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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采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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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一白早就开始喝酒,握着一杯大雕花水晶杯盛的鸡尾酒,跟我拥抱着打招呼,附在我耳边,低声说:“位置给你留好了,很安静,而且刚好能看到对岸的灯和焰火。”
  我拍着他的肩膀,道谢。
  侍者带领我们走进包间。这里临近长江,站在包间里视野绝佳的的露台,能看到古巴渝十二景中的海棠烟雨和黄葛晚渡的复原旧址。
  我走过去凭窗眺望,一大片绿色的爬藤植物缠绕在洋红色的栏杆上,远处,江面、公园、建筑物、河岸尽收眼底,远近墨玉一般的群山都很安静。我闭上眼睛迎面感受了一下夜风,用尽鼻息呼吸空气中漂浮的似有若无的植物冷香,说:“这里的感觉很好。”
  顾嘉言抿着唇角,靠在宽大的圈椅沙发中微阖双眼,很是放松闲适的样子。
  他说:“嗯,一切都是历久而弥新。好像不管发生什么,明天都能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我懂。
  距离凌晨的跨年还有一段时间。我重新从露台走进包间,给顾嘉言面前的水晶杯倒了一杯清爽的果酒,神秘兮兮的托腮笑道:“哥,我给你准备了个小小的惊喜。”
  他根本没有想到,难得被我撩拨起浓重的好奇心,挑挑眉,问:“什么?”
  我故意卖关子,“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拉着顾嘉言的胳膊重新回到酒吧的大厅,安置他坐在舞台下面最中间的位置。
  周围的朋友已经重新落座。
  舞台上的灯光全部暗了下来,只剩一束追影灯光打在一侧的钢琴凳前。我走过去,坐在那里,然后冲孙一白打了个手势。舞台背景那个宽大的LED屏幕刹时亮了起来,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出现一排字——
  感谢在我生命最好的时光中出现的你。
  我的手指在钢琴的黑与白键上跳跃,从顾嘉言最喜欢的帕赫贝尔D大调卡农开始,和缓的乐曲流动徜徉在整个厅内,大屏幕上出现一张我们的合影,是老照片翻印。在二十年前的春节,我第一次在爷爷家里见到顾嘉言,我小时候的性格极为跳脱,甚至比男孩子还要调皮捣蛋,那张照片就我蹲在院子里的地上燃放小烟花,他小心翼翼的站在旁边看护。
  我清了清嗓子,一边弹奏,一边开始念白——
  “春节了,又是一年。”
  “一年前的我很迷茫,虽然现在也没有明朗多少。一年前的我很无畏,现在更是能下定决心勇往直前。我们相识二十年,回想起来,几乎每年的春节都是在一起度过的。对于我来说,你是那个永远站在我身后寸步不离的人,是身披铠甲又怀抱温柔的人。你是我爱的家人,是我永远的避风港。”
  “十几岁时,我的虚荣心爆棚。你那么好,那么让人仰望,几乎是所有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我会因为有你这样好的一个哥哥而沾沾自喜,会因为你在我的身边而觉得骄傲自豪。再长大一点,考虑的事情也成熟许多,我才发现我喜欢待在你的身边,贪恋你能给我的那些温暖,是因为我真的渴望有一个家。”
  “你知道吗?我特别喜欢去你家吃饭。周末的晚上,温暖的餐厅,饭菜的香味,你在厨房,耳边是蔬菜在锅内翻炒的声音,这些琐碎的细节长存在我的记忆之中。这种温暖,只有你才能给我,在你身边,我的心真正安定下来,不用担心晚上会失眠,不用担心去哪里吃早餐,外面的大风大雪都与我无关,我知道,只要你在,就是家。” 
  我渐渐哽咽着落下泪来。
  顾嘉言坐在那里,眼睛固定在屏幕上一张张照片上,唇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
  我努力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手指下变奏着换了一首曲子,继续说——
  “因为有你的存在,我生命中已经逝去的那些时光才那么好,那么令人难以忘怀。未来,我可能会遇到很多人,也可能会有难以克服的困难,但是我从来不会觉得自己应付不了。你给了漫步云端一般漂浮的情怀,也给了我脚踏实地勇往直前的信心和勇气。”
  “再过几年,我可能会遇见一个像你一样爱我的人,我会跟他结婚,然后把爱落入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碎之中,与他一起去过计较温饱的平凡生活,我真的懂你想给予我的那些感情观,我懂得,人生的际遇有很多种,如果不能尽如人意,只求无愧于心便够了。”
