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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医香之携子妃嫁不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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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前主认得这马车的主人?
“无事。”
车夫抬手压了压脑袋上的斗笠,挥着黑色长鞭,将马车赶得飞快。
转眼间就将他们远远的抛在脑后。
“千棠姑娘,你可是识得那人?”钱七见凤云昔神色有异,凑过来询问一句。
“并不识。”
元安悄悄将移到火堆后面的身形挪回了原位,视线从前面游移回到眼前的火堆里。
楼远尘问钱七:“那辆马车可是该有星火纹。”
钱七一愣,回想刚才火光映过的马车,好像是有星和火的纹路,两者互相绞着,看着有点怪异。
楼远尘抿着唇,不再说半句话。
钱七反应过来:“你识得那人?”
“不识。”
“那你怎么知道那马车上刻有星火纹?”
“不知。”
“……”钱七嘴角一抽。
“千棠姑娘,我已经给你铺好了小榻,赶紧进去睡吧。”从后面小帐篷钻出来的白廣讨好的朝凤云昔笑。
凤宴笙哼一声,扭开脸。
“多谢,但这些事,以后你不必再做。”
“我愿意给千棠姑娘效劳,”白廣一点也不嫌弃的笑着说。
凤云昔的视线从安静坐着的元安身上扫过,然后说:“大家都抓紧了时间休息吧,明日一早就离开。”
凤云昔带着凤宴笙进帐内睡。
白廣诸多的话没说出口,就被凤宴笙回头恶狠狠瞪了回去。
钱七怕白廣半夜乱来,抓着他的脖领就拽走。
一夜无话,他们再次上路,再赶半日的马车就到了骓阳城。
车水马龙的热闹吸引了凤宴笙的全部注意力,这比箪城还要热闹的大城,让凤宴笙忍不住发出赞叹声。
凤云昔的手覆到他的小脑袋上,“笙笙,等娘安顿了下来再带你出去走走!”
凤宴笙双目一亮:“真的!”
凤云昔含笑点头。
白廣将他们带到了东街最热闹的方位,然后让钱七将一个封掉的木门拆开,露出里面染了尘的大门。
热闹的东街,独他这一个大铺子是封着的。
街中的商铺有茶楼,有酒楼,有当铺,布店……应有尽有。
这是主街,生意做起来那个叫红火。
凤云昔狐疑道:“以你这地位,怎么没想着做点生意?”
白廣脸一红,吱唔道:“当初有做过茶叶铺……经营不当,咳……就收了回去。”
钱七嘲弄的一笑:“就你这白胳膊白腿的,也想经营大生意……”
“怎么不能,我可是……”
白廣涨红着脸就要反驳,被钱七无视了。
白廣咬牙切齿盯着钱七,他们八字不和!
“楼哥哥,元哥哥,我来帮你们!”凤宴笙跳进屋内,跟着他们一起打扫。
元安拉着他往外走:“你先出去,让我清清这儿的霉气。”
以前放过茶叶有不少没清理干净的,留在这里,散发出来的味道不太好闻。
凤云昔也没闲着,一个女人,带着几个奇怪的“男人”突然出现在这样的热闹地带,能不引人注目那才怪了。
再说,凤云昔的这张脸就足够吸引人了。
加上这么一个组合,那就更不用说了。
傍晚,他们终于将这三层高的楼里里外外收拾了干净,白廣出门去给他们置办一些被褥等用品。
钱七利落的跑到附近张罗着吃喝,楼远尘拿着剑冷冷的站在门头,当守门神。
元安还在收拾后院里的药材,正和凤宴笙一高一低的摆晒出来。
凤云昔点着灯提下楼来,看到楼远尘,点起了旁边墙壁的油灯。
少年慢慢转过身,朝她“看”过来。
凤云昔想,如果他的眼睛还能看到,那必然是一双让人难忘的眼眸。
“千棠姑娘。”
“你进屋吧,不用守着了。”
少年没动。
凤云昔拿着灯笼往后转去,在院里看到两人蹲在一起分药材。
凤云昔将屋角的灯点亮,又转回了前屋,楼远尘还是刚才那个望着她的姿势。
“你有话要说?”
“骓阳城并不比箪城平静,以后出门,定要有人随行。”少年突然来这么一句。
凤云昔微笑:“我知道了!”
