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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和谁说话呢_六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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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伤口笑嘻嘻地往莫成规身上贴,“哥你终于愿意见我啦?……你又生气啦?你要气咱们也回家气,咱回家收拾我,你跟我回我那儿好不好?”
  莫成规紧绷着一张脸,冷峻的眉眼生厌,“你让我来就是看你和别人鬼混?你还要不要脸了?”
  唯独今天莫守没电话骚扰他哥,他哥反倒今天出现了,他心里嘀咕,嘴上却不忘连声认错,他就喜欢看他哥因他生气的样子,所以管莫成规怎么说依旧乐呵,拉好裤链就想去牵他的手,却被狠狠打开。
  “别碰我!……我嫌恶心。”莫成规一字一顿,字字冷厉。他话说完,电源接通,迷乱的音乐又起,氛围再次热腾,两兄弟之间却僵冷。
  莫守有刹那地黯然,转而生硬地笑了两声,又想拉莫成规,“哥我知道错了,今天是……”他话没说完,手又被打开。
  莫成规打他的手都麻了,“我说了,我嫌恶心。”
  莫守怔楞了好久,脸上的笑慢慢没了,砸吧着嘴重复那两个字儿,也全掩盖在了巨大的音乐声中。把那两个字儿念到心里去后,他突然压身发力把莫成规抵在了墙上,变了张脸冷笑着贴近他耳尖儿,“多恶心,说给我听听啊。”
  他哥把他当垃圾一样无视了几个月,期间他耍尽了各种赖皮,买醉打架惹事儿,他什么都干了,就为他哥能再看他一眼。好在,他的付出终于有所收获,收了一拳,外加一个沾心的词儿。
  “被你碰一下都想去死,也巴不得你死。”莫成规只微微蹙着眉,言语却不留丝毫空隙,不知为了激怒还是泄愤。
  莫守抖着肩笑了一声,松了莫成规的领子,在他耳边吐出暧昧热气,“这话怎么听着你像在吃醋啊?……那你不让我碰,他又掰着屁股求我操他,我能怎么办?”
  莫守的话狠扎着他的耳膜,莫成规一愣,张张嘴也只说,“……你疯了。”
  莫守当没听见,继续击破莫成规的底线,“不过说真的哥,我上过的那些人,都没你紧没你香,叫得也没你好听。”看见莫成规脸色突变他满意了,也彻底心死了,“床都上过了,碰一下怎么了?那天你不也叫得挺爽吗,要是忘了我这儿有录音,要不要听听?”他笑得自己心脏发颤,“……所以你这个恶心,到底是恶心我还是恶心你自己?”
  “……你答应过我,不会再提。”莫成规说着,眼睫乱颤。
  莫守嬉笑着反问,“我说的话,你也信?”
  莫成规猛力推开莫守,狠狠瞪着他,却再说不出一句话。他心甘情愿地被自己的亲弟弟操过,是事实。就那一次,追悔莫及,万劫不复。他最了解莫守无暇外表下是个什么样的恶魔,自然,莫守也最知道怎么戳他心窝。
  在这个酒吧混迹的人大都认识莫家俩兄弟,也知道兄弟俩关系一向恶劣。莫守一点儿都不在意被人嘁议,但他哥源自内心的恐慌和悲哀,他实在不能忽略,即使只是莫成规的一个表情,他的心,都疼得像不能再愈合。
  看着从来身板挺直的人无意识的颤肩,莫守猛然后悔,开口急切地道歉,“哥对不起,我只……”但此时喃喃出口的道歉,只让他看起来像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莫成规依然呼吸错乱地瞪着他。
  最后看了身前人一眼,像将心剜空了扔在地上,莫守隔开距离垂了头,顺从的语调里满是落寞,“……真的对不起,我不折腾了哥,我也不会再让你来接我了,错都是我的,我不会再回家了,然后、还你自在。”
  说完他便脚步凌乱地去卡座找李负代,强装着镇定在他耳边轻声说,“……陪陪我吧。”
  林雾还在李负代身边,看看莫守没说什么,莫成规是他打电话叫来的,这些天莫守为了引起他哥注意局子都进了几遍,他怕再不打电话莫守不好收场,却没想,打了,全线崩盘。
  出了酒吧,寒气扑来,李负代把外套脱还给莫守。
  让人意外的,莫成规却追了出来,追上来便抓住莫守的胳膊质问,明显急了,“你要去哪儿!”
