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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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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知书知道,那不单单是一场梦,是自己正在努力改变的事。为了不让事情重演,知书知道,无论多心力交瘁,自己都要谨小慎微得在这相府活下去。

    知书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起身进行梳洗,便走出了寝室,准备前往客堂。

    却瞧见了客堂正对着和顾以画坐在一起的,是知书的家人,知书不免有些慌乱了。

    知书家人的到来让知书有些措不及防,可是如今的她,是今生的她,是知书,她总要应付着这些家人的!

    客堂上与顾以画静坐着的几个人在看到知书后便更为欢喜了,着急着跑上前去。

    知书只得微笑的问道:“爹,您怎么来了?”知书直接无视了年风和她的儿子。

    知书对于前世的某些事,自己总还是知道些的,知书的父亲软弱,为知书找的继母尖酸刻薄,弟弟自私自利!一家子的人对知书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些今世的知书还是知道一些的,所以知书当然不会平白给他们好脸色看。

    对于知书的态度,年凤有些不满,她用尖利的嗓音道:“哟!这进了相府就是不一样,见着自己继母都能这般无礼!也不知道当初是谁送你进来的,也不知道知恩图报。”

    顾以画在客堂着急得看着知书,知书知道顾以画也许会心软,但是想到知书的家人那样对待她,知书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对他们好,于是只默默示意着顾以画在客堂静坐。

    年凤的胳膊肘有意得碰碰知书的父亲王义,王义有些难堪得冲知书笑了笑道:“是啊!知书,这她毕竟是你年姨,不得无礼啊!”

    “就是说,本以为,你进了相府,脑袋会长进些呢?”此时说话的正是知书那弟弟,知书知道,当初就是因为他,才迫使知书被卖进相府的!

    知书勾了勾嘴角,冷不丁的说:“我这聪明的好弟弟,那我便问上一句,当初年姨让我爹卖我是为何?”

    几人静默不语。

    知书继续咄咄逼人道:“是为让你进京赶考的!可是如今你考上了吗?”

    知书咄咄逼人之势,让面前几人显得更加慌乱尴尬。

    年“来日方长,今年我定能考上的!”

    知书冷哼一声,说道:“难怪”

    王义不解,知书为何话只一半,问道:“难难怪什么?”

    “难怪你们会来找我,许是又没钱让这败家子进京入试了吧?”

    年凤的脸色变得铁青,只是为了自己儿子,只得默不作声,着急示意着王义实行自己前来的目的。

    “那那知书,你”王义还是努力的向知书开口。

    知书原想让这些人难堪的,谁知顾以画却按耐不住自己得走了过来,问道:“知书,你们聊得如何?”

    年凤随即换了脸面笑脸相迎,道:“与知书多日不见,知书他爹和我都甚是想念呢,谢小姐问候!”

    知书瞥了眼顾以画,比起知书,对于年凤,顾以画更是了解不过的了,所以年凤的言语,顾以画也是想直接无视的!奈何自己如今是扮演小姐的角色。

 第一百三十一章勾心斗角的一天

    顾以画浅笑着点点头:“知书每日照顾我的起居都有些忙碌,我也不知你们找她可还有事?”

    年凤赶紧示意王义开口,王义有些拉不下面子,更是支支吾吾的,迟迟不肯开口了,本来向自己女儿讨要钱已是丢人,如今还要搞得人尽皆知。

    看着年凤和王义的反应,顾以画也猜到了十之八九,不禁有些心寒,但还是浅笑着将自己身上的一点银两拿了出来,双手奉上给王义,轻声道:“知书在我这一向刻苦,我不会亏待她,自然也不能亏待了她的家人。”

    两人欣喜的直推王义去接过顾以画手里的银两,赶忙跪下叩头谢恩。

    看着跪在自己膝下的家人,顾以画的心情很复杂,不是得意却也不是心疼。

    知书虽然抱不平,但见顾以画都这样做,也就没再说些什么,反正本就懒得应对这些势利眼的小人。

    顾以画轻叹口气,转身离开,知书有些不情愿得问:“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吗?”

