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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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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泽略有些吃惊:“这么晚了,他不会跟我走……”
  “你不想要你爷娘的命了吗?你还不算坏透,我就饶你爷娘一命,你要是办不成,我现在就去,把你一家十五口还有一条狗,都给杀了!”
  孙泽连忙道:“我这就去,可是,他一贯谨慎,不一定会上当。”
  “厉鬼”道:“哼,若不是他家请了门神,我要你这废物有何用?”
  孙泽慢慢站住,突然意识到一丝违和,但他仍旧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是整理仪容,叫醒门房通传。
  吴雁山披了件披风,目光阴鸷,窝在楠木大椅中间,看孙泽脸色苍白,魂不守舍,冷笑一声:“废物!早知道,也不告诉你!也不知道,你到底怕的是什么?又是做了噩梦,张星曙的老娘变成厉鬼抓你来了?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你这种废物玩意儿?”
  孙泽摇摇头:“不是。”
  吴雁山“呵”的一声,把一串已经把玩的圆润泛光的菩提子拍在几上:“不是,那你又为什么大半夜来找我?我警告你,在学堂不许露出这幅神色,若是被夫子察觉端倪——你别忘记了,在赌场里输钱的可是你,不是我!还有那些禁·书,我要是全都交给夫子,你以后,都别想再考试了。”
  孙泽茫茫然的抬头望着他,目光溃散。
  起初,他不过一时好奇,看了几本禁·书,被吴雁山拿住,从此就当做把柄,威胁他做这做那。
  到后来,他被吴雁山胁迫,进了赌场,这把柄就越滚越大了。
  如今想来,一时心痒,看了几本禁·书又算得了什么?夫子一贯宽和,便是罚一顿,也好过如今,身上沾上了人命。
  人命大过天,他一辈子,都别想再翻身了。
  孙泽喃喃问:“你害死了他一家人,真的一点也不怕吗?晚上还睡得着觉吗?白天还吃的下饭吗?良心一点也不痛吗?”
  吴雁山冷笑一声:“你胡言乱语什么?是他自己要赌钱的!下贱坯子就是下贱,赢了几两银子,就找不着北了。还有你,赶紧收了这种想法,记住了,今日这一切,都是张星曙自找的!是他家里穷,还偏要到这里来,和我们这些自幼花了多少银钱教导出来的优良学子争锋,才造成的。都是他自找的。乡巴佬就该老老实实的呆在乡下,居然敢到这里来丢人现眼,活该!”
  孙泽晃晃悠悠的吐出一口气:“算了。人都要死了,说这些也没用了。我来找你,是因为我想起来,张星曙好像有一个记事册。”
  吴雁山也想起来了,张星曙是个穷坯子,挣了一文钱,花了一文钱,都要记下来。他有一个小册子,当日学了什么,有什么趣事,都要记下来。
  “那又怎样?”
  孙泽道:“我怕夫子看见。你晓得的,夫子很喜欢张星曙。何况,你真以为世上的人,都是傻子吗?夫子要看了这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要是一句判词透露出去,你我两个,名声就彻底毁了。”
  孙泽小声道:“我们去把册子找到,烧了,就一了百了,就当这桩事,从来没发生过。”
  吴雁山点点头:“成。看你这模样,也办不了事。我和你一起去吧,免得你又出些幺蛾子。”
  孙泽一贯唯唯诺诺,胆小如鼠,吴雁山自然不会怀疑,他敢欺骗自己,刚瞒过家中的下人,走出大门,就被人从后面敲晕了。
  等醒来时,眼前一片昏暗,他喊了几声,发觉脖子上有一个冰冷的东西,不留神间,就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吴雁山再不敢乱动,忍着疼痛喊人:“孙泽,孙泽,来人,来人啊!有人在吗?”
  脚步声传来,吴雁山连忙道:“英雄,我是碧虚豪绅吴家独子,你要多少钱财,只管提。”
  那人木木的道:“我不要钱。”
  说完,一把掀开了吴雁山眼前的布条。
  吴雁山使劲的眨了几下眼睛,适应屋内的光亮,这才看清,面前这人,胸前一片血迹,正是张星曙!
  吴雁山吓了一跳:“张星曙,你,你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张星曙抬眼,看着吴雁山:“别动。”
  吴雁山叫他吓了一大跳,这才发觉,脖子上,真的用绳索吊着一把利刃,就缚在脖子前面,稍稍一动,就割破了脖颈。
  吴雁山勉强假笑:“张星曙,你这是做什么?”
