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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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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另一家客栈寻了谢柏,却发现他不在,随后想到了那小药童,急急忙忙的说了来龙去脉,也没注意到药童与之前有何不同,说完后便把丞相府丫鬟的令牌给了药童,又马不停蹄的去了九州客栈,却发现那儿被几个可疑的人询问着什么人。

    知书第一反应是潘子修。

    那些人并未阻拦出入之人,只是暗暗的留心,知书的经过他们时,心里七上八下,上了楼,去了潘子修那里的住处,却发现一片狼藉,没有一个人的踪迹。

    想到了以前焦何所租住的房间,知书又急忙向那里奔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三人还有一个重伤昏迷的潘子修。

    “你可来了,现下外面那么多人,这人,可如何安置?”

    子叶询问道,随后又看了一眼知书为她倒了杯茶,然后递给她。

    知书缓过气来,接过茶灌了一口,道:“易容,去丞相府。”

    “苦厄易容之术有涉猎一二,可”伶官若有所思,随后道:“去丞相府?那何必走客栈大门,废那个时间,有容身之处,那便再好不过了,翻窗吧。”

    知书点点头,道:“小女子在丞相府后门接应众位公子。”

    “如若姑娘不嫌弃,也可以与我们一道,因为,他们已经盯上了姑娘。”

    知书心里一惊,随后门外有些细碎而谨慎的脚步声响起。

    “姑娘,得罪了。”

    “砰——”

    待千里阁之人踹开了门,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

    “怎么办护法?”

    “还能怎么办,去追啊!虽说中了那毒活不长了,可主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青衣男子被问的恼了迁怒着手下。

    知书与三人赶到了丞相府后门,苦厄背着潘子修翻墙,伶官抱着知书,子叶也随着两人进了丞相府。

    躲过了巡视的家丁,进了芊萍院的耳房,潘子修的脸色已经惨白到近乎透明,却又些许地方透着青紫,正好房间内的血月被谢柏救治完毕,谢柏看到潘子修,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随后探了潘子修的脉象,脸色大惊,谢柏道:“快,快些把他移至另一方地方。”

    知书不解为何自己去寻的药童谢柏却来了此处,其余三人也是不明所以,谢柏看这三四人没有动静,不由怒喝道:“还不快些再去寻个院子?不然迟了我看两个一个都活不了。”

    知书听闻谢柏的话最先回过神来,她想了下,随后道:“且随小女子来,小女子知道府内有一处空置的房子,快些罢,怕晚了来不及。”

    三四人又随着知书离了院子,躲着巡视的家丁,一路上,又费了些许时间。

    “笑笑啊,你看这朵花儿开的可真明艳啊”

    “夫人,这朵花儿虽好,可是也不宜太过近了,您且注意身子啊。”

    众人在一拐角处听到了不远处两人的声音,心一惊,随后还是子叶一手提溜一个退回了不远的假山那里。

    待画眉与笑笑经过之后,画眉停在不远处,皱着眉,对笑笑道:“你可有闻到什么味道么?好生恶心。”

 第二百零七章心不在焉

    谢柏看了知书一眼,知书皱眉,轻声道:“我素与她不和,这该如何是好。”

    子叶略一思索,道:“学猫叫,再学耗子。”

    随后却是开始学了起来。

    “喵喵——”

    “吱吱吱——吱!”

    时不时还发出一些碰撞声,清醒着的人都看着子叶学的神态,还真是惟妙惟肖,过了一会儿,外面才传来声音。

    “呀,是老鼠与猫吧,夫人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免得沾染了血腥对腹中的胎儿不好。”

    “依你便是。”

    听闻脚步声与说话声远去,众人才松了一口气,知书把他们领到一间空置的院子处,道:“且放心在这里,三位公子请随小女子来。”

    出了门,知书开口道:“三位,接下来可有何打算?”

    子叶道:“我们还是要回到那九州客栈居住的。”

    知书疑惑道:“你们且不怕千里阁之人寻上门来?”

