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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慕_果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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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鼎毓咬牙道:“齐逸飞,枉自我对他如此信任。我这人最恨手下背叛,此人留不得了。”
  伍佑民忙道:“下官请总统的示下,立即将齐云拿交司法部,严刑讯问。”
  “好”汪鼎毓又问:“《新民报》现任主编是谁?”
  “是齐云的老部下徐庆春。”伍佑民道:“下官以为,齐云的同党应该一律严办,除恶务尽,以正纪纲。”
  徐亭林沉吟片刻道:“总统,如今毕竟是民国了,民众有言论的自由,若贸然抓捕多名报界人士,恐怕会有人说闲话,下官的意思,只办首恶即可。”
  伍佑民抗声道:“不然,徐庆春也实在可恨,总要当面敲打一下他,让他下次不敢妄为。”
  “好了。”汪鼎毓不耐烦地打断他们:“眼下抓人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怎么应付这个乱子,黄达该更有话说了。”
  徐亭林决然道:“总统,不如就势摊牌好了,齐云的这篇文章一见报,我们已是退无可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事情办了,北洋的将领都和您是一条心的,我们有绝对的胜算。”
  “好”汪鼎毓随即拍板定下来:“从来富贵险中求,你下去跟犬子好好谋划一下这事,先把舆论造起来,要稳,也要快。”
  地安门齐宅。
  天已过午,齐云目前是总统跟前的红人,平日门庭如市,访客不断,这时虽然房门洞开,却绝无人来。他的贴身侍从刘五想到主人此刻的境遇,忍不住眼眶发热,视线模糊了。
  齐云笑着安慰他道:“偷得浮生半日闲,这样也很好。”
  刘五跺脚道:“少爷,都什么时候,您还有心思开玩笑,您跟日本使馆的人都相熟,不如到那里去避避难吧。”
  齐云摇头道:“不必,我自有道理。我还有一事要重托你。”
  “少爷您说。”
  “你走吧,赶紧去找薛小姐,护送她离开京城,拜托了。”说着,起身作了个揖。
  刘五急道:“少爷,您这是折煞我了,我答应您就是。”
  刘五走后,齐云终于放下心来,囫囵睡了午觉,便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步军统领衙门的官兵,连同大兴、宛平两县的捕役,已经到门,很快将他移解到司法部,在看管所暂住。
  新民报徐庆春提前得知消息,早就买好回沪的火车票打算出逃,谁知在半路上被总统府的侍卫拦了下来,言辞倒是很客气,说是汪公子有事情要请教徐主编。
  徐庆春当即觉得大事不妙,不由感慨自己出门没看黄历。他知道这是不折不扣的命令,无论如何违背不得的。只得随侍卫来到汪府。
  汪启霖倒也不急着见他,徐庆春在内花厅外等了足足两个时辰,天都快黑了,一位老仆才出来对他冷冷道:“趁我家少爷现在有空,您赶紧进去吧。”
  汪府的内花厅是新近改建的,地方极轩阔,徐庆春入内后略定了定神,才发现汪启霖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周围环绕着几位戎装打扮的侍卫。他也不起身,缓缓喝了一口茶闲闲问道:“你就是《新民报》的主编?”
