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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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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狱最烈的寒潭香,一杯接着一杯,像是永远不会醉。
  她打小就酒量好,可伤心时,就连酒量好这个优点也变成了缺陷。
  漂亮的丹凤眼逐渐猩红湿润,她随手揩去泪花,正孤独得情难自禁时,外间终于传来宫女的呼声:“君王万福!”
  她急忙抬头望去,陆执扶着长生的手,面无表情地踏进殿中。
  她起身迎上去,“君王……”
  对方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妃扇香捂住脸颊,不敢置信地望向陆执,“君王?!”
  殿中的宫人们同样惊呆,立刻乌压压跪了大片。
  陆执冷漠落座,“那日梅花林宴饮,花糕里的毒,是你下的?”
  妃扇香依旧捂着脸。
  她立在原地,看了他半晌,忽而妖冶一笑,“是。”
  “你嫉妒她?”
  “是!”
  陆执冷笑,“很好。来人,赐鸩毒。”
  妃扇香不敢置信地睁圆了眼,“君王要我死?!”
  “你谋害朕的妃嫔,该死!”
  妃扇香喘息得厉害,泪珠子扑簌簌地往下落,“我深爱君王,从没有背叛过您。只是因为害了一次阿九,我就得死?!当年除夕夜山洞,君王曾许诺我,岁岁年年当如今朝,难道过往的恩爱,君王都忘了吗?!”
  执金吾已经闯进云香宫,把这里团团包围起来。
  名唤金钗的宫女被拖出去,在庭院中活生生被杖毙。
  其他宫女内侍也都难逃一死,那些冷面侍卫宛如阎罗,毫无感情地将他们一剑穿喉。
  四面八方涌来血腥气息,浓烈得令人心惊胆颤。
  妃扇香等待着陆执的回答,一颗心却渐渐沉到谷底。
  陆执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屠杀她的宫人,已经说明许多问题。
  他已决意和妃家撕破脸面,他已不在意她这位结发妻子的感受。
  陆执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可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她双膝发软跪坐在地,漂亮的丹凤眼仍旧死死盯着那个云淡风轻的美少年。
  陆执把玩着一柄镂花玉如意,白皙漂亮的面庞上流露出残忍,“倒是忘了告诉你,那夜山洞,与你春宵一度的男人并不是朕……朕只是清晨时路过,侥幸撞见你罢了。”
  “你胡说!”妃扇香皱眉,“两年了,你从没有否定过那夜的事。之所以现在否定,不过是因为阿九那个妖女!我就不应该去天岚山求药,否则我就不会把她带进宫……我不把她带进宫,君王就不会被她迷惑……”
  眼泪决堤,妃扇香心脏疼得十分厉害。
  陆执始终是漠然的姿态,“长生,你来说。”
  长生立刻道:“皇后娘娘,当年与您有露水情缘的人确实不是皇上。卑职曾检查过那座山洞,发现了程锦衣的腰牌。所以照顾了娘娘一整晚的人,应当是程锦衣才对。”


第1116章 等见着你娘,我先把她揍一顿再说
  主仆俩语调淡漠,一副实事求是的姿态。
  妃扇香已然无法承受,不停摇着头,望着陆执的目光复杂而陌生。
  陆执将计就计地亲近她,只是为了妃家的权势吧?
  她哭着往后退,一名身材魁梧的执金吾侍卫从背后扶住她的肩膀,锋利的长刀悄然架上她的脖颈。
  她肌肤细白,血珠涌出,格外醒目惊心。
  泪水夺眶,她声音凄厉:“君王就不怕妃家报复,就不怕鬼狱重楼的报复吗?!”
  陆执依旧是漫不经心的姿态。
  指尖勾勒出镂花玉如意的花纹,他微微歪了歪头,嫣红薄唇勾起讥讽弧度,“妃家凌驾于王权之上,已经够久了。更何况朕之所以忌惮妃家,不过是因为程锦衣手中的兵权。如今程锦衣死了,唇亡齿寒的道理,皇后应当明白。至于鬼狱重楼,想对付他们的并不仅仅只有朕,朕无所畏惧。”
  妃扇香绝美的面庞上流露出浓浓的恨意和绝望。
  她的目光终于从陆执的脸上移开,望向他的背后。
  琉璃窗大开着,宫灯照耀出朦胧温暖的光团,落雪不见边际,除夕的寒夜总是极美的。
  泪珠顺着尖俏白嫩的下颌滚落。
  半晌,她忽然嗤笑。
  “是我错了……”她轻声,“痴心错付,终究是我错了。”
  她从侍卫手中夺过长刀,决然地抹过脖颈。
  那抹温软艳美的身影无力跌落在血泊中,琳琅珠钗碎了满地。
  她到死仍旧注视着窗外,落雪簌簌,更远的地方宫灯渐渐朦胧模糊,黢黑的夜色笼罩着王宫,她忽然很想再去看看那年的上京城郊外,再走一遭那座动心动情的山洞。
  这一次,她定然不会认错人……
  泪水淌落进血泊里。
  香消玉殒,也不过一瞬之间。
  长生迟疑地望向自家主子,“君王,咱们如何向妃家交代?”