  我控制不住,终于泣不成声。
  屏幕上我们的合影播放完毕,浮现最后的结尾句——
  愿无岁月可回头。
  隔着泪眼朦胧,我看到顾嘉言泪盈于睫和眼角上难以掩饰的湿润水气。
  我们回到包间中。
  对岸粲然绽放的烟火和烁烁闪闪的霓虹下,人群熙熙攘攘。因为节日的氛围十分浓烈,顾嘉言也执起郁金香杯,与我手中的酒杯“叮”的一声碰撞在一起,放在唇边浅浅的饮了一点清爽的果酒。
  倒计时越来越近。
  我们并肩在露台上站了一会儿,因为距离很近,他身上那种雪中青松雾里白梅一般凛冽苦涩的味道萦绕在我的鼻尖,挥之不去。
  顾嘉言有些动情,从身后将我揽入怀中,下巴支在我的发顶,目光越过江面放得很远,他低声说:“微微,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我没有作声,任由他抱了我一会儿。
  凌晨零点整,岸边传来喧嚷的齐声呼喊倒数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阵嘹亮肃穆的新年钟声的回响,人们手中五颜六色的轻气球升空,所有人都欢呼着拥抱、亲吻、互道新年快乐,脸上带着一种新生般的喜悦。
  顾嘉言站在露台上,从身后抱着我,他的手指缠绕着我被夜风浮动缭乱的长发,他揽着我的肩膀,调整姿势让我面对他,低下头轻轻吻了我的额角。
  我闭上双眼。
  那个轻柔的,蜻蜓点水式的,丝毫不带任何□□的吻。
  空气在一瞬间凝结,顾嘉言的声音打破细碎灯光下的宁谧,我抬起头看到浮光流影中他的侧脸,瘦削白皙脖颈,听到他跟我说:“微微,新年快乐,永远快乐。”
  

  ☆、岁月空寂(1)

  1.黑白默片。
  六月的东非草原。
  我在坦桑尼亚收到了《National Geographic》杂志汇出的第一笔稿费。
  当时,我正与同行的两位摄影记者一起乘坐在当地出租的越野车,跟随动物大迁徙的脚步驰骋在满眼生机盎然的塞伦盖蒂。我坐在副驾驶位,透过熠熠生辉的热烈阳光,抬眼便能看到云层之中耸立的乞力马扎罗山终年不化的雪顶。
  大概是在一百天之前。
  我从国内出来到肯尼亚,落脚之后在纳库鲁湖无所事事的待了大半个月,每天上午都会去湖边的矮树观望,看湛蓝湖面上成群结队的粉红色火烈鸟轻盈的跃起踏出一朵朵水花,偶尔会用长焦镜头拍几张照片。
  我经常失眠。
  就算白天筋疲力尽,好不容易的入睡,也会被循环往复的噩梦惊醒,醒来时不知身在何处。梦中场景翻覆,却无一例外是刺目的灰白色。移动的病床与我擦肩而过,顾嘉言紧闭双眼,充满浮薄水雾的氧气面罩下的脸庞好像完全失去了生气。
  姑姑红着眼眶跟穿白大褂的医生低声交谈,我隔着透明的玻璃默声看了一会儿,医生俯身查看他的情况,护士调整了透明滴管的速度,姑姑坐在一旁握了他的手指。
  我一直没能走进去。
  一切都像是慢动作,灰白色的,遥远的,没有声响,像一部默片。
  我靠在病房门外的雪白外墙,颓然倒地,整颗心都是空荡荡的。
  我觉得绝望。
  最开始的一段时间,我住在内罗毕城内的酒店,后来为了节省开支,也为了更自然的投入到摄影之中,我开始借宿民居。自然保护区内居住着一些当地土著,他们住在用红土和牛粪搭建的低矮屋棚之中,我曾经住过两回,但是因为没有窗子兼之晚上睡觉需要与牛羊为伍,我实在受不了身上的味道而作罢。
  我在网络上申请了一个社交账号,每天都会上传几张我的摄影作品,阳光格外偏爱的这片土地,草原上成群结队的大象,瑰丽残阳下广袤大地上天地交界线上老人对着东方朝拜的剪影,大片的枯草之上几近燃烧的阳光之下急速奔驰的猎豹。
  渐渐的便积累起一些人气。
  我接到几个商业稿件的邀约,有了一点稿酬,不多,但是我除了温饱和摄影耗材之外基本没有其他需求,所以可以维持我在国外的吃穿用度。
  事实上因为心情不虞和水土不服,我很难适应当地的饮食习惯,一直都在消瘦。为了方便打理,我剪掉了留了十几年的齐腰长发,素面朝天,懒得化妆,防晒用完之后也一直没有时间买,皮肤在赤道热情的烈阳之下晒黑了好几个度。
  这几个月,我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从外到内。
  我开始能够直面死亡,不会像以前一样总是多有避讳,不会觉得是一件多么不光泽的事情。我渐渐懂得,人离开时会希望自己做过有意义的事情,我不想蹉跎人生,怨天尤人。
  凡人难以洞悉生命的奥义,死亡那扇门的背后究竟是什么样没有人知道,如果有一天,我与顾嘉言还能以另外一种方式相遇,我希望他能以我为傲。我觉得我对这个世界付出的太少,我想尽可能多的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哪怕微不足道。
  我做了能让我蜕变的选择,鼓足勇气踏上以前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轻易尝试的新的征程。
  无所谓对错。
  也不会觉得艰难,我能从中获得真正的深层的平静,这就够了。
  “Vivian,Look!Look there!”
