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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替反派皇子养崽[穿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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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初在朱宝玉絮絮叨叨中,时不时回他一两句,很快就泛起了困意。考舍虽然逼仄,但棉被一盖,窝在里面也还蛮惬意。
  次日天亮,考生们早早洗漱收拾好,到了卯时正,考卷准时发放。
  这次的论题是“晋武平吴以独断而克,苻坚伐晋以独断而亡;齐桓专任管仲而霸,燕哙专任子之而败,事同而功异,何也?”(注2)
  沈初不禁陷入了思索之中,心道,“这句话看似简单,却包括了四则史实、两组对比,还有暗含的第三层对比,最后再让考生来分析何也,而这何也看似是问原因,作为论篇又要从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做经典三段论进行阐述。”
  “两组对比比较简单,就是晋武平吴和苻坚伐晋、齐桓专任管仲和燕哙专任子的两组史实对比,暗含的第三层对比即是前者代表的君主专断与后者代表的君主任人专断进行比较。”
  “如果放在现代,还会加上第四层对比,即是人治与法治的比较分析。但在科举的考场上,用现代思维对人治评价,只会嫌脖子上的脑袋长得太久了。”
  “但是可以三层对比之后延伸,按照传统儒家学说,如何为内圣外王之道。”
  回到题目本身,晋武平吴与苻坚伐晋两相对比指晋武帝司马炎独断而灭吴统一天下,前秦苻坚独断而淝水之战失利亡国,是何原因;齐桓专任管仲和燕哙专任子之两相对比指齐桓公专信管仲而称霸,燕王哙专信子之而导致燕国大乱,又是什么原因。
  看似是同样的事情而导致不同的结果,实际上是一个伪命题。
  司马炎能够平吴统一天下,虽然与司马炎个人不无关系,但说是靠司马炎是完全说不过去的,晋国承继曹魏、地处中原,天时、地利、人和无不占据优势,而江东孙吴自孙权死后,早已陷入疲势,再无和中原一敌之力。
  苻坚伐晋,是在东攻前燕、西占蜀地、北取代国连年征战后,宗室内争、赏罚不公、后院起火,淝水之战以八十万军队绝对优势对东晋北府兵八万军队,而对手谢玄出身于陈郡谢氏望族,自身经国治军才能突出,种种因素之下战败。但实际上,淝水之战在历史上的确也算少之又少的战例了。
  齐桓任管仲、燕哙任子之也是同理,成败不仅取决于人,更取决于时势、环境、历朝历代的积累,就像汉武帝能攻克匈奴与文景之治的休养生息不无相关,而此后汉朝一直疲势与汉武帝的连年征战、劳民伤财也不无相关。
  最后,大概又回到两个层次,一个还是大学里的那句话“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作新民”“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时移世易,所有事情都无时无刻不在变化,沉疴守旧、机械搬弄只会不合时宜,其次便是祸福相倚、因果相循。
  沈初理好层次后,又在草稿上将答案写出来,并将观点中相对激烈容易引起争议的表达剔除,释理尽量中肯中和,又删改一些明显的错误,便认认真真誊到了卷纸上。
  等到答完考题,时间已不早了,没多久收卷的锣声响起,考场一片慌乱仓促,不少考生没答完的哀嚎遍布。
  考官一将答卷收走,朱宝玉便哭丧道,“天啊,这题好难啊,齐桓公任管仲还知道是什么,但是燕哙任子之好生僻啊,即使知道也只是皮毛,感觉我这次又要落选了。”
  这个世界虽然架空,但大体上参考宋朝的设定。古代家中藏书破万卷便很难得,多只有书香门第历世累积才能做到。这个时候大部分读书人钻读四五五经,或有一些权威的释义注解,但要像考古一样针对一件事了解到如此详细的信息,基本上很难。
  所以在场考生即使对这四则史实有所了解,但不是专门研究这方面的,也很难对其中的信息了解得这么全面。在基础信息都缺乏的情况下,要想分析到位,就更难了。
  沈初不禁有些汗颜,觉得自己又捡了大便宜。
  朱宝玉:“啊啊啊,天要亡我啊——我的媳妇啊!”
  说着瘫在案几上,一脸生无可恋、眼巴巴地看着沈初道,“沈兄,你告诉我,就算这次我落第了,我爹也会让我娶媳妇是吧?!”
