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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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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出猩红舌尖舔了舔唇角,浑然不在意这是人的血液。
  “噗通!”
  假山中,苏酒一屁股跌坐在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浑身都是冷汗,连抱着小狗的手,都忍不住战栗发抖。
  她咽了口口水,正想着如何脱身离开,怀中小狗忽然“汪”了声!
  苏酒瞳孔倏然缩小,魂都要被吓飞了!
  很快,淡定的脚步声自假山外传来。
  苏酒抱着小狗,强撑着发抖的小腿,悄悄往假山另一侧退去。
  退着退着,
  却听见背后传来呼吸声。
  她猛然转身。
  萧廷琛倚在山石上,盘着核桃,桃花眼含笑弯起,“刚刚那出戏,可好看?”
  他在月光下。
  绣紫阳花团的暗红大氅,衬得他肌肤白细通透,腮上的朱砂痣鲜红妖冶。
  姿容极艳。
  然而于苏酒而言,这美貌却是毒至骨髓的。
  她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弱声道:“小哥哥,我,我刚刚什么都没看到!就,就算看到了,我,我到底是小哥哥的人,怎么会把事情说出去,害小哥哥呢……”
  萧廷琛挑眉,缓步走近她。
  苏酒如临大敌。
  “妹妹这忠心,表得也太没诚意了些……”少年手中的盘核声,在月色中格外摄人,“不如妹妹杀了你怀中的小狗,才能叫我相信你呢。”
  卷毛小狗似是察觉到危险,“嗷”了声,蜷缩在苏酒怀里,睁着一双可怜巴巴的湿润黑眸,惊恐地望着萧廷琛。
  苏酒忙把它抱紧些,颤声道:“这,这不好吧?小狗,小狗是无辜的……”
  萧廷琛抬起她的下颌,居高临下,“我的狐狸宝宝真是善良得紧,可这份善良,今后只留给我一个人,我才能满足呢。”
  苏酒知晓这是他不会杀自己灭口了,于是暗暗松了口气。
  然而,
  没等她彻底放松下来,
  萧廷琛的手忽然掐在了她的后颈上。
  他的手很凉。
  修长手指轻轻掐弄着纤细的脖颈,似是在试探是否能直接掐断。


第21章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2)
  苏酒战战兢兢,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萧廷琛把她惊恐的小模样尽收眼底,唇角微勾,收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大爷还是你大爷。以后好好伺候你萧大爷,别什么阿猫阿狗的出了点小事儿,也能叫你半夜跑出去献殷勤。”
  苏酒脸蛋红红,点头如捣蒜。
  两人回到明德院,苏酒把卷毛小狗抱给萧惠然的丫头,才重新躺进自己的小床。
  闹了半夜,她又受了惊吓,很快困意绵绵。
  然而同屋的那位祖宗却丝毫睡意也无。
  他挑开棉布帘,笑吟吟道:“别睡,我还有句话要和妹妹说。”
  他生了副好皮囊,
  可苏酒却觉着他是披着羊皮的恶狼。
  春碧是怎么被恶犬活生生咬死的,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忘掉。
  她用棉被裹紧自己,结结巴巴道:“小哥哥,你是不是,是不是饿了?我,我下面给你吃?”
  萧廷琛嘴角抽了抽。
  他俯身凑到小姑娘耳畔,语气温温,“刚刚在假山里,妹妹说,你是我的人……”
  少年笑得眉眼弯弯,“这话可不敢乱说的,妹妹既是说出了口,以后可不能改。好了,睡吧,我的人。”
  苏酒:“……”
  她真的掉进了狼窝啊!
  这一夜,小姑娘睡得很不踏实。
  睡梦中,春碧浑身是血,被恶犬撕咬掉皮肉的模样历历在目。
  她在梦中惊恐地四处奔逃,不停呼救。
  就在她跑得气喘吁吁时,耳畔忽然传来浅浅的吹气声。
  喷吐在自己耳朵上,凉丝丝的……
  还伴着少年特有的低笑……
  她大喊了句什么,猛然惊坐起来!
  醒来之后,才发觉已是晌午。
  她摸了摸后背,中衣都已湿透,可见自己在睡梦中冒了多少冷汗。
  正心悸时,床畔传来少年的低笑,“垂死病中惊坐起,我的妹妹在哪里?”
  苏酒心尖儿一颤,偏头望向他,只见他正趴在自己枕边。
  那张容颜依旧清秀雅致,周身气度温润如玉,好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模样。
  苏酒咽了咽口水,却无比害怕。
  她知晓,这人可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斯文读书人,她可是亲眼见过他面不改色地吩咐拿活人喂狗的。
  她避开他含笑的视线,弱声道:“我,我今儿起晚了……”
  “是啊。”
  “我,我这就去给小哥哥煮午膳!”
