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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似桐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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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快亮时,我与苏幕总算到了凤翔镇上,他扣了匕首上的一颗宝石去当铺换了银子,又去棺材铺买了最贵的棺材,找人将佛善葬了。佛善死了,墓在一树桃林里,冬日的桃树干枯,甚么也瞧不出来,选墓地的人说,“到了夏日,这里就美了,那位姑娘一定会喜欢的。”
    我站在桃树下没有说话,我亦不知佛善喜欢什么花,她喜欢桂树还是桃树,我也没听她说过,或许她曾经讲过,但我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也没有留心听。
    苏幕找了镇上最好的客栈,我不知他何意,他说:“不论我们住在哪里,你那位叶先生都会追来的,既然一定会被发现,我们何必还要委屈自己。”
    他说的话总有他的道理,我也不争辩,我知道他在生气,生气我为叶少兰挡的那一下,若不是我非要多事,或许佛善就不会死,佛善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也不会死。
    我愧疚极了,“苏幕,我不知佛善她。。。。。。”
    这话虚伪,难道我知道了佛善怀了孩子,我就不会替叶少兰挡那一下了吗?在我心里,终究还是那个人比苏幕要重要的。
    苏幕看着我发笑,直接拆穿了我,“知道了又怎么样?你怀的是他的孩子,还能让孩子没了父亲?佛善怀的是我的孩子,所以他才不知痛罢了。”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我拧着眉,“佛善怀孕没有人知道的,真的,他如果知道了,他是不会。。。。。。”
    我尚不知自己仍旧在为叶少兰辩护,苏幕一双眼睛斜过来,“编,接着编。”
    我低了头,“佛善没说她怀孕了,真的,我们都不知道。”
    苏幕笑了,笑得有些凄凉,佛善说他是孤儿,一个孤儿有了自己的孩子,有了自己的血脉,一夜之间就没了,这又让他怎么想呢。我抿着嘴巴,一时之间无力得很,我无心伤害佛善,但不知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小二提了热水上来,还端着一碗汤,“客官,我给您搁下了。”
    那汤药黄橙橙的,骨头汤里还弥漫着药香,我侧目看苏幕,“给我的?”
    他还是关心我的,苏幕还是那个苏幕,是我变了。
    我开始多疑,开始不信任所有人,包括伤痕累累的苏幕和因我而丢了性命的佛善。
    我捧起来喝了一口,那药味盖过了汤味,我抬头问,“这是什么药材,闻起来凉得很。”
    他说:“落胎药。”
    我丢开碗,想找水漱口,“苏幕,你疯了?”
    “我疯了?崔蓬蓬,我疯也是你逼疯的,你和你那个假惺惺的先生暗通款曲,未婚先有孕,你还有没有一点点廉耻心,我守了你这么多年,生怕别人碰你一根手指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我找杯子倒水,可茶壶是空的,我打开门往外头跑,苏幕一手抓住我手臂,将我扯回来,他一夜劳累,眼角尽是血丝,我开口求饶,“苏幕,你是太累了。佛善走了,你伤心是不是?”
    他咧开嘴,“崔蓬蓬,你几时见我看上过别的女人,别说走她一个,就是西海皇城里所有的女人死光了,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只是我丢了一个孩子,你又怀着别人的孩子,你教我怎么想?”
    我心里发沉,“那你想怎么样?”
    他说:“你把药喝了。”
    我梗着脖子,“我说了不喝,上次说不喝,这次也不喝。”
    他不再同我啰嗦,端着药直接往我嘴里灌,我咬着牙齿,他一手捏我双颊,我的牙齿都要被他捏碎,一碗汤药陆陆续续灌进我嘴巴里,又流入我咽喉,我想吐,他扬着我下巴,直到最后一滴药滚入我喉间。
    我抬着眼睛看他,“苏幕,我会恨你的。”
    他低头看我的脸,轻飘飘一句,“随你。”
    我坐在椅子上,脸颊红通通的,他就在窗边站着,我伸手叫他,“苏幕,我。。。。。。”
    方要起身,感觉身下湿了一大片,我用手去摸,指缝里全是血。孩子没了,我站在那处,全身被抽干力气,昏了过去。

 第37章
    再醒来时,我已不在那间客栈里,外头冰天雪地,我身上盖着一件狐氅,苏幕穿着他最斑斓的澜衣,似君王般居高临下看了我一眼。
    我们依旧在马车里,车上有小火炉,炉上还有一个铜壶,壶里冒着‘滋、滋’的热气,我伸手去摸自己的腹部,那里原本已经有些微隆起,如今已经平坦得似乎没有存在过那样一个小生命。
    我伸手去掐苏幕脖子,“你还我孩子,还我孩子命来!”