  莫守酒劲儿上来了些,晃开莫成规的手,揽着李代边走边吼老子去吃饭。他背对莫成规走得潇洒,咬着牙念叨不要回头的话语却被李负代听得清楚。
  他们走着找了个便利店,莫守一路总狠狠地抽鼻子,进了店便开始横扫货架,他拿的垃圾食品装了五个大号塑料袋,后又泡了一桶泡面,端着坐去便利店对面的马路牙子上呼噜呼噜吃起来。
  莫守不停叫饿,吃得又极又凶,吃着泡面还要抽烟,烟灰落进面汤又被他喝下去。李负代没有一点儿食欲,看他抓着东西狠狠往嘴里塞,在旁边帮他开包装。
  吃空了几个包装袋,莫守又扶着身后的树干全吐了。
  吐完回来的莫守鼻涕眼泪纵了满脸,点烟的手都是抖得,他皱着鼻子不想让自己发出抽噎声,咬牙切齿地阻挡鼻音,狠吸一口烟后还是暴露了沙哑嗓音,“我知道我不是东西……只要他开口,我就什么都不要了……”他想要倾诉,哪怕身边的不是李负代,只是一棵树也行,他布满血丝的眼死盯着地面,“我爱他……我亲哥……”他抬起颤抖的手,想比划出些什么似得,可那心情又难以言喻,末了也只能用无名指在心脏的地方压了压,“你明白吗……”
  “求而不得吗。”李负代说。
  “求而不得……”莫守怔楞过后嘿嘿笑了两声,嘴上来回念叨着这个词儿。他的手慢慢攀上双眼,烟灰从脸边飘落。一个停顿过后,再也抑制不住的情绪在瞬间聚集,又爆发。他控制不住眼泪,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笑。他额间憋得血管突显,笑着哭了良久,直到嗓音灼伤,“操他妈的,求而不得……”
  等莫守平静下来后,李负代拆了一颗酸涩的话梅塞进嘴里,陪着莫守,看对面便利店里刚结束工作的人进进出出。
  “我以为你在逃,却没想过你是离开他。”两人沉默了片刻后,莫守抹了把脸,叹出一口浊气。他以为自己给李负代提供住处,是一种逃避某人的庇护,但他错了。也是从这句求而不得中,他想明白了最近所发生的事情。
  李负代微微皱眉,懂了大半也得问,“你在说谁。”
  “叶贺,你该不陌生吧。”莫守侧头看他,“他破了产,人也失踪了……他被扳倒,明面上是因为非法融资又偷税,但谁都知道,扳倒他的是温家,再准确点儿,是温家小少爷。”说着他啧啧出声,却也是嘲讽,“那么高的位置摔下来,一定很疼吧。”
  叶贺的事儿献玥也提起过,但李负代压根儿没放在心上,叶贺没了死了他都不会多分一点儿心,但关乎温家,关乎温家小少爷,他就不那么容易平静。
  “实际上,温家收拾掉的不止一个叶贺。”莫守摸出手机,翻了最近的几条新闻给李负代看,嘴上继续念叨,“但奇怪在,这些人都是些和温家没利益冲突的存在。”
  李负代着重看了看新闻中出现的人名。
  “十年前的温家,瞧一眼都让人生寒,这两年之所以敢有人打注意,是因为温训之后是个过分平庸的温烈丘。温训够聪明,遇事通透却不够狠。小少爷就更不用说啦,父母离个婚,闹脾气就闹了十几年,自然的,大家都等着温家散在这俩人手里,温家的现状就是这么个现状,所以,温家现在东一头西一头地拔钉子,不明白的人都以为温家自危,乱了分寸。”莫守一直看着李负代,“但明白的,都知道温家在干什么。明面上那些人和温家没有关系,但他们却都在一个鲜为人知的圈子里———收藏家。”
  李负代回看莫守,清明的眸中泛起不明神色。
  “温家来势汹汹,小少爷办得倒也利索漂亮,也必然吓着了那些暗中虎视眈眈的老狐狸。所以说啊……大家是都小瞧了小少爷。”莫守接着又说,“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我猜,他可能是想护某个专招坏人惦记的人周全,所以在暗中为他除障、扫路……你觉得呢。”
  莫守描述中的小少爷像是个陌生人,李负代收回目光,“谁知道呢。”
  “我之所以会这么猜测。”莫守感慨般一叹,“……因为这之前,温家在找一个人,闹得满城风雨没一点儿藏着的意思,结果兴师动众地找了两三天,莫名又消停了,这之后,小少爷就开始出手闹事儿了。闹事儿的原因可以说是我的推测,但找人找到一半不着了,就只有两个答案,一个是找烦了,还有一个是……”
  找到了。
