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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采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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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根本无法恶言相向。
  我的心砰砰跳着,身体的每一条神经都紧绷起来,似乎窥见这秘密冰山的一角让我有些难以自持。我不知道那种莫名其妙的哀恸与如影随形的难堪是从何而来,毕竟当时的我,只是天真的以为——这件事与我无关。
  陆子琳终于离开。
  我望着陆子煜站在窗前沉默瘦削的背影,情绪忽然无法控制。我从教学楼走廊拐角的视觉死角走了出去,在他面前站定。
  陆子煜有些惊慌失色:“微微,你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我直接承认,“你从教室里出来开始。”
  陆子煜没有作声。
  他又瘦了很多,露在衬衣袖子外面的一截白皙手腕甚至能看到突出硌人的骨结。在上午灿烂阳光的折射下,他的身影被浓重的疲倦笼罩,显得愈发寂寥沉静。他正是鲜衣怒马扬鞭指天下的年纪,我却看不出他有丝毫飞扬的情怀。
  以前的陆子煜,眉间的温柔和煦就像是开满鲜花的海洋。
  他几乎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想起时年的冬天。
  陆子煜当时忙着各种事情,平时不在学校。等待的时候,我经常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看书,一直看到书页上余晖洒满。他忙碌一天筋疲力尽的回来,还陪我一起去学校南门新开的甜蜜蜜吃双椒飘香鱼。他帮我点我最爱吃的粉蒸排骨,又小心翼翼的用筷子帮我剔掉鱼肉的细微的小刺,然后放入我的碗中。就算他终日为生计和梦想忙碌,也丝毫不曾忽略过我的感受,甚至会歉意的担心对我有所冷落。
  我们牵着手从烤鱼店回去的路上,周围的风和树叶都是万籁俱寂。陆子煜还是没完没了跟我说着肉麻兮兮的情话。他说,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请上学校后门各种小吃店的老板,尤其是那位一见到我们就笑逐颜开说我们郎才女貌的豆浆店老板。我的心里乐开花,却嘴硬着说谁要嫁给他。他凑上来要咯吱我的痒痒,我连忙跑开。
  我拿着他的文件袋,掏出他上午去市里报名参加考试的证件照笑着问他,“你这张寸照真好看,能不能给我一张,我放在钱包里?”
  陆子煜疲倦的脸上挂着知足的笑,他低头抵着我的额头,“拿去,人都是你的。”
  那个时候,我就想,我是真的爱他的。但是,爱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如果你爱,你就必须会为此付出代价。
  从来良辰好景,都最是难留。
  我需要饮鸩止渴。
  事实上,人在情急之下,总是很容易说出一些言不由衷的话,这些话大多数是覆水难收的伤人之语,我也不能免除。
  我无理取闹的问他,“姜婉呢?”
  陆子煜有些尴尬的别过头去,终于低声跟我解释了一句:“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语气平静:“我知道,所以我才问你,我只是想知道我们分开的原因。”
  陆子煜说:“那不重要。”
  我锲而不舍,“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他不作声。
  我继续问:“今天你为什么会出现?”
  陆子煜沉默了一会,“因为人手不够,他们给我打电话,我刚好有空就过来了。”他又刻意加一句,“我之前并不知道你在这里。”
  我又固执的回到之前的话题,“如果不是因为姜婉,那为什么你要离开我?”
  陆子煜依旧默不作声。
  我言辞犀利,“是不是因为你姐姐当了插足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陆子煜厉声打断我,“微微——”
  我无所谓的笑笑,“怎么,能做出来还不能让别人说吗?
