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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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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幼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从未流过血,如今手臂被刀刮伤一道口子,立即疼得满地打滚、哭爹喊娘,哪还有大国太子该有的风度。
  萧廷琛一击不成,带着谢容景转身就撤。
  然而——
  山中本就枯萎的草木,仿佛彻底失去生命。
  周遭一切景物都开始褪色,风停树静,时间仿佛在这一瞬停止,就连萧廷琛和谢容景,也根本无法迈出半步。
  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肩上趴一只红毛蜘蛛,慢悠悠从风雪中走来。
  他穿内侍制服,金丝嵌玉腰带勒得他身段高大修长,一颦一笑间,透出阴柔怪异的美。
  他朝元旭点了点头,“奴才救驾来迟,殿下见谅。”
  “见谅、见谅!你快把这两个人给本宫抓起来!”元旭哭得厉害,被两个侍卫搀扶站起,“他们刺伤了本宫,他们竟然刺伤了本宫!疼死了,这得流多少血!”
  说着,吹了吹肩膀上的伤口,哭得更加委屈。
  吴嵩眼底掠过轻视,面上却不改恭敬,“如殿下所愿。”
  刺绣花纹的厚底缎面皂靴,踩上枯草,一步一步逼近萧廷琛与谢容景。
  “咱家深居宫中多年,从未见过如二位这般胆大包天之人。咱家很好奇,二位究竟是何人,竟敢行刺太子……诛九族的大罪,二位可有本事承受?”
  他在萧廷琛面前站定。
  萧廷琛催动全身内力,却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这个名叫吴嵩的大太监,实在是太厉害了!
  吴嵩微笑,伸手去揭他的蒙面黑布。
  忽有洞箫声从山脉深处响起。
  萧廷琛眯了眯桃花眼。
  目之所及,是山道旁边的嶙峋梅花。
  本该静止不动的梅花,慢悠悠颤了颤下枝桠。


第361章 数落
  吴嵩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黑布的刹那,萧廷琛吼了声“走”,与谢容景同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吴嵩的手顿在半空。
  阴柔俊美的面庞,微微扭曲。
  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够从他的“囚牢”里逃走。
  刚刚那两个人……
  是谁?!
  元旭已经在包扎伤口,见他放走了刺客,气得立即跳起来,“吴嵩,你怎么办事的?!”
  吴嵩转过身,已是一脸微笑,“殿下,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回徐府为妙。”
  元旭望了眼黑暗的山林,一声不吭地坐上仪驾。
  草庐。
  小童仍在煮酒。
  萧廷琛和谢容景满脸晦气地跪坐在地,聆听司空院长滔滔不绝的教导:
  “……若非我及时出手,你们两个混小子,真以为能从吴嵩手底下活着出来?!仗着一身本事,在江南这片野惯了,然而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俩当真就以为自己无敌了?!”
  谢容景不忿,“是他先欺负苏小酒的!我们不过是报复回去,难道有错不成?!”
  “报复他是没错,但报复之后没本事全身而退,就是错!”
  清脆娇嫩的女音响起,小童打开木门,苏酒站在檐下,正解下红斗篷。
  她踏进来,把红斗篷挂在木施上,“如果被吴嵩看见你俩的容貌,萧家和谢家都会被你们连累,诛九族的后果,你俩承担得起吗?”
  谢容景微恼,“苏小酒,我们可是为了帮你出头,怎么连你也数落我们?”
  苏酒不在意地摸了摸脖颈上的旧伤,“这点子伤,两三天就能痊愈得连疤都看不见。你俩戾气太重,人家好歹也是一国太子,说动手就动手,到底有没有把律法放在眼里?萧廷琛,你是要走科举的人,谢家哥哥将来说不定也会参军打仗,目无律法、举动蛮横,在朝堂上又怎么能走得远?”
  小姑娘立在屋中,落了满肩灯火光,秀丽的眉目娇俏至极。
  司空院长好笑地喝了口酒。
  就她刚刚那番话,与其说是数落,不如说是心疼。
  苏酒在蒲团上坐了,烤了烤双手,声音放软不少,“我让霜降赶了马车等在外面,你俩喝杯酒暖暖身子,咱们回家。”
  傍晚时,她在降鹤汀坐立不安,总觉得萧廷琛要干什么大事。
  从墓那里得知太子来了这里,她立即就跟了来。
  果不其然……
  萧廷琛竟然想谋杀太子!
  她瞄了眼青衣少年,觉得总有一天她会被他拖下水。
  为了避免被牵连,为了是不是现在断绝兄妹关系比较稳妥呢?
