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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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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情既定,崔倜被打了十大板子,又拿出不少赎铜,这才和灵川等,一起放回了家中。
  刚回到崔府,便发觉奴仆散了一大半,连家中财物,都损失大半。库房的门锁都被砸开了,一问才知,这里头大部分是原先宋其敏的嫁妆,谢家来人,清点过后,全都带走了。
  还放下话来,原先被崔倜吃软饭吃掉的,就当喂狗了,也不要了。
  崔倜气的心肝肺直颤,也不敢再上门惹事。此时,自然是颇有些后悔,但又自认无错。
  毕竟,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砸了一个青铜器,哪知道宋其敏那么倒霉?
  真是,死了也不得清净,还要碍他的事。
  既然从牢里出来,少不得沐浴更衣,洗净晦气。等到夜里,那外室萍玉便带着一个包袱,款款而来。
  崔倜怅然道:“我如今落魄,谢家蛮不讲理,对我百般怨怼,只怕我是要倒霉的。你如今跟着我,委屈你了。”
  萍玉浅浅一笑,如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轻声细语道:“崔郎,你是有大本事的,且这桩事哪里能怪得到你?我知你如今艰难,才特意来找你。”
  说罢,缓缓打开包袱,里面居然是不少金银细软。
  萍玉道:“这里面,都是我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你便拿去周转,打点一二。”
  崔倜有娇妾美婢在怀,温柔乡里浮浮沉沉,倒懒散起来。好容易想起要去打点一二,却又被捉了进去。
  这次的罪名可非同小可,暗藏逆犯!崔倜脸都吓的青了,差点没尿了裤子,这才想起宋其敏当日所说,悔不当初。
  等到被放出来,却发觉那萍玉竟然卷了所有钱财跑了!
  崔倜气的发苦,连胆汁都流进嘴里了:“老子替她蹲大狱,她竟然跑了?你们又是干什么吃的?都不知道拦一拦吗?”
  灵川也气,这些钱将来可都是她儿子的!因此也没个好脸色,阴阳怪气道:“老爷今日会说了,当天她不就拿了点不值钱的废铜烂铁回来,老爷被她一哄,就说要立做贵妾,新主母进门之前,叫我们都听她的。她瞒着我们开库房、搬东西,我们哪里敢管?”
  崔倜脸上挂不住,也不管她还怀着孩子,对这婢子一顿拳打脚踢。
  当晚,灵川受了这一顿打,呜呜直哭,心想崔倜已经落魄,还有打人的毛病,留在这里也落不到好。干脆伙同黄婆子和黄章,一碗迷汤迷倒了崔倜,当晚就卷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将崔家搬了个空。
  这不出半月,崔倜就变成孤家寡人一个,沦落到要卖祖宅,维持生计了。
  自从崔倜被放出来,谢夫人便派了五六双眼睛,全天候的盯着。那日崔倜更倒霉了,家中便乐呵一时,那日崔倜露出点笑模样,谢无咎便又要接受一轮母亲大人爱的捶打。
  这日,听说他那绿绿的通房都跑了,只留给他一个空房子,谢夫人喜气洋洋,乐得多吃了两碗饭。
  崔倜很快就卖了房子,刚得了几百两银子,谢夫人正在生闷气,就听人汇报,他那几百两银子被人给抢了。
  谢夫人“咦”了一声:“在哪里被抢了?”
  仆从回道:“京畿府前的大街上。”
  谢夫人不由狐疑:“如今这毛贼,这么大的狗胆?总不是你们干的吧?”
  仆从连忙摆手。他们虽然有些武艺,可谢寺卿大人最是严格约束,哪里敢干出这种事?
  听说崔倜付不起客栈的银子,被人打了一顿烂泥一样扔到了大街上。谢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
  便是他再惨又能怎样?
  她疼爱的小闺女,也是回不来了。
  再听得他的消息,都是索然无味,索性就把人全都撤回来了。
  哪晓得,第二天一早,就出事了。
  崔倜被人杀死在了崔家宅院之中,尸身倒在内院的高脚架旁边,脑后插着一柄匕首,与宋其敏简直如出一辙。
  一起死掉的,还有那跑掉的外室萍玉,和她在外头的相好。卷钱跑掉的通房灵玉,乳母黄婆子,黄章,全都躺在房中。
  一家人,整整齐齐。
  而曲勿用一身酒气,一身是血的躺在一旁,呼呼大睡。
  京畿府和大理寺去查时,还从他身上搜出一封旧时书帖,谢无咎一眼便认出,是宋其敏之物。
  曲勿用被冷水泼醒,看着四周的同僚、下属,和脸色难看的谢无咎,认清如今的境况,苦笑一声:
  “我要是说,不是我,你信吗?”
