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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不与四时同-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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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九:“是你执迷不悟!”    

     隆亲王冷厉的打断她:“你错了!皇位本就该是我的,满朝文武皆知,当年,本王是父皇最属意的皇子。”    

     木苏娆尖锐道:“你心胸狭隘,皇爷爷能看不出?”    

     “那也好过先帝优柔寡断!他根本不配当皇帝,他抢走我的江山,还抢走我心爱的女人,所有失去的,我都要抢回来!”    

     “即便如此,朕的生母也回不来了!”    

     隆亲王身躯一震!    

     木苏娆面容悲戚:“她早就……回不来了,这么些年,你不过在自欺欺人。”    

     ……隆亲王的双瞳里有无法言喻的悲凉哀凄。    

     “你真的想要江山?不,江山你早放下了,当年遇到她,你就放下了。”    

     香九曾说过,她在静安斋遇到过隆亲王,他独自一人,向画中的女子诉说心事。    

     当时木苏娆便想,隆亲王对江山的执念,或许是对画中女人的用情至深。    

     他恨先帝抢走皇位,因为他若为皇,她生母便是他的……妃子。    

     隆亲王被戳穿心事,垂眸沉默,许久他才用剑撑着身子,慢腾腾地挪了一步,仿佛晚风一样飘忽。    

     他笑。    

     咯咯声在喉咙间滚着。    

     在这幽暗的溶洞内说不出的诡异。    

     “……没错,本王早将江山放下,唯独放不下她,你不懂,本王此生求的不过一个她,想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天意弄人……”    

     “不,是你父皇抢走了他,都是他的错,他要江山,本王给了,可他为何连心爱的女人都要和我抢!”    

       

     话音还未甫地,隆亲王抬起那双猩红的眼,他一跃而起,剑芒闪过,三尺青锋直逼木苏娆胸口。    

     所有人都还来不及反应。    

     “苏苏!”香九大喊。    

     却见一枚石子横空飞来,撞散了剑势,青锋一偏,剑身钉进壁缝。    

     众人往石子飞来的方向看去。    

     竟然是容清和红绫,为她们领路的,是那名哑巴。    

     好家伙,千钧一发,来得正是时候。    

     “阿姐。”香九几乎喜极而泣。    

     两人没工夫与她叙旧,飞檐走壁而来,与隆亲王缠斗在一起。    

     隆亲王内力深厚,伤了司徒将军,对她们来说便是损失一员大将。    

     木苏娆三脚猫功夫,香九只轻功出彩,算不得真,真干起架,还需容清两口子上。    

     众将士十分懂事的为她们腾出场地。    

     司徒将军想打人,难道不该一起上,将隆亲王乱刀砍死吗?    

     然听木苏娆道:“留活口。”    

     司徒将军:你总是心太软!    

     红绫闻言,暗道木苏娆出言晚了一步,眼下她手里的鱼肠短剑离隆亲王的脖子只差一尺。    

     正待割破他咽喉时,容清压下红绫手臂,短剑破开隆亲王的皮肉,捅进他的小腹。    

     隆亲王:“!!!!”    

     场面又变得很血腥。    

     红绫有些许不知所措:“……不是故意的。”    

     我是想割你脖子来着。    

     所有人:“…………”



夜晚


   红绫撒开手; 鱼肠短剑还留在隆亲王腹间。他扶着剑柄,踉跄几步,退到角落; 沿着洞壁跌坐到地上。  

    到底是至亲; 木苏娆于心不忍,想上前,却被司徒将军拦住:“皇主子小心有诈。”    

    隆亲王素来狡猾,万万不可轻敌。    

    木苏娆眸光黯了黯,退回原处。    

    隆亲王的护卫倒是忠心; 丢开长。枪跪到他身边:“王爷……您没事吧?”    

    隆亲王喘得厉害; 斜了他一眼,笑着摆摆手,这一笑,鲜血从嘴角溢出; 洇湿了胸前的衣裳。      

    “本王有些累了……”    

    护卫红了眼眶:“那您休息一会儿,小的带您出去。”    

    “……去哪啊?”    

