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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他一心想谋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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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老夫人笑着掀开帷帐,她一改之前疯癫的模样,如雪的鹤发端正的挽了个华髻,身上着的也是锦衣。
  她缓缓走到常晏面前,讥笑着道:“你这回倒沉得住气,过了三日才来找我,怎么,你的那位美娇娘被吓坏了?”
  常晏沉声回道:“祖母有什么事冲孙儿来,她与从前的事并无关系,您又何必下此毒手?”
  常老夫人狞笑着阴森森的说道:“她无辜?她并不无辜,她不是嫁给常晏你了么?她已经是你的人了,自然也要担你一份罪责。”
  “不过苏阮那丫头倒是沉得住气。”出她意料,常晏新娶的这位夫人对事从容不迫,她很是中意,只可惜她嫁的人是常晏,那么她就必须死。
  常晏双手攥成拳,隐忍着:“祖母你到底想要什么?”
  常老夫人冷笑着一步步逼近常晏,她道:“我想要的,很简单,就是让你这个孽种,以命抵命!”
  话落常老夫人一把掏出长袖里藏着的那柄锐利的匕首,银光一闪匕首入肉三分直逼常晏心口。
  常晏一步未退,亲眼见那把匕首直插/进他的胸口,他闷哼了声,紧捂着胸口退了几步半跪在地上。
  常老夫人冷眼看着颓然倒地的常晏:“去死吧,孽种。”
  常晏面无血色,他抬眼看了眼常老夫人,略带绝望的自嘲道:“在您眼里,孙儿就那么不堪么?”
  常老夫人撇首斥道:“你不是我的孙子,我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你,你那个母亲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话至此常晏也听明白了,他苦涩一笑,也不再挣扎,他幽幽起身,一手拔出镶在胸膛那染血的匕首,掷落在地,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血沿着常晏行步过的地方一路蔓延,他唇色泛白双眼发昏,他艰难的走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撑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等顾书昀发现常晏的时候,他已失血过多不省人事了。
  顾书昀本在书房等着常晏商议宫内大事,可久等他不至,急性子的他便亲自去找常晏,没想到在西苑的长廊中发现了受伤的常晏。
  不远处就是苏阮的寝房,顾书昀也不顾他夫妻二人是分房睡,扶着常晏就走到西苑寝房,闯了进去。
  待在偏阁的苏阮听得一阵闷响,有些疑惑:“采青,外头是什么声音啊?”
  采青询声望去发现了顾书昀与浑身是血的常晏,惊叫道:“夫人!是相爷!”
  苏阮忙走了出去,看见常晏的样子,惊愕的说不出话来,方才还好好端端跟她说话的人,现在满身是血,狼狈的出现在眼前。
  顾书昀越过苏阮将常晏平放在床榻上,他吩咐着采青:“采青姑娘,劳烦你跑一趟,去叫徐总管带着药箱来。”
  采青应声便跑了出去,顾书昀转而对苏阮道:“夫人麻烦你寻块干净的白布来。”
  说着顾书昀解开了常晏的衣衫,素白的亵衣沾满了鲜血,好似点点艳梅缀在上头。
  苏阮瞧着不忍,忙去后头找干净的布条了,等她拿了白布走到顾书昀身边时,常晏的衣袍已被他剥个干干净净。
  此时的常晏脸惨白,他袒/露着胸膛躺在床榻上,顾书昀看了眼伤势松了口气:“入肉不深,还好没有伤到心脉。”
  从苏阮手里拿过白布,顾书昀弯身正准备为常晏擦拭伤口,刚要伸手却又顿住,他将白布递给苏阮:“夫人,这事还是由您来做吧。”
  “怎么了?”苏阮狐疑的瞅他,这顾书昀方才做的不是挺好的吗。
  顾书昀挠了挠头:“夫人,属下是练武之人,粗手粗脚的怕弄伤相爷,还是夫人您来吧。”
  苏阮无奈接下这烫手山芋:“好吧,我来就是了。”
  屈身坐在床沿,苏阮拿着白布轻柔的擦拭着常晏的伤口。
  不多时徐永安也赶来了,他提着药箱小跑着走了进来,见常晏伤势不重,也松了口气,他搁下药箱从里头翻出一个精巧的瓷瓶,他快步走到榻旁,将瓷瓶里的□□撒在伤口上又拿出白布包扎住伤口。
  做完一切徐永安便退到一旁:“夫人,相爷现下不好挪动,只能待在您房里休养了。”
  “这没事的没事的。”她怎么会对一个伤者吝啬呢,且不说这整个相府都是常晏的。
  徐永安淡笑道:“那很好,不过相爷不喜旁的婢女近身,我与顾书昀也不好时常出入西苑,不知夫人可愿为相爷敷药?”
