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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如此多娇-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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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门护城河上的吊桥放下来了,荀灌带着三十九个骑兵踏过吊桥,就像一炳尖锐的匕/首,直/插敌营……
  春天的雨夜最催人眠,有了黑暗和雨水作为屏障,荀灌一行人势若破竹,直闯进去。
  荀灌前后左右都有骑兵保护,她被夹在中间,不停的有骑兵在冲杀中倒下,骑兵组成的屏障越来越薄,越来越短。
  但是没有一个人逃离,身边的人死了,立刻有人上去补位,荀灌的战马始终没有减缓速度,今晚不惜任何代价都要突围。
  渐渐的,身边所有人都死在护送路上了,只剩下荀灌一人。
  看着周围如蝗虫般一窝蜂扑过来的敌军,荀灌不慌不忙,从马背抽出一炳长刀,挥着长刀杀出一条血路,见人杀人,见佛杀佛。
  也不知杀了多久,荀灌胳膊有些脱力,长刀也砍瘸了,战马中了绊马索倒下,她就地一滚,在站起来的瞬间将长刀往淤泥里一插,借力纵身一跃,身体腾空的同时抽出后背的风松剑,将迎面想要踩踏的敌军骑兵斩首,精准的落在马背上,一掌将无头尸体推倒在地,拍马继续前行。
  荀灌逃生、跃起、杀人、夺马,一气呵成,形同鬼魅,每个动作干净利落,就像箭头一样锐利迅速,一再突破防线。
  “追!”
  荀灌将身体紧紧贴在马背上,这样马跑起来的时候阻力最小,速度快,还能躲避身后箭矢的攻击。
  由于下起大雨,羽箭被淋湿后射程变短,还没有准头,一支支箭几乎擦着荀灌的身体而过,箭矢如蝗,却并没有真正伤到她。
  但是身下骏马体型太过庞大,受了伤,剧痛之下,骏马翻掌扬蹄,试图将身上的箭甩出来,荀灌犹如挂在马背上的破布,箭没甩出去,她被甩出去了。
  幸好下着大雨,摔在泥泞的地上还不至于摔碎骨头,荀灌咕噜噜滚了几滚,撞在一颗树上停下来,幸亏她的腰肢如竹子般柔韧,不然就撞断了。
  荀灌滚成了一个泥娃娃,疼得倒吸一口气凉气,却把雨点给吸到鼻子里去了,呛得难受。
  敌军穷追不舍,拍马追来,她干脆抱着树干往上爬,挂在树梢上,等对方追兵一到,她就直接一脚踢翻了骑兵,抢了马匹又跑。
  荀灌太猛了,抢了第二匹马后,见前方寒光一闪,知道前方还有追兵想要包围她,立刻拿起马背上的长刀投掷过去。
  那人却挥起兵器将长刀撩开了,荀灌抽出长矛,与对方马战。
  铛的一声巨响,长矛和长矛相交,兵器在雨中击打,迸出一缕银光。
  银光闪起的瞬间,双方都看清楚了对方的相貌。
  “王悦?”
  “灌娘!”
  没等两人说话,前方一大波人马赶到了,为首的居然是荆州刺史周访的长子周抚。
  周抚吼道:“灌娘快走,我们来断后!”
  这一年来,荀灌虽人在宛城,但一直和王悦周抚保持书信来往,直到一个月前,宛城被围,通信中断,王悦一直没收到回信,正打算派人打听消息时,周抚匆匆来建业城乌衣巷王宅找他,说建兴帝要逼荀家出宛城,荀家不肯走,建兴帝就要第五猗和杜曾等人强攻宛城。
  王悦的新家位于建业秦淮河南岸的乌衣巷。
  周抚说道:“我爹只听从江南盟主的安排,不能插手长安那边皇帝的事情,我手下的亲信又十分有限,救不了灌娘,所以我来建业找你求援。”
  听说荀灌有难,王悦岂会袖手旁观?
