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美人如虎-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孟世子,谢某,有一句真心话要和你说!”
  孟濯缨扶额犯愁,人家喝了酒,有的吹牛说大话,有的闷头大睡,他倒好,专捡些掏心窝子的甜言蜜语来说。
  看他是不肯轻易回去了,只得道:“谢兄,你说吧。”快说吧,说完快走了!
  谢无咎本想问问,你认识陛下,为何不和我说?
  害得他担心镇国公再为难她,巴巴的,还跑到陛下面前“举荐”她入大理寺。可当初,这也是他自己愿意的,天子倒是没说破,顺水推舟就让她进了大理寺。
  如今想来,分明是天子早有此意。
  或许,孟濯缨也是这么想的。
  她既要“蚍蜉撼树”,又岂能不尽早筹谋?
  何况,她认识什么人,又凭什么要和他说呢?
  他一时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长长的叹了口气,“哎!”,随后一撩衣摆,就蹲下了。
  孟濯缨:嗯?…… ……
  她胆战心惊的等了半天,这人闹什么小孩子脾气呢?
  “谢大人,您到底是有什么话?”
  谢无咎幽幽道:“听你如今的语气,是怪不耐烦。”
  孟濯缨耐着性子:“我并没有不耐烦,只是夜已深了,你迟迟不归,谢大人和谢夫人……”
  谢无咎竟然冷笑了一声。
  “呵——”
  “你何必拿我爹娘做借口?我知道,你就是不愿意我进去!往常咱们哥两好的时候,你喝醉了,我照看你,可曾嫌弃过你?今夜我连路都走不直了,你也不担心我能不能顺顺利利的回家?就知道冷酷无情的撵我走?”
  孟濯缨好笑之余,又是无言以对,道:
  “人家醉汉都是哭着喊着,我没醉,我还要喝。你现在神志清醒,还知道自己喝多了,可见还没醉。从镇国公府到你家,还是到大理寺,走惯的几条路,哪里就不能顺利回家了?”
  谢无咎晕的狠了:“我就回不去了!你要是和我好,你就收留我!”
  这都说的什么醉话?
  孟濯缨真真是拿出了毕生的耐心来劝他,他就是不肯回去。
  她也说的烦了,去拉枕头底下的铜铃,好叫哑叔过来把人弄走。若真闯进来,她衣裳不整,他酒醉无状,岂不荒唐?
  正要拉绳,谢无咎突然站了起来,鼻子使劲嗅了嗅:“你一个男儿家,呸,你一个大老爷们,房间里用的什么熏香?怎么这么好闻?”
  说着,眼睛突然定在了红漆的衣架上。
  那架子上,挂着孟濯缨明日要穿的衣裳,官袍他认得,还眼尖的看见,袍子下面,压着一条两拃宽的白色布带。
  布带底下还垂挂着细细的四根带子。
  谢无咎摸摸细绳,攥在手里,茫然的问:“这是什……”
  屋子里一片黑,孟濯缨目力不及谢无咎,只能隐约看见,他提着束胸的系带,吓的魂飞魄散:
  “谢无咎!你住手!嘴!”
  别摸!别问!
  松手!闭嘴啊!
  谢无咎被吓了一跳,手上的带子也吓掉了。可他目力不错,耳力惊人,听见她紊乱的喘息声,似乎气的不轻。
  不就摸了一下她的衣裳?之前在江南,一口一个谢兄的叫,现如今回了京城,才知道和他见外了?
  孟濯缨拉绳,企图惊醒哑叔,一面道:
  “谢无咎!你出去!”
  谢无咎顿在原地,又冷笑一声:“我知道,我区区一个寺丞,不懂礼数,也不是什么簪缨之家出来的,是不配和您孟世子这样的尊贵世家为友!”
  说完,扬长而去。
  孟濯缨呆在原地,确信她真的走了,鞋都顾不上穿,赤足下来,将那束胸给藏进了架子床里。
  哑叔也起来了,转眼就到了门外,察觉到谢无咎的踪迹,以为是什么歹人闯入,刚要去追,就被孟濯缨叫住了。
  “哑叔,回来吧,不必追了。”
  哑叔隔着屏风,张牙舞爪的比划:是不是西院那毒妇派人来了?
