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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和谁说话呢_六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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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别人是习牧,那时候他哭得口齿不清,我没管他。”
  “我说呢……”沉默片刻后,李负代垂头弹走了烟头。想来在第二次出现在他家的时候温烈丘就准备说了,因被自己打断才会有后来这一顿折腾。这么想着他又笑出来,像温烈丘这样的人,之所有会一直做些与性格不符的事,其中的缘由,大概就是内疚吧。他耸耸肩,“即使你当时帮了他,你也救不了他。”
  温烈丘皱着眉别开头,自从在李负代家看到了李鹤的照片之后,这件事就像一把钝锯,不重不快却不停,不留间隙地在他心上肆虐。现在,该说的话说出来了,他却觉得,那把钝锯依旧在。
  李负代哑着嗓子继续笑,“别内疚,真的跟你没关系。就现在,让这事儿过去吧。”
  又点了根儿烟,温烈丘又说了话,语气淡然却不容置疑,“你俩是叶贺的养子,加上你俩,寄养在他名下的孩子有23个。”
  李负代没有任何动作,看着十分平静。
  琢磨了一下措辞,结果温烈丘说出来的话还是直接,“他在虐待你们。”
  终是扯不出笑了,李负代眼神复杂地看着温烈丘。事情这样的发展他挺意外,“你竟然去查了他?”
  “明面上的很简单,但其他的我没有证据。”温烈丘喉结动了动,“还有,李鹤不是自杀。”
  李负代抬头,看向温烈丘的眼中全是惊愕。
  “我看过了尸检报告,他身上有多处致命伤。他很有可能是死后被扔下去的。”温烈丘顿了顿,“也没有证据。”
  一句话,李负代消化了很久,理清也用了很久,有点儿迟疑,他开口,“……你和我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在温烈丘没出现在李负代面前的这些日子里,他一直都在想。李鹤的“别让别人找到他。”和李负代的“别走。”,在本质上是不是一个意思。如果是的话,他是不是就又一次做错了。“是没什么用了。”熄了烟,温烈丘深长地叹气,“但我没管他是事实。我没什么意图,就是想再出现李鹤这样的人,就帮他,免得后悔。”
  不得不说,温烈丘这番话,煽动性挺强。也是这番像坦露一样的对话,让李负代对温烈丘改观了许多。
  随后是冗长的静默,两人一个根接一根的抽烟,倒像是对儿多年的好友,只是心里所思所想,谁都不通透。
  太阳快要下山,两人抽空了那包烟。
  目光在满地的烟蒂上停了一会儿,李负代轻咳了几声看向温烈丘,也是坦然,“……跟你说声谢,之前对你态度有点儿……但、我真的,不想让你掺和进来。”他脸上是温和的笑意,却控制不住睫毛的轻颤,“本来嘛,也没什么事儿的。”
  也不知温烈丘脸上的表情该怎么形容,他稍作停顿,没说任何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负代一愣,笑出声来,在原地大喊,“喂!老子不能弯腰啊!我怎么回去!!”
  理所当然的没有回应,李负代摩挲着右手的食指垂着头,失败了太多次,他不想再赌一把。


第10章 返回车旁的时候他还是板着脸,然后敲了副驾驶的车窗。
  传说中的叶朗,在放学的球场被阮令宣截住。
  阮令宣正打得激烈,一回头看见来人瞬间乐开了花儿,扔了球往他身边跑,“嘿!小眼镜,来打球啊?”
  十七班的班长只是抱着一摞书经过,听见有陌生的声音似乎在叫他先是一惊。看清那人后他皱了皱鼻子试图抬高眼镜,开口一本正经还有点儿怯,“老师要我送东西过去,而、而且我不会打球…”
  阮令宣三步两步跑过来,伸手帮他把眼镜推上去了些后又笑出来,“我可以教你啊,小眼镜?”
  “我叫叶朗!你不要乱叫行不行……”班长说着把背挺了挺,可就算把腰板挺的倍儿直还是比阮令宣矮一个头。
  阮令宣眼里的笑意愈发明显,低头抵近面前的人,“我知道你叫叶朗。”
  两人身后,温烈丘靠在宽台阶上坐着。球衣扔在手边。把湿透的刘海拢在脑后,看阮令宣对叶朗拉拉扯扯。
  “……同学?”