  王悦已经不是过去永康里需要看长辈族人脸色的王悦了,他现在有钱有势也有人,他爹王导是江南实际掌权人,也是琅琊王氏新族长,掌握家族五千部曲私兵。
  别人家是儿子看老子脸色,王家反过来了,王导一直看儿子脸色,王悦有求,他无不答应。
  王悦以外出巡视粮库为理由,向父亲要了两百精兵,当天就跟着周抚渡江,马不停蹄赶往宛城,夜里大雨,听见前面有马蹄兵戈之声,立刻赶到这里,只是夜里雨大风急,无法点燃火把,王悦就和逃亡的荀灌撞上来。
  幸亏两人出自同一师门,势力旗鼓相当,一次交手就看出了对方是谁。
  荀灌把后方交给王悦和周抚,她继续往荆州方向冲过去。
  王悦和周抚带着三百来人且战且退,到了荆州境内,终于摆脱了追兵。
  荀灌一身淤泥都被雨水清洗干净了,浑身湿透。
  她下马,每走一步,脚下都发出叽叽咕咕的响声,战靴里像是藏着一只老鼠。
  荀灌坐在一块石头上,脱下靴子,把靴筒里的水哗啦啦倒出来。
  由于裤子袜子都是湿的,袜子早就退到了脚板,脱靴的时候袜子被拽留在靴子里,荀灌光着两个脚丫子,从湿靴子里把袜子找出来,用手拧干,套在脚上继续穿。
  周抚从荀灌光着脚丫时就惊呆了,纤细精致的脚踝在他眼前直晃,周抚连忙转身,非礼勿视。
  王悦早就司空见惯了,他也浑身湿透,靴子也全是水,但是他自持风度,不肯当众脱靴倒水,至于拧干袜子这种动作,他是绝对干不出来的。
  甚至由于走路水靴子会吱吱响,王悦下马后一直原地站着不动,以免发出尴尬的声响。
  周抚轻咳两声,“不远处有我家的别院,大家先去换一身干衣服,小心着凉。”
  荀灌说道:“不用,我着急见你父亲。”
  王悦说道:“衣冠不整,不成敬意。”意思是说你是来借兵的,还是客气一点比较好。
  荀灌飞身上马,“还请周兄带路。”
  周抚带着众人去别院,送给荀灌一套衣服,“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这是我的——没有穿过,全是新的,你拿去穿。”
  荀灌换上新衣,照镜子,哟,还挺合适!
  荀灌风度翩翩,拜见荆州刺史周访,道明身份和来意,献上父亲荀崧的手书,“刺史大人,晚辈是平南将军荀崧长女荀灌。如今宛城被困,父亲派晚辈过来借兵求援。”
  周访拿着书信,还在震惊中,“你……是荀崧长女?”确定不是长子?
  荀灌点头,“如假包换,令公子周抚还有纪丘子世子都认识我。”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周抚连忙说道:“父亲,是真的,宛城危在旦夕,父亲快点出兵。”


第111章 侨寄法
  儿子拍着胸脯保证,一旁还有王悦作证,周访不能不给面子,打开了荀崧的手书,上头写着:“宛城和荆州是邻居,唇亡齿寒,若大振东将军出兵救宛城,荀崧将和大将军歃血为盟,以后宛城和荆州同气连枝,宛城为荆州屏障,共保江南。”
  荀崧委婉的表达了投靠江南盟主的意思。
  得了荀崧,即拉拢了颍川荀氏这等名门望族,还不费一兵一卒就得了宛城这个战略要地。
  周访当即决定出兵。
  荀灌大喜,终不辱使命,拍马在前面带路,王悦见周访出兵,知宛城保住了,当即辞行。
  荀灌知道王悦一直在寻找清河,点点头,“你自去,有任何消息都立刻告诉我。等解了宛城之围,我和父亲肯定会去建业,到时候我和你一起找。”
  投靠江南盟主,荀灌全家也要迁到建业去。
  王悦点头,想了想,说道:“母亲去年播种的梨树,今年长得不错,今春开花了,只是结果还得等两年。”
  荀灌对未来充满希望,“等我家搬到建业,就去你家挖几颗回家种着,在家也能吃到脆梨。”
  荀灌总是风风火火,充满了活力,王悦这一年经历清河失踪和身世真相的双重折磨,一个人抗下所有压力,他才十六岁,心境却似苍老了,见到荀灌的笑容,一股无形的力量注入心房,荀灌这一次突围救父,轰动荆州城,她总是充满着勇气和朝气,相信奇迹,鼓励了王悦。
  王悦罕见的绽放笑容,“好,家母有个梨园,全是抠门戎家的种子种出来的,随便你挑选。”
  荀灌拍了拍王悦的肩膀,“加油啊,清河还等着你娶她。”
  荀灌拍马,追上周访周抚父子。
  周访在前面小声问儿子,“你跟荀家大小姐怎么那么熟?”
  周抚说道:“爹还记得去年和王悦一起来荆州球员的曹猛吗?”
