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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他总在掉马[重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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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感受着画境上熟悉的气息,抿紧了唇,转头看向被云锦掩盖得严严实实的大笼子。
  柔云似的云锦被一把撩开,露出笼子里身着白衣的青年。
  那身白衣素净无比,穿在他身上,有些不太合身——肩膀和腰身处稍微有点紧,袖子和衣摆都有点短。
  显然不是属于他的衣服。
  不过来者并不是很在意。
  他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衣袖,掸落一片因方才来的太匆忙、而不小心沾上的两片落叶,缓步走出了大笼子。
  谢清霁本能地察觉出危险,张了张口,想解释什么,可他是被当场逮住的,又不善于说谎,无可辩驳,喊了声“司暮”之后,就再也说不出什么。
  只能看着司暮没什么表情的,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每一步都带着绝对强势的气息,将他整个人笼罩着、压迫着。
  恍惚中,谢清霁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两个时辰前才刚经历过的,被司暮死死压在榻上、用尽力气都反抗不能的那种感觉。
  他察觉不妙,又觉得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再次张口,试图自救:“司暮,我……”
  他脑海急转,还在琢磨说辞,司暮却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抬手抵在唇边,轻轻地嘘了一声。
  尔后谢清霁就再说不出话来了——画境卷着他,用强势却刚好不会伤害到他的力道,将他每个字节都绞碎作无声,然后又在司暮的意念之下,将他整个人都甩进了大笼子里!
  大笼子里铺着很厚的云锦,时隔千年,绵软依旧。
  扑面而来的云锦让谢清霁有点懵,紧接着他就摔进了云锦中。疼倒是不疼的,只是因为被画境束缚着,他落地姿势不太美妙。
  谢清霁艰难地翻身坐起,一抬眼,就看见面前落了一片阴影——方才还在笼子外的司暮转瞬挪移到他面前,单膝跪下,神情凉凉,语调比神情更冰凉:“睡完就跑?”
  作者有话要说:  迟早要把这只一点都不听话的小福泥关笼子里煎狐狸饼,好吃,嗝。
  真没虐哇!就算有虐,也就是悄咪咪拔你们一根头发的程度!


第74章 
  谢清霁本能地察觉到危险,终于忍不住挣脱了司暮的画境; 在司暮将他摁倒前; 抬手抵住司暮的胸膛; 惊声:“司暮!”
  然而这回司暮没打算放过这只不听话的小狐狸了; 谢清霁怕毁了大梵天遗址,有所顾忌; 司暮却没有。
  谢清霁反抗; 他就用上了灵力; 轻而易举地就将谢清霁摁倒在云锦里; 一手紧扣着谢清霁两只手腕,举过谢清霁头顶,长腿一伸; 又牢牢压住谢清霁想踢他的腿。
  谢清霁被制得死死的,他强作镇定; 抬眸问:“你要做什么?”
  司暮充耳不闻,他空着的那只手粗鲁地将谢清霁的腰带扯断; 干脆利落地将他外衣剥下来; 又要去解谢清霁的里衣。
  谢清霁只觉上半身一凉; 衣衫就没了大半; 他脑袋空白了一瞬,旋即又惊又懵地厉声:“你疯了吗司暮!你在做什么!”
  这是什么地方!他怎么可以这么肆无忌惮!
  司暮动作一顿; 居高临下地凝着他,轻轻一笑,笑意里却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恨声道:“做什么?当然是把你剥得光溜溜地捆起来,锁进笼子里,一动也不能动的、哪里也不能去,那样最好。”
  他咬牙:“省心。”
  谢清霁心头泛起不详预感,下一刻他只觉双腕一紧——司暮将那根红线扯了出来,信手一甩,那原本系在一端的木雕小狐狸就骨碌碌地滚到不远处,而司暮则将那红线紧紧地缠在了他的双腕上!
  红线太细,兼之谢清霁在奋力反抗,很快就在手腕间勒出几道红痕。
  他肤色瓷白,又细又艳的红痕格外明显。
  司暮眼角扫见,动作一顿,片刻后指尖几不可见的一动,那红线便蒙上了一层朦胧白雾。
  像是裹了一圈柔软的棉,缠起人来也不那么疼了。
  然而谢清霁心神巨震,没留意到这小细节,只顾着不断挣扎。
  大梵天里气温很暖和,司暮的手却冰冰凉凉的,像在冷水里浸了许久。
  谢清霁被他碰得一个激灵,敏感地瑟缩了一下,眼见的下半身也即将不保,他一咬牙,如崩太紧的弦终于断掉了,不管不顾地就仰起头,朝司暮的脑袋狠狠一撞!
