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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医香之携子妃嫁不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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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傅姓吴,而吴木工的孙子叫吴忱。
吴忱听到凤宴笙的赞叹,红脸小声说:“我还没学到家,爷爷的才是漂亮。”
“可我就是觉得你雕得漂亮……能送我一个吗?”
吴忱抬头不小心瞥到凤宴笙黑亮的眼,刷地又低头,继续雕刻手里的木头。
“我另外雕一个送你,这个是失败品。”少年连忙收起凤宴笙手中的木头雕刻。
凤宴笙有些失望,“哦,那好吧。”
说完,凤宴笙就兴趣缺缺的走回到凤云昔的身边。
凤云昔正和吴木工说自己想要的东西,见自家儿子贴过来,又见他神情不太对,问:“怎么了?”
凤宴笙往吴忱那边瞧了一眼,然后摇头。
凤云昔跟着看了一眼,没说话。
吴忱感觉身边突然站了一个人,抬头,看到比自己大几岁的黑衣少年正冷冷的站在身边,吴忱冷冷打了一个颤。
“木头,多少。”
“……”吴忱疑惑的张唇。
“价格你开。”少年淡淡补充。
吴忱这才知道少年想要什么,把手中雕得不太像样的木头递过去,解释:“我没雕好……”
吴忱的水平太差,只雕了一点点的轮廓,看上去有点四不像。
楼远尘淡淡的接过,丢下一人铜板,让呈忱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凤云昔等师傅刻好了字,又牵着凤宴笙上街买些小吃,凤宴笙却没有什么精神的摇头,凤云昔有些不太明白他怎么了。
回到医馆,楼远尘一跃而起挂上牌扁,走到后院呆着。
从怀里摸出那块雕得四不像的木头,又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嗖嗖的好几十下的削着木头。
凤宴笙托着下巴看着楼远尘出神,元安和钱七都出去采办了,只有凤宴笙百般无聊的看着楼远尘。
蒙在黑衣少年刚毅脸上的那条黑布条,正随着清风飘飘扬扬,衬着他利落的动作,刹是好看!
凤宴笙眼都没眨一下。
“给。”
少年好听的嗓音落在凤宴笙的耳朵内,然后眼前就出现了一只栩栩如生的木兔子。
凤宴笙顺着少年漂亮的手指节往上看,一时愣在了那里。
少年微抿着薄唇,俊脸冷锐的线条在逆光下柔和不少。
凤宴笙一双眼比之前还要亮堂,欣喜的接过少年手中的木兔子,高兴道:“楼哥哥,你真厉害,连这个也会雕,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少年收起匕首,听到凤宴笙的夸赞声,向来不会笑的嘴角浅浅的弯了一下,声音依旧平稳如许:“很多……”
凤宴笙得了木兔子,就兴奋的跑开了。
根本就没听到少年后面的话,他一边跑一边叫着:“娘,楼哥哥雕了个兔子给我,好漂亮!”
凤云昔站在正堂看着布局,正想趁着现在没有客人,赶紧再重新好好规划一番。
听到儿子兴奋的声音,转过身,“慢点。”
“娘,你看!”
凤宴笙一双眼像是天上的星辰,闪烁着曜曜光芒,精致漂亮的脸扬着开心的笑。
凤云昔喜欢这样灵动生趣的儿子,这才像个孩子嘛。
“真好看。”
“比那个叫吴忱的雕得好看多了,娘,你说是不是!”凤宴笙拉着凤云昔的袖子,偏头看向站在院门后的那条黑衣影子,边征寻凤云昔的赞同。
凤云昔笑着颔首:“是,你楼哥哥才是最厉害的!”
凤宴笙高兴的又跑开了,奔向楼远尘,“楼哥哥,你教教我吧!”
“嗯。”少年低低的应着,伸出一只手拉过凤宴笙扑来的动作。
凤云昔含笑摇头。
正这时,门外突然来了好几个人,架势十足的往药回堂里的走进来。
领前的是位二十出头上下的年轻男子,走路的架势有点痞意,起初斜眼瞄着凤云昔一眼,看到凤云昔的相貌,年轻男子徒然就愣住在那里。
身后跟着的几人也愣住。
凤云昔含笑上前询问:“几位是看病还是买药?”