    王义有些失落得想和知书说些什么,可是拿了钱的年凤死活扯着他。王义虽然为难,但终究没再对知书交代什么便走了。

    知书看着天色已是将近黄昏,这一天匆匆忙忙的就过去了,除了勾心斗角,别无其他。

    知书迷茫得看着天空,对于在这相府的深宅里,知书已经是倍感交瘁了。可是想到这,知书才恍然得摇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点,因为知书怎么都不能忘记,前世的自己活的多天真,最后的自己便有多惨!

    知书猛得深吸一口气,回身前往准备晚膳,尽管努力让自己平静的知书,此刻还是控制不住的让自己的脑袋总想着这件事。

    顾以画有些担忧的看着知书,眼看这她把自己碗里的汤喝完了,都没发觉得继续用勺子舀了喝,顾以画不禁伸手握住了知书的手。

    知书愣愣得看像顾以画,问:“怎么啦?”

    顾以画无奈:“我才要问你怎么了呢?”

    顾以画示意知书看着她自己早已空了的碗,也伸手将知书手中的勺子拿走:“这汤虽好,但你总得吃些饭!有些事,我知道你苦恼,只是你也知道多想无益。”

    知书颇为失落,知书当然什么都是明白的,可是如今的形势也是迫在眉睫。

    “今日!他们来你的心是作何感受?”知书愣愣得开口问。

    顾以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想哭却没有眼泪,不知是何感受。”

    知书心疼得安抚着顾以画,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不等顾以画为自己乘好饭,知书便忽然站起身来,顾以画放下手中的碗,赶忙拉住知书,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知书有些着急:“我需要赶紧去找十夫人,恐怕只能和她联手了!”

    顾以画急了,拉着知书往回,硬是要她坐着接着吃饭,理由很简单,天色已晚,明日再去。

    知书只得简单得吃了几口饭,但知书左思右想,却还是决定要前往十夫人院中。

    “当真现在去吗?”顾以画无奈得问着此刻坐立不安的知书。

    “嗯!”知书点点头,又接着说:“如今形势,敌人处于优势,吾等处于劣势,不抓紧时间,又要被别人杀个措不及防,何况,指不定明日大夫人或顾以智会不会再来找我!”

    “可是这么晚过去,就不怕招摇吗?引大夫人疑心!”顾以画有些担忧,如今的她们行事都得尽量做得无人知晓!

    知书略加思索一番,开口道:“无碍!”便拍了拍顾以画的手,便出了自己的院子。

    知书没有直接前往十素的院子,反倒绕了大半个相府去了大夫人的院前,随意得走走后,才又走到十夫人的院里,她这样做无法就是想,若被大夫人的人监视,那么自己往大夫人这来便多少打消他的疑心,再去十夫人院里时,那人兴许是去在大夫人院中复命也说不准。

    “叩叩叩!”一连三下的敲门声显得有些急促

    十素在房内的镜子前正准备梳妆呢!听见了敲门声,丫鬟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奴婢去开门!”

    十素微微的点点头,又拿起镜前的梳子,悠闲自得得梳理自己的头发。

    “夫人!是知书姐姐。”丫鬟接着帮十素将发髻上的发钗一件一件的取了下来平平整整的放回了那梳妆盒。

    十素看着镜中的自己,正值大好年华,不禁有些自喜,索性便开口问与自己相隔不远的知书。

    “这么晚了,你来找我作甚?不怕惹人注目吗?”

    知书平静得看着此刻的十素,问道:“今日大夫人找我之事,难不成十夫人当真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丫鬟将十素的发钗都取了下来,又将十素的发髻梳理了一番

    “夫人!好了。”

    十素这才起身走向知书,伸手便是把知书拽到自己的身边,以居高临下之态,轻轻嗤笑一声,问:“如今你是她的人?又来找我作甚?试探我?”

    知书无奈苦笑:“十夫人,难道至今您都没有看清,奴婢无论如何都不会和大夫人走到一起吗?”

    十夫人放开了知书,背过身去:“那你倒是说说,今日之事,与现在的所为。”

    “我曾与你说过,恢复神智的顾以智是心机十分缜密且心肠歹毒之人,不久将是整个相府的敌人,那时她会报复所有嘲笑过她的人,以致整个相府无一有好的结果!”

