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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图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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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男子搁下茶盏,漫不经心道:“所以收网更要慢些,你可别打草惊蛇。蒋丞禄一旦知道你在查他,只怕会有所动作。”
  顾疏无声一笑,略点了一下头算是应了,拿起案卷继续翻阅。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就听见他身边的近卫江岸沉声禀了一句。
  “大人,长公主身边的容夏姑娘在外求见。”
  顾疏手上的动作微顿,抬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不知道容夏这时候怎么会来。
  难道是为了那半璧玉佩……他原以为很快就能寻见,哪知找了许久都不知搁在了哪,是萧挽澜让容夏来催了?
  顾疏将手里的案卷收好,这才下令道:“带她过来罢。”
  容夏在刑部门口早已等得心焦,等真的见到顾疏,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在了他面前。
  她是长公主身边的婢女,以往何曾跪过顾疏,不过现在是真的六神无主,见到顾疏就如同见着了救星。
  “顾大人,我们公主说让您带督捕司的人立刻去静安寺,您快点带人过去罢。公主一个人骑马就去了,我怕是什么不好的事。要是公主出了什么事,奴婢万死也难辞其咎。”
  她说话倒是还利索,只是眼眶已然红了一圈。
  萧挽澜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去了静安寺?还让身边的婢女过来传信,让他带督捕司的人过去?
  时间紧迫,顾疏根本来不及细想,起身吩咐江岸道:“你拿着我的令牌,赶紧去调集督捕司的人过来。”
  江岸领命,立刻去了。
  顾疏从书案后走出,垂眸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容夏,“你先起来说话。”
  容夏这才从地上爬起来,用袖子擦着眼泪。
  顾疏问她:“公主怎么会在这时候去静安寺?”
  容夏其实也并不知道原由,只能依着自己的推断说:“公主听德伦郡主说赵家四小姐今天去静安寺还愿,回宫的路上就一直心不在焉。后来她抢了李尚书的马,吩咐奴婢过来找您,就自己一个人先去了静安寺。其他的奴婢也不知道了……”
  她说着,又忍不住哽咽,这时候愈发觉得后悔自责起来。
  “公主只说怕来不及,可我该拦着她的……我怎么没有拦住她……”
  顾疏闭了闭眼,脸色沉郁,就这样站着没有再说话。很快江岸就回来复命,他才略一颔首,率先走了出去。
  他走的又快又急,夜风吹起他的袍角,飒飒作响。
  且说另一边萧挽澜骑马出城,朝静安寺一路疾行,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终于瞧见了静安寺的山门。
  此刻天色已然完全黑沉下来,五丈之外已经不能视物,好在静安寺就在眼前,举目望去还能看见寺内烛火的光亮。
  也幸亏李东阳这马是匹良驹,颇有些灵性,夜里疾驰照样如履平地。听说李东阳有时与朋友晚上饮宴喝的人事不知,这马还能照样给他驮回李府去。
  山门往上就是步行的石阶,足有百阶,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达官显贵,想要入寺,都要步行而上,以示诚心。
  既然不能骑马,萧挽澜便将马系在山门旁的一棵赤松上,提起裙裾沿着石阶快步而上。
  此时正是静安寺做晚课的时间,静安寺山门殿大门紧闭,诵经声伴着木鱼声不绝于耳。萧挽澜也顾不得是否扰了寺中僧尼修行,急急扣响门环。
  很快,广亮大门旁的一侧门房被人打开,走出来一个素袍尼姑,看上去大概三十来岁。
  见着萧挽澜,她合掌行礼,缓缓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入夜来此,所为何事?”
  萧挽澜也回了个佛礼,才道:“师父,冒昧打扰还请见谅,只是我却有急事。不知赵国公府上的四小姐赵鸾可在寺中。”
  静安寺是京中唯一一座女寺,赵国公府的老夫人信佛,赵家每年都会给寺中添许多香火钱。赵老夫人又常带着赵鸾来此,寺中的僧尼自然识得她的。
  素袍尼姑见她一脸急色,又是个女子,倒也没有为难,略点了一下头道:“施主且随我来。”
  萧挽澜就跟着她一直到了方丈室旁的一间禅房。
  素袍尼姑抬手敲了敲门,开口道:“赵施主,可歇下了?”