  苏酒飞快穿好衣裳和木屐,将被褥收拾好,正要冲出去,却被萧廷琛一把拎住后衣领给提了回来。
  他俯首望向她,朱砂色艳,嗓音低哑:
  “我的好妹妹跑这么快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第22章 大魔王
  苏酒弱弱的,“小哥哥还有什么吩咐……”
  “小哥哥?你刚刚在睡梦中,不是唤我大魔王吗?喊得那么顺溜,改口做什么?”
  苏酒:“……”
  她居然在梦里叫这厮大魔王?!
  “呵呵,”萧廷琛酒窝深深,“你没伺候好我,还在梦里辱骂我,这个月的月银扣掉一半儿。”
  “什么?!”
  苏酒震惊。
  她劳心劳力,不就是为了那点儿月银?!
  这厮抠成什么样了,除了允她进书楼,平日里半个铜板的打赏都没有,如今还发疯,张口就扣掉她一半月银!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怎么,妹妹不服?”
  苏酒:“……”
  她不敢不服啊!
  萧廷琛摸了摸下巴,望着小姑娘哭兮兮走出去的背影,莫名想笑。
  苏酒来到后园子里的小厨房,一边在灶洞中生火煮饭,一边嘀咕着骂萧廷琛小气。
  铁锅里的饭渐渐煮熟。
  小姑娘抱膝坐在灶洞前的小板凳上,盯着灶洞里跳跃的火光,小鹿眼闪过阵阵暗芒。
  很明显,
  大魔王虽然扛着个解元身份,然而在萧府的处境却很尴尬,估计手头上也没什么银子。
  她若指望着那厮平日里多给些赏钱,怕是指望不到了。
  她月银不过才一串铜钱,十串铜钱等于一两银子,而她欠小哥哥整整十两银子。
  若她想赎身,岂不是还得在那大魔王身边干上九年?!
  更何况,她北上寻爹爹,也得备上足够的盘缠……
  小姑娘苦恼地扳着手指头,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忽然灵机一动。
  如今大齐盛行焚香,香铺中的香丸、香粉等也是极好卖的,若她能炼制些好闻的香丸出来,还愁赚不到银子吗?
  这个念头令她兴奋不已,恨不得马上就开始试炼香丸。
  不过萦绕在鼻尖的焦糊味儿,倒是提醒她饭糊了。
  她忙不迭扑灭灶洞中的火,起身掀开圆木锅盖,却闻得里面糊味儿更浓。
  她硬着头皮,从一锅糊饭里寻了些稍微好点儿的白米饭,盛在大瓷碗里给萧廷琛送去。
  萧廷琛坐在圆桌旁翻看书卷,老远就闻到一股子饭糊味儿。
  他翻了页书,听见哒哒哒的木屐声从游廊外响起。
  很快,苏酒跨进了门槛。
  她从食盒里取出米饭与菜肴,“吃罢。”
  萧廷琛合上书卷,嫌弃地盯着那盆饭,“糊的。”
  苏酒急着去书楼调香,于是劝道:“今儿灶洞里的火烧得大了些,你这份已经是一锅饭里最不糊的了。”
  萧廷琛又指了指那两盘菜,“樱桃肉讲究形态圆小、色泽鲜红诱人,妹妹这肉也切得太大了。而这盘蚕豆苗炒得老了,我如何下得去口?还有汤呢,往日三餐都有汤的。”
  苏酒盯着他。
  “妹妹瞪我作甚?还不快去小厨房重新做一份午膳?唔,汤就要茉莉汤好了。”


第23章 正在焚香听雨中
  苏酒按捺着不耐烦,“茉莉汤怎么做?”
  “将白蜜涂在碗中,再取一只盛满茉莉花的碗,把蜜碗盖于其上。妹妹耐心等一两个时辰,取下蜜碗,注入热水,茉莉汤也就好了。”
  萧廷琛始终笑吟吟的,弯起的桃花眼分外好看。
  这么麻烦的汤……
  苏酒腹诽,既嫌弃他又害怕他,只得收拾了碗筷,气鼓鼓地回小厨房重做午膳。
  两个时辰后,她终于伺候好了嘴刁的萧大爷。
  她正要去书阁,却见日暮西斜,竟又是做晚膳的时辰了!
