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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一起生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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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他们婚姻里的光,起初是亮堂,亮如白昼;而后慢慢的,周围是经年累月的灰锈,没有人主动去挥扫;随着时间的挪移,灰锈如同雪球越滚越大,终于将他们囚禁在密不透光的一方小天地里。
  有人窒息,有人就想要逃离。
  何长洲在笑,笑得很卑微,如同走到山穷水尽的旅人,预想中的“柳暗花明又一村”并没有如约而至,他终于奄奄一息。
  “乔眠,你也说了,生活是磨合的。那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从来都是我在迁就你。但凡你有点感觉,你都不会说现在的话。”
  他身体从墙面脱离,整个人站立着,身影很随意。他走到离乔眠一步远的地方,伸手支起乔眠的下巴。
  两人此时都有些冷然,或者说是平静。
  何长洲微微低头俯视她,笑着说:“乔眠,解决问题的方式千百种,那为什么你从来不回头看看我?为什么你现在要求我去说?一年时间不够你察觉,那三年呢?三年的时间不够你偶尔回头看看我,现在我不想再追着你走下去了。而你呢,你觉得我解决问题的方法很粗暴,可你在做什么?你现在倒过来诘问我。你把你的错推到我身上。拜托,乔眠你好歹是成年人,你的思想,你整个人是独立的。明明是你没有心,为什么反问我有没有心?”
  他摸摸她的耳垂,动作缓慢而轻柔地抚摸着。
  那里是乔眠最敏感的地带。
  果不其然,乔眠整个人开始颤抖。何长洲很满意她的反应,他低头凑到她的耳旁,轻声慢语:“乔眠,我最后跟你说一次。”
  他发出几声极其低的笑声:“你从来都是这样,你说我不会指出你的问题。先不说我有没有这个必要。你觉得我提出来,你像是会做出改变的人吗?”
  乔眠动动嘴唇想说话。何长洲把手放到她的嘴唇,替她回答:“你不会。你不是那种人。”
  一语定论。
  这就是何长洲认为的乔眠。
  他们的问题很多,他们或多或少觉得自己没有错,他们看待问题,解决问题的方式从来都有自己的一套认知和做法。
  何长洲转身,握上门把的时候,他停顿些许时间,半刻落寞地笑:“乔眠,我确实在你这里找不到我想要的。这不是我一意的执着。你看,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还能说出为什么我不指出你的问题。”
  门把落下,齿轮滚动咬合的时候,他还是之前的态度:“乔眠,你没有心。”
  作者有话要说:
  已改,谢谢。
  希望这次真的没有错字。
  ——————
  这两人的吵架,暂时不会发生在同一个频道。


第29章 
  年后没几天, 乔眠又恢复了往常的生活状态。她同何长洲在那晚之后,先前说好的做戏也像说笑般,不复存在。
  齐玥看他们俩奇怪, 私底下让陶然过来打探情况。陶然正为相亲的事情忧愁苦恼, 没心思理她;乔眠这边为了不让齐玥看出异样, 初五这天, 两人从老宅搬离。
  之后又过了几天,乔眠始终觉得她还是要何长洲好好说说。电话打了许久, 还是没打通,过后一打听,才知何长洲的公司最近正在忙一个项目,他去国外考察了。
  离开得悄无声息,不带任何一丝犹豫。
  一直到三月初, 乔眠都没收到来自何长洲的任何消息。
  这天,乔眠正和几个应届毕业生就中旬的开题报告展开小组讨论, 讨论一结束,她又马不停蹄地赶到新校区给大一的学生上课。
  后又因为被学生叫住问问题,乔眠没赶上回本部的校车。加之中间拐道回学校拿资料,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是以她回到家里的时候, 已是夜里九点。
  洗完澡, 乔眠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拿出iPad,翻阅明天的安排。刚打开备忘录,客厅的手机响了。
  来电人是高可可, 可讲话的却另有其人:“喂, 你好,请问是乔眠吗?”男人问出联系人上的备注。
  乔眠以为自己听错了, 还特意拿着手机确认了几眼,确定是高可可的电话号码后,她回答那头:“是。请问你是?”
