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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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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挑眉而笑,“朕像是犯贱的人?”
  苏酒垂下眼帘。
  薛程程明明犯了滔天大罪,可萧廷琛不仅没有取她性命,更不曾把她打入冷宫。
  如今几个舅舅从清河涧而来,他甚至还在宫里设下家宴款待……
  苏酒咬了咬唇瓣,沉吟良久,突然纠结地抱住萧廷琛。
  男人身上有好闻的龙涎香。
  冷甜端严,强势而充满力量。
  她知道他已不再是当年金陵城里那个脆弱孤独的少年,可即便贵为皇帝,即便坐拥天下,很多东西他依旧没有。
  她声音轻软甜糯:“薛程程不好……”
  萧廷琛怔住。
  他低头望向怀中女孩儿,这是时隔半年后,她主动抱他。
  “薛程程不好……你在大理寺水牢受苦时,她根本无动于衷。这样的娘亲,不好……”苏酒忍不住红了眼圈,“萧廷琛,你别放她出未央宫好不好?你想要娘亲,我把我的娘亲分给你,但是……千万别放她出来。”
  女孩儿天生温婉柔顺。
  却在这件事上,出奇的强硬。
  她依旧记得当初和薛程程的对话。
  ——萧廷琛是你的亲儿子。
  ——不伦孽种罢了,出生时就该溺死在水里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
  ——萧廷琛在大理寺受了酷刑,容徵本就恨他,甚至对他动用黥刑!
  ——黥刑?挺好的。若能毁了那张脸,更好。
  那个女人生性凉薄,她对萧廷琛只有恨没有爱,她不配当母亲。
  苏酒不懂朝堂之事,也不懂窥探人心。
  但她直觉,绝对,绝对不能把薛程程放出来!
  这一章字数超了嗷


第752章 早就听说皇后娘娘与谢侯爷有私情
  怀里的女孩儿娇娇软软。
  仰起的鹿眼干净湿润,透出浅浅的乞求。
  萧廷琛明白,这份乞求并非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他。
  男人冷硬的心脏突然软乎乎的。
  他低首吻了吻苏酒的眉心,声音里带着宠溺,“好,不放她出来。”
  敌后驾临风亭水榭,已是夜幕四合。
  无数盏宫灯照亮了这座豪奢的御花园楼阁,秋风从水面上穿行而过,湿润微凉。
  苏酒随萧廷琛踏进珠帘,悄悄朝座位上张望。
  为首的中年男人英姿勃勃,两撇大胡子仔细修剪过,不像她爹爹那么邋遢,反而颇有儒家气度。
  中年男人身边还有位少女,生得明眸善睐、唇红齿白,周身溢出些恃才傲物的贵气,令人一见便知是世家之女。
  苏酒猜测她当是那位名震清河涧的大美人薛熙雯。
  众人互相见过礼,萧廷琛携着苏酒坐在上座。
  苏酒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原来薛程程的父兄皆死在二十二年前那场宫变里,现在薛家的当家人正是那位为首的中年男人,即薛程程的二哥薛广。
  因为深爱薛程程,所以元啸继位后并没有对薛家赶尽杀绝,只是把他们迁回了老家清河涧。
  薛家即便二十二年未曾出仕为官,可数百年的家底子摆在那里,他们依旧算得上清河涧首屈一指的世家豪族。
  薛广亲自挽袖斟酒,起身遥遥朝萧廷琛举杯,“长安这边的动静,臣在清河涧也有所耳闻。宫廷事牵扯复杂,实在无法评判孰对孰错。历史只讲究胜者为王,而今朝的胜者,是陛下。这杯酒,微臣恭贺陛下坐揽江山,千秋万代!”
  他笑得温文尔雅,仰头饮尽杯中酒。
  苏酒静静瞧着。
  明面上,萧廷琛这位二舅舅似乎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但她遇见的读书人负心汉实在太多,她已经不敢再轻信他们。
  她抬袖遮住小嘴,慢吞吞呷了口酒。
  酒水清凉。
  萧廷琛蹙了蹙眉,不动声色地从她手里拿过酒盏,示意宫女去取温酒。
  底下还有那么多薛家人看着,苏酒用绣帕按了按唇角,声音细细:“又不是小孩子,喝些冷酒怎么了?平白给人笑话……”
  前阵子萧廷琛吩咐尚衣局给她缝制新绣鞋,非得在鞋尖上装饰东海明珠,结果引来谏官弹劾,说什么皇后娘娘太过娇气,穷奢极欲有失体统。
  虽然被他骂了回去,可苏酒着实不想再被谏官弹劾娇气。
  萧廷琛伸出大掌,悄悄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朕问过伍灵脂,女人的肚子最禁不得寒气,入秋以后,妹妹不许再碰冷水……那毕竟是要养宝宝的地方。”
  他喝了不少酒,桃花眼晕染开微醺醉意,大咧咧的话令苏酒颇为难堪。
  底下,薛广的夫人笑道:“皇上当真心疼娘娘,帝后恩爱,是大齐的福气呢。”
  “可不是?”薛广捋须而笑,“如今我大齐相继吞并燕国和东黎,实力远胜从前。国土宽大、百姓增多,帝后和睦、母慈子孝,乃是天下人的表率。对了,怎么今夜不见太后娘娘?”