凤云昔的嗓音带笑,入耳十分动听。
年轻男子更是两眼发直的瞅着凤云昔,只听身后有人咳嗽了声,年轻男子才回神,一脸嚣张的指着凤云昔:“你这店是刚开的?”
“是。”
“老子不看病,也不买药,就想问你这药材是从哪里来的。”年轻男子面露几分凶相的加重了语气,“不妨告诉你,但凡骓阳城开药铺,开医馆的,药材按规矩都得从我们那里采购,你这又是从哪里来的?”男子指着凤云昔身后的那些未分好的药材,脸上神情寒了寒。
凤云昔听完这话,就知道对方是来找茬的,顿时皱紧了秀眉。
“冯大少,何须与这娘们废话,既然不是正经途经来的东西,砸了便是。”后面一人,恶狠狠的指着凤云昔道。
前头嚣张的男子姓冯,是骓阳城的一方恶霸。
此时听到身后的人叫嚣,狠了狠心,喝道:“给本少爷砸了!”
凤云昔闻言,俏脸就是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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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057】夜来
“嗖!”
刚才还在正堂后院的黑衣少年,腿上像生了风般一掠而出。
带鞘的剑往姓冯的少爷面前一横,刮过的风声凛冽无比,顿时将欲上前打砸的几人给镇住了。
定眼瞧见少年双目已盲,为刚才自己被此人镇住涨红了脸,叫嚣着:“瞎子,滚开,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眼前站着的是谁,也是你能得罪得起的。滚开,别碍着我们的好事。”
前头叫骂的人首先拿起一旁的棍子就朝楼远尘身上招呼。
楼远尘像是重新长了双眼一般,身子微微一侧,就避开了大汉这一棍子。
凤云昔抿着唇伸出左手挡住儿子的步伐,“笙笙,退后。”
“娘。”
“听话,别拖累你楼哥哥。”
凤宴笙知道自己没长大,根本就帮不上忙,咬了咬牙,退后了后院门的位置,探着脑袋看外面的情形。
冯大少爷带人砸铺子,外围不明有人驻步观望,有甚者从对面的二楼处喝着茶酒观赏这一闹剧。
眼看着对面一个瞎子少年和孤儿寡母被人欺负,也没有出手相帮。
这年头,谁都爱惜自己的性命。
姓冯的有硬后台,哪里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
而且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发生了。
骓阳城内一带的人早就习惯了。
特别是有冯大少爷的地方,就没有不闹事的。
他们初来乍到,什么背景也没有,不欺负你欺负谁?
凤云昔知道这些人欺软怕硬,冷声对楼远尘道:“不用留情,折了他们。”
黑衣少年微微颔首,出手瞬间变得凌厉狠决。
“咔嚓”的断骨声不断的传出来,听得人头皮发麻,脸色骇白。
凤云昔却站在门处,朝那姓冯的年轻男子勾唇一笑,那冷意直达眼底,活脱脱就是一蛇蝎美人的注视。
冯大少爷脸刷地一白。
“啊啊啊……”
有人被折了骨头,疼得直干嚎。
门庭前顿时一片惨状。
少年静立回凤云昔的身侧,像个守护者冷冷淡淡的“看”地上呻吟不止的人。
有风吹起少年蒙面的黑布,微微飘起,露出他眼角边的一点伤痕。
给少年徒增几分冷煞之感。
凤云昔眯着眼冷声对姓冯的少爷道:“人不犯我我便不犯人,既然这位冯大少爷敢来,我就敢让你们横着离去。”
这是冯文桀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以往哪一个不是见了他就是一个劲的哆嗦讨好他,或是给他奉上金银财宝保自己生意兴隆。
没曾想今天会折在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面前。
丢人,实在丢人!
冯文桀的脸色瞬间的精彩起来,红青黑的变幻着。
即使是再美得令人窒息的美人,现在他是一点兴趣也提不起了。
说白了,他爱财比过爱美人。
谁挡了他的财路就是和他过不去,有谁敢拒绝他,就是在找死!
现在凤云昔直接踩在他的面子上,还拒绝了他发财的机会,两样都占去了。
可见冯文桀心里有多么恨。
“好,好得很,你们就等着。臭娘们,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敢给本少爷横,明个儿叫你们在骓阳城呆不下去!”说着,冯文桀又在凤云昔的身段上溜了一圈,冷笑:“卖出去想必会是个好价钱。”
凤云昔眼神冷寒,慢声将欲要甩手离开的冯文桀道:“冯大少爷请留步。”
冯文桀回头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凤云昔,以为凤云昔想借美色迷惑自己,不屑的冷笑。
美色对他没用!