    他钳住我的手,顺势压上来,“崔蓬蓬,好呀,想生孩子是吧?”他的手指已经扣上我衣领,我‘啪’的给他一巴掌,“有病!”
    他坐直了身子,冷笑道:“那就不要口口声声的要孩子,你不脱了衣裳,怎么生孩子?”
    我捏着领口,觉得这样的苏幕陌生极了,我缩靠在马车角落,苏幕也不搭理我,自顾自道:“是不是以为要和你的先生团聚了,带着孩子,一家三口,天伦之乐?”
    他轻轻一哼,“崔蓬蓬,你死了这条心,等回了西海,我们就大婚。”
    我不知苏幕是如何带着我从检校卫的手中逃走的,但我知道,我跟着叶清臣是死,跟着苏幕,也是死。
    “苏幕,我不会嫁给你的。”
    苏幕冷眼瞧我,“崔蓬蓬,你是不是在装睡,是不是听见了你的那个先生要守在边境,于是一颗芳心又复活了。你觉得他是为你来的?”
    我完全不懂苏幕在说什么,我撩开帘子,只见外头白雪皑皑,这里已经不是凤翔,我说:“是不是宋云衣帮了你,是不是她帮你逃出来的?”
    苏幕不再言语,看我的眼神里露出一种同情的悲伤,“崔蓬蓬,有我在的一日,你哪里也别想去。”
    这架马车内豪华,除了床榻,还有个小书架,床头边上的小柜子里还装着一盒一盒的点心,苏幕坐着喝了很多酒,我倚在角落,静静瞧窗外,去时满腔热情,要为我爹收尸,这时却满目荒凉,不知未来到底又该如何。
    马车行了两日,最后进了一个繁华的都市,里头的男男女女都穿颜色鲜艳的衣袍,女子身上戴金饰,说话走路都英姿飒爽,看风气,竟比我大殷的城镇要开明得多。
    马车在一间府邸前停下了,苏幕先下车,有仆人撩开车帘,说一堆我听不懂的话,苏幕在外头冷声一句:“下来!”
    这座府邸很大,比之我崔府也差不了多少,苏幕在前头走,后头跟着一个年老的仆妇,那仆妇不似佛善会说官话,她咿咿呀呀半日,我几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我的房间与苏幕并不在一处,他也并不如何看管我,也许是认定我不通言语,身上又没甚么过关的凭证,料定我走不出这座繁华复杂的西海城吧。
    快要到新年,那仆妇拿了一盘糕点给我,我在项的日子甚少吃过去的点心,特别是冬日里,时常吃一种叫羊羹的东西。那仆妇手里端着的凉糕,正是金陵城里我娘最爱的那一种,我抬头看仆妇,她冲我笑,眼角下有和善的纹路,她将盘子递给我,示意我吃,我捻起一块咬了一口,这味道,味道几乎与金陵城那家酒楼里卖的没什么两样。
    她又开口说了一些话,她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懂,见她说得起劲,我随意点了点头。她见我点头,便高兴起来,又比划手势,我依旧看不懂,只冲着她笑。
    她见我笑了,也同我笑,似乎是很为我高兴的样子,然后手舞足蹈去了前院。我坐在廊下,不知她高兴个甚么。
    到了夜里,苏幕来看我,他问我:“你同意了?”
    我已经不再同苏幕说话,只哼了一句:“同意什么?”
    “阿雪说你同意婚事了?”
    苏幕冷泠泠的眼神看我,我站起来,“没有,我根本听不懂她说什么。”
    “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照你们殷人的规矩,大人去了,你如今还在热孝,如今成婚是最好不过,若是你现在不嫁,就要等到一年之后了。”他说:“一年之后,你已经是个老姑娘,谁还要你?”
