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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慕_果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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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不久前被皇上授予女咨政头衔的薛慕。下官在广州搜查逆贼谭霜华的家,查到了薛慕与她交往的书信。”一面说,一面将信笺递给汪启霖。
  汪启霖心下一惊,面上却丝毫不露,接过信笺一看,那上面写着一首七律:漫云女子不英雄,万里乘风独向东。诗思一帆海空阔,梦魂三岛月玲珑。铜驼已陷悲回首,汗马终将建伟功。直把伤心家国恨,化成碧血洒长空。
  瑞清向汪启霖解释道:“经下官查证,此诗是薛慕亲笔无疑。什么叫铜驼已陷、汗马建功?这是彻头彻尾的悖逆之词。下官听闻薛慕是谭霜华的至交,想必二人早就沆瀣一气了。更何况薛慕日前辞掉咨政一职打算回上海,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汪启霖沉吟片刻,忽向一旁的侍从使了个眼色,那侍从会意忙道:“本来少爷在这里见客,小的不敢打扰。只是半个时辰前老爷就命小的传唤少爷,这不屋外又有人来催了,少爷你看。”
  汪启霖随即起身向二人拱拱手道:“父亲传唤,想必是北洋那边要事,二位恕我暂时失陪一下。”
  汪鼎毓如今位高权重,二人亦不敢耽误,只得拱手道:“汪侍郎请便,下官在这里等待就好。”
  这一等便等了一个钟头,还不见汪启霖回来。只是汪家款客甚厚,点心水果接连不断地送上来,盖碗茶换了一道又一道,二人虽然满心不悦却发不出脾气。
  其实汪鼎毓根本不在府中,汪启霖是借机脱身和幕僚商量对策。他想保薛慕,但瑞清二人有证据在手,他不得不顾忌。后来师爷樊立山道:“少爷,事已如此,我们亦无法面面俱到。”他悄悄向汪启霖耳语了几句,汪启霖大笑道:好,就这么办。
  于是汪启霖装作十分疲惫的样子再度见客,一进门便拱拱手道:“二位对不住,军中有些麻烦事,所以耽误了。”然后一面在火盆旁坐下来,一面随口道:“刚才没有看清楚,这首诗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汪侍郎娴于辞章,请仔细看”瑞清再次将信笺递给他:“这是不折不扣的悖逆之词。”
  汪启霖一手接住信笺细看,一手取铜著拨炭,火烧得越来越旺,他很快地将信笺捏成一团投入火盆。
  二人不由大惊失色,想伸手抢救,却早已来不及了,那张纸顷刻间化为灰烬。
  瑞清不由怒道:“汪侍郎,你身为朝廷命官,竟敢当面烧毁谋逆的证据。你和薛慕沆瀣一气,以为我等不敢上奏章弹劾吗?”
  汪启霖淡淡一笑道:“二位请便。若是与谭霜华有交情便是逆党。谭霜华旧日交游甚广,家父亦与他相识,莫非家父也是逆党?”
  二人被堵得一时无话可说,还是李成庆知趣一些,知道汪鼎毓父子如今正得圣眷,无论如何招惹不得,何况此时证据已失,只得向瑞清低语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还是先告辞吧。”
  作者:齐云毕竟是老派的文人,有他的局限性,不过他很快就会明白过来的,轻拍。
  今晚还有一更


第56章 
  因这一天要入宫请见皇帝; 齐云不到卯时一刻便起身了,隔坐在轿子里向外望去; 四周尚黑蒙蒙一片。
  轿子走到半路; 齐云忽然吩咐停了下来,他掀开帘子问下人:“她回上海了吗?”
  那人愣了一下; 顺着齐云的眼光看向路东侧宅院,方恍然大悟道:“小的亦放心不下; 昨天特地去打听了一下; 薛小姐几天前就乘火车返回上海了。”
  齐云沉默良久,终是道:“她远离这是非之地也好。我们走吧。”
  齐云在天亮之前便入了宫。与梁继新一起递了牌子请见; 第一起就叫。皇帝对他二人倒是颇为礼遇; 行过礼后让他们站着讲话; 又命太监端奶茶给他们喝; 说是可以挡寒。
  “雪是停了,反倒格外的冷。”皇帝问道:“你们两人要见朕,是为了宪政大纲的事吧。”
  “是。”齐云清了清嗓子道:“如今大纲已粗备; 臣等特呈御览。”
  李德明接过齐云手中的奏稿交给皇帝,皇帝大致扫了一遍,点头道:“很好,纲目明晰; 筹划详备; 照你们的打算,需要筹备几年的时间可正式立宪?”