  陆执神色平静,“派执金吾连夜包围妃府,一个活口都不准留。”
  “是!”长生正要去办,想了想又道,“那鬼狱重楼……君王,咱们鬼狱的顶尖高手,可都出自那个地方。如果重楼的师尊得知咱们弄死了他的两个徒弟,定然要找咱们算账的。”
  陆执不在意地弯起唇瓣,“无妨。”
  ……
  苏酒从药庐出来,隐约听见远处传来侍卫们的军靴声。
  “宫里出事了?”她好奇询问身边的小宫女。
  小宫女笑道:“娘娘多虑了,除夕夜是团圆的日子,宫里欢喜着呢,能出什么事?您在药庐忙活了整日,御膳房早已送来年夜饭,您赶紧过去垫垫肚子?”
  苏酒微微颔首。
  回到九龙殿,却见陆执端坐在圆桌旁,一派乖巧模样。
  她施施然落座,挽袖斟酒,“除夕之夜,你不去陪皇后,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陆执接过她递来的美酒,嗅了嗅酒香,笑容里带着些顽劣和不满,“姐姐每次与我说话时,能不能别总用哄小孩儿的语调?听着怪烦的。”
  “你在我眼里,本就是小孩子。”苏酒挑眉。
  陆执握着酒盏的手紧了紧,不想在除夕夜与她闹,于是按捺下心中不快,淡淡道:“姐姐的药可弄出来了?”
  苏酒给他夹了个炸春卷,“先吃饭,吃完再说。”
  用膳时陆执很乖。
  终于用罢年夜饭,陆执净过手,“这两日,姐姐迟迟不肯提丹药的事,莫非是不愿意为我治疗眼疾?”
  “并不是这样。”苏酒否定,很纠结地抬眸看他,“我只是,怕你将来后悔……”
  陆执笑了,“姐姐,如果我能看见光明,死又有什么可怕的?我当过鬼狱的君王,看过故土的风景,爱过值得的姑娘……品尝过世间美味,登顶过北疆高山,甚至在有生之年见识过天下一统盛世繁华。如此,即便英年早逝,死亦无憾。”
  少年的声音清润悦耳,温柔得恰似春水。
  苏酒终于无法再劝他什么,起身拿来一罐药膏,用瓷勺子舀出些许,轻轻敷在他的双眼上。
  药膏清凉香甜。
  等苏酒涂完,陆执忽然握住她的手,“听姐姐提起过,叔爷爷与你有过约定,要你在鬼狱待上三年,直到治好我的病。我不要姐姐在鬼狱待上三年,我想等眼睛复明之后,借姐姐一段光阴,请你与我共游中原,可好?”
  苏酒愣住。
  她咬了咬嘴唇,半晌才提醒道:“你是鬼狱的君王。”
  “诚如姐姐所言,这场两国的战争,会是大雍获胜。我知道的,我一早就知道的。既然注定了会是一场败仗,我这君王当的又有什么意思?”陆执笑起来时露出两颗小虎牙,更添稚嫩,“史上与国同葬的皇帝有很多,我也曾想过若是鬼狱兵败,我愿自刎谢罪。可是在那之前,我还是想去故土看看。姐姐,其实鬼狱的许多人,都想去中原看看呢。”
  苏酒沉默着,小脸上满是复杂。
  她终于拗不过陆执的意思,再加上与其在鬼狱待上三年,还不如陪陆执去中原转转,于是微微颔首,“我答应你。”
  ……
  除夕夜,鬼狱上京城夜市辉煌。
  萧廷琛一袭劲装,拎着只包袱,面无表情地走在街道上。
  他睨着前方,那个小狗崽子像是脱缰的马驹,不要命地在人群中钻来钻去,一会儿闹着要买恶魔面具,一会儿闹着进酒楼潇洒快活,总之没有一刻安生。
  “怀瑾,萧怀瑾!”小狗崽子站在一家包子铺前蹦跶,“这里的肉包子好香啊,我要吃肉包子!”
  萧廷琛漫不经心地走过来,“这里的包子馅儿都是人肉做的,你确定要吃?”
  燃燃瞪圆了眼睛,“你骗人!昨天我想吃馄饨你说是人肉馅儿,今天我想吃肉包子你还说是人肉馅儿的,你就是嫌麻烦不肯给我买!小气,抠门儿!等见了娘亲,我让她好好数落你!”
