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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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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谢荣致,那么佩兰将来定会后悔。阿婼,谢家的男人,靠不住啊!”
  老嬷嬷怜惜地看着她。
  多年过去,姑苏顾家未出阁的小姑娘,那个曾无忧无虑爱慕着谢家公子的小姑娘,如今亦做了他人的祖母,亦多了两鬓白发。
  眼神越发柔和,她温声道:“老太太说的是。”


第262章 风流
  苏酒与萧廷琛请过安,又陪老太太说了会儿话,才离开松寿院。
  府邸园林,侍女们穿行其中,把上元节的灯盏都挂上游廊。
  苏酒赏着灯,轻声道:“小哥哥,我今儿误打误撞见到了大姐姐,她特别温柔,还给我花糕和窝丝糖吃。”
  她瞄了眼萧廷琛,大魔王也不知在想什么,并没有接她的话。
  她摸了摸一盏金鱼灯,“大姐姐远嫁姑苏,还是嫁给不喜欢的人,她一定很难过。这样难过的婚礼,就算热闹,却也总是凄凉的,我不想参加。”
  “哟,谁邀请你了,你就说不参加?!”顾明玉摇着团扇迎面而来,“我们姑苏顾家,可不欢迎你!”
  她妆容美艳,说话间很有底气。
  因为萧佩兰要嫁的人是她兄长。
  苏酒不想跟她讲话,拉了萧廷琛的宽袖,从游廊另一头离开。
  顾明玉朝地上“啐”了口,“呸,不过是市井出身的小贱人,还真把自己当金枝玉叶了?!她也就只能在萧府逞逞能,若是去姑苏,我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她!”
  侍女轻声道:“姨娘这么恨苏酒,不如趁她明日出府,半道上把她抓走!这丫头生得水灵,卖去姑苏半塘,肯定能赚一大笔银子!”
  “你怎么知道她明日出府?”
  “姨娘,明儿可是五公子上京赶考的日子呢,她当然会去送行。”
  “对哦!”
  顾明玉眼底流光溢彩,显然是有了鬼主意。
  ……
  萧廷琛陪苏酒赏玩过府中花灯,就以明日要早起的借口,先行离开。
  却从后门直奔旧院。
  夕光从窗棂上悄然逝去,万家灯火熙攘繁华,天香引闹客如流,愈发热闹。
  青衣布鞋的少年,慵懒地披着件桔梗蓝大氅,盘膝坐在花香四溢的闺房里。
  他抽着细烟,饶有兴味地观看帘后美人抚琴。
  不愧是萧廷修看上的女人,半点儿风尘味都没有,通身气派高贵雍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王孙贵族家的明珠千金。
  就算说她是公主,怕也有人信。
  “公子不是来听琴的?”
  纤纤玉指拨过琴弦,美人笑问。
  萧廷琛磕了磕烟灰,“美人如玉,在姐姐面前,琴声早已黯然失色,有什么好听的?”
  “公子真会哄人开心,”晓寒轻笑意更盛,“比你大哥,会说话多了。”
  萧廷琛微笑。
  望向晓寒轻的目光,却悄然多了几重审视。
  他并未自报家门,这女人却知道他的来历……
  天香引的姑娘,都这么不简单吗?
  还是说,
  只有她晓寒轻不简单?
  晓寒轻始终慢条斯理地抚琴。
  萧廷琛托腮,目光落在窗外。
  他那位好大哥,正静立窗畔。
  他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他觉得萧廷修此时此刻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他笑吟吟步出闺阁,“真巧,大哥也来喝花酒?”
  容貌冷峻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大哥怎么不说话?对了,这位晓寒轻姑娘,琴艺一绝,我特意包下她一夜,不如你我兄弟一起风流快活?天香引的花魁,很会伺候人的。”
  “萧廷琛,你找死?”
  “大哥何必动怒,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所谓妓子,不正是如此?说起来,大哥把我杀了徐腾的事告知我父亲,这份‘恩情’,我还没来得及报……恰巧,我这人有恩必报呢。”
  萧廷修盯着他。
  他倚在扶栏边,朱砂色艳,桃花眼笑成了月牙。
  好一副春花秋月的美姿容。
  可谁又能想到,这少年皮囊底下,竟藏着颗恶劣残暴的心?
  徐腾死状极为凄惨,很难想象,动手之人究竟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面无表情,“你杀害徐腾之事,我尚未告知徐知州。你若执意在此风流快活,明日是否还能安好,后日是否还能动身前往长安,就得细细思量了。”


第263章 赶考
  萧廷琛轻笑,“大哥平日里不言不语,没想到威胁起人来,却这般狠辣。那么,我也要与你提起一事。”
  “何事?”