    伶官笑了一声,道:“最危险之处也是最安全之处,且救你朋友之时,我们也蒙了面纱易了容的。”

    知书的心这才放下了些许。

    苦厄又叮嘱道:“今日之事,你切莫声张出去,关于那人,我们的事儿也不可透露与他。你且要小心与他,凭在下多年看人的直觉,那人,可不是什么善类。”

    知书心下对潘子修还是有防备的,听闻苦厄的叮嘱,心下自是理解的,她承诺道:“三位公子且请放心,知书说到做到。”

    三人这才点头放心离开,最近这江湖,可能都不会太过于太平了。

    知书回了那处房内,开门进去,便被谢柏唤来使去,过了些许时候才唤下神来。

    潘子修身上的伤势七七八八都处理好了,谢柏松了一口气,知书也松了一口气,不过剩下的东西还是要处理妥当,不能让人有一丝怀疑才是。

    处理东西的时间知书才有空把自己的疑问问出口,她惑然的问出自己的所想,她道:“你与那药童是同一人?”

    谢柏正抿着葫芦中的小酒,他被知书问的一怔愣,随后回过神来,道:“是啊,姑娘这才知道?”

    “你”知书得到了答案,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其实所有遇到谢柏之前与之后的事儿,知书也猜想出了七七八八。

    谢柏见知书没了说下去的意思,这才接着笑道:“不过在下已然决定要随着姑娘讨生活了,这定然是一心一意的对着姑娘好的。”

    知书被谢柏说的话只想无语扶额,现下两人都受了伤,何事都要拜托与面前这人,知书也没什么要问的了,只得叮嘱道:“你在丞相府出入隐秘些许,那守门的小厮只要给些银子还是守口如瓶的,这两人的伤势还要麻烦神医了。”

    语气中带着恭敬,谢柏听闻知书叮嘱的话语,不由得多看了知书一眼,试探的问道:“你且且无何所想言的?”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只要神医不包藏祸心,是药童还是那神医,都是一些不值一提之事儿。”知书笑了一下,柔声说道:“这两人还劳烦神医了,这是汤药费,还有些酒钱,神医可去换些酒喝。”

    谢柏用着暗暗赞许的眼光看了知书一眼,随后点点头,接过来那些银两,又细细的对知书叮嘱了两人身上的伤口所需要注意的事项,特意叮嘱了两人短时间内尽量不要待在一起,这才离去了。

    知书联想到血月所言的中毒,知道了些许皮毛,也没再追问谢柏,谢柏离去,知书也收拾好了屋子,看了眼床上的潘子修,那身上的青紫痕迹已然褪去,只留下了那仍旧惨白的脸色,只得给潘子修留了条纸条随后才出去把手中的烫手之物给处理了。

    今日是那荣千忆与太子风仕哲对弈之战的时间,可都浪费在了救治他人身上,看了眼天色,只得匆匆的赶回了芊萍院。

    第二日,顾青公务总算不忙了,这才有时间回来教导风仕哲的功课,顾以画这一段时间开始发愤图强,大部分时间都在顾青的书房度过,与太子井水不犯河水,有何不懂的都在顾青教导风仕哲后才上去询问,知书知顾以画是有心上人在书房内,虽厌恶与他,可并不阻挠。

    只是顾以画待在顾青的书房,知书身为顾以画的贴身丫鬟自是要随身伺候的,只是少了往外跑的时间,整日待在书房又担心芊萍院与山青院的两个伤患,便有些心不在焉了。

    “知书,去倒茶过来。”顾青说得兴起停下后,只觉得口干舌燥,随后唤了声知书,却未曾听到回应,顾青耐着性子再唤了一声,还是无人应答。

    顾以画小心的推了下知书,知书回过神来错愕的看向顾以画,顾以画轻声道:“去倒茶给爹爹。”

    知书急忙应下,急忙沏了杯茶,端到顾青的面前,毕恭毕敬的行礼道:“老爷请用茶。”

    “哼。”顾青不悦的轻哼一声,随后才接过茶,抿了一口,见知书还站在面前,不由得不满道:“还在这儿作甚,不去伺候你家小姐?”