  很快有一个中年仆妇过来开门。
  素袍尼姑道:“这位施主来寺中,说是有急事要找赵小施主。”
  中年仆妇抬眼瞧了瞧萧挽澜,虽说瞧着面生,但见她衣着都是上等的云锦,也不知是哪家贵女,应当是自家小姐的朋友,微微笑道:“我们小姐就在里面,您请进来吧。”
  说着,便侧身引让萧挽澜进门。
  萧挽澜颔首,快步跨进门,果然瞧见了赵鸾。她正从书案后走出来,身后两个丫头在给她整理书案,看样子刚才应该在誊写一卷佛经。
  赵鸾生的娇美,却不同于萧挽澜的明烈昳丽,她的美犹如西子捧心,弱柳扶风,总给一种柔弱的韵味。
  算上前世,萧挽澜实则有数年未见过她。如今乍然看见赵鸾,倒感觉她比自己印象里更加地弱不胜衣。
  赵鸾这时自然也看见了萧挽澜。她先是一愣,随后才屈身行礼,一脸疑惑道:“公主,您怎么来了?”
  她身边亲近的两个婢子倒是见过萧挽澜,这时候也跟着行礼。
  而那仆妇送走素袍尼姑,合上门回身,乍听自家小姐喊“公主”,心里顿时一惊。忙不迭跪下道:“奴婢有眼无珠,不知公主千岁驾临,适才未曾行礼,公主恕罪。”
  萧挽澜让他们起来,笑道:“佛门说众生平等,既然这是佛门之地,这些俗礼就不必了。”继而转头去看赵鸾。
  “我前段时间得了一梦,梦见静安寺遭了盗匪,所以得知你来了这,就一直心绪不宁。你先同我回去,我们回去再细说。”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


第7章 谁敢伤她
  这话当然是胡编的,只为骗赵鸾先和她离开静安寺。这一时半刻萧挽澜还真想不出来其他理由。
  赵鸾一脸难色道:“我这是过来还愿,当初同菩萨祈愿,若是祖母病愈,便在佛前誊写佛经百遍。如今怎可食言?”
  萧挽澜也知道自己这理由要说服赵鸾太过荒诞,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扯:“这梦或许就是上天示警。”
  “我听人说梦都是反的,梦凶则吉。您是被梦给吓着了。”赵鸾抿唇笑了,拉过萧挽澜的手,转开了话茬继续道:“这大晚上赶来,您还没吃饭吧?寺庙里只有素斋,您不嫌弃,就先用一些。我们吃完再说。”
  不等萧挽澜答应,她已经转过头去吩咐丫头和仆妇去厨房把斋饭热一热送过来。
  仆妇和丫头到都是机灵的人,知道自家小姐说这话显然是没有走的意思,便也从善如流地应下,匆匆就去了。
  萧挽澜被赵鸾拉着在软榻上坐下,心里却更觉如座针毡。
  其实她凭着身份强要赵鸾走,就算是理由再荒诞,也不是不能。可转念一想又觉左右顾疏就要带人来了,走不走也无甚关系。
  正犹豫不决间,忽闻外面的诵经声戛然而止,伴随着的还有女子骇然的几声尖叫。
  萧挽澜心道不好,一个健步冲到隔扇处,拉开一条门缝往外面张望。
  只见通往外边的月洞门处,赵鸾的一个丫头正扭头往这边跑来,嘴里那句“杀人了”还未喊全,就已然被人一刀劈断了半边脖颈,歪着脑袋倒了下去。
  来人如此凶残,另外两个人恐怕已经被害。
  萧挽澜将门栓迅速落上,转身拉起赵鸾直奔南边的支摘窗。静安寺坐北朝南,想来正门已然出不去了,只能从后门出去往后山跑。
  赵鸾显然也被吓到了,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抖,脸色煞白。
  萧挽澜一手支着支摘窗,小声道:“赶紧爬出去,真的是贼匪。”
  外面的脚步声渐近,随即传来有人试图推门的声音。
  赵鸾早已是六神无主,听见萧挽澜说话才勉强点头,缩着身子从支摘窗爬了出去。
  也幸亏她身量小,倒也没费多少工夫。
  门外的人这时开始踹门,伴随着木门破碎的“咔嚓”声,听上去尤为骇人。
  萧挽澜是见过来人的臂力的,那根门栓坚持不了多久。若是她不拖住这些人,依着赵鸾的体力,根本就跑不远。
  现在已然没有时间让她再犹豫。
  她看了眼窗外的赵鸾,压低了声音道:“往后山跑,越远越好,千万别回头。”
  赵鸾以手掩唇,不让自己发出哭声,整个人惊惧到了极点,却仍旧摇首表示自己不走。
  萧挽澜脸色一冷,怒斥道:“你不走,我带着你更跑不了。”
  赵鸾这才好似被她点醒一般,一咬牙转身跑了。看样子她是信了萧挽澜的话,使出了吃奶的劲头来,很快就隐入了夜色中。
