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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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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苏酒吃罢早膳,本欲从书架上挑书看,却发觉那些古籍都被自己看完了。
她随口问道:“皇宫里可有藏书楼?”
苏堂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宫女恭敬回答:“有的,离重华宫只有一刻钟的脚程,奴婢领公主殿下过去看看?”
苏酒颔首。
藏书楼与重华宫一样,位置偏僻雅静。
楼外种植着各色各样的植物,苏酒略略扫视过,察觉到其中大部分都是有毒的。
不愧是以蛊毒闻名天下的南疆。
她收回视线,在宫婢的引领下踏进藏书楼。
南疆人大约不怎么喜欢读书,这座高达七层的书楼幽静得过分,很多书架都积了尘埃。
苏酒让婢女在一楼等着,独自登上二楼。
书架上的书平平无奇,她提不起兴趣,干脆直接爬上七楼。
七楼光影昏惑,花窗半开,几座璃灯盏影影绰绰照亮偌大的书厅。
竹木书架上的藏书倒是稀罕,全是苏酒印象里所没有的。
细白指尖落在其中一本上,正欲抽出,却没能抽得动。
少女听见书架对面隐隐传来呼吸。
这个地方,藏着人?
她浑身泛起寒意,手中的古籍被抽走,透过书架缝隙,才看清楚原来是个黑衣公子。
眉目幽深,肌肤是冷玉般的白。
过薄的红唇,加之一截断眉,衬得他凉薄阴冷,注视人时的目光像是角落里的毒蛇。
苏酒下意识后退两步。
颜鸩眯起眼,越发仔细地打量这个女人。
穿朱砂红轻纱宫装,细白双臂露在外面,细肩圆润,骨肉匀停。
长发间夹杂着细金丝和小辫子,红宝石流苏额饰衬得她雍容倾城,本该无邪纯净的鹿眼,眼尾微扬,莫名有种清媚撩人之感。
她很美。
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美!
怪不得颜凉会叫他毁掉她的脸……
他的视线太过炙热,苏酒低眉敛目,转身去了另一座书架。
颜鸩不紧不慢地跟上,双手负在身后,淡淡道:“听闻皇女归朝,想来正是姑娘了。”
苏酒没接他的话。
男人自顾介绍:“我是颜家的小王爷,颜鸩。”
“颜贵妃的哥哥吗?”
苏酒仰头望向书架最上排,目光定格在其中一本烫金纂体字古籍上。
颜鸩个子高,随手替她拿下那本书,“庶长兄。”
苏酒捧着想要的书,目光变幻。
这个男人的洞察力好强。
余光悄无声息地落在颜鸩身上,这个男人气场很强大,周身有淡淡的血腥气息,双手应该沾染了不少鲜血和人命。
从区区庶子到地位不凡的小王爷,这个男人不可小觑。
而且他刚刚强调庶长子……
也就是说,他和颜凉乃是同父异母,他未必会为颜凉出头对付她。
苏酒心里有了底,捧着古籍在窗边桌子旁落座,“小王爷因何而来?”
颜鸩居高临下,从背后睨着她。
少女背影纤细,美轮美奂。
声音清媚得过分,“小王爷”三个字从她嘴里喊出来,格外撩人心弦。
他在苏酒对面落座,坦坦荡荡,“原是为颜凉而来,打算毁了公主的容貌。不过公主着实貌美,如果你肯与小王春宵一度,小王绝不伤害你的性命。”
苏酒面无表情地翻着书页。
古籍尘封多年,许多地方都被虫蛀了。
扑面而来的霉味令她有些不适,可她却根本无法从书上移开目光。
“诛情蛊”三个纂体小字,清清楚楚地落在她的眼睛里。
古籍所记载的症状,也与她的症状相当吻合。
原来,苏堂对她用了诛情蛊……
这蛊培育起来非常麻烦,需要用下蛊之人的鲜血每日滋养,耗上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得到小小一只蛊虫。
中蛊者,忘记前尘往事,忘记所爱之人。
只会记得与下蛊者有关的记忆。
若要解蛊……
苏酒往后翻,却见那页纸被人撕掉。
指尖微微轻颤,她的瞳眸难以自抑地涌出愤怒。
对面,颜鸩挑眉,“公主考虑的怎么样?用一夜春宵换取后宫平安,算是很合算的买卖了。”
苏酒缓缓抬眸。
就在颜鸩以为她要答应时,苏酒突然把那本厚厚的古籍拍在了他脸上!
