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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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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啸而过的风带着燥热,令人非常不舒服。
  她垂下眼睫。
  早从容徵带她出宫那一趟起,她就知道会有今日。
  只是没料到,来得这样快……
  她无端想起萧廷琛昨夜说过的话。
  ——纵便把妹妹贬做妾侍,我也不愿对你放手。那么妹妹呢,如果妹妹将来有机会逃离我,可会选择逃离?
  那个狗男人,似乎一早就知道会有今日这出大戏。
  他在谋划什么呢?
  苏酒轻蹙眉尖,“先收拾东西,咱们出宫。”
  “可是雍王府被查封了,咱们去哪儿?半日偷闲吗?”霜降纠结,“小姐有所不知,凡是与主子有关的商铺,全被查封了……包括半日偷闲。小姐,咱们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呀!要不,回萧府?”
  苏酒摇了摇头。
  她轻抚过藏在袖袋里的黄铜钥匙,轻声道:“有个地方,兴许还没有被查封。”
  苏酒带着白露和霜降离开皇宫,直奔萧廷琛刚入长安时,在炎兴街置办的小宅院。
  院落前的槐花树越发茂盛,初夏之际,碧绿树荫里藏满了一串串洁白花朵,走近了,扑面而来都是清香。
  苏酒打开小宅院,里面布置依旧,似乎经常有人前来打扫。
  白露和霜降对视一眼,体贴道:“小姐早上起来就没怎么吃东西,奴婢去小厨房做些饭菜。”
  她们退下,让苏酒有了独处的空间。
  苏酒踏进萧廷琛从前的寝屋,青竹床依旧素雅,垂下的帐幔清洗得格外干净。
  角落置着一只小衣橱,是从前没有的。
  苏酒瞧着有些眼熟。
  她蓦然想起,这是她和萧廷琛当初成亲时,狗男人砍了她的樟树请工匠精心制成的衣橱。
  据说在这种衣橱里藏上丝绸非常吉利,寓意夫妻长相厮守。
  能不能长相厮守苏酒不知道,只是这衣橱突然出现在这处小宅院,却很奇怪。
  她分明记得这东西放在雍王府的……
  少女上前,从手头那一串钥匙里挑了把最小的,小心翼翼打开衣橱的小锁。
  她打开衣橱门。
  樟木的清香扑面而来。
  苏酒拿起放在最上层的一块丝绸,精细难得的金陵云锦,非常珍贵。
  一时之间,少女不知该作何表情。
  她没料到萧廷琛竟然如此细心,真的玩什么长相厮守的把戏。
  她把丝绸放回去,见旁边还放着一块折叠整齐的白帕。
  打开来,帕子中央有些梅花形状的黑色污渍。
  她愣了愣,面颊上迅速浮现出一抹绯红。
  这是她的元帕!
  狗男人竟然还细心收着她的元怕!
  她急忙把元帕塞进衣橱,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却不敢多看一眼。
  衣橱里还放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嫁给他时佩戴的凤冠,她写给他的书信,连她小时候给他缝制的罗袜和衬衣,都被洗干净整整齐齐藏在里面!
  指尖触摸过这些东西,苏酒的情绪越发复杂。
  莫名的,鼻尖还有些发酸。
  她按捺住情绪,注意到衣橱最底层放着一只铁盒子。
  她盘膝坐在地上,打开铁盒子,不觉讪然。
  铁盒里满满当当,堆着十几枚兵符!
  爆更完毕,么么啾,明天见,你们想看的虐老狗在明天鸭


第703章 鞭刑
  她不敢置信地拿起一块,左右端详,认出这是神武营的兵符之一。
  她把兵符全部倒在地上,里面竟然还有皇城禁卫军的兵符!
  她来到长安已经两年多,她知道这些东西有多么价值连城!
  萧廷琛竟然……
  全部藏在这里!
  他到底打算干什么?!
  苏酒匆匆锁好小衣橱,拎起裙裾,霍然朝外面奔去。
  白露端着热茶过来,急忙拽住她的手臂,“马上就要下暴雨了,小姐去哪儿?!”
  “大理寺!”
