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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似桐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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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嫂寻了一个食盒,我提着食盒要走,张嫂欲言又止,“小姐。。。。。。”
  我回头看她,“怎么了?”
  “这汤。。。。。。”
  “汤怎么了?”
  “小姐是不是忘了落盐?”
  我摇头,“你记错了,我放了的。”
  张嫂没看错,我确实没有放盐,叶少兰不是病了吗,那便让他喝点无味的汤,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嘛。
  天香提着灯笼走到叶少兰的小院门口,她同门口的小厮说了几句,小厮道:“叶大人在房里休息,小的领小姐过去?”
  我穿过中庭直接去了正房门口,小厮要上前敲门,我挥挥手,让他下去了,天香提着灯笼,我说:“你也下去,我有几句话要同先生说。”
  天香下去了,我手贴在门上,门似乎没有关紧,我用力一推,门便开了。屋子里很安静,里头有清幽的香气,似铃兰滚着薄荷香,我朝里头一看,屋内似乎没人。
  我将鸡汤搁在桌上,探头往屏风里头一瞧,正对上叶少兰那双波澜不惊的眼,我目光动了动,他衣裳都还半敞着,我顺着他下颌看到他胸腔,再往下看,他已经穿好了衣裳。
  “小姐怎么来了?”
  他声音听起来还好,就如往常一般,恬静清淡。我说:“听说先生病了,学生特意熬了鸡汤来看先生。”
  我揭开食盒,“学生亲手熬的,先生尝尝?”
  我先是推门而入,瞧见叶少兰沐浴更衣,此刻我又亲手熬了汤,叶少兰还是不见异色,他很是随遇而安,“那就多谢小姐了。” 
  

  第8章

  
  我舀了满满一碗汤递给他,“先生请用。”
  叶少兰端着碗,一勺一勺往嘴里灌,我咧着嘴,“先生,好喝吗?”
  这当然是句废话,这汤没有放盐,滋味能好到哪儿去?叶少兰咽下碗中最后一口汤,竟点了点头,“好喝。”
  我简直以为他的舌头出了毛病,这样的味道,或者说这根本没有味道,他怎么能觉得好喝呢。我盯着他的嘴,不知要不要找简大夫来替他看看舌头。
  “小姐这样看我作甚?”
  叶少兰笑了,我鲜少见他笑,别说大笑,就是微笑,也是极少的。他这么一笑,还漩出一个梨涡来,“这汤没放盐,想来小姐是不精于厨事,所以疏忽了。不过没放盐总比放多了盐强不少,至少没放盐还能喝得下去,放多了盐嘛。。。。。。”
  “放多了盐又怎么样?”
  他说:“那就只能请小姐也喝一碗了,既然在下遭罪,小姐也不能干看着。”
  我睃他一眼,“我看先生也不是病得很重嘛,依旧那么伶牙俐齿。”
  叶少兰盯着我,“小姐也不是寻常闺秀,半夜里提着汤往一个男人屋里闯?”
  我一拍桌子,“姓叶的,反了你!”
  他语气依旧轻轻浅浅的,“在下说的不对吗?”
  “我听说你今日吐血了,才去厨房熬了一锅汤,你看见没,我袖子都被灼了一个洞,我好心来看你,你却说我名节有亏?叶清臣,你在这里说我不要紧,如果出了这崔府,仍教我听见你说我崔家的半点闲言碎语,我就捏断你的喉咙。”
  说完,我就抬腿往外头走,那头一道声音响起,“今日少兰生辰,少兰感激小姐的好意,对于方才的不敬之言,少兰很抱歉。”
  我回头看他,“真的?”
  他不解,“甚么?”
  “今日真的是你的生辰?”
  他说:“这鸡汤就是少兰收到的最好的贺礼。”
  今日是这位少年状元郎君二十二岁的生辰,我转过头,“蓬蓬祝先生生辰快乐,万寿无疆。”
  他笑了,我也笑,“先生难道不想万寿无疆?”
  他唇边有欣然笑意,“帝王且不能千秋万代,我等凡人又岂会万寿无疆。”
  “先生有恙在身,还是早些休息。”我同他告辞。
  他看着我,说:“好。”
  我推门出去,丁香提着灯笼迎上来,“小姐,我方才听见你。。。。。。那个,你方才是不是同叶先生发脾气了?”
  叶少兰的屋子里燃着灯,我回头一看,他的剪影就映照在窗上,我无端想起一句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我问天香:“旧年我做的那个灯还在吗?”