  苏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应了:“行吧。”
  敷个药也没什么,伤者最大嘛。
  “既然这样,喂药一事也麻烦夫人了。”徐永安又道。
  “好啊……”苏阮想也未想的应了。
  不对她没听错吧,回味过来的苏阮惊道:“什么?喂药也要我来?”
  徐永安点了点头:“一切就都交给夫人了。”
  顾书昀也忙道:“是啊,夫人这几日就辛苦您了。”
  两人一唱一和的说着,不待苏阮抗议什么两人已是没了身影。
  走出寝房的顾书昀对身旁的徐永安道:“徐永安,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懂呢,没想到你还挺上道的。”
  徐永安笑道:“你不也一样?”
  两人会意的相视一笑其意味不言而喻。
  作者有话要说:  常晏:我受伤了,要老婆亲亲抱抱举高高。
  苏阮:我能不能抱起你,你心里就没点13数?
  常晏:那只亲亲?
  苏阮:不亲……
  常晏:那我来亲老婆~


第15章 
  瞪着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苏阮为自己忿忿不平。
  这都是什么破事,常晏身上的伤也不是她弄的,现在她得照看着他,还不能有任何差错,她好像也不欠他什么吧。
  怎得现在她要当他的贴身婢女了,照料他的用药敷药,真真是叫她气恼。
  她暗地里腹诽着常晏,可身体却很诚实的待在他身旁,毫不懈怠的照看着他,生怕有什么错漏。
  望着男人舒展的眉宇,苏阮耐不住手痒,伸出玉指轻描着男子清隽的脸庞,后她又叹了口气对着昏睡着的常晏嘟囔:“你说说你,生的样貌也不差怎么脾气那么不好呢?你若是脾气好些,也不会有那么多人骂你吧。”
  “这回虽不知你怎么受的伤,不过既然他们让我来照顾你,那我还是会好好做的,你醒了若是嫌我照顾不周,可千万别对我动怒啊。”
  喃喃自语了好一会儿,苏阮有些犯困了,但她撑着神智愣是逼着自己精神起来。看轩窗外天色有些阴沉无光,她思量着是该下雨了便去关了小窗。
  这时采青端着承盘走近了苏阮,承盘上搁着一只瓷碗,她将其呈给苏阮说道:“夫人这是徐总管差人送来的药。”
  苏阮接过药碗拿着玉勺轻搅着碗里的如乌墨般的药,吹凉些了才坐到床沿,舀了一勺凑到常晏唇边。
  常晏薄唇紧闭,温热的药滑过他的唇,顺着他清隽的脸滴落在软枕之上。
  苏阮不死心的又舀了一勺喂给他,可还是未能成功喂给他。
  采青瞧着出声道:“夫人您这样喂药是喂不进去的,不如您将药含在嘴里哺喂给相爷吧。”
  苏阮气愤的剜了采青一眼:“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啊?”
  哺喂那可是要嘴对嘴的,她好歹还算是黄花大闺女吧,怎能做那样的事情,而且对方是她最畏惧的常晏,这就更不可能了。
  采青垂首道:“可若是相爷一直吞不进这药,伤好不了怎么办?”
  苏阮轻啧一声干脆扔掉玉勺,捏着常晏的嘴,将药一股脑的灌了进去,好在这回汤药被他吞咽了下去,她也算没白忙活一场。
  她没好气的将空碗搁在承盘上:“你看,这不是喝进去了吗?”
  采青瞠目的看着苏阮,捧着承盘惊呼:“还是夫人有本事啊。”
  苏阮得意的笑道:“那是当然了,我可不是什么都不会的。”
  说着苏阮还不忘心虚的瞥一眼躺着的常晏,希望他醒来不会记得她做的事。
  常晏这一睡,睡了一天一夜,当他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
  常晏睁开眼后便吃力的撑着身子坐起,顶着那张苍白的脸,他环视了四周,见自己身在西苑的新房,他怔愣了一瞬。
  而当他瞥见趴在床沿熟睡的苏阮时,他更是惊愕的无法言语。
  许是他的动静太大,本安静趴在床沿的苏阮不满的嘤咛了声,她动了动身子睡眼稀松的睁开了眼,抬眸便见醒来的常晏她道:“夫君你醒了?”
  常晏轻应了声又问道:“我睡了多久?”