  梁继新道:“如今朝野上下对立宪的热情都很高,臣等以为以五年为宜。第一年由各省督抚筹办咨议局。第二年在朝廷设资政院; 推广各州县简易识字学塾。第三年在各乡镇创立简易识字学塾。第四年成立地方自制组织。民众识字义者须达五十分之一。第五年宣布□□,颁布议院法和选举法,选举内阁成员。万事俱备后,便可正式推行宪政了。”
  皇帝沉吟片刻道:“据我了解,日本从宣布立宪到正式推行,是用了九年的时间的。中国的情形比日本更复杂,仅仅用五年时间筹备怕是不够吧。”
  齐云解释道:“皇上,当今形势已经不同于庚子战乱前,朝野内外对民主和宪政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地方士绅的情愿折子已经纷纷递上来了。早一日推行宪政,则早一日受利,若等到万事俱备的时候再去推行,臣恐怕会有不测横祸。眼下最关键的是要开启民智、训练民众参政议政。所以各州县的学堂要抓紧完备起来了。”
  皇帝皱眉道:“开启民智固然重要。但我朝自太平军战乱以来,地方督抚的权利越来越大,如今两江、湖广的总督都不大听朝廷号令,朝廷反要看他们的脸色。立宪还要在各省设立咨议局,朕怕以后地方更难辖制。本朝家法,权柄一向不可下移,朕的意思,你们还是要和礼亲王商议,将章程再修改一下。总的原则是要天下臣民皆明忠君爱国之义,君上大权无论如何不容旁落。”
  齐云还要再说话,站在前面的梁继新抢着应了声是,已是叩首跪安,他亦只好跟着行礼,相谐退出。
  出了养心殿,齐云见四周无人,不由埋怨道:“话还没说完,凤阁为什么要拉住我跪安呢?”
  梁继新低声道:“逸飞,事到如今你还未看出来吗,皇上已经不同于几年的皇上了。高处不胜寒,人一旦真正到了至尊之位,所思所想亦不过如何保住这个位置而已。如今皇上最关心的两件事,一是汉人督抚权利过大,二是南方革命党人闹事。满汉亲贵之所以对推行宪政感兴趣,不过是想借宪政之名,行夺权之实罢了。”
  齐云沉默片刻,忽然问道:“皇上已经不是几年前的皇上,那么你呢?还和几年一样吗?”
  梁继新叹息一声道:“宦海沉浮这么年,我亦早以不复当初的雄心壮志,眼下的情形,走一步算一步,有多大力出大多力吧。”
  齐云冷笑道:“立宪的核心是开议会、兴民权。在日本,天皇的权利虽然很大,但也要受到□□的限制。若是我们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立宪还有什么意义?这一点我无论如何都要争一争。”
  因皇帝指名让他二人与礼亲王商议立事宜,所以他们出宫之后便马不停蹄奔赴礼亲王府。礼亲王如今已是掌班军机,凡外官进京,京官外放都要谒见,每日其门入市。
  二人向门房递了拜帖,梁继新又塞给他十两银票。那门子只略微扫了一眼,随口道:“二位大人今儿来得不巧。我们王爷正和步军统领汪大人商议要事,还得再等一等。”
  谁知这一等便是两个时辰,天已经快黑了,梁继新与齐云不由有些着急。可是看着在花厅等待的一众官员倒像是司空见怪一般。
  梁继新向一旁等待的一位蓝顶子官员拱拱手问:“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那人亦拱手笑道:“鄙姓陈,在工部任职。阁下等了多久了?”
  梁继新皱眉道:“两个时辰了,我衙门还有事情,还真有些着急。”
  那人淡淡一笑道:“礼亲王府天天门庭若市,我已经习惯了。”他放低了声音问:“你们给了门子多少钱?”