  “两年前,谢荣致带着萧佩兰私奔,是你从中牵线搭桥的,因为萧佩兰是你胞姐,你希望她能得偿所愿,嫁得良人。而萧佩兰上元节后远嫁姑苏,本是府中秘密,却还是被谢荣致知晓,甚至亲自找上门求祖母放人。想来泄密之人,也是你萧廷修。”
  萧廷修负手而立,仍旧面无表情。
  “我说过,我这人,有恩必报。刚刚说什么风流快活,不过是揶揄而已。”萧廷琛微笑,“大哥没跟徐知州揭露我是杀害徐腾的凶手,这份情,我承了。今夜大哥在天香引的支出,可记在我账上。”
  与萧廷修擦身而过时,萧廷琛把玩着花中花,吟游诗人般,优哉游哉地唱着小曲儿:
  “妖姬艳女,献媚工妍,看得破的,却如交锋阵上将军叱咤现威风;朱唇皓齿,掩袖回眸,懂得来时,便是阎罗殿前鬼判夜叉增恶态。罗袜一弯,金莲三寸,是砌坟时破土的锹锄;枕上绸缪,被中恩爱,是五殿下油锅中生活……”
  色字头上一把刀,
  偏偏还是刮骨钢刀。
  他在暗示萧廷修,晓寒轻并不简单。
  萧廷修勾唇。
  有的人,分明欠了旁人的情,却总有本事叫旁人觉得,是自己欠了他的情。
  他这位二房弟弟,恰就是此类人。
  至于晓寒轻……
  男人眉目狭长如刀,深沉得令人害怕。
  闺房内,姿态雍容高雅的美人,慵懒趴在古琴上,把外面的对话尽收耳中。
  纤纤玉手托着雪腮,美人捻起一颗犹带露水的红润樱桃,轻轻含入朱唇。
  贝齿咬破樱桃,酸酸甜甜的浅红水汁在舌尖蔓延开,荼蘼艳丽至极。
  她吐掉樱桃,歪头娇笑,“萧家的男人,都很有意思……”
  ……
  黎明前,天色尚黑。
  萧府里早已灯火通明,因为今日是萧廷德与萧廷琛上京赶考的日子。
  苏酒乘马车相送,驶到城郊时,天色明亮,细纱般的雾气从田野间蒸腾而起,笼罩着青山绿水。
  已是风软天暖的春天了。
  萧府众人下了马车,俱都围着萧廷德各种交代。
  萧廷琛这边,却只有一个孤零零的苏酒。
  小姑娘把竹篮交给他,仰头道:“小哥哥,这是我自己做的零嘴,有果脯蜜饯,还有肉干茶包,你拿着路上吃。”
  萧廷琛接过,瞧见这小姑娘又取了只布袋,“这里面装着我给你做的布鞋,轻软耐穿,比外面卖得好。”
  送完东西,小姑娘又仔细叮嘱他很多事情,譬如进京之后要拜访考官啦、不要跟其他举子打架啦、天虽变暖但还是要多穿点啦等等,全是狗屁倒灶的小事。
  好像上京赶考的人不是她兄长,而是她儿子似的。
  两刻钟后,长亭那边萧廷德已经启程,李氏等人都回府了,这边苏酒话还没说完!
  少年唇角轻勾,无奈又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苏小酒,你哥哥我瞧着是那么蠢的人吗?”
  更何况……
  少年望了眼遥遥不见尽头的青砖驿路。
  他,
  压根儿就不打算上京赶考。
  大魔王:好了,我真的要搞事情了。


第264章 姑苏
  苏酒也怕耽搁他时辰。
  她咽下一肚子话,温声道:“那小哥哥一定要考个好名次回来呀,我会给你接风洗尘的。”
  萧廷琛应好,坐上了马车。
  惊蛰驾车远去,少年从车窗回望,穿淡粉琵琶袖袄裙的小姑娘,仍旧站在长亭边,使劲挥着小手绢。
  他收回视线,慵懒靠在引枕上,“去姑苏。”
  “得嘞!驾!”
  少年开始闭目养神。
  金陵城世家无数,其中犹以六家最为贵重:
  萧,谢,徐,李,周,赵。
  六家彼此联姻,有着盘根交错的复杂关系。
  而作为权力中心的长安城,局势错综复杂更盛金陵。
  其中南北两派长期割据为政,此消彼长,权势游离不定。
  偏偏现任相爷是北派中人,所以今年科举所录取的前三甲,定然全是北人。
  他萧廷琛作为司空院长的学生,南方派系中首屈一指的举子,怎么可能会被录取?