  每次感受到朱宝玉对娶媳妇强烈的执念和怨念,沈初真是同情有余还是忍不住想笑。
  “肯定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爹肯定也不愿你断了香火。”
  朱宝玉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心里压力骤减,觉得反正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只能咬咬牙坚持到最后了。
  好在论篇放了个大招,策篇便没有下狠手了,出了五道时政题,考生选三道回答就行。而策篇不用像论篇长篇论述,只需要提对策就行。
  沈初选了农耕、民生、边防三样,提对策不难,也一直是天下社稷的重中之重,而且不容易引起政见之争。另两样是为君之道和用人,一看就更容易踩雷。
  好不容易三天考完,熬受住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暴击,考生都快成咸鱼干了。
  朱宝玉觉得这三天就跟地狱式的折磨一样,好在每次都有沈初给他打强心针,出考舍后,简直跟孤儿看到亲生爹娘一样,一把抱住了沈初,在那状若疯癫、喜大普奔地庆祝又逃过一劫。
  沈初满心满眼地想赶快回家见到自家胖儿砸,拒绝了朱宝玉的明月楼大餐邀请。
  各个跟咸菜一样的考生从考场鱼贯而出,有自觉发挥不错谈笑风生的,有忐忑不安觉得哪里又没想到懊丧不已的,有考完就抛洒脱系列的,但各个那模样都跟被腌渍风干了十天半个月似的,哪哪都不那么好看,也不那么好闻。
  沈初在其中简直算得上独树一帜了,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地潇洒倜傥,等到和范雍、苏瞻遇上,那精神状态简直拉风,其他考生都产生了幻觉,觉得这三人和他们考得肯定不是同一张试卷。


第39章 恩科4
  沈初和范雍、苏瞻几人都没有考后讨论答卷的习惯,大概是源于学霸的自信。
  苏瞻搭着沈初的肩道,“好不容易考完了,我做东,大家一起去明月楼吃顿好的怎么样?”
  沈初无情拒绝了,“不行,崽崽还等着我早点回家呢。为了崽崽,我都拒绝了两顿明月楼的大餐了,真遗憾——”不过面上看不出一点遗憾的意思。
  苏瞻眼睛一闪道,“李婶今天一定做了一顿丰盛的,不如我和范兄干脆去蹭李婶的饭了。”
  范雍和苏瞻二人吃过了无数次李云娘做的饭,有时候沈初闲下来或是心情好的时候,也会亲自下厨,倒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啥的。
  “好啊,崽崽也好久没见过你们了,上次还问我呢。”
  范雍和苏瞻笑道,“哈哈,看来得给崽崽带根糖葫芦回去才行。”
  三人有说有笑,考场离沈初家也不远,准备步行回去。到了贡院门口,没走几步,青竹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躬身道,“沈公子,我家主子在前面马车等着你。”
  沈初一愣,范雍和苏瞻迟疑道,“要不我们先行一步?”
  沈初:“不是说好要一起回去吃大餐的吗?”
  两人身形一顿,知道这是沈初不想让他们走的意思,关键时刻,他们也不能不讲义气,抛下沈初一个人。虽然早看出五皇子对沈初的特别,他们留下来碍眼可能会得罪五皇子,但还是要厚着脸皮捱着。
  青竹面上似有一丝迟疑,转瞬又消失了,带着三人上了马车。
  李狄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双手拢在长袖里,听到动静微睁开眼睛,结果还见到买一送二的,不过面上没有丝毫不悦,倒是笑道,“孤在这里提前恭祝三位金榜题名!”
  又对车驾上的青竹道,“去白石巷。”
  沈家院子所在的巷子就叫白石巷。
  范雍和苏瞻回礼道谢。
  上车的时候,沈初只瞧了李狄一眼,见他穿着一身玄色暗绣云纹常服,头戴青玉冠,眼底好像有些青黑,脸上难掩疲色,却无碍俊美。
  只瞧了一眼就迅速撇开头,也没问李狄寻他何事,都心有默契,问出来倒是尴尬了。
  马车辚辚,车外人声喧哗,从贡院到白石巷步行也不过片刻,不过坐马车也快不了多少,正是考生出考场的日子,到了傍晚这个点又有许多人要出城或回家,街上行人太多了。
  到了半途,沈初叫住青竹道,“到路边麻烦停下,我想去给崽崽带根糖葫芦。”
  车外青竹大声道,“不用啦,我家主子来的路上都给崽崽备好啦。”
  沈初惊讶地看向李狄,李狄心里微恼,觉得这青竹话也太多了。他扭头看向车窗外,装作无事人一样。
  临了又找话道,“沈公子与范公子、苏公子一行,可是晚上有何安排?”