  孟濯缨叹了口气:“酒疯子!不必理他了。我且等着,看他明日怎么跟我稽首赔罪。”
  翌日,她一进大理寺便忙得团团转,也没碰见谢无咎,这桩事也抛在脑后。
  说来也是有意思,今早办的第一个案子,孟濯缨也认识,正是昨日醉酒拦车的厉效良。
  昨天厉效良喝的多了,被哑叔扫中睡穴,呼呼睡去。哪知道,晚上起来,又跑到客栈酒窖偷喝了一坛。
  这下醉的厉害了,闹起事来,差点把所住客栈给烧了起来。幸而发现的及时,只烧了马棚一角。
  客栈老板也已同意赔钱了事。但临近年关,京畿、巡防都防范甚严,因此,一看街坊里有了火烟,闯进去灭了火,顺便把人给抓了。
  眼下,这人酒还没醒了。
  孟濯缨对他的底细门儿清,处置的也快,让找间干净牢房,先关上两天,给他好好醒醒酒,长长记性。
  这一整日,忙得脚不沾地,直到晚上,才听晏奇说,谢无咎居然病了。
  孟濯缨也是无语,道:“怎么病了?风寒?”
  晏奇笑笑:“是有些风寒,不过,我听唐秀说,他额头上好大一个包,好像是昨夜醉酒回来,摔在雪地里了。”
  孟濯缨突然就想起来了,她家的门,昨夜和谢无咎的狗头,好一番肉·搏……
  谢无咎昨夜在风雪里跑了半个多时辰,居然久违的得了风寒。唐秀中午过来,当着他的面,好生的奚落了他一番。
  谢无咎喝着白粥,嘴里半点味道也没,索性吹冷了,一股脑全灌进肚子里,又捏着鼻子喝完了药,苦的浑身一哆嗦。
  “晏大仵作真是心狠手辣,怎么能开这么苦的药!”
  唐秀嘻嘻的道:“良药苦口嘛!”
  谢无咎搁下药碗,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唐秀撕下一只巴掌大的鸡腿,做作又夸张的咬下一大口:“香!老大,你这么盯着我看,也没用,你不能吃啊!”
  谢无咎还真没想吃,主要生病了,人没精神,更没胃口。
  他是想用头砸墙。
  他酒醒了,昨晚上那些疯疯癫癫的言行,都想起来了。
  他简直是喝了假酒上头了!
  他盯着他看,就是想问问,孟濯缨,咳咳……今日心情如何,有没有问起他,是不是知道他生病了,有没有说过,要来探病……
  主要还是最想知道,她生没生气。
  “唐秀,我问你一个问题……”
  唐秀坐直了身子,眼神发亮的盯着他:“你问!”
  谢无咎预感不好:“我不过随口问个问题,你这么兴奋做什么?”
  唐秀摸了摸下巴:“你问个问题没什么,可你这个踯躅的语气,相当的娘啊!凭我对你的了解,你这种语气,就是真的为难。让你犯难又犹豫的,那肯定不是公务,所以,你要问的,一定是一个你关于你私人的,并且十分骚·气的问题。”
  “快,来问!我保证,绝不外传!”
  谢无咎躺回去,闭目养神:“探完病了?烧鸡吃完了?吃完了快滚。”
  唐秀那他白净的帕子擦过手,还蹭了一碗红豆汤,这才准备走了。
  谢无咎面无表情的交代他:“你回去看看,稍晚,就是稍微晚一点,大家手头的事都做完了,也忙完了,问问徐徐还有孟……咳咳,还有颜永嘉,咳咳,还有大仵作,要不要过来看看我……”
  “诶,你稀罕了,生个病,还脆弱了?”唐秀真的稀奇了,伸手摸他额头。“不烧啊?那就是你昨天把脑壳摔坏了……”
  谢无咎:“滚!记得传话。”
  唐秀摆摆手走了,刚出门,就见到谢夫人喜滋滋的站在门外。
  “小唐啊,刚才我儿子是特意跟你说,让徐徐来看他?”
  唐秀不明所以:“对啊,不过,他还叫了颜永嘉和我们晏大仵作……”
  谢夫人压根没听进去,乐呵呵的一拍手:“这孩子,以前就是被人拿刀砍了,也没哼过一声。这回就生了个小病,就点名道姓,想让人家特意来看他,这要成了,成了!真是大好事啊!”
  “我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唐秀…… ……
  儿子生病,亲娘当成乐子了?
  谢夫人走出去半圈,就转回来:“徐徐儿什么时候来啊?要在这里吃晚膳吗?她喜欢吃什么呀?”
  唐秀嘴角抽了抽:徐徐——儿?
  “要不,炖


第48章 探病?入狱
  厉效良酒醒了。
  意外的是; 他提出要见一见孟濯缨。
  传话的差役道:“大人; 您说这酒疯子不必理会; 不过,这人嘴皮子厉害; 从醒了到现在,就一直……一直胡乱编排您呢。”
  其实,说的难听多了。连孟大人家里人都一起编排,不留一点口德,也叫读书人?
