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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慕_果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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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启霖替她掖了掖被角,轻声道:“快了。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去问问下人。”
过了没多久,爱德华便被女仆领进了卧室,那是一位很年轻的美国人,他看了看薛慕的脸色,问了几句饮食睡眠的情况,又用听诊器细细听了心脏的动静,便操着熟练的汉语说道:“失眠与抑郁的症状很明显了。好在时间不长,还可以挽救。我给这位小姐开几种安神镇定的药,一定要按时吃。”
汪启霖忙问:“若按时吃药,病情会好转嘛?”
爱德华笑笑道:“患者的环境心情很重要,不要总闷在屋子里,没事多出去走走锻炼身体,心情舒畅了,也有助于病情恢复。”
薛慕忽然撑起身子抓住爱德华的手道:“大夫一定要救救我,我已经一连半个月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爱德华愣了一下,安抚道:“小姐放心吧,我对病人是负责任的。药你先吃着,过两天我再来复查。”
汪启霖亦起身拱手道:“爱德华大夫,一切拜托了。”转头吩咐管家道:“你去用我的马车亲自送大夫回诊所,诊金一定优厚。”
两天后爱德华大夫来复查,笑对汪启霖道:“已经比上次好很多了。这个病只要能睡着觉,就会好办得多。”
薛慕沉声问:“还照上次方子吃药吗,有没有什么需要增减的地方?”
爱德华看了一眼汪启霖道:“镇定药的剂量可以慢慢减下来,我再重新标注一下,小姐按着上面的分量吃就可以。”
说完,爱德华拿出一张纸来,用钢笔匆匆在上上面写了几个字,随手递给薛慕。汪启霖凑过来也要看,却见薛慕望向他道:“我倒有些饿了。”
汪启霖神色一动,忙吩咐用人去准备午餐,爱德华略等了等,见主家并没有别的吩咐,便起身告辞。
汪启霖一吩咐下去,厨房自然很快就弄好了送来。主食是一碗苏式的汤面,配一碟热腾腾的萝卜丝饼,另有虾米拌黄瓜、花生仁拌香干、福建肉松、烧二冬几样小菜。汪启霖此刻心情很好,笑对薛慕道:“这些菜看上去很清爽,我也饿了,陪你吃一点好不好?”
薛慕默默点了点头,下人便张罗着摆上碗筷,薛慕看了看那碗面,倒是有了些胃口,慢慢拿起汤匙想好喝一口汤,汪启霖笑着嘱咐道:“你小心烫。”说完拿了一个小碗,慢慢挑了几筷子面,又浇上一些汤和浇头递给薛慕:“这样就可以了。”
下人们从来没见过汪启霖做这样的事,相互使了个眼色,皆默默退了出去。
薛慕默不作声挑了几根面吃了,又喝半碗汤便放下筷子,汪启霖笑道:“你总是吃得那么少,病怎么能好得快。”随手拿了一张萝卜丝饼递给她:“这饼做得很好,你尝尝。”
薛慕闻言接过饼尝了尝,点点头道:“还不错。”
薛慕这几天一直对他冷冷的,难得有这样温和顺从的时候。许是她昨日休息得不错,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因刚吃了热汤面,额头上微微冒汗,越发显得皮肤如凝脂,汪启霖内心一动,情不自禁抚上她的鬓发,薛慕挡住他的手,低声道:“我吃饱了,你该回去了。”
他恍若不闻,不由分说将她揽入怀中,那一刻的禁锢几乎令她窒息,她听他在耳畔低声道:“我今天不回去了,好不好?”
薛慕还未来得及说话,他已是低头吻住他,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夹杂着浓烈的酒香,她浑身都在抗拒,用尽全力推开他:“我们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究竟算什么?”
