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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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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竟十分主动起来。
萧廷琛一时手足僵硬。
苏酒认认真真地替他除去衣物,直到看到某些东西时,才微微怔愣。
下一瞬,她抬手甩了萧廷琛一巴掌!
萧廷琛猝不及防,急忙捂着脸,“你干什么?!”
苏酒坐在床角,死死盯着他,似要把他盯出一个窟窿。
像是终于确定了眼前并非梦境,那张清媚艳丽的小脸渐渐涨红,又逐渐青白交加。
良久,她翻身躲进被窝,任萧廷琛怎么拽都不肯出来。
萧廷琛没辙。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现在还得过来哄她,他造了什么孽?
他只能趴在拱起的被团边,好声好气道:“苏小酒,我没笑话你,你出来好不好?现在有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需要告诉你,你瞧瞧能不能帮上忙……”
“不听!”
“跟你儿子有关!”
被团里的姑娘抖了下,急忙钻出来,“燃燃怎么了?”
萧廷琛看着她,那双清澈的鹿眼写满着急,他很清楚苏酒和薛程程不一样,对苏酒这样的姑娘而言,儿子往往意味着比她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
他突然就失去了告诉她真相的勇气。
他别开视线,“那个……其实也没啥……”
“燃燃到底怎么了?!”
萧廷琛垂下眼帘,他已经派天枢去找苏燃了,想来出不了什么大事。
思及此,他深深呼吸,郑重地望向苏酒,“他早恋了。”
苏酒愣了很久。
她不敢置信地眯起眼,“你说什么?”
“他早恋了。你知道颜鸩的血脉很差劲,导致你儿子整日不学无术,人家四岁都开始背诵《三字经》、《弟子规》启蒙了,他连大字都不识,天天掀小姑娘的裙底,十分令人头疼。这不,他看中了萧玉碟的美貌,闹着要娶她当媳妇呢。”
苏酒仍旧懵着。
过了好半天才消化掉这个事实,她复杂地望了一眼萧廷琛,“跟颜鸩没什么关系的……你也是,就不能多找几个夫子教导他吗?小小年纪敢掀小姑娘的裙子,可见对女孩儿没有半点尊重,就该狠狠打他手心,否则长大了变成登徒子,该如何是好?”
萧廷琛蹭了蹭鼻尖,心虚地应了声“哦”。
苏酒又道:“半夜三更的,你怎么跑到王宫来了?就不怕被人发现?”
“我实在想念你,所以忍不住过来了。”萧廷琛温柔地牵住她的手,低着头认认真真与她十指相扣严丝合缝,“我功夫那么好,鬼狱王宫的暗卫都是摆设。”
苏酒没再说什么。
萧廷琛便把她抱在怀里,低着头认真地吻她。
寒夜漫漫,九龙殿铺陈开满地绮裳。
月影过宫墙,红遮翠帐,锦云中自是颠倒鸾凰。
翌日。
苏酒昨夜被折腾半宿,晨起梳妆便惫懒了几分。
萧廷琛意犹未尽地靠坐在拔步床上,看她梳妆。
少女端坐在宝镜台前,未梳妆时宛如凝脂白玉,整个人都是通透晶莹的,只那乌青长发铺散在腰际,更衬得她宛如明珠生晕,皎洁无暇。
胭脂水粉一点点敷上脸,那远山眉便越发黛青苍翠,眼尾绯红斜飞入鬓,一点朱唇嫣红艳丽,她抬袖梳拢云髻,胭脂纱裙宛如堆雪,仅仅是回眸顾盼,便已是艳美倾国。
她认真地匀了些珍珠膏,小心翼翼遮住脖颈间的红痕,嗔道:“你也是,明知这里是陆执的地盘,还偏偏要做的这么明显……若是被发现了,你我两个都要完蛋。”
萧廷琛懒散地抱着绣枕,“我就欺负他是个瞎子。”
苏酒除了皱眉,竟是无话可说。
她把萧廷琛藏在帐中,命宫女传早膳,故意叫了比平时更多的分量,才让宫女们退下。
等用完早膳,宫女进来通传,说是君王到了。
苏酒望向萧廷琛。
男人无辜地摊开手,“我躲进床帐里,保证不打搅你俩,成不成?”