  孟濯缨冷笑一声,本以为这人只是瞒婚,没想到人品如此不济。当下便道:“酒喝太多,别喝坏了脑子。你着人去熬一锅五味解酒汤; 给他先醒醒酒。我随后就到。”
  差役一听,乐呵的应了一声,胡乱找了个破瓦罐; 抓了一大把苦瓜干、一把菊花; 混上半杯醋; 足足熬了半罐子,端到牢里了。
  “厉公子; 我们孟大人怕你醉酒难受; 特意吩咐我们熬了一锅醒酒汤。您先喝着,孟大人随后就到。”
  厉效良宿醉才醒; 头疼欲裂,嘴里干巴巴的发苦; 闻着罐子里一股酸气扑鼻,伸手道:“快拿来我喝。”
  才拿过来,他就猛灌了一大口,冷不丁被苦的浑身一哆嗦。
  “这什么解酒汤?怎么这么苦?”
  两个差役也不答话,上来就按住他,硬把半罐汤灌了进去。
  等孟濯缨过来,厉效良趴在地上,愤恨不已:“我若将来为官,必不放过你们这些狗腿子!”
  孟濯缨道:“厉公子,我人已经到了。你究竟有何话要对我说?”
  厉效良猛地爬起来,一把抓向孟濯缨的脸:“你这祸害人的小白脸!我跟你拼了!”
  孟濯缨急忙退后,一脚把厉效良踹翻在地。
  …… ……
  差役进来,把人按在地上。厉效良气喘呼呼的直骂:
  “你身为朝廷命官,勾引有夫之妇,我跟你拼了!你,你也就只有这张脸能看!我毁了它!毁了它!看你这个男狐狸精还拿什么勾引人家妻子……”
  差役气了:“大人,这人胡说八道,败坏大人名誉,简直是坨沾在鞋子上的臭狗屎!恶心人!要不打晕了算了!”
  孟濯缨失笑,形容的够贴切的:“不用管他。”
  出了牢房,又道:“给他照三餐,送五味汤。”
  差役乐了:“得!大人,我看你刚才的样子,还以为你真不生气呢!”
  唐秀叼着鸡爪回了大理寺,就被晏奇抓进停尸房做苦力。天光将晚,从验尸房出来,看见徐妙锦,才想起来谢夫人的话。
  徐徐儿什么时候来啊?要在这里吃晚膳吗?她喜欢吃什么呀?
  …… ……
  老大那病,也没什么可看的,可现在这饭点,要带了徐妙锦过去,保准就有吃的!
  探病什么探病?有饭吃才是真实惠!
  他一招手:“徐徐儿……”
  徐妙锦柳眉一竖:“姓唐的,你皮痒了?你给我舌头捋直了说话!再阴阳怪气的叫人,我告诉晏姐姐给你戳几针!”
  唐秀:“别呀!这也不是我叫你的,是老谢,叫你去看看他。”
  徐妙锦一拧眉:“他有什么好看的?不去。”
  “别啊。”唐秀喊了一声颜永嘉,道,“他就这么说的,叫我们都去,看看他。”
  徐妙锦和唐秀的反应一模一样,嫌弃的很:“他怎么搞的?得了点风寒就娘们唧唧的。烦不烦呀。”
  晏奇提着药箱过来,听了个大概,略显疲乏的靠在墙上:“他那话怎么说的?你原原本本的说一遍。”
  唐秀不明所以,把谢无咎的话照样说了一遍。
  晏奇听完,似笑非笑的:“他没提到旁的人了?”
  唐秀道:“那除了我们还有谁?大理寺的同僚多,可老大也就和我们亲近啊。那些算不上情分的,叫人家干什么……哟,小少卿来了!”
  唐秀看见正欲归家的孟濯缨,嘀咕了一句:“不过,老大不是最稀罕我们小少卿大人嘛,怎么不叫她也去看看?”
  正说着,孟濯缨过来了,唐秀刚要开口,就被晏奇给抢先打断了。
  “孟大人,这是要归家了?”
  孟濯缨点头应是,见他们几个聚在一处,笑着寒暄几句,便先出门了。
  唐秀:“怎么不叫孟大人也一起去?”
  晏奇睨他一眼,道:“老谢不是也没叫人家?孟大人忙呢,就不耽误人家事了啊。老谢心里啊,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谢无咎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个多时辰,醒来以后,仍觉浑身无力,懒洋洋的靠在床上。
  外边天色发暗,就听唐秀和颜永嘉斗着嘴,声音越来越大,他急忙摸过一本《刑律》,装模作样的看起来。
  颜永嘉先进来了。这孩子毕竟老实,还特意花了半个月俸禄,带了些果脯蜜饯,就算登门礼了。
  谢无咎伸长脖子,若无其事的往门外看:“咳——,就你们两个?”