  一声闷响,两个人都脑袋一懵,倒抽一口凉气,各自皱了皱眉。
  司暮动作停了停,禁锢着谢清霁的力道一松。
  谢清霁胸膛起伏不定,趁机缩回了手,先将司暮推到一边,才低头用牙齿将缠得紧紧的红线咬开。
  虽说司暮用灵力替他隔了隔红线,但谢清霁的手腕还是红了一圈——被司暮捏的。
  谢清霁将红线撇到一边,低头看见自己不着寸缕的上半身,又是一阵窒息。
  几个时辰前闹太狠了,司暮留下的痕迹一时半会都还没消,斑驳横亘在他清瘦躯体上,在这种情景下,说不出的暧昧。
  谢清霁有些狼狈地捡了衣衫披着,只是衣带都被司暮扯断了,他只能一手拢着衣襟,另一只手徒劳无用地整理了一下,勉强挡住了无限风光。
  才抬眸看司暮,声线不稳地唤了声:“司暮……”
  素白里衣被司暮扯得更糟糕,谢清霁捡来穿的,是司暮的玄色外衣,披着松松垮垮的,领子敞开了一些,将印着红痕的锁骨露了出来。
  那红痕边还有司暮留下的痕迹,不仔细看,都分辨不出。
  司暮的视线死死盯着红痕,眸光莫测,呼吸都有些沉。
  望了一会,不知想了什么,他倏地偏过头去,只给谢清霁留了个黑漆漆的后脑勺。
  他就该把这只没有心的小狐狸扒光了吃掉,吃得干干净净的,才不会次次都叫这只小狐狸轻轻松松跑掉,伤透他心魂。
  司暮恨恨地想。
  可是舍不得啊。
  他连小狐狸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弄伤。
  司暮又是气谢清霁冷心冷肺,又是恨自己狠不下心。
  明明跟着谢清霁生活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就学不来谢清霁这无心无情的呢!
  司暮越想越气,又有些难以抑制的难过和委屈,搭在腿边的手都不自觉微微颤抖。
  他察觉到了,烦躁地支起一条腿,将手收了回来,不愿意叫身后那只小狐狸瞧见丝毫端倪。
  谢清霁方才被司暮不由分说的一番强势压迫,本来也有些恼火的,恼火司暮不分场合的乱来,也不听他解释。
  可现在静了下来,他又有些忐忑,他看着司暮气咻咻的背影,抿了抿唇,伸手揪住了司暮的衣袖。
  “我没有偷偷跑掉……”他艰涩地解释,“我只是想确认残镜显示的东西。禁地里设了藏匿踪迹的禁制,不会将天道引来,我也不会离开……”
  他心绪有些乱,解释的也是乱七八糟。
  司暮不置可否,一言不发。
  谢清霁见他没反应,越说就心里越没底:“天道想要一个身躯,我猜测它或许能附身……我,我今天只是想试一试,看这分‘身有什么反应,并没有想趁机出去引诱天道,真的。我没有想偷偷跑掉。”
  他倒还真的没有独自去面对天道的打算——至少现在没有。
  避着司暮来这,一是想确认一下残镜里显示的画面,二是想试一试与天道分‘身相融会发生什么。
  天道分‘身被削了一顿,力量大减,就算相融发生意外,谢清霁也有把握在第一时间就将它斩杀,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
  只是怕司暮死活拦着他,才打算悄悄来试试,试完了再悄悄回去。
  他小声:“……只是你始终不许我尝试,我没办法……”
  司暮气极反笑:“所以还是我的错了?”
  他深吸一口气,倏地转头:“之前你说的所有话、做的所有事,都是故意的吗?为了骗我?”
  谢清霁愣了愣,下意识问:“什么?”
  司暮面无表情:“和我亲热。”
  是故意的吗?为了降低他的戒备心,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司暮觉得有些可笑,亏他还觉得他终于得到了谢清霁的认可,欢欣得整颗心都要炸开来……
  原来这不过是谢清霁意有所图。
  他的所有欢喜,在谢清霁眼里,是不是可笑的要命?