苏酒依旧望着他。
男人眉目昳丽更胜往昔,薄唇始终翘着,姿态雍容高贵却又透着些痞坏,那种气度是旁人根本学不来的。
他知道陆执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所以他并没有胡乱吃醋。
比起当年她多看谢容景一眼,他都要发疯发狂的性子,实在进步太大。
于是她凑上去,认真香了口他的脸颊,“陆执鼻子很灵,他肯定闻得到你在这里。我去药庐见他,你乖乖待在殿中,不准随意走动。”
说完,提着纱裙匆匆出去了。
萧廷琛满足地摸了摸脸颊,心里面很是欢喜。
药庐。
这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药材,空气里弥漫着古怪的药味儿。
陆执乖乖坐在窗畔,听见熟悉的环佩声,清隽的面庞上忍不住多了些笑意,“姐姐。”
“我来给你敷药。”苏酒走到他身后,一道道解开缠在他双眼上的白纱布。
陆执嗅了嗅鼻子。
燃燃(疯狂跳脚):这年头,爹娘靠不住啊!还不快来找我,捉急!
第1116章 鬼狱的君王竟如此钟爱朕的女人
陆执嗅了嗅鼻子,笼在宽袖中的双手忍不住悄悄捏紧。
他面上却笑得不动声色,“姐姐昨夜,睡得可好?”
“还成。”
苏酒回应着,在他跟前弯下腰,用浸湿的毛巾,小心翼翼擦拭去覆在他双眼上的旧药。
“姐姐——”
“睁开眼。”苏酒打断他,“能看见光吗?”
陆执只得按捺住对她的试探,缓缓睁开眼。
黑暗了十几年的世界,突然照进光来。
他怔怔对着窗户的方向,触目所及日光晃动,虽然看不见具体的人和景,但他的世界终于不再是一团漆黑!
“哈,哈哈哈!”
他突然笑了,激动地拽住苏酒的衣袖,“姐姐,我看见光了,我看见光了!”
凌驾于鬼狱的君王,传闻中嗜血屠戮的少年,这一刻表现得像个稚童,几束阳光竟也能让他开心至此。
苏酒心情复杂,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抚道:“眼疾治疗起来很复杂,总共有三个疗程。这只是第一个疗程的成果,你先别激动。”
陆执脸颊浮红平添俊俏,果然坐在那里不再乱动,“我听姐姐的。”
苏酒取来一只精致的描金药罐,嗅了嗅里面的药膏。
味道已经发酵的差不多,可以用来治疗了。
她拿了白玉小匙,舀起一匙,认真地敷在陆执的双眼上。
终于敷好药,她照例用白纱布蒙住他的双眼,不忘叮嘱:“不可以随便摘下来,明天清晨时过来找我换药。”
陆执点点头,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我想去姐姐殿里坐坐。朝堂上的军务令人烦恼,我想请姐姐开导我。”
苏酒挣回自己的手,拿帕子擦了擦,无奈地看着他,“军务令人烦恼?你若是安分守己不去侵略中原,又怎么会有军务?”
陆执微笑,露出两个俏生生的小虎牙,“男儿立世,当心怀大志。带领鬼狱返回中原一统天下,是我身为君王的职责。姐姐百般阻挠不许我去寝殿,莫非是在寝殿藏了男人?”
“自然没有!”苏酒急忙否定。
察觉到自己的态度过于强硬,她想了想,轻声道:“我并没有藏男人。”
“那便过去坐坐。正好,我也有点想喝姐姐烹制的君山银针。”
苏酒咬了咬唇瓣,纠结地看他一眼,疑心他是否猜到了萧廷琛的存在。
可是他鼻子再灵,也不至于能在满室药香之中,嗅出萧廷琛残留在她衣裙上的味道吧?
他又不是狗!
她只得老实道:“那过去坐坐吧,但我待会儿还要调制第三疗程的药膏,所以你只能坐一小会儿。”
来到九龙殿寝宫,陆执踏进珠帘内就嗅到了浅浅的龙涎香。
他弯起唇瓣,摸索着稳稳落座,“烦请姐姐为我烹茶。”
苏酒望向拔步床。
萧廷琛大刀金马地坐在床边,指尖还挑着她那只藕荷色主腰。
对上她拼命暗示他躲起来的目光,不仅没有躲起来,还若无其事地嗅了嗅那件主腰的味道!
苏酒羞得一股血直冲上头,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骂他才好。
“姐姐?”陆执轻声。
苏酒回过神,红着脸道:“哦,我这就给你烹茶。”
殿中准备着烹茶的道具,她手忙脚乱地烹制好香茶,端了一盏放在陆执手边,“快喝吧。”
喝完了赶紧走!