  “我信。”谢无咎点点头,指着身边脸黑的跟锅底一样的京畿府尹大人:“就是不知道,曲捕头你的顶头上司信不信。”
  京畿府尹一巴掌拍在曲勿用脑袋瓜上:“我也信!可你看看,他后脑瓜上扎的是什么?”
  曲勿用脸色一变,那匕首,还真是他的。
  再加上怀中那封,很久之前,宋其敏留下的书帖,为情杀人,简直说都说不清楚。
  这厮酒还没醒彻底,被人质问几句,道:“我是恨不得他死,可大理寺的谢大人不是也不喜欢他?还有大理寺那几个,昨晚唐秀还给这混蛋套了个麻袋呢!”
  唐秀:…… ……“我是打人了,可没把人弄死啊!”他也就是偶然碰见了,看见就讨厌,随手捡了个装米糠的破布口袋,套起来踹了几脚而已。
  曲勿用一身血迹,狼狈不堪,被带进大理寺,还跟谢无咎道:“说实话,我昨晚醉死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自己都怀疑,是不是我醉了,丧失理智,把人给杀了。”
  谢无咎道:“不会。”
  曲勿用:“为何?”
  谢无咎反问:“你知道萍玉跑到哪里去了吗?你知道黄章那几个跑到哪里去了吗?大理寺昨日找到的人,萍玉躲在城西。灵川躲在城南,两地相隔很远。而崔家是第一案发地,你一个醉鬼,能在宵禁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些人弄过去,再干脆利落的全部扭断脖子吗?以你的脑子,做这么多事,而不惊动巡夜的士兵,这可能吗?”
  曲勿用:…… ……
  顿了半晌,这痴人竟又说:“若真是我动的手,也算了却你姐姐最后的心愿。”
  谢无咎翻了个白眼:“你快算了吧!我姐姐的心愿绝不会是这些。比起她讨厌的人过得惨,她更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能过得好。她那日不是还替你撮合说亲?你要不,去娶了那位姑娘,也算了却我姐姐最后的心愿了。”
  曲勿用便沉默拒绝,正色道:“凶手要真不是我,那此人相当危险,你要尽快找出凶手。”
  谢无咎听了这话,真是格外牙疼。
  什么叫要真不是他?


第117章 突然变态 。。。
  办案不能全凭直觉。
  自然也不能; 谢无咎说曲勿用无辜; 他就无辜。该查的; 该审的,一样都不能少。
  孟濯缨和谢无咎一路调查下来; 对曲勿用反倒越来越不利。
  崔家那一大串子人,死亡时间都是丑时,除了崔倜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稍晚片刻,其他人死亡时间,都十分接近。
  也就是说,这个凶手,格外的具有趣味性。特意把东城的萍玉、南城的灵川等人; 聚在了一起,然后等着崔倜过来,再一起弄死。
  而萍玉等人的尸首上; 还没有绑缚的痕迹; 也就是说; 崔倜过来之前; 他们是自愿留下的。
  据打更的所言,崔倜当晚没了可去的地方,偷偷摸摸的回到崔家宅院; 发现买家并没有让人在此看守,便从墙院翻了进去。
  他刚进去,就有一个醉鬼摇摇晃晃的过来; 随便一跳,就进了内墙。
  这个醉鬼,就是曲勿用。
  依照更夫说的,倒好像是曲勿用看见崔倜进去以后,再跟着进去的。
  更糟的是,曲勿用这个酒鬼,当晚的事情已经全不记得了。
  谢无咎骂道:“你喝那么多黄尿汤干什么?”
  曲勿用答不对题的问:“那字帖呢?”
  谢无咎道:“当做字帖,封起来了。”
  曲勿用便不再言语了。
  再烈的酒,也浇不灭人间大愁。
  曲勿用幽幽叹气:“爱而不得不算愁。爱隔山海不算愁。唯有生死,人间大愁。”
  谢无咎骂他:“你如今能说会道了,当年为何只会哼哼哼?”
