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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和谁说话呢_六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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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你捡的猫吃饭了没?”
  温烈丘没告诉阮令宣猫的来处,李负代的猫自从进了他家的门,半口东西都没吃过,整天窝在窗台角上,像只假猫。
  一边打着游戏,阮令宣还不忘揣测,“是不是被什么吓着了啊?”
  要真说吓着,也只能是躺在血堆里的李负代。温烈丘按了按后脖子,李负代的事儿,他也什么都没说。
  “你啊,养活自己都困难,我看还是趁早送人的好。”再次死在游戏上,阮令宣躺倒在床上吐出一口气,抓着本来就乱的一头毛感慨起来,“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暑假,再开学咱们就他妈高三啦!……我们相处的时间也是所剩无几了。”
  瞅了一眼在旁边唉声叹气的人,温烈丘没说话。
  阮令宣猛地坐起来,张牙舞爪的,“习牧就不指望了,你一走连个陪我的人都没了,还不得无聊死!”
  随手翻了翻阮令宣桌前用了大半年却新得出奇的教科书,“我又没打算去。”
  阮令宣一撇嘴,“你老子发话了你还有拒绝的机会吗,把你往你妈那一塞,他得轻松多少。”
  温烈丘不易察觉地皱皱眉,手指在桌上点了几下,“习牧他,有没有跟你提过李鹤什么。”
  “李鹤……?怎么又提起他了。”
  “随便问问。”温烈丘垂着眼。
  阮令宣摸着下巴想了想,“也没什么吧……李鹤出事儿的前段儿时间,你也知道吧,那小子整天魂不守舍的。”
  陷入沉思,温烈丘没再说话。
  晒会儿太阳能干一天活,一条评论干两天!!:D


第7章 初夏夜间的风还带些凉意。
  初夏夜间的风还带些凉意。李负代猛地惊醒,周围一片昏暗,他习惯性地伸出手,理所应当的没有摸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听觉慢了一步苏醒,旁边杂货店里传出的电视剧声响让他想起自己在哪里。他从破旧的木椅上起身,压了压酸痛的脖子,没了动作,又冒出来一阵迷茫。
  呆愣了一会儿,他眨眨眼,从裤兜里掏出一叠钱。零零整整加起来正好200块钱,是他的全部家当。他这幅样子,继续兼职是不可能了。
  死难,活着更难。
  扶着长椅起身,陪了他一天的拐杖也不知道丢在了哪儿。进了商店,出来后他手里多了两包烟。靠着椅背点了烟,不是他抽过的牌子,有点儿冲,喉咙发霉了一样的难受。
  地上落了十几根烟蒂后,他面前站了两个男人,二十岁出头,面目凶狠,开口也是。
  “你是李负代?”
  扔了手中的烟蒂,李负代摇头,轻笑着耸肩,“不是啊。”
  毫无预兆的,右脸接了狠狠的一拳,李负代倒向一边,口腔溢出腥腻的味道,正过身体的他依旧带着笑,“没吃饭?我请啊。”
  对面的人轻易被惹恼,那人扯着衣领拽起他,响亮的两个巴掌后又将他摔到地上。接下来的,是数不清的拳脚。李负代甚至感觉到有一下击中了心脏,被他嘲讽了的人每一下都下了死劲儿,他蜷在地上,没有间隙呼吸,也没有间隙吐气。
  在李负代感觉自己被打成一滩泥后男人被同伙拉开。开口的人冷静很多,“他没让我们打死他。”
  李负代闭上眼,顺了口气,“怂。”
  男人这一脚把李负代踢出去些距离,想再上前补几脚时再次被同伴拉住。那人走近后蹲下,看着李负代,“我们带个话,早点儿回家,就少吃些苦头,你自己看着办。”
  李负代笑出声,牵动着全身都疼,“这是让我看着办?”
  那两人都没再说话,扔下李负代消失在了巷尾。在地上躺了半个小时,也没有个人经过,但来人后,李负代觉得还不如继续躺在地上。
  其实恍惚间他最先看到的东西是他的黑猫。然后他听到了那个冷傲的声音,和那张事不关己的脸。
  “我不是有意,撞见。”
  李负代像是刚从尸堆中爬出来一般,血水混着冷汗染了大半张脸,他想撑着起来,右胳膊却不听使唤,换了只胳膊勉强起身,他看着拎着自己猫的温烈丘,一时无语。
  这次温烈丘人性了一些,只是依旧居高临下的,“救护车还是送你回家?”看得出李负代的抵触,他心中难免不悦,却还是站着没动。
  阴沉了一会儿,李负代瘪着嘴笑出来,冲温烈丘招了招手。
  架起李负代,温烈丘瞅了一眼他的右胳膊,“也断了?”