  梁继新自以为自己给得不少了,低声道:“十两银子。”
  那人失笑道:“这怎么够,二位大人,我们借一步说话。”
  梁继新与齐云跟着他出门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那人压低了声音道:“看你们可怜,实话告诉你们吧,礼亲王掌枢之后贪名在外,除了每月由神机营送二万两银子供家用,还公然向来客索取门包。每个门包至少要七十二两银子。王府的下人从门子到灶下婢,只管膳宿,不给工钱,全由门包中提出一半来均分,另一半充公。你们只给十两银子做门包,怕是等到明天也见不到他了。”
  梁继新与齐云不由倒抽一口气,正打算走时,却见门子已是不耐烦地走过来:“二位大人,我们王爷有请。”
  门子本不想替他二人通传的,谁知礼亲王竟亲自问了起来,他亦只好领他们进去,脸色不好自然也在预料之中。
  礼亲王开门见山道:“二位找我是为了立宪之事吧,我一会儿还要入宫请见,时间不多了,你们捡要紧的说吧。”
  梁继新皇帝召见的情形大致陈述了一下,礼亲王沉声道:“皇上既然这么说,我们做臣子的自然要体仰圣意。我的意思,□□大纲务必要在前面加上一条,皇上有权颁行法律、黜涉百司、设官制禄、宣战议和、解散议院,统帅海陆军并总揽司法权。另外预备立宪的期限不妨延长成十年,也好给朝廷策划筹备、掌控舆论的时间。”
  齐云不由提高了声音反驳道:“立宪最重要的就是要设立议会,若给予任何人解散议院的权利,还何谈实行宪政?王爷,立宪的本意在收拾民心,自然应该急民之所急,如今却亟亟伸张君权,天下百姓将如何看待朝廷?若果真如此,祸不远矣。”
  礼亲王却不料齐云有这样的胆色,扫了他一眼淡淡笑道:“逸飞这是书生之见。我国与西洋东洋国情不同,君主的权利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皇上有解散议院的权利,是为了防止宵小犯上作乱。若是因为施行宪政让皇上大权旁落,这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礼亲王特地将犯上作乱这四个字说得很重,亦不管他二人如何反应,已是换了话题道:“今天叫你们来,不光是为了立宪之事。朝廷如今百废待兴,设咨政院、整顿新军、开办学堂都需要钱,而户部的家底早就空了。理财筹款是当今第一要务。我和户部尚书阎敬文商量,还是向省摊派烟酒税吧。凤阁如今主管户部,逸飞亦是户部主事。你们下去草拟一道上谕。就说各州县身拥厚资,坐视国家独受财政窘迫之难,当必有所不安。直隶一省每年派烟酒税八十万两、奉天省每年派七十万两,江苏、广东、浙江、四川、福建诸省每年派五十万两,江西、山东、广西、云南甘肃诸省每年派三十万两。”
  礼亲王话音刚落,梁继新便道:“王爷,前些日子朝廷刚发了一道上谕令整顿契税,已经向各省摊派了一大批银子了,如今又要摊派烟酒税,恐怕各省士绅会不服的。到时候有民众借机作乱,局面将如何收拾?下官以为万万不可。”
  礼亲王却丝毫不为为意,淡淡一笑道:“朝廷有兵在,怕什么。”
  前些日子朝廷借立宪之机设立陆军部,尚书及侍郎都由满人担任,又设度支部控制地方收支,地方督抚的军权和财权不断削弱,所以礼亲王自觉说这话非常有底气。
  齐云的心却迅速凉下去,在他看来这话无异于亡国之言。从来施政未合民心或官吏措施失当,以致于激起民变,总是要以安抚为先,而事后再追究责任,亦一定反复申诫,务须防患于未燃。
  即便是地方有人称兵造反,亦要先剿后抚,或剿抚兼用,从来没有见民变将起,悍然不顾,竟打算勒兵观变的道理。这无异于自绝于民,不亡何待?


第57章 
  齐云与梁继新在王府门口告别。天空中突然飘起了雪花; 初时不过星星点点,而后便如鹅毛般渐渐密了起来; 等到回到地安门宅院的时候; 积雪已有寸余了。
  齐府与载熙贝勒府相邻,载熙刚刚被封为陆军部尚书; 即使晚间府上贺客亦络绎不绝,门前雪地一般狼藉。齐云只觉得龌龊非常; 不由皱了皱眉头。
  齐云的随行侍从名唤刘五; 是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的,为人机警又仗义; 是以深受宠信。此时在一旁催促道:“少爷; 我们别管他们; 还是早些回府吧。”
  齐云沉默良久忽然道:“如今看来; 还是她有先见之明。我齐逸飞空读了一肚子诗书,说什么致君尧舜上,能使风俗淳; 我只愿离那些龌龊越远越好。”
  刘五没上过私塾不识字,不明白他的用意,一时竟愣在那里。
  齐云冷笑道:“去把西城的那所宅院收拾出来,我以后搬到那里住。你先回府吧; 我去旁边的铺子里买些烟。”
  刘五答应一声默默退下。那雪下得越发紧了; 夜色深沉,天地间一片混沌,此时风停了; 空气却格外冷。齐云一人提了一只灯笼踏雪而行,四周的房屋殿阁皆被白雪笼罩,倒显得格外空茫洁净。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分明。齐云走上前问道:“大爷,现在几更了?”
