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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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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非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了。
  再者,他突然想到一个画面。昨晚,对,就在昨晚,白子戚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名华服女子。二人走进胡颜的房间后不久,那名华服女子捂着脖子跑了出来。他看见了……血!是的,血。血从华服女子的手指间渗透出来,滴落到衣襟,形成大片的血。那样鲜红,令人难忘。
  百里非羽抖了一下身子,禁不住开始怀疑,胡颜……吸血!
  百里非羽再也躺不住了,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身,轻手轻脚地拉开房门,走到胡颜窗旁,蹲下,探头往里看。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儿吓得百里非羽将三魂七魄丢了个干净。
  黑漆漆的屋里,胡颜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手中悬浮着一只鸡蛋大小的小圆球。那小圆球散发着惨绿色的光,应在胡颜的脸上,别提多骇人。最令人心惊胆战的是,胡颜露出两只长长的獠牙,在冲着他笑。
  百里非羽吓得手脚冰凉,就算想逃跑,都支不起身子。更何况,此刻,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唯有胡颜那张惨绿的脸,在冲着他笑。
  多宝送走女冠和小女冠后,又返回到司家,一眼便看见百里非羽蹲在胡颜的窗口偷窥着。按理说,他回来后,应该与胡颜打声招呼,毕竟她才是一家之主。只不过因为忧心百里非羽的毒,便直奔了百里非羽的房间。如今空闲下来,他务必要去道一声谢。
  只不过,为了脸面着想,还是要将偷窥的三公子带走,更为妥当。
  多宝红着脸,偷偷蹲在百里非羽的身边,轻轻地唤了声:“公子”
  百里非羽仍旧瞪圆了猫眼,望着胡颜,对多宝的呼喊毫无反应。
  多宝伸手轻轻地推了百里非羽一下。
  百里非羽直接后仰,倒地。
  多宝吓了一跳,忙伸手接住他,大喊一声:“公子!”
  胡颜再次破窗而出,蹲在百里非羽面前,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上片刻后,缓缓地吐了一口气。她只是想吓他一下,让他赶快回山庄,哪里想到他如此不禁吓,反倒吓了她一个半死。
  多宝忙问:“胡姑娘,少爷他……?”
  胡颜道:“无碍。给点些艾蒿,压压惊即可。”
  多宝抱起百里非羽,对胡颜鞠躬道:“谢谢胡姑娘对公子施以援手。百里山庄,定当感谢姑娘义举。”
  胡颜微扬着下巴,随意地挥了挥手手,道:“谢字不用提,你速速带他回百利山庄,两年之内,不许下山。”眼尾一扫,看向多宝,“你可明白?”
  多宝为难道:“胡姑娘,此事……多宝做不得主。”
  胡颜道:“告诉百里丰优,此话是胡颜说得。”
  多宝行走江湖多年,听闻胡颜此话便知她与老爷子关系匪浅,却又实在想不明白,如此一个年轻女子,与自家老爷子会又何种渊源?胡颜那话说得并不客气,偏生又不让人觉得她无礼狂傲。多宝当即应道:“定当转告。”

☆、第四百七十三章:曲南一回长安

  胡颜微微额首,向外走了两步,脚步微顿,转身跳进了窗户。今晚不宜出行,还是在窝里蹲着疗伤吧。
  多宝道:“经姑娘指点,多宝在山上寻了几天,虽没找到善于解毒的道士,但却寻到一位道法高深的女冠。多宝胡来,本应先来拜见胡姑娘,只因心中挂念少爷病情,失了礼数,还望胡姑娘不要怪罪。”
  胡颜单手支头,侧躺在床上。多宝进门时,将大门拍得咚咚响,她哪有听不见的道理。且从脚步声中分辨出,走进来三个人,而非多宝一人。她当时心中泛起了疑惑,不知道多宝带谁回来了。不想,竟还真被他找到一位女冠。这算不算机缘巧合?
  多宝微微沉吟后,继续道,“胡姑娘,那女冠说,司家院里有邪祟作怪,还请胡姑娘务必小心。”
  胡颜勾起唇角,觉得这话有些意思了。一个从艳山上下来的女冠,竟然敢说这院子里有邪祟?谁给她口出狂言的胆子?
  胡颜戏谑道:“女冠还说什么了?”
  多宝道:“女冠还说,邪祟已经附了人体。”
  胡颜闭上眼睛,用手指敲打着自己的大腿,幽幽道:“附体?嗤……那叫夺舍。”听女冠所言,便知是个神棍,并不了解道家的一些专用词语。口出狂言者,不足为惧。若那女冠真有两把刷子,她还真要小心应对几分。思及此,胡颜戏谑道:“你如此大声喧哗,就不怕那邪祟出来杀你灭口?”
