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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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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酒注视着她。
  少女不过十四五岁,麦色的肌肤透出异域美,容貌比中原女子要深邃艳丽许多。
  她确实记不得这个少女了。
  她抿了抿唇瓣,轻轻摇头。
  判儿眼睛里极快掠过光彩,温柔地握住苏酒的手,“记不得也没关系,我相信苏姐姐骨子里依旧铭刻着咱姐妹俩从前相依为命的感情。”
  “相依为命?”苏酒轻蹙眉尖,“你是北凉的公主,而我是齐国人,远隔千里如何相依为命?判儿,若你当真是我的朋友,请告诉我我的过往。”
  她的鹿眼依旧如从前般澄澈干净,只是大约因为缺失记忆的缘故,而干净剔透得有些过分,仿佛能清晰映照出每个人的美丑善恶。
  判儿挣扎了下,余光瞥向战场。
  两国交战,厮杀遍野。
  她的北凉就是在这样的硝烟之中,消失在了历史的尘埃里。
  而始作俑者,是萧廷琛。
  心脏叫嚣着不甘,她笑笑,温声道:“苏姐姐幼时被萧廷琛掳走,还逼迫你做了他的女人。他从名门庶子一步步走到帝王的高位,三宫六院美人如云。虽然他仍旧执着地爱着苏姐姐,但很遗憾,苏姐姐并不是他的唯一。
  “后来苏姐姐与谢容景私奔被抓,他用尽手段地折磨你,甚至将烧红的炭火塞进你的嘴里。你终于无法忍受选择了远走北凉,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了我。”
  “我待你亲如姐妹,咱俩同吃同睡,度过了很长一段快乐时光。可是萧廷琛阴魂不散,竟然大老远从长安追了出来。他再度抓住你,依旧将你往死里折磨。幸好你表哥苏堂及时赶来,从他手中救了你。苏堂为了不再让你因为萧廷琛而痛苦,所以对你使用了诛情蛊。”
  小姑娘说完,满脸沉重地叹息一声。
  苏酒却死死盯着她。
  良久,她一字一顿:“你在说谎。”
  “我没有哦!”
  苏酒嘲讽地笑了,“我问过很多人我的过往,可你们说的全都不一样……你们全都在骗我,全都在骗我……”
  她突然暴怒,疯狂地掀翻案几!
  酒菜洒落满地,酒水淋淋漓漓地在地板上蔓延,空气中弥漫出醇厚却苦涩的酒香。
  少女鹿眼猩红,漂亮乌黑的发髻有些蓬乱,宽袖上沾染了溅起的酒液,模样娇美脆弱却又狼狈。
  她从没有这般失态过。
  判儿张开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她确实欺骗了苏酒,她甚至怀揣着一点自私,期望通过欺骗苏酒达到对萧廷琛复仇的目的。
  可是……
  从前在凉州时,苏酒对她的点点滴滴突兀地浮现在脑海中。
  她待她如亲妹妹,给她蒸中原的花糕吃,给她买中原的襦裙首饰打扮,教她中原女子的礼仪……
  那时的苏姐姐多么温柔坚强,和现在这个脆弱到快要崩溃的少女全然不同。
  而她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是因为他们的伤害。
  判儿揉了揉眼睛,仿佛认命般在蒲团上盘膝坐下,“罢了,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告诉你。”
  就在判儿进屋的这段时间,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
  颜鸩与萧廷琛过了整整一百来招。
  他从没见过如此难缠的对手,丝毫不在乎受伤和疼痛,攻击时没有任何招数和策略可言,仿佛他从前的每一场战斗都是凭借本能以命相搏!
  雪白狭刀与漆黑古刀配合得完美无缺,四面八方都是他制造出的杀机,稍有不慎就会魂归黄泉!
  萧廷琛,是真心想杀他!
  “颜鸩,作为对手而言,你已经很不错了。只可惜成王败寇,手下败将,终究只是手下败将!”
  清越的声音自四面八方响起,仿佛无孔不入般嚣张至极!
  颜鸩猛然滚下马背!
  他亦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的,血液里流淌着战斗的本能,银色长枪几乎是下意识挡在背后!
  刀枪相抵,发出一声清脆铮鸣!
  颜鸩双手的虎口被震得发麻,不等他缓过来,萧廷琛犹如神出鬼没的战神,挥舞着两柄长刀再度袭向他!
  颜鸩节节败退。
  狭长的双眸已经充血,他紧盯着萧廷琛,这个男人仿佛不知疲倦,打起架来完全是在拼命!
  也许他并没有天下第一那般强大,但他携带着生生不息的蓬勃力量,令人产生一种灭顶的压迫感!
  “铛!”