    苏幕说:“这几日你选好嫁衣式样,首饰你也自己挑,红的蓝的你随便选,我们没有那么多讲究。”说罢,他就推门出去了。
    次日,果真有人上门,一件件嫁衣摆在我跟前,有凤尾的款式,有交领的,还有立领的,有一条款式稀奇得很,袖口蓬起来,就似个灯笼一般。我多看了那衣裳几眼,老板说:“这是新来的款式,这是灯笼袖,姑娘你看,这袖口是否就像那元月十五的灯笼,这衣裳寓意好,象征圆圆满满。”
    这老板竟也说得一口流利的官话,我点点头,他说:“姑娘是否喜欢这件,那我把这件给姑娘留下了。”
    选了衣裳,他又开始介绍头面,“按理说,新妇出嫁要蒙头盖面,但我们西海城不兴这一套,通常女子地位都很高,姑娘们都嫌弃红盖头挡住了妆容,姑娘若是喜欢,我这里有一套黄金牡丹,还有长长的流苏坠子,正好遮住脸。若隐若现的,很是漂亮。”
    他从木匣子里取了一套头面出来,黄金的牡丹,花蕊是三颗打磨过的红宝石嵌在中间,牡丹的叶下缀着一排流苏,数一数,正好是九支。老板手很灵巧,替我插在发间,“姑娘看看,是不是很漂亮,这九九之数,正是寓意长长久久,姑娘用这一套,将来只会好福气。”
    我抬头冲他笑,“您是殷人吗?”
    他将衣裳给我摆好,又低头收拾头面杂物,“殷人也好,项人也好,在哪儿不都是活着呢,能活下来,就是好的。”
    他说得洒脱,又掩不去言语中的悲戚之意,我站起来,“您帮帮我吧,我。。。。。。”
    我还没多说几句,苏幕已经推门进来了,“选好了吗,明月?”
    回了这西海城,他又开始叫我明月,我看着那老板,苏幕直笑,“明月喜欢这家的东西?那好,都留下吧。”
    那老板也笑,“慕舒大人好大方,姑娘真是好福气。”
    我原本指望他是个殷人,会帮帮我,苏幕轻飘飘几句话,就打散了我的奢望。乱世也好,升平年代也好,谁人不愿意过安稳日子呢,谁又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艰难犯险呢。
    那老板走后,苏幕低头看我,“谁帮你,我杀了谁。”
    我抬头看他,他笑,“你这样看我,我还以为你要把我看到心里去,是不是等我死了,还要给我画个肖像。”
    他说得笑嘻嘻的,我竟不知怎么责怪他,我坐在椅子上,“你想怎么办,在这里我言语不通,没有办法生活。”
    他说:“你有我啊,你要吃什么,你要做什么,都告诉我,我会满足你的。”
    “我什么也不要,我要回家,我要给我爹收尸!”
    我说不出更好的理由,确实也没有更好的理由,我想念我的家,我想念崔府的一花一木,我真是想念府里那几个碎嘴婆子的叽叽喳喳,还有厨房张嫂的破手艺,和那个扫地老头的慢腾腾瞎晃悠。我沉沉叹了一口气,“苏幕,你想让我怎么办呢,佛善死了,你的孩子丢了,可我孩子也没了,谁来补偿我?你这样。。。。。。”
    他上前来看我,“补偿你,补偿什么,你想要个孩子?”
    他看我的眼神过于坦荡,似乎已经将我看了个精光,我抿着嘴,他手放在我脖子上,我生出玉碎的勇气来,“苏幕,你要敢动我,我和你同归于尽!”
    ‘哧哧’,他丢开我,“算了吧,看你这鬼样子,你自己看看自己的鬼样子!我动你?你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模样吗?”
    那边有一面琉璃镜,磨得很有棱角,与我大殷流行的式样也很不同,苏幕将我一拽,我从琉璃镜里看过去,镜子那样清楚,镜中人憔悴干瘦,我原本有一头浓密的黑发,此时一看,头上几根发丝枯黄寥寥的盘在头上,我对着镜子,快要认不出自己。
    我有些发软,苏幕低头看我,“为了他,值得吗?”
    我软了声气,“你要让我怎么办呢,让我怎么办呢?”
    我眼中又流下泪来,我已经记不得这些日子我哭了多少次,苏幕是项人,我既悲且怒,后来我爹死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最后一次见他,他仍然在对我叹气,或许我崔蓬蓬一直活在他的庇护之下,出了那四四方方的崔府,我就什么也不是,我亦活不了。
    大家都当我崔蓬蓬是个刺猬,可我只是个软骨头,没有用的软骨头,我离开我爹,离开崔家大小姐的身份,我究竟还能做什么呢。
    我爹入狱,我苟活至今,原以为我是为我爹活着的,可我爹死了。我以为我还有个孩子,如今孩子没了,我又还剩下甚么呢。
    泪水花了我的双眼,我匐在桌上,哭的呼吸都开始发颤,苏幕摸我的头,将我搂在怀里,“听话,那孩子要不得,你要为你自己活,知道吗?”
