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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厂花男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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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样?不过,这种时候他还愿意留下来,倒也让人心中宽慰。
    “徐厂臣他……知道你留下么?”
    冯正又磕了个头道:“回主子话,奴婢明白主子的意思,但干爹他老人家规矩严谨,处事公正,从来不徇半点私情,咱们做儿子的也不例外,只有把主子伺候舒坦了,自己这摊子事儿干好了,干爹他老人家才会欢喜。”
    他说的句句正理,高暧听得却是脸上一红。
    规矩严谨?官面上或许是,在她这儿怎么瞧不出是个有规矩的人,顿了顿便转了话题问:“那你这是?”
    “回主子,奴婢在司礼监听说崇国使臣昨日一早已离京返国,还请索还了求亲的国书。八成儿就是为了这事,陛下才撤了咱们宫里的人。”冯正那张始终堆着笑的脸上此刻却苦哈哈的,瞧着颇有些别扭。
    高暧看着翠儿,微微一笑,便又回头问:“知道他们为何要退还国书么?”
    冯正见她既不惊讶,也不悲戚,倒是大出意料之外,躬身应道:“回主子话,这奴婢便不清楚了,只听说公主的画像送去后,那崇国使臣一见就脸色不豫,进宫面圣去了。”
    他说着又慌忙伏地拜道:“公主恕罪,奴婢绝无揶揄不恭之意,只是道听途说,也不知真不真。”
    “我明白,与你无关,起来吧。”
    “谢公主,那……奴婢是否还要接着打听其中情由?”
    “不用,你先下去吧。”高暧轻轻摇头,又捻起了佛珠。
    雨似乎又小了些,但却没有要停的意思,天仍是灰蒙蒙,阴沉沉的。
    翠儿方才一直没说话,见冯正走后,才凑近低声道:“公主,恕奴婢直言,这冯公公才跟着咱们几天的工夫,却事事如此殷勤,而且这次旁人都走了,独独他留下来,奴婢总觉得其中有些蹊跷。”
    “随他好了,我不过是个闲废的人,还怕被算计么?”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在纳闷,隐隐想到一个答案,却不知自己猜的对不对。
    “翠儿,我想出去走走。”
    “公主,这正下着雨,到哪里去走?”翠儿不解的问。
    “怕什么,撑把伞就是了。”
    她说着便起了身,翠儿无奈,只好奔回去取了伞,又拿了件斗篷与她披了,这才出了北五所,沿宫巷而行。
    其实高暧也不知要去哪,只是心里闷得难受,觉得不出来透口气便好像要憋出一场病来。
    雨势渐小,风却更急了,明明添了衣衫,却好像挡不住那寒意,凉风肆意地往里灌,恍然间竟有种回到冬日的感觉。
    她默然无言地向前走着,恍然间抬头,便看那红墙黄瓦的院落中楼阁森森,草木荫荫,原来不知不觉竟来到了御花园。
    这里前几日才来过,却好像觉得隔了好久,印象都有些模糊了。
    她顿了顿,便抬步走入,沿着被雨水冲洗一新的园路而行,记忆渐渐变得清晰。
    遥记得那日天高云淡,微风送着几分暖意,与现在简直是天壤之别。
    但奇怪的是,那时她还被和亲之事困扰,却不觉得有多难过,如今和亲已然作罢,园中的景色也依然如故,她反而心中郁郁,寻不到半分当日的兴味,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或许是因为这场恼人的雨,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她也不知道。
    就这么走了一段,雨终于收了,日头却仍缩在阴云后,不知何时才肯出来。
    抬眼望望,不远便是那处水榭,高大的花石也依然矗在那儿。
    高暧脑中不由便忆起徐少卿,那一番情景至今仍让她耳热心跳,可又有种别样的感觉。
    “咱们过去坐坐吧。”
    翠儿应了声,眉头却皱着,似乎很是奇怪,自家主子方才还有些甫脱大难的松快,怎的这会儿又愁云惨淡起来了?
    她想不通,只好收了伞,扶她向那水榭而去。
    将要门口时,远处却突然传来一阵笑语声。
    主仆二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就见前方园路有一大群人迎面而来,中间穿玫红色对襟龙纹袄裙的,赫然竟是顾太后,而身旁还有一名着红色圆领团龙锦袍,头戴翼善冠的年轻男子,双手扶着她,神态甚至恭敬。
    高暧不禁一愣,下意识地拉着翠儿低声道:“快走!”