  旧年冬天,我在街上见了一个八角的走马灯,灯儿一转,画上的人物就活灵活现,真似走马观花一般,我去问那人卖不卖,他说那灯不卖,是做给家中小儿的。回来之后,我便自己强想着做一个八角灯,结果换了五六种木头,用了三四种绢帛,始终做不成八角的,最后堪堪成型了一个六角灯。我自己觉得不如意,便丢在了一旁,此刻想起来,亦算是个我亲手做成的礼物罢。
  天香从箱笼里把那灯替我寻了出来,我欲研磨丹砂,天香替我挑灯,说:“小姐,夜里作画,当心伤了眼睛。”
  我抽了一匹白绢出来,铺开在桌上,笑言道:“此时此刻,美人做伴,红袖添香,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福分呢。”
  天香剪了烛芯,盖上灯罩,又替我磨开朱砂水墨,嗔道:“小姐快莫说笑,想想画上甚么物件才是正事。”
  我嘟着嘴,还能画点甚么,童叟花鸟,我也只会画花,旁的也画不好,唯有蔷薇山茶这一种,尚能看看。
  灯有六角,我画了三支蔷薇山茶,一支花开一半,一支含苞待放,只有一支枝叶花朵两相和,待上了色,我同天香道:“还缺了灯火。”
  天香从那头剪一段蜡烛,我摇头,“这有甚么意思,咱们去捉些萤火来,那才好看。”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如若不是此时夜黑风高,就凭天香的扑萤的姿态,当真担得起小扇美人的称赞。她慢悠悠的,我接过小网,起身就是几个旋扑,她仍在池塘边转悠,我拉了她胳膊,“快走!”
  入了夜,各道门锁已经落下了,我提着灯,天香要随我出去,我摆手,“你不要动,我去去就来。”她很是犹豫,“小姐,这。。。。。。”
  我撇嘴,“你又不会武功,我会翻墙,你会吗?”
  天香在我房中守着,我穿着窄袖的衣裳,几个起落就翻出了内院,外头也有值夜的侍卫,我提着一盏灯,多有不便,在外头观察半晌,终于拐进了叶少兰的小院子。
  他屋里的灯已经灭了,我将走马灯摆在他门口,又摸出装有萤火虫的布袋子,萤火虫畏光,只得装在不见光的灰袋子里,我轻手轻脚,正要将萤火虫装进灯里,屋内就有了声响,“谁?”
  叶少兰已经起来了,我躲到檐下的梁柱后面,门一开,他便走了出来。
  廊下有微光,他瞧见了地上的走马灯。我看着他,他已经拆开了装萤火虫的小布袋子,一时间,萤火漫天,遍地流光。
  打更的响了一遍锣,甚好,还未过子时。
  我本欲转身要走,只听见他的脚步声向我而来。
  脚步在离我背后的廊柱仗远时停下了,我屏住呼吸,省得他发现我。
  许久不闻动静,我正要回头查看,却听那头说:“蓬蓬,多谢你。”
  他同我说谢谢,我躲在廊后,心道,总算来得及。
  

  第9章

  
  次日,我在书房里看外头买回来的杂谈,这些杂谈通常都是屡试不第的考生们所写的文章,有些条理清晰,针砭时弊,有些纯粹是抨击当下政局,为不满而不满,更近乎一种自认为怀才不遇的宣泄。
  “国朝之制,立后、建储、命相,于是天子亲御内东门小殿,召见翰林学士面谕旨意,乃锁院草制,付外施行。”
  这是当朝翰林学士受命草制的过程,我又翻一页,外头天香道:“叶先生来了。”
  我连忙收起手中杂谈,压于一本诗集之下,见叶少兰进来,他气色尚好,我起身道:“先生身体好些了吗?”
  他瞧见我桌上诗集,问我:“在读哪一首?”
  我随口胡诌,“学生在读后主李煜‘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学生有些许不解,望先生指教。”
  明知我在胡诌,叶少兰仍耐着性子道:“何处不解?”
  “学生以为‘春’之一字,用在此处不合适,春为‘希望’之意,此处说愁,很是不妥。如若换做‘秋水’,似乎更贴切一些。”
  魏老头说过,这种修饰手法是乐景写哀情,我今日又问,且不知这位叶先生会如何作答。
  叶少兰道:“此一处‘春’亦取‘绵绵’之意,意为绵绵不断的愁思似春水那么长。《虞美人》是李后主的绝命词,春花浪漫,秋月高洁,春花秋月,岁月交替,写得哀怨婉转一些也是有的。”
  春是绵绵,愁思绵绵,恨意绵绵,爱亦绵绵?
