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冻得打了个喷嚏,正要咒骂,却听见黑暗里传来两个声音:
  “阎王叫我来巡山,抓个少爷做晚餐!”
  “巡完这山巡那山,这个少爷肉真甜!”
  徐腾吓得浑身一抖,定睛细看,只见两个身穿黑衣白衣的男人,头戴高帽,舌头伸得老长老长,正蹦跶着过来。
  他指着两人,眼睛瞪得溜圆,“黑,黑白无常?!”
  “呵……”做黑无常打扮的萧廷琛,在他跟前蹲下,一手擭住他的下颌,“徐腾,年方二十,杀害当朝举子,毫无愧疚之心,甚至大放厥词,侮辱对方。这条舌头,留着也无用。”
  不等徐腾有所反应,他握着匕首,骤然割去了徐腾的舌头!
  鲜血四溅!
  徐腾疼得“啊啊”惨叫,捂着嘴在雪地里不停翻滚抽搐,惹得殷红血液沾染各处,触目惊心。
  谢容景居高临下,“五年来掳掠民女多达二十六人,其中十五人被虐杀致死,剩下的被卖去低等窑子,生不如死。阎王爷发了话,你徐腾造恶多端,得受尽十八层地狱之苦,再轮回入畜生道!”
  少年面无表情,飞刀脱手,扎进徐腾胯。下!
  徐腾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像是泡在血水中,相当可怖!
  “有人在犯错后,可以给他活下去的机会。但有的人,即便给他一百次,一千次机会,他也仍旧不会有半分悔改之心。徐腾,你是如何虐杀司独数的,我们就把那份痛苦,原原本本地还给你!”
  萧廷琛嗓音淡漠,脱手而出的匕首,不留情地划破了对方的双眼!
  已成了个血人的徐腾,呜呜咽咽地趴在雪地里,因为彻骨疼痛,根本无法晕厥过去。


第207章 他的归途,从来就在身旁
  他生生承受着这份痛楚,直到半个时辰后血尽而亡。
  萧廷琛与谢容景并不知道他临死前有没有悔过,但他们也不在乎。
  害死那么多人,不是一句悔过,就能够原谅的。
  两名少年对视一眼,又恢复从前剑拔弩张的关系,各自扔掉带血的夜行衣,朝巷弄的不同方向离开。
  不知究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还是殊途同归。
  无人注意到,一块刻着“琛”字的佩玉,从青衣少年的腰间悄然滑落,跌进积雪之中。
  ……
  青瓦白墙,江南最多的,就是巷弄。
  有老人提一盏灯笼,慢条斯理地穿过其间。
  寒风吹起他的儒衫,他髻间别一根翠玉发簪,君子如玉,透着岁月沉淀下来的通透,非常温雅慈蔼。
  巷角生着一株梅花。
  梅花树下,青衣布鞋的少年郎静立着,正拂拭去梅枝上的积雪。
  老人轻笑,“怀瑾年少,仍是孩子心性。这梅枝纵横交错,欲要为它们拂去积雪,得拂到什么时辰?若再落雪,便又是百忙一场。”
  “老师,有些事,虽然明知道做了并没有意义,但生而为人,仍旧会使出十二万分的力气去做。世上需要纵横捭阖的英才,却更需要脚踏实地的蠢材。有些东西英才身上没有,却恰在蠢材身上。而那些东西,恰是作为人,最珍贵的。”
  老人笑了笑。
  “老师怪我杀了钟有诲吗?”