    护卫语塞:“回…王府,王妃在等您回家呢。”   

     隆亲王呛了口血,强忍着咳嗽; 眉宇间反而阴霾退散; 一片释然:“不回了; 本王要去找冷宁……”    

    “她也在等我; 等了很多…很多年了。”    

    木苏娆的手垂在身侧; 指尖微凉。    

    香九捏捏她掌心; 每一处骨节都传递着温暖,木苏娆勾勾唇角; 示她宽心。    

    隆亲王恰在这时将鱼肠短剑拔出,滚烫的鲜血喷溅而出!    

    护卫惊呼:“王爷!”    

    隆亲王皱了下眉; 唇边依然在笑,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他的解脱和欢喜。    

    他费力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阖上眼皮:“别吵了……就要见到她了…你该为本王高兴才是。”    

    护卫狠狠抹了把眼泪,抽噎着说“是”。    

    隆亲王惬意地哼哼一声,想到什么似的,撑开眼,看向木苏娆,淡淡道:“你长得不像她,但性子像,嘿嘿……”    

    木苏娆沉默一晌,道:“她是个可怜的女人。”    

    隆亲王垂下头,长长叹息一声,语气不无感慨:“是啊,本王辜负了她……”    

    “不知道黄泉路上她可有等着我,她气性大,但胆子小,怕打雷,也怕黑……”    

    “没关系,我去陪她,她就不怕了……”    

    “宁儿…宁儿呀……”    

    他喃喃着,喃喃着,声音越来越小……    

    就像无可奈何的落英,慢慢归于尘土。    

    木苏娆梗在心里那口气忽然就没了,取而代之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愁劲儿。    

    她想,和隆亲王斗了十年图什么?图江山社稷,还是为争一口气?    

    争到最后,想要的得到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得到……    

    木苏娆站在那处,久久未回神,眸光落在隆亲王的脸庞,这人肉身明明那般痛苦,却走得如此安然自在。    

    眼角笑纹稍稍翘着,沉入梦乡一般。    

    容清拍拍木苏娆肩头:“他以为谋得江山是解脱,其实……这才是真正的解脱。”    

    人生在世,无外乎贪嗔痴,其实人到无求,心自清宁。  。    

    木苏娆决定将隆亲王的尸骨带回京城,她生母身份低微,因太后和皇贵太妃作梗,未葬入皇陵,牌位也未入奉先殿。    

    “就瞒着天下人,将他们合葬在一处吧。”     

      是夜,篝火熊熊,营帐千灯,寒风飘过,卷起漫天尘土。   

     将士们举着美酒,开怀畅饮,他们遥望远方,仿若锦绣家乡就在眼前。    

    香九一屁股坐下,再将木苏娆拽至身边:“还想着这事儿呢。”    

    木苏娆嗔她:“就你心大。”    

    “跑江湖都是把头别在裤腰上,见的生死多了去了。”    

    木苏娆两手并用,像揉搓暖融融一样揉搓她的脸,玩够了才道:“那朕以后可得好生看着你!”    

    香九:我就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    

    香九转开话题,商量起何时回程的事。    

    木苏娆敷衍了句“两日后”,便把头埋进膝盖里,整个人蔫耷耷的。  香九拨正她被风吹乱的长发。    

    木苏娆闷闷道:“以前朕总记恨母妃阻碍生母为入奉献殿一事,现在想想,实则是我生母不想,她这辈子都在等隆亲王,死后仍旧不放弃。”    

    说到“母妃”断雀,香九心中就一个咯噔,佯装微笑道:“你生母去世早,未能在她膝前尽孝不怪你。”    

    她扬起脸,惊艳今夜竟然有星辰,摇摇木苏娆胳膊:“快看,星星多漂亮,最亮的那颗就是冷常在。”    

    木苏娆嗔她哄小孩子,一抬脸亦有些怔住,黝蓝的夜空,星光像碎玉。她头一次见到这么多星星,澄澈、清爽,宛若梦一般美好。    

    入目是星辰美景,远处是悠扬歌声,将士们唱着战歌,忽尔高声歌唱,忽尔低声吟哦。    

    司徒将军酒过三巡,将上下尊卑抛到脑后,端着酒杯,嘻嘻笑笑地跑来,揽住香九的肩头,一言不合就开拽。    

    “皇珺殿下,末将与您一见如故,走走走,喝一杯!”    