  张星曙问:“你刚说我被关起来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吴雁山道:“你好几日不来学堂,又有官差来问询。我心里担心,这才托人去打听了。我和孙泽都打算,过几日去瞧你。也不知伯母和令祖母的丧仪可曾安排好了,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张星曙一脸厌弃的看着他,任凭吴雁山装腔作势的述说,等他说不下去了,才冷笑一声,慢吞吞的问他:
  “吴雁山,你看我身上的血,是从哪里来的?”
  吴雁山吓了一跳,面上仍然是那副正直模样:“怎么了?可是受伤了?我回家给你请大夫……”
  张星曙冷笑:“不用了,这不是我的血。是孙泽的。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孙泽都已经承认了,是你看我不顺眼,故意让我沾上赌瘾,你心计深沉,用了足足一年多来布这个局。好了,如今,你终于得手了。这个局,难道不是比你预料的还要成功?”
  吴雁山哪敢承认?
  “你信孙泽的话?这一年多,你进了学堂,我对你如何?你说我故意害你,我为什么这么做?”
  张星曙突然伸出手,刷的一下,在他手指头上,划了一道血痕:“从现在开始,你说一句假话,就多一道口子。”他咧开嘴,露出古里古怪的笑,“你知道吧?我杀了人,要死了,也不怕多杀你一个。”
  “你住手,住手,我真的没有……”吴雁山下意识的狡辩,张星曙却根本不理他,又是一刀划开。
  吴雁山闷声闷气的闭嘴,死死的瞪着张星曙。
  “你到底要怎么样?你自己赌钱,你自己发疯,自己把自己家人全杀了,关我什么事?你放开我!你敢动我一根头发,我……”
  可张星曙根本不理他,他说一句,就在他手上划一条口子,几句狠话放完,已经两手都是血,疼的他满头是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再不说实话,下一道,就先割下一只耳朵吧。你听过吗?我小时候,阿娘就教我,说谎话的小孩子,晚上会有毛胡子过来,把耳朵给吃掉。你别怕,割个耳朵,你把发髻放下来,多弄点头发就遮住了……”
  冰凉的触感一直在耳朵上游移,吴雁山看见他那幽沉的眼神,又怕又恨,脱口而出:“我就是要弄废了你!你一个乡下来的贱种,连纸笔都买不起的废物,凭什么次次都能考第一?凭什么压在我头上?”
  “我故意给你介绍书屋的活计,让你花时间抄书,可你还是每次都考第一!凭什么?我就是讨厌你!现在好了,这就是我和你交好两年,送你的一份大礼!”
  张星曙神色逐渐恢复平静:
  “大错铸成,已然无可挽回了。我是该死,我的错,我认。但你这种人,心已经黑透了,你才十几岁,怎么会这么恶毒?留你在这世上,也是个祸害……”
  张星曙高高的举起手中的刀,对准吴雁山就砍下来,外面突然响起砸门声,周夫子的声音传来:
  “住手!张星曙,别再一错再错!”
  门被砰的一声撞开,挡在四周的布幔也被扯了下来,吴雁山脸色苍白,连身上的疼痛都顾不得了。
  ——他这才发觉,他根本没被绑到别的什么地方,而是在学堂之中。
  这个时辰,正是门外站着的,不止有周夫子,还有往日的同窗,都用惊愕又惧怕的眼神看着他。
  孙泽被绑在地上,还是活着的!
  张星曙根本不想杀他,而是要让他名誉扫地!