    那一日他的话我记得很清楚,他说:“坚强一点,一个浮萍一般的女人,通常都是早死的命。”

 第38章
    大婚的晚上,苏幕穿了一件红袍,我穿着那件灯笼袖坐在床头,阿雪在我旁边站着,她年岁已大,又与我不通言语,屋里安静极了。
    苏幕推门进来,她想是说了几句吉祥话,苏幕给她一把金叶子,她高兴的给我们铺了床,才下去了。
    我盘腿坐在床上,那边两盏红烛摇摇晃晃的,苏幕端了酒杯过来,“蓬蓬,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我看着他笑了笑,我竟不知做出何种表情才是合适的。
    他拿一杯酒给我,我捏着酒杯,停了半晌,他也不催我,我看他一眼,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说:“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害了我爹,又是谁害死了他?”
    他侧着脸看我,眉眼很平和,没有要多说话的意思。
    我低头一笑,“我过去觉得是叶少兰害了我爹,后来我知道你是项人,我就想肯定是你,与他没有甚么关系。”
    他笑了。笑了之后伸手替我卸下钗环,我头发已经不比从前浓密,一手摸上去,只觉得似枯草一般,他握着我的头发,“睡吧。”
    我扶住他的手,言语中有祈求,“我爹已经死了,我又和你成了婚,你怎么就不能告诉我呢?”
    他侧过身子,“已经有人替大人收尸了,你不必挂怀。”
    我坐起来,“是谁?”
    他亦是摇头,“查不到,大理寺的人说,大人尸体已经有人安葬,但没有经过下面的手,上面有人直接带走了。”
    我靠在床头,心思反复辗转,直觉我爹的死没那么简单。我朝苏幕看,“等李绛来了,我想见见她。”
    苏幕替我拉好被子,“嗯,届时我们都要去观礼。”
    那红烛燃了一夜,我睁着眼睛,苏幕碰也没碰我一下,我们并排躺着,说了半夜的话。他说:“你小时候真的太讨厌了,我老是想把你掐死。”
    我笑,“大家都说我小时候可爱,你肯定是瞎了眼。”
    他侧过身子,“你用两颗石子夹着我的衣服砸,我那是件新衣裳,被你砸了好几个洞。”
    我嗤笑,“你个小气鬼,不过一件破衣裳,也值得你惦记这么久?”
    他摇头,“那不是件破衣裳,那是我当时最好的一件衣裳。”
    我说:“我赔你几件,不,赔你几十件。”
    他侧着身子,一手撑着脑袋看我,“你赔得起吗?”
    “我。。。。。。”
    我敲敲枕头,“你也不想想你弄坏了我多少东西,我那大将军可值钱了,那不比你甚么个破烂衣裳值钱多了?”
    他弹我的额头,“狡辩。”
    我睁着眼睛看他,“苏幕,秀儿死了,你说天香在哪里?”
    他不做声。
    我侧身看他,“你不记得天香了?我那时候还想把你们凑一对呢。”
    ‘嗤’,他说:“你不会想知道天香在哪里的。”
    “为什么?”
    “如果你知道了,我怕你能气死。”
    我呶呶嘴,“说什么呢?”
    他叹一口气,“天香在你那先生的床上呢。”
    “放屁!”
    我从床上坐起来,指着身边人骂道:“苏幕,你放屁!”
    他将我往被子里拽,“好,好好,我放屁,是我污蔑了你的丫头和你那不得了的先生。”
    一口浊气哽在我喉间,苏幕翻身起床,“气到了?”
    他端一杯水给我,“有什么想不通的,咱们都能睡一张床,他们为什么不能?”
    我捏着水杯,“咱们。。。。。。”
    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低头喝水,苏幕将杯子拿开,“也就是我能忍受你,你又蠢脾气又大,你那先生要是娶了你,不出三日休书就到了,你信不信?”
    我靠在床头,“谁造的谣,看我不揍那人一顿。”
    苏幕又从我身侧滚进去,“诶,妇人睡外头都是为了照顾男人起居,你倒好,占着地方好睡觉,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妇德?”
    我躺下来,“你少扯那些没用的,天香究竟在哪里?”
    他拉起被子给我盖好,“我说了你怎么不信呢,你要是不死心,我改日亲自带你去看看。”
    我盯着他,“去哪里看?”
    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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