  我手中是一本诗集,里头根本没有《虞美人》这一章,叶少兰定是看出来了,他这么说,兴许也是胡诌的?
  当日的我不知道,爱与恨是相伴相随的,爱是绵绵,恨是长久。
  到了午间,天香给我一封信,上头没有署名,就画了个小树杈,我知道李家的那个小郡主要约我出去玩耍,我捏着信,不知找个什么由头出去才好。
  李绛出身高贵,但似乎命不太好,她母亲是宁王独女,璃郡主。宁王去世以后,璃郡主独掌宁王府,据说天下信息都掌握在宁王府里,里头的消息,比检校卫的情报司还要准确和迅速。听说当年陆青羽掌检校卫之时,和璃郡主狠斗了一场,最后璃郡主发疯,也是陆青羽逼的。
  我爹说,这些都是谣传,不可当真,我问他事实如何,他又不肯说了。
  你看,我听来了故事,我爹说不是真的,我问什么是真的,又没人说得清楚。李绛是璃郡主的独女,璃郡主当年和费大将军有婚约,后来不知怎么的,璃郡主不愿意嫁,今上便让她住在宁王府里,轻易不许出门。
  这是软禁,圣上对自己嫡亲堂姐的软禁,璃郡主没有嫁给费大将军,但她却怀孕了。璃郡主被软禁后没多久,就有御医诊断出璃郡主有孕的脉象,没人知道孩子是谁的,因为璃郡主从未嫁过人。
  璃郡主生了李绛,大家都说璃郡主疯的更厉害了,我问李绛,她却说她母亲没疯。哎,皇家的事真是复杂,我也不知璃郡主到底疯没疯,我只知道,宁王府没落了。
  当年权掌天下机密的宁王府,如今俨然成了鸡犬不相闻的冷清地儿,璃郡主不肯出府,李绛出生后,圣上怜她孤苦,便让她承了她母亲李璃的爵,封为郡主,享有食俸。
  不管怎么说,李绛还是姓李的,这说明圣上认了她,赐了她皇家的姓,便认了她是李家的人。李绛小我几岁,她今年刚满十三,她小时候见我,就喜欢拉我的衣角,后来我才知道,我们这是同性相吸,我爱翻墙,她爱爬树,我爱捉鱼,她爱弄虾,总而言之,我们就是一路人。
  我换了身轻便的衣裳,准备翻墙出去,天香瞧见,说:“老爷出门去了,叶先生也不在,小姐不必翻墙。”
  我捏了捏天香的小脸儿,“我们天香最聪明,走,咱们出去逛逛。”
  我穿着窄袖衣衫,头发用玉璧束之,天香走在我身侧,俨然一对小情侣,天香推推我,我顺着看过去,瞧见了蹲在墙角的李绛。
  李绛年纪小,个子也小,她缩在墙边,若不是天香提醒,我还真看不到她。见我望过去,她冲我招手,“蓬姐姐,你来了?”
  我拍拍她身上灰尘,“你躲在这处做甚么?”
  她很是神秘,我附耳过去,她说:“城里这几天出了个采花大盗,我每日到街上看,看看那采花大盗什么模样。”
  我咧着嘴,低头看这小不点一眼,“你才多大,就晓得采花大盗?”
  李绛笑嘻嘻的,“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的只比姐姐多,绝不比姐姐少。”
  我问她:“你看了几天,看出什么来了?”
  她指着街上的一间胭脂铺,“喏,就那家铺子,听说有几个姑娘都在那里头被占了便宜,有些是被摸了一把,还有些丢了贴身的手绢,昨日那个更好,竟直接丢了腰上的汗巾。”
  我捏着手指,“为何不报官?我回去同我爹说,让京兆尹来抄了这家铺子!”
  李绛拉我,“姐姐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我拧眉,“什么好戏?”
  我与天香在那胭脂铺子门口站着,李绛则守在街口,没过多久,就有个男人在天香后头打转,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就转了三四回。
  我看李绛,李绛摇头,不是他。
  不是他,那他就是个小贼咯?