  萧挽澜将支摘窗合上,贴着墙壁露出惶然的神色,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外面。这时候两扇房门已然被人踢开,走进来两个黑衣蒙面大汉,身高相当,体型一胖一瘦。
  见着萧挽澜,其中的胖子先是“嗤”地一笑,随即道:“你还怕动静太大,这女人会逃跑,你看看,现在人都给吓傻了。”
  瘦子显然比他沉稳许多,不满斥道:“别多话。先抓了她再说。”
  “得嘞。”
  胖子倒也不计较,目光猥亵地将萧挽澜上下打量了一遍,喜滋滋道:“也是我们今日有福气,能睡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虽然瘦子已然提醒了胖子,可他的话早已泄露了一点,那就是他们早就盯上了赵鸾,或许就是为了赵鸾而来。
  这可完全不是流匪作案这么简单,赵鸾受辱的传言也并非空穴来风。
  前世诸多事情的真相被揭开,萧挽澜心中有了计较,见两人逼近,更是装作骇然地往后缩了缩身子,颤声道:“你们是谁?我是赵国公府四小姐,只要你们放我走……要多少钱银,我都会给你们……”
  右手却掩在长衫下暗暗握住腰间别着的马鞭。
  这两人看她这副模样,相视一笑,要制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于他们来说轻而易举。
  那胖子“嘶”了一声,叹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见犹怜,对,可真是我见犹怜呐。看着就这么美,一会爷把你弄爽了,滋味想来更好。”
  胖子毫不顾忌地说着荤话,两人此刻完全放松了警惕。
  萧挽澜瞅准时机,猛然从腰间抽出马鞭,尽了全力挥出。那马鞭犹如裹挟着劲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两人的眼睛抽去。
  这是他们身上最脆弱,也是萧挽澜有把握用马鞭一击即中的地方。
  两人何曾想到会有这样一出,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裹挟着劲风扫过来,随后眼睛就是一阵热辣辣的痛楚。
  目不能视物,他们此刻只能捂眼哀嚎。
  萧挽澜也不敢多留,身姿灵巧地一个侧身从旁穿过,几个健步出去,就已然冲到了门口。
  这时不远处却又有的脚步声传来,月洞门处黑影攒动,显然又有人来了。
  还不待萧挽澜跨出门去,房中的瘦子也听到响动叫喊起来,提醒同党。
  “老大,她会武功。快捉住她!”
  萧挽澜不能往后山跑,要是这群人追到赵鸾,到时候还要把她置于险地。她心思急转,一提气就铆足了劲往方丈室旁边的法堂跑。
  后来的这波人经瘦子提醒,自然二话不说就追了上来。
  萧挽澜头也不回,宛如一枚利箭冲出,甚至能感觉到风声在在自己耳边呼啸而过。倏忽间,她感觉后背肩胛处传来一下尖锐的刺痛,好似有什么扎进了她的皮肤里。
  危机关头,已经容不得她去管顾这点疼痛,只能继续往前跑。
  静安寺她虽然不常来,但倒也来过几回,对这里还算熟悉,隐约记得法堂后有片竹林,竹林后就有个小门可以出去。
  萧挽澜熟门熟路,身姿矫健,那几个人竟然一时间没追上她。等到真的出了静安寺,又往东边密林跑出几十丈远,她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此刻萧挽澜已然是汗透衣衫,喘息不止。脚下步子渐渐慢了些,一股沉重的眩晕感侵袭上来,令她一个踉跄,几乎就要倒下。
  其实刚才她大概猜到刺入肩胛的应当是一枚抹了迷药的细针,自己能撑到现在已然是不容易了。
  可眼下她还尚未完全脱离危险,一旦被人找到,就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前世赵鸾经受的□□,虽说并非她一手造成,却也因她而起。
  萧挽澜以前并不知道事情的全部,以为自己成全了赵鸾和顾疏,已然是对赵鸾极大的恩赐,可以弥补她失去的所有。
  她是以一个施恩者的姿态来看待赵鸾。
  直到这一刻,自己处于这种境地,真正知道赵鸾经历了什么,才知道自己当年是多么可笑。
  幸好,这次她还有时机来挽回这一切。
  只是现在她还不能昏倒,一定要撑到顾疏带人过来。
  萧挽澜扯下发顶的金簪,用足了力气刺如手臂中,尖锐的刺痛果真让她瞬间清醒了许多。