  一声清脆,颜鸩的长枪应声折断!
  名为诛戮的雪白狭刀,携裹着风声而来,在即将抵上颜鸩脖颈时戛然而止。
  风吹过锋利的刀刃,颜鸩的脖颈肌肤悄然破了一层皮。
  细密的血珠悄然渗出,骇人至极。
  “你输了。”
  萧廷琛挑眉而笑。
  颜鸩丢掉断成两截的长枪,也跟着笑,“你又何曾赢过?”
  萧廷琛漫不经心地握紧刀柄,“朕和皇后的感情,不牢颜王爷费心。”
  “萧廷琛,中原之事我亦有所耳闻。她为你青丝成雪、为你流放凉州,她跟着你吃了多少苦?可她被人陷害丢失记忆,你不仅不帮她,甚至憎恨她的背叛,甚至偷盗她的孩子!
  “萧廷琛,偷孩子这种事,是一国之君能干的出来的吗?!用孩子威胁他的母亲,是世上最卑劣下作的手段!纵便卑鄙如我,都不会这么做!”
  萧廷琛无动于衷地掏了掏耳朵。
  他慵懒道:“朕说过,朕和皇后的感情,用不着你来操心。”
  话音落地,雪白狭刀猛然朝着颜鸩的脖颈斩下!


第926章 那些遗忘的记忆
  江渚之上。
  苏酒取来一个蒲团,正要听判儿讲述从前的事,却看见萧廷琛的狭刀架在颜鸩颈上!
  隔着老远也能察觉到男人的凛冽杀意,他不知说了些什么,妖孽俊美的面容狰狞扭曲,不顾一切挥起狭刀,朝着颜鸩斩下!
  “不——”
  苏酒霍然起身!
  这一年以来,她在南疆王都如履薄冰,是颜鸩护她周全,还让她平安生下燃燃。
  没有他,燃燃早已被苏堂弄死……
  他于她有恩!
  ——我活着的意义,是小酒。我从来没有体会过什么是‘家’,直到小酒嫁给我,直到小酒生下燃燃。
  ——哪怕燃燃不是我的骨肉,可我总觉咱们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真正的男人,不会让女人背负一切。小酒,你所有的痛苦我都愿意替你承受,我只求你能把我当成自己人,我不怕死,我只怕不是为你而死!
  ——男儿当抛头颅洒热血马革裹尸而还,可男儿在战场上厮杀到最后的一腔执念,是故国,是亲人,是妻子!
  颜鸩的话浮现在耳畔。
  “颜鸩——!”
  苏酒高呼。
  她声音极具穿透力,战场上所有人都下意识望了过来,甚至就连萧廷琛和颜鸩都不由自主地寻声望来。
  苏酒紧紧抓住窗棂。
  她明白,救颜鸩方法,只有一个。
  在萧廷琛的刀即将落下的刹那,她不顾一切地翻出花窗!
  十几丈的高楼巍峨耸立,少女胭脂红的袄裙在空中翻飞,宛如一只疾速下跌的蝶!
  她赌。
  赌她在萧廷琛心中的分量。
  赌赢了皆大欢喜,赌输了,也不过是人生如朝露,早晚一死而已。
  赫赫风声从耳边刮过,她的心悬了起来,仿佛无法呼吸。
  她下意识闭上双眼,不敢去想这一场豪赌的结局。
  “小酒……”
  颜鸩呢喃。
  狭眸中盛着眸中狂热的欢喜,他突然泪流满面。
  他付出了今生为数不多的真心,他希望能用自己的热度温暖那个少女。
  而今,他终于捂热了那个女孩儿的心……
  “操!”
  萧廷琛怒骂,顷刻间收刀入鞘,把厮杀的战场抛在身后,毫不犹豫地掠向高空,玄色劲装的袍裾在风中猎猎作响,犹如赶赴一场盛宴。
  苏酒紧紧闭着眼——
  直到落入一个宽大结实的怀中。
  她眼睫轻颤,有点害怕地睁开眼帘。
  抱着她的男人脸色很臭,好像她欠他几百两银子似的。
  他们还在疾速下落,苏酒细白的小手悄然抓紧男人的衣襟,埋首在他怀中。
  萧廷琛沉黑的脸色稍微和缓,抱着她徐徐落地。
  他在地面站稳,怀里的女孩儿鹌鹑似的不肯抬头,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颤抖。
  男人弯了弯薄唇,垂眸睨着她,“害怕?”
