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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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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被二公子先入为主了。
而李氏也回过味儿了,暗暗掐了把萧廷德,笑道:“德儿一向品行贵重、良善待人,所谓救人,不过是分内之举罢了,当不得大人这番赞赏。”
萧廷德回过神,忙谦虚附和,“大人谬赞,廷德愧不敢当!”
“哈哈哈!”吴大人抚须而笑,“来人啊,把官府嘉奖的匾额抬进来!”
几名小吏,立即抬着块蒙了红布的大匾额进来。
李氏笑得合不拢嘴,“吴大人真是,这样大一块匾额,叫德儿如何好意思收?德儿,还不快谢谢吴大人?”
萧廷德笑容斯文,朝吴大人拱手作揖,“多谢大人!廷德会把这块匾额好好挂在书房,以谢大人褒奖。”
“应当的。”吴大人抚须,语带笑音,“公子揭开红布瞧瞧,可喜欢这块匾额上的题字?”
李氏望了眼立在角落的萧廷琛,含笑落座,“吴大人的亲笔题字,定是极好的,德儿哪有不喜欢的道理?你说是不是,琛儿?”
苏酒同情地望向萧廷琛。
明明是小哥哥做了好事,可到头来,领得奖赏的却是嫡兄。
只因为那人是嫡出,而他是庶出。
萧廷琛依旧噙着温温笑意,“母亲说的是,吴大人的题字,定是极好的,兄长必然十分欢喜。”
萧廷德对这庶弟的识相感到很满意,于是笑着揭开了那块红布。
只见朱红的匾额上,题着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妇女之友”。
空气,仿佛凝滞了几瞬。
大齐的读书人最重视清白廉洁,与女子的关系是不能放到台面上的。
“妇女之友”这四个字,于读书人而言,乃是羞辱呢。
苏酒看见萧廷德握着红布的指尖,在微微发颤。
而李氏的手中捧着的茶盏,几乎快要拿不稳了。
她忽然有点儿想笑。
吴大人胖脸上的笑容,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既然匾额已经送到,萧公子可要依言,好好儿挂在书房里。”
说罢,起身带着小吏们离开。
萧廷琛仍旧笑意温温,苍松翠竹似的好模样,压根儿瞧不出半分幸灾乐祸。
他朝李氏和萧廷德拱手行礼,“母亲、兄长,廷琛告退。”
李氏正在气头上,恼他得紧,压根儿不想看见他,于是挥手示意他退下,目光却顿在苏酒身上。
她冷声道:“你回去读书吧,这小丫鬟暂且留下,陪我说说话。”
萧廷琛应了声“是”。
他走后,李氏朝苏酒招手,“过来。”
苏酒将眼底的灵光收敛好,低着小脑袋走到李氏跟前,朝她福了福身。
“瞧这孩子怕的,我又不会吃了你,怕成这样做什么?”李氏笑言,从果盘里抓了把糖果塞到她手里,“公子待你可好?”
苏酒乖觉地点点头,声如蚊蚋:“自是极好的。”
李氏似是感喟:“公子体弱,也不知还有多长时间可活。再过个一两年,你怕是不能在他身边伺候了……”
第16章 灵药
“一两年?!”
苏酒惊讶抬头。
李氏很满意她的反应,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这模样儿真叫我喜欢,你若好好伺候琛儿,等他离开人世,我让你伺候小姐,可好?”
苏酒知晓在大宅院里,最忌讳风流灵巧,于是打定了主意要在李氏跟前藏巧装拙。
她听见李氏的话,小鹿眼里立即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惊喜。
李氏见目的已经达到,于是朝秋雯使了个眼色。
秋雯从袖袋里取出一个纸包,亲热地塞到苏酒怀里,“这是夫人从庙里求来的灵药,能让公子添福添寿的。你拿着,记得中午把它洒在公子的饭菜里。另外,可别叫公子知道了,不然这药就不灵了。”
苏酒应了声好,乖巧地朝李氏一福身,转身蹦跳着离开。
李氏望着她开心离去的背影,轻笑道:“真是个傻子。”
“乡下来的姑娘,能有几分眼力见儿?更何况她傻,才方便夫人骗她啊!”秋雯恭敬地给李氏垂起肩来,“说起来,吴大人怎么送了块那样的匾额过来,这不是明摆着打咱们脸吗?”
“莫要忘了,那匾额原是送给萧廷琛的。想来那小宛村的事儿,原本该由吴大人解决,好给自己政绩上添点花儿,可惜却被萧廷琛截了胡。他心中怨恨,又不得不按照规矩对他进行褒奖,所以才故意送了块这样的匾额来膈应人。”
“夫人聪慧,奴婢自愧不如呢!”