陆执一点儿也不着急,慢吞吞等待茶水温凉,才浅浅呷了一口。
他笑道:“姐姐今日烹的茶,似乎糙了些。”
苏酒一阵无语。
这厮在鬼狱长大,十几年都没喝过好茶,在她这里喝了几天君山银针,倒是还嫌弃上味道糙来了。
她收拾着茶具,淡淡道:“茶也喝了,君王该回御书房处理政务了。”
“今日没什么大事,不急着回去,还想与姐姐说会儿话。”
苏酒头疼地收拾完茶具,见陆执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得敷衍道:“那我陪君王下一盘棋?”
陆执的眼睛看不见,但却很喜欢中原的围棋。
苏酒每每与他对弈,都无需棋盘,直接报出落子的位置就好。
也亏得两人记性天赋极好,才能用这种办法对弈。
而苏酒琢磨着下棋比较文雅干净,不至于叫萧廷琛拈酸吃醋。
“我今日不想下棋……”
谁知陆执突然坐了过来,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握住她的手,迫着她同他十指相扣。
他姿态十分亲近,嗓音更是充满爱意,宛如情人之间的呢喃絮语:“再过些时日,我的眼睛就能复明,到时候定要看看姐姐的姿容。姐姐跟了我这么个瞎子,这些日子实在委屈,将来我会弥补姐姐。总归皇后已经不在,我把凤冠送给姐姐。”
苏酒浑身僵硬。
她小心翼翼瞄向萧廷琛,对方似笑非笑,弯着的桃花眼透出丝丝缕缕的邪气,编织成漆黑深渊,把她网罗其中,令她无路可逃!
她开始害怕了。
“陆执……”
“姐姐叫我小执就好……”
陆执唇畔含笑,温柔地凑近苏酒,似要亲吻她的耳珠和脖颈。
“陆执!”苏酒一把推开他。
陆执猝不及防跌倒在地,却毫不在意地爬起来拍了拍袍裾,“姐姐今日是怎么了,从前咱俩颠鸾倒凤恩爱情浓时,从来都是小意温柔的。莫非,姐姐来了月事?我摸摸——”
“陆执!”
苏酒一张脸彻底红透。
她什么时候跟他颠鸾倒凤,什么时候跟他恩爱情浓了?!
这厮肯定是察觉到了萧廷琛!
她紧咬唇瓣,害怕地望向榻上的男人。
对方仍旧似笑非笑,大大方方地起身走了出来,“朕竟不知,鬼狱的君王如此钟爱朕的女人。”
他撩袍落座,自是风华无双。
陆执同样似笑非笑,“别人的东西,肯定比自家的好,女人也不例外。”
话音落地,两人无声地僵持起来。
片刻后,许是为了彰显自己当家做主的权利,他们忽然不约而同地转向苏酒,沉声命令:“上茶。”
苏酒:“……”
让这两人原地爆炸吧,恕不奉陪!
她气揪揪地离开内殿,坐到外面的紫檀木圈椅上,小口小口吃起花糕。
第1116章 小爷才不是小孩子
就在苏酒气怒时,一辆毫不起眼的青皮马车停在了上京城郊外。
郊外山脉纵横,生长着重重叠叠的耐寒树木。
山脉深处矗立着无数漆黑古朴的楼阁,正散发出阴寒迫人的血腥气息,令人无端生畏。
正中央的阴森古楼外悬挂着一块暗红匾额,用墨字大书着“重楼”二字,整块匾额像是被鲜血染红般阴冷深沉,只一眼就令人心悸。
而这里安安静静,莫说人声,就连半声鸟叫都没有。
两名身姿高大的黑衣暗卫从车厢出来,其中一个怀里抱着个孩童,正是昏迷过去的燃燃。
他们把燃燃扔到地上,转而上了马车,悄然消失在山林里。
过了约莫半刻钟,燃燃悠悠转醒。
他记得昨夜自己正在西房尿尿呢,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住嘴巴,来不及叫唤就被带出了酒楼。
登上马车后他拼命挣扎,抓他的两名黑衣人不耐烦,干脆直接把他敲晕了过去。
他回忆着,捂住脑袋爬起来,举目四望,半点儿熟悉的景色都没有。
“这里是什么地方哦!”