  “瞅啥?”萧廷琛没好气。
  苏酒傲娇地别过脸,“又没瞅你……”
  谢容景笑呵呵地凑到两人中间,“瞅我呢,小酒刚刚一定是在瞅我!”
  “……”
  司空院长送三人离开草庐,皓月当空,却天降细雪。
  深山里草木荒冻,马车上孤灯寂寥。
  草庐的篱笆外种着一株嶙峋梅花树,初冬的夜里打了满树花蕾,淡粉深红,异常艳美。
  司空院长在树下驻足,温声道:“你们可还记得梅傲?”
  三人转身,神色凝重,“记得。”


第362章 千万别说男人不行
  “金陵书院开了十九年,我教过你们很多东西,却鲜少教你们做人。”
  司空院长折下一枝梅花,“做读书人,当如司梅傲,胸中永远存有浩然正气,永远秉持良善仁爱的心。但是做人,可以苟且懦弱,也可以蛮横冲撞,礼法这种东西,不是一定要去遵守的。”
  三个小家伙对视一眼,俱都不解。
  毕竟,儒家书院里的夫子们最讲究的就是礼法。
  老人目露慈蔼笑意,“蛮横冲撞、一往无前,不正是少年独有的吗?趁着你们还没有成为天下的栋梁,尽情去闹腾吧。只要不把天捅出个窟窿,再大的麻烦,又如何呢?趁着还没有背上岁月的重担,鲜衣怒马,才是少年。”
  三人谢过他的教诲,就登上了回府的马车。
  车轱辘声里,谢容景从车窗里探出脑袋,瞧见老人依旧站在梅花树下,笑意温温地朝他颔首。
  他坐回来,称赞道:“要说所有夫子里面,我最喜欢的就是院长!我不读书,其他夫子都拿戒尺和藤条打我,严夫子更讨厌,动不动就请我兄长去书院喝茶。可是院长就不一样了,他说无论做什么事,都可以学到东西。有一次我逃课去房顶上晒太阳被他发现,他还跟我一起晒太阳呢!这样的夫子,谁不喜欢?”
  苏酒没好气,“你还有心思议论哪个夫子好,今晚我都要被你们吓死了!那个男人,是内侍太监吧?他好厉害……”
  谢容景回想起吴嵩露的那一手,不觉汗颜。
  当时他觉得自己好像陷入无形的囚牢之中,根本无法挣脱出去!
  “要说厉害,难道不是院长老头更厉害?”萧廷琛轻笑,“一手洞箫,轻而易举就化解了吴嵩的招式。”
  谢容景握紧拳头,“萧怀瑾,总有一天,我们也会像他们那么厉害的!”
  马车颠簸。
  从山中到金陵城,还有一个多时辰要走。
  谢容景心思单纯,很快就趴在小佛桌上睡着了。
  萧廷琛慢悠悠卷起纱帘,大地白莹莹的,雪光折射着月华,洒落进车窗里,使得车内光线非常柔和明亮。
  他望向苏酒,小姑娘冻得鼻尖微红,大约还在想今夜的事,两痕柳叶眉微微蹙起,瞧着傻乎乎的。
  他伸手,把她的脑袋摁到自己肩上。
  苏酒怔住,抬眸望向他,“做什么?”
  “苏小酒,我的肩膀,也还算宽阔吧?”
  “……”
  “苏小酒,以后呢,如果再外面受了欺负,不要总憋在心里。你觉得你家小哥哥很弱小,他不能为你出头,但实际上,他其实很强大。甚至,强大到超乎你的想象。”
  苏酒被他逗笑,“你所谓的强大,就是需要院长救场?今晚如果不是院长——”
  “苏小酒啊,所谓贤良淑德的女人,就是面对男人吹牛时,也会笑着称赞他果然如他吹的那般有本事。你距离贤良淑德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你还差得远呢。”
  “明明是你自己不行,倒是怪我不会说话……”
  “啧,苏小酒,千万别说一个男人不行,不然你将来会后悔的。”


第363章 守夜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拌嘴,马车悠悠然驶往金陵。
  夜深了。
  苏酒困顿得很,小脑袋一点一点,被萧廷琛摁着靠在他怀中。
  她和谢容景都睡着了。
  窗外还在落雪。
  赶车的霜降轻声道:“还有半个时辰才能到家,公子也睡会儿吧?”
  萧廷琛一手托腮,一手揽着怀里的女孩儿,掀起眼皮望了眼睡得死沉的谢容景,淡淡道:“我们之间,总要有个人守夜的。谁知道前路会出现什么呢?”
