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姃途漫且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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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纯清似仙子,一个美艳如妖花。
青丝语塞,傻瓜,你是刚进门的宠妾,人家是未过门的正妻,这就是八卦的光芒啊!
有洪公公盯着,青丝不敢多说,只中规中矩回了句,“奴婢愚笨,不知为何。”
好在不久樾尧就回来了,还带回来了臻月给姃姃拿的见面礼。虽然只短短一个照面,姃姃对臻月倒是喜欢的很,因为臻月的见面礼,是整整三个食盒的糕点,个个软糯可口,造型精致,足以见得臻月家的厨子是多么出色。
洪公公瞧着姃姃没见识的样子更觉得她配不上樾尧了,不过三盒糕点,等日后他定要寻三个江南来的厨子给这个土包子长长见识不可。
京城近日乱得很,大理寺的疑难杂案都堆成了山,大理寺卿屡屡叫苦,皇上便给案子编了号交由各位皇子王爷处置,樾尧果然不负众望的分到了其中最难搞的京城贵人失踪案。
原本达官贵人接二连三的失踪就够糟心了,更糟心的是这案子大概是妖物作祟,奇异得很,竟找不到一丝线索,仅有两个要饭的乞丐说是在遇事的路口看见了人形长毛的妖怪,霎时间搞得京城人心惶惶。
樾尧本想着带姃姃逛逛王府的计划也只能暂时作罢,便拨了几百两银子让洪公公找了几个裁衣铺子首饰铺子的管事来给姃姃置办生活所需,自己则去了书房。
樾尧出手阔绰,管事们也开心得很,搬来得都是京城贵女最时兴的款式。
魔界没有鲜亮颜色,王妈妈为了省事也只给姃姃置办了几身暗色衣裳,如今见着京城时兴的花布,姃姃一口气挑了好些红绿条纹的,首饰也是选的金银牡丹,皆以鲜亮为主。最后还是洪公公选了几个像样的,打发人走了。
天也见黑了。
姃姃等到晚膳还不见樾尧从书房里出来,只好端着点心想去书房等着,只是还没等靠近书房大门,就被守在门口的侍卫窦广拦下了。
“姃姑娘,这是王爷的书房,不是你能进去的地方,你赶紧回却笙巫吧!”窦广冷着脸拦道。
姃姃久不见樾尧有些气馁,但是看着窦广凶巴巴的样子也只好打道回府,只是还没等姃姃抬腿,书房里就传来了樾尧干净清亮的声音,“是姃姃在门外吗,进来吧。”
康冯赶紧接过姃姃手里的食盒给姃姃开了门,姃姃对着窦广比了两个鬼脸才安心进屋去。
樾尧的书房竟比却笙巫还要宽敞,生像个藏书阁,摆满了书,不过大多都是治国理政史记类的,游记都屈指可数。所有书册整齐的摆放在书架墙上,看起来就正经的很。
大概是刚刚写了字的缘故,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墨香。樾尧坐在桌边,桌上看着像是要上报的奏折,上面的字瞧着说是飘若浮云,矫若惊龙也不为过。
姃姃把小兔子形状糕点放到桌上,赶紧向樾尧告状,“樾尧,我都可想你了,都怕你饿着,赶紧端着糕点给你吃,可是那个窦广,可凶了,都不让我进来!”
樾尧循声看了看盘子,六块萝卜糕只剩下了两块,其中一个上面瞧着还有个小小的牙印。以往他对食物只求果腹便好,王府里的厨子也不敢搞什么花样,如今姃姃来了,连萝卜糕都做成了兔子型。
原来,长相可爱的糕点,真的会让人心情愉悦啊。
樾尧把姃姃拉到身边,拿起了那块残缺了一小块的萝卜糕放到了嘴里,瞧着姃姃的视线随着萝卜糕起伏,直至咽下。
像是丢了猎物的小狮子,委委屈屈的样子莫名有些好笑。
樾尧这才笑道,“姃姃,王府是你的家,你想去哪就去哪,窦广真是坏,我一会打他一顿给你出气好不好?”