在后台翻了翻字数,发现好几章被删掉了吻戏嘤嘤嘤
第850章 咱们从前……可曾认识?
书楼寂静。
颜鸩脸颊火辣辣的疼。
他抬起头,诧异地盯向苏酒。
苏酒嗓音清冷:“本宫贵为公主,怎容你如此放肆?!”
颜鸩眯了眯眼。
眼前的少女貌美倾城,自有股高高在上的雍容气度,是他在南疆任何女人身上都没有见过的。
他邪肆而克制地舔了舔嘴角。
苏酒也注视着他。
这个男人狠辣嗜血,眯眼舔唇的动作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让她对他,讨厌不起来。
想起男人刚刚的轻薄,她依旧寒着小脸,转身往楼梯走。
跨出门槛,颜鸩诡异地瞬移到她身后。
他负手,俯身凑到她耳畔,“小王二十多年刀刃舔血,从未对任何女人上过心……今日得见公主殿下,倒是颇觉喜欢。听闻公主殿下对皇上没有任何兴趣,不如公主嫁给小王,小王愿护公主一生安危。”
他嗓音深沉低哑。
苏酒不动声色地笑笑,“如果你妹妹要杀本宫呢?”
“呵,”男人眼底翻涌着危险,“小王只是府中庶子,自幼姨娘早逝无人看顾,一路摸爬滚打受尽白眼长大,拼尽性命才爬到今日的高位。
“在父王和妹妹眼里,小王只是他们王府豢养的一条狗,小王活着,只是为了保护妹妹让她诞下皇嗣,让王府以外戚身份权倾朝野。可在小王眼中,他们同样与狗毫无区别。只要公主开口,杀妹妹也罢,杀父王也罢,悉听尊便!”
男人薄情得过分。
苏酒的心尖却悄然泛起涟漪。
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在胸腔里蔓延,但她说不上来这种熟悉感是什么。
仿佛这些年,她也曾遇见过一个摸爬滚打的名门庶子,一个视人命为草芥的薄情少年。
黛青色的远山眉微微蹙起,她不可思议地盯向颜鸩。
清越的嗓音染上一丝沙哑,她声音极低:“你叫什么名字?”
“颜鸩。”男人微笑,“鸩毒的鸩。”
苏酒对这个名字相当陌生。
指尖把玩着一根细辫子,她试探道:“咱们从前……可曾认识?”
颜鸩挑眉,“原以为公主殿下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神女,没成想,竟也懂如何勾搭男人。”
苏酒白嫩的面颊浮上绯色,她懊恼训斥,“再敢胡言乱语,我告诉皇上!”
说完,拎着纱裙快步下楼。
随从走出来,恭声道:“小王爷,您罔顾贵妃娘娘的意思,回府以后,如何向王爷交代?”
颜鸩凝着苏酒离开的楼梯。
他淡淡道:“本打算等颜凉生下储君,暗杀苏堂扶持储君继位,以国舅身份代理政事,但现在似乎有一条更好的路可以走。”
“什么路?”随从好奇。
颜鸩薄唇扬起,“南疆皇族,男女皆可继位为君。如果小王娶了公主,再暗杀苏堂,公主便是南疆的女帝。小王以帝君身份代掌朝政,有何不可?继位的太子,则是小王的亲儿子,岂不是美事一桩?”
随从眼前一亮,连忙拱手,“小王爷神机妙算,属下自愧不如!公主花容月貌,娶回去放在王府里,也是极赏心悦目的一件事。”
颜鸩缓声,“她并非花瓶。”
敢拿书拍他的脸,可见胆魄过人。
能读得懂南疆古篆文,可见才识渊博。
说话细声慢语、举止从容有度,可见聪慧而有教养。
他捻着扳指,狭眸划过深意。
一个貌美倾国又冰雪聪明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是无名之辈。
他低声吩咐:“派人调查公主的来历。”
“是!”
苏酒离开书楼,独自穿行在雕花游廊。
南疆多雾,花株隐在雾水中,隐隐绰绰看不真切。
寒风吹拂起她的轻纱宫裙,她临水而立,鹿眼沉沉。
那本记载着诛情蛊的古籍,也不知是否是孤本。
但藏书楼似乎只有那么一本。
如果想看被撕掉的那一页,她只能托人从宫外想办法。
可她举目无亲,根本不认识南疆的任何人。
少女眼前无端浮现出颜鸩的身影。
拢在宽袖里的手悄然收紧。
颜鸩……
为什么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他们过去认识吗?
她有些痛苦地抱住脑袋,直到一件温暖的外裳轻轻披在她的肩头。
苏堂温声:“听说小酒去了藏书楼?如何,可有什么收获不曾?”
