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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图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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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过些天她又会巴巴的过来就是了。
  他有一段时间,甚至还一本正经地想过用什么法子惹怒她。
  可现在,萧挽澜却突然对她说自己放弃了。
  这样的轻描淡写。
  要不是她说这道圣旨随他处置,他可能都不会相信。
  顾疏等这句话太久了,所以他觉得自己心底那些微末的情绪,都是由于现在这句话来的太轻巧了。
  他甚至完全没有预料到,更不知道缘由。
  她哪怕再坚持几日,他或许就妥协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缘由也并不重要了,这个结果他很满意。
  顾疏将手里的圣旨重新放回匣子里收好,起身郑重地给萧挽澜行了个礼。他眉眼依旧疏淡,只是语气比之前温和恭谨了许多。
  “公主知微见著,睹始知终,微臣谢公主体恤。他日若有用得着微臣之处,公主尽可开口,臣当结草衔环以报。”
  “结草衔环大可不必。”萧挽澜收回视线不再看他,一字一字清清楚楚道:“此后,你我该是一别两宽,各不相干才好。”
  顾疏没想到她的态度这样决绝,这倒是让他十分不自在,像是抓着别人不放的那个人是他一般。
  既然萧挽澜都不待见他了,他也不好久留,拿了东西起身同她告辞。
  萧挽澜倒也没有挽留,只是等他要出门时提了一句。
  “本宫有半璧玉佩还在顾大人那,烦劳你寻到后,遣人送回。”
  半璧玉佩……
  顾疏出了书房,仔细回想倒还真有这么一块,他回去找找,应当寻得见。
  萧挽澜送他之后,他也只是看过一眼,隐约记得那半璧玉佩并算不得什么好玉,雕工拙劣,成色也不好,只是或许被人经常佩戴摩挲,才显得异常温润光洁。
  想来另外半璧应该在她那。
  萧挽澜其实送过很多东西给他,不乏比这贵重千倍的东西。不知为何,她却单单要回这半璧玉佩。
  思及此处,他足下的脚步微顿,回身看向那间书房。
  牌匾上“同风起”三个字尤为醒目,字迹熟悉,一看就是出自萧挽澜之手。
  这么古怪的名字,也就她能想得出来,还堂而皇之挂在书房牌匾上。
  不过与他又有什么干系呢。
  顾疏收回视线,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


第5章 过往梦魇
  自从见过顾疏,萧挽澜在此后的一个月都未再出宫,而是一心一意照顾起萧逐月来。
  每日晨昏定省不说,连饮食用药都一一过问。
  这可把萧逐月弄得十分头疼,都忍不住同高原范抱怨。
  “你说淮儿对顾疏死心之后,是不是不大正常?她现在可比梁太医还能在朕耳边唠叨。”
  高原范想了想说:“依奴才看,长公主不过是担忧陛下的身体。以前德伦郡主心慕裴卿裴大人无果,心中不快,一连写了一百多首诗骂他,最后还被人搜罗起来出了一本诗集。这样应当才数不大正常。奴才还记得里面有一首骂裴大人吝啬的诗最为有名……”
  萧逐月不耐再听下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高原范原本还说的兴致勃勃,当即闭了嘴。
  萧逐月沉吟道:“淮儿守制三年,如今已经十八了。她这个年岁,按道理早就该嫁人生子了。朕看来得想想办法,总不能让她一直这样下去。”
  高原范在一旁连连称是,给他出谋划策。
  “不如奴才命人将长安适婚的高门子弟都罗列一份名册出来,让陛下替公主好好挑挑。”
  萧逐月不以为然道:“朕相中又有何用,这事还要淮儿点头才行。依朕看就在亭子殿办一场击鞠,把长安出挑的青年子弟都请来,让她自己好好看看。她少时最喜这玩意,也好让她开怀尽兴一番。”
  等到稍晚些萧挽澜过来给萧逐月请安时,萧逐月就和她说了“击鞠”一事。
  萧挽澜听了果然很高兴,忙不迭问萧逐月拟在何期。她守制三年,以前就算再喜欢也不能顽的。
  萧逐月见她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就笑道:“快了,不出这月。”
  萧挽澜高兴地“嗳”了一声,道:“正巧了,明天付姐姐刚好邀我入府赏桂,我这就和她说去。击鞠她也打的极好,到时候就请她一同与我上场。”
