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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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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拂雪呆呆立在当场。
  手中的牡丹花跌落在地,她趴到扶栏上,突然哭出了声儿。
  肃王吓得什么似的,急忙轻抚她的后背,“乖女怎么哭了?可是喜极而泣?也是,长安城那么多官家贵女想嫁给雍王当正妃,嘿嘿,偏偏这好事落到咱们雪儿头上,可见我家乖女最有福气!”
  元拂雪哭得更加大声,“我不嫁萧廷琛!”
  肃王愣住。
  元拂雪坐起身,用手帕擦了擦眼泪鼻涕,“萧廷琛确实很好,他很聪明,也很有手段,更懂得如何获取女人的喜欢。可是……”
  少女凝着池塘。
  一轮明月倒映在池塘里,清绝出尘。
  一如她心目中的那位白衣公子。
  “可是女儿心中所爱,只有容徵哥哥。
  “昔日容徵哥哥是长安有名的才子,出身名门,前程锦绣,无数贵女对他趋之若鹜。如今他落魄了,那些女人便都离他而去……父王,这种时候,我怎么能离开他?”
  肃王望着自家女儿,脸色沉重。
  良久,他拍了拍元拂雪的肩膀,“咱们西北的女儿,爱憎分明,这是好事。你喜欢他,为父请求皇上为你们赐婚就是。只是容家如今落魄了,你嫁过去,要有心理准备。”
  “女儿晓得。”
  肃王走后,元拂雪独自趴在扶栏上。
  清亮的眼睛里,倒映出水中明月。
  皎白又干净。
  “容徵哥哥……”
  她轻声唤着,难掩爱慕。
  ……
  元拂雪与容徵成亲的消息,是霜降带进府的。
  彼时苏酒正坐在梨花树下,与周宝锦对弈。
  那架秋千她命人拆了,重新布置了石桌石凳,曾一度引起萧廷琛的强烈不满。
  她双手捧脸,望着石桌上的棋局。
  听完霜降神秘兮兮的禀报,她笑道:“容家都这样了,元拂雪还愿意嫁过去……凉州的女孩儿,都如此率性纯真吗?”
  霜降不忿,“元郡主还砸过娘娘的香铺呢,分明是刁蛮任性,哪里就率性纯真了?”
  苏酒:“就事论事,元拂雪此举确实令我敬佩。只是在我看来,容徵其实远远配不上她。”
  说着,捉住周宝锦的小手。
  周宝锦正贼兮兮的打算耍赖偷棋,被她逮个正着,忍不住红了脸,“苏苏你太坏了,今日赢了我三局,现在还不肯让我几步!哼,不跟你玩了!”
  她赌气,故意把棋盘上的棋子全部弄乱。
  苏酒不慌不忙,把一颗颗棋子复原,“他们的婚期定在哪日?”
  霜降:“就在后日,听说不准备大操大办,只是请两家人简单地吃个饭。”
  被弄乱的棋局,在周宝锦吃惊的目光中迅速复原。
  苏酒继续落子。
  低垂的眼睫,遮住了鹿眼里的暗芒。
  容徵倒是改了性,连婚事都如此低调……
  是打算明哲保身吗?
  可容妃生下的皇子,是角逐皇位的人选,容家不可能置身事外。
  恐怕容徵是打算养精蓄锐,等其他皇子斗得鱼死网破,再出来坐收渔翁之利。
  好深的心思……
  周宝锦哭丧个脸,“苏苏,我输了,我又输了!我再也不跟你下棋了,你欺负人!”
  苏酒含笑捏了捏她的脸蛋,“天色不早,留下来用晚膳吧?正好咱俩很久没有一块儿睡,今夜睡一张床,备些茶果花糕,在被窝里说悄悄话!”
  周宝锦忙不迭点头,“好”字刚说一半,突然察觉背后传来凉飕飕的死亡凝视。
  她回头,萧廷琛不知何时回来的,笑得如沐春风,“既然小酒如此挽留,周姑娘就留下来用晚膳吧?”