  那人听到这声回应,顿时松了口气,他笑着说:“是这样,你朋友喝醉了,你现在方便吗?有空过来接下她。”
  乔眠一下子没听明白,她拧眉问道:“能麻烦你再说一遍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吵闹,那人以为是噪音干扰,特地走到走廊,捂着手机道:“我说,你朋友喝醉酒了,你要是有空就过来接她。她在这里,我们也不好办。”
  真是喝醉酒了,乔眠顿时感到头疼。她朝沙发靠去,又拿毛巾稍微使劲地擦擦头发,说:“位置在哪?”
  对方报了个酒吧的名字,然后说:“你快点,你那朋友醉得太厉害了。”
  乔眠觉得她这一天整个状态就是一个词:马不停蹄。
  一刻不停地在路上奔赴。
  高可可醉酒的酒吧叫临路夜色。依傍繁华街道而闻名,真正的位置却是在繁华商业街的深处。
  不同于外面街道的热闹与人潮拥挤,这里说是酒吧街,倒是有些像古茶街。乔眠穿过一条条街道想。
  然而等她到了临路夜色里处,倒是明白了为何外面那么安静,里面确实别有洞天。说是鱼龙混杂,或是游玩喜乐人群的天地都不为过。
  高可可在一楼走廊的里处,那里有个后门,通往另一条商业街。
  先前打电话的男人,见到乔眠来了,将人和手机完好归还,像是不太放心,又叮嘱了一句:“可千万别让她再喝了。”
  再喝下去怕是要出人命。适才高可可喝醉的阵仗,完全不要命的架势。
  乔眠一边同高可可小声说话,她慢慢问着,高可可却已醉得不省人事,嘴里直嚷嚷“酒呢?再来一瓶。”
  她无法,见陌生男人这样说,不免为难道:“额,你跟我朋友认识吗?”
  陌生男人从手机屏幕上抬眼,而后笑着摇摇头:“不认识。”
  “那你是?”乔眠本想从他这里问问高可可的情况,没想到对方就是个半路帮忙的热心肠,她朝对方点点头:“那真不好意思,我朋友麻烦你,非常感谢。”
  对方不在意地笑笑,又朝醉得稀里糊涂的高可可看了两眼,说:“你朋友今晚好像喝得有点猛。”
  乔眠正帮高可可擦拭脸庞,听到这话,不由得停住手里的动作,转身问他:“不好意思,”她见那人一直在回复手机信息,“今晚真是谢谢你。”又回头望望高可可,转头问对方:“听你这话的意思,我朋友已经不是第一晚来这里喝酒了?”
  对方正回完信息,按灭屏幕,笑着说:“是,”他想了想,给出一个具体的数字:“准确来说,应该是第三晚。”
  身后高可可在小声念叨,话语破碎,压根问不出什么。
  乔眠看对方也像是有急事的人,她拿出手机叫了辆车,又同陌生人道:“能再麻烦你下吗?”
  在对方的帮助下,乔眠总算将醉得沉沉浮浮的高可可架上了车。
  她正要同陌生男人说些谢谢,对方接了通电话,赶在她道谢前先说:“我朋友车来了,我先走了。”说完风速般跑远了。
  “还真是好心人。”这种一不小心就要出事的地方,能遇上这样一个陌生热心肠的人,似乎是件很稀罕的事。
  等乔眠把高可可带回家里,一阵折腾完毕,已是夜里十二点。
  高可可起先还算安分,后面洗完澡,就抱着浴室的门在小声哭泣。乔眠怕她着凉,只好把浴霸打开,同时也开启排风扇。
  “王八蛋,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她一边说着,一边扶着门。
  她一边小声念叨,话语不外乎是“王八蛋”。醉酒的高可可倒像成了复读机。乔眠叹气:“来,我帮你把衣服换上。”
  换衣服的过程中高可可安分了一小会,两眼愣愣地盯着乔眠,突然说:“乔眠,为什么我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却是这种下场?”
  乔眠手中动作一顿,末了,快速帮她套好,问:“是上次说的那位吗?”
  问到这里,尚有一些意识的高可可直瞪瞪地盯着乔眠,她醉眼朦胧,可是看人的眼神又过于认真,有那么一刻,乔眠恍然生出一种错觉。
  其实高可可也不是醉得很厉害。
  这个念头甫一产生,高可可整个人倒到她身上,哭着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乔眠拍拍她的背,揽住她,点头附和,说:“是是是。”
  “你家何长洲也是吗?”
