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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不与四时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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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战战兢兢的紧贴着柱子。

    “皇主子,奴才……不想侍膳了。”奴才想回翊坤宫扫地。

    木苏娆当她是因为琼玉嬷嬷那番话在置气,用尾指上的护甲勾勾她手心,最后包裹住她整个手掌。这是小小的肌肤相亲。

    “朕不都将他们赶走了么。”

    就是赶走他们心里才没底啊。

    你看看你,又开始动手动脚了。

    香九欲哭无泪。

    僵着身子坐回绣墩,味同嚼蜡的吃下米酒鸭。

    “好吃吗。”木苏娆问。

    “……好吃。”

    正说着,一道道新菜相继添了来。熘鸡脯、荷包里脊、佛跳墙、黄葵伴雪梅……

    虽说香九已经许久没吃到这么好的吃食了,但她真心觉得煎熬无比,还不如慎刑司的断头饭呢。

    可盛情难却啊!

    她认命了,埋头一阵痛吃。

    直到打出饱嗝,拍拍鼓囊囊的肚皮。

    “皇主子,奴才吃好了。”

    “瞧你,”木苏娆用丝帕点在她唇角,“把脸都弄脏了。”

    香九吓得一缩。

    木苏娆命令道:“不许动。”

    她勾住香九的下巴,迫使她靠近自己,许是勾的太急,彼此鼻尖还撞了一撞。

    “没撞疼吧。”木苏娆趁机吃豆腐,香九身上总有挥散不去的草木香,以前在北原时,她最喜欢这味道。

    可惜味道太淡,贴近了才能闻见。

    “是奴才撞疼了皇主子才对。”

    木苏娆咯咯笑,轻轻掐住她的脸:“小机灵鬼,调皮~”

    香九:!!?

    我就不该来。

    侍完膳,是木苏娆的小憩时光,这事以前南叶与她说过。

    她怕木苏娆心血来潮,让她侍膳后接着侍寝,是以先发制人,以翊坤宫还有许多活要做为借口,欲要告退。

    木苏娆哪肯,撒娇道:“翊坤宫翊坤宫!难道你心里只有翊坤宫,没有养心殿吗。”

    话说到后头,已然一股意难平,干脆背过身,给香九一个背影慢慢体会。

    且这背影还散发着浓浓的幽怨气息。

    香九搞不懂,一介帝王为何要和自个儿的后宫争风吃醋。

    她百思不得其解,朝着那背影下了拜,躬身退走了。

    木苏娆左等香九不来哄,右等香九不来哄,耐不住性子道:“你说你错了。”

    回答她的只有无尽的安静……

    她便接着道:“说不说。”

    依然是无尽的安静……

    “哼,在北原你可不是这样的!”

    她倏然转身,指着香九的鼻子就开骂……指着香九的鼻子……指着香九……指着……指……

    咦!

    香九呢!!!

    “朕再也不是洛宝宝的小宝贝了。她都不愿意哄朕!”

    “朕给她点气受,她一声不吭,扭头就走!”

    事后,木苏娆对南·知心姐姐·叶一通哭诉。

    因近来“洛宝宝”出现频率较高,南叶已揣摩出这是木苏娆为香九取的爱称。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和“暖融融”有异曲同工之妙。

    南叶丢开拂尘,跪在脚踏边,用小木锤为她捶腿。

    “皇主子别气,是奴才教子无方,您放心,一会儿下了值,奴才直奔翊坤宫教训她。”

    木苏娆抬脚踹他一跟头。

    咬牙切齿道:“不许你说‘教子无方’这个词!”

    拐着弯占朕便宜。

    南叶啪啪掌嘴,明确表示记住了。

    这夜,他照例陪木苏娆去御花园散心,木苏娆心不在焉,走着走着便到了角楼。

    没有打道回殿的意思,一阶一阶往上,登高而望远。

    入目皆是黄黄绿绿的琉璃瓦,在夜晚亮着碎碎的光,连绵成海,亦像一座座连绵的小山包,就像记忆里的广袤无垠的北原。

    蓦的又想起容洛爱骑马。

    在北原每日都骑,有时是骑着去雎鸠城,有时是骑去猎雁,有时是单纯的骑马驰骋。

    她的视线落在翊坤宫。

    眸子一亮:“南叶去给朕牵匹马来。”

    南叶眨巴眼:“马?皇主子要在宫内策马?”