  提及之前的亲热,谢清霁耳根微微发热,他摇了摇头:“不是……”
  和司暮行周公之礼是水到渠成的乍然心动,司暮想要他,他……他也想要司暮呀。
  谢清霁敏锐地察觉司暮很不高兴,又好像误会了什么,可他嘴拙,除了翻来覆去的“我没有”,“我不是”,再解释不出什么。
  他惴惴不安地看着司暮,拽着司暮袖子的手指不自觉捏紧:“司暮……”
  司暮打断了他:“你别说话。”
  他语调平稳下来,冷静地一句句问:“谢滟滟,你是不是始终觉得,我对你来说,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是你随时随意可以抛弃不要的东西?”
  “你每一次离开,都只顾着成全你的大义,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怎么样。”
  “我会很难过的啊,谢滟滟。”
  司暮凝着他:“每次你离开,我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都痛的要死了。我恨不得在这里凿一个窝,把你藏在里面,谁都无法瞧见你,你也无法逃出去,彻彻底底只属于我一个人。”
  “你真的没有心啊谢滟滟。”
  谢清霁微微睁大了眼,被他一句句话说的整颗心都揪了起来,拧成一团,疼得厉害。
  他徒劳地摇头,喃喃着“不是”。
  怎么会和司暮说的那样呢?
  他早就将小黑球当做生命的另一半了,不可割舍不能分离,所以才想好好护着司暮,怕他受伤,怕他死掉,怕一切一切。
  他仓皇地朝司暮挪了挪,半跪到司暮身前,张开双臂将司暮抱住。
  怕司暮拒绝,他抱的很紧,也顾不得抓着衣襟,任由它散开一片,只用力抱住司暮的腰身。
  胸膛与胸膛紧紧相靠,彼此的心跳声互相应和,谢清霁本能地蹭着司暮的脸颊,越发将自己塞进司暮怀里:“对不起……”
  “没有不在意,怎么会不重要呢……”
  “我只剩下你了呀司暮……” 他低声喃喃,“我的师尊没有了,神君们也没有了,他们曾牢牢地护在我们身前,可最终他们都离开了……”
  “我曾见过一个大萝卜,它藏在石头缝隙里,每天都会唱歌,很热闹的,可我力量微小,护不住它救不了它,它后来枯萎了,再不能唱歌……”
  “我害怕。”
  谢清霁伏在司暮怀里,浑身都在战栗,似在忍耐着什么,他重复道:“司暮我害怕。”
  他语调里也带着奇异的颤抖:“我怕你也要离开。”
  他孤单太久了,一点点热闹都想拽进手里,视若珍宝。他也看过太多人的离开了,伤心过崩溃过,最终无可奈何,只能归结于自己不够强大。
  于是拼命修炼,拼尽全力地把手里仅有的珍宝牢牢护着,生怕有一天这珠宝碎作齑粉,也消散在风中。
  那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司暮察觉不对,强势地抬起谢清霁的脸,才发觉他眼底氤氲了一汪水光,而他死死咬着唇,不让泪珠子落下。
  咬的太用力,唇都咬破了,渗出滴滴血珠。
  司暮就再也硬气不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动作温柔而不失强势的按住谢清霁被咬得泛白的唇:“松嘴。”
  谢清霁心里乱极了,顾不得思考,司暮说什么他就应下,顺从地松了嘴,然后眼前一暗,就见司暮凑了过来,轻轻地吻掉了他唇边的血,又安抚地碰了碰他的唇角。
  他怔怔地抬眼看着司暮,在司暮的唇离开时,循着本能跟随了过去,眷恋地在司暮唇边流连了一下。
  才迟疑又不舍地缩回去。
  只是缩到半路,就被司暮抬手阻住了。
  “我也害怕。”司暮单手扣着谢清霁的脑袋,不让谢清霁缩回去,就这样唇紧挨着唇,呼吸交缠,他轻声道:“我和你一样啊谢滟滟。”
  他挫败地又叹了口气,心说这小狐狸大概生来就是为了克他的。
  打不得也骂不得,这小狐狸眼泪还没掉下来呢,他的心就开始一抽一抽的。
  他温柔地摸了摸谢清霁的发顶,又充满安抚意味地抚过他背脊,一下又一下。
  “我也害怕你会离开,我也会伤心绝望。”
  “所以你护了我那么久,也让我护一护你,好吗?”