  与其耗费数月白跑一趟,还不如去姑苏。
  姑苏是江南丝织的中心,若能吞下姑苏所有的织造坊,他萧廷琛称之为富可敌国又有什么不可?
  更何况姑苏出美人,顺带游山玩水赏玩美人,也是极好的。
  说不定还能买个小花魁回去玩呢。
  呵呵。
  ……
  十里长亭。
  苏酒正要坐马车回府,四周冷不丁传来尖锐哨声。
  十几名壮汉扑腾出来,手持大刀围住她,凶巴巴道: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
  霜降眉头微凛,立即把苏酒护在身后。
  她正要拔剑,小姑娘忽然甜甜笑道:
  “数日不见,你们不在漕帮好好做事,竟然跑到这里打劫路人……是不是阎爷爷不在了,你们瞧我年纪小好糊弄,因此不肯在漕帮好好做事?”
  这群强盗,竟是漕帮的人!
  壮汉们一愣。
  等看清楚苏酒的容貌,十几人吓得连忙收了刀。
  为首之人陪笑道:“误会,都是误会!是萧府里一个叫顾明玉的臭女表子,花银子叫俺们帮她绑一个小姑娘,说是要卖去姑苏半塘!兄弟们寻思着这等赚零花钱的好事岂能错过,就连忙赶来了!没想到,她要绑的人居然是老大!”
  又有人嚷嚷道:“那女表子可真狠啊,半塘是妓院,她竟然要把老大卖到妓院!果然最毒妇人心!”
  这般义愤填膺、满腔正气,好像刚刚动手的人不是他似的。
  “顾明玉?”
  苏酒挑眉。
  她知道顾明玉恨她,却不知道,她竟然如此恨她。
  女孩儿面容平静,“姑苏是她的地盘,她把我卖到那里,才方便毁掉我。不过,既然她希望我去姑苏,那我就去一趟好了。最后谁卖掉谁,犹未可知。”
  顾明玉屡次三番害她,她不会再放过她了。
  壮汉们面面相觑。
  苏酒打发了白露和霜降回府,又让这群人带她坐船去姑苏。
  他们是在夜里抵达姑苏的。
  水巷小桥,人家枕河,扑面而来的风,带着江南早春特有的清寒湿润,仿佛比别地的风都要温柔。
  苏酒早已换乘轻舟小船,慢悠悠穿梭在青瓦白墙的古城水巷间。
  临水两岸的人家,门前铺着青石板砖,还砌了浆洗衣裳的青石台阶,挂在檐下的红灯笼仍含着正月间的喜庆,走街串巷的小孩儿打门前蹦跳而过,哼唱着世代流传的童谣。
  水上的乌篷船挤挤挨挨,叫卖早春的新茶菱藕,更多的是堆积成山的绮罗丝绸。
  这是苏酒第一次出金陵城。
  她看什么都稀罕,连路也不顾了。
  划桨的是两个愣头青,他们也是第一次到姑苏,好奇地东张西望,走岔了路也不知。
  划着划着,扁舟儿穿过座座石拱桥,前方起了迷雾,越发看不清方向。
  浓雾在水面上铺散开,苏酒只能隐约瞧见两岸繁华,一座座木楼鳞次栉比,张挂着数不胜数的红灯笼,女子的娇笑与缥缈琵琶声此起彼伏,约莫是姑苏城里的脂粉香堆处。
  茫茫白雾里,不经意掺上诡异的脂粉香。
  划船的两个小伙,闻着那香,越发晕头晕脑,最后竟慢慢昏睡过去。
  轻舟静静停泊在水面。
  苏酒提一盏灯,茫然朝四周张望,却听得水下传来声音。
  她趴在低矮的船舷上,举起灯盏朝水底望去。
  一张惨白的女人脸,正从水底慢慢浮现。


第265章 美色
  女孩儿心一慌,灯笼跌落水中!
  四周陷入黑暗。
  有人从水里伸出手。
  冰冷潮湿的玉手,妩媚搭上苏酒的细肩。
  女人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好标致的小姑娘呀……你怎么不尖叫呢,你不怕我吗?”
  苏酒仍旧呆呆的,“我,我想尿尿。”
  她一害怕,就想尿尿。
  “……”
  女人无言以对。
  浮光掠影,
  歌舞风流。
  半塘河畔,一座座小木楼卷檐翘壁,闹客如织,酒香泼洒在旋转的红罗裙上,引得芙蓉花面的女子们娇笑出声。
  苏酒醒来,红罗帐透着脂粉香,玳瑁屏风绘着工笔花鸟,屋中摆设极尽富贵。
  她揉着脑袋坐起身。
  她记得她的灯笼掉进水里,黑暗中,一个女人从水下钻出来,还问她怕不怕。
  后来,她就晕了过去。
  “醒了?”