  苏瞻瞧瞧沈初,又瞧瞧李狄,看沈初没答话的意思,再加上两人间奇怪的氛围,索性道,“我和范兄准备到沈兄家里用晚饭,殿下不嫌弃的话,不如一起?”
  李狄看起来很矜持的样子,“甚佳。”说着又瞅了一眼沈初,见这人一副鸵鸟把头埋在沙里的模样,感觉更愉快了,仿佛这段时间的疲惫和烦躁一扫而空。
  苏瞻:“哈哈,我这倒是借花献佛了。”
  沈初一脸惊讶地看着苏瞻,心道我把你当朋友,你却转眼把我给卖了。
  苏瞻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但想想自己也没干啥,眼可见要发生的事,只是稍稍推了一把罢了。
  很快到了白石巷,沈初急不可耐地跳下马车,果然看见自家胖崽子还在院子里玩耍,蹲在那翘着小屁股玩泥巴,听到动静回头,乌溜溜的眼睛顿时都亮了,把手里的小铲子小桶一扔,哒哒哒跑回来冲到自己爹爹怀里。
  沈初一把抱起自己胖儿砸,不禁趔趄了一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好像有些丢人,直接甩锅道,“崽崽,爹爹不在的这几天,你是不是又偷吃了很多零食?爹爹都快抱不动你了。”
  崽崽两根小胖手指对了对,奶声奶气道,“崽崽没有偷吃,是奶奶给崽崽吃的。”
  李云娘正热情地将来客迎进门,听到崽崽的话哭笑不得地刮了刮他的小鼻子道,“好好好,都是奶奶给崽崽吃的,奶奶下回不给崽崽吃了,免得崽崽又长胖了。”
  崽崽立马改口道,“是崽崽吃的,奶奶不要不给崽崽吃!”
  大家都被小家伙给逗笑了,场面一下轻松起来。
  为了庆祝沈初考完,李云娘做了一大桌子菜,本来就想到范雍和苏瞻可能会来,即使多了李狄,也完全够吃。
  这时节天已转暖,索性在院子里搭起了桌,敞亮又舒爽,在屋里反倒有些闷了。
  几人围坐一团,崽崽还有自己专门的高脚凳,已经能自己吃饭了,每次都能吃大半碗,只是爱吃肉不爱吃蔬菜,每次沈初都要给他把蔬菜捡到碗里,才皱着小眉头给吃掉,肉却吃得很快,吃完就急得扒拉他爹袖子让他爹再给他拣。
  席间因为有李狄在,范雍和苏瞻都不太放得开,尤其是每次来跟猪八戒刨食一样的苏瞻,更是跟施了紧箍咒一样。李云娘也是,很快吃完,便又回去自己房间里绣荷包去了。
  虽然现在沈初挣得足够多了,但是李云娘还是习惯自己绣些东西,有时候让沈初拿着去相国寺集市卖,有时候直接寄在绣店里。李云娘的绣工好,一年下来绣的绣品所卖得到的银两也不少。
  沈初自然也没好到哪去,自从上次李狄养伤离开后,他要准备科举,李狄不知是为了不扰了他,或是也有自己的事情,这段时间也一直没来找过他。两人之间最后一层窗户纸岌岌可危,但就是没破,这段时间沈初还努力地补强了一下。
  当然,还有唯一一个不仅没有不自在,还特别兴奋的,那就是崽崽。
  小家伙已经三天没见到自己爹爹了,今天不仅爹爹回来了,还来了这么多客人,小孩子最喜欢热闹了。再加上他本来就很喜欢李狄,李狄今天也没忘了给他带糖葫芦。
  席间,沈初与众人说了朱宝玉的事,大家是又同情又觉得好笑。又不禁吐槽了一下,这论篇的题目是谁出的,真是不给考生留活路。
  李狄在一边淡淡道,“据说是陛下亲自出的。”
  三人噤了声,当自己从没说过。
  沈初却是满腹疑惑,范雍和苏瞻不知,他作为穿过来的现代人,还是知道这题目原来是苏轼所出,并有很多人以为这道科举题目是为了讽刺王安石变法。适时宋神宗驾崩,苏轼被召还朝,任礼部贡举,彼时苏轼已四十八,年近五旬。若说在在招纳天下贤才的科举出这么一道题来讽刺王安石变法,其实并不可信。
  少年苏轼天性跳脱,可能会拘于世俗,但年近五旬、经历人世沧桑坎坷,心性早已有所变化,更为重要的是,苏轼格局不会如此之小,以科举大事来讽刺变法。他所问的亦是他心中想问的,何以能治天下,如何为君之道,并希望能在考生中看到他想要的答案。
  不久,苏轼对执掌政权的保守派所作所为不满,又自请外调。当然,以现代视角来看,苏轼局限在了一种君权是思维里,若未逢其主或主又不擅任人,一整套治理逻辑都遇到了死胡同。
  但是跳出时代来看古人,其实也并不见得多高明,毕竟人人都受限于自身所处的环境,想要跳出自己的环境何其难,就像孙悟空飞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实际上是永远飞不出自我的边界,就像北宋灭亡,宋高宗想要弯下自己的膝盖迎接金熙宗的诏书,遭到大臣的激烈反对,更有大臣胡铨提出宁愿赴东海而死。