  李负代垂着眼脸,干干地吐出两个字,“脱臼。”
  温烈丘费了好大的事儿才把李负代弄回家。进了门李负代就坐去了地上,好像真的不在意自己的伤势。
  看着他放出黑猫,温烈丘开口,“吃饭了吗。”显然不适应这样的对话方式,他脸上的表情不太自在。
  李负代摸着猫头都不抬,听起来倒和善,“我都这样了就不送你了,路上小心。”
  不用抬头也知道温烈丘的脸又冷了回去,李负代本以人就会这样离开,谁知那人却不声不响地进了里屋。
  又不声不响的,温烈丘出了李负代的屋子。估计着这次人应该是走了,李负代扶着桌子站起身,全身每个细胞都觉得疼,他几乎不敢呼吸,刚拉开抽屉,余光中却冒出些光亮来。
  门外一片漆黑,而远处夹在两栋矮楼中间的公用厨房亮了一盏低瓦灯泡,温烈丘站在灯光下侧对着他,周身被隐隐的暖光映着。
  李负代看着他挪着出了门,趴靠在栏杆上。
  温烈丘的校服穿的整齐干净,虽然板着张脸,却站在和他格格不入的脏乱的公用厨房忙活。这种情形,李负代觉得,实在好笑。
  温烈丘端着冒气的面上来时,李负代还趴在栏杆上。他下巴朝面一挑,“你里面放什么了。”
  温烈丘不说话,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神色让人琢磨不透。
  李负代单手接了过来。其实他端着面碗有点儿头疼,他不信温烈丘只是来还宠物,却也想不通他能有什么意图。而且他一点儿饿意都没有,浑身除了疼就是晕。虽然满脸都是伤,但他还是一副从容模样,笑出的弧度也毫不含糊,“谢谢你的面,不过我真没什么兴趣交朋友。”
  言外之意就是又让温烈丘滚蛋了,温烈丘盯着李负代,伸手朝他的脸,在碰到眼上的纱布后被李负代躲开,换来狠瞪。
  “被井盖打的?”
  李负代看着温烈丘,慢慢眯起眼睛。
  温烈丘压近他,口吻带着探究,“和叶贺有关?”
  不知什么时候,面已经不再冒热气,李负代扯出个灿烂的笑,定了一会儿才开口,“你想探究李鹤的事儿是因为关心习牧,那我,可是跟你没丁点儿关系的。”
  温烈丘再次抬手朝他的脸,李负代皱着眉侧了一下头不再动,纱布被扯掉,撕扯的疼痛感让他条件反射地捂住了眼睛,“操……!不能轻点儿啊!”他放下手,眼周一圈严重的淤血。
  时间一点点过去,温烈丘的耐心终是崩盘,他盯着李负代,语气生冷起来,“我也不想废话,李鹤为什么自杀。”
  慢慢侧头,李负代终于暴躁起来,他发狠地看着温烈丘,“你到底想干吗。”
  温烈丘抚过眉骨,“我说了。”
  李负代嗓音沙哑模糊,依旧是那句,“这不是你该管的。”
  他这么说,温烈丘当真起了身。夜色深浓,屋内的灯光衬不出他的神色,他靠上栏杆,再次居高临下地看浑身是伤的人,“我也不想管。”顿了顿,“你不是缺钱吗?”
  说完温烈丘点了根儿烟,初夏的夜晚寂静,都能听见烟卷燃烧的滋滋声。他似乎在纠结,过了一会儿才皱着眉头蹦了几个字儿,“我帮你吧。”
  即使神色模糊李负代也一直看着他。帮……他太久没听过这个字眼儿了,要是温烈丘的语气里再带点儿温度,他对这个动词可是一点儿抵抗都没有,他不禁失笑,“你可得了吧。”
  听出来了嘲讽,温烈丘一挑下巴,“那吃面。”
  估计着这人不看着自己吃面是真不会走,李负代心里骂着,手上端着碗顺着碗沿儿喝了口汤,变温的汤水刚顺着食管往下,一阵异样的不适感就跑出来。
  这时温烈丘蹲下来,打量着李负代挂彩的脸,漠然地说着不符的话,“我挺喜欢你的长相。”
  他说完李负代就吐了,一口黑血全数吐在汤碗里。猛烈的咳意上来,他手上的碗打翻在地上,溅了温烈丘一身,几声急促的咳嗽后又伴着大量的血吐出来。
  温烈丘一时也愣住,眼看着人又要往地上栽,急忙伸手扶住他。
  李负代看起来很痛苦,即使身体蜷缩还挤出了个滚。
  温烈丘不由得笑出来,这人想死,事儿就总找着他,不过也就这样,温烈丘默默的认同了阮令宣,这人是挺有意思。


第8章 短刀在血肉里的游荡,一刀划完又是一刀。
  “哇哇,他醒了!怎么样,我说他今天一定会醒吧!给我钱!!”