  娇软细柔的嗓音响起,穿血红罗裙的女人,手捧姜汤笑吟吟而来。
  她看起来已有四十岁,五官虽美,脂粉虽浓,却遮掩不住迟暮之感。
  她在榻边坐了,“喝碗姜汤暖暖身子。”
  苏酒看着她。
  女人的声音,与水底下那个女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她为什么把自己抓到这里?
  女人细白指尖涂着丹蔻,慢条斯理地翻搅姜汤:
  “你现在一定在想,我为何抓你……
  “小妹妹,你经过的地界,可是姑苏半塘。恰巧,这里是我陈玉楼的地盘。我陈玉楼掌管半塘二十年,坐拥金银无数,因此我呢,不求财。
  “我求的,是美色。如小妹妹这样标致可爱的小女孩儿,可是不多见呢。”
  她以袖掩唇,娇笑出声。
  苏酒紧了紧缎被,暗道自己没被顾明玉卖到半塘,自个儿倒是主动跑来了。
  可见她与这个地方,冥冥之中自有缘分。
  她一点都不慌,甜甜笑道:“我也是坐拥金山银山的人,手底下倒也有几个能供驱使的小厮。姐姐抓了我,就不怕我的人报复姐姐?”
  “哟,瞧着面相是个娇憨的,没想到,却是个泼辣性子……”
  陈玉楼摸了摸她的脑袋,“可是怎么办呢,我陈玉楼生平最不怕的,就是遭人报复。
  “生在半塘,只能与那些臭男人欢愉,一生已是了无希望。活着也好,死了也罢,我都无所谓。连死都不怕的人,又怎么会害怕报复?
  “我啊,就欢喜折磨你们这些干干净净的小姑娘……看着你们一点一点变得与我们一样肮脏,姐姐这颗心,真是格外舒爽解恨……”
  她娇笑着,眼底却是漆黑不见底的深渊。
  苏酒看不透这个女人,只得试探道:“姐姐生得美,定然有许多人爱慕姐姐。姐姐大可赎身,嫁一位良人。”
  “赎身?良人?”
  妆容妖艳的女人,呢喃出声。
  下一刻,她陡然摔碎瓷碗,神情疯癫可怖:
  “你怎么敢说这种话?!你怎么敢跟我说赎身,说良人?!”
  她疯狂掐住苏酒的脖颈,尖声怒吼:“这世上没有良人,没有!所有男人都可恶至极,都该下十八层地狱!”
  吼完,又忽然松开手。
  她把苏酒搂在怀里,温柔抚过她的脑袋,“小妹妹,对付臭男人,咱们半塘的姑娘呀,只要朝他们妩媚一笑,就能从他们的口袋里勾出金银珠宝……对付臭男人呀,就该让他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她的声音很温柔。
  如同勾魂摄魄的山妖鬼魅。


第266章 夜谈
  “描写姑苏最有名的诗词,当属张继的《枫桥夜泊》,‘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这客船,一泊就是百年呐……”
  青衣布鞋的美少年,醉卧船头。
  船舷上搁着只酒葫芦,少年的桃花眼微醺眯起,寒风拂面,惬意至极。
  轻舟小船,正徐徐穿过枫桥。
  夜色如晦,渔火两岸,碧瓦黄墙的寺庙掩映在葱茏树木后,颇具禅意。
  划船的惊蛰,苦着脸道:“公子真有闲情雅致!三年一次的科考啊,说放弃就放弃,回金陵之后,咱们要如何向老爷交差?老爷怕是要活剐了我和谷雨!”
  美少年摇开折扇,“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如今年方十六,正是游学的好年纪,那么早步入朝堂作甚?朝堂里都是老气横秋、老奸巨猾的老头子,看着就烦。哪比得上歌楼酒馆的娇柔美人,来得有意思?”
  他笑语嫣然,俨然微醉。
  前方水路渐渐开阔,有画舫悠悠驶来。
  站在画舫上的男人,年逾四十,儒雅沧桑。
  他抬手作请,“之前收到漕帮师爷的信,说萧公子即将驾临姑苏。萧公子,请上船说话。”
  萧廷琛扫他一眼,慵懒勾唇,“我以为,今夜会在水上遇到那娇媚婉约的姑苏美人。春宵一度,岂不美妙?没成想,第一个碰到的,竟是个糟老头子。”
  “糟老头子”顾琼州嘴角微抽。
  话说他才四十岁好吧?!
  话说他看起来分明儒雅翩翩好吧?!
  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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