  所以,这帝位的王冠又何其的沉重,无数人想要得到,为之献出人头也在所不惜,但又承载了万千黎民百姓的希冀与精神信仰,宁可弯下自己的膝盖,也不允许君王弯下自己的膝盖。这也是身为现代人的沈初难以想象理解的。
  又要什么样的人,才能承载起这份沉重的期待?人,终究不过凡人尔。
  沈初忍不住瞄了一眼李狄,他知道这人要选择什么样的路,他在内心问自己,他敢吗?正因为他了解其中的沉重和残酷,所以他无法轻描淡写地说自己可以。
  但现在这道论题变成了天子亲自所出,那么天子又是想问什么,又想要知道什么样的答案?
  李狄瞧见了沈初偷瞄他的眼光,嘴角不禁微微勾起,刚想逗他一下,却只听苏瞻问道,“那诗赋题目又是谁所出?”
  李狄:“据说是皇后娘娘亲自所出。”
  转而又对沈初道,“听说你在考场上时间未过半,便一蹴而就完成了这一诗一赋,然后趴在案几上睡大觉?”
  范雍和苏瞻才听说,不禁眼睛都亮了,心悦诚服拱手道:“贤弟/沈兄高才!”
  “这样的诗赋看似简单,其实并不好写,意思太明了了,就是要祝福新人,但这祝词写来写去不过都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要出新意实在太难,毕竟另出新格调,那不是头硬吗?”
  沈初汗颜,心虚道:“谬赞了,就是因为难出新词,我也就随便胡诌了两首,誊上去便了事了。”
  李狄轻声笑道,“你倒是胆子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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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没存稿了,晚上更新时间不能稳定了,渣作者尽量苟日更,没有七点更的话可能有点晚,大家可以第二天看哈,爱你们,么么啾~送上胖崽崽的小飞吻~


第40章 恩科5
  沈初怪难为情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我那不是困吗?谁知道会碰上礼部郑大人巡视。”
  范雍摇摇头笑了笑,觉得果然是沈初的作风;苏瞻却是一脸星星眼,觉得沈初在科举考场上睡大觉实在是太酷了。
  沈初觉得自己都快没眼看苏瞻了,心道大兄弟,你几不几道你人设都快崩完了,再敢从你身上联想到苏轼,都觉得对不起他老人家。
  不过皇后亲自出了这诗赋的题目,看来对冯家示好的意思很明显,再次看来这天子对皇后还是尊重有加的。
  沈初心思转过一圈,蓦地一转头,发现自家胖儿砸竟然拉着李狄的衣袖,让李狄给他拣肉吃!天知道小家伙今晚吃了多少肉,他才狠心拒绝他奶声奶气的请求的!
  眼见崽崽碗里已经多了两片肉,李狄还要给他夹第三片,沈初连忙一下止住了李狄夹菜的手,严厉道,“崽崽已经吃很肉了,不能再给喂他了!”
  李狄一愣。
  沈初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握住了他的手,像触电般赶紧缩了回去,好像干了什么坏事一样,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气氛有些奇怪。
  崽崽趁沈初没有关注到他,连忙把自己小碗里的两片肉塞到了嘴里,边吃边偷瞧自己爹爹,小脸上露出得逞的得意和喜悦。
  沈初转眼瞧见崽崽的小模样,顿时哭笑不得,刚才的尴尬也消了大半。
  等到吃完晚饭、用完茶点,几人躺在院子的大槐树下晒着月光、吹着春日的晚风,舒服得灵魂都快出窍了。
  ······
  十天之后,恩科的结果放榜了。有了上次的经验,沈初没起大早去凑热闹,反正早知道晚知道都差不离,起个大早也不定挤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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