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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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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还有很长一番话。
萧廷琛从头至尾,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用小指掏了掏耳朵,目光讳莫如深。
等苏酒终于讲完了,他欺身而上,把她抵在他的胸膛和博古架之间。
他居高临下打量少女。
小姑娘仰着小脸,漆黑湿润的鹿眼中满是害怕。
男人眸色又深了些。
而苏酒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后面一章被屏蔽了,内容是容徵杀了金玄音,星期一找编辑解禁,捂脸
第700章 夜里如何叫我尽兴
萧廷琛生得俊美如妖,那张脸隐在半明半暗之中,眼睫低垂,令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萧——”
她刚张嘴,男人捏住她的下颌,突然俯身吻住她的嘴巴。
格外绵长的吻,不似从前那般狼吞虎咽,而是极尽耐心地照顾她的感受。
“嗯……”苏酒轻微喘息。
她的身子有些发软。
萧廷琛始终低垂眼睫,眸光淡漠。
就在苏酒闭上眼时,他松开嘴。
他们的脸距离如此之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昏惑的寝殿里,暧。昧至极。
他替少女捋了捋额前碎发,“苏小酒,原来你依旧喜欢我。”
苏酒猛然睁开双眼。
宛如从头浇到脚的凉水,令她遍体生寒。
她死死盯着萧廷琛。
这个男人肆意折磨、羞辱她,又心黑手辣、目中无人,她怎么可能喜欢他?
萧廷琛的指尖按在她娇嫩柔软的唇瓣上,“这里,骗不了人……”
他不知道苏酒和谢容景接吻时,抱着怎样的情绪。
但他知道,苏酒和他接吻时,心情是她自己都发现不了的期待和愉悦。
他很满意。
他俯首咬了咬少女的唇瓣,“妹妹的唇瓣软乎乎的,咬起来格外甜嫩。”
他戏耍了一番苏酒,笑意温温地离开。
苏酒懊恼,本欲拿手帕擦嘴唇,却在袖袋里摸到了冰凉凉的东西。
她拿出来,原来是一串黄铜钥匙。
是萧廷琛刚刚塞给她的吗?
少女不解。
……
另一边。
当权贵们聚集在八皇子府吃酒玩闹时,一辆青皮马车悄无声息地驶出长安。
驾车的是个北凉汉子,似乎是有什么要紧事,一行驶到官道上,车速就开始快起来。
车内布置华美舒适。
金玄音骄矜地抬起下颌,“没想到,你竟然主动愿意随我回北凉皇廷。容徵,你果然还是爱着我的。”
七国会盟之后,北凉的使臣队伍早已返回皇廷,只是金玄音仍旧悄悄逗留长安。
不为别的,只为容徵。
她想听从苏酒的计谋,带容徵一起回北凉。
白衣胜雪的男人,鸦青长发披散在背后,宛如明月生晕般的面容格外俊美夺人。
他笑起来唇红齿白,温声道:“这些日子,我随你住在小别院,仿佛又回到当年。”
金玄音笑了笑。
当年,她还只是个刁蛮任性的小公主,一心想挑战天底下的舞姬,却败在了花月姬手下。
她伤心过度,容徵却全程安慰,帮她走出了失败的阴影。
她和容徵在城郊桃花林的小木屋里,度过了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
只是当时年幼不懂事,她把容徵看做可以随意摆弄的面首,在恢复自信以后,一心想回北凉皇廷嫁给戈壁草原上的英雄。
她抛弃了容徵,且是不辞而别。
她不知道当年容徵是怎样从创伤中走出来的,当她再次得到他的消息,已是他准备迎娶陆国公府的嫡女。
只是后来阴差阳错,竟又没娶苏酒,反而娶了西北郡主元拂雪。
可那又如何,终究在这个男人的心目中,她金玄音才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
少女的笑容诱惑,坐到容徵腰间,“容徵,我想要了……马车颠簸,想必别有一番滋味儿。”
北凉女子生性豪放,在这种事情上非常主动。
容徵慵懒地坐躺在软榻上,任由少女为自己宽衣解带。
反正这些天,在小别院时他们也没有少做过。
折腾了半刻钟,容徵反客为主,把金玄音压在身下。
少女身姿修长饱满,麦色肌肤有一种异于中原姑娘的野性美,非常容易令人热血上头。
而容徵看似文弱纤瘦,在榻上放纵起来却格外狂野。
金玄音双手攀着容徵的肩头,娇喘得厉害时,突然面色扭曲。
她整个身子骤然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呜咽出声。
双手,颤抖地放在小腹上。
平坦柔软的小腹,赫然插着一把宝石匕首。
金玄音面色惨白,不敢置信地盯向容徵,“你……”
容徵淡然一笑,“我这人有个好处,就是绝不念着过往之事。玄音姐姐对我而言,已成为过去,得到苏小酒,才是我的将来。这几日玄音姐姐陪伴着我,玩得相当痛快,算是圆了年少时的梦想。今后,我已不再需要玄音姐姐。”
他懒得再听金玄音说话,随意拿帕子捂住金玄音的嘴,毫不留情地拔出匕首。
血液渗出,触目惊心。
金玄音挣扎得厉害,却抵不过男人力气大,终是慢慢没了动静。
容徵把匕首擦拭干净,收归袖袋。
马车还在继续往前行驶,车夫哼着北凉的小曲儿,全然没听见车内的动静。
行至一处无人的官道,容家的暗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埋伏了这辆马车和前后护卫,效忠金玄音的人全军覆没,无一幸免。
“主子!”