  客套地说着,眼底却满含威胁。
  小姑娘哆嗦了下,“那什么,我掐指一算,我家可能要着火,我还是先走一步……”
  她慌不择路地跑了。
  苏酒不知该作何表情。
  萧廷琛在她对面撩袍落座,弯起的桃花眼深情款款,“妹妹长居府中,我也希望你能多交几个朋友。只是周姑娘家中有事,咱们也该体谅些人家。”
  苏酒:“……”
  呵呵。
  初春的风轻盈拂过,带落几瓣梨花。
  萧廷琛指尖捻起一瓣梨花,回味了下那日秋千架上的滋味儿,眼神里满是蠢蠢欲动,“院落空旷,总觉少了些什么……”
  比如秋千架。
  他一翘尾巴,苏酒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她捧着热茶,笑意盈盈,“若嫌空旷,不如叫人辟个菜园?这么大的地方,足够种上四时蔬果。”
  萧廷琛盯着她,如同野兽盯着猎物。
  他的舌尖抵着上颚,邪肆地舔了舔,“种菜多无趣?种娃娃才有意思。”


第579章 想送萧廷琛礼物
  种娃娃……
  没人的时候,他总是很轻佻。
  苏酒寒着小脸,起身往回屋子走。
  走出几步,大约咽不下被调戏的气,忍不住回头瞪他,“要种自己种去,别拖上我!”
  “啧,”萧廷琛含笑把玩棋子,“妹妹不配合,我一个人怎么种?”
  苏酒咬牙,实在不想搭理他!
  入夜。
  苏酒穿一袭轻软的丝绸寝衣,盘膝坐在榻上翻看账本。
  这是半日偷闲的账本。
  她舍不得那座香铺,自己又抽不开身去店中照看经营,所以干脆雇了两个姑娘帮忙看店,有时间就亲自做些香丸香露拿去卖,没时间就请别的香师代为制作。
  因为是踏踏实实做生意,所以香铺的口碑一日胜过一日。
  长此以往,每月也能有几百两银子入账。
  萧廷琛沐过身,慢悠悠踢掉鞋袜上床。
  他搂住苏酒的细腰,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看什么呢?”
  苏酒:“半日偷闲的账本。上个月的利润足有五百两,我一次都没去店里,竟然还有五百两银子的收入!”
  小姑娘欢喜得什么似的,眉眼恰似弯月。
  她合上账本,爱惜地抱在怀里,“萧廷琛,我明儿约了宝锦和花柔柔逛街,你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告诉我一声,我买回来送你。成亲这么久,我还没送过你东西呢。”
  萧廷琛慵懒地靠在床头。
  他的小姑娘,娇俏又干净。
  笑起来的眼睛像是闪闪发光的星辰,满含期待。
  格外大方的口气,好像要包养他似的。
  殊不知那点儿小钱,在他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随便请同僚喝一次花酒,花销就是她收入的十倍。
  他把苏酒抱到怀里,“真要送我东西?”
  “嗯!”
  萧廷琛认真想了想,道:“上次路过镜鸳宝鉴,瞧见里面有个扳指还不错,和田碧玉的。”
  镜鸳宝鉴是长安城有名的古董珠宝铺子,里面的东西价值连城。
  苏酒低垂睫毛,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刚刚的提议。
  能被狗男人看中的和田碧玉扳指……
  想想就知道价格不菲。
  她这几百两银子,买点儿边角料恐怕都不够。
  然而话已经放了出去,总不能说不送了。
  小姑娘心头滴血,暗道明儿去看看价格,如果不算太贵就咬牙买了。
  萧廷琛把她变幻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很愉悦。
  他捋起袖子,“对了,你从前送我的避暑香珠都快没味儿了,再给我做一串新的吧。”
  男人的手腕上,赫然戴着一串陈旧的避暑香珠。
  是五年前的东西,串绳都褪了色。
  苏酒微讶。
  这是她小时候做的手串,没想到萧廷琛一直戴在身上……
  她心里暖暖的。
  萧廷琛又捋开她的衣袖。
  小姑娘的手腕纤细白嫩,缠绕着莺歌绿的伽楠珠串,点缀着小小的金丝编织同心结,雍容贵气。
  他温声:“娶你时没送你聘礼,这玩意儿便算是我的聘礼。它比其他东西都来得贵重,好好戴着,不许丢了。”
  苏酒轻抚过伽楠珠串,“都说伽楠有价无市,是皇族才能拥有的东西。我至今不知,这串伽楠,小哥哥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娘给的。”
  苏酒:“那我越发不懂了。她是二伯父的妾侍,并非世家大族出身的官家小姐,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小哥哥,她究竟是什么来头?”
  萧廷琛沉默。
  从前不知,现在心底,倒是隐约有些苗头。
  只是不知他的猜想是否正确……
  然而对他而言,无论真相如何,终究是糟心的事。
  他把念头抛到脑后,抱着苏酒滚进床帐深处:
  “整日小哥哥、小哥哥的乱喊,今夜让妹妹瞧瞧,到底小不小。”
  “呀!小哥哥你别乱摸!——疼!!”