楼远尘怕凤云昔吃亏,跟着身后走过来。
凤云昔站定在三步之距,冷淡的看着冯文桀不言不语。
冯文桀郁气涌上来,白着脸色又扫了眼地上呻吟不断的人,咬牙又放下狠话:“不配合,那你们就等着滚出去。”
说着冯文桀扭身就大步离开,突然背后疼了一下,那痛感来得快去得快,像只小虫子一咬就松口的那种微疼感。
冯文桀伸手摸了摸,什么也没有。
凤云昔左手的一根手指轻轻捏住了衣袖口,将指上的粉末抖落,擦在袖边,袖子微扬,沾在上边的粉末就随风而落。
“千棠姑娘,我去解决了。”
楼远尘不放心的对凤云昔说。
“不用了,他以后迈不出二门。”
凤云昔的声音轻轻淡淡的,却含着笃定。
“娘,”凤宴笙站在院门内,抬头看着堂内的凤云昔,眼眸藏着隐隐的愤色,那是冲着那几个人去的。
门外的人陆续被人抬走,看热闹的众人也就散了去。
不过,楼远尘打了冯大少爷的人的事就这么传开了。
钱七和元安采办回来,听到今天的事,钱七就立马拍桌大骂,怒气填胸。
入夜后,几匹马疾飞进入骓阳城。
看方向是从京地过来的。
趁着夜色瞧打头的那一人,冷面具,冷凌割人的下巴,凉薄得带上几分邪魅的唇。
此时他正微抿着,看上去极为严肃。
周身气势稍微外放,就将周围活动的生物镇压得无法喘息。
此人正头束最好的白玉发冠,墨发从后脑沿着滑落,随着马匹的飞驰跟着往后飞扬而舞,掠出惊人的弧度。
隐隐间能从飘舞的墨发里揪出一两个挂珠,和他的墨发一个颜色,黑中挑过一抹淡而刺眼的光亮。
黑衣袍暗纹夹绣着暗金线,勾勒得那莲纹栩栩如生,抓着马缰的那只手节骨分明,轻轻的一抬一打间,尽显其深底蕴含的力量。
“主子,这就是骓阳城了,再过去就是那人出行的痕迹了。”
打着黑衣披风的男子策马极力与前面的人并行,指着夜光明亮的地方说。
面具男子颔首,抬手投足间尽是发沉的压势。
无疑间透露出的上位者威严,让身后随行的人没有一个敢大声呼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具男子的一举一动。
“进去。”
“今夜就在骓阳城停一宿?”之前出声的男子问面具男子。
面具男子微微颔首。
“准备一下,”得到答案,男子马上朝身后的人打手势。
他们的动作非常迅捷的分开,然后朝着城内先行一步做安排。
凤云昔披着薄衣站在二层的窗前,左手握着右手手腕,比白日里更疼痛的感觉慢慢蔓延着周身。
正欲要合窗回屋歇下,忽闻后面有马蹄声沉沉传进来。
凤云昔耳朵一动,又开了些窗往外看。
一眼望下道路前,就见一条冲击力十足的身影破幕而来,像是从眼前黑暗破开直接跳到她的眼前一样。
凤云昔倏地眯起了眼。
不想马匹上的人突然抬起头,一张冷冰冰的面具和那双深如渊底的黑眸与她在空中来了一个对撞。
凤云昔眼皮一跳,心口微窒。
定住了身形!
第58章 【058】凝视
愣怔间,凤云昔忽见面具男子身后的那人突然抬手朝她的方向飞出几枚暗器。
凤云昔未来得及骂人,屋顶就传来几不可闻的声响。
暗器被人凌空截住了。
一条黑影从天而降,一言不发的抽剑朝马匹的人扫去。
剑气凌然,惊得使暗器的人不得不提起十成的功力去接。
“当!”