白廣很快将被褥等用物回来了,看着白廣身后的几个仆人,凤云昔秀眉微蹙。
这肯定是白府的仆人了。
白府的仆人打量凤云昔的眼神十分微妙,因为这完全符合了白廣往日的作风。
楼远尘冷冷挡住了仆人们的目光,“盯”着白廣,冷冷道:“你可以走了。”
“千棠姑娘都没发话,你这做随从的没规矩……”
楼远尘往前一步,用气势将白廣吓得后退。
白廣忘了眼前这少年不好惹。
不敢近一步的白廣只能隔着少年朝凤云昔讪笑:“千棠姑娘,今日府里有些事,待明日得了空儿再来瞧你!”
凤云昔道:“白少爷记得将该拿的拿上就好。”
来不来看瞧她都没所谓。
“好!一定让千棠姑娘满意!”白廣堆起了满脸的笑容,晃得白府的仆人都没眼看。
白府,也就只有这位大少爷最没出息了。
别看白府的仆人对白廣唯唯诺诺,背地里却对这个废物一样的大少爷嗤之以鼻。
“大少爷,老爷吩咐过让您回了城赶紧去他那儿一趟。”
有仆人在白廣的耳边轻声提醒了句。
白廣这才不得不收起了笑容,带着仆人走掉了。
楼远尘抱着剑往后面走,在院中突然提步掠上了瓦顶,一眨眼就消失在夜色里。
“娘,楼哥哥要去哪?”
凤宴笙一脸艳羡的看着那道残影,对武学这方面的东西,凤宴笙从见识到了楼远尘的厉害后就越发的炙热了。
几次央求着楼远尘教授他武功,楼远尘到也只是教了几个基本招。
到现在凤宴笙还没有学会多少,在武学天赋上,凤宴笙显然没有那么的高。
“千棠姑娘,小少爷,明日再整理后厨房,今日先将就着这酒楼里的饭食。”钱七抹着汗,取了一张桌子摆上刚刚从酒楼里买来的饭菜。
凤宴笙早就饿了,看到眼前的大鱼大肉,双眼睁得黑亮!
凤云昔却皱眉对钱七说:“老七,以后能省些就先省些吧。”
目前他们可不赚银子。
“不碍事,小少爷正要长身体呢,不吃好些怎么行。还有元安,以后他长不大,可就怪我不给吃了!”钱七笑呵呵的分饭。
凤云昔摇了摇头,动手摆菜,又到院后看了一眼,楼远尘没回来,也不知道他跑去哪里了。
“嗖!”
他们刚刚坐好,举筷正要吃饭,楼远尘就带着一股腥风回到后院,从后门走了进来。
凤云昔闻到这股味,皱眉问:“有麻烦?”
楼远尘朝凤云昔转过来,“看”着她动作微顿,显然是没想到凤云昔会这么问。
“嗯,尾巴没扫干净。”
凤云昔更是皱眉,有谁跟着过来对他们不利?
“吃饭,吃饭!”钱七嗓门一开,楼远尘只好坐到空位上,安安静静的吃饭。
第55章 【055】接筋
翌日,凤云昔带着凤宴笙上街,她来这儿的目的大家都知晓,所以能去准备的都去做准备了。
只有楼远尘跟着凤云昔和凤宴笙,就怕他们母子俩有个什么意外。
凤宴笙知道他们出来了,自由了,手头却不宽裕,所以,对吃食也没有太过分的要求。
只要了一串甜甜的糖葫芦,安安静静的跟着凤云昔。
凤云昔主要是在这附近转转,看看其他行业的行情以及周边地势等。
“楼哥哥,娘在看什么呢。”
凤宴笙站在楼远尘的身边,手拿着糖葫芦,转身问身边的人。
楼远尘看不见,不论走哪里都需要用到耳朵和鼻子,最后是自己的感觉。
听到凤宴笙的话,他说:“看如何赚更多钱。”
“啊。”
凤宴笙愣了愣,然后摸摸身上,什么也没有。
以前在谢府时,他根本就没想过钱财这种东西。
“没钱会饿死吗?”
“不会。”
“楼哥哥,我们还是卖包子吧。”那个来钱快!
“嗯。”
“让钱七叔叔和面,我负责看摊子,以后我也能赚很多钱。”
“嗯。”
凤云昔一回头就看到两人凑着嘀嘀咕咕的说话,好笑道:“你们在商量着什么呢。”
“娘,看好了吗?”