  她心里告诉自己坚持下去,忍着痛楚,咬牙继续往前走。
  脚步却还是变得越来越沉重,可她并不敢真的让自己失去意识。
  每到难以坚持时,她就用金簪往自己手臂上扎一下。
  四周林木丛生,月色不佳,前路黑蒙蒙一片,在这的每时每刻都显得漫长且煎熬。
  萧挽澜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勉力抬步再往前走时,脚下好像踩到了虚空中,她整个人直直往下跌了下去。
  幸亏身体很快就跌到了一堆干枯的树叶上,树叶够厚实,倒也没受什么伤。
  她爬起来摸索了一下,感觉这应该是个捕兽洞,高度足以到达她的脖颈处。她想要上去,以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是不成的。
  萧挽澜重新又坐回洞里,这时才有心思和时间去管后背的那枚迷针。她反手去摸索了一阵,这细针刺得不深,很快就被拔了出来。
  这东西也算是线索,她并不敢随意丢弃,索性扯了发带将它的针尖缠了缠,塞进香囊里。
  等做完这一切,萧挽澜整个人蜷缩进洞底的枯叶里,仰头看着天上疏漏的寒星,居然还有些庆幸——躲在这,那群人追出来也不见得能寻到她。
  却说另一边那一伙人追着萧挽澜出了法堂,就不见了她的踪影。领头大哥当即下令:“分开去搜,她中了迷针,走不远的。”
  众人领命,立刻四散去找。
  等到其中有人发现竹林后还有门通往外面树林,正要领头大哥禀报时,就听见不远处一声鸣镝声乍起——那是他们设在在山门处岗哨。
  领头大哥心中一凛,沉声道:“事情有变,叫上人,赶紧走。”
  他们的马还在山门处,现在再不走,恐怕一会就走不了了。
  此刻山下来的人正是顾疏和督捕司的人。他们自然也听到了鸣镝声,可到底是对方太过警觉,派了耳力目力极好的人放哨,等他们到了静安寺,那群人已经离开。
  顾疏让寺里的主持领着他们去往赵鸾的住所,却只见到了三个死状惨烈的奴仆。
  下手之狠辣,让人胆寒。
  若是这些人捉住了赵鸾和萧挽澜……
  顾疏克制自己不要再想下去,沉着脸冷声道:“给我搜,每个地方都别放过。”
  当时那群贼匪以为萧挽澜就是赵鸾,看到她往法堂那边跑了,就从未想过去后门查看。其实只要去搜过,就会发现后门洞开,显然有人从这里出入过。
  督捕司的人很快发现了这个线索,回禀顾疏。
  顾疏亲自带着人点了火把去后山搜,果然没过多久就找到了赵鸾。
  赵鸾一身狼狈,头发凌乱,钗环横斜,连脚上一直绣鞋都不知掉到哪去了。见着顾疏,她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下子扑进了他怀里,“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一刻除了劫后余生的庆幸,更多的反而是后怕。
  顾疏见她这样害怕,虽不合规矩,还是轻拍了几下赵鸾的后背,柔声安慰她。
  “别哭了,不怕,我来了,不会有事了。”
  赵鸾却从他怀里抬起脸来,眼底一片濡湿,抽噎着问:“公主……你们有没有找到公主?”
  顾疏抬起的手几不可见地顿了一下。
  他却还能微微露出一个笑来,以他一贯沉稳的语气,理所当然道:“她功夫不差,还跑不过你么?不会有事的,可能就在前面。”
  萧挽澜怎么会出事呢。
  她是大雍的长公主,这天底下谁敢伤她?
  作者有话要说:  【曾经因为主角名字展开的讨论】
  我:为什么你主角的名字都这么合适,很像古代人会取的。而我的这么奇怪……
  基友:你的很言情。
  我(一脸嫌弃):什么叫很言情,你直接说就那种龙傲天、司马长风那样。你说话真文艺。就是俗的意思,我懂得。
  基友:你自己体会就好。


第8章 既见君子
  赵鸾却并不这样想,泪水如掉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径自说:“可那些人杀人不眨眼,我的嬷嬷和婢子都死了。刚才公主让我先跑……肯定是因为我拖累她……都是我的错……”
  顾疏见她这样自责,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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