  周访:“记不太清了,当时注意力都在王悦身上。”王悦就是那种万人中你都能第一眼瞧见的人,其余人都成为陪衬。
  周抚:“曹猛就是荀家大小姐。”
  周访差点跌下马背,“哎呀,这世家大族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一个人杀出重围搬救兵,荀家大小姐从此要扬名天下了。”
  周抚自觉面上有光,“是的,灌娘从小就与众不同,我和世子赶去接应的时候,她已经凭自己的实力杀出重围了。一己之力救了全城和全族,灌娘是个英雄。”
  周访提醒儿子,“女孩子的闺名不能乱叫,别人说我们江东人没有礼数的。”
  周抚说道:“是灌娘要我这么叫她的。”
  周访心中一动,“你和她关系很好?”
  周抚,“那当然。”
  周访问:“你和王悦,谁和她的关系更好?”
  周抚低下头,“当然是王悦。”
  周访哦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
  周抚被亲爹的一声哦伤了自尊心,挣扎着解释道:“他们从小一起师从刘琨习武,一起长大,一起南渡,患难与共,他们的的关系当然好。“
  周访:“这就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的意思了。”
  这一句话更扎心好不好!
  周抚被亲爹伤得体无完肤,刚好荀灌拍马赶过来了,见周抚愁眉苦脸,问:“周兄,我看你脸色不好,时不时昨晚淋雨着凉了?别撑着了,累了就去马车上歇一歇。”
  周抚见荀灌关心自己,心情立马暴雨转晴,“没有,我就是想着怎么把第五猗和杜曾的联军的赶跑。”
  荀灌大手一挥,“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估计一见你们荆州大军赶到、听到振东大将军的威名,立马就吓跑了,都不用打的。”
  荀灌悄无声息拍了大将军周访马屁,听到荀家大小姐这样评价自己和麾下大军,周访很是受用,觉得荀灌能打仗能搞关系,不愧为是知书达理的名门淑女啊。
  马背颠簸,行至山路是,荀灌明显话少了,时不时抓一下腰,周抚心细,问:“你身上有伤?”
  荀灌道:“昨晚撞树上了,当时不觉得的,这会子腰有些疼。”
  周抚连忙要荀灌去马车里坐着。
  荀灌并不逞强,在马车里躺下,不一会,周抚递上膏药,“这个外敷,贴在患处,这个内服,我家
  祖上传下来的配方,很管用的。”
  荀灌道谢,接过药。
  周访见儿子一会送药,一会送水,一会送吃食,还陪人聊天,忙碌得就像一只小蜜蜂,心中又高兴又遗憾,高兴的是儿子终于开了窍,眼光好。
  遗憾是周家门第太低,配不上颍川荀氏这种士族,何况荀灌一战成名,得是琅琊王氏这种顶级士族才配上荀灌这种女子。
  与此同时,顺着滔滔江水一路往南,到了吴兴郡,钱塘关,河水从这里汇入长江,江面比荆州更加辽阔。
  在钱塘关的洛阳村里,早市已经散去。
  为何在吴兴郡会有个地方叫洛阳里?
  因为这里绝大部分都是从洛阳逃难过来的难民,这部分难民都是在洛阳当地商人,他们早早启程,用牛车驴车等比较有耐力的牲口拉着家当,结伴而行,还雇佣了保镖保护自己,这些难民渡江之后,就在富饶的吴兴郡落地生根,做起了买卖。
  古代乡土意识浓厚,虽然被迫南渡了,但是这些难民还是以中原大地子民的身份为傲,看重祖籍,尤其是洛阳,天子脚下,当然要保持自己的籍贯,所以,难民把自己侨居之地取了籍贯名称,就是钱塘关,洛阳里。
  纪丘子王导为了安置这些难民,保护社会稳定,将专门用来安置难民的地方叫做侨州、侨郡、侨县、侨里,尊重难民们保持原籍的愿望,把他们叫做侨民。
  此外,王导还颁布了《侨寄法》。根据法律规定,南渡到江南的侨民保留原来的户籍,只是在前面加一个侨字,容许保留原籍。
  更重要的是,所有侨民免交赋税,免服徭役!
  这意味着什么?就是难民们在这里无论种地还是做买卖,都免税!