  ……
  翌日。
  苏酒清晨醒来,枕边人已经离开。
  她揉了揉小腰,不用看就知道那里青紫交加全是掐痕。
  腿。间更是酸胀的厉害。
  “萧廷琛……”
  她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挥起小拳头,使劲儿捶了下萧廷琛的枕头。
  用罢早膳,白露笑道:“周姑娘的马车已经等在门口,娘娘现在就出门吗?”
  苏酒点点头,从妆奁里取出私房银票,小心翼翼揣荷包里。
  她没带侍女,孤身去寻周宝锦。
  霜降目送她踏出门槛,小小声:“白露啊,你说主子死板又抠门,怎么就让咱们小姐爱得要死要活?咱们小姐出趟门,花的还是自己的私房钱呢!”
  雍王府规矩严格,每人的月银都是固定的。
  比如苏酒,每月除了定额的胭脂水粉、衣裳钗饰,只能额外从账房支取一百两银子零花。
  比起别的府邸侧妃妾侍动不动撒娇拿银子挥霍,苏酒在下人们眼中其实相当贤惠。
  白露捂住霜降的嘴,“主子的眼线无处不在,你是想被听见受罚吗?”
  “人家就是好奇嘛!”
  白露轻声:“咱们小姐是有分寸的人,身居富贵锦绣乡,不乱挥霍更不恃宠生娇,还把后院管理得井井有条……要我说,如果主子把生意上的账本也交给小姐打理,一定能够进账更多。咱们女孩儿,就该如小姐那般知书达理、温柔解意。但主子除了抠门点儿,其实也为小姐付出了很多,他们非常般配。”
  霜降若有所悟,“原来经营姻缘是两个人的事情,并不是一方付出就可以的。”
  两个侍女讨论姻缘的功夫,苏酒已经登上周家的马车。
  马车宽敞,周宝锦双手捧脸,正观望花柔柔编织璎珞。
  苏酒落座,“花花,你这璎珞打得真好看,是打算放在裁莲风露香当佩饰出售吗?”
  花柔柔翘着兰花指,笑容满面,“打着玩儿的。咱们女孩儿家呀就该有双巧手,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才能叫夫君喜欢!”
  苏酒:“……”
  周宝锦:“……”
  两人一阵无语。
  良久,周宝锦试探道:“花花,你也到了弱冠之年,可有做好娶妻生子的准备?”
  花柔柔一愣。
  他扔掉璎珞,从袖袋里取出一面巴掌大的铜镜顾影自怜,“我来长安投奔本家,花伯父也曾给我介绍过几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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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0章 苏酒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贫穷
  苏酒好奇:“相看得如何?”
  花柔柔噘嘴:“自然不如何。你俩是没瞧见,我相看的那几个姑娘,一个比一个糙!那个皮肤,啧,简直不能看!”
  他夸张地瞪大眼睛,“我特意问了下,她们沐浴过后竟然都不往身上涂护肤膏的!活的还不如我精致,叫我如何喜欢的起来?!”
  苏酒和周宝锦默默对视一眼。
  天底下,大概没有女孩子比花柔柔活得更精致。
  三人逛了一上午,才在酒楼里美美用了午膳。
  用罢午膳,苏酒带着两人去逛镜鸳宝鉴。
  装饰古雅端严的古董铺子,乃是一座三层小楼。
  它矗立在长街尽头,匾额流光溢彩,可见背后老板财力雄厚。
  侍女迎上来,“几位想买些什么?”
  苏酒说明来意,侍女立即取来几只碧玉扳指供她挑选,“我们商铺的扳指都是最好的,所有玉材精挑细选,毫无瑕疵。”
  苏酒细细翻看。
  这些扳指玉质寻常,肯定不是萧廷琛当初看中的那款。
  她温声道:“请问还有更好的吗?”
  侍女的笑容不耐烦了些,“有倒是有,只是姑娘买得起吗?”
  她们这一行惯会看碟下菜,几乎认得长安城所有贵女,因为苏酒从没有在这里买过东西,所以她们认不得她。
  再加上苏酒穿着寻常,所以侍女认为她只是小户人家出来的。
  花柔柔捏着帕子在旁边搔首弄姿,“睁大你的眼睛瞧好了,这位可是雍王府的女主子!你拿这些寻常玩意儿,是要打发谁呢?”