  陆子煜克制的长出一口气,斩钉截铁的说道:“微微——我不再爱你了。”
  我心底酸楚难当,努力维持神色不变,紧握成拳头的手指尖在掌心掐出一道血痕,我终究逼他亲口说出了这句话。
  陆子煜唇角形状很漂亮,就像一颗成熟的菱角,此刻却勾出一抹嘲讽厌倦的弧度,兀自继续说道,“微微,你非要听我亲口说,那好——我不再爱你了,所以才会离开你。我真的不想让我们彼此之间太过难堪,我承认我也曾经挣扎徘徊过,但是现在早已平复心绪。所以,微微,去过自己的生活吧,不要再横眉怒目的试图挽回,也不要兜兜转转的自弃放纵,那样——我会觉得很累。”
  他已经将话说至绝处,我跟他之前再无逢生之可能。
  他不打算再见我。
  我其实很明白,我跟他现在都是拿着透明扑克说假话的赌徒——
  交手过太多次,彼此都清楚对方的底限和筹码。他最后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为了刺激我,故意要我恨他。很多时候,语言其实都很苍白,难以将复杂感情的细微末节表述清楚。
  隔着走廊落地窗的玻璃看着外面妍丽繁盛的花丛,我的心里是一片平静的荒芜。
  是我咎由自取。
  

  ☆、象牙塔(4)

  4。朱砂痣与白月光。
  孙一白从我身后冲了出来,站在陆子煜的面前抓住了他衬衣的衣领,不由分说的挥拳重重砸在了他的脸颊上。陆子煜的身体在突如其来的冲击下失去平衡,控制不住的向后倒去,后背直接撞在了窗户的把手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陆子煜痛的脸色发白,手指骨节有些突出的颤栗,却咬着牙沉默的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我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要去制止孙一白。
  孙一白是跆拳道蓝带,反应特别快,立刻反身拧过我的手,将我推到一边,又狠狠的向着并不打算还手的陆子煜的下巴出了一拳。他的力度特别大,又带着十足的恨意,陆子煜躲避不及,侧身狼狈的摔在了走廊冷硬的大理石地砖上。
  我神色平静的出声,“够了,别再打了。”
  我的声音并不大,孙一白停下动作,慢条斯理的恢复站立的姿势,陆子煜右手撑在墙壁慢慢的站了起来。我看到他神色冷漠倦怠,眉心有明显的微微褶皱纹路,还有刻意偏过去的唇角有掩饰不住的擦伤破皮和淤青,五脏六腑几乎纠结在一起。
  事到如今,我竟然还是会因为他心痛。
  孙一白扯着我的手腕子给他看,“你看看,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把微微变成了什么鬼样子?”
  我当时的状态不好,整个暑假不是失眠就是睡不醒,我几乎每夜都做相同焦虑的梦,因为放纵自己的情绪,因为那些不实际的事而日夜辗转反侧,又有轻微厌食的症状,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头。孙一白看在眼里,就把整件事情的罪责都归在陆子煜身上。
  陆子煜始终一言不发。
  我知道他很难过,或者是我一厢情愿的认为他也沉浸在与我相同的痛苦之中,我曾经自欺欺人的认为哪怕我们已经走到穷途末路,也会成为彼此心尖上的那颗朱砂痣。许多年之后,当他与人谈论起来我时,会淡淡怀念说我那时候穿过什么样的裙子,又是怎么样在他自行车后座上开怀大笑,说起我都不记得的单纯美好的光景。
  但是此刻,我只觉得那些让我无比眷恋的柔情蜜意都变得寡淡无趣,味同嚼蜡。亦如同看一场盛大的烟花绽放,遇见时五光十色,绚烂无比,满目照耀,内心惊动。
  过了,夜空归于无限寂静。
  我所有热烈的情怀,销蚀殆尽。
  我若无其事的继续在学校完成宣传板报的任务。
  结束之后,我打电话给顾嘉言,却是姑姑接通,我才知道他又在住院。初秋感冒,总归是抵抗力差的关系。我乘公交车去医院探望顾嘉言,半道在杨家坪下车,去他最爱吃的那家店买了一盅炖汤外带。