  说来说去,这群薛家人终于说到正题了。
  苏酒瞥向薛广,男人神情无辜,正等待萧廷琛的回答。
  可这种问题怎么回答?
  总不能当着薛程程几位兄长的面,谈论她是如何弑君、如何勾结叛臣的吧?
  她望向萧廷琛。
  男人笑眯眯嚼着几片牛肉,似是正观赏水榭对面的歌舞,并没有听到薛广的问题。
  苏酒垂下眼帘,决定亲自为萧廷琛遮掩这件事。
  她温声道:“二舅有所不知,先皇贵妃曾铸下大错,与先帝之死关系密切……皇上为了保全皇族颜面,不曾揭发她,但也终究不好再封她为太后。”
  出乎她的意料,薛广并没有拿孝道做文章。
  他只是摇了摇头,叹息道:“程程执念太深,也算是今日果、他日因啊!皇上,可否容微臣前去探望程程?”
  他满脸虔诚与豁达。
  萧廷琛允了。
  夜宴将散,始终安静的薛熙雯忽然道:“皇后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臣女想问问您……有关谢侯爷的事。”
  苏酒与她并肩走出风亭水榭。
  薛熙雯虽然生得美,但过于清瘦,行走在临水的灯火里多了些凄苦感。
  她周身溢出书卷气,谈吐间颇为优雅,“臣女还是在前些时候才得知,被赐婚给了谢侯爷。听闻娘娘与谢侯爷自幼便是邻里,敢问娘娘,谢侯爷是怎样的人?”
  是怎样的人……
  苏酒想了想,称赞道:“他生性率直、为人仗义,是世上难得有责任感的好男人。”
  薛熙雯:“也就是说,谢侯爷只是个莽汉?他可曾读过书?”
  她眉宇间难掩轻贱。
  苏酒抿了抿唇瓣,温声纠正:“生性率直、为人仗义,与莽汉有什么关系?纵便不曾熟读经史子集,但腹有千秋、人品豁达,岂不比那些迂腐书生来得好?”
  “娘娘这话不对。”薛熙雯骄傲地抬起下颌,“我好歹也是薛家嫡女、皇上的亲表妹,怎么能随意嫁给胸无点墨之人?薛家数百年书香世家,我生来不是为了嫁给他那种白痴的。”
  她不过十四岁。
  说话间恃才傲物,以天之骄女自居,浑然不觉自己的话有多伤人。
  苏酒在水畔驻足。
  她横眉冷对,“薛姑娘既不满这桩婚事,不如求皇上收回旨意。你不想嫁他,他也未必想娶你。”
  “果然,”薛熙雯缓缓转向她,“早就听说皇后娘娘与谢侯爷有私情,我不过随意诋毁他两句,你便如此相护……”
  “当不得‘私情’,只是自幼一起长大,彼此间的情意总比旁人深些。”
  薛熙雯笑了两声,“我是清河涧薛家的女儿,绝不会嫁给爱着别人的男人,更不会嫁给胸无点墨的草莽。这桩婚事,我会推掉。”
  她朝苏酒福身行了个礼,毫不迟疑地离开。
  苏酒目送她消失在御花园中,眸色凛冽。
  一件温暖的外裳轻柔披上她的肩头。
  萧廷琛把她拥进怀里,俯首吻了吻她的脸蛋,“寒夜生凉,朕带妹妹回寝宫?”
  苏酒素来温婉的眉眼间多了些戾气。
  她冷声:“有人心比天高,偏偏命比纸薄……我不喜欢薛熙雯,也不喜欢薛家人!”


第753章 狗男人太幼稚了
  萧廷琛注视着她。
  少女站在临水的灯火里,披着明黄色绣金龙外裳。
  她生得娇嫩明艳,内勾外翘的鹿眼极尽妖冶。
  生气时褪去七分温婉,骨子里仿佛散发出君临天下的戾气,倒是与他有几分相像。
  而她那么护短……
  她在乎从金陵一路走到长安的小伙伴们,容不得旁人半句诋毁。
  男人眨了眨桃花眼,拥着苏酒朝乾和宫方向走,似是随口提起:“薛熙雯骂谢容景一句草莽,妹妹尚且如此动怒……若是将来朕被旁人骂一句昏君,妹妹又该是怎样的反应?”