  苏酒行色匆忙。
  白露不肯放手,皱眉道:“主子才刚被关进去,料想不会出什么事。小姐好歹先吃些饭菜再去探望,等你吃完,说不定暴雨已经下过,路上也好走些。”
  苏酒摸了摸饿瘪的肚子,想起什么,又急忙奔向小厨房。
  霜降还在熬汤呢,被她打发到旁边。
  苏酒挽起宽袖,亲自做了三菜一汤盛在食盒里,叮嘱道:“我去大理寺探望他,你俩守着这里,如果有朝廷的人过来,千万别叫他们踏进寝屋。”
  白露见拦不住她,只得道:“这座小院子,后来被主子过继到了洛公主的头上。所有人都知道洛公主和您关系好,您住在这里,旁人不会起疑心的,朝廷更不会过来搜院。”
  “那就好。”苏酒点点头,义无反顾地离开小院。
  大理寺监牢。
  关押萧廷琛的是一座水牢。
  光线昏暗,他穿牙白衬袍,下身浸泡在污浊肮脏的冷水里,四肢被厚重的铁链固定在水池中央,根本无法动弹。
  容徵负手立在水池边。
  隔着水面,他微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老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怀瑾兄风光时,大约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落到我手中吧?”
  萧廷琛抬头一笑。
  唇红齿白,桃花眼潋滟着无边春意,在昏暗的光影中美得妖气横生。
  他散漫道:“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容徵盯着他,不肯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可是从萧廷琛脸上,他根本捕捉不到任何焦急害怕的情绪。
  难道,萧廷琛还留着后手?
  他挑了挑眉,“怀瑾兄,你犯下累累罪行,证据确凿,根本没有翻案的可能。如果你还在期待谁能来救你,劝你尽早打消这个念头。”
  萧廷琛洒然一笑。
  容徵眸色暗了暗。
  他断定,萧廷琛留有后手。
  男人恶从胆边生,却又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皇上有旨,命我彻查你犯下的所有罪行。判官已经拟写了罪状书,只要你签字画押,皇上心地仁慈,会给你一个痛快。否则……”
  他身后,大理寺判官手捧罪状书,开始逐一朗读。
  萧廷琛低笑着打断他,“这些事情,全是别人栽赃陷害我,我不认。”
  “栽赃陷害?!”容徵冷声,“你擅自册封自己为摄政王,有天子作证,总不能是栽赃陷害吧?”
  “当时皇上身体虚弱,说话声音很小,确实是我不小心听错了。不知者无罪,仅凭这一点,恐怕容大人没办法给我定罪。”
  容徵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他抚了抚宽袖,眼中满是兴味,“萧廷琛,你知道落到我手上,会是怎样的下场吗?来人。”
  狱卒立即取来鞭子。
  浸泡过盐水的鞭子,上面遍布细小的倒刺,瞧着就很可怕。
  容徵含笑,“打。”
  一名狱卒启动机关,锁链缓缓收拢,萧廷琛的身体呈大字被悬空固定。
  另一名虎背熊腰的狱卒行至水池中央,毫不犹豫地朝萧廷琛挥起鞭子!
  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
  那狱卒显然经常给人上刑,手法娴熟,不过短短半刻钟,已经让萧廷琛伤害累累,偏偏还没有伤到要害,不至于令他昏厥或者死亡。
  萧廷琛强忍疼痛,甚至都没有哼一声!
  容徵笑意温温,“拜怀瑾兄所赐,当年科考之后,我被皇上贬到了大理寺。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尤其是这水牢里的十八般酷刑。如何,怀瑾兄可愿意认罪?还是想多受些皮肉之苦?”
  “哈……哈哈哈……”
  萧廷琛大笑。
  他缓缓抬起头,桃花眼布满血丝,兴奋而可怖,“我曾遭受过比这痛苦千百倍的酷刑,区区大理寺一点刑罚,算得了什么?!”
  他浑身皮开肉绽,嘴角渗出血渍,在昏暗的光影里笑起来时,妖气横生。
  容徵盯着他。
  从没有人挨了大理寺牢房的鞭子,还能笑得出来的。
  他知道萧廷琛对付别人时手段极为狠辣。
  但其实,萧廷琛对他自己更加狠辣!
  能够在短短两年时间里爬上摄政王的宝座,这个男人的心性,实在可怕。
  他不能让这个男人活着离开大理寺,否则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容徵眼底杀意涌动,正要吩咐用水刑,忽有狱卒匆匆进来禀报,“容大人,一位自称苏酒的姑娘等在外面,说是想给萧廷琛送点东西。”
  容徵面色变幻,瞥了眼萧廷琛,“苏妹妹真是心善,你曾待她那么狠毒,她却仍旧念着你……”
  萧廷琛邪肆地舔了舔唇角边的血液,“你在嫉妒?”
