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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和谁说话呢_六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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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李负代歪过头,笑眼依旧,还挺无辜。
  温烈丘被李负代弄得极其不爽,二话不说掐上他两颊,用了很大的力气,掐灭了他的笑。
  “……干吗呀。”李负代象征性的挣了两下。
  温烈丘继续掐着他,“你他妈都这样了,笑什么?不知道疼啊?”
  “断都断了,我能怎么办……生气伤肝,打了钢钉我还能重点儿,挺好啊。”李负代眉眼轻佻,舌尖在温烈丘的虎口处舔了一口,“你这是,心疼我了?”
  温烈丘猛地收回手,又换来李负代的一串笑。他是有心疼的感觉,而且不惊讶也不排斥,他很肯定,这份心疼源于所有人看到李负代这个鬼样子都会产生的怜悯心态。但内心的烦躁,不合常理。然后温烈丘转身走了,把李负代自己扔在原地。
  独自转着轮椅去病房的李负代嘴角依旧藏着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温烈丘这种反应让他更开心了。
  在医院呆了两天,没半个人来看他。第三天放学时间,阮令宣来了,兴高采烈鼻青脸肿。
  阮令宣一进病房就挤在了李负代的床上,“我给你问了,明后天,你要是觉得没什么事儿咱们就出院。”他一直面带惋惜地瞅着李负代的腿,说完重重地叹出气,“完了,约球无望了。”
  李负代没说话,轻挑着嘴角打量阮令宣的伤。
  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阮令宣挠挠头,“那傻逼敢动月月的头发,我当然不会放过他,兄弟也是!”
  在他腿被砸断的当即,李负代就知道了罪魁祸首,看见阮令宣带伤的脸时,又差不多推测出了他不在的这些日子的全部,“温烈丘呢。”
  “嗨,他更没事儿!”阮令宣坐直了些,“我们遇着那些人的时候正好在校外,把他们揍的妈都不认识!他们要是再敢搞些阴的,我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他们!……不过我看他们是没胆儿了,你是没看见他们看见烈丘那表情。”
  阮令宣说得慷慨激昂,李负代不禁失笑,他实在喜欢这位朋友的脑回路,他只是想知道温烈丘在哪儿,他却什么都给带出来了。不过他确实有点儿意外,温烈丘竟也搀和了一下。
  “他人呢。”李负代换了个问法。
  “我叫他和我一起来的,他不来。”
  李负代靠向床头,转了转眼睛哦了一声。
  “嗨,他也不是不想来,我看他好像挺内疚的,一提你情绪就有点儿不对。”阮令宣抓抓头发,“我估计他是看你在他面前被人给弄断了腿,心里过意不去吧。”
  李负代听他这形容,觉得那人不是内疚,更像生气。
  “肯定特疼吧……”
  “不疼。”李负代一笑,想起个事儿,“之前那次我住院,钱都是你出的吧?”
  听了这话阮令宣眉头一皱,“咱们是朋友,别的忙我帮不上……少跟我提钱!再说了,自家医院,能花什么钱!”
  李负代觉得温烈丘不喜欢阮令宣真是太没品了。
  阮令宣一直唠唠叨叨,丁大点儿事儿都要说给李负代听,直到晚上最后一次查房,他才离开,还应李负代要求把烟留了下来。
  半夜的单人病房中太寂静,静到让人分不清时间,偶尔推着推车路过的护士和其它房间隐隐传来的按铃音,都成了李负代的消遣。
  到了后半夜,来了一场倾盆大雨,大概也因为这场雨,还带来了温烈丘。
  他没带雨具,从出租车上下来跑进病房的间隙让头发和衣服都湿了些。漆黑的病房中,温烈丘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李负代其实没睡着,隐约看到床上好好的躺着人后,轻轻松了口气。
  一直处在黑暗中的李负代把温烈丘的反应和神色都看得清楚,不自觉的,嘴边慢慢就扬起了笑。
  有的大宝贝可能没看到tag,没错,这是篇、灵异文:D不过灵异部分很少,大多是涉及李负代身份的内容,可能有的大宝贝灵异是雷区?借此避个雷吧


第25章 当某种情绪在任何两个人之间滋生时,任何人都不再简单。
  “我可真想你。”李负代嬉笑一声,按开了床头的夜灯。
  安静的空间响起沙哑的声线,温弱的光亮起,温烈丘一怔,又沉着目光看向床上穿着病号服的人。
  “温烈丘、温烈丘、温烈丘……”李负代眼睛弯成两条线,回看着他。
  “怎么不叫爸了。”
  李负代比了个八在下巴托了托,“你喜欢我怎么叫?”