  温烈丘也听到了陌生的声音似乎在叫他。他身后,不知什么时候靠过来一个小巧的女生。
  女生背着书包,手里拿了瓶水,“给你……”说完她咬了咬唇,微微颤抖着将水瓶递了过来,她眼神不停闪躲,等着温烈丘伸手。
  没等温烈丘拒绝,便有一只手接过了瓶水,“谢啦。”略过女生的惊诧,李负代笨拙地翻过台阶坐到了温烈丘身边。他随手丢了拐杖,扭开水瓶,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才回头冲愣在原地的女生眨眨眼,“及时雨啊,脱水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女生也不知是什么情绪,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温烈丘便抿嘴跑了。
  李负代把断腿压上右腿翘起二郎腿,挑眉看温烈丘,“她生气了?”
  瞄了李负代一眼,温烈丘没说话。两人在花园分手的后一天,李负代就出了院,回了学校迟到又早退,说他是回来学习的谁也不信。
  那头,叶朗抱着书灰溜溜地跑了,留阮令宣在原地傻笑着。看着叶朗跑远,温烈丘微眯起眼睛。
  “你可以让阮令宣离他远点儿。”李负代的声音又响起,压的很低,像嗓子里塞了把草。
  侧头看他一眼,温烈丘拿着球衣起了身,套上往台阶下走。
  “喂喂喂!我爬过来也挺不容易啊!喂!”李负代坐在台阶上嚎着。
  停在台阶上,温烈丘回了身,冷冷的问,“有事儿?”
  “一码归一码。”李负代晃了晃手里的医院的发票,笑着看温烈丘。
  面上的表情不太好,随后温烈丘却勾起嘴角,“你有手有……”话没说完,他自己活生生地截住了。
  李负代明白他什么意思,也明白他为什么不说了,他笑着摊手,看了看没一处好地儿的自己又看向温烈丘。
  温烈丘阴着脸,手插进裤兜,“钱不是我付的。”
  刚抬脚,身后李负代又叫住他,“喂,你不欠李鹤,更不欠我。”
  回头,逆光坐着的人看不清眼睛,只看见他的嘴角因自己看他了又勾了弧度,伴着一颗酒窝。周身要散在光里。
  “以后就当不认识吧。”李负代轻声又说了一句。
  他说温烈丘谁都不欠,这样温烈丘更烦躁,如果没看过那份尸检报告都好,欠就欠在他看了,还记得一字儿不差,温烈丘觉得他欠,压着一条命。
  他构想不出李负代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从几次接触中看,水深火热不为过。至于叶朗,他觉得李负代说的对。二十三个孩子中,叶朗也是其一。
  温烈丘下了台阶时,迎上来的阮令宣还没收掉傻笑,他跳着勾上温烈丘的肩,“刚才那人你看见了吧?是不是超可爱!”
  温烈丘还烦躁着,没搭理他。
  阮令宣撇撇嘴,一回头,见的是李负代费事地翻石栏杆的景象,他扑哧笑出来,“那小子又干什么呢,他也真行,要我肯定还得在床上躺一个月!”
  温烈丘依旧不言语,转头朝篮球架下走。将他们俩的书包提溜回来的时候,阮令宣装着不经意冲他扬了扬眉,“我说啊,你有事儿可别瞒着我!”
  “嗯。”
  他这敷衍太明显,阮令宣跳了脚,“还嗯?你就说让我帮你找李鹤的尸检报告干嘛吧?!”
  李负代住的那个医院,就是阮令宣家的,恰巧,接手李鹤的,也是他们家医院。只是,那份验出致命伤的尸检报告,在其是自杀的言论面前没有激起任何水花。之前温烈丘确实也怀疑过李鹤的死是不是和习牧有关,但这段儿时间下来,他已经十分肯定,这事儿和叶贺脱不了干系。
  “好奇。”温烈丘随口一应。
  “全世界那么多报告为什么单单是那个李鹤?你可别想蒙我!”
  温烈丘不为所动,低头瞅瞅表,“六点多了。”
  阮令宣斜着眼自己瞅了一眼表,看完拽着书包就跑了,边跑边叫,“完了完了,江月要打死我了!”
  结果人没跑几步猛地刹了车,台阶的最高处,江月已经阴着脸站在那里。阮令宣咽了咽口水,回头英勇就义般的看了温烈丘一眼,颤巍巍地往江月那边走去。
  看他那模样温烈丘心里叹气,几步跟上去后酝酿出语气撒谎,“怪我,看错时间了。”
  江月一向比较给温烈丘面子,撅着嘴剜了阮令宣一眼,算是放过了他,“走啦!”