    香九视木苏娆为救命稻草,拉着她胳膊,求救命。    

    司徒将军干脆将她二人一同抓了去。    

    大家围坐火边,轻声唱,高声和,有说有笑,头顶是皎月伴繁星,身畔是美酒伴歌谣。    

    容清和梦茯苓磕了下酒杯,谈笑风声,红绫在旁好不吃味,但看在来之不易的革命友谊上,强颜欢笑。    

    火光照亮每个人的脸庞。    

    寒冷的冬夜,热情高涨。    

    容清瞥见木苏娆,和梦茯苓言语两句后,走向她……    

    。    

    昨夜闹到很晚,香九和木苏娆都有些不胜酒力,互相搀扶着回到营帐,相拥入眠,一觉到天亮。    

    连日来心事重重,一旦松懈下来,不约而同的泛起懒来。    

    木苏娆翻了个身,渐渐苏醒,盯着帐顶缓了好一会儿,笑着去捏香九鼻子。    

    香九困得睁不开眼,妄图挣扎,木苏娆手脚并用化身捆仙绳。    

    打打闹闹中,睡意消去大半,香九扭着身子,和木苏娆叫板。    

    “喘不过气啦。”她道。    

    木苏娆骑坐在她腰间:“骗子,用嘴呼吸。”      

    言落,挠起香九痒痒,香九怕痒,连连求饶,抓住木苏娆使坏的爪子亲了又亲:“快告诉我,昨晚阿姐找你说什么了?”    

    木苏娆抬抬下巴:“不告诉你。”    

    香九就知道她耍这招,转变策略道:“不说算了,我可不跟你回紫禁城。”  反正北原是她地盘。    

    俗话说我的地盘我做主。    

    强龙拧不过地头蛇,木苏娆暂且放下帝王尊严,选择妥协:“没聊别的,就你我的婚事。”    

    到底是女娃娃脸皮薄,香九立时羞红脸:嘤嘤嘤~    

    木苏娆被她小模样逗笑,娇笑地打她一记,手腕软绵绵的:“别闹,说正经的。”    

    “嗯,人家听着呢~”    

    “朕想过了,太监的身份你定然是用不得了,哪有太监当皇珺的。”    

    此话在理,香九表示赞同。




大结局
    回到京城已是一个月后的事; 时逢年关,城内一片热闹景象,两个小娃娃裹着厚厚的冬衣; 绕着马车嘻嘻哈哈的打转转。  


    赶路最是乏累; 香九迷迷瞪瞪的睡了一天,吃过东西,无精打采趴在木苏娆腿上。    


    马车蓦的停下,太急,差点将她甩出去。  她气恼地掀开车帘; 问骑马的司徒将军:“出了何事?”    


    司徒将军抱拳道:“两个小娃娃; 皇珺殿下受惊了,是末将的失职。”    


    香九不等他言语完,撸起袖子跳下车,一副要找娃他娘理论的架势。    


    木苏娆忙喊她; 生怕闹出事,这家伙的起床气真发起来,可不是一点两点。    


    门帘一掀,追出去; 却见香九木头柱子似的立在那; 满目惊喜。    


    “苏苏; 你看; 真热闹。”    


    香车宝马; 络绎不绝; 她光光站在这,都好似能闻见酒肆饭馆里的香味四溢。    


    明明吵嚷不休; 却感觉笑语欢歌,人声鼎沸。    


    木苏娆为她披上斗篷; 白绒绒的一圈狐狸毛,衬得她脸蛋红得像搽了胭脂,勾得木苏娆心痒痒,忍不住掐了掐。    


    “朕陪你逛逛?”木苏娆挑眉。    


    香九立马绽出大大的笑脸:“真的?”    