  “将死之人,有何好妒忌的?”容徵示意狱卒把他重新放进水里,转身离开。
  他在大理寺的审讯厅接见了苏酒。
  门外风雨如晦,初夏的暴雨来得气势磅礴,庭院里的树木在暴风雨中疯狂摇曳,零落了满地的树叶。
  苏酒提着食盒和油纸伞,孤零零站在门槛处。
  衣裳和头发被雨水淋湿,越发显得人影单薄伶仃。
  不带妆容的小脸格外苍白,唯有那双鹿眼,依旧漆黑明亮。
  见他出来,她走上前,仰着头要求道:“我想见萧廷琛。”
  容徵取出手帕,仔细为她擦了擦满是雨水的小脸,“他是重犯,按照律例,我不可能让任何人见他。你带来的食盒,我会让人替你转交给他。”
  他又吩咐身后的小厮,“去煮一碗姜茶。”
  厅堂里便只剩他和苏酒两人。
  苏酒把食盒放在桌上,低头从袖袋里掏出一只鼓囊囊的荷包。
  她把荷包塞进容徵怀里。


第704章 妹妹总是干净的
  容徵:“这是什么?”
  苏酒抿着小嘴,没有答话。
  容徵迟疑打开,里面赫然放着好几枚金元宝。
  “这是我目前能拿出来的,所有钱财……”苏酒咬牙,“容徵,我必须见他!”
  雍王府和半日偷闲都被查封,她的银票全没了。
  这些元宝,还是她从皇宫里带出来的。
  容徵皱眉。
  他看着苏酒。
  小姑娘站在那里,如同一株清清冷冷的青莲,倔强而傲骨天成,认定的目标,想尽办法也要达成。
  未免苏酒更加憎恨他,他点了头,“既然一定要见,那就让你见好了。只是苏妹妹,他现在的样子或许有些吓人,你不要害怕才好。”
  苏酒心底一咯噔。
  她面露复杂,“你对他动用私刑了?”
  “审讯的正常手段而已。”容徵不在意,领着她往水牢方向走,“他犯了累累罪行,连皇上都救不了他。好在你与他已经和离,这件事牵扯不到你头上。只是世家里面,有些格外憎恨他的,可能会迁怒与你。苏妹妹,等探望完萧廷琛,你还是随我回容府,至少,我能保护你不会被那些世家伤害。”
  苏酒不置可否。
  两人来到水牢,牢门外把守严格。
  苏酒请求,“我想跟他独处。”
  容徵沉吟半晌,应下了。
  总归只是个小姑娘,能玩得出什么花样呢?
  总不可能把萧廷琛凭空救走。
  苏酒独自踏进水牢。
  这里阴暗潮湿,挂在半空中的油灯照亮了小小一方天地。
  空气中扑面而来都是铁锈般的血腥气,格外冲鼻。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狂野嚣张的男人,浑身皮开肉绽,被铁索锁住手脚,下半身全部浸泡在池水里。
  池水是死水,也不知多久没换过,肮脏污浊,浸了他的血液,连颜色都变了。
  泡在这样的水池里,伤口是不可能痊愈的。
  苏酒提着食盒,静静站在水池边。
  萧廷琛蓬头垢面。
  他抬起头,依旧是笑吟吟的模样,“妹妹怎么来了?总是怨恨我拆散你和谢容景,总是怨恨我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如今我沦落到这步田地,妹妹应当心生欢喜吧?”
  他语调轻松闲适,没有半分痛楚。
  苏酒面无表情。
  狗男人都沦落到这步田地,还有心思笑谈风月,真不知道他的心是什么做的!
  她鼓起腮帮子,没好气地从食盒里取出饭菜。
  夹了些萧廷琛爱吃的肉类放在白米饭上,她一手端着碗筷,一手拎起裙裾,打算涉水走到他跟前,喂他吃饭。
  还没踏到水池里,萧廷琛笑道:“我又不饿,妹妹何必喂我吃饭?”
  苏酒冷笑,“喂你吃饭,是怕你饿死在这里。萧廷琛,就算死,你也得死在我手上才好。”
  说着,又要踏进池水。
  萧廷琛一挑眉头,语调冷厉几分,“我让你别过来!”
  他凶得要命。
  苏酒气急,“你以为我在饭菜里下毒了?!我是怕你饿肚子,才想给你喂饭的!”
  她委屈得鼻尖发酸,连眼圈都红了。
  水牢陷入寂静。
  良久,萧廷琛才别过脸,淡淡道:“水里脏。”
  苏酒一愣,“什么?”
  “水里脏,怕弄脏了妹妹的鞋袜……”男人没好气,“妹妹总是干净的。”
  仍旧是漫不经心的语调。
  却令苏酒瞬间掉下眼泪。
  她强忍酸楚,对他冷嘲热讽,“早知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当初何必那么嚣张跋扈?”