汪启霖愣了一下,终是缓缓放开她:“你信我,家里的那个人只是个摆设,只要给我点时间,我会光明正大地把你娶进门。”
薛慕垂下头来低声道:“我真的累了,想吃了药早点休息。你明天早一点来吧,在这里闷了许多天,我想出去走走。”
汪启霖本就对她抱愧,听她这么说忙道:“好,我听你的。明天就是下刀子,我也会早早来的。”
薛慕扫了她一眼道:“我看你来这里之前是喝多了,净说些胡话。”
汪启霖低声笑道:“不是胡话,这是真心话。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多穿一点,我们一起去西山赏梅。”
薛慕点头答应了,汪启霖又嘱咐了许多话,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汪启霖走后,薛慕迅速地把爱德华递给她的纸条又扫了一眼,随手撕碎扔到垃圾桶内。她在屋内一直休息天黑,才按铃叫来下人吩咐道:“我在屋里闷得很,想去院子里逛一逛。”
因爱德华大夫嘱咐过,薛慕多去外面散步有利于早日恢复。故下人们也不敢违逆,薛慕洗漱完毕,随手套了件烟粉色织锦缎夹袍,又披上一件呢子大衣,便下了楼。
昨日下的雪停了,天气却格外冷。汪家别墅的花园极大,遍植松柏,虽然是冬天,园内亦是一片苍翠之色。她依稀记得入门时的路,这座楼前后皆是空旷的草坪,唯有东南角有一座小阁楼,便默不作声向那边走去。
女仆陪着她走了好久,赔笑道:“我们已经出来好大一会儿了,小姐想是累了,我们回去吃晚饭吧。”
薛慕笑笑道:“我不累,多走走反倒有食欲。只是有些冷,你去卧房衣柜里把那件大氅拿来。”
女仆听她这么说,生怕她再着凉感冒,明天汪启霖定会怪罪自己,只好嘱咐道:“那小姐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女仆走后,薛慕加快脚步向阁楼上跑去。这座楼有两层高,比院墙高出尺许,原是给门卫值守用的,薛慕走上二楼。刘五果然在那里等着,见到她低声道:“薛小姐可算来了,我前天收到爱德华大夫的口信后,便和弟兄们来这里打听地形,那两个警卫已经被我制服了。快些随我走。”
薛慕来不及多说,便跟着刘五来到窗前,刘五往她腰间系了一根麻绳,悄悄把窗户推开,低声嘱咐道:“你踩在我身上爬到院墙上,把身上的绳子扔下去,下面有兄弟在接应,别怕,你大胆走就可以。”
薛慕索性心一横,踏在刘五的手上上了他的肩,抓住窗口上的麻石翻身上到院墙上,借助街头昏暗的灯光,她依稀看到墙外有人再等,依言把绳子送了下去。
墙外的弟兄们收到了信号,很快地叠起了三层罗汉,薛慕深吸一口气,踏上他们的肩膀,转眼间便落了地,她终于自由了!
没过多久,刘五也出来了,他低声嘱咐道:“这里不宜久留,我们赶快走。”
众人连忙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马夫驾车向内城疾驰。刘五这才松了口气:“我来晚了一步,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好在你现在脱险了,否则我真没脸见少爷。”
薛慕忙问:“齐先生人还好吗?”
刘五迟疑片刻道:“少爷人还在牢狱里,暂时是安全的。薛小姐,贵府现在是去不得了,委屈你在寒舍休息一夜。明日我亲自护送你回上海。”
薛慕的神色带了几分决绝:“我不能走。齐先生现在有危险,我决不能弃他而去。麻烦你送我到黄达先生府上,我有要事要找他商量。”
第64章
黄达在宣武门内花枝巷租了一座宅院。薛慕见到他后; 来不及寒暄,直接问:“齐先生的判决下来了吗?”
黄达此时已经知道了薛慕和齐云的关系; 迟疑片刻道:“我刚刚得到的消息; 汪鼎毓打算尽快处决。”见薛慕当即变了颜色,忙又安慰道:“薛小姐不用着急; 我已经向汪鼎毓郑重交涉过了,他这么做; 内阁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此外; 云南、贵州、广西等省的都督也都对汪鼎毓专权很是不满,我已和他们去信; 他们不久就会给联合政府发电报; 要求释放齐先生。”
薛慕沉吟片刻问:“先生与英国和日本驻华大使是有交情的; 他们怎么对这事这么看?”
黄达冷笑道:“汪鼎毓不久前给了英日不少甜头; 汉阳铁厂、关东煤矿的股份,英日占了大头,如今他要杀齐先生; 想必他们也不会说什么的。”
薛慕慨然道:“如此说来,求人不如求己。先生有纸笔吗?我借来一用。”
用人们递上纸笔后,薛慕略加思索便奋笔疾书:
“国民悯构兵之惨,许清室旧臣自新; 竭诚志以临时政府付汪鼎毓; 今汪所报民者何如哉?背弃前盟,暴行□□,而闾阎无安民矣;解散国会; 而国家无正论矣;滥用公款,谋杀人才,而陷国家于危险之地位矣;假民党狱,而良懦多为无辜矣。有此四者,国无不亡!国亡则民奴,独汪与二三附从之奸,尚可执挺衔璧以保富贵耳。呜呼,吾民何不幸,而委此国家生命于汪氏哉!