  徐庆春在花厅外等待的时候,已经将最坏的情况都想了一个遍,本就焦虑不堪,一进门又发现汪启霖是这样的阵仗,人不由矮了半头,忙道:“我只是受齐云所托,暂时代管一阵,其实很多事情是做不了主的。”
  汪启霖笑笑道:“今日的那篇社论,想来是出自齐云的手笔了,倒是篇绝妙好辞。”
  徐庆春越发不安,只得低低应了声是。
  “徐主编坐。”汪启霖示意他在东侧的椅子上坐下,“你真的是齐云的好搭档,他让你做什么,你配合得很好。”
  “汪公子”徐庆春有些急了:“我实在也是出于无奈。”
  “徐主编稍安勿躁。”汪启霖淡淡一笑道:“如今是言论自由的时代,我亦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听说,你的老母和妻小都在北京?你一人养家也不容易,日后做事要更加小心才是。”
  徐庆春如何听不出汪启霖的言外之意,他忙又站起来,索性心一横道:“汪公子,在下只是名义上代管《新民报》,其实齐云在出任联合政府教务总长之前,早就将稿件的审核权交给薛慕了,她才是真正的主编。”
  汪启霖神色一变,霍然起身道:“你胡说。你想要胡乱攀咬,我必不会饶你。”
  汪启霖话音刚落,一旁的侍卫便快速走到徐庆春身边,用枪抵住他的额头,低喝道:“我家少爷是什么样的人,少在这里耍花样。”
  徐庆春的声音已是带了哭腔:“就是汪公子说的,我的老母妻儿都在北京,就是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欺瞒汪公子。”
  天渐渐黑下来,室内还未点灯,徐庆春离得远,看不清汪启霖的神色,惶惶然等了好久,却听他沉声道:“知道了,你走吧,别忘了今天我对你说的话。”
  徐庆春走后,伍佑民从屏风后闪了出来,冷笑道:“原来他们报界也不都是齐云这样的硬骨头。薛慕不过一妇人,想来比徐庆春更好对付,少爷只需找人去吓吓她,想来她就不敢妄为了。”
  汪启霖的神色悲喜难辨,半响方道:“你亲自去一趟,把薛小姐请进府来。管好你手下的人,对她一定要客气一点。”
  伍佑民诧异道:“少爷,杀鸡焉用牛刀。我听说薛慕与多名权贵关系非同寻常,一定不是什么正派女人。我只需派几个弟兄上门将她羞辱一番,想必她就没脸再见人了。”
  汪启霖忽然暴怒:“放肆,她是什么样的人,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指点点。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汪启霖为人儒雅,甚少有这样疾言厉色的时候,伍佑民大为惶恐,只得应了声是,便急匆匆出去办事。
  “慢着。”汪启霖忽又叫住他:“薛小姐若少了一根毫毛,我唯你是问。”


第62章 
  京郊汪家别墅。
  这是一座三层高的花园洋房; 一楼大厅四处都是金碧辉煌的装饰。二楼寝室的落地窗垂着华丽的天鹅绒窗帘,家具皆是从法国运来的古董; 精致细腻的洛可可风格; 薛慕已经在这个华丽的牢笼里关了两天了。
  天渐渐黑下来,女仆打水伺候她洗漱就寝; 她随手接过热毛巾胡乱擦了一把,慢慢拭净脸上的泪痕。女仆又拿了粉盒和胭脂来; 劝道:“小姐还是扑一点粉吧; 您的脸色很不好。”
  薛慕无意间向镜子里瞧去,自己的黑眼圈已经很明显了; 她沉声道:“不用; 饭我可以吃; 但我不梳妆打扮。我要见你们少爷; 有话对他说。”
  那女仆颇为惶恐,正要说些什么,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汪启霖慢慢走了进来。
  他只扫了薛慕一眼便皱眉道:“你们是怎么服侍的?薛小姐是我请来的客人,若怠慢了,我定不会轻饶。”
  “与他人无关,是你要将我关在这里的。”薛慕冷冷道:“汪公子; 我有话要单独对你说。”
  “他一开始就没有真正追随; 又何谈背叛?我只知道,他自始至终都没背叛过自己的理想,即使上刀山下火海; 我也要跟着他。”
  她眼中的决绝与疏离让汪启霖从心底生起一股怒火:“好,好得很,你们二位还真是真情可感。实话告诉你,齐云如今已经下狱了,不日即将处决,你等着给他守一辈子的寡吧。”
  薛慕虽早有预感,但听到他这么说,心中还是大恸,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她不愿让汪启霖看见自己的软弱,索性转过脸去。
  她的肩头微微颤抖,汪启霖心下一软,声音带了几分茫然:“若有一天我从高位跌落身陷囹圄,你会不会伤心失落?我做了这么多,你为什么一直看不到?”
