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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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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道,“你这句话说得不太对,我并没有总是想要把你推给其他女人,男子纳妾天经地义,我只是尽一个妻子该尽的责任,若你想要,我就尽心替你操办,你若不想,我也不曾再提,所以,何来总想把你推给其他女人。”
  “你大概是忘了,当年是谁把茯苓推给我的。”沈惟铮是想相信她说的话的,但“责任”两个字太刺耳,他当年听不得,现在依旧听不得。
  尤其是茯苓那件事,同样是她扎进他胸口的一根刺,他到现在还记得当年那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愤怒。
  这本不是个适合深谈的话题,因为姚青有预感,两人到最后有可能会再次谈崩,说不定某人还要借此发疯,但沈惟铮以茯苓责问她,姚青就不能忍了。
  这同样是她心口的一根刺,扎在心上许多年。
  “你和我说茯苓?”姚青几乎想要冷笑了,“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不是你自己招来的烂桃花?如果那件事里我有错,我唯一错的就是嫁给你还要努力做一个好妻子。”若非如此,陆怡不会成功以茯苓算计到她,正因为她在侯府中举步维艰急需人手帮忙,茯苓才能顺利潜伏到身边,才能借着她的信任让她被人羞辱脸上无光,外面难听的名声一波接一波。
  “是啊,你想做一个好妻子,所以要把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推到你丈夫的床…上,甚至不惜让她用药算计我,好让你不用亲近我。”沈惟铮说到最后,已经有些咬牙切齿,想起当年那番情形,他就连眼睛都是红的,抓着姚青的手用力极大,“只可惜,我不会让你如意的,我偏不让你如愿!”
  姚青本来有些恼怒的,沈惟铮说归说,情绪上来居然还对她动手,然而他的话语比行为来得更刺激,瞬间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沈惟铮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把她推到你床…上,我让她用药,你把话说清楚!”
  作为整件事中最悲惨的那个受害者,被背叛被羞辱的只有她,姚青完全无法忍受自己被栽赃成罪魁祸首。
  明明她是最无辜的那个!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思吗?”沈惟铮心情不佳,两人此时距离格外近,近到他一低头就能亲到她。
  若是以往,想着循序渐进温水煮青蛙的沈惟铮根本不敢越雷池一步,但现在不一样,他需要好好控制自己,否则两人针对相对的翻旧账下去,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糕。
  所以,他顺从了此刻的冲动,低头毫不犹豫的亲了她。
  对姚青来说,此刻的冒犯都不重要了,她心里只在意一件事,那就是沈惟铮对她的污蔑。
  于是,她挣扎着在喘气的间隙狠狠地掐了沈惟铮一把,声色俱厉的开口质问,“沈惟铮,你和我说清楚,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错,我不接受你对我的污蔑!”
  “事情早已经过去,对错如何对现在还重要吗?”沈惟铮觉得自己不应该提起这件事,他已经后悔,然而姚青不同意,她就是要求个明白,“很重要,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今天说不明白,我们从此以后都不用再见面了。”
  就算再见面被迫成亲,走的也只会是从前的老路,姚青决计忍受不了,甚至她想象不出自己会做出什么来逃避这样的未来。
  发觉她是真的很在意,沈惟铮闭了闭眼,忍着诸多情绪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那时候还未放下谢真,我也并不想逼你,只是,你不该为了逃避我,就将其他女人推给我,还纵容她对我下…药,你问我对错,我更想知道为什么你要把茯苓推给我。”
  沈惟铮脸上露出不知是苦笑还是讽刺意味的神色,“你知道当我口口声声听她说‘是夫人让我来的‘、‘夫人心中有谢郎‘是一种什么感觉吗?晚晚,我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
  他看着她,想起当年的烈火焚心,咬着牙道,“但这些,我都忍了。”
  除了没忍药性在书房要了她,这些沈惟铮都忍了,然后就是长久的避而不见。
  应该庆幸那时候他公事在身需要离府,否则面对她时控制不住的自己不知会将事情闹到什么地步,唯一遗憾的,就是被府里那两个麻烦的女人抓…住把柄欺负她,但他也尽力周全了,他生她的气,不代表可以容忍别人欺负她。
  他之所以那么努力谋求权势富贵,除了志向与野心,很大一部分是为了她。
  但这些,沈惟铮从不愿告诉任何人,更别提和她说。
  至于姚青,已经被沈惟铮的话气蒙了头,“你胡说!”