两人的剑在空中击出一声金属响。
凤云昔抬起左手,慢慢推开另一扇的空,将她上半个身子露出人前。
下首的那名面具男子似乎看清了她的全貌,面具下的眸子微眯,光芒里泛着丝丝凉凉的危险。
“住手。”
凤云昔知道楼远尘不是他们的对手。
对付一人还尚能胜,可一起对付,压根没胜算。
凤云昔清越的嗓音方落,楼远尘往前一震,将彧风的虎口震得发麻。
楼远尘借势掠回到凤云昔的屋边,屋角边的灯笼光线刚好照射在凤云昔的脸,昏黄的光线下将她的五官显露无遗。
“主子。”男子退落到马匹上,惊讶看向身侧的人。
面具男子眼中没情绪,只望向窗边的那皎月般的女子,四目相对,他眼底一丝情感也无。
光透过阴影,模糊在他眼睫一点柔光,眸中似有微澜深不可知。
凤云昔一时难移开视线。
古代的二层楼修得并不高,而下首的人又骑着高头大马,对方目测有一米九左右,块头可以说非常高大了。
如此高度,两人的视线相距并不是如何远。
“主子,属下想会会此人,”见面具男子不说话,年轻男子再道,望向楼远尘的眼神,火一般的炙热,还有激起的斗志!
“彧风大人,正事要紧。”
侧边的人,低声提醒他主次分清。
彧风挑挑眉,暗道不是时候。
这个少年……
面具男子抓住了缰绳,策马越过凤云昔的窗前。
一行人,徒留一条硬痕,消失在她的眼前。
凤云昔感觉自己背脊一直绷着,那些人一走,她下意识的松动。
无声一笑。
抬起这双手,眸色深沉。
右手的撕疼,仿佛在那一刻已经消失不见。
“千棠姑娘?”
楼远尘的嗓音从窗边探进来。
凤云昔笑道:“你回去休息吧,今夜的事,多谢。”
“他们是冲着我来,”楼远尘放下这话,身形一掠,从凤云昔的窗边消失得一干二净。
冯文桀回到家中的第二天就毫无征兆的病倒了,冯家人顿时慌了,在骓阳城四处寻医。
药回堂的生意依旧的惨淡,自他们半开张来,就没有一个客人上门,连买药材的也没有。
现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凤云昔看了看自己的手,眉头直皱。
消失几天的白廣终于出现了,只见他满身狼狈的笑呵呵走进药回堂,对着凤云昔就咧牙一笑:“千棠,我给你送银子来了。”
凤云昔将似定的借据轻轻抖出来,放到他的面前。
白廣将手中装银两的小包袱放下,看到这张借据,连忙摆手:“不是说好了我入股,你的人出力吗?”
凤云昔扫了眼他满身的狼狈,道:“签了。”
“千棠,这是我……”
“让你签就签,不签,银两就拿回去。”凤云昔坚持的推推借据。
白廣脸微微一变,虎声道:“千棠,你这就和我见外了,你要是觉得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凤云昔定定看着他。
白廣被盯得发毛,咳嗽一声,提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凤云昔收起借据,递给他:“不许撕,过段时间我有需要。”
“……”正准备转身撕掉的白廣就是一窒。
“元安,你来给他瞧瞧这身伤。”凤云昔转身对元安说。
元安连忙上前来要给白廣治疗。
“你这身伤怎么来的?嘶!打成这样?”元安愣愣看着已经湿了背部的白廣,讶然他一路不吭的过来。
元安觉得,他该重新审视这个纨绔子弟了。
白廣还算俊逸的脸扯了扯皮肉,笑道:“别人的血,不是我的。”
元安猛地一按下去。
白廣一张脸瞬间扭曲了起来,“疼疼……”
“别人的?”元安啧了声。
“我的,我的……”白廣一张脸都煞白了,可见这背后的伤有多疼。
是谁敢向白廣下手,不用问他们都心知肚明。
除了家里的人外,恐怕没人敢对白家的大少爷下手了,向来只有他欺人的份。
看到白廣这样,凤云昔柳眉直蹙。
觉得白廣这点事都办成这样,实在没谁了。
她自认倒霉。
不用多久,她的麻烦会更不断。
果然。
白廣走没多久,白家的那位宋嬷嬷又来了。
“我们主母有请。”
一来就指着凤云昔说,高高在上的傲气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凤云昔是她的奴隶呢。
凤云昔看到宋嬷嬷的再次出现,也明白自己的药铺为何没人光顾了。
白家在骓阳城可是只手遮天的主,只要他们一句话,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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