  萧廷琛居高临下,薄唇挑起痞笑,“等见着你娘,我先把她揍一顿再说,她哪里来的胆子数落我?”
  “你……你太坏了!”燃燃气怒地抱起手臂。
  “走了!”萧廷琛不耐烦地走到前面去。
  燃燃不舍地望一眼包子铺,“可是怀瑾,我真的好饿呀!”
  “叫萧哥就给你买。”
  燃燃狗腿地搓搓手,“萧哥、萧哥,你是世上最帅的美男子,我娘亲都为你倾倒啦!”
  萧廷琛薄唇轻勾,随手把一枚银锭子抛到身后。
  燃燃买包子的功夫,他抬眸望向远处。
  鬼狱王宫静静矗立在上京城内,恰灯火辉煌。
  明天见
  打算十二月月初发新书┗|`O′|┛嗷


第1116章 他把燃燃弄丢了
  他的女人,就在那座王宫里。
  桃花眼寒芒四起,他把包袱往背上一甩,不耐烦地回头望向燃燃,“你好了没有?”
  燃燃抱着两只大肉包子,颠颠儿地跑过来,踮起脚递给他一只,“你饿不饿?”
  萧廷琛挑了挑眉。
  小崽子睁着圆啾啾的黑眼睛,包子脸上明晃晃写着“小爷给你面子吧”。
  “还算有良心。”
  他信手接过。
  瞟了眼灰头土脸的小崽子,他抬步朝街头酒楼而去。
  反正已经赶到上京城,王宫就在咫尺之间,倒也不急着赶路,不如先去酒楼潇洒快活,再找个客栈休息一晚再说。
  他要了个雅座,点了满满一桌美味佳肴。
  燃燃爬到圈椅上,费劲儿地给自己夹菜,直到小碗里的菜堆成山高。
  他胃口好,吃饭跟抢似的。
  萧廷琛单手支颐,目光始终落在窗外。
  那个负心的女人,背着他当了陆执的贵妃,明儿见着了,他得先拿根绳子把她绑起来,好好揍一顿再说。
  燃燃吃完一碗菜,抱起萧廷琛给他点的牛乳,咕嘟咕嘟喝完大罐,抬袖擦了擦嘴角,“萧哥,我去西房尿尿,你要等着我哦!”
  说完,骨碌跳下圈椅,飞快跑出雅座。
  燃燃虽然年纪小,但做事很有自己的主意,因此萧廷琛从来都不拘着他。
  可是他在雅座等了一刻钟,还不见小家伙回来。
  “啧,这是掉茅坑里了?”
  他慵懒地起身去找燃燃,但西房空空如也,并没有小家伙的踪影。
  他找了酒楼伙计询问,伙计却称并没有看见燃燃。
  萧廷琛立在二楼,脸色难看了些。
  楼下大堂喧嚣热闹,他一张桌子一张桌子地望过去,奇形怪状的食客们觥筹交错闹闹哄哄,没有谁身边带着小孩儿。
  萧廷琛面无表情,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如果苏酒知道他把她儿子弄丢了,会是怎样的反应。
  大掌悄无声息地握紧了名为诛戮的狭刀,他纵身跃下,抬脚将一张长凳踹向酒楼门口,潇洒利落地关上了大门。
  他撩袍坐在长凳上,声音灌输进内力,响彻整座酒楼:“有谁抱走了一个四岁的孩子?”
  喧嚣的酒楼顿时安静下来。
  食客们望着突兀出现的刀客,片刻的茫然过后,便纷纷哄笑出声。
  他们都是在鬼狱市井里摸爬滚打的地痞,卷着袖子笑道:“你这厮打哪儿来的,如此无礼,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诶,他手上那两把刀不错!”
  “我去抢了来!”
  一名容貌凶狠、块头如铁塔的大汉,不顾一切地冲向萧廷琛。
  萧廷琛不耐烦地挑起眉,手起刀落!
  铁塔大汉,尚还来不及呜咽,脑袋咕噜噜滚到地上,血液从颈腔喷涌而出,吓得正座酒楼都乱了套!
  眼见着有人要跳窗逃跑,萧廷琛随手将狭刀掷了出去,锋利刀刃笔直没入那人的心脏,将他活生生钉死在墙壁上!
  于是满楼的人都不敢动了。
  掌柜的战战兢兢地走过来,朝萧廷琛行了个大礼,“这位爷,您刚刚说,要找一个四岁的稚童?”
  萧廷琛睨向他。
  掌柜的擦了擦额头冷汗,陪着笑脸道:“不瞒这位爷,咱们这儿可是三教九流汇聚的上京城,小孩子哪里敢单独放出去,人拐子多得很呐!”