暗卫们在车前拱手。
容徵面容清冷,宛如冬夜的月光。
他低垂眼睫,在黯淡的车厢里,慢条斯理地割下了金玄音的脑袋。
他把还在滴血的人头包好,下了马车,淡淡道:“毁尸灭迹,不可叫人发现端倪。”
“是!”
暗卫们立即行动。
容徵乘上容家的马车,朝长安城折返。
他托腮而坐,手边的小佛桌上,赫然摆着金玄音的人头。
他微笑,“玄音姐姐当年负了我,现在也该回报一二了。赵太师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皇宫。
天色渐晚,苏酒坐在窗边软榻上吃粥,萧廷琛悄然出现。
他在少女身边坐下,随手拿过她的粥,“晚上就吃这个?”
“嗯。”
萧廷琛眼眸立即暗了,正要叫白露去御膳房问话,苏酒拉住他,轻声道:“是我自己要吃粥的,与御膳房没有关系。”
她怕萧廷琛又迁怒别人,滥杀无辜。
“本来就清瘦,还不肯好好吃饭……”萧廷琛冷声,察觉到少女怀疑的目光,立即掩去眼底的宠溺,改口道,“摸起来一把骨头,夜里如何叫我尽兴?”
第701章 大厦将倾
(前面一章被屏蔽了,星期一找编辑解禁,嘤嘤嘤)
苏酒沉默。
她想起那串黄铜钥匙,问道:“对了,那些钥匙……”
“我在炎兴街有一处小宅子,你从前去过的。”萧廷琛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鱼片粥,“咱们已经和离,那座小宅子送给你做酬金,也不枉你伺候我这么长时间。”
苏酒的小手,悄然攥紧裙摆。
看来萧廷琛真的不要她了。
她笑了笑,“那倒要多谢摄政王……”
萧廷琛喝完苏酒的鱼片粥,把她抱到怀里,大掌熟稔地探进她的裙裾。
他挑着桃花眼,笑容无辜,“纵便把妹妹贬做妾侍,我也不愿对你放手。那么妹妹呢,如果妹妹将来有机会逃离我,可会选择逃离?”