  等江月转身,阮令宣急忙给温烈丘一个飞吻,然后揽着人走了。
  看着江月打着阮令宣走远,温烈丘往校门走,远远的,又看到腿脚不灵便的李负代进了辆黑色轿车。那车一直没启动,等温烈丘走到它跟前的时候依旧没有。它静静的停在门口的一棵松树下,似乎还在等人。
  温烈丘面无表情地经过轿车,又走了两步,却在原地顿住了脚步。
  返回车旁的时候他还是板着脸,然后敲了副驾驶的车窗。


第11章 “换个爸吧。”
  “有事儿吗同学。”
  李负代开了门,探出半个脑袋只能看见眼睛。温烈丘上下扫了扫面前带笑的人,转而拉住了他的胳膊,“你的猫还在我家。”
  被他拽出大半个身子,李负代笑意更加明显,“对哈,我也太不是人了。”
  温烈丘一直拽着李负代,出了学校范围才松开。
  李负代跟在后面,“猫可以送你的。”
  没看清驾驶座上的人,温烈丘走了几步停下,身后的李负代歪头冲他笑得倒更开心了。他欲言又止的看了那人一会儿,瞪了两眼马路,又继续往前走。
  断了骨头的李负代是追不上温烈丘,他走地慢悠悠,眼看温烈丘要往他的破楼走,走到路口了又转了方向。又十分钟的路途后,进了片儿万恶之源的规划圈儿。
  到了家门口,温烈丘还没碰到大门,门却突然开了。
  而门内,赫然出现了一个女人,身材姣好,长卷发,干练又大气,不太符的是身上围着个围裙,女人抱着胳膊看温烈丘,“不抱一个?”
  温烈丘脸上也是懵,“你怎么回来了……”
  “刚进来半个小时。”女人上前捧着温烈丘的脸左右晃了晃,笑出来,“都不知道换个密码?”
  躲开女人的蹂躏,温烈丘嘟囔了一句,“干吗不提前说一声,万一……”万一他爸在家,那就热闹了。
  李负代站在后面莫名想笑,原来温烈丘还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这是、同学?”温烈丘进了门,温妈妈才发他身后有人。
  没等温烈丘开口,李负代先乖巧地笑出酒窝,“姐姐好~”
  姐姐这个称呼一出,温妈妈心尖儿都灌了蜜,她撇了温烈丘拉着李负代进屋,“除了令宣和习牧我就没见别人了,你叫什么?”
  “李负代,他的新朋友。”他话说的阴阳怪气估计就温烈丘听出来了。
  “哎哟,嗓子是怎么了?”温妈妈把人按在了沙发上,自己去对面坐下。
  见了李负代,温妈妈的目光就没在温烈丘身上呆过,而李负代更是,看着温妈妈眼睛快要冒光,又操着沙哑的嗓子,“变声期吧。”
  温烈丘瞅了眼李负代,隔着点儿距离和他坐了一张沙发。
  在医院躺着的一个多礼拜,李负代的外伤都好得差不多,只鼻梁和嘴角留下两道未愈的伤口。温妈妈看过那伤口,了然的神色中还有些责备,“我还奇怪这么漂亮的孩子怎么伤的,该不是和别人打架了吧,这么看来可不是个小摩擦呀?”说着她的目光又落到了他的腿上。
  “哇,姐姐你怎么知道的?”李负代的模样实在乖巧,他抬手在嘴角抚了抚,“可不是我要打架,是那些人不讲道理,确实挺过分的。”
  听他说得绘声绘色,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群人似得。温烈丘看看他妈,不声不响地转身上了楼。
  拎着猫准备下楼梯的时候温烈丘听到了他妈的笑声,像被哄得十分开心。楼梯下到一半时候他又听到李负代开始朗诵一首诗给他妈听,他噎了一下险些绊倒在楼梯上,顿了顿在楼梯上坐下,继续听李负代满嘴跑火车,听他妈被哄的开心,觉得有些好笑。
  他妈回来的突然,温烈丘着实吓了一跳。李负代的事儿,他为什么会把人从车上拉下来,好像就只是一种下意识。
  他正出着神儿,身边又坐了一个人。温烈丘觉得,他妈应该是这个世界上心最大的人,会带着现任来前夫家蹭住的女人。
  “好久不见啊儿子。”来人一副温和模样,长臂大手自然地揽过温烈丘的肩膀。
  要说他妈的现任,温烈丘并不算讨厌,却也不能对这个老奸巨猾的笑面虎有什么好感。
  掀开他的胳膊,温烈丘没理他。
  蒋应笑得爽朗,“这么久不见还是那么不友好啊?”不怕讨嫌的又拍拍温烈丘,“我可是很喜欢你这个儿子的。”
  懒得再纠正他,温烈丘拎着猫下了楼。
  后来四个人吃了热闹的一顿饭,只温烈丘话少的像个外人。
  饭后,李负代往包里塞猫的时候,被严妈妈留宿了,收拾出一间客房给他。
  夜深后,李负代和蒋应都回了房间。终于有了独处时间,温烈丘去了厨房,他妈正在冰箱里翻找,他便在橱柜前转悠起来。
  溜达了几步,他手里被塞了两杯冰牛奶,“给你朋友拿一杯上去。”
  “……我有话和你说。”温烈丘盯着他妈的眼睛。
  “说吧。”女人抱着双臂靠在橱柜上,客厅只开了一盏等,映照到厨房的光不算明亮。
  “……我哪儿也不去。”温烈丘直接了当,他知道他妈这次回来的目的。
  “据我所知,你的成绩不太好吧。”
  温烈丘拧着眉头,事实他不好否认。
  “而且我觉得你也不喜欢子承父业那一套,和我一起生活不好吗?”