  人拐子……
  萧廷琛想起幼时听说书人讲过,有的人拐子骗走小孩儿,会废了他的手脚,叫他沿街乞讨,给自己挣银钱。
  要是苏燃被这么虐待,苏小酒恐怕得跟他拼命。
  他后背渗出一层冷汗,面色更加阴沉,“去哪里找人?”
  “爷,这小的如何说?人拐子拐走了小孩儿,自然是立刻有多远跑多远,怎么可能留在这里被你逮?要是哪家的孩子运气不好被重楼使者拐走,那就更是九死一生,恐怕再无生还的可能啊!”
  “重楼使者?”
  “哦,爷怕是从外地来,对重楼了解不多。说起重楼,那可是咱们鬼狱最高手如云的地方!重楼使者喜欢从各地抓捕稚童,将他们送进楼里培训,百里挑一,千里挑一,从而培训出真正的顶尖高手。你说小孩子嘛,见着血腥自然害怕,更别提杀人,叫他们跟同龄人厮杀,那可不是九死一生?”
  萧廷琛的脸色阴郁得能滴水。
  他完了,他要害死苏小酒的儿子了!
  “这位爷,我琢磨着,要不您还是回家给您儿子准备丧事吧!在鬼狱丢了儿子,怎么可能找得回来哟!”
  “滚!”
  萧廷琛黑着脸离开酒楼,站在川流不息的繁华长街上,一时竟不知如何进退。
  叫他沙场征伐可以,叫他治国平天下也没有问题,可是叫他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一个孩子,这也太困难了!
  “墓。”他唤道。
  黑衣少女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边。
  天枢的首领,沉淀了多年的姑娘,气场更加内敛深沉,像是一把收在鞘里的利刃,整个人仿佛能够彻底融入灯火照不到的夜色里,或者说,她原本就是诞生于黑暗的姑娘。
  “调集天枢所有暗卫,去找苏燃。”
  “是。”
  墓消失不见。
  萧廷琛抬手蹭了蹭鼻尖,为难地望向灯火辉煌的王宫,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去见苏酒。
  今夜月明。
  九龙殿外,两名值夜的小宫女打着瞌睡,头靠头睡在了一块儿。
  槅扇像是被风吹开,须臾又慢慢合拢。
  寝殿深处,珠帘映火,美人香眠。
  萧廷琛犹如渐渐汇聚的墨影,在拔步床前站定。
  他挑开重重叠叠的织花帐幔,朝思暮想的少女身穿寝衣窝在缎被里,鸦青长发铺散在枕上,衬得小脸白嫩清媚,樱唇无意识地微微启开,似是在梦中呢喃低语。
  他在榻边坐了,戳了下她的脸蛋。
  陆执把她养得极好,脸蛋又肉又水灵,触感如剥壳鸡蛋。
  “贵妃……啧……”
  他踢掉靴履上榻,熟稔地钻进被窝,把她抱到怀中轻嗅。
  还好,她身上自成清幽药香,并没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他宛如大狗般在她身上嗅来嗅去,苏酒被他弄醒,揉着眼睛望去,对上那是幽深晦暗的桃花眼,不觉怔愣。


第1116章 我就欺负他是个瞎子
  好半晌,她抬手抚上他的面颊,自嘲笑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竟是魔怔了。”
  萧廷琛面色幽深。
  他紧紧盯着苏酒,少女眼眸含情,俨然是相思模样。
  原来离别以来,并非只有他在挂念她,她亦是想念他的……
  还未说话,苏酒抬手勾上他的脖颈,主动凑到他面前,樱唇轻轻落在他的唇上,“我在上京城受了好大的委屈,我不愿当他的贵妃,我只喜欢萧廷琛一个人。”
  顿了顿,她歪过头,认真地替他拂拭开额角碎发,“陆执开始着手肃清朝中异己,明明该是很忙的君王,却总是有事没事跑到我这里闲坐。我既同情他,又十分厌恶他。我很想念萧廷琛,从前黏在一起时不知道何为相思,如今异地,才明白书上为何会有‘思之如狂’这个词,古人诚不欺我。”
  长夜漫漫,她以为自己置身梦境,因此毫不避讳地向梦中人吐露真心。
  萧廷琛静静看着一本正经的苏酒,想笑又不大敢笑,嘴角在昏暗中微微抽动,憋得十分辛苦。
  苏酒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吐气如兰:“既然梦到你,也算是千里相会。萧廷琛,我有些想要了……”
  说完,竟十分主动起来。
  萧廷琛一时手足僵硬。
  苏酒认认真真地替他除去衣物,直到看到某些东西时,才微微怔愣。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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