“到底是咱们太过性急,否则,今儿丢人的就是那小杂种了。”
……
另一边。
苏酒揣着药包跑回明德院,绕过前院,径直奔进后园子。
春日的晌午,清风和煦。
她跑了一路,不知是因为太热还是因为紧张,后背不觉沁出层细汗,沾湿了薄薄的石竹白春衫。
她跑到一丛竹林里,在一块白石头上坐下喘气。
等到气息终于平静下来,她从怀里掏出药包,向来纯净清澈的小鹿眼,流露出一抹复杂。
这药,
怕不是什么添福添寿的灵药,
而是送人上西天的毒药。
夫人分明是想借她的手毒死小哥哥,再把罪名嫁祸到她头上。
好歹毒的心肠!
她蹲下来,在石头底下刨了个小洞,把毒药藏进去,又寻了块小石头堵住洞口。
做完这一切,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去小厨房做午膳。
后园子里的动静,皆被惊蛰看在眼底,迅速回禀给了萧廷琛。
萧廷琛换了身干净的霜白底绣紫阳花团纹对襟衫子,闭眼盘膝坐在罗汉床上,慢条斯理地把玩着那对本黑色核桃花中花。
春阳透过纱窗,落在他白净清新的侧脸上。
低垂的漆黑睫毛,宛如墨笔细致勾勒而成,遮住了桃花眼中的光影,令人无法看清楚他究竟在想什么。
熟悉的木屐声,从木质房廊上哒哒哒响起。
苏酒穿过长长的房廊,脚踝纤细,石竹白的裙角在春风中飞扬。
她来到槅扇外,若有所思地望了眼门旁那株火红色天仙椒,才抬步踏进门槛。
她将食盒里的两菜一汤端到圆桌上,摆好碗筷,望向窗边闭目养神的少年,“小哥哥,开饭啦!”
少年把两枚花中花放到小佛桌上,从容不迫地在圆桌落座。
他舀了勺莼羹,入口顺滑鲜美。
苏酒期待问道:“好吃吗?”
第17章 危机逼近
萧廷琛放下调羹,却是不答反问:
“我的小天仙椒,还是选择待在瓦盆里吗?”
苏酒微怔。
对上少年的视线,她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你……你是不是知道了那包药?”
她轻声。
少年搅了搅莼羹,朱砂色艳,妖气横生。
他笑得邪肆而讽刺,“她认为我比她儿子优秀,珠玉在前,她儿子又怎能大放异彩?所以,唯有除掉我,萧廷德才能崭露头角。她丧心病狂地嫉妒着,所以她实在很丑陋。我的小酒儿,你也会长大,你也会嫁人。到时候,可莫要学了她。”
苏酒没好气,“谁是你的小酒儿?!”
说完,气鼓鼓地拎着食盒跑了。
木屐踏在游廊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春日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裙角上,她一路跑到草木丛生的后园才停下。
小姑娘坐在白石头上,暗道她不帮夫人害小哥哥,一是因为小哥哥救过她,二是因为,她觉得小哥哥有点可怜。
虽然他是解元郎,虽然他出身锦绣。
虽然她一无所有,虽然她只是个寒门姑娘——
但,
这并不妨碍她同情他。
可同情归同情,她不过一介侍女,又能帮到小哥哥什么呢?
更何况,她并不属于这里。
所以,她既不打算待在金盆里,也不打算待在瓦盆里,她只想攒够钱赎身离开。
春风四起,温柔解意。
它们从大地深处盘旋而起,带着冬日地底积聚的暖意,带着生命的鲜嫩气息,扶摇而上九天,嬉戏着零落的纸鸢,嬉戏着北归的候鸟。
青嫩竹林里,女孩儿仰起头,望向遥远的北方。
那是长安城的方向。
湿润的瞳孔,渐渐流露出忧伤。
……
春日的午后,连阳光也惫懒了几分。
荣华院内。
李氏午睡醒来,秋雯边伺候她洗漱,边低声道:“明德院那边还没动静,想来,那丫头没有按照夫人的吩咐办事。”
她把绣帕放在清水中拧了一把,试探道:“莫非,那丫头知道药包不对劲儿?”