  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到何长洲了?乔眠打开门,扶着高可可出来,后者没得到她的回复,又问了句。
  乔眠将高可可放到床上,拿被子盖好,失落地笑着:“他不是。”
  高可可一边扯着头发,一边抱着乔眠的手又问:“为什么不是?他就那么好?”
  乔眠陷入长时间的沉默,何长洲本来就不属于高可可说的这个范畴,再者何长洲也不再是她家的了,当然不是。
  她帮高可可掖掖被角,后者已经抱着枕头翻身睡去。
  醉酒是一件幸福的事,不用清醒地面对现实。乔眠再三帮她检查被子,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将壁灯关掉,轻轻掩上门退出客房。
  下半夜,突然下起了毛毛细雨。乔眠这才想起,都说阳春三月,其实早春细雨茫茫也是它的一大特征。
  这一醒,她怎么却都睡不下去。又想到客房的高可可,她又悄声进屋看了一次,高可可睡相很好,踢被子什么的,几乎不存在。
  后半夜,乔眠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脑子清醒得很。
  一个很强烈的意识一直盘桓在她的脑海里叫嚣:何长洲与她就此分割成两个部分,何长洲是何长洲,乔眠是乔眠。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干系,如果有的话,怎么着也是“前夫前妻”的关系。
  他们的关系是过去式,未来一词好像在办完手续的那天戛然而止。
  这个认知一旦生成,乔眠睡意全无,她清醒得如同置于冰窖般。
  不能让自己处于这种无边想象的环境,她掐掉这种源头,转头抱了笔记本上床,开始看几天后的课件。
  清晨醒来,乔眠才发现这时已经七点。期间她看课件看得昏昏欲睡,打了个盹,两个小时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溜过去。
  她想,果然工作是现今唯一的救星。
  她洗漱一番,隔壁客房的高可可仍在睡梦中。想到高可可是因为感情的事而去买醉,她心下就很难受。
  很快的,这种情绪又被她置之一边。她换了身装束,出门买早餐。
  半小时后,乔眠拎着早餐回来。她拿钥匙的时候,发现楼道口站着一个不速之客。
  是有段时间没联系的赵荔。
  时间还没超过八点,乔眠确认了一遍时间,一遍暗暗揣测这么早母亲是过来做什么,一边同她打招呼。
  “妈妈,”乔眠招呼完,立马拿钥匙开门、输密码。
  身后的赵荔仍旧一言不发,脸色异常难看。
  进门后,赵荔径直往楼上的卧室走去。乔眠放下东西,隔着距离在后面跟着。她猜不中赵荔此番前来是为了做什么,她摸不透,只能紧紧跟着。
  乔眠站在门口,赵荔回头看了她一眼,似挑衅又似嘲讽。下一步她拉开衣橱,待看清橱柜里的东西,她转身快速浏览卧室,随后走到浴室。
  二楼的起居室里里外外的用品衣服全部只有乔眠一个人的,何长洲的全部悄然消失。这个家有关何长洲的痕迹、物什,从办完离婚手续的那天起,他便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搬走。
  行动分外果决,毫无留恋。
  赵荔冷冷地瞪了乔眠一眼,随后冷笑一声,下楼。
  在她拉开衣橱的时候,直觉告诉乔眠,母亲赵荔此次前来是为何事。
  但她心里又有些许期许,或许是自己草木皆兵,想太多了。然而事实告诉她,侥幸从来不会发生在她与母亲身上。
  乔眠担忧的事还是来了。
  她下楼,赵荔坐在沙发上,脸色冷冰冰的。她现在这样子,有些像从前乔眠还在读书的时候。
  乔眠一个考试考砸了,或者没有按时到校或者回家,又或者外出没有提前打电话告知,赵荔的态度从来亦是如此,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没有变过。
  “妈,”乔眠走到客厅,低低叫了一声。
  暴风雨即将来临,她不知道这次面对的会是什么。


第30章 
  “乔眠, 你最好对我实话实说。”赵荔坐在沙发上,坐姿随意。
  但乔眠清楚地知道,赵荔越是一副无所谓、风轻云淡的模样, 自己接下来就会更难过。
  “妈, 你想让我说什么?”乔眠告诉自己, 先安静下来, 慢慢地来,不要过于紧张或者疑神疑鬼, 也许赵荔说的是其他的事。
  就算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她仍心存一丝最后的侥幸。如同很多走到了绝境之路的人,仍心存最后一丝希望。
  赵荔闻言笑了,笑得讽刺。笑声犹如一把尖锐的刀,她每笑一声, 乔眠身上就要挨一刀。
  乔眠发现她极其不喜欢这种极具嘲讽的笑,或者说是厌恶。赵荔是这样, 何长洲也是这样。讽刺的笑容,让乔眠觉得她像是一个极度可悲的人。
  “乔眠,你自己做的好事,现在东窗事发, 不好意思讲了, 还要反过来问我?”这次赵荔看都没看她。
  乔眠抓着毛衣,细软的毛,慢慢抚平她的紧张情绪。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维持在一个平和的维度,说:“妈, 我还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赵荔不敢置信地盯着她, 语气凌厉:“乔眠,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乔眠还是笑:“妈, 你不说什么事,我还真不知道。”
  “果然,你现在真是一年比一年伶牙俐齿。”赵荔从沙发上起来,环顾整个屋子。半晌笑着说:“说吧,离婚手续什么时候办?”