  雪越来越大,青衣少年把手伸到窗外,接住几片雪花,忽然恶作剧般把冰凉的手掌贴到苏酒暖呼呼的脸蛋上。
  苏酒在睡梦中噘了噘嘴,骂了句“大魔王”,却往他怀中钻得更深些。
  ……
  府衙大牢。
  丰腴妇人坐在墙角,雪光从铁窗外透进来,把她憔悴绝望的脸照得影影绰绰。
  远处传来狱卒们喝酒划拳的吵闹声,没多久,那些嘈杂声音忽然消失无踪。
  整座大牢静谧得落针可闻。
  一声喟叹悠然响起。
  铁牢门被打开,身姿绰约妩媚的少女,慵懒倚靠在牢门上。
  妇人望去,少女隐在黑暗中,叫人看不清楚她的容貌,只红唇与白嫩下颌在半痕雪光中清晰可见。
  雪白纤细的指尖,挑着一颗樱桃。
  她把樱桃送进唇瓣,淡红汁液在唇齿间蔓延开,尽显荼蘼雍容。
  妇人皱了皱眉,“公主?”
  少女嗓音轻慢:“决定好了吗?”
  中年妇人沉重地点了点头,“他说,他可以带醒儿去北凉,可以让醒儿得到他该得到的一切。但前提是……我必须死。只有我死,醒儿才能无牵无挂地离开。”
  她忽然低眉敛目,朝少女行了一个标准大礼。
  “陈玉楼死了,如今我也即将死去。余生无法侍奉公主,还请公主见谅。”
  少女不以为意地转身离去,“陈国亏欠你们太多了,你的死,是解脱。”
  她消失在大牢的甬道里。
  又过了一刻钟,有道人提着伞进来。
  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后,髻上插一根乌木簪,他笑起来时宛如和煦春风,“世上最伟大的感情,大约就是母亲对于孩子的。你是个值得敬重的妇人,若将来北凉的铁蹄能够横扫大齐江南,我会请北凉王为你立碑。”
  妇人望着铁窗外的飞雪,“那个时候的北凉王,会是他吗?”
  “我想,一定会是他。”
  妇人眼底皆是柔情。
  道人从伞柄中抽出细剑,从背后洞穿了妇人的心脏。
  ……
  深夜的街头,无声无息地落着飞雪。
  漫天花瓣夹杂其中,华贵的仪驾安安静静行走在青砖长街上。
  花月姬抬眸,看见有人影从黑暗的风雪中走来。
  他穿道袍,撑一柄素白纸伞,伞下面容俊美深邃,笑起来时犹如和煦春风。
  走近了,他朝她颔首致意。
  两方人马擦身而过。
  花月姬突然开口:“刺杀太子的人,就藏身木偶戏班。太子派人去抓时,那个戏班子却人去楼空。在中间通风报信的,是你吧?你与北凉是什么关系?”


第364章 如果失去了光
  宿润墨背对着仪驾,“如果大小姐认为我通敌叛国,大可去太子面前告发我。”
  “我与太子并非一路人,更何况……他身上,没有龙气。继承大齐江山的,不会是他。问你那些话,纯粹只是出于好奇。”
  宿润墨低笑着抬步离开。
  仪驾旁的女童细声道:“大小姐,这个男人倨傲至极。你为什么要给他面子,跟他说这么多?卜卦问天,凭大小姐的本事,这世间又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你呢?”
  “天外有天,有些人的过去与未来,都是无法占卜的。”花月姬接住一枚花瓣,漆黑睫毛遮住了瞳眸,“我能看见的,是他心中藏有仇恨,足以燃烧天下的仇恨。”
  “仇恨?”
  女童懵懂。
  她觉得宿大人笑起来时很温柔,就像吹过白棉花的春风,那样干净润朗的人,心中竟然藏着滔天仇恨吗?
  花月姬吹去掌心的花瓣,“他仇恨天下也好,仇恨大齐也罢,都与我无关。我要走的道,在鬼狱。”
  ……
  另一边,元旭回到徐府,因为手臂受伤而无法入眠。
  虽然御医给他涂了很多止疼药,但是对于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来说,这点伤口着实疼得他痛不欲生。
  他坐在寝屋中念叨着那两个刺客,吴嵩突然推门,温声道:“殿下,赵姑娘来探望你了。”
  “赵姑娘?哪个赵姑娘?”