姃姃觉得,还是樾尧更坏一些。
这下萝卜糕没了姃姃才看清樾尧的脸,烛光下的樾尧格外好看了些,连眉毛都是完美的。
今日他的衣服上倒是没有华丽的刺绣,一身黑衣古朴的好看。
姃姃忍不住赞美,“樾尧,你长得可真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大家过得开心嘛,今天大连下了老大雪,与蚬子更配哟。
最激动的是,唉呀妈呀,收藏加了,还有一个可爱的宝贝给我留言了,爱你们,爱您们。
春节快要结束了,作业还没写完,没关系,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最后一天补作业,我一直在路上。
开学定了vc,听说吃了能变白,如果真的变白了就给大家推荐。
太阳暖洋洋的真舒服。
昨天去了书店,那个书店装修的就跟霍格沃茨似的,特别带感,华夫饼上抹了巧克力酱,不喜欢。
看了一本挺玄幻的
昨晚买了车票,假期结束的时候,就是异地恋再次开始的时候,我的小boyfriend照旧送我去上学姥姥姥爷太有意思了,姥爷今天反常大喊姥姥来吃饭,原来是因为他碗里的面条吃不完。
姥姥姥爷特别浪漫,如果有机会的话想写下来给大家看看。
是太阳暖洋洋太舒服了

第17章 那年孛樾2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樾尧在天宫时习惯了板着脸,下凡历劫时脸上的笑容也不太自然。大概是压抑久了?樾尧待姃姃的态度,还算和蔼。
“姃姃,我要出去一趟,你在府里乖乖呆着,我一会就回来陪你用膳。”樾尧摸着姃姃的头发,又拿出了哄骗的调调。
“我不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我很快就回来。”
一旁伺候的窦广觉得他们家王爷有些肉麻,他明白的,府里的侍卫娶了媳妇以后都是这样,干什么都要交代,婆婆妈妈得很,作为樾尧的左膀右臂,窦广觉得自己有义务替樾尧摆脱姃姃这个累赘。
“哎呀姃姑娘,我们此行是干正事的,你去了不是耽误事嘛!”说到兴头上,窦广还忍不住挑衅得看着康冯,好像是在说,看吧,我才是王爷最疼爱的人。
只可惜樾尧并没有如期的赞赏他,反而是狠狠瞪了他一眼,窦广有些难过了。
康冯却不想作死,给了姃姃个台阶下,“卑职倒觉得带上姃姑娘也好,姑娘家的心细如发,说不准会给案子带来新进展。”
思量再三,京城贵人失踪案本就找不到什么新的线索。
罢了。
“那你要紧紧跟着我,不准乱跑。”
“嗯,我一定会紧紧抓着你的手的!”
说是抓着樾尧的手,可真出门了,姃姃愣是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了樾尧的胳膊上。刘府离敬王府也不算太远,只是樾尧带着姃姃,速度到底比既定时间慢了些。
因为是大理寺的直属案子,等他们到了刘府,大理寺派来协助的两个少卿已经在门外侯着了。两个人见了姃姃也觉得稀奇,原本听说敬王爷收了个妾大家还不信,今日一看竟是真的。
“樾尧,我们刚刚是在飞吗,真好玩,我们再飞一次吧!”
“不过一点轻功,案子结了我便教你,一会进去了…”
“不准说话不准乱跑只能乖乖呆在你身后,樾尧,你都说了整整五遍了!”
樾尧瞧着来自四面八方或暧昧或惊诧的视线有些想脸红,只能苦笑着把挂在他胳膊上的某只地瓜拽下去,轻轻牵过她的手,点头示意大家进去。
京城贵人失踪案看似毫无头绪其实又有丝条理,失踪的官员们都贪赃枉法又善于溜须拍马,譬如这个刘大人,虽说是被弹劾了好几次,但因为实在善于揣摩上意,直至今日还身处高位,若不是他失踪了扯出来一系列后事,怕是能提相也不可知。
姃姃对凡人查案的事儿好奇的很,刚想问上两句,瞥了瞥樾尧的眼神,又赶紧捂上了嘴巴,“樾尧,我刚刚可没说话。”
“不错,继续保持。”
于是姃姃又赶紧捂着嘴听话得跟樾尧进了刘大人的卧房,对了,还有窦广。
樾尧和窦广在屋里找了好一会儿都一无所获。
姃姃有些无聊的踢了踢柱子,原来办案竟如此无趣,走到哪都要被樾尧牵着,樾尧一拉,她连柱子也踢不到了咦,柱子上有一根猫毛!
姃姃虽无往日记忆,但隐隐约约觉着,自己好像也养过一只猫,也是一只有这样白毛的猫。
猫。
“樾尧,我也想养一只猫。”考虑到樾尧的叮嘱,姃姃只能压低声音说道。
“什么猫”
“就是白色的猫啊!”
樾尧顺着姃姃手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柱子上有一根白色的毛,只是长度来看倒比平常见过的家猫的毛长一些,并不能判断。
“姃姑娘,你怎么知道这是猫毛”一向讨厌姃姃的窦广也觉得稀奇。
“你不会闻啊,屋里明明有猫的味道啊!”
只是还没等窦广扯了鼻子闻,姃姃又发现了,“我知道哪里有,在窦广身上,他刚才在chuang边蹭到的,我看见了。”姃姃说话间翘起三根手指捏住了窦广身上的猫毛,献宝似的交给樾尧。
谁知道樾尧非但没有夸赞她,还冷下了脸。
回去的路上走得是一条偏僻的小巷,一路上难得的沉默,只有姃姃蹦蹦跳跳的声音,脚步轻快,听起来心情不错。樾尧有些心塞。“以后离窦广远一点知道了吗?”