  她嘴里的付姐姐不是别人,正是德伦郡主付淑月。
  萧逐月听她说要出宫,心里登时松了口气,眉开眼笑道:“甚好,你是该多和她们走动走动,散散心。不用一直老陪着我……”
  萧挽澜看自己兄长一副求之不得的模样,不禁抿唇一笑。她伸手亲自给萧逐月剥了颗贡桔递过去,随后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正色道:“皇兄,我还有件事要和你说。”
  萧逐月接过贡桔尝了一口,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萧挽澜看着他,神色极为认真道:“我想入仕,像付姐姐那样做个女官。”
  萧逐月将手里吃了一半的贡桔就搁下了。
  虽说大雍民风开放,男女之妨并不那么讲究,同朝为官也不算新奇。可真正的世家贵女却极少入仕为官。缘由无他,官场远比这世上任何一个地方都要肮脏复杂,谁又能是真几的干净的,一个女子在官场沉浮,若是稍有姿色,哪能避得开曲意逢迎之事。
  只是付淑月那是一个特例,她身份尊贵,谁又敢打她的主意。
  他侧头看了眼自己的妹妹,皱眉说:“你怎么突然想入仕了?德伦那是和裴卿闹脾气,硬要压他一头才罢休。你难道也要学她,将自己弄到刑部去?”
  萧挽澜苦笑道:“我可没有这样想过。付姐姐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她伸手去拉住萧逐月的衣襟,看着兄长俊朗的面庞,又不免想起他缠绵病榻时候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皇兄,以前是我太任性,只顾着自己高不高兴,伤不伤心,连你病的这样严重都不知道。从小到大都是你一直在照顾我,我现在长大了也想替兄长分忧。”
  其实入仕这个想法萧挽澜在前些日子就已经有了。她要在官场上好好历练,总不至于像前世一样,毫无半点经验,不堪大任。
  她现在还太过无能了。
  萧逐月没想到她说着说着居然红了眼眶,哪还顾得上其他,忙不迭地安慰:“好了好了,我又没说不准。三省六部二十四司,随你挑成不成?要么在秘书省也挺好,就在我跟前办事。你想好去哪了么?”
  为了这个妹妹,左右也就荒唐一回倒也无妨。
  萧挽澜却摇摇头说:“今年秋闱已过,明年开春就是女试。我也不要皇兄为难,给我安排。我要考女试。”
  萧逐月没想到自己这个妹妹心里早就有了主意,还郑重其事地要去考女试。既然她想做就随她好了,成与不成,到时候还不都是他一句话的事。
  他摸了摸幼妹的头发,笑着打趣道:“我倒是没瞧出来你还挺有志气,我们家以后指不定还要出个女状元哩。”
  次日午后,萧挽澜就坐着马车去了德伦郡主的府邸。
  她此行一是受邀来赏桂,二则是为了向付淑月请教女试的事。
  付淑月的父亲云安郡王付恒封地远在襄州云安郡。付淑月在吏部任职后,就自己在长安造了个府第,大多数日子都住在这里。等年节的时候,才会回云安一趟。
  今天付淑月同裴卿告了半天假,特意在府邸等她。等萧挽澜到了,她就让人备了云片茶和灌藕、粉羹上来。
  现在正是吃藕的好时节,这藕都是府上的池塘里新鲜挖的,做起来的灌藕香甜爽脆,再喝上一壶云片茶,简直不要太满足。
  萧挽澜半躺在贵妃榻上,看着头顶桂花树枝叶间漏下的日光,羡慕道:“还是姐姐会享受,一个人在长安过的这般惬意自在,简直是神仙也比不上。”
  长安的桂花大都败了,也就付淑月这几株晚桂开的正是时候,如此倒显珍贵。
  付淑月却连连摇头,反倒是同她抱怨起来:“你只是看我现在轻松自在罢了。长孙信前几日被判,加役流三千里,居作两年。皇上还下令废除了他平阳侯世子之位。不过好歹还保住了性命不是,可平阳侯那老匹夫肯善罢甘休的,闹得吏部都不得安宁。现在吏部考功司里好几双眼睛盯着顾疏和那个新任的大理寺少卿呢,一旦有什么错处……啧啧啧,我看你那顾爱卿以后可有的罪受了。”
  这语气不像是同情,倒像是幸灾乐祸。
  考功司执掌官员的处分及议叙,考核百官的功过善恶,所设官职虽说不大,但权利却不算小。被考功司的人盯上,自然算不上什么好事。
  而付淑月如今官拜考功司郎中,从五品,正是考功司主官,对手底下人的动静多少也是知道的。
  萧挽澜知道付淑月一直不待见顾疏,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推了这门婚事,只怕拍手称快都来不及。她抬手折了一枝桂花在手上把玩,轻轻笑道:“我和顾疏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你快别酸我了,你瞧我现在还去找他么?”