  侍女愣了愣,眼神立即变了。
  她笑着福身,“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叫雍王妃笑话了。王妃楼上请,楼上的才是好货。”
  苏酒已经不想跟她说话。
  掌柜的见自家侍女得罪贵人,只得使了个眼色叫她退下,亲自来招待苏酒。
  踏上三楼,苏酒环顾四周,一众柜台上陈列的货物,果然比一楼和二楼的都要贵重。
  她一眼看中了居中摆放的碧玉扳指。
  玉质温润,颜色偏墨绿,瞧着非常舒服。
  萧廷琛的手指修长白皙,如果佩戴上这枚扳指,一定衬得肌肤更加通透白腻。
  她问道:“这扳指得多少银子?”
  掌柜笑道:“雍王妃真有眼光!这是我们镜鸳宝鉴的镇店之宝,乃是数百年前大隋国一统天下时,开国皇帝佩戴过的饰物。采用和田碧玉里最好的那块雕琢而成,雕琢手艺和古董价值是现今任何一枚扳指都比不上的&;%#……”
  他只管滔滔不绝,始终不提价格。
  苏酒越听越心虚。
  数百年前的大隋国非常强大,曾统一过中原。
  后世子孙荒淫无度,才导致大隋覆灭,产生了现在诸国纷争的局面。
  大隋帝戴过的扳指啊……
  得要多少银子?!
  掌柜终于介绍完了这枚扳指的来历,笑道:“这枚扳指喊价五十八万八千八百两白银,虽然咱们镜鸳宝鉴从不还价,但看在雍王妃诚心想买的份上,可以给你抹去零头。”
  苏酒已经不能呼吸!
  花柔柔也觉得这枚扳指好看,怀着期望试探道:“你是说,五十万两卖给我们?”
  掌柜:“抹去零头后,是五十八万八千两。”
  花柔柔:“……”
  这跟不抹有什么区别?!
  苏酒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贫穷。
  她缺的是那八百两吗?!
  她缺的是那五十八万八千两啊!
  掌柜笑眯眯的:“雍王妃,这个价位,您可以接受吗?听说雍王府前些日子耗费百万银两修筑摘星台,雍王爷又是禄丰钱庄的老板,想来这点儿银子,对您而言算不得什么。”
  苏酒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萧廷琛是很有钱,但她没有。
  可这枚碧玉扳指又是萧廷琛想要的东西……
  正犹豫时,一道女音突然响起:
  “这枚扳指,本郡主要了!”
  苏酒望去,元拂雪被侍女们簇拥而来。
  苏酒福了福身,“元郡主。”
  元拂雪居高临下,“明天我要和容徵哥哥成亲,特意出来挑些礼物送给他。这枚玉扳指细腻温润,最衬容徵哥哥的君子品行。雍王妃既买不起,不如割爱让给本郡主。”
  苏酒盯向玉扳指。
  墨绿色的玉质莹润细腻,麒麟花纹栩栩如生,还是大隋开国皇帝戴过的东西……
  她记得萧廷琛前几日看兵书时,曾提起过他很欣赏大隋的开国皇帝。
  他应当非常喜欢这枚扳指……
  左思右想,她心一横,“谁说我买不起?替我把它包好,我今儿就要买它。”
  周宝锦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提醒:“苏苏,咱们没钱……”
  元拂雪微笑,“雍王妃囊中羞涩,怕是没有那么多银子吧?”
  说话间,打了个手势。
  一名婢女捧着锦盒过来,锦盒里赫然盛着厚厚一沓银票。
  元拂雪财大气粗:“六十万两银票,不必找零。这枚扳指我要了,包好送去容府。”
  喊完,她凑到苏酒耳畔,嗓音压得很低:
  “苏酒,你是不是很生气?容徵哥哥被你们害的茶饭不思、日渐消瘦,容伯伯又被你们害的罢官免职、丢了权势。作为容家的儿媳妇,我能做的,就是报复你们!苏酒,我要你们也尝尝,被夺走一切的痛苦!”
  苏酒看着元拂雪的双眼。
  那本该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水盈盈的,单纯又率性。
  只可惜,现在里面盛满了仇恨。
  她淡淡道:“元郡主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女孩儿,其实长安并不适合你。容家,更不适合你。”
  元拂雪冷笑,“你就是妒忌我嫁给容徵哥哥!我知道的,你心里还喜欢容徵哥哥,你买这枚玉扳指,就是因为它和容徵哥哥十分相衬!但是苏酒,你终究得不到他!”
  苏酒无言以对。
  如果元拂雪是机关算尽的那种女人,她当然可以尽情嘲讽。
  然而她眼里的元拂雪可恨又可怜,竟然让她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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