  吴嵩面上有些尴尬,回头望了眼身后的女孩儿,轻声,“就是您姨母的女儿。”
  当今皇后出自赵家。
  与赵夫人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妹。
  元旭愣了愣,随口道:“长得好看就叫她进来,长得不好看,就叫她改日再来。”
  吴嵩更加尴尬。
  赵舞阳推开他,径直步入寝屋。
  十五岁的少女,已是亭亭玉立。
  因为长久不接触阳光,肌肤透着病态的苍白,仿佛瓷娃娃般美丽而易碎。
  她背着只小药箱,“母亲听说殿下受了伤,命我过来探望。”
  元旭惊讶她与常人迥然不同的美貌。
  良久,他连忙起身,牵着赵舞阳坐在榻上,温声道:“姨母也真是,外面风雪那么大,你一个娇娇姑娘,怎么敢半夜前来本宫这里?多危险啊!也怪本宫不好,这趟前来江南,本该去拜访姨母,只是政务繁忙,所以就忘了……”
  吴嵩悄无声息地为二人掩上门。
  赵舞阳低垂眼睫,涂过口脂的嫣红唇瓣微微翘起,“我给太子敷药?”
  “你我之间,何须如此生分?你叫我表哥就好,不用称呼太子。”元旭笑眯眯褪下外裳挽起宽袖,“伤口就在这里,瞧着怪严重的,你可别被吓到。不过这点子伤痛对我而言,倒也不算什么,身为男人,就该顶天立地才是。”
  赵舞阳瞥了眼那伤口,眼底掠过轻视。
  面上却仍旧含笑。
  赵舞阳并不会给人抱扎伤口。
  指尖划过元旭的手臂,带着轻慢挑逗的意味。
  元旭忍无可忍。
  寝屋中的烛火黯淡了下去。
  黑暗中,榻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元旭喘着粗气把赵舞阳压在身下。
  赵舞阳抬起手臂勾住他的脖颈,一双漆黑眼眸格外明亮,“你知道吗?如果失去了光,黑暗里,谁都是一样的。”


第365章 赵舞阳的毒
  元旭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不过没关系,这并不影响他对她述说甜言蜜语。
  他在这个落雪的深夜,把赵舞阳侵占。
  院中,高大结实的少年蹲在大树底下。
  大雪压弯了树枝,积雪簌簌落在少年身上,慢慢把他堆成一个雪人。
  阿瞒打了个喷嚏,仍旧巴巴儿地盯着寝屋。
  里面的女孩很安静,但男女之间做那种事时,总有不同寻常的“啪啪”水声。
  他静静聆听。
  吴嵩守在檐下,看见那个憨实少年抬手擦去眼角的泪花。
  他笑了笑,这些少年少女,总以为自己的情感才是真正的爱情,可当他们长成真正的成人时,就会知道他们的想法有多么幼稚。
  世上有爱情,
  但是真正纯粹的,不过凤毛麟角。
  一夜风雪,巫山沉浮。
  当第一抹朝阳从天际的云霞里探出时,黎明才真正来到。
  寝屋中,元旭搂着赵舞阳,“小阳阳,不如多住两日?反正你在本宫这里,姨母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本来温柔解意的赵舞阳,却突然推开他的手。
  她面无表情地更衣梳洗,“昨晚我唇上涂了剧毒,你亲吻我时,也把剧毒吞进了身体,自己看看掌心就知道了。太子殿下,如果你不娶我,我会叫你肠穿肚烂,受尽苦楚而死。”
  “……?!”
  元旭懵逼。
  他望向自己掌心,原本红润的手掌心赫然多出绵绵密密的黑点,甚是可怖。
  “不是,”他坐起身,“赵舞阳,你对本宫干了什么?!”
  赵舞阳侧目,“我要做太子妃。你不让我做,我就让你肠穿肚烂,痛苦而亡。”
  元旭几欲抓狂。
  话说金陵有毒吧?
  跟他八字不合吧?
  他在长安城时平平安安,怎么一到金陵,就不止受伤,还中了剧毒?!
  他匆匆忙忙套上外衣,从背后搂住赵舞阳的纤腰,“表妹啊,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动不动就下毒,动不动就叫本宫肠穿肚烂,本宫不也害怕吗?这太子妃一事,牵连甚广,需要父皇和母后商议——”
  “让我做,或者你死,你挑一个。”
  如瓷美人般的少女,态度冰冷地挣开他的怀抱,背起小药箱就要离开。
  元旭崩溃,只得一拍大腿,“好好好,让你做,让你做就是了!可怜本宫的花月姬,本宫明明只想让她做太子妃……”
  他嘀咕着,怕赵舞阳不高兴,又连忙道:“表妹啊,我都答应让你做太子妃了,你倒是把解药给我啊!”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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