  顾嘉言的肠胃不好,经常消化不良,所以对肉类大多敬而远之,只会吃些鸡肉。这间老店煮的山药参鸡汤会加红枣和核桃,很合他的胃口。我又在医院附近的和记饭庄买了中式套餐,我喜欢味道比较重的菜,所以点了熏肉西兰花和蒜苗回锅肉。
  姑姑知道我会过来,已经回去休息。
  双人间的病房,顾嘉言在靠窗的床位,另外一边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家。
  我进来的时候,老奶奶正坐在床前用方言劝老人家吃光她亲手做的清汤小面。顾嘉言靠在床头打点滴,右手握着一本已经翻了大半的书,但是却没在看。
  顾嘉言听到响动回过神来,笑着招呼我过去。
  我驾轻就熟的帮他略微调整了倚靠的姿势,又支起小饭桌为他布餐。
  隔壁桌正在闹脾气不吃饭的老人家看到我坐在顾嘉言的对面大快朵颐,忍不住吞咽了口水,摔了筷子跟老伴儿争执,坚持说嘴巴里咂摸不出味儿,想吃咸的。
  老太太口吻强硬的拒绝之后,又拿着筷子哄他多吃两口。
  爱人之间的眼睛在对方面前的时候会出现包容的光,那是一种带着喜欢的宠爱,丝毫也无法作伪。
  老人家看向我面前的饭菜,鼻子里面气得直哼哼,说,“想当年我们年轻的时候,你也像这小妹儿对她男朋友一样千依百顺,现在我是老了,说什么你也不听了。”
  顾嘉言握着勺子的动作一僵,脸色立刻有些可疑的不自然。
  我觉得有趣,装作没听见,继续埋头吃饭。
  顾嘉言转过脸,刻意对着老人家解释了一句,“蔡爷爷,你误会了,微微是我妹妹,我并不是他男朋友。”
  老太太连忙笑眯眯的打圆场,“怪不得俩人都长这么好看,原来是兄妹啊。”
  其实,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中,因为我跟顾嘉言总是形影不离,也曾经不止一次被老师和不了解情况的同学误会成是早恋,已经见怪不怪了。顾嘉言之前也不怎么在意,总是一笑而过。像这次这般刻意的紧张解释倒还是第一回。
  我没太当回事。
  饭后,我扶着顾嘉言的胳膊在医院门诊楼后面的小公园散步消食。
  这里的绿化做的特别好,通幽小径的两旁都是缠绕的蔷薇花,似锦缎般铺陈开来,一侧的矮墙几乎全被占满了,花枝素碧,满庭葳蕤,在夜风的轻拂下,连空气似乎都是甜的。
  顾嘉言扶着膝盖在花廊的栏杆处坐下来。
  我侧过身就要伸手去摘触手可及的花团锦簇的六倍利紫色小花。
  顾嘉言皱皱眉,却没有伸手制止我的动作,只无奈笑道,“都长这么大了,这个坏毛病怎么还是没改掉。”
  姑姑是远嫁。
  我小时候对她几乎没有任何印象,就连关于顾嘉言的记忆也是从十岁左右才开始的。
  爷爷退休那年的春节,我们全家都到重庆过新年。
  顾嘉言当时很喜欢颜色清净的花,于是,他在家中阳台上种了许多盆栽,天竺葵,太阳花,矮牛,旱莲都有,高矮不一,像地毯一样蔓延铺陈开来,他爱惜无比。我刚到他家,就恶作剧似的拔了几盆很好看的花,没想到他一直惦记着。
  我蜷缩手指,收住要摘花的动作。
  顾嘉言见我的情绪不高,斟酌片刻,还是开口问我,“微微,下个周就要开学了,你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了吗?”
  顾嘉言于我,一直都是清风明月一般的存在。就如他一直都知道我的彷徨无措,却从不肯轻易开口点破。我两只手撑在栏杆上晃着腿,机械的点点头,看到他惨淡虚浮的脸色,又加一句:“你别担心我了,保养好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顾嘉言有些心不在焉,他长出一口气,似乎有事情要问我,却欲言又止。
  我好奇问,“怎么了?”
  他摇摇头,撑着栏杆站起来,说:“算了,我有点累了,我们回去吧。”
  我们从医院的门诊楼前经过,恰好碰到从里面出来的陆子煜和陆子琳。他上午受伤的地方已经被妥善处理,连细小的伤口都贴了肤色的胶布。
  陆子煜与我的目光相对,愣在当下。
  顾嘉言挡在我的面前,低声对我说:“微微,我想吃门口饮品店卖的手工酸奶,你去帮我买一盒,好不好?”