  苏酒垂下眼睫。
  她看着两人在地面的投影,声音细细:“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虽然狗男人爱吃醋又小气,但她陪伴在他身边的这段日子,亲眼见识过这个男人的胸襟气魄、鞠躬尽瘁,以及他治理江山的手段。
  他从不耽搁朝政,也从不沉迷享乐。
  他是世上难得的好皇帝,他不该被称为昏君。
  “朕当然知道不会有那么一天,”萧廷琛温柔地为她捋开额前碎发,“朕只是好奇,如果有人如同诬陷谢容景那般诬陷朕,妹妹当如何。”
  苏酒认真地想了想,轻声道:“我会和他们据理力争。”
  “争不过呢?”
  “那就和他们打一架。”
  “打不过呢?”
  “那就拼命。”
  那就拼命……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令萧廷琛的心宛如冰雪消融。
  鼻尖莫名涌上酸意,他突然把苏酒抵在雕花游廊上。
  他凝着苏酒,薄唇笑意温润,“妹妹果然还是爱着朕的。”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苏酒小脸红红,急忙推开他,“若是换了花柔柔他们被人羞辱,我同样会为他们拼命……与爱不爱你有什么关系?”
  她快步朝前走,把萧廷琛远远甩在身后。
  萧廷琛低笑。
  他腿长,很容易就追上苏酒,“朕听御书房的小太监说了,那日我父皇特意把你单独留下,乃是为了让你劝朕迎娶花月姬和容谣,他用你的性命威胁你,是不是?”
  苏酒怔住。
  她转向萧廷琛,鹿眼幽深复杂。
  他竟然知道了……
  “父皇遣退了御书房里伺候的宫人,就连朕的天枢都不曾打听到你们谈了什么。那小太监欲要送茶,恰在窗外听见……”萧廷琛挑眉,“若朕不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朕?”
  他也是前几日才偶然得知的。
  想起他曾因这件事把苏酒关进黑牢,甚至狠狠折磨了她一个月,男人的面颊止不住发烫。
  苏酒低下头。
  她抠弄着外裳上的龙纹,没吭声。
  “妹妹总有办法叫朕心疼……”萧廷琛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同她十指相扣,“回寝殿吧,作为惩罚,今晚妹妹在上朕在下好了。”
  苏酒愣了愣,“什么在上在下?”
  “同房的姿势啊。”
  苏酒:……
  果然,狗改不了吃那啥。
  她憋着气和萧廷琛往乾和宫走,余光瞧见两人挨在一起的影子,忍不住抬起绣花鞋踩了踩萧廷琛的影子。
  落在男人眼中,幼稚又可爱。
  他一本正经,“妹妹忒顽劣,踩坏了朕的影子,你赔朕新的?”
  苏酒捣了他一拳。
  狗男人太幼稚了!
  ……
  另一边。
  薛广已经踏进未央宫。
  来自清河涧的男人,年逾四十,蓄着两撇温文尔雅的胡须,行走间袍裾摇曳端严如山。
  他挑开珠帘,瞧见多年未见的妹妹端坐在梳妆台前。
  她容色依旧,似乎被时光抛弃在二十多年前,对着菱花镜薄施粉黛的模样与当年无异。
  他甚至觉得,妹妹像是早已在二十多年前死去,如今的这个女人,只是亡灵。
  因为心愿未曾达成,所以不肯死去。
  他声音很轻:“程程。”
  薛程程清扫娥眉,“早知二哥今日进宫,略备了些薄酒当做宵夜,二哥与程程一道饮用?”
  她放下眉笔,婀娜起身。
  挽住薛广臂弯的姿态,依旧像是二十多年前那个单纯娇憨的小姑娘。
  薛广心中止不住地怜惜,抬手屏退宫人,温声道:“帝师大人已经找过我,我知道你们的全盘计划。我会参与其中,帮助帝师大人和程程达成所愿。”
  “二哥真好……”
  “你被软禁在未央宫终究不是个事,哥哥有个主意救你出去。”
  “什么主意?”
  薛广覆在她耳畔一阵低语。
  薛程程笑了笑,“不愧是帝师大人教出来的学生,二哥的谋略十分厉害呢。”
  二十多年前,司空辰是名噪天下的帝师。
  曾在长安开坛讲学,门生故旧无数。
  薛广亦是其中之一。
  薛广与薛程程来到偏殿,殿中备了些美酒佳肴。
  “菜肴都是程程亲手做的,也不知二哥喜不喜欢吃。”薛程程亲自为薛广斟了一杯酒,“我听说萧廷琛为熙雯赐婚了?”