    知书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是,随后回到了顾以画的身后,又开始神游天外了。

    荣千忆看了知书一眼。随后又专心的辅助风仕哲吸收方才顾青所讲的知识来,风仕哲见知书如此心不在焉,心里也有些疑惑,学习也变得心不在焉起来,总频频望着知书那神游天外的神情,猜测着知书在想着什么。

    知书却是想着芊萍院与山青院的那两个伤患,已经一天一夜过去了,那两个人还未曾醒来,而苦厄的话语与潘子修的神情又时时的回绕在脑海里。

    心里却是难以抉择该信何人。

    一个要舍弃自己性命来护着自己的人如何又是个不好的,莫不要自己小人之心度他人之腹。

    “知书,且过来与老夫磨墨。”

    听闻顾青的唤声,知书还是在神游天外,顾以画放下手中的书籍,又推了下知书,顾青不耐烦的又再重复一声,随后一眼瞪向知书,知书心里一惊,随后应答了一声,急忙收拾好心绪到了书桌前执墨开始研墨。

    可是未过多久,知书又开始思量起了那两人的话语孰轻孰重,须知一步错,步步错。如若没有那强大而缜密的心思与判断,怕是一步错了之后便要满盘皆输了。

    以自己,以小姐,以丞相府为代价的赌注,知书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只是,到底该相信谁呢

    “知书”顾青见知书手中虽研磨着墨,但面上的神情分明是不在这儿,顾青唤了一声,还是没有回音,看了一眼正在埋头苦读的顾以画还有那两位都是极有面子之人,在他们面前自己唤着自己的丫鬟却仍旧是神游天外,一点都不尊重自己的面子,顾青只觉得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顿时脸面无光,他不禁沉下了脸色,再次唤了一声:“知书?”

    知书不应,她的神识还停留在前世自己的孩子被宋明哲摔死,自己与前世身为丫鬟的顾以画死前的惨状,那冲天的火光,她还似乎听到了顾以智的狞笑声,浑身一个激灵,手劲控制不稳竟是“沙”的一声,那墨盘中的墨溅到了那白花花的宣纸上。

    回过神来,手中拿着墨停了,知书怔愣的看着顾青。

    顾青原本就是心头火起,现下更是怒火中烧,他怒道:“不知好歹的东西,可是想着那些野路子魂飞天外了。”

    那一声怒喝吓了知书一跳,随后知书“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第二百零八章知书

    回过神了,神识却是彻底清醒了,知书低头不知该用何种的神情看顾青。

    顾青许是真的被气极了,他也顾不得外人在场会有损他的面子了,现下挽回威严才是是要事儿。

    于是他接着不饶人道:“一而再再而三的神游天外,唤了一声两声,饶了二次三次都当做耳边风了,老夫买你来不是让你吃喝玩乐的,你是一个奴才,奴才的本分不恪守,倒是学起那主子范儿来,这房内还有两位身份都不知比你高贵多少倍的人物在这儿,你倒好,还悠哉悠哉的有心思乱想你!回来!”

    顾青话说到一半,知书却是再也听不下去了,起身也顾不得何人在场,她哭着向外跑去,对顾青的话罔顾未闻,顾以画皱了下眉,放下书看了荣千忆一眼,发现他也皱眉,太子在旁看着顾青。

    顾以画又看向顾青,顾青铁青着一张脸,顾以画心里暗叹一声,随后放下了书籍,起身,莲步轻移行至顾青面前为知书开脱。

    “爹爹。”顾以画行了一礼,随后唤道:“消消气,您可别为了个小丫鬟气坏了身子,这不值得,是女儿管教无方,那丫鬟还是交由女儿来处置吧。”

    顾以画上前,又为顾青倒了杯茶,落落大方的一笑,征询道:“女儿,先告退了?”

    对于顾以画的懂事还与这两日的表现,顾青还是颇为欣慰的,铁青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最后他点点头,顾以画心里松了口气,随后离开。

    顾青对两个还在看着自己的荣千忆与太子,只得无奈的陪笑道:“老夫府内的管教无方,让太子与荣少傅见笑了。”

    荣千忆点了点头,随后又专心的教导风仕哲,待让风仕哲可以自我理解后,这才松了口气思考着知书的反常。

    昨日自己与风仕哲对弈她便没来,之前的几日也都是不闻其声也不见其人,知她是一小小丫鬟,可那眼里却是盛着太多的难以言说的事儿,让人捉摸不透,最让自己看不清的,怕是那对自己的莫名其妙的敌意,从第一次她寻四小姐开始捏碎的茶杯,从第二次,第三次,自己很想问她到底为了什么。