  他们同病房的那些日子,温烈丘和叶贺都匆匆出现过一次,莫守记得他们先不说,能把其中渊源推敲出来,心思确实深。李负代知道,他嘴上说是揣测,其实心里已经不能再咬定。
  “你不信呀?”看过李负代的表情,莫守撇撇嘴,“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说着他又哼笑一声,“温家,就是占着山顶的那块金镶玉,包括我家在内,没能耐占了山顶,撬了金子碎了玉的念想却不少。温家的一举一动,无数双眼睛盯着呢。”
  李负代笑了一声,“这么惨啊。”
  莫守点点头,难得深沉了,“现在说这些我更没别的意思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离开温烈丘,但我知道你不想离开他。”他本以为温烈丘在抓人,实际上却在默默确认李负代的安危,他本以为李负代在逃离,实际上却是远离后安静地思念。
  所以李负代的一句求而不得,说得也是他自己。
  李负代想,莫守早把他的底儿给摸透了,却还装没事儿人似得,这么一看,多少有点儿被戏弄了的意思。但他没心思追究,因为他所有的心绪,都在不平。
  为温烈丘不平。
  他不懂,凭什么温烈丘不能平庸,凭什么他不能闹脾气,又凭什么,他要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在他这里,温烈丘就只是一个要爱,要认同的,普通人。


第151章 “怕。”
  天气进入小寒,雪下得勤了些,下得时候好看,化了却就是脏兮兮的水,温度一降,再结成脏兮兮的冰,积在道路两旁和树下,反而碍眼。
  这天晚上下着雪,家里没人,对面楼的灯也一直黑着,阮令宣喂过黑猫回来又出门买了件啤酒,喝了大半,不小心在沙发上睡了过去。等他惊醒又迷迷糊糊赶到学校的时候,学校已经空了大半。
  江月单方面提出分手之后,他依旧天天来接她下晚自习,即使不被理睬,也一天不落。
  此时,教学楼的灯已经熄到二楼。阮令宣头重脚轻,眼前也花,能撑着到学校,唯一的念想就是江月,这样一扑空,脑子里就什么都没有了。等他无意识地登上两节台阶,酒劲儿又上来,转个身儿一屁股坐下,又身子一歪,人就躺上了冰凉的地面。
  雪还在下,在他的眼中模糊成白茫茫一片,连同心底,都像被雪盖上了。
  身后经过五六个人后,教学楼便真的空了。最后离开教学楼的人站在柱边儿看了他很久,才摘掉眼镜慢慢走到他身边。
  吃力地扶着阮令宣坐起身,叶朗还没来得及继续拉起他,人又一头栽回地上,发出骇人的脆响。
  大概因为醉着神经也麻痹了,阮令宣没觉出疼只觉得头更晕,摸摸后脑勺,便半瞌着眼瞧身前模糊的人影。他反应慢着一拍,端详了半天才发现不是要找的人,神色瞬间转黯,皱了皱眉,眼睛也全闭上了。
  他大起大落的情绪很直白,叶朗喜欢他毫无遮掩的性格,可放在此时此刻,只突显他在自讨没趣。杵了片刻,叶朗终究还是不忍心,扶着肩再次把人拽起来,“这里太冷,会生病的。我送你回家。”
  阮令宣迷迷糊糊地摇头,“……我要等月月。”
  “已经放学了,她早就……”叶朗话没说完,阮令宣脑袋一垂便枕上了他的肩膀,可能觉得不舒服,还调整了下位置,柔软的乱发次次蹭着叶朗的脖颈和下颚,把叶朗蹭愣了神儿。阮令宣的气息近在咫尺,让人瞬时沉溺,却又害怕。
  “……我要等月月。”
  混着酒气,这话轻得像落雪,不仔细分辨,就被归类为幻听。但这句轻不可闻的话,及时唤回了叶朗的思绪,也狠厉地点醒他。阮令宣不是他的,在他心里的,也从来不是他。
  “明天,你会看到她的。”叶朗轻声说。
  除了阮令宣的呼吸,叶朗感觉不到他任何的动作,在他以为人已经睡过去的时候,阮令宣却又突然抬了头。
  “……我一直没和你说。”阮令宣脑袋都撑不正,却努力让自己字正腔圆。他抬手捧着叶朗的脸以显正式,却忍不住酒哽,“对不起,我一直觉得很对不起……”
  阮令宣的眼神不算清明,却含着他特有的温柔。叶朗想挪开他的手,却被那种温度紧紧吸附,“……你知道我是谁吗。”这人醉得厉害,他觉得他可能把自己当成了江月。