“知道啦!”
“你怎么不问为什么了?”
“在咱们家你比较聪明,所以我听你的。”
偏僻的巷子窄,只有淡淡月光洒进来,天空阴沉没有星星,身边人亮晶晶的眼睛好像是星河。
窦广和康冯领着大理寺两位少卿取得了不少收获,回去的路上为赶时间四人特地抄了近路,走了偏僻的巷子。一路上想着案情倒也没人说话。直到老远就看见墙上两道影子,一男一女,看着极为亲密。
两位饱读圣贤书的少卿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直说了几遍伤风败俗,声音大得好像生怕惊不着巷子里那二人似的。
月光上扬,晃在男人身上,晃在他腰间精致的玉佩上。隔着老远,两位少卿看不清玉佩上的字,倒是那玉佩上的红穗子,编绣得体,一看就是打宫里出来的手艺。
男人把姑娘按在怀里,转身瞥向他们,这才漏出精致的五官。
一时间也不知是哪位少卿喃喃自语了句,“咱们敬王爷竟然还会亲人!”
伤风败俗的姃姃直到回了王府还有些害羞,有些迷糊,吃了三碗饭才清醒一些,一躺下就睡着了。
夜已深了,书房的灯还亮着,樾尧手里握着狼毫细笔,写着明日要上报的奏折,连着刘大人府里的赃物,忙活了一晚上,直至姃姃已经在书房的小榻上做了三个美梦,洪公公剪了三回蜜蜡才把笔放下。
“今日已经忙完了,洪公公快去休息吧。” 洪公公原本就在先皇后身边伺候,从小照看樾尧长大,樾尧立了府便把洪公公接了来,本是为了让有些年岁的洪公公享享清福,可是洪公公伺候樾尧伺候惯了,一刻也不得闲,每每亲自打点樾尧衣食住行。
“王爷,要不要老奴把姃姑娘叫醒。”看姃姃睡得熟,洪公公声音也不自觉的压低了不少。
“不必,我亲自去。”
等洪公公出去,樾尧才自己擦了擦手,来到桌边小塌。其实书房本不是这样布置,只是姃姃来了总觉得隔得太远,愣是让下人把他的桌子搬到了小塌边。
同是一个屋子,哪里隔得太远,樾尧有些想笑,看着熟睡的某只地瓜,又有些出神。
其实姃姃哪里都好,就是纯真的不像凡人,倒像是出尘的仙女,不染事故,不通人情,简单而纯粹。
又有些可怕。
怕她恢复记忆,怕她回到来处去。
那种明明不曾相见又似曾相识,血液里翻腾的欣喜,和仿佛失去过的恐惧。
挤上了小塌,拥睡梦中的人入怀,喃喃唤了两声姃姃,惴惴不安入梦。
还好小榻并不宽敞,却莫名睡得不错。
第二天一早,竟然是姃姃先起的床。
姃姃有些迷茫,窗外天微微亮,屋里还有些昏暗,只是怎么瞧都不像是她的卧房。
姃姃抬起压在她脸上的胳膊,闻了闻,是樾尧的味道,这才想起来,昨晚她在书房等樾尧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睡着的樾尧是什么样的?黑暗中看得并不是很真切。姃姃摸了摸樾尧的睫毛,好像挺浓密,发丝软软的,嘴唇也软软的,下巴有点扎手,是刚长出来的青须。
脸倒是滑滑的好像鸡蛋羹,只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樾尧,我就咬一口。”姃姃小声的向樾尧征求意见。
也不等樾尧同意,随即就一口咬在了樾尧脸上,嗯,没有味道,比不上鸡蛋羹。
初升的阳光照进书房,晃在小塌上,樾尧的耳朵红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阳晃的。
“樾尧,你的耳朵可真像红豆糕,我…”,这次还没等姃姃说完,樾尧一下弹坐了起来。
“姃姃,我想起来还有事忙,我先起来了。”说完便逃难似的跑了。
姃姃觉得有些奇怪,樾尧今早起来居然没有用下巴上的青须扎她的脸。
“我一点都不喜欢红豆糕!”
不久樾尧传了人,小厮向佟打了水进来伺候,姃姃再见的时候樾尧的下巴已经干干净净了,脸上似乎还有一排牙印。姃姃莫名有些不开心,赌气似的跑了。
一口气跑回却生巫,趴在门上听了好久,只是樾尧讲了两句话声音就没了,姃姃等了一会,忍不住开门去看。
“青丝,樾尧呢!”
“回姑娘,王爷此刻定是上朝去了。”
“可是我都回娘家了,他不是应该来求我回家吗?”