  “虽然钟有诲活着,对老夫而言作用更大,但杀了他,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萧廷琛眉间微蹙,“金陵城这出局,原是针对漕帮设下。徐知州背后的那个人,也想吞并漕帮,才会有徐腾与汪虎在海棠馆会面一事。只是意料之外的是,司独数被卷了进来……”
  老人轻抚过梅枝,“徐腾死后,他的庶弟会顶替他在徐府的位置,大约,也会被那个人利用,妄图借他之手掌控漕帮。怀瑾,咱们不能再等了。”
  “老师,除夕夜时,我会亲自动手。”
  萧廷琛恭敬地对老人点了点头,离开了巷弄。
  ……
  明德院。
  苏酒待在屋里,独对灯火,难以成眠。
  她披了件斗篷,从衣橱里拾掇出一条红丝带,冒雪来到庭院。
  细雪纷纷,红梅盛开,映衬着黑夜灯火,格外旖旎艳美。
  小姑娘站在梅花树下,双眼澄澈犹如水洗,双掌合十,虔诚祈求:
  “神明啊,舍长枉死,如今小哥哥为他报仇,你若睁着眼,就请保佑他平平安安……我苏酒一无所有,愿用十年寿命,换他平安归来……”
  她踮起脚尖,非常郑重地把红丝带绑到梅花枝上。
  缘起不过初逢。
  一开始,她只是想跟在萧廷琛身边读书学习,等攒够银钱,就离开萧府,去长安城寻爹爹。
  却从未想过,她与小哥哥会产生这样深的羁绊。
  八岁稚童,天生一颗赤子之心,因为他对她好,所以哪怕他对天下人都不好,她也愿意用十年寿命,换他今夜平安。
  她正对着梅枝发呆,忽有轻笑声自黑暗中响起。
  小姑娘慌忙转身,看见少年从墙角跃下,稳稳立在她面前。
  青衣布鞋,唇红齿白。
  酒窝深深,朱砂色艳。
  他挑着玄月眉,嗓音温雅:“我竟不知,我家妹妹这般在意我的安危,居然愿意用十年寿命,换我平安归来……”
  小姑娘没想到这话居然被他偷听了去,顿时臊红了脸,急得说不出话!
  她脸烫了很久,才想起转移话题,“你……你得手了?”
  “自然!”
  苏酒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却还是免不了一阵紧张。
  她知晓,今夜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小哥哥都会身陷险境。
  不过好在,他终于平安归来……
  她突然抱住萧廷琛的腰。
  “小哥哥……雪太大了……我害怕……”
  少年笑了笑,轻抚过她的发顶,“是啊,雪太大了,已经看不见归途了啊。”
  彼时的少年尚不知晓,
  大雪虽掩盖了归途,
  可他的归途,从来就在身旁。


第208章 司梅傲番外:君子不悔
  十九年前。
  金陵城外层峦叠嶂,一座山村静卧青山绿水深处。
  容貌寻常的女人,梳着新妇发髻,成了司家的媳妇。
  她很满意婚后的生活。
  虽则农活辛苦,可当她看见相公临窗读书的姿态,便觉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她家相公与十里八村的男人都不同,会当窗教她画画写字,会从深山里寻来梅花幼苗,亲手栽种在院角,说是梅花傲寒,品格贵重,可食无肉,但居处不可无梅。
  她过门第二年的冬天,恰逢相公要赴京参加春闱会试。
  临行前,她腼腆地拉了相公的手,轻轻覆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村里的婆婆们说,必定是个男胎……相公,我和儿子,都等你高中归来。”
  男人吻了吻怀着胎儿的贤妻,留下一块祖传翠玉佩,就背上书箱带了书童,往大山外而去。
  妇人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目光送了又送,却送不过一重重山,一重重水。
  却没想到两日后,村里的猎人在高山山涧发现了一具摔成烂泥的尸体。
  妇人哭着去认领,幸得那尸体乃是书童的,她家相公,应当无碍。
  几个月后,她终于临盆,果然生了个大胖小子。
  然而年复一年,那人却始终不曾回来。
  第三年时,那人托人送了一封信。
  “珍重,勿等”,四个小楷字迹,她熟悉至极。
  妇人不怨。
  可随着岁月逝去,走路蹒跚的婴孩,也终于会说话,会思考,会缠着她询问他为何没有爹爹。
  妇人坐在椅子上搂着他,把梅花树指给他看,“阿数的爹爹为了考取功名,赶赴长安参加科考,却不小心从高山跌落,大约不会再回来了。这是你爹爹种的树,阿数若是思念爹爹,就看一看这梅花树。”
  她觉得对儿子而言,这样的谎言,应当更容易令他接受吧?
  “娘亲,功名是什么呀,爹爹为什么要考功名?”
  “功名啊,就是当大官,为百姓做主。你爹爹常说,读书人,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等阿数长大,也要考取功名,做个爱护百姓的好官哦!”
  妇人笑容和蔼,眼底却是浓浓的悲伤。
  小独数乖乖巧巧地踮起脚尖,亲了亲妇人的面庞,“娘亲,阿数一定会做好官!”
  他其实听不懂那些话,但还是把它们牢牢记在了心里。
  因为这是他爹爹说的。
  小独树渐渐长大,终于成了少年模样。
  山村里的私塾无法再教给他更多的知识,这年冬天,他抱了两只鹅,跋山涉水,走了整整一天一夜,才终于来到金陵书院的大门外。
  牌楼很高,是这个贫寒少年从不曾见过的巍峨壮阔。
  他蹲在门外守了很久很久,直到大雪覆盖了全身,才终于看见有穿炼瓦红褒衣博带的男人,满面严肃地从书院里出来。
  他急忙抱着鹅迎上去,点头哈腰道:“夫子,我,我是来求学的!我叫司独数,我想进书院读书!”