    十素自然记得这般恐怖的事,但是她唯独知道知书的才智和洞悉一切的能力,可是却不知她在这相府在各夫人间周旋的目的!目的都不知道的人,又如何完全相信?

    十素还是对知书心有芥蒂,开口问:“那么为什么你就这样断定这一切呢?怎么顾以智就有这样的能力,而你知道又在周旋这一切的目的呢?”

    “十夫人!”知书急眼了,可是转念一想,对于现在反倒是急不得的。

    “十夫人,您难道忘了顾以智是什么人吗?出生时那般痴呆,你想杀她,她都不知呼救的傻子!可是如今说清醒便清醒,这是什么?天煞星啊!”

    知书也实在是没了办法,只得开始想方设法得对十素进行忽悠。

    “天煞星?”十素半信半疑得看着知书。

    “可不是!”知书肯定道。

    “那么你的目的呢?你这么不顾安危得来回奔波的目的呢?”十素问。

    知书正欲开口,打算随意敷衍了事,谁知十素却先开口道:“你可别想糊弄我,更别说什么是顾以画吩咐你的,你明白,我早已看清,你虽是她的丫鬟,但却也是她的主心骨儿。”

    知书不禁有些觉得自己小看了十素,不过也是,能活到至今又有那么大的野心的人,自然也不会是省油的灯。

    知书稍加思索一番,才故作心虚道:“果然什么事都逃不过您的眼睛。”

    十素有些洋洋得意,转身有到桌前,身旁的丫鬟识趣得为其倒了杯茶水。

    十素悠哉悠哉的品茶,坐等着知书为自己详细道来。

    “十夫人做了那一切是为自己后半生打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么知书自然也是为了自己!”知书也反过身去,毕恭毕敬得对着十素说。

    “自己?哈哈哈!”十素轻蔑得笑着,又接着说:“你不为权势地位,不为荣华富贵,不为金银财宝,这样的你,说是为了自己?”

    十素猛的把水杯狠狠得放回桌上:“知书,你可是在耍我?”

    “十夫人明察!”知书扑通跪倒在地,轻声道:“十夫人且听我详细道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十素十素

    十素瞥了一眼知书,又重新梳理了自己的情绪:“好,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说。”

    “实不相瞒,知书从小丧母,父亲软弱,为知书继母掌控家中大小事,所以自小,知书便饱受艰辛!就在后来又为了继母的儿子上京将我狠心卖入相府!前不久又来找我,却又是为了讨要钱财!这样的家,知书着实是回不去的!唯有相府才有知书的容身之处。”

    知书的泪水一滴一滴得掉落下来,这样的知书令人看了都心疼万分。

    知书又接着说道:“知书又蒙得几位夫人错爱,才可在这府中周旋,只是,知书看得清,那大夫人才是万万不能投靠的!但我若协助我家小姐与十夫人联手,兴许对付大夫人和六小姐才多些希望,知书也便能在相府活着。”

    一顿言语下来,在场几人皆是默言,但却是各怀心思。

    十素轻轻的扶起知书,心思一转,面上心疼的拿出手绢为其擦拭泪水:“我竟不知原来你的身世也如此可怜,也难为你会为了生存而如此算计着。”

    知书激动反握住十素的双手,急促道:“十夫人,如今形势迫在眉睫,敌人的势力在极速的发展,我们也理应联起手来共同对抗啊!”

    十素也紧握着知书的双手,道:“我明白了!我们联手,我想也是注定了,别无他法了吧。”

    知书默然点点头。

    “天色越发晚了,你且先回去,今后如若有事,你我互相照应。”

    知书默然道:“谢十夫人。关于联手之事,那就改天再详说。”

    说完,知书稍微整理下情绪,便推门出去,蹑手蹑脚得走出十夫人的院子,再环顾着四周后,才返回自己院里。

    “夫人,您当真信她?要与其联手?”十素身旁的丫鬟不放心的问道。

    “信她?”十素轻笑:“怎么可能!”

    “那您是假意联手?”