  他十分明显的想要支开我。
  我知道顾嘉言不愿意我再接触陆子煜,但是他这种反应似乎有些过激了。
  我来不及细想,只乖乖听顾嘉言的话去买酸奶,走到半道发现自己没带钱包又重新折了回来。这样一来,我便在医院熙熙攘攘的门岗亭碰到沈长夏的车子从里面开出来,透过半开的车窗恰好能看到副驾驶的位子上陆子琳微微勾着唇角的侧脸。
  很显然,陆子煜就坐在那辆车的后排。
  那个瞬间,我想到了陆子煜突兀却坚定的推拒,想起陆子琳苦苦哀求他的原谅,想起妈妈最近的情绪反常,想起顾嘉言的欲言又止。我的脑海一片混乱,但是似乎又已经找到那串能将我所有疑惑的盒子打开的钥匙。
  我的心防溃不成军,突然有些酸涩的不是滋味,某种情绪叫嚣着要喷涌而出。
  顾嘉言支开我,并不是为了避开陆子煜,而是——
  为了不让我见到与他们同行的沈长夏。
  五光十色的夜,行人匆匆。
  没有月亮的夜晚,我犹如孤魂野鬼一般游荡在鹅公岩长江大桥上,身边车辆呼啸而过,扬起我的衣摆。我上衣口袋的手机一直在响,我却固执的不肯理会。
  我的妈妈——
  陈韵是一位很端庄漂亮的女人,内敛自持,最难得的是还能保持稚纯的天真。
  大约是因为幸福的女人都拥有一样的面容,她在很多方面都很时髦,却有着最传统的中国女人的品性。她年轻的时候,不顾阻力嫁给沈长夏,有了我之后,更是放弃了在艺术和事业的追求,相夫教子。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家庭。
  我一直都觉得父母是模范夫妻。
  只是,毕竟东流去。
  我站在桥上,鸣着汽笛船班过江,江面上灯光琉璃烁烁闪闪,我的头发被江风吹的凌乱。我终于掏出手机,打开翻盖就看到手机屏幕上闪出的一连串顾嘉言的短信提示。
  微微,你在哪里?
  微微,赶紧给我回电话?
  微微,你听话点,不要做会让我难过的事情。
  最新的一条是两分钟之前——
  微微,你这样,是想让我死吗?
  

  ☆、青春的尾声(1)

  夜色飘渺。
  我站在桥头吹了半夜的风。
  顾嘉言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医院病号服,只在外面套了件黑色的羊毛开衫,松松垮垮的罩在肩头,几乎是形销骨立,有些憔悴的脆弱。
  我鼻尖一酸,控制不住的落下泪来。
  他疾步向我所在的方向走过来,宽阔的桥面上双向的车流速度非常快,我下意识的抬脚想去对面,耳边立刻响起尖锐的汽车鸣笛和轮胎摩擦马路地面的声音。
  顾嘉言制止我:“微微,别动——”
  我抬眼看他,我们之间隔着涌动的车流。他的声音就像是裹挟了一层潮湿的水汽,有些瓮瓮的沙哑。他又强调似的用手掌做了一遍禁止的示意动作,加了一句,“你站在那里别动,我过去。”
  他站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我们并肩坐在后排座位。
  我抬眼看顾嘉言,说:“我刚才在医院门口看到了陆子煜的姐姐在……我爸爸的车子上。”
  他用手掌温厚的摸摸我的头发,替我将一缕散乱的碎发整理到耳朵后面,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安慰我说:“微微,无论如何,你都有我在你身边。”
  我没有继续追问。
  所有的事情都昭然若揭。
  我觉得自己很冷,抱臂蜷缩在车座里,坚持说:“我现在不想回家。”
  顾嘉言没办法,只好将我带了回去。
  姑姑已经睡下了,整间屋子静悄悄的。
  我和衣躺在顾嘉言卧室的床上,他委身帮我整理好被单之后就要离开去客房。
  我从被子底下伸出手拽着他的手腕不肯放他走。
  我说:“哥,我想让你陪着我。”
  顾嘉言没办法,只好回身耐心的趴在我的床边拍拍我的手背,劝慰我说:“微微,你要知道,人不能只允许自己遇到好的事情,不允许自己遇到坏的事情。人的际遇有很多种,不可能尽如人意。”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我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的病况,所以每当陷入困境的时候,我甚至会反问自己,为什么不能是我?没有人的人生是一帆风顺的,想通之后,就可以接受和面对了。”
  我没有接话。
  他加一句:“微微,你从小就那么乖,所以,就算是为了舅妈,坚强一点。”
  我被他说服,渐渐提起颓靡的斗志,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整个漫长的暑假,我一直都将自己禁锢在一个人的世界之中,不停歇的被软弱和痛苦的情绪包围,现在完全跳脱出来才发觉原来妈妈在忍受着她整个的世界的天翻地覆,却将我保护在幸福的真空之中。
  深夜,我恍惚梦见自己回到念小学的时候。
  我握着一把彩色的气球穿过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广场,站在中央的乳白色喷泉池旁,漫天飞舞的白色花瓣像蝴蝶一样停留在我的肩头,又翩跹而去。我看到妈妈出现在人群中,脸上带着惯常的微笑。而我就站在不远处凝望,她看向这里,我对她招招手,她并没有回应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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