  薛慕沉默片刻放缓了声音道:“你放了我们,我会感谢你的。”
  这一颗心顿时被绝望笼罩,汪启霖忽然暴怒,他提高了声音道:“薛慕,你做梦,你是我的人,休想再回到他身边。”
  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揽入怀中,他紧紧牵制住她的脸,迅速低头吻了下来,狂乱而热烈。她觉得既厌恶又恶心,拼命地躲闪,最终究抵不过他的力气,她听到他在耳边喃喃道:“阿慕,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等你回头。”
  薛慕趁他放松了桎梏,曲膝用力向上一撞,他痛得失声,下意识向旁边一闪,她的手摸到了他腰间的佩枪,用尽全身力气往外一抽,咔嚓一声上了膛对准他。
  汪启霖愣了一下,看着她慢慢笑了:“薛小姐,你今天就是一枪打死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索性伸处手来,扶着她的枪口慢慢向自己胸口挪去,冷冷道:“你开枪吧,我们一了百了,倒也省心。”
  薛慕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看到她眼中的迟疑,索性再将枪口往自己胸前一扯:“你开啊,死在你手里,我也算死得其所。”
  薛慕只觉得无比厌恶,冷笑道:“我却不愿死在你手下侍卫的手里。汪公子,你的命比谁都宝贵,就不要在这里演戏了。”
  汪启霖勃然变色,起身大声叫人,这里的下人早就避得远远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赶忙过来,汪启霖冰冷的目光扫过众人:“给我看好她,别让她走出这间屋子。好好照应着,她若少了一根毫毛,唯你们是问。”
  汪启霖掉头摔门去后,夜越发深了,下人们怕薛慕出什么意外,都守在她身边。薛慕冷声道:“我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服侍,都出去吧。”
  下人们迟疑地看向她,只是不敢说话,薛慕叹了口气道:“你们放心,我活得好好的,不会寻死的。你们守在这里,我睡不着。”
  为首的那位老仆这才笑道:“小姐说的那里话,您好好休息,我们就在旁边房间里待命,有事随时吩咐。”言毕领着众人鱼贯而出,临走前不忘将门紧紧地锁上。
  周围终于安静下来,薛慕疲惫地倒在床上。她漂泊辗转半生,少年时曾被幽闭,几年前曾下牢狱,最恨别人限制自由,却也早已看淡了生死,眼下这个华丽的牢笼,她拼了命也要逃出去。
  这一夜辗转许久才朦胧睡去,她看到齐云在远处向她微笑,连忙跑上前去拉住他的手,却发现自己手上都是血,不由想放声痛哭,但嗓子彷佛堵住一般说不出话来,女仆在一旁轻轻推醒她道:“小姐是梦魇住了吧,快醒醒。”
  薛慕慢慢清醒过来,心还在乱跳,汗水已经湿透了睡衣,她茫然向外望去,天阴沉沉的,隐隐听到北风呼啸吹过,女仆忙走过去拉上帘子,赔笑道:“薛小姐仔细受了风,我们二小姐来瞧您了。”
  她话音刚落,汪文珊便推门走进来,她见到薛慕不由失声道:“薛先生是不是晚上没睡好,脸色这样苍白。”
  薛慕只是沉默不发一语,汪文珊叹了口气做到她身边:“我知道大哥这么做是不对,可是他有他的难处,看在他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你就原谅他吧。”
  汪文珊见她只是沉默,只得换了个话题道:“即便你不肯原谅大哥,但我好歹是你一手教出来的学生,你总不能连我都不理吧。”
  薛慕这才开口道:“汪小姐,我对你并无成见。只是我现在并没有闲聊的兴致,还请回吧。”
  汪文珊叹了口气道:“薛先生,我听说你这两天总是不爱吃东西,这怎么行,无论如何,我陪你一起吃了早饭再走。”
  汪文珊是这样热情,薛慕也不好再下逐客令,洗漱完毕后,汪文珊不由分说牵着她的手在外间餐桌上坐下来,各色早点皆已准备齐全。
  宣威火腿,锦州酱菜,都是市面所无的珍物,本地出产的只有一碟小黄瓜,非时之物,昂贵非凡。下人们又端上两笼汤包呈上来,汪文珊笑着劝道:“听说先生喜欢吃玉华台的汤包,这是大哥特地请了那里的厨子来做的,快趁热吃吧。”
  薛慕沉下脸来一言不发,只就着酱菜喝了半碗香粳米粥便放下筷子道:“我累了,要休息了。”
  汪文珊看她这样子,也不敢再提起兄长,又扯了几句闲白便告辞,到了第二天,她又和妹妹汪文澜一起来了。汪文澜年纪更小,见到薛慕瘦得脱了形,脱口道:“薛先生,你这样下去可不行,总得请个医生来看看。”
  汪文珊瞪了妹妹一眼:“别胡说,薛先生是换了环境休息不好,过两天适应了就好了。”
  薛慕叹了口气道:“我这失眠是老毛病了,在家里习惯吃安眠的西药,这次走得急没带过来,你们这里有吗?”