今汪鼎毓乃变本加厉,不惜暴其逆谋,托始于筹安会,伪造民意,强迫劝进,令杨明轩标立宪主义以为护符。慕且问杨明轩,挟何券约,敢保国体一变之后,而宪政即可实行而无障?如其不然,则仍是单纯之君主论,非君主立宪论也。既非君主立宪,则其为君主□□,自无待言。慕再问杨明轩,若诚以希求立宪为职志也,则曷为在共和国体之下不能遂此希求,而必须行曲以假图君主?盖中国现不能立宪之原由有多种,或缘夫地方之情势,或缘夫当权之心理,或缘夫民众之习惯与能力。然此诸愿为者,非缘因行共和而发生,即不能因非共和而遂消灭。
按汪氏之本心,实欲以宪政之名,行专政之实,以一姓之尊奴视五族,此所以为天下公贼。一夫振臂,而万夫响应。除贼务尽,焉得赦乎?敢有养贼者,天下共诛之。愿与有志之士共勉之。”
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薛慕就将文章写好交给黄达,黄达只略一扫,便笑着称赞道:“真可谓檄文如箭,薛小姐这篇文章一旦发出去,鼓吹君主立宪的杨明轩之流可以休矣。”
薛慕笑笑道:“岂敢岂敢。还得劳烦贵价通知我报社的同事,让他们到这里来开会。我打算立即将这篇文章登报,同时正式接管《新民报》的事务。”
黄达随即答应,又嘱咐她道:“薛小姐此时还是不要去报社办公了,还是在寒舍住下了,我会保障你的安全的。”
这里薛慕与黄达正在全力营救齐云,赵启新得知齐云入狱后,当即便跑到汪府痛骂去了。
赵启新这一身打扮也是极为标新立异,手执鹅毛团扇,头带北洋军阀高官帽,身上穿得却是前朝遗老官服,足穿一双破官靴,气势汹汹地向总统府杀过来。
门卫见到赵启新这个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但赵启新与汪鼎毓是同乡兼世交,他实在不敢怠慢,只得上前赔笑道:“赵总办,您来的实在不巧,我们总统出去阅兵去了,您改日再来吧。”
赵启新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你是什么人,也敢来拉扯我。汪鼎毓的作息我清楚,他不睡到中午不会起来,什么阅兵,你连撒谎都不会吗,叫他出来见我,否则我就站在门口不走了。”
门卫知道此老难惹,却也没料到他骨头这样硬,只得连连作揖道:“您老饶了小的吧。大总统特地吩咐了,今日不见人,我也做不了主啊。这样,您先在门卫室等一等,我去再请示一下总统如何?”
赵启新这才骂骂咧咧地来到门卫室坐下。大概等了小半个时辰,却不见有人来请。越发气不打一处来,抄起随身带的拐杖将窗户打得粉碎,又将室内的桌椅板凳一齐推到,这动静闹得极大,引得东交民巷的一众百姓都来围观。
赵启新见状索性提高了声音道:“大家都来听着,汪鼎毓名为总统,实为民贼。如今民不聊生,国多忧患,汪鼎毓却不管不顾,铁了心要做皇帝。眼下的共和政体是无数仁人志士抛头颅塞热血才换来的。汪鼎毓既然忘了共和,想要恢复专政,就不配当我们的首领。我只恨自己以前瞎了眼,没有早日看清他的真面目。”
眼见汪府门前的群众越聚越多,汪府的警卫拦都拦不住,门卫正要入内禀告,汪启霖却走出来了,他低声呵斥警卫道:“一群废物,快去叫步军统领衙门的人来维持秩序,让这些无知民众赶快散了。”
赵启新冷冷扫了汪启霖一眼:“我当时谁,原来是京城四少汪公子。汪公子莫怪我倚老卖老,民意不可违,民心不可欺,他们是中国的主人,汪公子不能撵他们走。”
汪启霖知道赵启新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只好换了副神色赔笑道:“赵世叔,爹爹他今日正在跟北洋的将领们商议要事,您有什么话,跟我说也是一样的。”一面说着,一面拉住他的袖子道:“赵世叔,我们到书房去谈吧。”
赵启新一把甩开他,指着自己一身穿戴问:“汪公子可知我这一身打扮何意?”