苏酒歪头。
男人的眼底漆黑深沉,仿佛酝酿着什么东西。
她看不懂。
她犹豫了下,害怕萧廷琛又想着法儿地折磨自己,于是乖乖摇头。
却心虚得很。
萧廷琛也不介意,轻轻捧住苏酒的脸蛋,慢慢吻了下去……
苏酒被他压在软榻上。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褥子,艰难地承受男人的临幸。
花窗外夜色浓浓,几道闷雷滚过,似乎即将落下今夏的第一场雨。
夜风吹灭了烛火。
这是一场漫长的临幸。
苏酒由起初紧咬唇瓣的沉默,渐渐转变为猫儿般钩心挠肺的呻。吟,最终化作痛苦求饶却支离破碎的声音。
狗男人今晚要得很凶。
这种凶狠,和以往的凶狠不一样。
就像是两人即将分别,他要把余生里的爱事一次性做完……
苏酒承受着,却在子夜时分晕厥了过去。
今日的黎明比以往来得更晚。
昨夜到底没有落雨,今晨初夏的天空乌云汇聚,乌压压的笼罩在长安城上空,仿佛是酝酿一场风暴。
萧廷琛慢吞吞地梳洗更衣。
仍旧是摄政王的朝服,本黑色缎面流转出质地精良的光泽,绣金龙刺绣栩栩如生威严霸道。
金丝嵌玉腰带,勾勒出男人挺拔修长的身姿。
金冠束发,他姿态冷峻。
仿佛望一眼,便会忍不住拜倒在他的威压之下。
他收拾妥当,望向床帐里的苏酒。
他上前,动作轻柔地为她掖好被角。
他俯身吻了吻少女的唇瓣。
桃花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他摸了摸苏酒的脸蛋,温柔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朝堂。
今日依旧是萧廷琛的主场。
他甚至在金銮殿上准备了一把太师椅,自个儿慵懒坐在那里,听着朝臣们一一禀报大事,与皇帝几乎没什么两样。
朝堂上气氛压抑,一如殿外的天空。
除了禀事的大臣,包括萧廷琛在内的其他大臣缄默不语,似乎都在等待什么。
一声闷雷滚动,殿外传来小太监的唱喏声:
“太师大人到——”
赵太师不疾不徐地踏进金銮殿。
五十多岁的老人,精神抖擞,眉眼间都是精明。
长安城的世家们簇拥在他四周,俨然以他为尊。
容徵也在其中。
一时间,殿中人头攒动,文武百官数量多达数百,可殿中依旧落针可闻,格外寂静。
朝中呈现出三派对峙。
以萧廷琛为首的一派,以赵太师为首的一派,以及中立的一派。
侍卫们搬来大椅,恭敬地请赵太师落座。
老人捋了捋胡须,“老夫离开长安,不过短短两年时间,昨日班师回朝,才发觉朝堂已是变了天。佞臣当道,污浊不堪!”
所有人都望向萧廷琛。
男人弯着桃花眼,笑起来时朱砂色艳,妖孽俊美。
单手托腮的姿势,霸道强势,仿佛可在谈笑间运筹帷幄。
他温声:“太师有话,不妨直说。都是位高权重的当朝官宦,指桑骂槐的事,忒没意思了。”
赵太师面目苍老却威严,声音更是穿透金銮殿,令在场每个人心生惧意,“有人向老夫检举,摄政王犯下了五宗罪。”
“哦?不知是哪五宗?”
“擅自诛杀朝廷命官和世家权贵,此乃第一宗罪。杀害东黎国丞相,私自发兵东黎国挑起天下战火,此乃第二宗罪。侮辱北凉公主金玄音,斩杀她的头颅私藏府邸,此乃第三宗罪。与北凉国师宿润墨书信往来、暗通款曲,此乃第四宗罪。假传圣旨,擅自册封自己为摄政王,此乃第五宗罪。综上,摄政王对外通敌叛国,对内待圣上不忠不义,你可敢认罪?!”
赵太师掷地有声。
满朝文武表情各异。
各种各样的目光相继落在萧廷琛身上,他依旧姿态慵懒,甚至随意用小指掏了掏耳朵,仿佛根本没有听进去。
赵太师冷笑,“萧廷琛,你无话可说了?”
“证据。”萧廷琛抬眸,“赵太师红口白牙,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总得拿出证据不是?”
“好。”
赵太师笑着拍了拍手。
殿外的小太监,立即高声唱喏:
“皇上驾到——”
文武百官皆都惊骇。
他们朝殿门外张望,果然看见皇帝身穿龙袍、姿容冷肃,正大步而来。
虽然面色苍白憔悴,但至少比从前昏迷不醒时好得多。
却不知是什么时候苏醒的。
他负手踏进金銮殿,望向萧廷琛的目光深沉复杂。
萧廷琛视而不见,随众臣一道起身行大礼。
皇帝径直登上御阶,冷淡道:“都起来吧。朕不在的这段日子,国事上倒是叫摄政王好一番费心了。”
他咬重了“摄政王”三字。
“不过——”他撩袍在龙椅上落座,话锋一转,“朕怎么不记得,有册封你当摄政王?朕记得,朕昏迷之前,明明是让你照顾好你母亲。”
萧廷琛舔了舔薄唇,“大约是臣听错了……”
他依旧弯着桃花眼,姿容秀丽无双。
看上去满脸无辜。
皇帝眸色暗了暗,似乎想恼恨他,只是视线落在他那张脸上,眼睛里终究是无奈居多。
赵太师笑道:“照顾好母亲,与册封摄政王,似乎怎么都不可能听错吧?好吧,纵便你果真听错,通敌叛国又作何解释?老夫在西北的探子回报,你的人携带重金和书信,前往北凉国师府拜访。恐怕,安的不是好心啊。”
第702章 萧廷琛被关进了大理寺水牢
萧廷琛依旧笑眯眯的,“我依旧是那句话,太师大人得拿出证据。”
“你要证据,老夫给你。”赵太师朝皇帝拱手,“恳请皇上派人,搜查雍王府!”