  “我眼睁睁看着你离开了两次,我不想再看见第三次了。”
  见谢清霁眸底闪过惊惶,似乎要说话,司暮微微摇头,指腹轻轻摁住他的唇,不让他说话,只温声道:“如果你还是不能理解,那你干脆现在就先把我的命拿走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一晚上请假不更啦,周二晚更,差不多这周内正文结束(挨个摸摸大家的秃脑袋),日常放番外。


第75章 
  自大梵天旧址里说开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了明显的变化。
  在那之前; 司暮恨不得整个人都黏在谢清霁身上; 离开大梵天后; 他却开始有意识地疏远谢清霁。
  这种疏远不是表面行为上的疏远。
  他仍住在主峰; 日常来往一切如旧,也继续用心地替谢清霁打点吃食; 无一不精; 有时候钟子彦来请教; 他也神色如常; 有闲心就指点几句。
  可谢清霁莫名就觉得司暮离自己越来越远,就连睡前的一句“晚安好梦”,都仿佛成了例行公事。
  温和有礼地说完; 便也就算说完了。
  谢清霁独自失落,又不知所措; 在处理天道一事之余,忍不住频频分神; 去揣测司暮的心思。
  这种心不在焉的状态; 连偶尔来禀告事情的明溱都察觉出不对来。
  不过明溱倒没想到太多; 只以为风止君是因天道一事太过操劳心神不定; 他劝了几句宽心,便接着禀报了飘渺宗的近期状况和各种安排。
  谢清霁挑着几个点回复了; 便又开始沉默。
  明溱还想说什么,眼角忽然瞥见半开的窗外,司暮君飘飘然路过的背影; 顿时有点牙疼:“司暮君这是怎么了?我听说他白日里都是在主峰的?”
  听六峰长老说,这段时间他有事情要找司暮君,都得往主峰上来。
  谢清霁“嗯”了声。
  明溱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止住了,只道:“君上若有什么不顺心的,尽管使唤我等。”
  比如看不惯司暮君成天在这晃来晃去的,只消喊他们一声,他们立刻团结合作地来将司暮君“恭恭敬敬”请回六峰去。
  谢清霁不知他在想什么,又“嗯”了声,总算把过度操心的明长老打发走了。
  然而明溱离开了,他的话却触动了谢清霁的某种顾虑。
  ……谢清霁现在还能强作镇定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司暮仍愿意留在他这里。
  他这段时间都在反复琢磨司暮的话,连睡觉也不得安稳,渐渐的,从一开始的茫然不解到有所触动到最终,他终于隐约感受到了司暮的心情。
  司暮其实就是第二个他,是吗?
  他害怕的事情,也是司暮害怕的。
  他伤心的事情,也会让司暮伤心。
  他们都是一样的啊。
  谢清霁垂了垂眼睫,低眸看手中玄色暖玉雕成的小狐狸。
  这暖玉实属难得,他翻了好久,才从清虚君留给他的小宝库里找到的,仅此一块,巴掌大小,再多的都没有了。
  故而他也不敢随便下手,这两个月来用普通的灵玉试了无数次,确保能万无一失了,才谨慎落刀,雕刻出这么一只小黑球来。
  耗时三日,成品堪称完美无瑕。
  每根狐狸毛都细致到极点,那狡黠中带着不羁的神态,更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之前雕的那只灵木小白狐和这只小黑球相比,仿佛是稚儿劣作。
  说起来,那只木雕小狐狸约莫还在大梵天里呢……
  那天司暮与他说完话,便转身离开了,谢清霁仓皇之间,只顾得披了外衣,捡起司暮用来缠他的红线,便匆匆跟上。
  那木雕小狐狸就此被遗弃。
  想着想着,谢清霁又有点难过,觉得自己坏得紧,司暮说得没错,他从来只顾着自己的想法,从来……
  从来就没有想过司暮的心情。
  要是司暮这次真的生气了,会不要他吗。
  想到这个可能,谢清霁坐立难安,他将玉雕小黑狐收好,沉吟了许久,终于站起身来,下定了决心。
  于是这天夜里,司暮刚刚躺下,便听见有人叩门。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会来找他的人,只有谢清霁。
  司暮在听见第一声后就立时翻身坐起,几乎是下一瞬身形便挪到了门边,抬手刚想开门,硬生生顿住。
  指尖绷直了好一会,才慢慢落在了门板上,脑子里各种念头混乱成一团。
  这些日子里,司暮是有意和谢清霁拉远了距离的,他想给彼此一些冷静的时间和空间,渴盼着谢清霁也能懂一懂他的感受。
  可每日里他悄悄地看谢清霁,他那没心没肺的小师叔,却总是一派冷静,好似无事发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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