    “谁说是假意的,联手当然是真的。”

    十素这般回答,把她身边的丫鬟都绕晕了。

    丫鬟摇摇头:“奴婢愚钝!不知……”

    “知书很聪明,说话做事滴水不漏,她借身世来蒙我的确很容易让人相信,只是我知道这其中定不会这样简单。”

    丫鬟忍不住问:“夫人知道她对您有所隐瞒,那为何夫人还要和她联手?”

    “这你就不懂了,她虽骗我,但是她说的并无道理,或许在相府不久的将来,真会被大夫人和那个傻子所主宰。”

    “那个傻子?”

    “是啊!”十素有些不寒而栗:“单是先前对三夫人的事便可知,顾以智的心思是真的令人防不胜防的!所以和知书联手,那是情非得已,却也是非要不可的事。”

    丫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十素见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浅笑道:“好了,你也不必知太多。早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便就越快。先伺候我就寝罢!”

    丫鬟打了个哆嗦道:“是!”

    回到房间的知书立即警惕的将房门关上。

    “如何?”顾以画着急的问。

    “我找了些理由蒙骗十夫人,她也许是信了吧?答应会和我们一起联手应对顾以智和大夫人。”

    “这样相府内我们也少了些顾忌,如此一来,明又作何打算?”

    “应该会出府一趟。且不管这事,如今天色已晚,先睡罢。”

    “嗯!”

    原想先好好休息的知书却被一件件的事情扰得心烦意乱,尽管天上的月亮皎洁的月光洒进窗内,知书却在也无心欣赏

    知书双目眨巴着,一整晚翻来覆去却是等到了早晨才缓缓入睡。

    顾以画也知道知书可能又是失眠,便也没去叫他,等到了晌午门上有人找时,知书才被唤醒。

    “知书!知书!”顾以画轻推了下,知书揉了揉眼睛,便起了身。

    “怎么啦?”知书还有些睡意朦胧。

    “有人找你,说是私事。你赶紧起来梳洗一番罢!”顾以画帮知书拿了些衣服穿上。

    知书很利索的梳洗着,显得有些着急,其实是因为知书知道,肯定是自己安排在九州客栈的人来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我知你晚上定是睡不着了,所以也就没叫醒你。”顾以画苦口婆心得叨叨:“现在已是晌午了。”

    “晌午?”知书没曾想自己竟睡了一早上。“嗯,我知道了。那我先出府了,宵禁前便回,你自己多加谨慎些。”

    知书故作平静得走向相府门外,她本就打算今日出府去找找些人,没想到竟是那么巧,那安排的人便找上门来了。

    知书警惕得带那人到一个角落,那人转达了些事后,便准备离开。

    “谢谢!”知书递了些银两给那人,随后便直奔九州客栈而去,因为知书知道,是焦何回到九州客栈了。

    知书轻提起裙角,心有余悸而忐忑的伸手敲了敲门。

    “谁?”门后传来十分警惕的声音。

    “我!”知书清亮的嗓音响起。

    里面的人道:“进来!”

    简单的几句,其实知书也感觉到这是彼此的信任。

    “多日不见,你可是去做了你想做的事了?”知书很是自然得走到桌子前,端起茶水便喝了起来。

    许久却未听见焦何回答自己,知书疑惑得转过头去看着焦何。

    却见焦何两眼空洞得望着一处,心不在焉的模样倒显得有几分憔悴。

    太阳也即将下山了,夕阳的余光打在焦何的脸上,那样沧桑的人,让知书不免有些心疼,知书柔声问道:“公子,你怎么啦?你没事吧?”

    焦何有些回过神来,苦苦一笑道:“没事,我才刚回,你便来了,是有什么紧急的事需要我吗?”

    “没…没事!”知书有些于心不忍,索性拍了拍焦何的肩膀:“如何?大侠,有没有能耐,带我上屋顶看夕阳?”

    焦何不解的看了知书一眼,无奈拉着知书往窗外一蹿。

    知书吓得紧闭双眼,待到再睁开眼时,自己与焦何已经是在屋顶上。知书紧紧的拽着焦何的袖子,大气都不敢喘。

    “啊!”知书瞥了一眼底下,着实吓得不轻。

    焦何轻蔑一笑,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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