  好不容易伺候萧廷琛用完晚膳,她匆匆沐了个浴就去了小书楼。
  她提着灯盏来到自己的书案前。
  这书案是她从角落里拾掇出来的,很有些低矮,因此她置了个蒲团在旁边,盘膝坐着,高度倒也正好。
  她把调香用具全部搬到桌案上,在桌案两角多点了两盏灯,便十分用心地钻研起香方。
  窗棂外,夜色正浓。
  此时正值临近清明的春分时节,江南一带进入了桃花汛,只听得夜空中春雷滚滚,不多时,潇潇春雨便笼罩了江南的金陵城。
  萧廷琛提一盏灯,踩着袼褙白底的黑面布鞋,撩起袍摆,慢条斯理地上楼来了。
  楼中昏暗,只有角落那一团小小的柔光。
  那个小姑娘盘膝坐在柔光里,手边儿的红泥小炉里正炼着蜜。
  她似是在捣什么东西,小小的樱唇紧抿着,灯火跳跃在她漆黑的两弯眼睫上,偶尔从睫毛间隙露出的湿润瞳眸,透着认真的光彩,非常好看。
  他看了片刻,低笑出声。
  然而这笑声并不能打搅到苏酒,她全身沉浸在调香之中,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到萧廷琛来了。
  萧廷琛也不叫她,自个儿泡了盏茶,坐到书案后的大椅上,双脚悠闲地搁在桌面上,也不看书,只抱着茶盏闭目养神。
  春雨淅淅。
  书楼寂静。
  和润的空气中,蜜香氤氲。
  半个时辰后,那蜜香逐渐调和,被一种清幽明净的雅香取代。
  始终闭目养神的萧廷琛,忽而神清气平地开口:“清幽恬雅,兰蕙之韵,好香。不知妹妹这香,唤作何名?”
  苏酒擦了把额前的细汗,这才注意到他似乎在这里坐了很久。
  她望向香炉中袅袅升起的香雾,认真道:“还未想到好名字呢,小哥哥可否赐名?”
  “妹妹这香,令人恍惚置身于山野之间。春山如笑,沅茝澧兰,不如就叫笑兰春,如何?”
  苏酒眼前一亮,颊上两个酒窝深深,“倒是好名字呢,多谢小哥哥!”
  萧廷琛呷了口清茗,“《太平清话》曾提起过文人二十四雅事,如今我占了‘焚香,听雨,试茶’,也算是附庸了一回风雅。”
  苏酒笑得天真无邪,“若小哥哥愿意教我写字,便能占上‘焚香,听雨,试茶,临帖’这四样了。”
  “啧,我竟不知,我捡回来的狐狸宝宝,还是个会顺杆子往上爬的小东西。”萧廷琛说着,却也在这个雨夜起了兴致,“过来。”
  苏酒忙净过手,欢喜地奔到他身侧。


第24章 苏酒是小狗狗
  她虽然识得几个字,可舅舅家贫,并未真正拿过笔。
  萧廷琛取了根兼毫毛笔递给她,“先写两个字我瞧瞧。”
  苏酒接过毛笔,却不知如何去握。
  好容易抓稳了,她硬着头皮,把自己的名字写了出来。
  她从前在溪水边洗衣时,曾蘸着溪水,在溪边的白石头上尝试写过自己的名儿。
  可用手指蘸水写是一回事儿,正儿八经地捏住毛笔写,又是另一回事儿。
  半晌后,她盯着宣纸上状如鸡扒的名字,悄悄红了脸。
  萧廷琛轻笑。
  他把她抱到怀里,教她正确持笔的姿势后,才握住她的手,一笔一划地在宣纸上写起她的名字。
  他的字很好看,连带着苏酒觉得自己的名字都好看起来。
  “我习得是欧体。欧体笔画廋硬,结体险峻,颇有些北碑的味道。”他半垂眼帘,继续握着她的手写字,“楷书有很多流派,浑厚如颜体,精干如柳体,妍媚如赵体。亦有徽宗所创瘦金体,卫夫人所创簪花小楷等,不知妹妹想习哪一派?”
  苏酒并不回答,只盯着宣纸上那行字。
  “妹妹怎么不说话?”
  “小哥哥,我虽不会写字,可还是识得字的。”
  “哦,我倒是忘了……”
  宣纸上,
  赫然几个大字——
  苏酒是小狗狗。
  萧廷琛大笑着扔下毛笔,赶在苏酒生气前,揉了揉她的脑袋,“明儿花朝节,我带你去街上逛逛?走,回屋睡觉。”
  说着,起身就要离开书楼。
  苏酒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萧廷琛走了两步,见她没跟上来,于是走到她跟前,俯身盯着她的眼睛。
  小姑娘生了双漆黑湿润的小鹿眼。
  灯火映衬之下,清晰可见那眼圈四周红红的,鼻头也是红红的,小嘴儿紧紧抿着,俨然快要哭了。
  萧廷琛捏了把她的脸蛋,“好了好了,你不是小狗,我是小狗,成不成?”