皇帝瞥向萧廷琛。
这唇红齿白的少年,身着锦衣,如玉生烟。
却不知脑子里在谋划什么,在他昏迷的短短两个月时间里,干出了一大堆匪夷所思的歹事。
纵便他有心替他擦屁股,也得他擦得干净才行。
见皇帝沉默,站在赵太师这边的世家权贵,纷纷跪下行叩拜大礼:
“萧廷琛通敌叛国、欺上瞒下、诛杀朝廷命官,求皇上搜府!”
皇帝眯了眯眼,终究是骑虎难下。
他允了。
一个时辰后。
禁卫军抬着一口口木箱踏进金銮殿。
打开木箱,里面装满了萧廷琛和朝中不少官员的来往书信。
小太监一封封打开念诵,里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萧廷琛是如何利用朝中人脉,给其他官员罗织罪名、栽赃陷害的。
还有一口木箱,赫然盛着金玄音的头颅!
容徵轻摇折扇,笑容温雅,“玄音姐姐这次前来长安,原本存着与我和好如初的心思。只是那日太极殿外一支鼓上舞,似乎让怀瑾兄惊为天人,私底下对玄音姐姐纠缠不休,妄图得到她的身体。玄音姐姐屡次跟我抱怨,我以为怀瑾兄到底是读书人,应当做不出什么天怒人怨之事,却没想到,怀瑾兄终究对玄音姐姐怀恨在心,由爱生恨暗下杀手,甚至割下她的头颅藏在府中……”
“岂止!”
一名老臣站出来,“启禀皇上,据微臣所知,萧廷琛有一位表妹名为李玉姮,曾是皇上的婕妤。在他行使帝王权力期间,曾觊觎李玉姮的美色,谁料李玉姮不从,他恼羞成怒,把李玉姮送进了军营充当军女支以作报复。实在狼心狗肺啊!”
吴嵩出列,嗓音阴柔,“皇上,数月以前,慕容山庄上上下下两百多口人,全部死于非命。原以为是山贼所为,臣前些日子突然接到匿名检举,称始作俑者乃是萧廷琛。萧廷琛排除异己,心狠手辣、手段残暴,乃是当朝无二的佞臣,求皇上重罚!”
赵太师一派的官员,全部跪下。
“求皇上重罚萧廷琛,昭告天下,以儆效尤!”
他们反复呼喊,声音响彻整座金銮殿。
皇帝瞥向萧廷琛。
年轻人依旧笑吟吟的,一点都不慌。
他冷淡道:“萧廷琛,你怎么说?”
萧廷琛敛了敛宽袖,极为恭敬,“臣无话可说。”
皇帝皱眉。
盯着他看了良久,他才恨铁不成钢地摆摆手,“带去大理寺。所有案件,一律由萧廷修仔细审查。”
“皇上!”赵太师笑了笑,“谁都知道萧丞相乃是萧廷琛的兄长,由他全权负责这起大案,恐怕不妥。老臣以为,容家小公子曾在大理寺担任过官职,破获过不少案件,由他主审,萧丞相从旁协助,才较为妥当。当初容公子是因为萧廷琛才被褫夺官爵,老臣以为,似乎那件案子也可以重新翻查。”
萧廷琛挑了挑眉。
这几个月以来,他主持朝堂,长安城的世家权贵被他用铁血手段清理了三分之一。
剩下的世家拧成一股绳对付他,原本赵家和容家是两派的,现在看来似乎也站到了一个战壕里。
想必那金玄音的人头,便是容徵派人放进雍王府用作陷害的。
而皇帝没有反驳赵太师的理由,只是摆手同意。
乾和宫。
苏酒已经醒了。
她梳洗妥当,刚吃了两口小米粥,霜降惊恐地奔进来,向她禀报了前朝发生的大事。
“……主子被抓进大理寺审问,雍王府被查封,小姐,咱们现在可该怎么办?!”
苏酒望向窗外。
明明是晌午,却因为乌云汇聚,天色格外黯淡。
呼啸而过的风带着燥热,令人非常不舒服。
她垂下眼睫。
早从容徵带她出宫那一趟起,她就知道会有今日。
只是没料到,来得这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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