  颜永嘉:“当然不是!我们都来了。”
  谢无咎心头窃喜,不露声色:“哦,是吗?我是看近段日子,大家都忙,正好我今日病休,不如一起聚一聚,热闹热闹。倒不是特意叫你们来看我。唐秀,你说是吧?”
  唐秀:“没错,正好正好。夫人还准备了铜炉暖锅吃呢!上好的雪花羊肉!”
  “你就知道吃!”谢无咎又咳了一声,“他们人到了,怎么还不过来?”
  颜永嘉道:“徐徐呗,到底是人徐相的闺女,书香世家,说往常私下来往就算了,今日既然是谢夫人宴客,必得先去拜会夫人。这不,跟晏奇先去见你娘了。”
  谢无咎伸长耳朵,也没听见孟濯缨的名字,心里痒的难受,可更不想当着唐秀的面问。只好按捺下来,耐着性子等徐晏二人过来。
  又等了一盏茶,总算是听见徐妙锦的声音了!
  谢无咎精神一振,微微抖擞了一下,坐直了身子。
  帘子挑开,徐妙锦进来了。
  晏奇进来了。
  ——帘子放下了。
  谢无咎木木的看着暖帘上的红鲤鱼,瘫坐回去,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晏奇看他这幅鬼样子,心知肚明,故意扯了几句闲话。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谢无咎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还被人调侃了半天,几乎气的吐血。
  片刻,侍女来请他们去前厅用饭。谢无咎一看,精神来了,一把抓住徐妙锦的手,道:“我精神不济,就不和你们去了。你们先去,我和徐徐说几句话。”
  徐妙锦早就饿了,被他拦住,老大不高兴。等了好一会,谢无咎左咳一声,右咳一声,就是不说话。
  “你说啊!快点,我都饿穿了!”
  谢无咎:“咳,咳,今日,可曾见到她了?”
  徐妙锦:“谁呀?”
  谢无咎:“孟大人。”
  “哦。”徐妙锦:“见到了。”
  谢无咎:“孟大人精神如何?”
  “蛮好的。”
  “看着……咳,心情如何?像不像生气的模样?”
  徐妙锦莫名其妙:“心情很好啊。孟大人好好的,为什么要生气?”
  谢无咎一哽:“哎,算了。咳,那你们可曾说了,我娘请你们过来,叫了她吗?”
  徐妙锦道:“唐秀和我们说的时候,孟世子刚好过来了。唐秀本来要叫的,被晏姐姐拦住了。”
  谢无咎:“!!……为什么?”
  “晏姐姐说,人家忙啊!哪有空和我一起混闹?”
  谢无咎头昏脑涨,这风寒好像更重了:“你去吧!多吃点。你和唐秀那脑袋里,除了吃,什么正经事能搁得下?”
  一句话都传不好!
  这边谢夫人见他们几个都到了,热情的吩咐摆筷用饭:“徐徐儿呢?我这宝贝丫头,怎还没过来?”
  不等晏奇答话,那叫人的侍女喜滋滋的道:“公子啊,把人家留下了,说是有几句话要单独说。还拉着人家的手呢!”
  谢夫人喜的连话都说不全乎了,一个劲儿的说好。
  唐秀拿手肘推了推晏奇,用口型道:“你看,我没说错吧!”
  晏奇足下用力,狠狠的碾了他一脚。
  这顿饭,谢夫人自然是殷勤备至,连最迟钝的颜永嘉都觉察出谢夫人的用意了。
  偏偏谢无咎和徐妙锦这两个,看到对方,绝对想不到什么“青梅竹马”,而是“铁打的哥们”,愣是半点没有察觉到危机。
  吃过饭,几人都小酌了几杯,唐秀不甚放心,先送晏奇回去,又转了一圈回来,也不走门,直接爬墙进来,到了谢无咎房里。
  谢无咎惦记着孟濯缨,满心以为她要来看自己,下半天也没怎么睡。知道她没来,才失望的睡下。这会,硬生生被唐笑给闹醒了。
  唐笑也困呢,三言两语,把谢夫人的意思说了。
  谢无咎一听这话,立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再想想他娘这几日的乐呵劲儿,可不就是这么打算的?
  看样子,连徐相都是乐意的。
  若不然,有好几回下朝,都“偶遇”了徐相,还“顺路”说了不少话。
  徐相有一回,还明目张胆的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