  我的沉思被Abel激动到近乎沙哑的声音打断,我握在手中的长焦镜头下意识的顺着他的声音调整了方向,记录下——非洲平原灿烂的夕阳落日余晖中,上千只的斑马群上演的追逐水源和青草的方向迁徙到马赛马拉保护区的奇观。
  五彩斑斓的大幅色块,这个世界上最鲜活的生命起源地。
  人类最后的伊甸园。
  Abel Wang,是我来到非洲之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美国华裔,有四分之一的高加索人血统,身材高大,鼻梁高挺,瞳孔是幽深的墨绿色。他是《国家地理》的特约供稿记者,曾经在包括美国在内的十个国家成功举办过个人作品展览,是圈内赫赫有名的“神之手”。我们通过社交账号相识,也是他将我的作品推荐给主编,算是我的伯乐。
  越野车停下来休息时,我靠在车窗前灌了一大口水。Abel走过来,伸出右手,我立刻会意,笑着跟他隔空击掌,清脆的响声过后互道加油。他笑道:“Vivian,你真是我的幸运女神。去年我整整等了两个月,都没有拍到这样壮观的场景。”
  我也笑,撇清道:“是你自己的运气好。”
  Abel不以为意,“打算一直待在这里?”
  我摇摇头:“不,我想九月份的时候去伯格利湖再看一次火烈鸟,也在等签证,然后出发去耶路撒冷。”
  Abel很意外,笑道:“我听说东方的女人都很传统恋家,你太不可思议了。”
  我开玩笑:“我还是年轻女孩,正是叛逆的青春期。”
  Abel又旧事重提,“我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加入我的工作室,我可以教你提高你的摄影技巧的方法,发掘你的潜力,让你成名。”
  我拒绝,无奈道:“说实话,我拍照片的目的确实很市侩,我只是想赚一点旅费而已,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过靠这个出名,我知道自己还差的远。”
  Abel有些执拗,“你很有灵气,这比很多人强太多。”
  我没有继续推辞,客气道:“谢谢,我会再考虑一下。”
  Abel摊摊手,也不勉强了。
  隔了一会儿,他一拍脑门,突然想起一件事一样跟我说:“下个周在内罗毕有个国际城市规划的高峰论坛,你有时间去拍几个大师级的人物吗?我们想做一期特辑。”
  我不自信,皱眉道:“我从没有拍过人物。”
  Abel性格爽直,说:“甜心,别再推辞,我见过你拍摄的人像,非常棒。”
  他一边竖起大拇指,一边鼓励的拍拍我的肩膀。我心中虽然疑惑他究竟是从何处见到我曾经拍摄过的人像,但是没有继续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毕竟我确实需要工作来维持生计。我笑着应承下来,答应他一定尽力而为。
  接下来的几日,我们继续游荡在这流光溢彩的非洲大陆。
  在这片广袤而奇妙的土地上,我的镜头记录下许多令人感动的瞬间。与人类和谐相处的种类繁多的野生动物,充斥饥饿疾病和饱受冲突战乱之苦的原始部落,灿烂夕阳余晖中静静凝视落日的土著居民慢节奏的生活。
  自然与人性,贫富差距的残酷现实与世界大同的美好理想。
  我渐渐能沉下心来思考。
  国际城市规划的高峰论坛如约而至。
  前一天晚上,我告别借宿那个家庭的主人,黑人小朋友送了我一颗水果糖当送别礼物,我笑着收下。结清费用之后,我跟他们说,我在这里真的很开心,我很喜欢这个国家和这里善良友好的人民,这是我生命中最不可思议的的旅程,也是最让我骄傲和难以忘怀的时光。
  我们拥抱着送别彼此。
  Abel的团队在主办峰会的酒店帮我预定了房间,因为囊中羞涩窘迫,我不打算出小费,所以谢绝了侍者的帮助,独自拖着两只巨大的行李箱上楼。走出电梯的时候,恰好在走廊拐角看到一个异常熟悉的身影,他穿一件银灰色的正装西服,宽肩窄腰,脊背笔挺的样子。但是因为只看到了转瞬即逝的背影,所以不敢肯定。