  她同样咬牙切齿的看他,“沈惟铮,你胡说八道!这件事根本不是我做的,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或许当年尚且青涩的她是对谢真有过那么一点好感,但姚青却绝不是成亲后还想着其他男人的人,她的品性与自尊心都绝不允许!
  听听沈惟铮都说了些什么,他凭着茯苓一家之言暗地里给她定罪,污蔑她心中有人不守妇道,最后还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她身上。
  “你真的是比我想象中还要卑劣,沈惟铮,你简直令我恶心。”姚青甩开他的手,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道,“时至今日,你都从未相信过我,无论是我的品性还是我的德行。”
  在沈惟铮慌乱恐惧的眼神里,姚青咬着牙道,“现在,我最后和你说一次,当年的事,茯苓不是我指使的,我心里也从未有过他人,更不会用卑劣又龌龊的手段去算计我的丈夫与孩子的父亲,你若是想要真…相,就去寻你的好妹妹陆怡,别将这些污水泼在我身上,我受不起!”
  她说完转身就走,此刻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待,更不想看见沈惟铮这张令人厌恶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17号的,十分钟之后还有一章
  建议两章一起食用


第64章 
  “晚晚,你别走!”
  沈惟铮这时候是绝不会放任她离开的; 他清楚的知道; 她这一走,两人之间恐怕再无转圜余地; 所以即便要暴露自己的自私卑劣与软弱; 他都要努力留下她。
  “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怀疑你,更不该不信你,我当年应该开口问你的。”他紧抱着人不放,语速极快,“是我卑鄙; 是我软弱; 晚晚,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改让我弥补。”
  “我不需要!”姚青道; “我只想和你分开!”
  “是我要你原谅我; 从来都是我想要你!”沈惟铮嗓音沙哑; “晚晚; 从来都是我需要你,不是你需要我,我知道的,如果不是这样……”当年他不会心生忐忑患得患失。
  “可是晚晚,你说我不信你,你也从来不肯相信我啊。”沈惟铮双眼布满了血丝; 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质问她,“我的错我认我改,可是晚晚,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你也从来没有信过我一次!”
  “我没有。”姚青觉得沈惟铮这纯粹是倒打一耙。
  “晚晚,否认没有意义。”沈惟铮捧着她的脸轻声道,“有一件事,前前后后两辈子,你都从不肯信我,那就是我喜欢你,我爱你,为什么?”
  “我们相依相伴那么多年,就算我有许多做错的地方,但我一直是爱你的,我不信你感觉不到,可你从来就像不知道一样,一次又一次让我怀疑自己,伤害你,晚晚,你不能这么不公平,把所有的错都推给我。”
  “我没有。”对于沈惟铮的指控,姚青只能用这三个字反驳。
  “不,你有。”沈惟铮说得坚决且毫无动摇,“如果说上辈子已经过去,每个人都有错,不应该多加纠缠,那这辈子呢?”