  男人瞥他一眼。
  少年身着青褐带补丁的旧袄子,看起来穷酸守旧,陪着笑脸的模样,真是一点儿读书人的骨气也没有。
  他淡淡道:“入书院,可是要交束脩的。”
  少年笑容憨厚,“我带了!夫子你瞧,这两只大肥鹅,我娘亲养了整整一年,值许多钱呢!”
  男人笑容讥讽,“金陵物价颇贵,区区两只鹅,怕是不够。”
  “啊?”
  少年挠了挠头,满面忧愁,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思虑片刻,正欲掏出颈间挂着的翠玉佩,想用这个做束脩,将来赚了银子再赎回来,可是余光却瞧见男人腰间悬着的佩玉。
  翠绿无暇,温润细致,其上花纹,与自己颈间的正是一对儿。
  少年如遭雷劈,不可置信地盯向男人的脸。
  这张脸……
  与娘亲挂在祠堂里的那副画像,分明一模一样!
  抱着大肥鹅的双手,忍不住收紧,再收紧……
  良久后,少年忽然温温一笑,“既如此,我就不打搅了。”
  他转身欲走。
  恰此时,有撑伞的老人从书院里出来。
  他唤住司独数,问明了来意,笑得分外慈蔼,“古时有程门立雪,如今你冒雪求学,我金陵书院若是将你拒之门外,便是白白糟蹋了这颗赤子之心。这两只鹅瞧着雪白干净,杀了未免可惜,就放在书院池塘里养着吧。闲时一观,也算风雅。”
  司独数连忙谢过老人,余光却忍不住又望向那位腰间佩玉的夫子。
  娘亲曾言,爹爹的志向是为万民立命,如今这个唯利是图的男人,当真是他爹吗?
  ……
  在书院的这些年,他也曾试图找钟副院长说话。
  可对方总是不耐烦的。
  那日他下山去酒楼帮工,恰好看到山道上,谢家二少与徐知州家的公子大打出手,于是慌不择路想回书院多叫些人手帮忙,不期然却在半路遇见了那个男人。
  他迟疑着,把打架的事情告诉了他。
  他当场大怒,迅速朝山腰赶去。
  司独数跟在他身后,望着他仍旧高大的背影,试探道:“夫子,我们读书人,究竟是为什么而读书?”
  “如你这等贫寒子弟,读书不是为了高官厚禄,又是为了什么呢?”男人答着,步履未停,“什么家国天下,都是笑话罢了!等你真正站在官场上,就会发现圣人所言的大同,分明不可能实现。”
  正是暮春,山野间子规声声。
  司独数笑了笑,没再言语。
  再后来,就出了海棠馆的事。
  他想也没想,就使劲拉开雅座雕门,死死护着同窗逃走。
  他也怕死啊,可他更怕的,是担不起肩上的责任。
  他,决不要成为钟有诲那样的人!
  一夜溯雪,梅开几度。
  穿青褐带补丁儒衫的少年,浑身是血,双眼模糊。
  握惯毛笔的粗粝手掌,死死扣住门框,用尽平生力气,也要站起来!
  君子在世,为权势乎?为富贵乎?
  但求问心无愧耳。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为大义赴死,
  君子,不悔!


第209章 若我丢了,你会不会着急难过
  明德院。
  苏酒与萧廷琛回到厅堂,女孩儿捧出一壶酒,拿了个小瓷碟满上,“酒尚温,小哥哥喝了暖暖身子。”
  少年换了身居家常服,悠闲地在罗汉床上坐了。
  他品酒时,瞥见女孩儿坐在小几另一端,双手托腮看着自己,润黑鹿眼中满是光彩。
  他挑眉,“我知晓我生得好看,可小酒儿也别用这种眼神盯着我啊,怪恶心的。”
  苏酒脸一红,羞恼道:“我不过是因为小哥哥鲜少为人出头,觉得稀罕,才盯着你看的!”
  少年舔了舔薄唇上沾着的酒渍,笑容温和,“我这人,从不信天道轮回,从不信佛儒道,我只信,以暴制暴。金陵城里的律法制裁不了徐腾,那我就亲自制裁!”
  “正如盗亦有道,小哥哥杀徐腾,乃是正确的事情,对不对?”