白嫩小脸皱巴成一团,小家伙快要急哭了。
四面八方矗立着一模一样的黑色楼台,他哭丧着脸,正寻思着去敲个门问个路,却瞧见所有的槅扇都被钉死,窗户同样如此。
顶层的窗户倒是开着,可他一眼望过去,险些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窗户后面站着神情诡异的人,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儿,各种各样的人都有,他们满身是血,正笑眯眯低头看他。
更甚者,还有瘦骨嶙峋的人,抱着一截疑似腿骨的东西啃着,一双眼发光地盯着他,仿佛他是什么美味的食物。
燃燃一屁股跌坐在地。
他这是……到了阴曹地府?!
像是印证他的猜测,天色忽然黯淡,黑雾缭绕,周围的阴森古楼尽皆消失不见。
燃燃心惊担颤,突然觉得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正要破土而出。
他急忙跳起来,一截苍白手骨探出泥土,正朝他伸过来。
“啊啊啊啊啊——!”
小家伙陡然尖叫,不要命地往前方逃窜。
可是越来越多的手骨从地底伸出来,扯住他的裤脚不让他走,絮絮叨叨的诡异人音在耳畔弥漫,却根本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燃燃被逼急了,突然以豁出去的姿态吼叫:“小爷跟你们拼了!”
他跟着萧廷琛练过两招,小小的身子陡然爆发出巨大能量,不要命地踩踏那些白骨!
终于筋疲力尽时,他浑身是汗地瘫坐在地。
黑雾渐渐散去,天色重新清明。
四周依旧矗立着无数阴森古楼,地面散落一堆破碎白骨,是他刚刚的杰作。
他喘息着,眼睛瞪得圆啾啾,随时准备应付四面八方的危险和杀招。
却在张望顾盼之际,看见不远处的草丛里蹲着一个人。
是个五六岁的稚童,穿短褐衣裳,腰间挂一只大大的酒葫芦,手里拿着一管精致的竹箫。
稚童生得玉雪可爱,还带着些憨气,正好奇地歪头看他。
燃燃抚了抚心口,走过去,朝他伸出手,“起来。”
稚童站起身。
燃燃板着小脸问道:“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把我抓过来?”
“我叫李牧,不过别人都称我什么鬼狱四绝,什么‘百鬼退避’。”稚童把竹箫挂到腰上,“你是来到这里的小孩子里面,唯一一个不怕恶鬼的哦,你真勇敢!”
“小爷才不是小孩子!”燃燃骄傲地抱起双臂,帝王睥睨般看了他一眼,“不过你倒是有眼光,知道小爷勇敢!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重楼,鬼狱重楼。”李牧朝古楼走去。
“什么鬼重楼,小爷听都没听过!”燃燃跟上他,“那我该怎么出去?”
“除非有师尊的令牌,否则你是出不去的。”
“师尊又是什么东西?”
似乎是觉得燃燃的问题太多了,李牧撇撇嘴,没有回答他。
他在台阶上坐了,低头擦拭起竹箫。
燃燃挨着他落座,对他起了点儿兴趣,“刚刚的恶鬼,难道都是你弄出来的?你真厉害,可以去街头卖艺呢!”
李牧擦拭的动作顿了顿,好奇:“卖艺是什么?”
“就是展示自己的本领,让观看的人掏银子呀!你这手绝活儿,就算在长安城也是没有的,一定能赚很多银子!”
李牧认真地想了想,“能赚到买糖葫芦的银子吗?”
“当然可以啦!”
李牧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我最喜欢吃糖葫芦。”
燃燃眼珠一转,从兜里掏出两颗冰糖山楂,“你瞧这是什么?”
这是萧廷琛在路上给他买的,他嫌酸就揣在了兜里,没想到现在居然能派上用场。
李牧眼睛亮了,“可以给我吃吗?”
“当然啦,只要你带我离开这里,我还可以给你买很多很多糖葫芦!”
李牧咽了咽口水,盯着冰糖山楂想了片刻,稚声道:“师尊派我去杀一个女人,据说那个女人害死了他的两位徒弟。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带你一块儿去杀人。这算不算离开这里?”
“那个女人在哪里呀?”燃燃奶声奶气。
“在上京城的王宫里。”
燃燃想了想,认真地点点头:“算的。那你快吃,吃完咱们就出发。”
李牧爱极了冰糖葫芦,也不嫌酸,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颐。
“你慢点儿吃,怎么跟恶鬼投胎似的,真是没见过世面……”燃燃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李牧啊,咱俩算是不打不相识,等出去以后,咱俩就是好兄弟啦!”
“好兄弟?”李牧不解。
“就是同生共死的那种关系呀!从今往后,我爹就是你爹,我娘就是你娘,我媳妇儿……那还是我媳妇儿!”
李牧睁圆了眼睛,“你这么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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