    司徒将军在旁感叹美色误事,遂冒死进言:“皇主子,此处人多眼杂,我们太过引人注目……还是早早回去的好”    


    成功获得香九十记白眼。  但司徒将军不畏强权,继续劝道:“皇主子龙体金安是百姓和社稷之福。”    


    香九可算明白了,他拍马屁……挑人。    


    木苏娆勾住香九的尾指:“要不,朕明日再陪你来……金口玉言,朕保证。”    


    然而当日,满朝文武收到一条重要八卦,皇主子从北原带回一绝色美人儿,入住养心殿,此人名唤容洛,凤眉丹目,清新脱俗,肤如白雪,唇似列丹。    


    此八卦在口耳相传的力量中,被人民群众添砖加瓦,增添了许多故事性。    


    说是皇主子带男宠香九追踪隆亲王,在北原偶遇佳人,只一眼,便是天雷勾地火,果断抛弃男宠,携手佳人。    


    老臣们对此抱以怀疑态度,纷纷登门拜访大功臣司徒将军,彼时,司徒将军正和分别多年的娇妻你侬我侬,敷衍一句:“谁谁谁呀?什么偶遇佳人,哪里来的佳人,她本就是皇珺殿下呀?”便要撵人。    


    老臣们:“!!!!”    


    啥,皇主子要立此女为皇珺。    


    额滴个乖乖,天要塌了。    


    收到消息的后宫小主们坐不住了,老娘们勤勤恳恳在后宫里苦熬,空虚不说,还他么寂寞,一宫外女子,凭什么一来就往头上骑。    


    其中,当属阮如歌闹得最凶,孟青黛也不淡定了。    


    当然,漩涡中心养心殿,也很不平静。    


    南叶和井喜站在香九身前,上下左右反复打量,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位吃着佛跳墙的姑娘,像极了香九。    


    南叶捅捅井喜:“你……问问。”    


    “问啥?”    


    南叶翻他白眼,贴到他耳边悄悄道:“问问她姓甚名谁。”    


    长得一模一样,指定香九亲妹妹。    


    香九小口吮着热汤,优哉游哉,看好戏般瞧他俩,宫里头闷,她就指望这师徒二人替她解闷呢。    


    “……洛小主?”井喜迫于南叶淫威,扭扭捏捏的开了口。    


    香九含笑不语。    


    “奴才斗胆,想问问您与香小主是……”    


    香九凝视他,久久沉默,搞得井喜脚底生寒。    


    井喜扯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顺带呼了自己一巴掌,清脆响亮:“奴才冒犯了,您别怪罪,嘿嘿。”    


    南叶视他为爱徒,怕他挨罚,挺身而出,为他求情。    


    说起来,香九还是他干儿子呢,出去一趟人就没了,真真是揪心的紧。    


    果然,帝王都是大猪蹄子,见一个爱一个。    


    以前对香九多好啊,还送金丝楠推粪车呢。    


    香九玩够了,“噗嗤”一下,趴在桌上笑得花枝乱颤。    


    南叶和井喜:“…………”    


    “我的好干爹,是我呀!”    


    南叶见鬼一般一蹦三尺高:“你你你……香小主!!”    


    井喜也蒙圈了,扳过香九的肩头,眼珠快要掉出眼眶:“……香小主!!你是女的!!”    


    “嗯。”    


    “那你为何当起太监了?”    


    还处于亢奋中的南叶呼他脑袋一掌:“主子的事也是你能打听的。”    


    井喜:不是你让我问的嘛,呜。    


    井喜心里苦,但井喜不说。    


    香九没打算瞒他俩:“我和皇主子是老相好,假扮太监和她闹着玩儿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南叶猛拍大腿:“所以皇主子早看出来了!”    


    怪不得三天两头往辛者库跑呢,又是翻墙,又是偷看人洗澡……    


    真是有情调。    


    “难怪皇主子倾心与您,立您为皇珺。”    


    啧啧啧,为了引起皇主子注意,不惜牺牲自己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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