  “……”
  醒来的李负代听着身边的聒噪,费了一小段儿时间才明白过来自己是又进医院了。他微微侧头,牵动着腹腔一阵闷疼。
  旁边床紧接着又传来声音,“按铃按铃,帮他按铃啊!”
  话音刚落,一个男人走到李负代床边。男人五官俊朗,薄唇轻轻抿着,带着一股淡淡的阴郁感。按了铃男人又回到墙边靠着,抱着胳膊看临床上坐着的人。
  李负代再次尝试着侧头,终于看到了旁边床的人。是个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男生,一头卷发,到下巴的长度,看着挺可爱,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伤成这样的,出车祸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听着他的话,李负代心里突然一抖,“有人来看我吗?”
  男孩似是同情地摇了摇头,接着却嗖的下床跑到了他床上坐着,“你还是学生吧?我叫莫守,你叫什么?”
  没等李负代答话,医生携着小护士就进了病房。李负代浑身是伤,医院的各个科室走了一圈,后来还是回了骨科的病房呆着。而且比较巧,查床还是上次那个金边圆眼镜的医生。
  “这是又来看我了,很好,这次情绪把控的很好。”
  李负代哪儿哪儿都疼,有点儿欲哭无泪的意味。
  医生看了眼在病历板上记录药物的护士,“把报修电话也留给他,这孩子暴躁。”说着他又看向李负代,“营养不良,食道溃疡,脾包膜破裂,多处骨折,软组织多处挫伤,就这些。你好好在床上躺着吧。”
  李负代一叹,说那么疼呢,感情肾脏都给打破了。
  “脱臼的胳膊没什么事儿了,你烟戒了没?”
  李负代斩钉截铁的,“戒了!”
  医生啧啧两声,睿智拆穿,“等通知去做个喉镜吧。”
  李负代都被医生逗乐了,操着哑的不像话的嗓子说话,“让您费心了。”
  医生走了,被提溜回自己床上的莫守憋着嘴又问,“没人联系你家里人?”
  李负代摸上肚子,转开目光,“啊,疼。”
  莫守作势又要往李负代床上跳,被靠墙的男人拽住。
  李负代这才注意到莫守吊着条胳膊,“你也出车祸啦?”
  “我不是,我是被人揍了!”莫守能动的那条胳膊向身后靠着墙的那个人一指,气嘟嘟的。
  境况听起来还挺复杂,李负代躺着不再出声。其实现在不是躺着的时候,其一他没钱看病住院,其次他害怕上次的情况再重复一次,不过转而再想害怕也没什么用,情况肯定会重复的。
  妈的,那个自以为是的傻逼。
  “哇,扭得很严重诶……”正在李负代心中暗骂的时候,一颗扎眼的脑袋突然冒了出来,看着他灿烂的不行。
  见了来人李负代冷笑两声,那个傻逼,不仅自以为是,还他妈话多。
  阮令宣趴在床边,啧啧称奇,“你这怎么扭的啊,也太严重了吧。”
  李负代斜着眼想了想,“扭井盖里了。”温烈丘怎么和阮令宣说的他不知道,但他这浑身上下跟病变一样的,扭这词儿也就能骗骗阮令宣了。
  阮令宣确实好骗,哼哼两声就接受了这个说法,然后猛地抓住李负代的手腕,“你受伤烈丘为什么会知道?你俩什么时候这么要好啦?”说完眼中出现过分的怨气,“我问他他不告诉我!”
  李负代忍着疼,用鼻子出气,“什么叫要好啊?”
  摸摸下巴,阮令宣冲李负代挑眉,“你俩背着我干吗啦?”
  “……该干的都干了。”李负代叹口老气。
  “嚯!你们竟然不带我!好小子你,等你好了我再也不带你打球了。”带着张生气脸,边说阮令宣边抱着胳膊在病房溜达起来,结果没走两步又凑回了床前,“饿不饿?我给你买好吃的去!”