  我正要伸手捉贼,那边有个男人过来,扯了天香衣上的披帛就走,天香无端被扯走了衣物,抬腿就去追。天香这一动,就惊动了那人,见有人追他,他加快脚步,闹市之中,几下之间,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我跟上去,李绛指出方向,“蓬姐姐,那人往莫愁湖那边去了。”
  天香脚程慢,我让她与李绛一道,我自己从小路里穿了过去,今日有些燥热,湖边并没有什么人,阳光照得湖水泛出粼粼金波,我捏着拳头,准备见到那人就是一拳。
  我在河岸旁走了一圈,没有见到那个精瘦男子的身影,等我再绕一圈时,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姑娘来来回回,走得不累吗?”
  那男子很是细瘦,手里还握着天香鹅黄的披帛,他展开披帛,罩在自己身上,还用一种甜腻的声音问我:“好看吗?”
  我盯着他,“你就是那个采花大盗?”
  “呵、呵呵”,那人怪笑,“采花?采什么花,小姐没有瞧见,我自己就是一朵花儿吗?”
  这人双眼泛红,兴奋至极,见他神色不对,我后退两步,他已经靠了过来,“小姐身上这件衣裳不错,不如扒下来给我穿穿?”


  第10章

  
  那男子一靠近,我便嗅到了他身上的脂粉味儿,那味道夹着很浅的花香,非牡丹非莲花,这个天气,还有甚么花香。
  我伸手去夺他手中披帛,他‘嗤嗤’一笑,后退一步,甩开披帛就向我脖颈缠来,我扯了他的披帛想捉他手腕,谁知他向我身后一绕,披帛便绕着我缠了大半圈。
  “蓬姐姐,当心!”
  “小姐,他在。。。。。。”
  天香话还没说完,我就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儿,那人的袖中有刀,他绕我之时,已经抽出了短刀,我侧过身,一掌就向他手腕劈去。
  那人扯开嘴角,怪异一笑,“小姐这是想空手夺白刃?”
  我抬腿空踢了一脚,他‘哧哧’笑,“小姐这是做甚么,打不过就耍赖皮?”他丝毫不动,我转身又朝他胸腹踢去,他避之不及,胸口被我踢了个正中。
  我趁势去夺他掌中小刀,他却捉了我的手腕去挑我的腰带,似真的要除下我的衣裳才肯罢休。我一手按他胸腹,他那处先是被我踢了一脚,趁他吃痛,我掐他咽喉,他拿刀往我臂上一划,我停滞的瞬间,他已经跳进了湖里。
  李绛和天香围上来,“蓬姐姐、小姐,你没事吧?”
  我摇头,“没事”,低头一看,我随身的玉佩已经不见了。
  那个小人!刚刚假意挑我的腰带,实则是在挑我的玉佩。
  湖中央有几艘画舫,那男人身上一阵脂粉味,想必就是常年浸。淫。花丛中人,他往湖里跳,定是算准了那船上的人会救他起来。
  我同李绛道:“咱们找艘船去湖里,那人抢了我的东西,想必他也无处可逃,肯定在那船上。”
  李绛点头,“那处就有,丢东西事小,咱们可不能栽在一个小贼手上。”
  我们三人登了小船,还没靠近那几艘画舫,就听见靡靡的笑声,方才那精瘦的男子就在最边上那艘的甲板上,他换了套衣裳,身边还有个女子在给他倒酒。
  我看见那男人,说:“东西还我!”
  那男人翻了个身,眼神迷离,“哟,这不是刚刚那位小姐么,怎么才分别,这就舍不得我,都追到这里来了?”
  我拿了小船上的缰绳,朝他甲板上挥去,酒杯扫地,酒香四溢,他盯着我笑,“小姐好大的脾气,这莫愁湖上,还没人敢泼了我的酒。”
  “嗤”,我转过头,“你当你是谁?”
  外头动静太大,船中走出几个人来,我瞥见一抹青袍,叶少兰,他在这里做什么?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缰绳朝那船的甲板上又是一挥,“东西拿来,我们两清。”
  李绛在后头扯我袖子,我回头看她,“怎么了?”
  “蓬姐姐,那人很是眼熟,像是。。。。。。”
  “是谁?”
  李绛眼珠子转了转,她说:“我看这人像是段家的人,大理段家。”
  那男子目光邪气得很,我略过他,看向其他几人,李绛往我身后缩,上头已经有人点名了,“蓬蓬”,接着盯着我身后,“往哪儿躲?”
  上面的是李络,李绛从我身后转出来,笑嘻嘻道:“络哥哥。”
  李络并不看她,只看着我,“蓬蓬,怎么了?”
  我手里仍拿着缰绳,目光扫向那始作俑者,他和李络在一起,那想必李绛没有看错了,他定是大理段氏的人。段家的人,远不得,进不得,倒是教人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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