    翠儿也吓了一跳,看着主子的神色,便也明白了七八分,赶紧就要转身,可她们还没跨出两步,就听背后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叫道:“前方何人?站住!”
    高暧顿住脚,暗自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多也躲不过。
    她拉着翠儿缓缓转过身来,便见顾太后一行已经来到近处,那张本来满是喜色的脸早沉了下来,两道森寒的目光直直的刺了过来。
    “云和拜见母后。”
    高暧没有办法,也顾不得地上的泥水,硬着头皮上前跪拜行礼,翠儿也赶紧跟着跪在一旁。
    “哀家只当是谁,原来却是你。呵,前几日说你缺了教养,没半点规矩,还敢顶嘴,今日怎么样?见了哀家居然就想扭头走掉,还将祖宗礼法放在眼里么?”
    
    第11章 意切切
    
    高暧脑中有些乱,她不愿见太后,所以才下意识的想避开,于情于理,这次的确是她亏了礼数,有心解说两句,却不知如何开口。
    “你不是口齿伶俐得紧么?如今为何变哑巴了?哼,哀家这次若不整治你,这后宫便真要没规没矩了。”
    顾太后嗤鼻冷笑,旁边那穿团龙锦袍的年轻男子却忽然劝道:“母后息怒,四妹想是真的没瞧见,晓之以理,说两句也就是了。这大冷天的跪着对身子不好,先让她起来吧。”
    “昶儿你莫管,这丫头在宫外野惯了,也不知从哪学的这副不知长幼尊卑的脾气,前番在清宁宫就敢当面顶撞哀家,念着你要回京,便没与她计较,今日可不成,若不点拨她端正做人,今后哀家有何面目去见先皇和列祖列宗?来啊!”
    “且慢!”
    顾太后正自叫人,那男子却又叫了一声:“母后明鉴,四妹自幼长在庵堂中,没人教导关爱,又刚刚回宫未久,不懂宫中礼节也是情有可原,纵有错处,只该循循善诱,母后要点拨她也不急于这一时。”
    高暧小心翼翼地抬眼瞧瞧,却见那男子也正向她瞧过来,漆黑的眼眸中竟带着几分异样之色,慌忙又把头垂得更低了。
    高昶这个名字她似乎有些印象,却又模糊得紧,若不是那天在清宁宫听到,她根本不会记起。
    可这位被太后念兹在兹,视作心头肉的皇兄居然会替她说话,实在是大出意料之外。
    只听顾太后颇有些不悦道:“昶儿,你为何偏要替这丫头求情?”
    “母后误会了,儿臣不是替她求情,只是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只想见母后开心,何必为这种小事动气,若是伤了身子,儿臣可真不放心走了。”
    “唉,伤了身子倒好,哀家便借机让皇上把你留下,也好日日陪在哀家身边,不必这样好几年才能见上一面。”
    高昶呵呵一笑:“母后说笑了,祖宗有成法在,藩王无事不得入京,母后方才还说要遵从礼法,如今怎的到儿臣这便忘了?”
    “你这孩子,居然编排起母后来了,这如何能一样?”顾太后轻言责备,语声中却满是宠溺。
    “儿臣怎敢编排母后,既然母后一心想让儿臣多陪伴左右,便不要为这等事介怀了。今日天凉,咱们还是回宫去,瞧瞧儿臣从西北带来的好玩意儿。”
    顾太后点头一笑:“也好,那就回去吧。”言罢,便欢欢喜喜的让摆驾回宫了。
    高暧被晾在那里,也没人问上一句,直到他们走远了,才被翠儿搀着站起身来。
    “公主你别难受,奴婢听说太后从来便是这样,后宫里没人不怕,今日咱们是运气不好,偏巧赶上了。幸亏有晋王殿下在,要不然真不知怎么好了。”
    高暧苦笑了一下,平白无故的撞在枪口上,却又偏巧有人出手相帮,就像上次徐少卿那样,这样说来,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不好。
    那青金色的马面裙已湿透了,皱皱的贴在腿上,有些冰冷刺骨。
    翠儿掏出帕子替她抹拭着,口中念叨着:“瞧瞧,都透了,这大冷天的竟叫人在泥水里跪那么久。不成,公主,咱们赶紧回去,奴婢给你生个炉子烘烘腿,别叫寒气侵了。”
    她没应声,难不难受自家比谁都清楚,当下扶着翠儿就往回走。
    主仆二人离了水榭,还没走出多远,就听身后急匆匆的脚步声响,先前那晋王的声音叫道:“胭萝!”