  温烈丘到医院的时候,阮令宣正站在病房外打饱嗝。
  “诶诶,他让在外面等着。”扯住温烈丘,阮令宣又说,“有人在里面,应该是他哥吧……”
  听他这么说,温烈丘不动了,他看着围在李负代床周的帘子,站了一会儿,拽着阮令宣走了。
  病房里,床帘后面,叶贺端坐在一旁,嘴角带笑却一言不发。李负代僵硬地躺着,背后渗了一层冷汗。
  不知安静了多久,叶贺理了理西装袖口起身,他温柔地看着李负代,“这下要耽误更多功课了啊。”
  感受着叶贺一点点靠近自己,李负代不说话也不动,任那人抓着自己的肩膀把他翻过身,这一剧烈的动作又点燃了他全身的痛点,但他忍着,连眉都没皱一下。
  “不过还是要好好休息,身体,最要紧。”叶贺嘴上说着再普通不过的话,手却慢慢掀起李负代的病号服,苍白光滑的皮肤露出,他的手指近乎情色地轻抚上他的腰侧,感受到李负代的轻颤后他似是满意地笑出声。
  李负代发狠地抓着身下的床单,隐忍着那种让他生寒的抚摸,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崩溃。
  像是终于摸够了,叶贺从侧兜摸出一把短刀,这把刀身十厘米不到的刀却让李负代庆幸了些。毕竟,他知道了这人接下来要干什么。
  叶贺躬下身,嘴角依旧带笑,“我在等你认错。”他嘴上说着温和的话,却由手上的刀扎进李负代的肌理。
  短刀在血肉里的游荡,一刀划完又是一刀。腰上的皮肤火辣辣的疼,李负代却还是咬牙忍着不出声。
  从始至终不吭声的李负代似乎让叶贺很满意,凌虐结束后,他将刀上的血迹擦在李负代的病号服上,优雅地收了短刀,又温柔地责怪,“你知道的,我总是会原谅你。”
  李负代还是不说话。
  叶贺将他转过来,拉开了帘子。他勾着嘴角拍了拍肩头的浮尘,出了病房。
  莫守的目光一直随着叶贺,直到他消失在门口才转向了床上愣神的李负代。而那个严肃的男人依旧垂头靠在墙边。


第9章 失败了太多次,他不想再赌一把。
  从吐血的那天晚上起,李负代就再没见过温烈丘,想要出院却被告知已经预交了费用。该来的也来过了,随后的医疗生活确实安生不止一点。
  偶尔阮令宣会跑来看他,临床的莫守整天叽叽喳喳,只断了条胳膊却硬要赖着住院,而且非常欣赏李负代没有人陪床照顾的酷劲儿。
  直到住院第八天的下午,温烈丘才不声不响地进了病房。
  “你能不能推我出去走走?”李负代瘫在床上快要化了,见了他不客气地开口。
  等温烈丘把人拎上轮椅出了病房,莫守一屁股坐起来,眯起眼睛装着老成,“你觉不觉的在哪儿见过这个人啊?”
  总是靠在墙边的莫成规阴着脸,没理莫守。
  “你倒是说句话啊!”莫守脸一皱,指着那人的鼻子喊了出来,“……你、你不愿意陪我我就回家!你以为我自己愿意在这个破医院呆着啊?我回去就告诉咱爸你把我打成这样!你怕不怕!”
  莫成规看了他一眼,依旧不说话。
  医院的小花园儿里,温烈丘推着李负代。天气已经很热,下午还带着闷。
  李负代好久没在外面透过气,左边瞅完右边瞅,“医药费你在交?”
  他的口吻听起来挺正常,没了先前的抵触和厌恶。温烈丘看他后脑勺一眼,觉得这人比先前更单薄了。
  “我出院了还你啊。”李负代又砸吧砸吧嘴,“你他妈到底图什么呢?”情绪到了他猛地转身想瞪温烈丘一眼,身还没转完,就疼出了一头汗,“嘶……操……”
  温烈丘推着李负代又走了几步后停了,靠在一棵树上点了根儿烟。看李负代盯着自己,又摸出一根儿让李负代叼着,给他也点上。
  一根儿烟要抽完,温烈丘撇开头看着前面,喉结滚动了几下才开口,“李鹤死前,我见过他。”他说完后看见,李负代拿烟的手不受控制的有点儿抖。
  “他坐在角落里哭,我经过。”温烈丘抿了抿嘴吐出烟,“他让我帮他,他说不要让别人找到他。”转过头,他看着垂头的李负代,声线不再那么平静,“我以为他口中的别人是习牧,那时候他哭得口齿不清,我没管他。”
  “我说呢……”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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