  说罢,便又出去细查了。
  说起来,最不利的,还是更夫的证词。在更夫眼中,曲勿用就是跟着崔倜进崔家的。曲勿用却说不记得了,倒是后来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花香。
  曲勿用迷迷瞪瞪的,好像被酒喝坏了脑子:“清醒的时候,我觉得,他活着更惨,还想着把那通房给他送回来,让他们狗咬狗。可喝醉了,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更多的时候,我巴不得他快点死了。”
  晏奇验过尸身,脸色一直不好。
  “一手一个,干脆利落。”
  晏奇冷笑一声:“也就是说,曲勿用醉醺醺进去的时候,她正在杀人。杀到一半,曲勿用进来了,她没杀曲勿用,而是起了别的坏心,拿曲勿用的匕首,捅死了崔倜。”
  谢无咎听她脸色不对:“曲勿用就算是醉了,也不至于,能让人从胸前,将匕首夺走。”
  晏奇咬了咬牙,不知是厌、是恨,还是可惜,抑或后悔:“他不是说,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我若猜的没错,这些人早就是被她迷晕,放在崔家老宅,就等再抓来崔倜。没想到,崔倜无处容身,自己又跑回去了。她便把这些她认为该死的人,全都料理了。还很是恶趣味,一个一个,排的整整齐齐。”
  谢无咎见她如此,心头已有猜测,遂命人暗中细细铺查下去,既要查的细致,又不能打草惊蛇。
  当夜,叶锦珍夜访谢无咎,愿以身做饵。
  谢无咎一口回绝:“她既有武艺,又会用毒,太危险了。”
  叶锦珍取出一物:“这是崔家出事那日,在晏奇枕头底下发现的。”
  是一束已经要干枯的金银花。
  叶锦珍沉冷道:“她无声无息的闯进我家里,把这束花放在了晏奇枕头下。要么,是杀人之前,要么,是杀人之后。我猜测,她多半是在杀完人以后,自觉办成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便送来了这束花,想要晏奇和她一起高兴高兴?”
  谢无咎脸色也变了。
  叶锦珍道:“谢大人,我一日都不能等了。她如今的确不会伤害晏奇。可她行为出格,且想法古怪,你不知道,她哪一日就会突然起了别的心思,伤到晏奇。”
  谢无咎道:“那也不能让你做饵。且如今,我们还没有查到她到底藏匿在何处。”
  叶锦珍摇摇头:“谢大人若是不允,等明日你叫起了孟大人、唐秀那几个,我再来。”
  临出门前,叶锦珍道:“谢大人,你如今不肯,是因你不知道,喻清客到底有多危险。但孟大人就一定会同意。”
  “她分明是去而复返。她又回京城,那只有一个缘故,那就是放不下晏奇。”
  孟濯缨赞同:“没错。她虽有一身本事,却还像个未曾断奶、不肯离开母亲的孩子,她心之所系,就是晏奇。如今她尚且记得,不能伤害晏奇。可如果哪一天,她突然认为,只有杀了她,才不会让她受伤呢?”
  谢无咎原本尚且犹疑,隔日,便又出了一起命案。
  他们一直找不到喻清客,是因她寄居在一户贫困人家之中。这家女主人见她一个弱女子,无处可依,便让她在家中住着,对外就说是来投奔的妹妹。大理寺和京畿府排查时,万万没有将她和“弱女子”想到一块,反倒错过了。
  她将这家人一家全都杀了,最后只留下一个年迈体弱的婆子。
  这回,连缘故都猜不出来。
  婆子哭的死去活来:“这个狠毒的贱丫头!我媳妇可怜她无依无靠,没想到,是个黑透了心肝的妖魔鬼怪!老天爷,怎么不开眼,降下神雷,把她给劈死?”
  孟濯缨不住的安抚她,婆子哪里能平静下来?
  最后,孟濯缨只得道:“婆婆与其寄希望于苍天,倒不如和我们仔细说说,您说的越详细,我们便能越快抓到她。如此,才能还您家人一个公道。”
  婆子抽抽噎噎的仔细说了一遍。
  那孕妇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子,怜她一个弱女子,怕她在外面出事,因此收容在家中。
  “起初她还是个好的,在家里帮着忙。那天中午,我刚去外面收账回来,发现家里没有做饭。我是又累又饿,就叫我的媳妇,叫呦呦做饭。叫了几声,呦呦也没有理会,我哪晓得呦呦那天是病了。我既叫不动媳妇,就自己去烧灶做饭。”
  孟濯缨问:“后来呢?”
  婆子道:“后来,我儿子回来,我就说了几句。儿子便进屋去拉扯呦呦,这才晓得呦呦病了。他吓了一跳,忙出来找我要钱,说呦呦病了。我忙让他去请大夫来家里,她身子都这么大了,眼看要生了,哪里能马虎?没想到,我儿子刚要出门,就被她一刀,戳了个对穿!这个没良心的啊!”