  莫名宠溺的语气。
  苏酒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明亮的灯火,把这一方小小的天地照耀得很是明亮。
  她像是委屈的小鹿,眼眸湿润,木头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萧廷琛无奈叹息,揉了揉她的脑袋,提笔在宣纸下面加了一行字。
  他把宣纸高高举过头顶,抑扬顿挫地念诵道:“苏酒是小狗狗,萧廷琛也是小狗狗……”
  念罢,瞥向苏酒,却见小姑娘仍旧不苟言笑,眼圈却是越来越红。
  少年挑了挑眉。
  寂静之中,他忽然对着小姑娘“汪”了声。
  苏酒一怔。
  萧廷琛又“汪汪汪”起来。
  他生了副令人惊艳的好容貌。
  此刻,那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儿,左腮上的朱砂痣在灯火中鲜红欲滴,右颊的酒窝儿深深的,仿佛盛满了最甜的枣花蜜。
  而这容貌不凡的少年,此刻正对着她“汪汪汪”。
  只是为了哄她开心。
  苏酒没忍住,“噗嗤”笑了。
  笑完之后,鼻尖却越发得酸涩。
  娘亲走后,就没人愿意如此有耐心地哄她了呢。
  萧廷琛牵着她的手下楼,“你萧大爷可是从未学过狗叫的,我的狐狸宝宝真是有面子得紧。”
  “谁让你先惹我的……”
  苏酒小小声。
  然而不知怎的,
  她对他的畏惧,
  却莫名消散不少。


第25章 长得好看的,叫撩
  离开书楼时,苏酒借着檐下笼光,望向槅扇两侧挂着的楹联。
  她好奇,“‘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小哥哥,我看见那套香具上也雕刻着‘一梦浮生’四个字,这是你的雅号吗?”
  萧廷琛慢悠悠撑开纸伞,“随手刻上去的罢了。”
  “是这样吗?”苏酒歪了歪头。
  ……
  翌日。
  天还蒙蒙亮,苏酒已经起床,打算去煮蔬菜粥。
  还未迈出门,萧廷琛懒懒道:“今儿花朝节,哥哥请你去吃海棠馆的点心。”
  苏酒眨了眨眼,“那我不用做早膳了?”
  “嗯。”
  小姑娘欢喜不已,连忙从枕头底下取了包香丸揣在荷包里。
  萧廷琛拨弄发髻上的竹节簪,从铜镜里看见她的小动作,挑眉道:“这是要做什么?”
  苏酒眉眼弯弯,“小哥哥昨晚夸我调的香很好闻,所以我想拿去给外面香铺的掌柜瞧瞧,问问他们可要买下,也好攒些银钱。”
  “妹妹真是贤惠得紧,也不知将来谁有福气娶妹妹?”
  “我才八岁,还小着呢,不着急嫁人。”
  “女子十五岁及笄,府里的姐妹十二岁便开始在各种宴会上相看未来夫君了,小酒儿怎能不抓紧?”
  “我离十二岁还有四年,也还早得很呢!”
  萧廷琛双手筒在袖管里,笑眯眯地往外走,“四年可是快得很呐。等妹妹十二岁时就会发现,好儿郎都被其他姑娘预定完了呢。”
  “呸!”
  苏酒小小声啐了口。
  这人嘴里,就没有一句正经话的。
  哪有姑娘八岁就急着相人出嫁的,她难道不要脸皮的吗?
  她小脸滚烫地跺了跺脚,不愿意离那厮太近,只鼓着腮帮子远远跟在后面。
  花朝节至,长街繁华。
  两人步于秦淮河岸,但见河中画舫如织。
  有褒衣博带的书生公子持扇立于船头,吟诗赋词;又有世家千金坐在画舫里,小心翼翼揭开垂纱帷幕,好奇地打量四周。
  苏酒边看边走,不知不觉跟着萧廷琛走上了一座白石桥。
  青衣少年摸出把白纸折扇,一手负在身后,笑吟吟立在桥上,“妹妹可知这是什么桥?”
  苏酒指向桥面扶栏,“这儿不是刻着‘文德桥’三个字吗?”
  “咳……”萧廷琛掩饰着尴尬咳嗽两声,又道,“那妹妹可知,这桥名从何而来?”
  “这我倒是不知了,小哥哥有何赐教?”
  萧廷琛轻摇折扇,“妹妹瞧,这秦淮河北岸乃是孔庙和江南贡院所在,而南岸……”
  苏酒望向南岸。
  南岸酒肆竹馆云集,高楼之上,美人如花,丝竹管弦及笑语声不绝于耳。
  她是从幼时起就混迹于市井之间摸爬滚打的人,自然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北岸是孔庙贡院,可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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