  我晃了晃越来越沉重的脑袋,赶走脑子中的胡思乱想。
  我尽情的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花洒的水冲击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酸痛的触觉。赤道热情的阳光和强烈的紫外线晒伤了我的脸颊,之前没有发觉,现在才感到异样。
  我直接仰倒在床上,疲惫到极点,却毫无睡意,脑海中反复出现的都是刺目的灰白色。为了不耽误明日的工作,凌晨十二点,我爬起来从行李箱翻出安神的药物吞了两颗,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陷入一场又一场循环往复的梦境之中。
  梦中的我还在国内。
  那天,我在外面的时候接到姑姑带着哭腔的电话。
  在空旷的露天停车场,我哆哆嗦嗦的在包里翻了半天的车钥匙,最终颓然的蹲下用以抵抗越来越重的晕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将车子一路开到医院门口,只知道在停下来的时候车子的保险杠直接撞在医院门口水果店的货架,满目琳琅的水果立刻滚作满地狼藉。
  正在看店的老板冲出来对我破口大骂,表情狰狞的拉着我的胳膊不肯放行,说着大概是很难听的话。但是我的鼓膜震动,根本什么都听不到。
  我把钥匙丢给他,抱着手包就往医院里面冲。
  熙熙攘攘的急诊大厅,重重叠叠的人影,我分不清方向和时间,触目可及的都是灰色的白,周围俱是寂静无声,胸腔回荡着空洞而遥远的声音。
  我找不到顾嘉言。
  梦中的场景切换总是很混乱,接着便是人来人往的机场。
  在堡垒一般冰冷沉默的安检处,我排着队,等前面的人把护照和机票递进去,再递出来,轮到我,也递进去,接过来。然后继续排队走进通道,在候机厅看了很久的人来人往,最后走上飞机,空姐走过来低声询问我是否需要帮助。
  我下意识的摇摇头,戴上耳机,翻开书本,努力让自己看进去,眼前却始终模糊。
  我伸出手摸了摸脸颊,泪痕冰凉。
  我的精神意志一度都是浑浑噩噩,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
  我想像我答应过顾嘉言的那样,胸怀广阔,努力生活,不在意结果,也不急于求成,不忘初衷便好。经历过那个漫长的飞行旅程,落地的时候,我发觉自己已经远离那个曾经最熟悉的环境和人事。我才真正愿意接受,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顾嘉言,从此离开了我。
  Abel说,Vivian,面对这五彩斑斓的非洲大陆,你的镜头总是出奇的冷静。
  我很清楚,那是因为我的心田荒芜,目之所及的整个世界,都是一个长久的黑白默片。
  我哭的几乎窒息。
  我最终从这场噩梦中醒过来,然后紧紧的抱着肩膀蜷缩在酒店宽大的床上,再也无法入睡。
  

  ☆、岁月空寂(2)

  2。我觉得我没有能力去爱了。
  次日,我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起床梳洗。
  因为摄影工作都安排在上午的会议议程之后,所以我打算用之前Abel给我的工作人员证件进会场听一下来自世界各地的城市规划专家做的报告。
  在酒店的自助餐厅,正好碰到Abel跟几个朋友在吃早餐,他招呼我过去,热情的为我们做了相互介绍。他们讨论起与会的大咖,氛围十分热烈。我对社交懈怠,也根本没有热情认识新的人,有点兴趣缺缺的不合群,一直低着头对付食物。
  直到听到有人说起华人建筑设计师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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