  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温烈丘拉了张椅子在床前坐下。两人静默了一会儿,毕竟上一次见面分手时气氛不算愉快。
  “我明天就可以出院。”李负代一只手压在脸下,面对着温烈丘,找了个话题。
  “嗯。”
  “就明早吧!”李负代突然眼睛一亮,拍了拍床边后往里挪着,“今晚咱俩凑合一晚,明天一起回学校。”
  温烈丘低头看了看表,离天亮是只剩两三个小时。
  “来。”李负代又拍了拍床。
  食指压了压眉骨,温烈丘有些不自在地转开眼睛,“挤。”
  李负代笑了一声没再说话,只静静看着暗黄色灯光下的温烈丘。
  “喉咙,还疼吗。”床头的小灯在李负代的眼中映出星星点点的光亮,温烈丘有时真的觉得挺好奇,好奇这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到底属于什么范畴,那种欣喜又让人不能忽视的轻佻。
  李负代扬着嘴角摇头。
  “那就睡吧。”温烈丘觉得自己确实多此一举,打认识李负代以来,他就从来没从这人嘴里听过疼这个字儿。男人吗,不喊疼应该,但李负代,已经超出了正常范畴太多。说他是心大,不如说是太无所谓了,开不开心无所谓,死不死无所谓,所以疼不疼,更无所谓。实话实说,之前那个带着脾气抵触他的李负代,更让温烈丘舒服点儿,好歹是有人气儿的。
  “你不生气了?”李负代突然问了一句。
  温烈丘冒出了些不耐,“生什么气。”
  李负代的口吻听着挺认真,“你把我扔这儿自己走了。”
  温烈丘似乎没听见,因为看着李负代的笑,他突然就冒出了一个想法,“你在讨好我吗。”
  李负代不说话,眼中的神色依旧让温烈丘看不懂。
  “如果是的话,”上手去掐他的笑,温烈丘脸色冷了很多,“没必要。”床上的人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让他极其不舒服,如果这真是李负代整天摆一副笑脸的原因,也太恶心了点儿。
  “你说的我都会听,但你要说出来。”
  温烈丘低垂着眼睛看李负代,“说什么。”
  “你想让我做的,都可以。”李负代轻轻挑了眉。
  “不许笑了。”
  “永远吗?”
  “不想的时候,不许。”
  李负代伸了个懒腰转身正面躺着,“那在你面前应该没什么明显的改善。”
  看着昏暗中他嘴边浅浅的弧度,温烈丘莫名无力起来,他顿了又顿,嘴动了又动,最后拧着眉把头偏向了一边儿,“……还有、以后,难受不要忍着,看病的钱不用给我省。”
  “你心疼我了。”李负代手在自己肚子上抚着圈儿,似乎挺满足,“我们是朋友了吗?”
  “不是。”温烈丘冷冷回他。
  “可惜。”又是片刻静默后,李负代轻撇了温烈丘一眼,“这些事儿你根本不用在意,我这辈子都会营养不良,我……缺种东西。”
  “什么?”温烈丘疑惑。
  “不属于我的东西。”李负代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因为那东西,它才变成这样。”
  温烈丘再次注意到李负代指尖的新伤。
  “你手上的伤,自己弄得?”