“走吧,”儿子不说,凤云昔也没多问。
凤云昔走进一家药铺,让楼远尘看着凤宴笙。
凤云昔刚进药铺就碰到了熟人。
管清卓正拢着衣袖子,低首交待下人话语,一抬头就看到凤云昔从外面进来,英眉顿时就皱紧了。
管清卓身边的随从有些反感的扫了眼,拿着药方子走到柜台抓药。
管清卓刚到这边,人就病了。
这会儿正出门走动走动,顺道抓把药。
没曾想会在这里碰到凤云昔。
管清卓一想到那日众人发了疯似的跳船场景,原本有些不好看的脸色更加的难看。
凤云昔含笑与他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管清卓却是沉了脸转开。
这个女人是想要勾引他,竟追到了骓阳城。
管清卓脸黑黑的,催促了随从一声,然后先走出门去。
他并没看到站在门外不远处的楼远尘和凤宴笙。
楼远尘嗅到空气的那股味道,皱了皱眉。
凤宴笙拉了拉楼远尘说:“楼哥哥,是那个管少爷。”
楼远尘挑眉:“谁。”
凤宴笙把管清卓的身份解释了一遍,楼远尘确认道:“从京地下来的人?”
“是啊,大家都这么说的。楼哥哥,你去过京地吗?那儿好玩吗?”
“不曾去过。”楼远尘的声音明显有点凉。
“哦。”
敏感的凤宴笙知道不该再问这个问题了。
他们走了半条街后才折回铺子,钱七已经将部分的药材购买了回来,还有几张桌子和医用用具。
元安在捣鼓着药台。
白廣的办事能耐还是不错的,吩咐人运送过来的东西很快就填满了整个药铺。
现在,他们只差一个铺名字了。
“就叫回药堂。”
凤云昔随意张口就来个名。
对这方面,她不讲究。
可随之而来的问题让凤云昔有些为难,她是个女人,元安只有十一二岁,看上去怎么都不靠谱。
人家能来你这儿看病?
钱七道:“千棠姑娘,不如我们先卖药材。”
“也好,顺便挂个牌子出去,就说在本药铺买药,可免费诊治,限五人。”
“好。”
一切都妥当了,也没见到白廣的身影。
白府却来了一名嬷嬷,面相极为刻薄,冷着眼瞧了睢他们简陋得不像话的牌扁。
“不知这位……”
钱七已经堆起了笑,正准备迎接第一位客人。
对方却冷冷一笑,“我是白府主母身边的宋嬷嬷,我就是来瞧瞧大少爷瞧上的人。”
宋嬷嬷往里头的凤云昔扫了眼,眼中闪过嘲意。
钱七一听,顿时就黑了脸,“既然不是买药的,就请你离开,别打扰我们做生意。”
这时候已经昏暗,街上灯笼也点了起来。
光线折射下来,正好打在宋嬷嬷的脸上,更刻显得她眉眼刻薄的挑剔。
“美则美矣,只是白家可不是谢家,任你随随意意的踏进门槛。夫人就是差我过来瞧一眼,顺道与你说一声,大少爷将来是要继承白府的,以你这样的身份还远远攀不上,若是识趣,骓阳城随你落脚,我家夫人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越过了线,我家夫人也不容得你这样的人连累了大少爷。”
警告的话语摞下,宋嬷嬷就走了。
“呸!什么玩意!”钱七气得双拳紧握。
“看来白府内部也不和睦。”凤云昔风轻云淡的吐了一句。
钱七不明道:“千棠姑娘,你这也能忍了?”