苏酒望向他。
他的眼眸里藏着小心翼翼,还有一丝凉薄与狠毒。
苏酒下意识明白自己绝对不能提起她已经知道诛情蛊的事,于是笑道:“随意逛了逛,都是些与蛊毒有关的典籍,我并不感兴趣。”
“确实。”苏堂藏在眼底的危险悄然消失,他温柔地握住苏酒的小手,“起风了,朕送你回重华宫。以后藏书楼那种地方就不要去了,没事朕请些戏班子进宫给你解闷儿。”
苏酒颔首。
走出一段路,她随口问道:“我的宫女呢?”
苏堂顿了顿,才道:“在书楼里打瞌睡,瞧着便不是伺候人的料,被朕打发去浣衣局了。”
苏酒心头一紧。
她不动声色地望一眼苏堂。
男人侧脸凉薄。
她明白,因为那个宫女私自领她去藏书楼,所以大约被苏堂处死了。
表哥他……
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残酷?
苏堂把苏酒送回重华宫,才漫不经心地乘坐轿辇来到宫中禁地。
这里挖了一座很深的土坑,领苏酒去藏书楼的那个宫女,正跪在土坑旁拼命求饶。
她背后,跪着重华宫一众掌事宫女、掌事太监,俱都低着头瑟瑟发抖。
苏堂淡漠落座,“推下去。”
宫女尖叫着被推下土坑。
土坑里满是剧毒的蛇虫,在宫女落地的刹那,纷纷缠了上去。
宫女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中,苏堂漫不经心地掸了掸宽袖,扫视过其他宫女太监,“再敢不经通报就领着公主在宫中行走,便是如此下场,可都看明白了?”
一群宫女太监吓得冷汗直流,纷纷磕头如捣蒜。
苏堂接过内侍呈上的茶水,一边欣赏宫女被啃成骨架的惨状,一边慢悠悠喝了口茶。
小酒是她的。
谁也抢不走。
……
另一边,江南。
萧廷琛极善用兵,再加上文有宿润墨和吴嵩,武有萧微华和洛梨裳,一路北上几乎势如破竹,短短一个月时间就打到了江南临安府。
第851章 他若用情,必是深情
江南除夕刚过。
萧廷琛青袄玄裳长身玉立,负手立在船头,从河川顺流而下,笑眯眯扫视过两岸。
岸上还积着白雪,檐下一盏盏红灯笼和春联平添喜庆,小孩子们穿新衣在拱桥上往来嬉戏,叫卖糖葫芦和花糕的摊贩兢兢业业。
他占了这座临安城,却把军队安排在城外,不准他们打扰百姓。
也因此,他在临安城留下了极好的名声。
乌篷船在长街边停下,他信步上岸,穿过熙攘热闹的人群,踏进了知府衙门。
洛梨裳叼着烤红薯上前,懒洋洋递给他一封信,“金陵寄来的,吴嵩检查过,无毒。”
“必是我在金陵城的某位红粉知己寄来的……”萧廷琛随意接过,“当年朕在金陵,毕竟也算名门公子、风流解元,天香引不知有多少美人暗暗恋慕朕。”
洛梨裳翻了个白眼。
她特大爷地落座,翘起二郎腿道:“小酒还在南疆等着你去救她呢,她若知道你在这繁华金粉地念叨什么红粉知己,必定要恨死你。”
萧廷琛笑笑。
一目十行地看完书信,他道:“是晓寒轻寄来的。”
“晓寒轻?”洛梨裳挑眉,“就是背叛你的那个前朝郡主?她不是嫁给你大哥了吗?啧,你不会和她有一腿吧?”
萧廷琛把书信烧了,桃花眼晦暗几分,“她问朕,若她带着金陵和宋州府归降,朕可愿意原谅她,可愿意撮合她与萧廷修重修旧好。”
“你打算怎么回信?”洛梨裳吃完烤红薯,拿手帕擦了擦手指。
萧廷琛捻着墨玉扳指,沉默不语。
洛梨裳饶有兴味地喝了口茶。
萧廷琛看似玩世不恭冷心冷面,可她知道他若用情,必是深情。
兄弟也好、女人也罢,但凡他曾在乎的,哪怕遭逢背叛,他也愿意再给那些人一次机会。
比如谢容景他们。
过了半刻钟,萧廷琛正色道:“这一个多月,咱们大大小小打了十多次仗,兵力折损超过十万。宋州府和金陵城对江南而言举足轻重,若能不战而降,将有利于咱们休养生息,攻略长安。”
大齐的重兵都聚集在北方,江南一带虽然繁华富庶,但屯兵不多。
所以越往北去,战争就会进行得越艰难。
洛梨裳挑眉而笑,“所以,你打算答应晓寒轻的条件?可你知道你大哥现在身在何处吗?牺牲色相的时候到了,你得先把他找出来啊。实在找不到,要不你亲自上?”