  男人不语。
  苏酒默了默,忽然义无反顾地踏进水池。
  萧廷琛皱眉怒骂,“苏小酒,你是不是我看没法动弹,故意气我?!叫你别过来偏要过来,你生来就是为了跟我唱反调的吗?!”
  她从来都不乖。
  苏酒倔强地穿过水池走到他面前,舀起一勺米饭配菜,送到他嘴边。
  萧廷琛睨着她。
  小姑娘仰着小脸,尽管光影昏惑,却依稀可见她面庞上遍布泪痕。
  她哭了……
  萧廷琛心头滋味儿复杂,不知道她是因为自己刚刚凶她才哭,还是因为心疼他才哭。
  苏酒带着哭腔催促,“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吃呀!”
  萧廷琛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
  他慢慢张开嘴,由着小姑娘把饭菜喂进他嘴里。
  一勺一勺,白米饭搭配着他喜欢的荤菜,仔细又妥帖。
  喂完米饭,苏酒涉水走到池岸,又盛了一碗浓汤。
  她喂萧廷琛喝汤,汤水顺着男人的下颌滚落,她又仔细拿帕子为他擦去。
  萧廷琛始终注视着她。
  天底下,大约再也找不到比苏小酒更加温柔有耐心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的心,似乎仍旧牵挂在他身上。
  他的兵符没有给错人。
  苏酒抬起眼睫,声音很轻,“那些兵符……你到底想干什么?”
  “好好收着。”萧廷琛眸光宠溺,“用不了多久,就会用上。”
  苏酒更加不解,“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萧廷琛眨了眨眼。
  苏酒皱眉,试探着踮起脚尖凑到他唇边。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从前赵慎给过你三只锦囊,妹妹用掉了一个,还剩两个。不巧,前些时日,从雍王府搬进皇宫时,我曾翻过妹妹的锦囊。你回家以后,可以打开第二个。”
  他神神道道的。
  苏酒不敢置信,“你翻我东西?那些锦囊——”
  还没说完,萧廷琛突然亲了她一下。
  小姑娘的脸蛋嫩滑香软,他亲完,笑得桃花眼弯成了新月,如同偷了腥的狐狸,“劳烦妹妹想办法救我出去,事成之后,我这条命,由妹妹处置。”
  苏酒捂住脸,飞快离开。
  拎着空食盒跑出水牢,容徵还等在外面。
  他替苏酒接过食盒,“苏妹妹可有吃午膳?不如我派人叫一桌酒席?外面雨势大得很,苏妹妹现在回家也不方便。”
  苏酒不愿意跟他一块儿吃饭,“还有些事情要做,就不叨扰容公子了。”
  容徵一路把她送到大理寺门口。
  她小小的一只,握着油纸伞,背影格外纤细清瘦。
  在她还没有走出去时,容徵靠在檐下,忽然道:“是苏妹妹给她出的主意吧?”
  苏酒回头,“什么?”
  “金玄音想带我回北凉,是苏妹妹为她出的主意吧?”


第705章 就不怕他东山再起?
  容徵轻笑着。
  他白衣胜雪,面如山涧冷月,笑起来时像是清潭里漾开的涟漪,格外温润。
  苏酒眸光平静,“杀了金玄音的人,是你?”
  “是。”容徵非常坦然,“我见不得苏妹妹把我推到别的女人怀里,心中酸涩,一时忍不住就动了手……”
  “金玄音很喜欢你。”
  “是啊,很喜欢我。可那又如何,我现在只爱苏妹妹一个,其他女人,都入不了我的眼。”容徵笑容端雅,凝着苏酒的双眸含着浓浓的情愫,“我已经派人前往北凉,告诉北凉王,他的女儿死在了萧廷琛手里。纵便皇上想保住萧廷琛的性命,在北凉的仇恨面前也无济于事,他活不了多久。苏妹妹,我等你回头的那天。”
  雷声滚滚,天色阴暗。
  瓢泼大雨落在两人之间,冰冷的风卷起苏酒的裙裾和宽袖,她那张苍白的小脸仍旧平静。
  片刻后,她笑了笑,“萧廷琛确实作恶多端,也确实该死。可惜,祸害遗千年,他不会那么容易死掉的,且等着瞧吧。”
  她义无反顾地踏进风雨。
  容徵目送她离开。
  雨水溅上他的白衣,那张清朗如寒月的面庞逐渐笼上一层阴翳。
  破碎的镜子可以修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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