  “小眼镜,我不是在逃避,”阮令宣把人放开,抬手缓慢地戳了戳自己的脑袋,“我只是想不明白,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亲你……”他紧着眉头又瞌上了眼,“我伤害了月月,也伤害了你……”
  看着他的懊恼和自责,叶朗眸中光泽渐黯,“你没有伤害我。”
  “……我总是什么都做不好。”阮令宣摇着头靠向身后的墙,停了良久又傻笑两声,口齿不清地低声念叨,“我又笨又蠢,什么忙都帮不上……可我、我……我只是希望大家都很好……我知道我没用,但我……真的只希望大家都很好。”
  “你很难过。”叶朗说道,听不出是陈述还是疑问。
  阮令宣不清醒,却觉得此时的叶朗和平时很不一样,想再仔细分辨,又没那个力气,“我只是想让他们开心……”话说到这儿他不可抗拒地冒出困乏,抬手瞎挠几下脸颊,手一掉,人就迷糊了。
  雪夜不见星月,叶朗的双瞳在昏暗中更显诡异,他默默坐到阮令宣身边让他靠着,看着远方,神色难以琢磨。对于这次意外的亲近,除了难过,阮令宣还有一份情绪是委屈,叶朗都看出来了。
  叶朗想和他多呆一会儿,但没等学校的路灯全部熄完,一个身影先从黑夜中走来,沉默着一把捞起了阮令宣。
  温烈丘穿得单薄,面色低沉,捞起阮令宣又扛上肩,没一点儿多余动作,也没看叶朗一眼,转头就出了学校。
  阮令宣清醒过来的时候三点多,外面天色黑寂一片。他坐起身压了半天酸胀的脑袋,才发现自己在温烈丘家,睡得还是温烈丘的床。
  房间里没人,但开了盏台灯,暖黄的光下,房内所见皆是狼藉。杂物散了一地,烟头熄满水杯,原本摞放书本的桌上铺满纸张文件,有得被撕碎有得被握皱,但不管什么,每一处都显示着温烈丘这些日子以来的紊乱。
  桌边的手机还亮着,大概不久之前温烈丘还在桌前坐着。阮令宣下床时扫了手机的聊天界面一眼,发送消息的人没有备注,只几句简单的话,和一张照片。
  照片拍摄地在偏远郊区的一家精神病院,照片上的人坐着轮椅,两条腿都断了,身上裹着束缚衣,面色灰白眼神涣散,像已经失去了神志。他脸上落着一条很长的疤痕,从嘴角到脸颊,平添了一份生冷死气。
  阮令宣和他虽从没有过交集,但他知道,这就是那个企图放火烧死李负代和习牧的人。看着照片他心里暗自发寒,拿上手机下楼就去找温烈丘。
  楼下,温烈丘靠在落地窗前抽烟,身侧是漆黑的钢琴,脚下是李负代留下的血迹。李负代离开后,他的东西温烈丘没动过分毫,连地上已经暗红的血迹也是。听见楼梯传来声响,他碾灭了烟火扔在地板上,转身,阮令宣就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阮令宣定定看着温烈丘,他已经四五天没见到这人,再次见,不由被他的颓然和疲惫惊到。他抬手将手机搁上钢琴,开口也迟疑了,“这人他……”
  温烈丘垂眼一扫,看向阮令宣也无波无澜的,“他想当疯子,那就让他当疯子。”
  往日里温烈丘就不是热性子,但也不至于这幅模样,这样生冷口吻的温烈丘,完完全全就是另一个人。阮令宣舔过干涸的下唇,又问,“那应曦呢。”
  温烈丘冷冷转开目光,收了手机,擦身经过阮令宣往楼上去了。
  比疤脸还早几天,温烈丘找到的应曦。他找到应曦的时候,那人表现得不能再坦然,他似乎早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又或者,已经预感到自己命不久矣。温烈丘找到应曦的时候他身边还有一个男人,被应曦叫哥,两人一起和五六个人挤在十几平的发霉出租屋里,连走动的空间都没有,就像一窝藏起来的老鼠,浑噩度日。
  而应曦,还要受着疼。
  他们逃离火场之前,应曦被烫掉半个脖子的皮,血呼流啦的却不去医院,买了止疼的药粉敷上,又缠了绷带,就当没事儿。结果不出两天,伤口感染溃烂,人一直低烧,急速虚弱,站都站不起来,接着就着开始吞咽困难,饿了几天后就剩一张皮包着骨头,原本漂亮的脸没剩一点儿光。
  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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