萧廷琛懒得给她正眼。
他往后厅而去,“如果萧廷修不在长安,那么他只会去一个地方。朕要亲自去一趟金陵,你让宿润墨严守临安,万事谨慎。”
萧廷琛只带了吴嵩一个随从,主仆俩骑马往金陵而去。
洛梨裳站在城楼上给他们送行,忍不住嘲讽,“咱家皇上可真是艺高人胆大,居然就这么赶赴金陵……他不怕那封信是晓寒轻设下的圈套?”
萧微华穿细铠立在她身侧。
望着萧廷琛背影的目光充满崇拜,他认真道:“皇上是天底下最英明神武的男人,此去金陵看似鲁莽,但他必定藏着后手。”
洛梨裳:……
她复杂地看萧微华一眼。
她发现无论萧廷琛干出匪夷所思的事,在这个少年嘴里都能得到完美解读。
她好想告诉他,他们皇上什么后手都没有!
他们皇上真的就只是鲁莽!
……
萧廷琛与吴嵩骑快马,掠过一重重山脉与河川。
四天后,他们抵达金陵。
萧廷琛仰起头,古老的城墙一如记忆中的模样。
城池繁华更胜往昔,沿街叫卖蔬果饼儿的摊贩鳞次栉比,青砖街道宽敞干净,两侧酒楼歌馆林立,不愧是古朝都城繁华金粉地。
吴嵩拽着缰绳,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皇上打算去哪儿?难道咱们不需要拿胡子什么的伪装一番?”
萧廷琛骑马穿过长街,唇角始终弯起,“自然是回家。”
“回家?”吴嵩愣住。
萧廷琛打马朝乌衣巷而去。
寒风卷起他的猎猎袍裾,男人窄袖束腰,玄色锦袍衬得他妖孽俊俏,惹来街道上不少大姑娘的惊艳注目。
一刻钟后,他在乌衣巷外勒住缰绳。
利落地翻身下马,还是正月,乌衣巷灰瓦白墙,墙头上积着一点儿白雪,衬得灯笼格外喜庆鲜红。
墙角的一丛丛丁香在冬日里呈现出深绿色,似乎是在努力积攒养分,以便在春天时献上最娇美的花。
萧廷琛眼神温柔。
他记得小酒幼时最喜欢这里的丁香,因为买不起珠花,所以常常摘下一朵别在鬓角。
墙面上残留着古朴稚拙的刻字,像是顽皮小孩儿留下的练笔之作。
他记得小酒刚学写字时,写出的字也这般稚嫩笨拙。
巷尾那株数百年的桂花树,是被小酒救活的,树冠至今庞大巍峨,即便是冬日也仍旧生机勃勃。
他踩过一块块青砖,出现在了萧府门前。
本该无人居住的陈旧府邸,却干干净净不落灰尘。
朱门紧闭,檐下的两盏大红灯笼崭新光鲜,明显是才挂上去的。
门后传出朗朗读书声。
萧廷琛撩袍,登上九级青石台阶。
信手推开门,院子里坐着十几个总角之年的小孩子,个个手捧书本,摇头晃脑地念诵“人之初,性本善”。
萧廷修穿儒衫,正端坐在大案后。
不苟言笑,一如从前。
余光注意到萧廷琛,他轻轻皱眉,狭眸里含着不敢置信。
他起身,匆匆摆手道:“今日的课便上到这里,你们先回家吧。”
说着,在小孩儿们好奇的眼神中走到萧廷琛面前。
“回来了?”他声音有些沙哑。
萧廷琛颔首,替这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哥掸了掸肩上落灰,“你辞官之后,就一直住在老宅教书?”
“是。”萧廷修牵了牵嘴角,“总想着你会有回来的那天,多培养些人才,也是好的。那些孩子家里贫穷,上不了金陵书院和府学,我便在这里给他们启蒙。”
“挺好的……”萧廷琛眼神多了些玩味,“听说晓寒轻近年也住在金陵城,你和她,怎么样了?”
老狗:想媳妇
第852章 从今往后,他便是我的天下
提到晓寒轻,萧廷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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