李氏在温水中浸过双手,又接过旁边侍女递来的帕子擦干净。
她淡淡道:“乡下的蠢丫头罢了,哪里能分得清灵药和毒药?许是出了什么意外吧。清明在即,老爷要回来祭祖,必须赶在他回来前,解决掉明德院那个小杂种。”
秋雯服侍她净面,笑道:“那蠢丫头靠不住,奴婢找机会让春碧下手。”
“做得干净点儿。”
“夫人放心就是。”
山衔落日,暮霭沉沉。
已是掌灯时分了。
春碧坐在梳妆台前,就着烛火昏惑的光,细细在唇瓣上点了朱红玫瑰口脂。
她理了理绣花襦裙的胸口,对着菱花镜思量片刻,又伸手去那只白瓷小盒里,点了些胭脂,慢慢在眼角处晕染开绯红之色。
她很满意今夜的妆容,喃喃自语道:“秋雯那小贱人,叫我下药毒害五公子,还许我将来去小姐身边伺候。哼,谁稀罕伺候萧凤娴,我早就受够了为奴为婢,今夜,乃是我翻身的日子呢!”
她对着镜子,杏眼中流光溢彩,媚态横生。
第18章 美人髀骨作琵琶(1)
明德院寝屋。
一道素色棉布帘,在角落隔开了一个小小的床位,正是苏酒的。
床头点一盏油灯,照亮了这方寸之间。
她盘膝坐在小床上,穿着从刘妈妈那里领来的月白寝衣,裹着条毯子,正如饥似渴地读书。
油灯的灯芯跳了跳。
宁静的夜里,忽然传来细微的敲窗声。
似是见里面的人没反应,那敲窗声又大了些,伴着小姑娘的叫唤:
“阿酒,阿酒!四小姐的卷毛狗丢了,好像进了咱们明德院,你快出来帮忙找找!”
苏酒合上书卷,应道:“我这就来!”
她顾不得穿罗袜,匆匆套上木屐,一边穿衣裳一边往外跑。
萧廷琛的声音从背后懒懒传来:
“萧惠然丢了狗,你跑这么快做什么?我的狐狸宝宝可莫要忘了,你是谁的小丫鬟。”
苏酒回头望向他。
他靠坐在拔步床内,左腿伸得很直,右腿闲适屈起,素白衣襟微微敞开,漆墨发丝垂落在腰间,侧脸轮廓英俊雅致,腮上一点朱砂痣平添邪气。
双臂更是悠闲地搭在床架子上,全然一副懒得不能再懒的大爷模样。
实在很难把他和白日里的温润君子联系起来。
小姑娘认真道:“我倒是不想出去帮忙找狗子,可我不出去,四小姐若是知道了,定会恼我怠慢她。怎么,我的萧大爷有本事护住我吗?”
萧廷琛挑眉。
苏酒撇了撇嘴,从屋子里跑出去了。
她走后不久,打扮精致妖娆的春碧,迈着款款莲步而来。
杏眼中满是兴奋。
原本她还准备想个万全之策把苏酒弄走,没想到四小姐的狗突然丢了,苏酒得去找狗!
这可真是连老天爷都在帮她!
她强抑住忍不住弯起的唇角,袅袅娜娜地走到萧廷琛床边,娇声道:“公子近日和苏酒那丫头厮混在一处,都不理我和姐姐……”
说着,掀开被褥坐了进去,“春夜凉,奴在公子的褥子里坐会儿,公子怜惜奴些……”
萧廷琛盘着核桃,唇角轻勾。
春碧见他没有拒绝自己,于是越发兴奋,整个人柔弱无骨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纤纤玉手轻抚着他的胸膛,“公子是文曲星下凡,奴平日里最崇敬的人就是公子……”
萧廷琛掐住她的下颚,桃花眼中带着淡淡笑意,“春碧姐姐生得美,这般亲近与我,莫非当我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不成?”
春碧咯咯娇笑,尾音一波三折,越发地嗲:“公子……”
萧廷琛轻笑垂眸,指尖顺着她的下颚,一寸一寸缓慢滑过她白腻腻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深深的胸壑,平坦的肚脐。
春碧被引得浑身战栗,周身逐渐升腾起一股热。欲,连杏眸都湿润热切了几分。
少年的指尖,堪堪停在她的大腿上,饶有兴致地问道:“春碧姐姐,这是何处?”
第19章 美人髀骨作琵琶(2)
“讨厌了啦!”春碧满脸春情荡漾,“这儿自然是奴的大腿肉!”