  “不是的,我不是的,是他拿刀逼我,我才这么说的!”吴雁山企图狡辩,周夫子却看都不看他一眼,试图劝下张星曙。
  “别再杀人了。”
  张星曙摇摇头,高高的举起刀,一支利箭突然冲过来,恰好射穿了他的头颅。
  吴家护院一箭得手,急忙冲上来,救下了自家公子。
  吴雁山双腿间一片湿润,身上一片骚臭味,绳索一松开,就瘫软在地上。
  大理寺的几位大人也赶来了,谢无咎手中捏着石头,孟濯缨目光冷冷的,四下查看,神色复杂。
  周夫子抱着张星曙的尸首泣不成声,厉声道:“吴雁山品行不端,陷害同窗,我们碧虚学堂,也没有你这样的学子。明日的童子试,你也不必去了。”
  吴雁山被他一激,两眼翻白,彻底的晕了过去。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恶臭味。他被这么一吓,居然又拉在了裤子里。


第107章 眉来眼去 。。。
  孟濯缨和谢无咎查问过孙泽; 以及相关人等; 又去找周夫子。
  周夫子颇为自责:“教不严; 师之惰。我没教好张星曙,也没有教好吴雁山。比起才学; 更重要的是德行啊。”又拿出一点碎银子,大概有三四两。
  “这孩子,和家人的丧事,就要劳烦几位大人了。”
  谢无咎没有收下银两。
  孙泽一直跪在周夫子房门口,自愿从学堂除名,一辈子不参与科考。
  周夫子思虑再三,拿出一封信笺,交给孙泽。
  “这是张星曙留下的; 他向我为你求情。让我不要再追究你,我虽然明白他的意思,却不能依他。有些大错已经铸成; 纵然悔恨难当; 却无从回头。亦如张星曙; 人命在身。有些人从根子里就已经坏了; 心思恶毒,不知悔过。亦如吴雁山,执迷不悟。有些错了; 却尚且可以改过。他的意思,是希望你从此改过,好好求学做人。他虽然求我饶你; 但错就是错。我想让你留在学堂,料理杂物,以观后效。你意如何?”
  孙泽连连磕头,哭泣不止。
  周夫子甚是颓然,与前几日的意气风发判若两人,道:“两位大人或许觉得,我这样处置,太轻了。但他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我身为师长,自然不能说,因为教了两个德行有亏的孩子,就从此再也不教书育人。对这孩子来说,也是一样。假设,我定给他三年悔过之期,三年后,他也才十六岁罢了。我若是不给他这个机会,将他从学堂里撵出去,他这一辈子,就真的毁了。可惜……”
  可惜,张星曙犯下的错处实在再大,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
  周夫子道:“两位大人,明日就是童子试,我还要去安抚学子们,就不相留了。”
  二人没在碧虚逗留,赶回京城时,已经快要关城门了。
  徐妙锦和颜永嘉还等在大理寺,唐秀脑袋搁在一堆书册上,昏昏欲睡,一见谢无咎,就全都窜了过来:
  “看你们两这个脸色,是找到人了?”
  徐妙锦脸色很不好看,道:“我们在京郊附近,全都找过了,找不到张星曙。不过,大牢的锁,是被钥匙打开的。老大,我们大理寺,出了内鬼啊!”一边说,一边摔摔打打,恨不得把书全给砸了,“就因为这个,我都没回去,等你到现在。”
  谢无咎点点头:“我知道了。张星曙,没了。”
  徐妙锦震惊不已:“他真去了碧虚镇?去干什么?怎么好好的就会没了?”
  孟濯缨将吴雁山和孙泽之事,说了一个大概,慨然道:“那日,我和谢大人见过吴雁山,就有这种猜测。只不过,没有告之张星曙。”
  徐妙锦愤然拍桌:“为什么不告诉他?”
  孟濯缨淡淡道:“铁律如山,杀人者死。他亲手犯下大错,已经是个死囚,告诉他又有什么用?”
  “这个吴雁山,真不是个东西!就因为张星曙功课比他好吗?”徐妙锦义愤过后,也慢慢捋出了一条线索。“张星曙是不知道的。他前日还恳求我,让我找来纸笔,写信鼓励他最好的朋友,让吴雁山和孙泽好好考试,一举而中……真是的!这个吴雁山王八蛋!所以,他怎么突然就想明白了?到底是谁告诉他的?”
  “这个人,不止告诉他,是吴雁山故意害他,还帮他逃了出去。到底是谁?把我们大理寺监牢,当成自己家的后花园吗?还有装神弄鬼这一节,张星曙只是个孩子,又不会武艺,自己可办不来这些。若说他是要帮张星曙报仇,又为何不大大方方的?要这么鬼鬼祟祟的。”
  谢无咎和孟濯缨对视一眼,孟濯缨无奈道:“因为,吴雁山虽是祸首,却没有哪一条律法,能处罚他。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让她帮着张星曙,将他直接杀了。”
  徐妙锦慢慢思索着呢,余光看见他们两又在“眉来眼去”,焦躁的不行:“你们两别老这么对视行不行?两个大男人这样恶不恶心?腻不腻歪?说呀,到底是谁?”
  谢无咎无奈极了:“我这也是在查。”
  徐妙锦“嘿”的一声:“别鬼扯了。每次你们两这么对眼神,就是又在冒坏水呢!不告诉我?又是怕我坏事?”