  多宝坦言道:“多宝的任务是保护少爷。今晚,便会带着少爷离开。想必以胡姑娘的身手,不需多宝添乱。”
  胡颜呵呵一笑,并未觉得多宝不仗义,反而觉得他进退有度,明白自己的立场,这样很好。于是道:“退下吧。”
  多宝下意识地应道:“诺!”
  多宝抱着百里非羽离开了司家,胡颜隔空一抓,又抓出一个泛着盈盈绿光的小圆球。那小圆球在胡颜的伤口处缓缓滚动,她的伤口处便透过白布带,冒出一缕缕若有若无的白雾,她的额头上随即渗出一层层细密的汗水。
  胡颜的表情十分淡然,微微闭着眼,看样子就像睡着了一般,但实际上,她却在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之痛。伤口愈合需要时间,而她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世人皆道祝巫一派有吸食他人病痛的力量,却不知道祝巫需要忍受多大的痛,才能化解那些病症。世间万物皆有自然法则,若想与众不同,便要忍常人所不能忍。与其不痛不痒地养伤,她宁愿在锥心之痛过后,潇洒来去如风。
  叮当提溜着篮子,出了家门。
  半个时辰后,她提着一篮子野花,踩着最后一丝光亮,蹦蹦哒哒地来到胡颜的窗口处,探头一看,见她正在打坐,便开口道:“小姐,你知道吗,曲大人走啦。”
  胡颜的眉心蹙了一下,却并没有开口询问。
  叮当低头扯了扯野花的花瓣,道:“奴刚才出去踩路边的野花,想给主子妆点一下屋子,结果看见曲大人策马而行。奴就问他,是不是要来看小姐。”
  胡颜的眼皮跳动一下。
  叮当抬头看向胡颜,接着道:“曲大人就说,让奴转告小姐两个字。”
  胡颜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叮当。
  叮当伸出两个手指头,道:“珍重。”
  胡颜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两下,面上却不显露分毫。
  叮当道:“小姐,你说,曲大人这是去了哪儿?怎会不辞而别?咦,小姐,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惊讶?!”
  胡颜反问:“我应如何?”
  叮当道:“你应该十分惊讶啊,然后问奴,他为什么走?”
  胡颜继续问:“你知他为什么走?”
  叮当将有摇成了拨浪鼓:“奴怎会知道。”
  胡颜闭上了眼睛,继续打坐。
  叮当瘪了瘪嘴,道:“小姐这样,好没趣哦。”
  胡颜道:“去和你家主子聊天吧,许能有趣些。”
  叮当嘟囔道:“主子……根本就不搭理奴。”转身,噘嘴,提溜着鲜花走到司韶的窗前,也不敢前去打扰,只是将鲜花放在了司韶的窗前。
  突然,她听见胡颜说:“只有祭拜死人,才用野菊。”
  叮当吓了一跳,忙转身去看胡颜。
  胡颜站在院中,负手望着天边。
  叮当道:“小姐……你的脚底板都坏了,踩地上不疼吗?”
  胡颜转身,轻轻一跃,回到屋里床上,翘着脚,道:“许是疼吧。”
  那只笑面虎,永远都不会知道,有这样一个浑身是伤的女子,企图用受伤的双脚去追他。
  六合县的关口外,曲南一调转马头,看向六合县里的热闹。展壕与搜侯扮演着随同,尾随在曲南一的身后。
  夕阳西下,六合县的一影一物皆映在曲南一的眼中,如此清晰,却又如此遥远,成了无法触及的距离。
  寒风吹起他的发丝,就像那抛之不去的万千烦恼,随风飘荡、萦绕,扯不下,抛不了。
  曲南一暗道:阿颜,这一次,是我先丢了你。你且看看,谁先舍了六合县,谁先舍弃了你!
  调转马头,策马狂奔,仿佛身后有猛兽追赶。
  展壕与搜侯赶着一辆马车,装作路人,紧随其侧。
  展壕对搜侯道:“这六合县,眼瞧着要乱上一段时间了。”
  搜侯道:“确实。但愿下一位县令,是位狠角色,能明察秋毫,压得住动乱。”
  曲南一放慢马速,问:“什么情况?”
  展壕道:“回公子,属下这几日混迹市井,听闻有个什么红莲教,正在到处勾搭人。”
  曲南一眯了眯眼睛:“红莲教?”