    这可使不得,皇贵太妃若得知,会气得七窍生烟的。

    “就在这角楼马道上骑,快去快去。”

    南叶为难的咧咧嘴,踌躇之下,选着了认怂,带了两名小太监,呼哧呼哧的跑着,老寒腿格外有力。

    香九今夜当值,踏踏实实的抱着被子靠着廊下门槛坐更。

    脑袋一磕一磕的梦周公,却被守门的太监摇醒了。

    她吸口气,啧啧嘴问:“怎的了?”

    太监悄声说:“香哥儿你干爹来找你了。”

    “又来找我?都这么晚了——”她歪头,看到隙开的门缝外,南叶在向她猛招手。

    见香九不应他,带着两名太监夺门而入,抬起她就走。

    香九不敢高喊救命,怕惊动孟青黛,挣扎无果间,人已被丢上了马背。

    等等,马背?好端端的,哪来的马。

    守门太监惊呆了,这是啥,月黑风高夜,绑架干儿子?

    偏偏南叶戏很足,威胁他道:“识相的话就闭嘴!”

    香九:“……”

    木苏娆对南叶这次的工作很满意,有效率还重质量——马驮着香九一起来的。

    她对他给予充分肯定,及高度赞扬。

    南叶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得紧。

    香九则想打屎他。

    她唤了声皇主子,然后故作笨拙的从马背上滑下来。

    看出她在演戏的木苏娆,全力配合着——伸出双臂,扶住她的小蛮腰,确保她稳稳落地才恋恋不舍的收回。

    当然,还借机捏了捏。

    不错,还是原来的手感,绵绵软软。






骑马

    “皇主子……”你又起了什么折腾人的新奇心思。

    香九勇气不足; 把这话忍住了; 臭着脸向木苏娆甩袖请安。

    木苏娆拂过马儿的皮毛; 牵起缰绳道:“朕翻了翻黄历; 上头说今宜动土宜搬家宜骑马。”

    “你……骑骑吧。”

    香九:“……”

    香九觉得木苏娆的脑子长泡泡,大晚上的不让她睡觉,抓她来骑马。

    这是人干的事吗。

    “回皇主子的话,奴才不会骑马。”

    木苏娆了然; 心道; 小样儿演戏还挺全套啊。

    遂继续配合的说:“无妨; 朕教你。”

    说这话的时候; 她的眼睛里宛若藏着星河,闪烁着水亮的光。

    落尽香九眼里则是贼光,她心中大骇; 不好,木苏娆又要趁机吃我豆腐了。

    “奴才愚笨; 怕学不好。”

    木苏娆裙衫一晃; 凑近她,嗓音低沉语调轻而慢:“那朕慢慢教; 天天教。”

    香九对此话道理解是:那朕慢慢吃你豆腐; 天天吃你豆腐。

    这是帝王能说的话嘛!

    调戏; □□的调戏!!

    此等好色荤君,国家要亡啊。

    “承蒙皇主子圣爱,奴才愧不敢当。”香九退却一步。

    “你不敢当谁敢当。”木苏娆逼近一步。

    香九还想再退,木苏娆却不再给她机会; 利落的翻身上马,从始至终,手一直紧紧拉着她。

    蓝叶上前,抓住香九的小脚脚塞进马镫子。

    木苏娆再用力一拽,香九便重新上了马背。

    为稳住身形,她下意识的抱住木苏娆盈盈一握的腰肢。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所有奴才训练有素,齐刷刷的背过身去。

    香九赶紧收回手。

    “奴才冒犯皇主子了。奴才该死——”

    “抱着。”木苏娆命令道。

    “啥?”

    “抱着!”

    香九把小爪爪背到腰后,以清楚明了的肢体动作表达自己的不情愿。

    木苏娆扭身瞪她:“不然朕把你从宫墙上丢下去。”

    “你死定了!”

    愠怒中带点俏皮,像极了苏苏,香九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记得苏苏喜欢铃铛,那种辫在发尾的铃铛,是北原的女孩最喜欢的头饰。

    所有北原女孩都有,只有苏苏没有。

    那日她要回雎鸠城去,刚跃上马背,苏苏就从牛皮帐篷里钻出来,揪着她的衣摆,扬着哭唧唧的脸蛋说:“我也要去。”

    她回答:“不行。雎鸠城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

    “可是我想逛市集。”苏苏弯下嘴角,好不委屈。

    “无聊了?”