  而且不用为皇家付出类似建造宫殿等等免费劳动——徭役。
  只是需要正常服兵役。
  王导的《侨寄法》一颁布,立刻吸引了大量有钱的中原人跑到了江南,为了享受免税免徭役的优惠政策,甚至那些尚未沦陷到汉国之手的中原人纷纷南渡到了江南。
  在王导的运作下,江南就像一个巨大的吸血怪物,把江北和中原的人才,财富,技术等等全部吸到了江南,江南这片被中原人视为蛮荒之地的土地,靠着吸血般的《侨寄法》迅速发展起来了。
  钱塘关的洛阳里就是这个么地方,以前只是个穷困的小渔村,现在是到处都是中原人的房子和土地,人多了,就有街市和集市,有了生意买卖,这里通用语言是洛阳话,和以前的生活几乎一模一样。
  在洛阳里的街市,一个女孩子正在做梦,她梦到了一片竹林,竹林深处传来乒乒乓乓的敲击声。
  这敲击声很是悦耳,比任何歌声还好听。
  她一步步走近,道路且长,也阻止不了她的步伐。
  终于,她看见竹林深处有个铁匠铺,一个男子袒露出右胳膊,一下下的轮着铁锤,敲击着铁片。
  咚咚!
  慢慢的,她的心跳似乎被男子手中的锤子给控制住了,跳动的频率和锤子落在铁片的速度一模一样。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脸也越来越热,她直觉打铁的人很好看,可是那人的脸始终笼罩着迷雾般的东西,无论她怎么看,都看不清楚。
  “你是谁?”她问。
  他不答,只是打铁,一锤锤的,就像捶到她的心里。
  “你到底是谁?”
  “你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
  “你快说话啊!”
  她大声叫着。
  终于他有回应了。
  他的脸依然模糊,但是她能够听见他的声音。
  “你不要总是问我是谁,你是谁?你从那里来?到那里去?”他说。
  “我——”她愣住了,她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这三个问题的答案。
  “我不知道,我记不起来了。”她说,“你是谁?你从那里来?你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你告诉我,我或许就明白我是谁?”
  他不答,继续抡起锤子。
  “你是谁!”
  少女从梦中惊醒了,额头上全是汗珠儿。


第112章 我是谁
  少女惊醒了,嘴里还残留着药汁的苦味,床边摆着一个空碗,碗底还残留着一层黑黝黝的汤药。
  昨晚她头疼病发作,痛不欲生,父母连夜请了大夫来看,给她扎针喂药,折腾到下半夜,头疼渐缓才勉强入眠。
  醒来时,梦境忘记大半,脑子里只残留着一个打铁的虚影。
  冷雨敲窗。
  是了,昨晚湿气重,她就开始犯病。
  几乎每到即将下雨时,她就会头疼,简直就是个人形晴雨表。
  已经快到中午了,少女有些饿,丫鬟去灶下做饭去了,无人伺候,她自己穿衣穿鞋,扶着床柱站起来的瞬间,天旋地转,脑子好像脱离了脑壳,飞到天上去。
  她已经习惯这种疼痛了,熟练的闭上眼睛,定了定神,等脑子重新和脑壳会和,没那么晕了,睁开眼睛,坐在梳妆台前,拨开了蒙在镜架上的布。
  镜子会招来秽物,而且长期暴露在空气里,时间一长就不亮了,所以铜镜在不用的时候,一般都是蒙着布。
  铜镜是新磨的,清晰的现出女子娇美的容颜。
  春天的吴兴郡已经很暖和了,一些爱美的姑娘已经脱下夹衣,穿上单衣,现露出窈窕的身材,少女因头疼,还是穿着夹棉的衣裙,她梳通了头发,本想一左一右绾两个双环髻,但是双手却有自己的想法,左右发髻要么不对称,要么总是绾不成型。
  最最普通的发式都搞不定,少女干脆拆了头发,用一块蓝布把头发包起来,在脑后打了个结,这样发髻再松再乱也都藏在布里头,看不出来。
  梳好了头发,少女走出房门,听见客堂有人在交谈。
  因为是为了那件事。
  少女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门口夹角,隔着一道布帘子,听着父母和媒婆的对话。
  父亲说道:“……此事万万不可,我们只有阿萍一个女儿,家里传了一百多年的瓦当手艺不能在我
  们手中断绝,是一定要招赘女婿进门的,生下的孩子也必须跟我们姓,以传承老陈家的香火。早就说过了,我们不嫁女儿,只招老实本分的女婿。”
  母亲说道:“我们从女儿十岁开始就培养她当家了,能写会算,家里烧瓦当的手艺都交给她了,本来这技艺是传男不传女的,就是怕姑娘嫁给别人,把技艺弄到夫家去,教会婆家饿死娘家。如今女儿已经学成技艺,倘若再外往外嫁人,老陈家安身立命的东西就没了,这婚事万万使不得。”
  媒婆劝道:“那钱家是钱塘本地的大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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