  搜侯道:“是的,他们口口声声说,红莲尊主大能,要在地狱打开之前,带领众人修魔成佛,远离凡尘,仙骨常在。”
  展壕道:“哦,对了,他们还有一句诗。”
  曲南一淡淡道:“说来听听。”
  展壕轻咳一声,道:“红莲烈火焚九朵,血涂往生地狱开。修魔成神枯骨埋,灵渡仙山青常在。”
  曲南一蹙眉,沉思。
  苏玥影、苏家、百骨枯门、九十九朵红莲、红莲教、红莲尊主、花如颜、还有那个所谓的“神”。
  每一个名字,都仿佛一只冷箭,射向胡颜。
  曲南一突然打了个冷颤,仿佛那个被万箭穿心的人是他,而非胡颜。
  是啊,他是一个男人,他应该挡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前,哪怕……是死。她弃他,他还是他。
  曲南一突然勒停了马,对展壕和搜侯道:“是否还有‘裂土’?”

☆、第四百七十四章:司韶见琥米

  屋外月挂中天,正是子时。
  司韶的房间里漆黑一片。
  司韶缓缓睁开双眼,透光窗口,望向月亮,见时辰正好,便从袖兜里掏出一截小巧的竹节,扭开,将一只金红色的小虫子倒在自己的伤口上。
  那金红色的蛊虫煽动着小翅膀,兴奋地钻进了司韶的肚子里,缓缓地爬动着。
  司韶眉头微皱,闭上眼睛,紧抿着唇,看样子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只金红色的小虫子又爬出了司韶的体外,司韶用食指在竹节上敲了敲,它便乖巧地爬了进去。
  这只金色的小虫子,看起来毫无威胁,还能帮司韶修补受损的内脏,实在却危险至极。这种金色的小虫子名叫金馋蛊。生性凶猛,喜欢吃肉,睡竹子,颇有点儿名士的调调儿。平时,它在吃肉的时候,口中会分泌出一种毒素,麻痹人的感官,让人不知道痛。它便会神不知鬼不觉地钻入人体,将人一点点儿掏空。人在不知不觉中瘦下来,尚未来得及窃喜几天,便会轰然倒地不起。金馋蛊唯有在子时,想要进行交配之时,才会在主人的引道下,一边啃咬受伤的内脏,一边口吐粘液,将受损的内脏黏合好。实则,它的这种粘液,是用来诱惑雌性,意图求偶的。
  司韶用这个金馋蛊,也着实有些铤而走险。一些厉害的蛊,会反噬主人。他现在散尽驭鬼之术,力量薄弱了很多。所幸,今晚没出差头。
  司韶收起金馋蛊后,在自己的外伤口处倒了些金疮药,然后用布条重新包扎好伤口,站起身,一件件穿上里衣和外袍,在腰间缠上了银鞭,放出一只软塌塌的小虫子在手背上。那小虫子长得就像青虫,但通体却是白玉的颜色,额上还长了两只长长的触角,赫然就是引路蛊。
  司韶走出房间,就像一只影子,悄然无声地走向大门口。
  突然,叮当蹿了出来,挡在司韶面前,道:“主子,你要去哪儿?叮当给你带路呀。”
  司韶道:“回屋睡觉。”
  叮当喜笑颜开:“好啊好啊,主子这边走,大晚上的就不要出去了,多危险呐。”
  司韶道:“你回屋睡觉。”
  叮当立刻噘起嘴巴,可怜巴巴地唤道:“主子……”
  司韶不搭理它,径直向前走去。
  叮当一眼看见司韶手臂上的虫子,当即咋呼道:“虫子!”伸手,就要去捏虫子。
  司韶微微用力,打了一下叮当的手。
  叮当痛呼一声,捂着手,退到了一边,嘟囔道:“主子,有虫子。”
  司韶径直走向大门,拉开门栓,走了出去。
  叮当大声道:“哎……主子大半夜的出去,多不安全呐!”她这话,是说给胡颜听的。她希望胡颜能拦下司韶。
  胡颜没有动静,就像睡着了一样。
  叮当只得走向窗口,再次大声道:“主子出去了,小姐不管管吗?”
  胡颜收起玉丹,打个哈欠,道:“小姐睡了,勿扰。”
  叮当气极,一跺脚,道:“明明没睡,怎说睡了?”