  他妈说话间温烈丘喝光了他的那杯牛奶,“你俩就没打算再要个孩子?”
  女人嗔怪的看了温烈丘一眼,“有你一个就够我操心了吧。”
  温烈丘心里不满也不说,操心他就不会一年才回来一次。
  “我有适合你的生活,不好吗。”
  温烈丘挠挠眉骨,“我知道什么生活适合我,你别操心了。”该表达的表达了,他拿着另一杯牛奶转身走了,怕再继续就会吵起来。
  上了楼,站在李负代房间的门口,想了想还是敲门,等了片刻没人应他又推门进去。
  床上李负代把自己扒的只剩条内裤,断腿不老实的折着,怀里窝着他的黑猫。
  温烈丘站在床头,那人也没动静,看来是睡着了,只是刚把牛奶放在床头柜。
  “有妈妈可真好。”李负代突然睁开眼睛,落地窗的窗帘没拉,外面的月光衬的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可能吧。”温烈丘不轻不重地回了一句。
  李负代似有似无地揉着他的猫,“你比看起来更像个好人,不过也很蠢。”
  “是吗。”
  抬起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牛奶,李负代砸吧砸吧嘴,“我不喝牛奶,可以给它喝吗。”
  温烈丘点点头,脑海里突然又冒出今天傍晚李负代坐在石阶上的那个笑,牵强里带着另一种他无法描述的情绪,让人觉得他整个人从头糟糕到脚。而现在这个人正安静的趴在他家的床上。
  “可以给我一个纸杯吗。”李负代摸着他的猫,问了温烈丘一句。
  “没事儿。”温烈丘揣着兜儿走到床尾,“以后这个杯子给它用。”
  李负代歪头,“啊?”
  “换个爸吧。”温烈丘舔舔下唇,目光在李负代身上走了一遍,“我收养你。”


第12章 手指攥进了手心。
  一年有那么个几天,温烈丘不会迟到,今天就算一天。一大早,温烈丘就被他妈打起来,催促着去叫李负代。
  刚进门,黑猫冲他叫了两声。李负代睡得正熟,温烈丘喂了两声床上的人也没应答,便抓着那人的脚腕抖了抖。
  事实上李负代刚睡下,被抖醒,不耐地睁眼看了看他,顺便骂了一句。
  等两人下楼,家里就只剩他俩,桌上是准备好的早餐。坐在温烈丘对面,李负代拿起烤好的面包又放下,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
  温烈丘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我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像是解释,李负代耸耸肩。
  一人吃一人看着,气氛有些尴尬,李负代挠挠耳后把目光从温烈丘身上转开,胡乱找了个话题,“房子这么大,走起来不累吗。”
  温烈丘又看他一眼,还是没开口。
  “就是、和我的房子比起来,有些累。”李负代说完看了看温烈丘的表情,决定闭嘴。
  等温烈丘吃完李负代依旧没有动盘里东西的意思,他冲盘子挑挑下巴,“吃掉。”
  “不想吃。”
  “你是小孩?”冷嘁一声,温烈丘起身拿了个苹果扔给李负代。
  看着苹果,李负代莫名的笑出声。
  “走了。”温烈丘转身去拿书包。
  李负代跟上,“你这是开始饲养啦?”
  温烈丘一怔,走到玄关背着李负代拧了眉。
  “别在意。”李负代一瘸一拐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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