  “这辈子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喜欢你,想娶你,拼了命要将你娶回家,你怎么做的呢?”沈惟铮甚至露出了两分笑意,只是在那样一张脸上显得格外怪异,“你依旧不信我,你只会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用这样和那样的借口,不管那些借口会不会伤害我,你只知道不停地拒绝我。”
  “晚晚,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沈惟铮的连番质问在姚青心里已经掀起滔天巨浪,甚至她已经被他的话语冲昏了头脑,连她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回答。
  “姚青,姚晚晚,晚晚,”沈惟铮一个称呼一个称呼的挨个叫她,“我清楚的知道,我是爱你的,我比任何人都爱你,虽然我的爱自私卑劣不被你相信,但我确确实实比任何人都爱你,从很多年前到现在,还有未来很久很久的以后,我都会爱你。”
  “晚晚,你听到了吗,我爱你,这些从前我不能说不敢说,但我现在敢说了,也想说了,如果你想听,我能一直一直说下去,直到你能听进心里记在心里。”
  让你清楚知道我对你的看重与容忍到了何种地步。
  姚青已经被沈惟铮的质问与告白弄得晕头转向,如果说她刚才逃避是因为厌恶,那现在就是心慌意乱与不知所措。
  沈惟铮每一句话就像扒她一层皮,好似非要她最后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他才满意。
  姚青忍受不了,她甚至已经不记得刚才对他的责问与厌恶,满心满眼都是要逃离眼前这个危险的局面。
  最后,是沈惟铮见她慌乱无依的模样实在可怜,才忍着心痛弄晕了她。
  姚青对此甚至是欢欣鼓舞的,只要能从眼前这个混乱的局面解脱,她完全不在意采用何种手段。
  得以逃脱现实的姚青进入了梦里,虽然梦里也依旧被沈惟铮的质问与告白纠缠不清。
  她又回到了明英侯府里的那棵野桃树下,站在树下,她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举止雍容,衣裙华贵,是京中贵妇再寻常不过的模样,身边跟着大堆的丫头与嬷嬷,行止匆匆,眼中隐含焦急,似乎正在为什么而困扰。
  大概时隔太久,姚青实在是想不起与之相关的过去,但不妨碍她被好奇心驱使,跟在曾经的自己身后。
  跟在她身后,姚青在侯府门前见到了意气风发归来的儿子。
  “母亲!”被父母宠爱着长大的孩子无论是眼神还是举止中都写满了骄傲,神采飞扬的模样不知日后会牵动多少少女的闺中情思。
  无论她同沈惟铮之间如何,两个孩子却是他们精心抚育长大的,一儿一女用尽心思,将从前他们不曾拥有的得到的尽数给了他们。
  姚青感受得到内心里翻涌着的慈母情意,她极为克制才没有在众人面前失态拥抱自己的儿子,少年跑到她身侧,用开始变得有力的臂膀搀扶着她朝外面的马车走去,一路上激动不已的同她低声耳语。
  她一边听一边不自觉的寻找些什么,但少年或许是太过激动,始终没讲到她所关心的事,于是姚青忍不住开口了,“澄儿,你父亲呢?”
  “父亲?”少年似是从梦中惊醒,神情突然间变得不大自在,有些踟蹰的看着亲爱的母亲,“父亲,父亲他……”
  他低头不语,姚青听到了那属于自己的提高了几分的声线,“你父亲怎么了?”
  “母亲别担心,父亲没事,”少年赶忙出言安抚,“就是、就是受了点儿伤。”
  “受伤?怎么受伤的?”她脸色立时变得难看许多,连声追问,“你父亲人呢?他现在伤情如何了?有没有好好吃药?”
  这关心焦急的模样想来让少年很是愧疚,他轻声道,“父亲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母亲放心,父亲受伤不重,就是昨日夜里发了高烧,不过现在已经退了,药也有好好喝,我是想让父亲多休养几日再上路的,只是父亲非要同我一起回来,我没劝住……”
  少年声音越来越低,听清一切的姚青撩起了马车的门帘,马车中,沈惟铮闭眼靠在车壁上,容色极差,看模样是在沉睡,只是紧皱的眉头和额上冷汗无一不说明了他此时并不好过。
  姚青感受到自己极快的心跳,也看到了自己面上和眼中流露出的情感,她眼皮跳了下,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马车中的人似是心有所感,慢慢睁开了眼睛,眼中映出她的模样,低低唤了一声,“晚晚。”
  那声音极浅极轻,若非近在眼前,怕是根本听不清楚。
  当沈惟铮伸出手时,姚青看到自己提着裙摆毫不犹豫的上了马车,车前的门帘被放下,里面传出她的声音,“马车直接从侧门进府,让人去请周太医过来,备好热水与饭菜,为世子和侯爷接风洗尘。”