  付淑月闻言霍然转过头来,仔细观察着萧挽澜的神色,觉着她并不像同自己顽笑,才若有所思地点着头道:“是了,我说你最近怎么都有些奇怪,还能在宫里闷一个月不出来。”
  她伸手夺过萧挽澜手里的那枝桂花,拉着她坐起身,继续追问:“嗳,你说说,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挽澜见她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便将自己醒来后和顾疏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付淑月果真一脸高兴,拊掌叹道:“好,太好了。你早该这样做!顾疏就和裴卿那老东西一样,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要也罢。”
  萧挽澜心道你现在骂人家老东西,岂不知以后还要嫁给这个老东西。不过这事她肯定是不能和付淑月说的,索性转开话题道:“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付淑月摇着花枝的手一顿,满脸疑问地看向她。
  萧挽澜继续道:“我想考女试,所以来向你请教经验。”
  付淑月手里的花枝掉到了地上,好半晌才问她:“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萧挽澜捡了一块灌藕塞到她张大的嘴里,笑了笑道:“千真万确。你赶紧吃,吃完好好和我说一说。”
  付淑月毕竟经历过这一遭,也算是有经验,她本身又健谈,说起来简直滔滔不绝。
  萧挽澜认真地听了大半天,结果却是越听越丧气。
  依照付淑月的话来说,萧挽澜底子太浅,这些年又荒废了许多,想要在明年女试及第,简直是难如登天。她自己当年也算是个名满长安的才女,在下定决心考女试后又苦读二载,结果只中了个二甲传胪。
  如今离明年三月女试开科还不足半载,萧挽澜就算临阵磨枪也不中用的。
  付淑月说完,看萧挽澜垂首不语已然像冬天霜打的茄子,又觉自己话说的太过了,不免又忍不住安慰她。
  “其实也不是没有机会,这天下都是你家的,一个女试算的了什么,还不是你想摆弄就摆弄的。”
  “那我当初还不如让皇兄直接给我赐个官算了。”萧挽澜声音低下去,垂头丧气,更是显得有气无力。
  “我还在皇兄面前信誓旦旦说要考女试,作弊岂不是让他笑话?”
  付淑月也垂下肩膀来,“那这样确实是难了,除非遇到大罗神仙帮你才行。”
  话音才落,她又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霍的一下站起来,兴冲冲道:“大罗神仙遇不到,不过你可以请一个厉害的西席啊!有道是共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有人提点你,总好过你自己在那瞎子摸象。”
  萧挽澜听罢眼睛一亮,立刻同付淑月道谢,“还是付姐姐拿的点子好,若是他日我中第,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付淑月倒也不和她客气,点头应好。
  萧挽澜见日头已经西斜,想来时辰不早了,于是又把击鞠的事也同付淑月说了一遍,就起身准备告辞。
  付淑月见她要走,叫住她道:“对了,我差点都忘了,阿鸾还有一样东西托我给你,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取。今日本也请了她的,可是她说要去静安寺还愿,不能来了。”
  静安寺……这三个字犹如晴天霹雳,将萧挽澜定在了原地。
  她脸上满是震惊之色,失神道:“她……她怎么还是去了静安寺?”
  前世,赵鸾就是去了静安寺,结果在寺里被流匪掳去,一日后才被寻见。
  虽说赵国公府对外宣称赵鸾只是受了皮外伤,但这事多少有损赵鸾的声誉,一时间流言四起。赵鸾性子本就娇弱,哪里经受得住旁人对她私下指指点点,没多久居然萌生出家的念头,任谁劝也没用,铁了心要遁入空门。
  那时候已然临近萧挽澜和顾疏的婚期。
  萧挽澜在赵鸾出事后去看望过她一次,这时候听说她闹着要出家,就同一旁的顾疏说,待两人试过喜服,再去国公府探望赵鸾。
  哪里知道顾疏却突然发了大怒,将红色的喜服皆数掷到她脚边,赤红着眼睛问她:“你害得她还不够么?你还要去干什么,耀武扬威?”