萧廷琛凑近她的耳畔,酒窝深深,呵气如兰:“姐姐错了……这里,是髀骨。相传,以美人髀骨作琵琶,音色铿然,极为动听呢。”
他的嗓音低沉而撩人。
于这无边春夜,甚是相配。
春碧跨坐到他腰间,软似一汪春水。
那涂着口脂的红唇开开合合,格外魅惑妖娆,“动不动听的,公子试弹一曲,不就知道了?”
说罢,娇笑着去寻他的唇。
萧廷琛竖起食指抵在她的唇前,“嘘,姐姐莫急,咱得先把琵琶制好,方能弹奏乐曲……”
屋中的烛火,渐渐消失在成堆的蜡泪之中。
最后一缕烛光,将萧廷琛的侧脸映照得忽明忽暗,宛如鬼魅。
不过瞬息,那缕烛光悄然湮灭。
只余下一双弯起的桃花眼,
在黑暗中散发出诡异暗芒。
……
苏酒提一盏灯,趿拉着木屐,在后园子里轻声唤狗。
她转悠了半晌,正想着去前院寻时,一团小小的影子,从不远处飞快窜跑了。
“小狗子!”
苏酒大呼一声,忙提着裙摆追过去。
小狗跑得飞快,东拐西转的,苏酒看见它前方出现了一道院墙。
院墙下有个破败的砖洞,小狗钻了进去,蹲坐在墙里,似是得意的“汪”了声。
苏酒咬牙,拎起裙摆也跟着钻进了洞里。
她把小狗子抱到怀里,捡起灯盏,好奇地打量起这座小院。
小院建筑破败不堪,庭院里荒草丛生,一角虽有座假山,可惜假山上遍布青苔,座下池塘早已干涸。
她往前走了十几步,将灯笼高高举起,看见屋檐下挂着块字迹剥落的匾额,隐约能认出是“明德院”三个大字。
她一愣,小哥哥住的不就是明德院么,这里怎么又有一座明德院?
正想不明白时,外面忽然响起脚步声。
她望了眼来时的洞口,此时已经来不及退出去。
她当机立断,吹熄了灯笼,抱着小狗子跑到假山里躲了起来。
院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
苏酒小心翼翼透过假山缝隙朝外张望。
月色清透,身形高大的谷雨,肩上扛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好像正是那个叫春碧的姐姐。
他把春碧扔到地上,嫌弃地在衣摆上揩了揩手,吆喝道:“惊蛰,公子等着呢,那畜生你牵过来没有?”
“来了、来了!”
瘦猴儿似的惊蛰,动作极灵敏地牵着三只大狗过来了。
谷雨又搬了把大椅放在庭院里,恭敬地请萧廷琛坐了,不知又从哪儿捧出一盏茶,“公子请用!”
萧廷琛一手端茶,素白丝绸中衣外披着件宽松的暗红底绣紫阳花团纹大氅,姿态极闲适随意,赏月也似。
苏酒看见他朝那几只恶犬招了招手。
尽管夜色朦胧,她却也能看见萧廷琛笑眯眯的样子。
他摸了摸恶犬的脑袋,指着春碧,极温柔地开口:
“给你们带的宵夜,吃吧。”
第20章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1)
三只恶犬眼冒绿光,立即在春碧身畔围走起来,不时还有涎水从锋利的齿缝间滴落。
苏酒捂住嘴,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一幕。
小哥哥他,
他……
下一刻,像是验证她的猜测般,三只恶犬不再有丝毫犹豫,猛地扑过去撕咬起春碧!
晕厥过去的春碧被疼醒,惊恐地拼命挣扎起来。
约莫是被喂了哑药的缘故,无论她如何使劲,都发不出丝毫声音。
她身上的衣裳早已被咬碎,那些恶犬像是被饿狠了般,拼命用锋利的牙齿撕扯她身上的血肉!
恶犬吞咽肉块的声音,
在寂静的春夜里格外清晰。
春碧拼命地挣扎,然而那点儿力道,在庞大的恶犬面前,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
她的身躯已经血肉模糊,姣好的面庞扭曲而狰狞。
她甚至来不及伸手向萧廷琛求饶,一条恶犬猛然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掉了她的半张脸!
惊蛰和谷雨不知何时退下的,萧廷琛托腮,桃花眼始终含着温润如春雨的笑意,甚至还透着三分情意。
他观赏着春碧渐渐脱力的挣扎,嗓音清越而撩人:“春碧姐姐甚美,想来以姐姐髀骨做成的琵琶,音色也是极美的。”
春碧的血液溅,
在他白净雅致的面庞上。
他伸出猩红舌尖舔了舔唇角,浑然不在意这是人的血液。
“噗通!”
假山中,苏酒一屁股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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