凤云昔道:“我的目的达到,只要白府的人没有碍到我,随他们。”
那是白廣自己的事,她没必要掺一脚。
“可要是他们还再来说些难听的话……”
“那就当什么也没听到,”凤云昔摆了摆手,回到里面的屋子捣药。
门庭清冷,他们也闲了下来。
于是,钱七就琢磨着是不是要重新开家包子铺。
晚上,凤云昔拿着银针正给自己另外一只手行针,另一只手的伤口愈合了不少,足够让她有力气使针和包扎。
一刀下来,血水哗哗的流,凤云昔靠着屋角,借着灯光给自己重新缝伤口。
门外突然响起声音,凤云昔一抬头就看到元安愣愣的看着她。
凤云昔眼眸一眯:“关上门。”
这屋子并没有人住,她担心凤宴笙中途醒过来,所以才跑到了这边。
元安起夜,看到这儿有灯光,一转进来就看到令自己惊讶的一幕。
“你,你的手……”
“过来帮个忙,”凤云昔索性就将手里的线放下,示意元安过来。
“我,我不会。”
元安的医术确实是不错,可他根本就没搞清楚状况,哪里敢做。
“不会我可以教你,过来,血流得太快,不想我失血过多而死就过来。”凤云昔的脸上血色尽失,一副快要流血致死的模样吓得元安不敢怠慢,赶紧走过来拿起血淋淋的针线。
“这……你手怎么受了伤?”元安眼尖的看到皮肤旁边的旧伤痕,瞪了瞪眼。
“废了。”
“什么!”元安还是头次知道凤云昔的双手原本就是废的。
那现在这是……
想到了什么,元安徒然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凤云昔。
凤云昔忍着疼痛,指挥着元安的动作。
元安看着这手伤,冷汗都流了一身,动作小心翼翼,心怦怦直跳,真怕戳错了地方。
以这种方式接手筋的,元安生平第一次见识,心中骇然莫名。
对凤云昔的身份表示出了深深的怀疑……一个商贾家的丫鬟,有这样的医术,太不真实了。
第56章 【056】找茬
“今晚的事不许透露。”
等一切结束,元安听到凤云昔的话抿紧了唇,点头。
有些事,元安知道不该问。
“晚了,你下去休息吧。”
元安转身就走,在门口边上又退了回来,看着凤云昔:“你……”
“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凤云昔苍白的唇微动。
元安郑重点点头,扭身走了。
凤云昔虚脱了力靠在椅子上,吊着那只手。
这只右手比左手伤得更严重,她本想留在后面再慢慢治疗,现在她等不及了。
疼痛蔓延着整具身体,让她连抬动的力气也没使得出来。
只能吊着让右手伤口的血慢慢凝固,屋子里漫开的血腥吸引了外面守夜的少年。
他的身影撑在二楼的窗口位置,手刚刚摸到了窗棂,里面的凤云昔就出声:“我没事,你回去吧。”
少年楼远尘伸手的动作一顿,等了一会,他才离开。
凤云昔闭眼休息了一下才强忍着疼痛起身去整理屋里的东西,她收拾得很慢,抱着剑靠在一楼院子里的楼远尘将上面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却文丝不动的等着。
凤云昔上了药包扎好,回到屋里,凤宴笙已经睡得死沉,凤云昔勾起苍白的唇一笑。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她也不会那么急切,完全可以和谢家那些人慢慢耗。
风云昔满足的躺了下来,窗外掠过一抹暗影,凤云昔仅是一眼瞥过就没有再理会。
次日。
钱七又上街去购买药材,大多数是从一些村民手里购得。
做药材生意的实在太坑了,价格比村民自己采摘的还要贵上一倍。
凤云昔他们现在根本就没法买得起,只能一点一点的从乡下村民手中购买。
可这事,就给凤云昔的药回堂添了麻烦。
凤云昔的手重新划伤了,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惨白。
牌扁是临时让钱七请人写了挂上去的,凤云昔就想请人刻字,由楼远尘抱着写了字的牌扁去到了木工坊间。
凤云昔用伤口已经愈合不少的左手轻轻牵着凤宴笙,站在木工坊外。
她今天过来也并不只是想要刻字,还想请这里的师傅给她弄些药柜子,柜子的要求有些特殊,所以她才亲自跑一趟和这里的师傅说。
有雕刻功底的师傅是个四五十岁的老人家,他儿子和孙子都在屋里帮忙,顺便学习他的木工技术。
凤宴笙和老师傅的孙子正在说话,凤宴笙长得漂亮,木工的孙子脸红红的正教授凤宴笙一些基本雕刻方法。
凤宴笙一双眼亮晶晶的,看样子对这一行很是感兴趣。
“哇!这是你雕的吗?真漂亮!”
凤宴笙拿起木工孙子手边的人头木偶,赞叹道!
木工孙子脸更红了,十岁的孩子,有点腼腆,天天对着一堆死木头,很少有人这么和他说话。
所以从一开始都只有凤宴笙在说话,那孩子则是偶尔张嘴回答凤宴笙的话。
老师傅姓吴,而吴木工的孙子叫吴忱。
吴忱听到凤宴笙的赞叹,红脸小声说:“我还没学到家,爷爷的才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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