  再后来,萧挽澜才知道,赵鸾是因为他们二人被赐婚,心中郁结才会去静安寺清修散心。
  可这一世,已然没有了这桩婚事。
  为什么赵鸾还是去了静安寺?
  静安寺是赵鸾的梦魇,何尝又不是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


第6章 有事相求
  容夏发现自己主子从德伦郡主府邸出来,就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香囊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香囊样式虽然好看,但是这样盯着也太古怪了些,又看不出一朵花来,便忍不住问:“公主,您这是盯着看什么呢?”
  萧挽澜听见容夏问话,这才回过神来。她朝容夏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手指却将香囊握的更紧了些。
  这个香囊里还有一张静安寺的平安符,她已经看过了,付淑月说是赵鸾给她求的。
  那么这次赵鸾去静安寺还愿,是否又是因为她?
  虽然她和顾疏已经没有了婚约,时间上也有细微的出入,可赵鸾还是去了静安寺!她是不是还会遇见流匪?
  萧挽澜越想心绪越不宁,听着外面哒哒的马蹄声,每一下都好似踏在她心上,在催促着她什么。
  马车里的空气都显得窒闷起来,她忍不住撩开车帘,好让自己透透气。正巧看见一个长须老翁从马车旁打马而过。
  这个人萧挽澜认得,且十分熟悉。他名叫李东阳,任礼部尚书,因文采斐然,一直在御前侍奉,专门负责诰敕撰写。
  萧挽澜心思急转,当即探出头去叫住了他。
  李东阳捏着酒葫芦喝得飘然似神仙,诗兴大发正想要作上一首,这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喊了一声“李尚书”,吓了他好大一跳。
  他勒住马,一脸不快地回头去瞧坏了他雅兴的人,只见那人却从马车上利落的跳下来,快步朝他走来。
  李东阳刚才还有些酒意微醺,这时看清了那人的模样,不由打了个激灵,脑子清醒不少,忙不迭从马上下来。
  “公……二小姐。”
  萧挽澜也不同他废话,伸手夺过李东阳手里的马鞭,迅速道:“李尚书,借你的马一用。”
  李东阳阻拦不及,摊着手一脸苦相道:“那老臣如何回去啊。”
  萧挽澜翻身上马,回头朝跟过来的容夏扬了扬下巴,“等容夏办完事,让她送你回去。容夏,你去刑部找顾疏,让他尽快带督捕司的人去静安寺。”
  容夏哪肯放心萧挽澜一个人先去,忙劝道:“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不您和奴婢一同去刑部找顾大人,我们在一起去静安寺也不迟。”
  萧挽澜看了眼天际渐沉的暮色,沉声道:“我怕来不及……你快去找人。”
  她说罢便不再停留,一扬马鞭,转头策马而去。
  容夏见劝不住她,也不再犹豫,拉着李东阳就上了马车,和车夫道:“去刑部,越快越好。”
  秋冬时昼短夜长,到了申时就可以下衙门了,李东阳就是从礼部打道回府才被萧挽澜撞见。不过顾疏这人向来勤勉束己,就算是冬日大雪封门也是不到申末不下衙门的。
  萧挽澜让容夏找他也是考虑到这点,且刑部距离并不算远,还有督捕司的兵力可以调遣。
  顾疏此时确实是在刑部没有走,夜幕将至,房中点了烛火,他正拿着一宗案卷翻看。
  而他侧手的圈椅上坐着一个身穿月白色锦袍的青年男子,端着一杯刚泡好的清茶徐徐啜饮。青年男子神色泰然,也不多言,只等着顾疏将案卷看完。
  这是一宗户部员外郎贪腐案,虽说户部员外郎只是个从六品的小官,但这案子却牵扯到了户部右侍郎蒋丞禄。蒋丞禄是王陵甫的人,若要再查下去,可就牵扯大了。
  顾疏看到一半眉头就皱了起来,原本叩击桌面的手指悬在半空。
  细想了片刻,他将案卷搁下道:“能扳倒一个蒋丞禄已是困难,要再往上查,想要一口气把大鱼小鱼都吃了,只怕反倒会被鱼刺卡到喉咙。”
  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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