青丝知道姃姃近来受那些话本子荼毒不少,也有些想笑,“姃姑娘,回娘家不是这样用的,您在王府,王府处处是婆家,您的本家才叫娘家。”
怪不得樾尧没有来求她回家,原来她走错娘家了,本家,对了,“万花楼,我的娘家是万花楼,我要回万花楼去。”
姃姃解下腰间玉佩,这地瓜形状的玉佩还是那个时候樾尧怕她单独拿钥匙丢了送给她的,玉佩白白的,用来栓钥匙十分好看“储云,你快带我去樾尧的库房,我要拿红白地瓜给春芝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太阳更好,路上的积雪都花了,开心的提前更新了,喜欢的宝贝点一下收藏。
我姥爷刚刚笑我懒,还是自己家好,懒都是可爱。

第18章 那年孛樾3

“储云,你快带我去樾尧的库房,我要拿红白地瓜给春芝吃。”
储云听说姃姃出身不好本来还不敢相信,如今听了万花楼三个字已吓出了一身冷汗,与青丝对视一眼,哄着姃姃拖延时间,让青丝去寻洪公公去了。
洪公公听说此事也有些为难,毕竟樾尧那日是默许了的,还拿出了自己私库的钥匙,洪公公思虑了半天才打定主意。“最近京城不安生,你不可以一个人去,必须带着窦广一起。”
姃姃原本的好心情听了洪公公的话瞬间有些泄气。
“我跟康冯去不行吗?”
“康冯伺候王爷上朝去了,窦广倒是在府里。”
姃姃不想让窦广跟着,窦广也不想跟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看两相厌吗?
但人总要向环境低头。
白天万花楼并不营业,大门紧闭着,扣了两声门才打开。此时天还早,万花楼的小姐妹都在歇着,只有王妈妈一个人在厅里坐着吃茶。
姃姃欢喜的跑进来,向着吃茶的人喊道,“王妈妈,春芝呢?”
仔细打量了姃姃好一会,王妈妈看姃姃面色不错,脸上还是纯真的傻样子,从头到脚用的配饰衣料无不精心,想必姃姃在敬王府过的不错,才放心开口,“地瓜回来了啊,你走以后没多久,春芝就赎身去了杭府,做了杭甘蒙的小妾。”
姃姃见不到春芝有些难过,但还是把窦广怀里抱着的给大家的礼物抢了过来放在桌上。
她这也算回娘家了吧。
“王妈妈,我都可想你了。”姃姃抱着王妈妈的胳膊说道。
王妈妈虽然凶了点,但是对姃姃还是好的,姃姃初来乍到,甚至是连用筷子,都是王妈妈教的。
万花楼虽然不是正经地方,但王妈妈从来没有强迫过万花楼的姑娘做什么,就比方春芝,从来都是只弹琴。
姃姃本想去杭府去寻春芝,可看王妈妈的脸色,对春芝去杭府是满满的不赞同,春芝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难道不是好事吗?
回去的路上,姃姃忍不住问,“窦广,到底什么是妾啊。”
说话的眼睛亮晶晶的,窦广好像突然懂了他们家王爷为什么变了,这样干净的眼神…
窦广顿了顿,说道,“就是讲春芝姑娘和杭大人很相爱。”
大概只是不想让这样纯粹的眼神蒙了灰,不想让她失望吧。
“那我就是樾尧的妾吗?”
面对姃姃明媚的笑容,窦广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指着一旁的小贩道,“看,冰糖葫芦,我请你吃冰糖葫芦!”
冰糖葫芦,酸甜可口,甜而不腻。
姃姃和窦广蹲在冰糖葫芦车旁边,一人叼着两串糖葫芦,窦广言之凿凿,“你可不准告诉王爷我给你买糖葫芦吃了。”
“为什么呀,很好吃呀?”
“你如果告诉王爷,王爷就会把我赶出王府。”
“那太好了!”姃姃笑得更明媚了。
做人的路很长,这一刻,姃姃似乎是明白了取舍。
两人回府的时候樾尧已经回来有一会儿了。
樾尧记着早上的时候姃姃是闹了脾气的,他听康冯说,如果要哄生着气的夫人,就要送珠宝,于是他下朝回府的路上特地去了给姃姃挑了一对鎏金耳坠子,为此还遭了兄弟和同僚们不少笑。
不需要下人回禀,樾尧远远就听着姃姃的笑声,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鸟。
她一回来,好像王府都有了生气。
姃姃找到书房,只见樾尧倚在鹿皮椅子上,面色疲惫,眉眼间却含着笑似的说了声,“姃姃,过来。”
姃姃向来对樾尧的脸毫无抵抗力,只恨不得赶紧蹦蹦跶跶狗腿得跑到樾尧的桌子上坐好。只是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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