  苏酒仍旧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放,在他怀中轻轻点了点头。
  她又不会功夫,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当然会害怕。
  “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帮他?颜鸩,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
  萧廷琛认真地捏住苏酒的下颌,迫使她仰头看他。
  四目相对。
  少女清晰地捕捉到这个男人眼底的怨恨与无奈。
  她瞳珠微动,因为刚刚受过惊吓,声线还带着颤意,“他对我而言,很重要……”
  萧廷琛面色微寒,“重要到让你不惜性命也要救他?”
  从前,分明只有他萧廷琛才能让苏酒不惜性命相救。
  颜鸩算什么东西,南疆蛮夷罢了,他也配?!
  苏酒耷拉下眉眼。
  如果没有颜鸩,那么燃燃不可能活着来到世上。
  她也会被苏堂用“花魄”控制,余生都将作为供他取悦的傀儡。
  救命之恩,当以命相报。
  苏酒鼻尖酸了酸,嗓音细软:“是,不惜性命,也要救他。”
  萧廷琛眼底残余的温暖,一点点褪去。
  他正要说话,破风声陡然从背后传来!
  近在咫尺的距离,想躲开已经来不及!
  他只来得及稍微侧身,下一瞬,古铜色长枪从背后洞穿了他的胸膛!
  他低头,看着被血液染红的利刃。
  “小酒!”颜鸩皱眉,“快走!”
  苏酒还在怔愣。
  原本抱着她的男人慢慢松开双手,她下意识退后两步,看见男人缓缓抬起头,朝她微微一笑。
  他的嘴里全是污血,这么笑起来,污血争先恐后地从牙缝中渗出,宛如狰狞可怖的恶鬼。
  苏酒呆愣愣注视着他,总觉这种表情似曾相识。
  视线艰难地移到他的伤口上。
  鲜血红得刺目,她的血脉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犹如沸腾的水,叫嚣着窒息的绝望。
  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壳而出,零零碎碎的画面闪过脑海。
  江南小楼里的煮酒烹茶,长安皇宫中的万箭穿心,凉州小院时的岁月静好……
  然而那些记忆如流星划过,顷刻间再度消失无踪。
  苏酒捂着脑袋,脸色苍白崩溃。
  她已再度遗忘。
  但脑海中却有一根弦悄然绷紧,她知道不应该这样,不应该叫这个男人受伤……
  她抬起小脸,正要叫颜鸩退兵终止这场战役,萧廷琛竟然生生折断了胸腔里的那根长矛!
  他发狂般赤手空拳与颜鸩博弈,两人打着打着双双坠入江水,惹得两岸士兵都没了战意,纷纷挤在江边看热闹。
  鲜血染红了江面。
  冲天的喧嚣中,苏酒的心揪着疼,她扯着衣襟直掉眼泪,“颜鸩,别伤害他……”
  “不准欺负他,你们都不准欺负他……”
  少女带着哭腔,嗓音沙哑脆弱。
  眼前的景象一阵阵模糊,她终于无法自抑地晕厥过去。
  ……
  这一觉格外冗长。
  苏酒醒来时不知今夕何夕,对着帐顶发了会儿呆,才后知后觉地猛然坐起!
  这里是陌生的寝屋,因为燃了地龙的缘故格外温暖。
  她挑开帐帘正欲下榻,却觉脚上戴了个什么东西,冰凉凉的。
  她掀开缎被,纤细的脚踝上赫然套着一根寒铁链!
  少女脸色瞬间阴沉。
  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萧廷琛的杰作!
  而她既然被抓到这里,那么也就意味着……
  颜鸩,败了?
  槅扇“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萧廷琛拎着个襁褓进来,“哟,醒了?”


第927章 不许拒绝朕
  “燃燃!”
  苏酒一眼看见自己的宝宝,急忙下榻。
  可惜脚踝上的那根寒铁链太短,少女刚迈出一步就被狼狈地绊倒在地!
  萧廷琛在圆桌旁坐了,襁褓在手中转来转去犹如一只藤球,“啧,妹妹刚见朕就行此大礼,真是使不得,快快起来吧。”
  苏酒懊恼地爬起来,挣扎着小步小步挪到圆桌旁,伸手去抢孩子,“把燃燃还给我!”
  “偏不。”
  萧廷琛起身,将燃燃举得高高,“朕凭本事偷来的孩子,为什么要还回去?”
  “你——”
  苏酒简直被他的无耻惊呆了!
  她唯恐这狗男人没个轻重让燃燃摔在地上,鹿眼着急担忧地盯紧了宝宝。
  却意外发现,宝宝并没有哭。
  燃燃认生,除了她和奶嬷嬷,就连颜鸩都抱不得。
  不成想到了萧廷琛手上竟然这么乖巧,不仅不哭还咧着个嘴笑……
  苏酒眉尖轻蹙,下意识望向萧廷琛的眉眼。
  虽然宝宝还小只能看出大概的容貌轮廓,但眉目之间似乎和萧廷琛有着某种相似。
  苏酒面露复杂,难道……
  萧廷琛撩了撩袍摆重新落座,把燃燃放在圆桌上,“给朕泡一杯茶,泡得好就把苏小狗——哦不,燃燃还给你。”
  苏酒眉毛都要竖起来了。
  苏小狗?!