  正说着,唐秀突然“咦”了一声。
  孟濯缨眸光微转,见他突然看向头顶,轻声问:“怎么了?可别大惊小怪的。”
  唐秀瞧瞧用手指示意头顶,见机极快的问:“我就是想问问,晏奇怎么样了。我听徐徐说,她家里出了点小事。”
  孟濯缨道:“不过是点小事。没什么。那人心不足的女子,一口咬死非要做叶锦珍的妾室,被送到庄子上了。倒没有什么,只是晏奇心软,万一她再寻死觅活,难免迁怒叶锦珍。对她夫妻二人,倒十分不利。”
  唐秀点头:“也是。”虽是面无表情,心却酸涩难忍。
  酸涩过后,又是不知从何而生的庆幸。叶锦珍这样护她,倒也好了,换了什么人,也比不过叶锦珍的。
  连他自己都比不上。
  屋顶瓦片轻响,那人已经走了。
  夜半时分,婆子起夜,刚出门,就听见屋内传来响声。她唯恐里面那位,想不开又出什么幺蛾子,急忙喊了一声:
  “穆姑娘,您可是要水?”
  穆青时似乎刚醒来,声音惺忪含糊:“不用了。嬷嬷先睡吧。”
  婆子吹了灯,刚走片刻,突然传来几声响,紧接着便是孟濯缨的声音:
  “穆姑娘,好了,点灯吧。”
  穆青时从被窝里钻出来,衣裳完整,根本没睡。她擦亮烛火,唐秀手脚并用,制着一个黑衣人。谢无咎和晏奇站在一边。
  黑衣人不断挣扎,却动弹不得。唐秀被她动的烦了,手下用力,在某处穴位上一按,她立即疼的说不出话来,再也动不得了。
  晏奇慢慢上前,拉下了她的面巾。
  穆青时大为吃惊,这个半夜来取她性命的黑衣人,竟然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喻清客。
  喻清客气的咬牙切齿:“师傅,您怎么能和这些外人一起给我下套!”
  晏奇甚是意外,今夜来的这几人,就只有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暗中害她和叶锦珍的,会是喻清客。
  喻清客一动,又疼的要命,委屈巴巴的跟晏奇撒娇:“师傅,你快让他放了我!疼死了!”
  晏奇心中又荒唐又觉好气:“你还理直气壮的?你到底是要干什么?”
  喻清客:“我不干什么呀!师傅,我是要帮你!天下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与其将来你跟他伤心,还不如趁早分开。师傅,你听我的,趁你现在还不算太喜欢他,早早分开。免得日后,你喜欢他了,他又变了心,叫你难受。”
  喻清客算是晏奇一手拉扯大的,这时候被她闹的说不出话来:“那你就要这样害人?”
  喻清客瞪大眼睛:“我害什么人了?她明明就是一心想着叶锦珍,还假装什么贞洁烈女?你看看她进府以后,对满儿简直比亲生的还要亲,叶锦珍夸了她多少次了!师傅,只有你傻,被她所蒙骗……”
  晏奇简直说不出话:“你别再胡说!也不要用这些言辞,轻慢穆姑娘。”
  穆青时款款道:“夫人和老爷救我于风尘之中,有再造之恩,我全心全意照看小姐,只为报恩……”
  喻清客极不喜欢穆青时,再次出言侮辱,被晏奇打断,拉着穆青时往外走:“算了,谢大人,孟大人,你们审吧。问问清楚,张星曙的事,到底是不是她一手策划的。”
  喻清客见她要走,急了:“师傅,我只是想为张星曙和虞山娘讨个公道!明明错的是吴雁山,凭什么他不用受到惩罚?师傅,他们不懂,你难道不懂吗?”
  晏奇并未回头,将喻清客留在了里面。
  晏奇一走,喻清客就更狂躁了,使劲挣扎,不断辱骂唐秀,让他放开自己。
  “放手,你个窝囊废!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肖想我师傅不知道多久了,你敢说吗?你敢跟她提一个字吗?放开我!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师傅生我的气,就不会管我了,比起你们这些臭男人,师傅最喜欢的,还是我。你敢伤我,她绝不会原谅你的。”
  唐秀“啪”的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上:“老实点。你这么吵,她是嫌你烦了才走的。老老实实的回话,是你偷偷潜进大理寺监牢,把张星曙放出来的?”
  喻清客冷笑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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