    “……不是,我想买铃铛。”

    “铃铛?”

    “……对,不管,我想要,你给我买回来。”

    她无奈的问:“要哪种款式的。”

    “你喜欢哪种我就喜欢哪种。”苏苏有了好心情,眉开又眼笑。

    回帐篷时忽然侧回身,瞪她道:“不买你就死定了!”

    就在这一息,苏苏的一颦一笑与眼前之人重叠,叫香九目眩神迷。

    她多么希望此时此刻,木苏娆就是苏苏。

    她们长得那么像……

    可也只是长得像罢了。

    她们是那么不同。苏苏像只怕风怕寒的小猫,总是缩在她怀中,要亲亲要抱抱。她依赖自己,也依恋自己。

    木苏娆却是勇敢的,高傲的身姿,权倾天下。她奖赏她想奖赏的每一个人,也惩罚她想惩罚的每一个人。生命的生与死,于她来说不过一念之间的抉择。

    这么一比,啧啧啧,木苏娆比她家苏苏差远了!

    “听到没!”木苏见香九久久出神,以为她在故意叫板,挑战她的帝王尊严。

    香九忍住即将翻出的白眼,抱着忍辱负重的心态,唯唯诺诺道:“奴才不敢。”

    木苏娆起了自责的心,埋怨自己吓着洛宝宝了,语调一软,道:“朕想你抱着朕~”

    香九一脸的被逼赴死,像是豁出去了,抱住了木苏娆。

    “真乖~”木苏娆低声道。

    南叶比她还开心,哇哦,皇主子终于有了甜甜的恋爱。

    不由的喜极而泣。

    木苏娆夹夹马腹:“驾。”

    马儿甩个懒洋洋的响鼻,慢慢撂起蹄子。

    咯哒…咯哒…

    马蹄声清清脆脆,带着她和香九往前去。她们紧挨得彼此,年轻且有力的心跳透过骨骼和皮肉,传递进对方的胸膛。

    清风擦过她们的脸颊和盛满笑意的眼眸,带来凉爽与惬意。

    香九对木苏娆的生分也渐渐淡去。

    圈在木苏娆腰上的胳膊不再紧绷着,像初化的冬雪,变得温柔和暖。

    。

    初升的太阳破开云层之前,香九终于回到翊坤宫,头一栽,倒进软软的被窝。

    恰逢同屋的几名太监在穿衣戴帽,准备上差。

    见她眼下乌黑,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死样,纷纷揣测她昨夜是“伺候”谁去了。

    “香哥儿,干啥去了呀?”

    “……骑马。”香九迷糊的答。

    几人皆惊:马震!!!

    真他么会玩儿。

    还欲再问,秋暖一打帘子出现了,叉着腰骂道:“磨磨蹭蹭!要小主等你们?”

    太监们耸着肩膀,夸她今日真美,言了几句好话后,鱼儿一般滑溜了出去。

    只有香九直挺挺的躺那,睡得理所当然。

    秋暖的怒火便更盛了,猛地抽掉香九的枕头,让其后脑勺磕了老大一个包。

    “哎哟。”香九抱着头,疼得滚了半圈。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砰!

    秋暖将枕头打她脸上。

    香九彻底火了,发誓要把这人挫骨扬灰。一睁眼,看到了翊坤宫的奴才一姐。

    “秋暖姐姐。”香九忘记了疲惫,瞌睡全醒了,赔笑道,“你怎的在这呀。”

    秋暖冷笑,向她兴师问罪:“昨晚当差当哪去了?”

    “……肚子疼,肚子疼,一直在恭房里头。”

    秋暖不是三岁小孩,没信她。

    “呸!好你个香九,才来翊坤宫几日啊,就敢溜值偷懒了!”

    “幸好昨夜小主睡得安稳,没差遣你,不然可有你好果子吃。”

    “好姐姐,我真是病了,你看看我,”她左右转转脸,“气色多差。”

    言罢还咳出两声。

    这下倒把秋暖唬住了:“确实眼圈发黑,脸发白。”

    “别是染了风寒。”

    “那这两日你甭伺候了,免得把病气过给小主。”

    香九求之不得:“好咧,我记住了。”

    “行了,好生歇着吧。”秋暖叹口气,出了屋。

    香九呼了个轻快的哨,进入了梦乡。

    这次的梦中有她日思夜想的苏苏。

    “阿洛,我的铃铛你买了吗?”