  她刚刚听见萧廷琛喊燃燃苏小狗!
  少女愠怒,细白小手恶狠狠指向男人,“你再敢侮辱燃燃,我就——”
  带着薄茧的粗糙大掌,温柔地握住那只细白小手。
  萧廷琛把少女拽到怀里,俯首堵住了她威胁的话。
  “唔……”
  苏酒不敢置信地睁大眼。
  眼前的男人俊脸放大,桃花眼低垂着,隐隐有深情的细碎光华从睫毛间隙透出。
  他近乎贪婪,无论她怎么挣扎都不肯放手。
  苏酒渐渐脱力。
  她很明白,这个男人与颜鸩不一样。
  他卑鄙狠辣不择手段,丝毫不顾忌旁人的感受,只一厢情愿做他喜欢的事。
  终于结束这个吻,苏酒眼尾染上绯红,“萧廷琛——”
  萧廷琛竖起食指抵在她的唇前。
  他微笑着,桃花眼晦暗深沉,“看在朕救了你的份上,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许拒绝朕。”
  苏酒隐隐明白他想干什么。
  她顿时剧烈挣扎起来,可惜还没来得及干点什么,就被他点了穴道。
  萧廷琛抱着她朝拔步床而去,走出两步,又转身拉过襁褓上的布,严严实实挡住燃燃的小脸。
  厚实的帐幔被放了下来。
  ……
  另一边。
  颜鸩与萧廷琛在江水中的那一战,因为萧廷琛身负重伤而堪堪打了个平手。
  他带着军队撤回青城,周身杀意翻涌,携裹着雷霆之怒端坐厅堂,示意手下把青城的一众官员带上来。
  江醇战战兢兢跪在厅堂底下,恭声道:“听闻女帝陛下被敌军俘虏,微臣甚是心痛……但凡帝君有需要微臣的地方,微臣万死不辞!”
  颜鸩本就为丢了苏酒而震怒,听见他这些话,面容更加阴沉,“为本王万死不辞?你投靠萧廷琛的时候,是不是也跟他说过要为他万死不辞?”
  江醇抖了三抖。
  他面露惊恐,没料到颜鸩竟然知道他的背叛!
  他努力压下那份畏惧,勉强笑道:“帝君说的是什么话,微臣世代效忠南疆,怎么可能投靠萧廷琛?”
  颜鸩却没有和他周旋的心思。
  他沉声道:“来人,把他们关进地牢择日听审。”
  “王爷!”
  江醇急了,“您连证据都没有,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把我们这些朝廷命官关起来?!”
  颜鸩眸光冰冷,“这里是本王的地盘,本王想怎样就怎样,要什么证据?”
  江醇哑口无言。
  他们不甘心地被拖下去,就连怀揣着希望嫁给萧廷琛当贵妃的江黛儿也没能幸免,与那些官员的家眷一道被拘押在地牢。
  颜鸩步出厅堂,负手立在檐下,视线穿过遥远的距离,落向游鹤小洲的方向。
  小酒落入萧廷琛手中,虽然不必担忧她的生命安全,但是……
  她会不会重新爱上那个男人?
  男人的狭眸中出现一抹担忧。
  侍从端来热茶,“主子,这天寒地冻的,您伤势未愈怎么能在这里吹风?大夫已经等在寝屋,您喝了这杯热茶暖暖身子,回屋换药吧?”
  颜鸩端过热茶,浅浅呷了一口。
  侍从劝道:“您和陛下那么恩爱,就算她被萧廷琛俘虏,她也不会改变对您的心意。您是驰骋南疆的战神王爷,该自信才是。”
  “自信?”颜鸩低笑,“对于这段感情,本王从未自信过。幼时穿街过巷,常常听说书人讲述旷古奇今的爱情故事,还曾嘲笑故事都是假的,不过是说书人编出来供人玩笑的。可如今切身体会过,才知道‘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可以叫人生,可以叫人死……可以叫贫贱之人意气风发,也可以叫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卑微低贱……”
  冬风吹落了细雪。
  颜鸩闭上眼,任由雪花轻盈地落在眼睫之间。
  冰凉而稍纵即逝的温柔,恰似他爱上的那个女孩儿。
  可他贪恋这样的温柔,他已不可能放手。
  男人睁开眼,眸光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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