  “我大哭起来。我媳妇光脚跑出来,哭着问她是为什么?”
  “她便问,这男人只听母亲的话,对你半点不好,你还要跟着他做什么?”
  “我媳妇刚说了一句,我夫君哪里对我不好,他如今没了,我和孩子又怎么活?她就叹气摇头,竟然把我媳妇也杀了……这个天杀的!”
  唐秀摸了摸脑门,觉得有些发冷:“我这么变态,怎么都猜不出,她到底为什么杀人?”
  孟濯缨琢磨了一下,试探着道:“婆婆说了那孕妇几句,她便觉得女子有孕,已经是百般辛苦,如今还病了,却还要做饭。这家人对女子不好。随后,夫君回来,和婆婆同气连枝,俨然把这女子当成外人,当成一个生孩子和料理家务的仆人……她替女子打抱不平,就把压榨女子的夫君杀了。”
  唐秀咂舌:“果然变态!那她为何又把女子杀了?”
  “后悔了。后悔杀她夫君。可又气愤女子不知悔悟,再加上,女子那句,她和孩子怎么活,提醒她了。”
  唐秀一头雾水:“提醒她什么了?”
  孟濯缨叹气:“提醒她,这女子将来带着孩子,又有一个恶婆婆,肯定要受苦,还不如帮她解脱了,以后就不会吃苦了。至于她不杀那婆子,你不是也听到她说了吗?”
  唐秀喃喃道:“她对婆子说,让她说着,比死了更难受。”
  他冷不丁打了个冷战:“果然可怕!”
  喻清客就像一团从修罗地狱闯出来的邪火,如今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将来她只会越来越疯狂。
  叶锦珍在听闻这个案子的当日,就找了过来。
  “孟大人,谢大人,即便不是为了我和晏奇一人安危,也不能放任这么危险的人物在外面流窜。”他苦笑一声,“何况,若再抓不到人,再发生这种惨案,晏奇就该自己提出要做诱饵了。”
  孟濯缨简直苦笑:“她方才便来过了,连计划都想好了。我和谢兄为了把她劝退,跟她立下了三日的军令状。她若不是有孕,只怕根本拦都拦不住!”
  那孕妇一家遇难的当天晚上,晏奇又收到了一束金银花。
  叶锦珍回去之后,便一如往常,陪伴满儿,陪着晏奇。只是今夜十五,他等家人睡熟之后,悄无声息的出了门,敲响了一户小院的门。
  穆青时温顺的披散着头发,只着里衣,给叶锦珍开了门。
  一直到半个多时辰之后,叶锦珍才一脸潮红、脚步虚浮的从小院里出来,若无其事的回到家中,躺在了晏奇身边。
  第二天早上,晏奇走后,叶锦珍才起来,然后,从包子里咬出了一块血淋淋的不明血肉,像是什么东西的肝脏。
  叶锦珍吓坏了,与穆青时说了,决定真的送她离京。
  作者有话要说:  喻清客(拿着刀):突然变态!你怕不怕!


第118章 “战书” 。。。
  叶锦珍跟晏奇找了个借口; 说是在外办事; 要留宿一日。
  晏奇一贯不理会他在外的事; 自然没有半点疑心。
  当晚,月黑风高; 叶锦珍雇了马车,请了个可靠的车夫,亲自把穆青时送上车。
  二人自是“情深依依”,难舍难分,穆青时宛如一个称职称责的狐狸精,勾着叶锦珍不让走。叶锦珍“色令智昏”,便跟着又上车,直送出京城外; 到了下一个小镇落脚。
  穆青时娇弱,还不肯放人,又缠着叶锦珍小半夜; 到第二日天亮了; 叶锦珍才急匆匆的赶回京城。
  他两个在马车里、客栈里; 舒舒服服; 只是有些提心吊胆。难为谢无咎他们,在外面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取暖的酒都喝了好几壶; 也没什么鬼用。
  然而设下大局,奔波流泪的这一夜,竟然是风平浪静; 无事发生。
  别说谢无咎和唐秀领着大理寺一干人马,整个晚上跟狗一样,快跑断了腿。就连叶锦珍都是叶锦珍脚步虚浮。
  偏偏极恨他的喻清客竟然毫无动作,白白浪费了众人倾情出演的一出大戏。
  早上,叶锦珍回家又睡了一觉,随后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过了三四日,依旧无风无浪、水波不兴、海晏河清。
  这么守株待兔的等了几日,叶锦珍都觉得自己就是头猪了。好几日的紧绷,让他实在没了耐心,这日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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