    可是,她却没有给自己机会。

    风仕哲说不担心知书是假的,说实话,自从知书出去之后,风仕哲满脑子都是顾青对知书所说的言语,书上的内容他是半点都没有兴趣,他想制止那顾青所言,但想到自己自己还没有能力保护知书,若是让旁人误会有何误会,若是惊动了那帮老家伙,也只能静默不语

    三个人心思各异,书房内一时只剩下了外面的鸟叫声。

    时间过的很快,知书正站在花园处擦了擦眼中的泪痕看着树上枯黄的树叶,心里如此想到。

    潘子修与焦何三位朋友的事儿与话语都交织在自己的脑海中,她实在是想念自己芳龄二十以前的生活,那时还未曾有顾以智的学成归来,还未有那样的迫害,一家人虽然吵吵闹闹,但是也热闹无比,可

    如今重活一回,为了家人安稳而不得不身临险境,勾心斗角,却也是不知未来会如何,那以后的自己,是否也会像顾以智一般

    知书摇摇头,不敢把脑海中的思想再翻起,只得压下。

    坐在琴房的不远处,那是琴师与她交谈的地方,那时他还送了自己一把琴的小巧物什,自己甚之又甚的把它给好好的收在一处。

    琴房处传出琴声,知书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其中的意境,随后皱了下眉。

    此曲是琴师十素所弹,但那种琴表达给自己的是那种皇宫中的花园一般的意境,柔声细语不再,虚浮华丽的感觉却表现得十成十。

    虽是这样,可自己只是一个丫鬟,并不能干涉主子的太多事情,顾青明明白白的告诉了自己,自己一直是一个丫鬟,没有自由,没有权利

    知书自暴自弃的想着,随后又是想到了琴师那张温润如玉的脸,还有和风细雨的言语。

    “吾字溪扬。”

    与琴师在一处,自己才能得到那一份安宁,前世如此,现下随是人已离去,可回想的声声,知书的心里都是宁静的。琴养人,人养琴,果真不假,琴师人与琴已人琴合一,哪儿像这十素,心早已被那名利权力所替代。

    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噪音,知书起身离了此地,慢慢的踱步,也不知到了哪处,只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知书?再往前两步便是罗衫院了,去那儿作甚?”

    是顾以画的声音,知书被唤的回神,听闻了顾以画所言的罗衫院便停下了脚步,转身问道:“没事儿,你不好好的待在书房,出来作甚?”

    顾以画笑笑,道:“自然是出来寻你啊,最近遇到何事儿那么糟心了?让我的知书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那潘子修在我们相府内,还有血月也受伤了,他们没人照顾,我自是”

    “血月这样我不说你,但一个大男人你弄入府中,若是被人发觉了”

    顾以画适当的没把话儿说完,知书已明了了她的所言,然后点头,道:“便是为此事烦忧。我整日陪你在书房,他们没人照顾”

    “又死不了。”顾以画无语扶额,感情方才提醒的话语都白说了。现下她也劝不了知书多少了,但想到顾青方才对知书的恶语相向,只得宽慰道:“方才爹爹的话语切勿放在心上,你现在的身份是丫鬟,在那处走神,还三番两次的被爹爹所抓,且还有外人在场,爹爹身为一朝丞相,此事定是责备与你的。”

    “我知道。”知书回以顾以画一个苦笑,随后道:“现下你还是现回去吧,我要与潘子修送吃食去了。”

    潘子修躺在床上望着床纱。

    这不是他熟悉的地方,看着床纱虽然有些落灰,可却精美无比,而所盖的被褥,也是精贵无比,这定不是寻常人家。

    潘子修隐隐约约猜到了这是何处。

    潘子修回想着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儿。

    那时自己在知书的提醒下,因为一个巧合,彻底与那千里阁的白城撕破脸皮,而自己对血月与知书的装疯卖傻却也是对知书的一种试探。

    兵在贵而精,可惜自己带着些许人去赴会,几乎都已折损,潘子修可惜的想着。

    也不知这知书是用了何办法把自己弄进相府并且救治的。

    “吱呀——”

    门被推开,潘子修的思绪被打断,他闭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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