    高暧浑身一震,胭萝是她的乳名,隐约记得儿时母妃常常这样叫她,而此后的十几年,这一声称呼便也随着长眠地下的母亲湮没在记忆中,似乎连她自己都已快忘记了。
    可如今突然又有人唤起这个名字,就好像投石入水,那颗心霎时间涌动翻腾,再也无法平静。
    她蓦然回头,果然见高昶快步追来,很快便到了面前,望着她满脸都是喜色。
    “胭萝?怎么,莫非不记得三哥了?还是刚才跪久了不舒服?”
    “云和见过三皇兄。”
    她回过神,敛衽行了一礼。
    高昶赶忙扶住她,含笑温言道:“地上凉,快起来,母后她就这个脾气,盼你千万不要在意。”
    “三皇兄多虑了,云和不敢。”高暧勉强笑了笑。
    高昶眉头微皱:“怎的还叫皇兄?莫非真的生气了?”
    她见他面色和煦,不光刚才出言解围,此刻还特地追过来说话,心中不由得感激,便叫了声:“三哥。”
    “这便对了。”他会心一笑:“许久未见,当年那个小胭萝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我初时都有些不敢认呢。唉,只是瞧你这脸色,想必在庵堂里吃了不少苦。”
    “那里只是日子清淡,倒也没什么苦。”
    “如今回宫便好,三哥有几句话要跟你说。”高昶言罢,目光便向旁边一瞥。
    翠儿是个有眼色的,赶忙退了下去,只留他们两人说话。
    高昶见她走远,便道:“我这次进京,半道上才听说陛下召你回宫,要与崇国和亲,就快马加鞭,不想回来后又被琐事缠着,若不是今日偶然撞见,还不知什么时候能瞧着你。”
    “多谢三哥关怀。”高暧看他目光真诚,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
    “这算得什么关怀,三哥是有心无力,否则怎会让你在外头受那么多年苦……”他又看看她,忽然低声问:“胭萝,你眼角这颗痣是新长出的么?”
    高暧不料他突然提起这个,心头微惊,抬袖遮了遮脸,略带尴尬的一笑:“这个……也不知是何时的事了。”
    “别管是何时,这痣实在生得好,否则……”
    “三哥莫要取笑我了。”
    她嘴上不经意的答着,心中却在忐忑,手指在袖里掐着佛珠,竟有些发颤。
    “哪里是取笑。”高昶正色问:“胭萝应该也知道那崇国来使索还了国书,不再求亲了吧?”
    高暧微一沉吟,便点了点头。
    “你可知为何?”
    她轻轻摇头,倒也生出几分好奇之心。
    “不瞒你说,我与那崇国使臣有过数面之缘,此番入京时,正好赶上他要离去,被我问起,便暗中将实情说了出来。”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数十年前,崇国承天后擅政,意图篡夺江山,引得一场大乱,此事连我朝都是人尽皆知。听他暗中告诉我,那承天后的左眼角就有一颗痣,因此崇国朝中上下都将此等面相的女人视为不祥,别说嫁入皇室,就是入宫为奴也被严厉禁绝。而恰巧你那画像的眼角处也有颗痣,崇国自然不会同意联姻,连看也免了。”
    高暧这才心中恍然,原来人家是怕娶到一个天生不祥的女人,不过对她来说倒是件幸事,可当初那人竟能想到用这个法子来帮她脱困,倒也着实费了一番心思。
    高昶向左右瞧了瞧,又见她神色黯然,便宽慰道:“所谓不祥都是些无稽之谈,胭萝莫要理它,只要退了婚事便好。我这是寻机偷偷来的,一是想见见你,二是为了提个醒,此事只怕还没那么简单,你在宫中毫无根基,万事都要小心。”
    ……
    入夜,皇城东华门外,内四巷。
    高大的歇山顶衙署正门伫于巷尾,一进内院,便可见耸立的红漆牌坊,匾上四个金字分明写着“百世流芳”,而入了正堂,对面照壁上则绘着日月当空,以示光明磊落之意。
    静室内,徐少卿靠在圈椅中,双目微阖。
    案几上刻着麒麟纹的孔雀蓝釉三足香炉中飘出袅袅青烟,淡淡的伽南香味道弥散在空气中。
    金漆灯盏将不大的屋子映得黄灿灿的,连他那张白玉般的脸都泛起了一层荧光。
    桌上的信件堆积如山,他一一凝神翻阅,时不时提笔在后头圈点几下。
    门外脚步轻响,须臾便到了近处。
    “督主。”
    “进来。”
    一名身着绛色曳撒的东厂档头撩帘而入,单膝跪地,拱手道:“属下参见督主大人。”
    徐少卿身子不动,半抬着眼睛问:“如何?”