  胡颜道:“小姐不吃不喝再不睡,那可要成仙喽。”
  叮当一哽,再无言语。
  胡颜觉得欺负叮当没有成就感,又想起燕归,莞尔一笑,闭目而眠。
  司韶独自行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四周黑漆漆的,任谁都会感觉到恐慌害怕。偏他的世界早已变得黑暗,如此融入黑暗后,反而令他觉得随意、自然。
  司韶通过引路蛊的指引,一步步走向许老道曾经居住过的院子。
  这里,自从许老道被抓后,便被曲南一下令封了起来。大家都传这里有冤死的女鬼,一到半夜就会呜呜哭泣,那声音简直凄厉恐怖到了极点。这样一来二去,也就没有人愿意从这院子门前走。虽说时隔不久,但无人住的屋子却瞬间荒草丛生,白天看起来就很恐怖,更别提夜里路过,简直就是骇人不已。
  司韶来到大门前,摸了摸上面的封条。于是转到后门处,摸了摸形同虚设的锁头,轻轻推开了厚重的木门。
  随着一声吱嘎声响起,惊醒了几只老鼠,在草丛间快速穿越。打眼一看,还以为杂草里有人在偷偷爬行。
  司韶站了一会,待那些烦乱的声音消停下来,他才举步走进了后院,摸索着走进一间凉亭,手腕轻抖,收起手背上的引路蛊,负手,静静而立。
  不多时,一个头罩帽子、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悄然无声地出现在司韶的身后,声音沙哑道:“你来了。”
  司韶回过身,那双没有焦距的灰色眼眸里折射出暴戾的冷箭,直接喝问道:“是你!”如果说,司韶在来的路数尚有疑惑,但在听见琥米的声音后,却……再也无法存有一丝一毫的侥幸心里。
  琥米嘎嘎怪笑着,咬着牙,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低吼道:“怎么,你是来为她报仇的?为那杀父杀母杀同族的恶妇,来寻我报仇?!”
  司韶的身子突然向后退了一步,一张脸变得惨白。他强行控制着身体的颤抖,沉声道:“我说过,此事与她无关。她……她也不知会这样。”
  琥米突然暴发一连串的长笑:“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噗……”一口黑红色的吐出,溅到司韶的衣摆上,竟冒起了几缕白烟。
  司韶虽然看不见,但知胡颜手段了得,当即上前一步,想去搀扶琥米,口中更是关切道:“你怎么样?”
  琥米直皆向后退了一步,躲开司韶的搀扶,冷笑道:“被那恶妇打伤,你说会怎样?你是来看我死没死,还是要补上一刀,让我死得更快点儿?”
  司韶攥紧拳头,怒声道:“若你不是……”深吸一口气,“我必让你尸骨无存!”
  琥米嗤笑一声,道:“不是什么?我亲爱的弟弟……你且看看,你心中那个女子,是如何对待你的亲哥哥的。”说着,伸出冒着毒包的手,取下了斗篷帽,露出那张一直深藏不漏的脸。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
  原本青春健康的脸庞、脖子,皆布满了大小不一的脓包。那些脓包里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鼓动着。细看,才知道,那里面竟是一只只肉白色的小虫,像蛆虫,却不是。随着小虫的扭动,一股股若有若无的白色烟雾向上飘起,一滩滩恶臭的黄绿色脓液向下流淌,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道好似灼伤的痕迹,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司韶看不见,但那突然增加的恶臭,却令他禁不住皱起了眉毛。
  用虫子从琥米的脸上掉落到地上,僵着身子,看样子是被烫死的。琥米便从袖兜里钻出一只新虫子,将其塞进脓包里。
  琥米扭曲地一笑,神经兮兮道:“我的好弟弟,你看不到,那我便说给你听。我现在全身由内而外就像火烧。身体不停地冒着灼伤的血泡。这些血泡化成了脓,继续灼烧着我。那个恶夫,就是想将我活活儿烧死啊!若非我用蛊吸食那些脓液,我现在早已变成一个浑身冒着脓水的怪物。呵……我的好弟弟,这便是你一直守候着的恶妇,她正在要你至亲哥哥的命。”
  司韶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整个人就像拉满的弓,不是发出去致命的一箭,便会自己崩碎而亡。
  他说:“你去给孔落篱下毒,被白子戚伤到手臂,你对我坦言此事,我知胡颜有仇必报的性格,为保你无恙,割伤自己。纵使她怀疑我,却不曾逼问我,也不再追究此事。你却利用米虎的身份,通过白子戚之手,为胡颜提供解药。只因你知道,服用解药后会噩梦连连,而我,不忍她受苦,必然会拿出参了蛊液的香片让她安睡。如此,便中了你的奸计,将胡颜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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