    “哇,这么多,你是把老板的摊子买下了吧。”

    “你想我戴哪一个?”

    她回答说:“你这么美,戴哪个都好看。”

  苏苏便红着脸对她笑。

    太阳、蓝天、青草都在苏苏的身后。

    她执着丝帕为自己擦汗:“瞧你,跟个孩子似的。”

    丝帕上是丝丝缕缕的缠缠绵绵的女儿香。

    “出了好多汗。”孟青黛执帕的手,停在香九拱起的眉心。

    香九因这触感醒来。

    “小主!”

    她慌张的跪下身,头抵在褥子上。

    “不必多礼。听闻你病了,我来瞧瞧你。”

    香九:“……”

    香九:“有劳小主挂心。”

    颔首时,忽瞥见暖融融那白屁墩露了出来,抓了被子去捂着。

    被孟青黛看了个全:“被子里藏了什么?”

    “……没什么。”

    秋·衷心为主·暖无情的掀开被子:“呀,兔子。”

    孟青黛也是诧异,眉眼弯弯,将其抱进怀里颠了颠:“还真是。怪可爱的,比皇主子的暖融融还可爱呢。”

    香九:“……”

    “你养的?”孟青黛问。

    “……是,奴才才养它没几日。”香九担心道,“还望小主恕罪,若您不喜欢,我今日就将它送到别的宫去。”

    孟青黛道:“我挺喜欢的,你若想将它送走,不如就送给我吧。”

    香九:啥!这可是御赐之物。






目赌
 香九又来到了风月小楼; 掺过水的白酒一杯接一杯的喝。

    明烂的光跳跃在她脸庞; 将她的忧郁照得一清二楚。

    弥勒忍搓搓光头,凝视着大堂中央这唯一一位客官,心疼酒水。

    “一来就闷声喝酒,咋啦?”他一阶一阶扫梯子; 从上至下。

    香九厌厌的捧着小脸:“兔子……被人抢走了。”

    “兔子?你还有闲工夫养兔子; 再在京城耗下去,我们连自己都养不了; 喝西北风去吧。”

    弥勒忍是个为钱犯愁的男人; 逮住机会就发牢骚:“二城主,您快着点儿吧。”

    “你不懂,这猫没了……”木苏娆不凌迟处死我才怪。

    香九恨得牙痒痒:“算了;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弥勒忍:“我只认钱。”

    “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你在宫里吃香的喝辣的,可曾想过在外吃树皮的我。”

    香九一拍桌子:“那你来当太监啊!”

    弥勒忍语塞,认了怂:“请忽略我的不懂事。”

    他从柜台底下,摸出一四四方方的用白绵纸包了两三层的东西,:“拿去; 你要的芙蓉膏。”

    他往前一抛,落进香九手里。

    “二城主,你……别是趁城主不在,没人管,染上瘾了……”

    香九想吐他一脸口水:“闭嘴!”

    。

    打从先帝爷起,一国之主便不住在干清宫; 而是搬到养心殿。

    为了相应,皇后也不住坤宁宫了,搬入东西六宫。

    是以坤宁宫一直空着,奴才们不敢怠慢,日日精心打扫。

    到了夜里,便窝在里头开赌局。

    太监会来,宫女也会来。

    香九是头一回来这地方,让翊坤宫里的一太监领她来的。

    这太监好赌,也没推辞,带她七拐八绕时,叮嘱她把路都给记住喽。

    一出小道,就见巍峨宫阙屹立在高处,翘生生的屋角,直。插。进繁星点点的夜幕。

    “香哥儿,走快些,别发愣。”

    香九缀在他屁股后头,上了汉白玉石堆砌的须弥座,又是一阵小碎步,这才进了坤宁宫的后院。

    再往前走了走,听见了隐约的欢笑声,从西梢间传来。

    她顺着看去,发现那处窗纱印着淡淡的烛光。

    太监嘿嘿一笑:“到了。来。”

    他兴奋的抬抬腿,像极了戏台上的孙悟空,抓住香九的手腕,扯着她一通小跑。

    停在门前敲了两短两长。

    门内的嬉闹顿时停歇下来,门从内推开一条缝,有人隐在黑暗中审视那太监,又瞥向香九。

    “这人谁?”

    “跟我一个宫当差的小兄弟,也想来玩两把。信得过。”

    香九哈哈腰,笑容如花儿般灿烂。

    开门之人被成功蛊惑:“进来吧。”

    里头很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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