    “回督主,我等连着盯了三日,晋王并无异动,连鸿胪寺安排的馆驿也没去,只在城西同庆坊租了处院子闲住,每日除了去太后宫中问安外,便闭门不出,也未见与朝中何人交通。”
    “但凡胸有城府者,万事不形于色,这般容易便叫你们抓住了把柄,也就不用费心去探了。陛下交代的差事,咱们东厂也要上体圣意,替陛下分忧才是,这般不咸不淡,小心将自家的前程性命也糊弄了。”
    那档头脑后生出一阵寒意,背心耸动,慌忙又将身子压低了些:“督主说得是,属下明白了。”
    “道理懂了,还要多花些心思,哪头该紧,哪头该松,劲儿要使在裉节儿上,锦衣卫借调的那帮人信不过,凡事还得靠咱们自己,本督也不多说,你们掂量着办,总之别辜负了圣恩。”
    “是,属下遵命。”
    徐少卿微微颔首,端起案几上那盏君山银针,轻轻拂过茶末,放在唇边饮了一口,又问:“还有别的没有?拣要紧的报。”
    “回督主,旁的到没什么特异,崇国使臣那边已出了关,外头咱们的人都盯着,有信儿便会立刻报上来。呃……倒是有件事,属下不知当报不当报。”
    “说。”
    那档头抬眼看看那曳撒上微微晃动的金蟒,慌忙又低下头去。
    “今日晋王陪太后游览御花园,不想却与云和公主撞见了……不仅如此,晋王帮公主解了围之后,还专门赶上去,两人说了好一会子话。”
    徐少卿身子一凝,半阖的狐眸猛地睁开,陡然间凛光闪现。
    
    第12章 又逢春
    
    雨过天晴,润物一新,天地间又恢复了勃勃之意,连宫墙那些内沉闷的殿宇都好像多了几分生气,只有北五所依旧是静静的,仿佛就如它所处的位置,边边角角的,早被人遗忘了。
    高暧坐在榻上,指尖捋着佛珠,口中低低念诵,可眉头紧锁,腰也弓着,另一只手不自禁地按在小腹上。
    近来腹痛得厉害,算算小日子该到了,却始终未见红,只是这样拖着,每日吃不下,睡不好,着实难受得紧。
    “公主,先歇歇吧。”
    翠儿倒了碗热水捧到面前,看着她咬唇强忍的样子,心中也自忧急。
    “公主,你这病根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总这般拖下去不是法子,从前在弘慈庵也就不提了,如今既然回了宫,不如奴婢叫冯公公请个太医来瞧瞧,好歹仔细调理一番,说不定便好了。”
    请个良医好好调理,她又何尝不想,总比这般忍痛受罪的强。
    可时想想,这后宫之内谁都是“耳聪目明”,唯独她是个睁眼的瞎子,若是这头差人去请了太医,且不说人家来不来,便是真瞧病开了方子,转头便不知捅到谁的耳朵里去了,免不了又是一场风波。
    她性子淡然,不想争什么,可也不想惹麻烦,便摇了摇头:“不用了,你也知道这是老病根子,恐怕请了人来也无用,过两日便好了。”
    好容易忍过这阵绞痛,她缓缓睁开眼,舒了口气,目光一瞥,见窗外后院里那株四季常开的天香台阁枝繁叶茂,花中藏花,层层叠叠,陈香扑鼻,一树金灿灿的,便指了指:“翠儿,还是老法子吧。去采些桂花来,加赤豆、枣子、糯米熬碗粥,吃了兴许便爽利些。”
    “公主,这法子只是食补调理,又不是药石,治不得根,奴婢看还是……”
    “不用劝了,快……”
    她说着,腹中又是一阵绞痛,生生的揪着,仿佛有只手搦着肚肠,接不下去,就垂头摆了摆手。
    翠儿没奈何,只好依言去后院采桂花,人刚到门口,就听冯正在外面叫道:“主子,奴婢有事禀告。”
    翠儿看了自家主子一眼,便轻轻开了门,小声道:“公主身子有些不适,冯公公有事回头再说吧。”
    “既是有事,让他进来吧。”高暧在里间说了一句。
    翠儿这才不情愿的敞开了门。
    冯正跨过门槛,趋步来到跟前,怀中还抱了个尺来长的黄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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