  汪文珊忙道:“薛先生这么年轻,这安眠药容易成瘾,可不是随便吃的,照我的意思,还是请家里的大夫来看看吧。”
  薛慕随口道:“我听说仁和医院的爱德华大夫治疗失眠很是拿手,不如就请他来。”
  汪文珊迟疑地看向她,薛慕的眼神倒是极坦然自若,她犹豫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总得请大哥的示下才行。”
  薛慕淡淡一笑道:“我不难为你,你知会他一声,若是不放心,可以亲自来监视。”
  汪启霖正在内书房与刘亭林商议要事。刘亭林笑道:“少爷能把杨明轩收罗到门下,这再好不过了。杨明轩是日本东京大学毕业的高才生,精通宪政,名气不比齐云差,由他来牵头宣扬君主立宪,是再好不过了。”
  汪启霖笑着将手上的文稿递给他:“你看看,这是杨明轩写的《共和与君主论》,见解极精妙,倒可以破除不少人的迷思,有这一篇文章,胜过无数洋枪洋炮啊。”
  徐亭林亦笑:“杨才子的手笔自然不消说。他近日正在忙着筹安会的事,如今山东、云南、湖北、湖北、湖南等省都成立了分会,用不了多久代表们就可以进京情愿,要求改换国体了。”
  汪启霖又问:“浙江成了分会了没有?”
  “杨明轩暗示过浙江都督李未然,可是他一直在装糊涂。”
  汪启霖冷笑道:“李未然和同兴会的一帮人走得近,看来浙督是要换人了。”他忽又问:“齐云下狱后,外面是怎样议论的?”
  刘亭林觑了一眼他的脸色,小心答道:“黄达是第一个站出来抗议的,其余的不过是一群书生私下里抱怨,实在不足为虑。”
  “这些人倒罢了,英国和日本使馆那里,你要多留意一下动静。”汪启霖刚要再说什么,却见二妹汪文珊站在门口张望,不由皱眉问:“我正在见客,你又有什么事?”
  刘亭林是个人精,见状忙起身告辞:“少爷交待我的事,我得赶紧去办了,改日再来请您的示下。”
  刘亭林走后,汪文珊把薛慕的请求向兄长复述了一遍,抱怨道:“哥哥惹下的乱子,我不敢做主,还是你决定该怎么办吧。”
  汪启霖沉默片刻问:“她失眠的症状有多久了,情形不大好吗?”
  “说是陈年痼疾了,今早我见到她,脸色真的很差,人瘦得快脱了形。哎,她也是个可怜人,大哥你就这样关着她,也太狠心了。”
  汪启霖眉头深皱,只是在那里沉吟,汪文珊从没见过大哥如此彷徨的样子,过了不知多久,他才沉声道:“薛小姐若愿意,可以让下人陪她出去走走。家里常用的那几个大夫都是些废物,只会开些不温不火的药方。就照她的意思把爱德华医生请来,明天我亲自去看她。”
  作者:这一章是真狗血。。。。。。好吧我的恶趣味又来了。


第63章 
  第二天清晨; 汪启霖便来到京郊的别墅,他见到这里静悄悄的; 楼下连一个人都没有; 不由皱眉问:“人呢?都开始偷懒耍滑了吗?”
  管家忙迎上来道:“薛小姐还在睡,我怕吵醒了她; 吩咐大家都回自己房里了。”
  汪启霖听说薛慕睡了,放轻了脚步走进卧室; 一眼便看见她呆呆地坐在床上; 只望着窗外出神,形容十分憔悴。叹了口气柔声问:“天还早;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薛慕垂下头低声道:“睡不着; 一闭眼就会想起许多从前的事; 累得很。”
  汪启霖从来没见过她彷徨无助的样子; 心下一软,走上前扶住她的肩劝道:“你看你越发瘦了,放宽心思不要想太多; 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
  薛慕身子向里一缩,躲开他的手冷冷道:“什么好不好的,总归不过一个死罢了。我曾被爹爹关禁闭; 下过刑部大牢; 如今又被困在这里,这大概就是我的命吧。”
  汪启霖越发心酸:“阿慕,我是喜欢你的; 只要你跟了我,我会对你好的。你若觉得闷,等身体好些了,可以到屋子外边走走。二妹三妹都会过来陪你聊天,我但凡能抽得出空,也会来陪你的。”
  薛慕淡淡一笑道:“汪公子这是打算金屋藏娇?可我记得你是不久前刚成了亲的。”
  汪启霖沉默片刻道:“那是爹爹逼我的,我并不喜欢她,也从来没把她当妻子看待。你信我,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薛慕突然觉得非常厌倦,她重新躺回枕头上问:“我累了,爱德华大夫什么时候来?”
  汪启霖替她掖了掖被角,轻声道:“快了。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去问问下人。”
  过了没多久,爱德华便被女仆领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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