  苏阮揉了揉眼;“一天一夜吧。”
  他只记得自己好似做了一场噩梦,梦里他回到了七年前,他亲手杀死双亲的那天,他深刻的记得常老夫人那甚是怨恨的眼神,还有他浸满了鲜血的双手。
  他冷笑一声怅然若失,那么多年了,他到底是对是错,他早就忘记了,可他偏又记了起来或许这就是报应不爽吧,这是老天爷才惩罚他。
  苏阮见常晏陷入沉思以为他记不起因何受伤,她便问道:“夫君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受的伤吗?”
  常晏苦笑着,眸里顷刻覆了层寒霜:“这伤,全拜我祖母所赐。”
  苏阮惊诧道:“这怎么会……”
  好歹也是亲孙子,怎么会下此毒手呢,她实在不信,祖母不应是最疼孙子的么,怎么这位常老夫人对常晏好像甚是怨恨一样。
  常晏心知苏阮不解,他也不再隐瞒,他道:“我并不是常老夫人的亲孙,也就是说,她的亲生儿子并非我生身父亲,我娘是被人玷/污后怀的我,我其实连我自己的生父是谁也不晓得。”
  他实在是难以启齿自己的身世,可他又无法抹灭自己骨血里有多么的肮脏与不堪。
  常老夫人出身名门望族,及笄后嫁与常家诞下一子,名唤常晖,自小她对常晖便寄予厚望,常晖也很是争气,长大后不负母亲期望顺利高中入仕,常家亦是成了京都有名的世家。
  这本是旁人羡艳不来的荣耀,可就是在常晖议亲的时候,街坊四邻的闲话也多了起来。
  在常晖二十一岁时,常家早被媒婆踏破了门槛,前来议亲的人络绎不绝,但常晖却是一个也瞧不上的,常老夫人几次规劝无果就由着他去了。
  后来常晖在城西的街巷中偶遇了沈菀,两人一见倾心,相处了三月便定下了终身。
  常晖将此事告诉常老夫人后,遭到了反对,她嫌弃沈菀的家世,彼时的沈菀父亲不过是八品小官,且她还是个庶出的女儿,这样的身份自是配不上他们常家的。
  常晖并不在意沈菀身世,为此与她几番争执,最后常老夫人拗不过常晖的性子,勉强同意了二人的婚事。
  在他二人成婚后,少不得被人说闲话,外头都说常家娶了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媳妇,私下嚼舌根的不在少数。
  起初常老夫人不以为意,可日子渐久常老夫人也越发愤懑,碍于常晖她也不怎么发作,只是偶尔怨怼沈菀几句也就作罢。
  真正令常老夫人发狂想要杀死沈菀的原因,便是沈菀怀了常晏。
  那时常晖与沈菀成婚已有三年,但沈菀的肚子一直没有消息,常老夫人心里焦急时常催促,夫妇二人急在心里却也无可奈何。
  不久恰逢江州干旱,常晖授天子之名前去赈灾,说来也巧前脚常晖才走,后脚京都动乱开始,景华之变发生,乱党余孽携一众江湖人士攻打京都,那段时间整个京都乱作一团。
  饿殍遍野死尸满地,整个京都陷入一片血海,贪恋美色的乱党常掳走年轻貌美的女子玷/污,而沈菀也未能幸免。
  直到半月后景华之变被当时还是宣王的先帝给平复,动乱后沈菀想要自尽,常老夫人为保颜面并未宣之于口隐瞒了她被人污/辱的事,也准备等常晖回来再行处置。
  祸不单行,又过了两月沈菀被诊出有孕,常老夫人嗔怒之下要杀死沈菀,幸得常晖及时赶到,才保全两条人命。
  常晖是爱极了沈菀的,他知道沈菀遭受的一切,并未怪责,反而央她留下腹中之子。
  常老夫人想要阻挠,常晖以命相逼才苟且留下沈菀母子的性命,这才有了如今的常晏。
  “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我生父是谁,我想我母亲也是不知道的吧。”常晏凄楚的笑着,他恨,恨景华之变与他母亲的耻辱,亦恨着他身上流淌着血。
  苏阮从头至尾都在静静的听着,未多说什么,她其实有些讶然,她不曾想到大反派的身世竟是这般坎坷,看了小说的她一直以为常晏本身就那么坏的,现下看来,她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
  缄默半晌苏阮温声道:“夫君如今愿意与妾身说起此事,想来也是释怀了吧。”
  常晏苦笑着说道:“释怀吗?或许吧……”
  常老夫人的那一刀,刺醒了他,他从前还留有对她的怜悯之心,是因为他一心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祖母,将他自己当做是常家人。