  萧廷琛大笑几声,揉了揉她的脑袋,“盗亦有道,却终究还是盗。为制裁而杀人,终究也还是在剥夺人命。终归我这双手已经脏了,我的小酒儿可得干干净净地陪着我才好。”
  苏酒懵懵懂懂。
  萧廷琛知晓她听得懂,因此未再多言,仍旧自斟自酌。
  苏酒望向窗外。
  檐下挂着风灯,暖黄光晕在寒风里弥散,隐约可见漫天飞舞的雪花。
  她忽然很想念那个青褐儒衫,君子如玉的少年。
  ……
  第二日,清晨。
  苏酒起床时发现床头放了只白瓷罐。
  打开来,里面盛着晶莹如羊脂的冻疮膏,非常清香好闻。
  女孩儿睡得红扑扑的脸蛋,立即噙起笑容,欢喜地更衣下榻,得意地扬了扬小瓷罐,“这是小哥哥给我买的冻疮膏吗?小哥哥果然是心疼我的!”
  少年坐在窗畔,正漫不经心地翻书,“倒也不是特意给你买的……我去年冬天冻伤了脚,这是我用剩的冻疮膏,你若不嫌弃,就拿着用呗!”
  苏酒翻了翻小瓷罐,瞧见罐底贴着产于临安十五年的标签,分明是他近日买的。
  这厮惯是口不对心的性子,小姑娘懒得跟他计较,边打水洗漱,边细声道:“再过两个月就是年关,我瞧着外面梅花开得好,想去街上买只酒坛酿梅花酒。”
  “唔,我与你一道去。”
  “你去作甚?”
  “怕你在街上丢了啊。”
  小姑娘搓了搓热乎乎的毛巾,白嫩可爱的面庞上,忍不住又噙起甜兮兮的笑容,“我说小哥哥心疼我,你还不承认!小哥哥,我若是丢了,你会不会着急难过?”
  “废话,谁家过年前丢了几十斤猪肉,不得着急难过?”
  “……”
  苏酒好想咬他!
  主仆俩从后门离开萧府,一路往三福街而去。
  苏酒踏进一间专门售卖瓷器的店铺,精挑细选的,挑了个海棠红釉色大肚酒坛,与老板付过银子,就看见她家小哥哥也正拿着只酒坛掂量。
  似是非常满意,小哥哥连还价都不还,直接买了下来。
  两人往回走时,恰巧路过一间豆腐铺。
  容貌清秀的少女,身着牙白细袄,正眼圈红肿地锁上铺门。


第210章 青梅酒
  苏酒认得她。
  她唤作阿水,当初秋闱乡试,还曾去江南贡院送过舍长。
  阿水挽着竹篮从身侧经过时,她下意识开口:“阿水姑娘。”
  阿水驻足,诧异地看她一眼,大约是把她当成了客人,温婉笑道:“这间豆腐铺我已经转手,以后就不卖豆腐了。对了,这两块,送给你吧。”
  说话间,从竹篮里取了两块嫩豆腐递给苏酒。
  苏酒接过,目送她穿过熙攘繁华的街道。
  纤细如花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本来,如果舍长还在的话,他们也许会结为夫妻,在九州四海的某个角落,有个温暖幸福的家。
  可是……
  “小哥哥,其实当好人,比当坏人难很多啊。”
  “但我家小酒儿,仍旧想当好人,对不对?”
  小姑娘使劲一点头,“嗯!”
  那双润黑清澈的眼眸,笑成了月牙儿。
  倒映在少年眼中,干净又好看。
  主仆俩回到明德院,苏酒取了酒曲,又扫了梅花瓣上的积雪,摘了些鲜嫩干净的花瓣,仔细按照娘亲从前教过的法子,经过一道道繁复工序,把它们酿成一坛梅花酒。
  酿好后,她密封了酒坛,在梅花树下刨了个坑,珍而重之地把梅花酒放进去。
  萧廷琛悠闲地靠坐在扶栏上,随意提起,“我三叔最喜喝梅花酒,只是他每年回来时,都要感叹,世间再无梅花酒,抵得上当年燕子矶浅尝辄止的那一小碗。”
  “燕子矶?”苏酒回头,淡粉细袄上的一圈雪白兔毛,衬得她脸蛋圆润可爱,“我娘亲从前的香铺,就开在燕子矶呢!我娘亲酿的梅花酒是世上顶顶好喝的,一定不比你三叔喝过的差!”
  少年把玩着花中花,好心情地与苏酒述说起陈年旧事,“据说我三叔当年生意惨淡,赔光了老太太给的本钱,大年三十的晚上也不敢回府,一个人在落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