  李负代冲温烈丘眨了下眼,“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秘密,哪天补上了,我就告诉你。”
  这人太擅长让人不舒服,温烈丘特别想把他揪起来从窗口扔出去。
  “我很快就会好起来。”李负代又说。
  “这点儿我不强求。”温烈丘先是不屑,顿了顿后情绪就变了,“我之前说过,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换句话说,由你产生的后果,我都会承担。没开玩笑。”他一字一句,看着平淡却坚定。
  “你知道吗,咱俩第一次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李负代没忍住笑出了声,“你站在我面前,高傲又冷漠,要不是碍于我断着腿,那气场,我都要给你跪下了。我好奇你的冷漠,又由好奇转为了喜欢,可现在,所有的喜欢,都不及你这句话给我的冲击。”
  温烈丘听出李负代话里有话。
  果不其然。
  “别做承诺。”李负代看向了对面的白墙,“我哥也说过,他总会和我在一起,现在呢,我连家门儿都找不着。”
  “如果你要找人……”温烈丘看明白了他这次的笑,是嘲讽。
  李负代伸出手打断了温烈丘的话,他手腕搭上他的膝盖,伸出的食指晃了晃。他又带上了那副笑模样,“哪天,你那个秘密补上了,我就告诉你。”
  关于李负代,有多少是他不了解的,温烈丘不清楚,但他能清晰感觉到的是,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兴趣的人和事儿,让他有了挫败感之后的执拗。
  唯一的困难是,他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秘密,本质来讲,他挺简单。
  李负代在温烈丘眼里神经又神秘,却不知自己在那人眼里,也全是未知和等待探索。
  当某种情绪在任何两个人之间滋生时,任何人都不再简单,一丝一毫都像是秘密,仿佛身上装了无限星系。


第26章 苹果、葡萄。
  天气渐渐热的不像话,再过小半个月,就是暑假。对于高二学子来说,暑假之后意味着什么大家都明白。于是,日复一日的枯燥中带点儿期待,期待中又充斥着循环往复的枯燥。
  而于温烈丘这些个人,暑假来不来,变化不大,散漫依旧。
  出了院后李负代在家里躺了几天,越躺越精神,就像回光返照,温烈丘每每回家他准和他的猫一起蹲在门口等他,闹得还怪温情。
  拖着二次断裂的腿回校的第一天,第三节 课,李负代又在桌子上睡了过去。睡得正朦胧,却听见身后有人叫他。


第三节 课下课,江月从包里掏了袋糖出来,七根棒棒糖给周围的女生分了一圈儿还剩一根儿,也没多想什么,张口就喊了李负代的名字。
  隔空接住江月扔过来的棒棒糖后,李负代捏着这根儿鲜艳包装的小糖块儿研究了小半节课。他之所以会有这种反应,一是因为新奇,有人分糖给他吃,二还是因为新奇,小半节课的时间,他研究出了分糖这一行为在女生间的含义,所以,他明白过来,手上这小东西,是个友情的象征。
  头上挨了老师一下后,李负代将糖块儿扔进校服口袋,勾勾嘴笑了。
  于其他人平凡不过的东西,于他总是很少,一块味道不知道怎么样的糖,也挺特别的。


第四节 课下课后,李负代才和江月道了谢,倒把江月听懵了,一旁阮令宣更是好奇,直到吃完午饭回去午睡都在追问李负代到底在谢什么。
  因为温烈丘开口,午饭后的抽烟时间掐了。
  挨过下午的课时,放学后的球场,李负代在散落满地的书包中找到了温烈丘的,并在旁边坐下。跟他一起来的江月一直望着球场的方向,破天荒的没见阮令宣。
  不知道是看见过了李负代还是看见了江月,温烈丘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下了球场。
  “他人呢?”温烈丘还离他几步,江月先叫了出来。
  走到他们面前,温烈丘无意识地挠了下眉心,“……不知道,他没来球场。”
  他这么说江月就奇怪了,那人不在教室也没来球场还不跟她说,电话打过去,通话音结束了两边都没人接。
  “看见他让他给我回电话!”把手机摔回书包里,江月气呼呼地留下这句话便跑了,一看就是去阮令宣家找人。
  温烈丘垂眼扫了扫台阶上的李负代,又挠了挠眉心,在他边儿上坐下,开始咕咚咕咚地灌水。烘烤了整天的热气在这个时间降下来了些,身后有微风吹着。温烈丘喝完水也没动,感觉到李负代在看他便转头,“看什么。”
  李负代下巴冲球场方向一挑,“你不打球了?”
  “累了,坐会儿。”温烈丘眼睛撇开,像是不耐烦,又像别的。
  “阮令宣哪儿去了?”李负代探了探头,他知道温烈丘不可能不知道。
  可能因为被识破,温烈丘的脸黑了些,“追叶朗去了。”
  李负代啧啧两声,没再说话。
  “回家吗。”温烈丘问道。
  “你不是想和我坐一会儿吗。”李负代失笑,“才一分钟,这么快就腻了?”他也怕他这些逗弄意味的话会让温烈丘冷他半天,便在那人彻底黑脸之前跳过了话题,他从上衣口袋拿出那根儿棒棒糖,伸到温烈丘面前晃了晃,“给你。”
  谁知他这招儿没奏效,温烈丘依旧接着上一个话茬,“我是怕你老蜷着腿疼。”他恶狠狠的语气中还带点儿冤枉的神色,说着挡开了李负代的手,“拿开,我不吃糖。”
  李负代低骂一声,“……亏我还给你留着。”
  温烈丘恨铁不成钢地瞅他一眼,还是冷着脸,“一块儿糖咱们还买的起,不用省着。”
  李负代笑起来,“这能一样吗。”他扯开糖纸,剥出一颗绿油油的糖球,扔进嘴里尝了尝后砸吧起嘴来,“……味道还挺复杂。”
  听着他自言自语,温烈丘的脑内竟然也不自觉地思考起来,掺入绿色色素的糖球一般情况下该是什么味儿。
  “唔。”李负代舌头又舔了一圈儿,下了定论,“苹果。”
  几乎当即,温烈丘就扯出了李负代嘴里的糖,用力之大把李负代的牙都撞麻了。
  “干吗啊。”李负代捏着自己的两颊揉着,“不是不吃吗!”