  “是,对方是谢容景,我寻思着这门亲事还算门当户对。”
  “我不同意熙雯嫁给谢容景,薛家势力大不如旧,如果想恢复从前的荣耀,必须给熙雯寻一门好亲事。”
  薛广愣了愣,“还有比谢侯爷更好的亲事?”
  “当然!”薛程程笑得意味深长,“嫁给晟儿,岂不比嫁给谢容景好上千倍?”
  薛广彻底愣住。
  他知道薛程程口中的“晟儿”,乃是她的长子萧廷晟——
  或者称呼他元晟更合适。
  他将是天下的帝王,还有什么婚事,比当他的皇后更好?
  薛广眼底出现一抹炽热,“程程……”
  “二哥,只有咱们兄妹联手,才能铺就薛家的锦绣前程。”薛程程清秀美丽的面庞上难掩野心,“我要毁了萧廷琛,再把晟儿和薛家送上天下共尊的位置!”
  乌云蔽月。
  黑暗在皇宫中蔓延滋生,刮过的夜风透出摄骨寒意。
  今秋似乎比往年更冷。
  ……
  已是中秋。
  因为吞并了东黎,所以今年的中秋宫宴办的十分隆重。
  傍晚时,苏酒坐在梳妆台前,慢吞吞梳妆打扮。
  余光看见萧廷琛立在檐下,正和一名眼生的小太监低声说话。
  她好奇,“白露,那小太监是哪座宫里的?”
  白露瞧着也很眼生,“奴婢去问问?”


第754章 帝后不孝?
  “别……”
  苏酒难为情。
  给萧廷琛知道她在意他,尾巴得翘到天上。
  宫檐下。
  萧廷琛负手而立,小太监满脸焦急,仰着头轻声道:“陛下,娘娘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请了御医问诊,御医说恐怕撑不过今冬。娘娘这些天迷迷糊糊,却还是强打精神为陛下做了双皂靴……奴才以为,娘娘分明是挂念陛下的。”
  他小心翼翼捧出一双皂靴。
  萧廷琛望去,黑底皂靴裁剪硬朗,用金丝线绣着祥云图纹,翘头设计添了几分贵气。
  这是薛程程为他做的……
  薛程程竟然会为他做鞋子!
  男人喉结滚动,鬼使神差,慢慢接过皂靴。
  靴子里是薄绒面,这个时候穿正好。
  小太监擦了把眼泪,可怜兮兮道:“娘娘每日倚在榻上,痴痴盯着殿门,就盼着殿下能去看她一眼……娘娘说她从前混账,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活得稀里糊涂。如今清醒了,却已是大限将至。陛下,看在娘娘不日将丧的份上,您便去看看她吧?这等中秋佳节,娘娘一个人待在冷清的未央宫,多可怜呀!”
  他声泪俱下,最后“扑通”跪在了萧廷琛脚边。
  苏酒已经梳妆打扮好。
  她步出寝宫,“这是在闹什么?”
  小太监立即大哭着朝她磕头,“皇后娘娘,先皇贵妃娘娘快要不行了,她想见见皇上,就远远见一眼……她打发奴才来请皇上,她说她已经知道从前的过错了……”
  苏酒挑眉。
  余光注意到萧廷琛怀里捧着的新皂靴。
  想必,是薛程程为他做的。
  她不动声色,“皇上要去吗?我陪您一道。”
  这些年萧廷琛并未亲近薛程程。
  见识过薛程程可憎面目的人,是她。
  她忘不掉那个女人对萧廷琛的恨意,她不信她会改邪归正。
  她必须盯着那个女人才能放心!
  萧廷琛却笑得漫不经心。
  他把皂靴递给白露,“收着吧。”
  他牵起苏酒的小手,“宫宴快要开始,百官和他们的家眷还等着咱们呢。”
  这是不去看薛程程的意思。
  未央宫的小太监呆愣愣望着帝后朝太极殿而去,眼中全然是不敢置信。
  帝后是有多狠的心啊,竟然连母亲最后一面都不愿意去见……
  可怜先皇贵妃还在病榻上盼着呢。
  小太监才到薛程程身边伺候,单纯得很。
  他起身,抹着眼泪回了未央宫。
  他亦有交好的宫人,自以为看到了帝后的真面目,添油加醋在好友面前一阵怨怼,怜惜地为薛程程打抱不平。
  帝后不孝的流言蜚语,悄然在宫中弥散。
  ……
  苏酒随萧廷琛来到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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