  马车缓缓驶进门,少年亦步亦趋的跟在旁边,既苦恼又担忧。
  直到此时,姚青才终于回想起了与此有关的一切,是了,这是澄儿跟着父亲去边关第二年时发生的事情,为了救儿子,他身上又添了一道伤痕。
  但她不记得的是,她为他焦心难过的模样,更甚者,若非此刻亲眼目睹,她根本想不起记忆里这许多曾经。
  她走在最后,一天天跟在自己身边慢慢的亲眼目睹了许多早已忘却难寻踪迹的事,亲手喂药擦洗,日日夜夜守在身边,为他绞尽脑汁费尽心思下厨,抱着他一起度过被疼痛折磨的每一个夜晚。
  姚青看到了太多,然而想起的更多,眼前这点微末犹如海上冰川一角,水底下才是暗潮汹涌。
  她从不知道她看沈惟铮的眼神是这样的,也不知道他受伤时她是这副情态,更不知道每次两人吵架闹了矛盾时她会是如此难受。
  这一切和她的认知不符,更不是她想象中和记忆中自己该有的模样。
  在初冬第一场雪来临时,他同她一起坐在花厅里赏雪吃暖锅,身边坐着两个孩子,快活得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她看到沈惟铮认真为她夹菜,挑走她不喜欢吃的冬笋,时不时还要摸一下她的脸和手,生怕她再度发热,毕竟在此之前她吹风染了风寒,已经有几日不适。
  那几天,两个孩子被勒令不能靠近她,但是他却是从头到尾待在她身边的,夜里还要醒来几次喂她喝水给她擦汗。
  姚青就坐在旁边的栏杆上,看着沈惟铮像呵护珍宝一样这么对她,眼神空茫。
  他曾经是这么对她的吗,自她回来之后是真的不记得了,她只记得他有太多太多对她的不好,让她疼让她伤心让她难过,却不记得他待她好的这些。
  可是,他曾经似乎确实是这么待她的。
  姚青想到晕过去前沈惟铮同她说的那些话,他字字句句都是真的,说得情真意切,说得掏心掏肺。
  但那时被告白的她呢,心里其实并不相信,不想也不愿,然而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直到在梦里看到这些过去,这些像是被人蓄意隐藏起来的过去。
  她想起他说她不信他那些话,才发现自己确实有些偏颇。
  然而,她到现在也还不明白。
  雪越下越大,风雪夜里,他们相偎相依,像是世间许许多多的普通夫妻一样,在属于自己的家里得到温暖与慰藉。
  新年过后,他又带着儿子出征了,她站在城外的小南山上目送这两人远去,像从前每一次,在他们回头时站在那棵歪脖子槐树旁边等待相交的那一眼。
  她看到她的不舍与担忧,更看到那无法被隐藏的爱。
  她爱着她的儿子,她在世间的骨肉血亲,或许,也爱着那回头看她的男人。
  即便他们此前又因为许多事闹起了矛盾。
  但她想,等他回来之后,这件事或许就揭过去了,和从前许多次一样,在时间的打磨下不了了之。
  然而,这年的春天来得太晚,她没等到桃花开,也没等到他回来,先他一步离开人世。
  她看到长夜里她毒发离世时的痛苦,看到她痛得无法出声时的绝望,更看到她满心满眼的不甘渐渐化为冰凉的眼泪。
  最后,她飞到了那株最为喜爱的野桃树上,看尽她死后的一切。
  原来,她不记得的死去是如此痛苦绝望,她曾经怨怼的一切早就已经释怀,她放过了自己,也放过了所有人,和再次复生醒来时的她截然不同。
  对此,姚青深深的迷惘了,为这奇怪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追平18号日更
  写完这本,再写一本牧鹅姑娘,之后渣作者就转型再也不写苦逼剧情了
  心累,我要努力向剧情流作者进化_(:з」∠)_


第65章 
  你为什么不信他爱你?
  桃花树下,灵堂边; 书房里; 她看着自己,也看着沈惟铮; 听自己一字一句问——
  你为什么不信他爱你?
  她没有不信; 也没有为什么; 只是自然而然的就到了那样一种境地,有了那样一种情绪。
  姚青想到了许多年前江州老宅里的自己,软弱无能只知道哭泣的母亲,不会回应她渴望与拥抱的母亲,眼中只有庶子庶女的父亲; 用疏远与冷漠待她的父亲。
  面对他们; 她永远是不安与惊恐的,害怕一切变得更糟,害怕眼泪与斥责; 他们让她觉得; 她总是那么糟糕; 否则为什么会这样对她?
  那时候; 她多么羡慕和她一起长大的海棠啊,憨厚疼爱…女儿的父亲,泼辣护着女儿的母亲,用心照顾妹妹的哥哥,她知道,那样的家才是正常的; 然而,她没办法改变她不正常的家。
  她的心里总是充满了恐惧与忧虑,总在担心自己做错事情,害怕挨饿受罚,也害怕来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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