  “已经三更了,冬天的夜又长又冷,您还是早些回家吧。”
  齐云笑了笑:“不妨事,迟迟更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天总会亮的。”
  庆续三十六年正月,皇帝崩于养心殿西暖阁。原本皇帝圣躬不豫已经有些时日,但如今骤然崩逝,事出非常。军机直庐内很热闹。军机大臣连同军机章京皆集齐待命。
  眼下第一件要决定的事是,该不该即刻宣布哀旨?如果即时宣布,大行皇帝何时崩逝?领班的礼亲王决定召集一次重臣会议。不只军机,亲藩重臣皆到场参与了。
  户部尚书阎敬文是个直肠子,此时诧异道:“前些日子见皇上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子祥慎言。”汪鼎毓扫了他一眼道:“圣躬不豫已经有了一段时日,前几天越发厉害了些,皇上听信庆云观道士的谣言服用丹丸,最终至于大渐。说起来也是我等臣子失职,不能及时劝谏皇上。”
  礼亲王随即道:“元泽说的是。这帮道士最是可恨,等大行皇帝山陵事毕,我一定要找他们算账。如今且不说这些闲话,先应付眼前的大事,稳定局面最重要。”
  内务府大臣启秀熟知礼仪,此时开言道:“依下官之见,明天一早先发征医的上谕,再发皇上驾崩的消息。然后再发遗诏,宣明嗣皇帝入承大统,礼亲王为监国摄政王,按部就班的来,自然能够稳定人心。”
  启秀说的嗣皇帝是大行皇帝独子,今年才五岁大,是毫无争议的人选。汪鼎毓随即道:“我赞成。时候不早了,不能再议而不决,等消息的人得赶紧打发,不然谣言更多,于大局不利。”
  “好吧。”礼亲王拍板做了决定:“就这么办。凤阁文笔好,就由你来草拟遗诏吧。另外,最近革命党闹得很厉害,为了安全起见,要不要调兵入卫?”
  汪鼎毓沉吟片刻道:“下官以为不必。调兵徒然引起纷扰,而且花费不小。不如拿这笔钱救济贫民,倒可以安定人心。”
  梁继新亦道:“汪统领说的是,本来冬天一到,原就该办赈济了,而且这也不妨看作先帝的遗泽,监国的德政。”
  有这样面面俱到的关系,谁也不会有异议,当即商定,令户部尚书闫敬文,预备五十万银子,放给需要周转的银号、钱铺、典当,尽力维持市面的稳定。
  大家就这样谈着,等到一切商议妥当已是寅时了,在坐的诸位亲贵皆是困倦不堪,纷纷招呼侍从准备好寝具,准备军机值庐内在小憩。
  梁继新年纪尚轻,此刻尚无睡意,便去军机章京的值庐找齐云聊天。
  “凤阁,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我今天一出门,见到街上剃头挑子人满为患,就知道大事已出了。”
  梁继新叹道:“大行皇帝的身子一向不好,入冬以来又接连闹了几次肝病,本元早就亏损得厉害。只是我不明白,大行皇帝也算是受过西洋文明熏陶的人,怎么会听信道士的谣言,轻易服用含有重金属的丹药?”
  齐云沉默片刻道:“终究是生于深宫之中,长与寺宦之手,病急之时旁人一蛊惑,自然也就信了。”
  梁继新忙示意他噤声,低声道:“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逸飞你只和我说说便罢了。”
  云亦放低声音道:“我知道。只是礼亲王监国,是出自大行皇帝的遗命吗?”
  梁继新叹道:“启秀和汪鼎毓都一口咬定是的,宫闱之事本就暧昧难明,嗣皇帝又年幼,只得行此权宜之计了。”
  齐云冷笑道:“如今这局面,恐怕是庚子之乱前都意想不到的,别的不说,礼亲王、载熙贝勒,加上一众满人亲贵,才具皆平庸,有几个是能撑起大局的?”
  梁继新亦叹道:“礼亲王当政重用满大臣,排挤我们汉人,如今六部尚书汉人寥寥无几,满汉分域愈发严重了,长此以往,必要出大乱子。我是早就萌生退意了,逸飞你接下来如何打算?”
  齐云冷笑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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