  奈何常老夫人对他的憎恶,他此生都无法从她心上消除。冰冷的人心,再怎么想法子也是捂不热的。
  少顷陷入一室沉寂,二人已是无话而谈。
  好在没多久采青便端着刚煮好的汤药走了进来:“夫人,这药煮好了,快些让相爷服用吧。”
  “好……”熟稔的端起瓷碗,苏阮细心的吹凉了碗里的药,待得温热可以下嘴了,她才端给常晏:“夫君该用药了。”
  常晏接过瓷碗仰头一口饮尽,见他喝得精光苏阮笑着拿过他手里的空碗夸赞道:“夫君真听话,这药喝得一干二净呢。”
  常晏不自在的轻咳了声,撇首过去:“良药苦口利于病,为了我的身子着想,我当然得好好喝药。”
  苏阮弯眼笑道:“好,那接下来这些天,夫君都得好好喝药啊。”
  常晏面上一红低声应道:“知道了。”
  苏阮将空碗搁在一旁的承盘里,挽起袖子又顺手拿起铜盆里的帕子,拧干后坐到常晏身旁,伸手撩开了他身上的亵衣露出了他那缠着白布宽实的胸膛。
  不待常晏反应过来,苏阮已是解开那层缠着的白布,狰狞的伤口映入眼帘,她捏着帕子细心的擦拭着他的伤口,那软弱无骨的手好似在他心上撩拨。
  擦完伤口,苏阮在他伤口上敷了一层药,复又为他缠好白布,还替他穿好了亵衣。
  “这几日,都是你在照料我?”轻捂着胸口的伤,常晏目光清浅的看向苏阮。
  苏阮收拾着一旁的狼藉,她应道:“唔,是啊,顾大人和徐总管都说他们粗手粗脚的怕照顾不来你,所以把你交给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很对不起各位追文的小天使,说好的日更要食言了,因为这几天走了好几家亲戚,苏苏胃吃的有点不舒服了,再加上苏苏还在苦逼的上班,所以日更改为隔日更。实在抱歉,请小天使们见谅。
  还有,最近的那个新型肺炎大家都要注意呀,千万别生病啦~


第16章 
  闻言常晏一怔,他扯着嘴角僵硬的说道:“他们没有在你面前说胡话吧?”
  苏阮弯着身子洗着帕子:“没说什么啊,只是让妾身好好照顾夫君你。”
  常晏吁了口气,算那两人识相未在苏阮面前胡乱说什么,他转而又道:“这几日辛苦你了。”
  苏阮拧着帕子柔荑微微一顿,旋即她粲然一笑:“这是妾身该做的。”
  常晏尴尬的收回视线撇过头去,面上有淡淡的红晕,他自以为隐藏的极好殊不知这都落入苏阮的眼里,她背过身悄悄的掩唇笑了。
  受伤的常晏脾气倒不似往常那样阴沉不定了,还会害羞倒有些可爱。
  现下看来这个大反派也不是那么惹人厌嘛,或许她可以试着与他交心,让他改变谋反的想法,这样对她也好。
  不过要和常晏好好相处,对她而言有些难度。
  蹲身捧起铜盆交给一旁的采青,苏阮总算可以歇息了。
  采青早在隔间备好了热水,苏阮也准备好生沐浴一番去去身上的乏。
  她无视躺坐在床榻上的常晏,径自褪去外衫/半/露了香肩,待脱的只剩单薄的亵衣了,苏阮才惊觉常晏还在她屋里。
  她惊叫一声拾起撂在地上的外衫,将自己裹了起来,羞赧的低着头窜到画屏后头去了。
  整个人浸在盛满水的木桶,半露着小脸,苏阮双颊一抹嫣红,方才实在丢人,她居然当着常晏的面脱/衣,也不知他看清了没,应该没事吧。
  沐浴完后苏阮磨蹭了半天确认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敢从偏阁踏出,越过画屏来到寝房里。
  苏阮瞥了常晏一眼,见他虽安稳的躺在床榻上,可脸上满是不寻常的红,她倏然一惊,轻拢了外衫爬上了床,伸手抚了抚他的额:“也没有发热啊?怎么夫君你的脸这么红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常晏红着脸拉下她的手:“我没事,只是这屋子里有些热。”
  “热吗?没有吧。”苏阮狐疑的说道,她并不觉得热啊。
  屋内虽燃着暖炉,却不是特别热,不过既是他嫌热,她也不好多说,苏阮下榻赤足跑到轩窗处,微微张开了一扇小窗,好让外头的凉风灌进温室里。
  遂又走到常晏身旁,问道:“现在可好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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