汪启霖知道他必无好话,正思量着如何应付,却见赵启新冷笑道:“看来你是真的不懂,我是笑以令尊为首的这些北洋将领,虽然动辄把民权宪政挂在嘴边,但骨子里却和那些一心光复满洲的遗老遗少没什么两样。你告诉令尊,让他少做皇帝梦,这个世界早就不是几百年的世界了,谁要是反对共和,民众必将群起而诛之。”
汪启霖神色微变:“赵世叔,你怕是酒喝多了,怎么净说胡话。”他转头吩咐一旁的侍:“你们带赵世叔去上房醒醒酒。”
侍卫闻令正要上前,却见赵启新提高了声音道:“我看谁敢来拉我。汪公子,我和令尊创建汉阳铁厂,大兴实业的时候,你还乳臭未干呢。我倒是真的替你可惜,好好一位年少有为,风流蕴藉的贵介公子,为何偏要与令尊一起做民贼,难道太和殿上的那个宝座就这么抢手?”
汪启霖大怒,正要喝令侍卫下手,汪鼎毓终于出来了,他低声呵斥儿子:“不得无礼。”
此时步军统领衙门的卫兵已经赶了过来,民众见到这阵仗,也都纷纷散去。汪鼎毓却换了一副神色对赵启新道:“衡之,你是误会我了。我一生的志向,不过是推行宪政而已,至于后来劝进之事,是手下人瞎起哄的,我早就训斥过他们了。衡之,你我相交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赵启新冷冷道:“误会?既然如此,齐云在《新民报》上指责你谋杀黄达、意图颠覆共和政体一事也是误会了。既然都是误会,齐云为什么眼下还被关在牢狱里,你把他放出来,我才会相信你。”
汪鼎毓面色微变:“衡之,齐逸飞是以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他如此污蔑我,我岂能轻饶?”
“不,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吧。”赵启新哂笑:“我且问你,你前些日子修改临时约法,把总统四年一选改成终身制,是何意图,如今杨明轩在各省建立筹安会,鼓吹君主制的好处,怂恿士绅上京情愿,这又是何意图,你能和我解释一下吗?”
汪鼎毓愣了愣方道:“这也无非是民意如此,我并不知情啊。”
赵启新索性大笑,半响方止住道:“汪总统,你的这一套伎俩未免太拙劣了。下一步想要做什么,连我这样迟钝的人也猜得出来。先是各省纷纷派出代表来劝进,说宪政只有在大总统的领导下才能顺利推行,说只有您登上帝位,中国才有希望。您一开始肯定不同意,必要假意辞让几回,不过只他们一直坚持情愿,您也就半推半就了。这法子没什么新鲜的,历朝历代谋权篡位的奸臣都是这么做的,我说得是也不是?”
汪鼎毓一开始还勉强笑着听,到后来脸色越来越难看,双手都气得微微发抖,直指他说不出话来。在一旁的汪启霖实在看不下去对父亲道:“赵世叔的绰号是赵疯子,爹爹何必跟疯子一般见识,找个地方把他关起来,不让他乱说也就是了。”
汪鼎毓这才勉强镇定下来,低声向一旁地侍卫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赵启新的疯病又犯了。先给他找个屋子败败火。”
侍卫们忙一拥而上捉住赵启新,赵启新嘴里犹不罢休,连斯文也不顾了,直骂得汪鼎毓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都已经去了老远了,还能听到他的声音。一旁侍候的下人想笑又不敢,忍得极为辛苦。
汪鼎毓气犹未息,愤愤道:“赵启新这个老匹夫欺我太甚。”
汪启霖劝道:“爹爹实在不必跟书生一般见识。不过此人毕竟是前朝元老,门生弟子遍天下,若是一直关在府里,对外也不好解释。还是把这尊大神请到京郊龙泉寺吧。那里人烟稀少,即使他闹再大的动静,也没人理他了。”
汪鼎毓气得头疼,只愿离赵启新越远越好:“就照你说的办,多派些人看守,谨防再闹出乱子来。”
作者:1。薛慕的这文章由历次《讨袁宣言》和《异哉所谓国体论者》杂糅而来。
2。赵启新很可爱,他说出了我的心声,哈哈哈。
第65章
薛慕的文章在《新民报》发表后; 一石激起千层浪,王守利、张学民等名流纷纷在各大报刊发文响应; 国内舆论掀起了一股批判汪鼎毓的热潮。
而赵启新被关押在龙泉寺一事也闹得沸沸扬扬; 浙江都督李未然第一个来电反对,紧接着江苏、湖南、广西、云南等省也都提出了抗议。刘亭林拿着一叠电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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