  “你说干吗?”温烈丘突然怒了,瞪着李负代吼出声,“你他妈过敏你不知道啊?!”
  温烈丘之所以这么气,是因为他想起那个最初明知过敏也要拿自个儿闹着玩儿的李负代,他觉得挫败,来来回回腿都断了两次了,李负代还是那个大不了就是死的李负代。
  看着面前满是怒意的人李负代的神色变了变,似乎有些失神。舌尖滑过上唇,还留有糖球的甜腻,他突然笑出酒窝,一手抚上温烈丘的脸,毫无预兆地冲着他的唇亲了上去。
  他轻缓地亲吻着温烈丘,带着糖球气息的舌尖也一点点地探了过去。
  他没有想到温烈丘会回应,唇齿吸允间,他感觉到温烈丘的手托住了他的后脑,他不由地勾起嘴角,又毫无预兆地退开,后在温烈丘的上唇轻轻一咬,结束了这个糖味儿的吻。
  “我味觉不太灵敏。”李负代说:“你说这算什么味儿的?”
  温烈丘没有松开他,他们靠得极近,轻喘间全是葡萄的味道。
  “走了。”最终还是温烈丘先开口,他猛地站起身,拎起书包走了。
  看着躺在地上的棒棒糖李负代抿了抿嘴,然后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葡萄,是挺甜的,甜到让他都忘了要和温烈丘探讨,苹果糖里到底有没有苹果成分和葡萄糖为什么不是紫色的这两个深刻问题。


第27章 因为他会做噩梦。
  那个目的似乎只在于分享味道的吻,在两人间默契的,没有任何后续,就像能被橡皮擦掉的铅笔痕迹,可以当做不存在。
  在李负代不睡觉的那些半夜里,他都干了什么温烈丘不得而知。至于他为什么不睡的原因,他倒是隐约猜到了。
  因为他会做噩梦。
  温烈丘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碰到过李负代半夜睡着又被噩梦惊醒的那刻。
  那个半夜的楼下,客厅没开一盏灯,只有电视机里放着莫名其妙的无声动画片,在李负代的脸上映出时暗时亮的光影。除了浴缸,这是温烈丘第一次见他在他家睡着的样子,只是比任何一次他看过的睡颜都不安,额间的发几乎被汗水浸湿。
  在温烈丘纠结是否叫醒他时,李负代猛地坐了起来。呼吸急促,双眼不能聚焦,就像一条被殴打的鱼。
  过了许久李负代才能意识到身旁有人。他转头看过来的眼神,让温烈丘在那个闪烁着诡异光影的夏夜冒了一身冷汗。
  温烈丘问他梦到了什么。
  李负代只说了一个字儿。你。
  温烈丘想,他大概只是不想再说起他的梦,就随口诌了个,他。
  温烈丘睡觉本来就晚,最近还有意识的往后拖了拖。所以他发现,不管下不下雨,李负代似乎都没有再往外跑,“夜生活”应该单调了不少。
  这天,在星月最清澈的时间,没能入睡的温烈丘打算看看李负代是不是在偷偷学习。
  却撞见那人在偷偷抽烟。
  他那间的阳台不大,护栏内的面积大小就像个天生的吸烟处。落地窗外,李负代正坐在白石护栏上,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腿,持烟的那只手压着护栏,他微微仰着头,就着自己吐出的烟雾看暂时被笼上一层薄灰色的夜空,挺自在。
  他断着腿,温烈丘不知道他是怎么爬上的栏杆,而且他脚下悬着空,掉下二楼再把脖子摔断倒是省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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