  果然是这件事。乔眠和何长洲打算暂时先瞒着双方的父母,具体能瞒多长时间,他们也没有底气,总之,能尽量不让他们知道最好。
  只是这才过了没多久,赵荔就不知道从何渠道,知道了他们离婚的事。
  乔眠细细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没注意到赵荔已经走到身边。
  突然一个身影笼罩住自己,挡住了阳台外面投射进来的光亮。
  乔眠反射性地抬头。
  赵荔深深的目光,乔眠惊慌失措的神情,现下两两相对。
  末了乔眠先败下阵来,她别过头,眺望阳台窗外的绿景,还有渗透其中的太阳光线。
  “乔眠,你说好不好笑。”赵荔走到阳台,轻轻地说:“我们母女俩人的婚姻都是失败的。”
  乔眠的目光来不及收回,她的视线充斥着赵荔惆怅的身影。
  这样的画面很不真实。
  赵荔从来不承认自己的婚姻是失败的,哪怕离婚证拿到手的那一刻,她依然高傲如同年轻时强势的模样。
  年轻时,父母都是工作重于家庭的人。结婚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同一个人有了某方面的联系,组成了一个家。简单点来说,只是生活里换了个人而已。
  起初他们是这么认为的,也这样平静地过了几年。直到乔眠的意外降临。
  父亲还是忙于工作,女儿的出生对于他来说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仿佛一颗石子投入一一江湖水,片刻的波纹荡漾过后,很快又趋于平静。
  在这场意外里,最先做出改变的是赵荔。一条新生命让她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她开始放缓工作上的忙碌,将更多的时间放在家庭与孩子身上。这个时候,女性的柔情与牵挂总是甚于男性。
  而赵荔也不得不承认,那也算是她的一种妥协。
  然而随着时间流逝,乔眠一日日长大,乔眠父亲工作更上一层楼,忙碌较从前更甚。久而久之,赵荔自然有了抱怨。两人开始吵架,但多半时间下,是赵荔一方在吵,父亲像个没事人,安静漠然。
  吵到最厉害的时候,乔眠父亲甚至提出离婚,他一边处理仪器图,一边冷静地说:“实在过不下去,就离婚吧。”就是在这个时候,说出离婚的那一刹那,父亲依旧是在钻研他的仪器图。
  从始至终,他看都没看他的妻子一眼。
  赵荔根本不可能同意离婚,她不允许她的婚姻是失败的,更不容许她的孩子被说是单亲家庭。
  那一年,乔眠刚上高一。
  乔眠此时心内千回百转,抬头低头,再抬头,终究还是默然。
  赵荔问:“为什么离婚?谁提出来的?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赵荔的妥协并不是针对她的个人,工作逐渐减缓,随之而来的是她将大部分的精力放到乔眠身上。
  从小到大,乔眠的吃穿住行、交友往来,一一都要经过她的点头同意,但凡有一丁点风吹草动,赵荔都不容允许。
  就像她那苍白的婚姻一般。
  乔眠走到沙发坐下,她双肘平放在膝盖,远远看着身处阳台的赵荔。母亲逆光而在,反观自己压力丛生。
  “妈,你想知道什么,你一个个问。不过在我们要进行接下来的谈话时,我们能不能换个地点。”乔眠惊讶于到了现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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