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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本无缘幸好你有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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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敌方攻势太猛,他实在清空不了大脑,就只能以‘过不了多久就20了’来安慰自己。
她20时,两人交往时长超过半年。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合心意。
只可惜,姜枳在生日当晚,给池彻甩来了一份合同。
“虽然我们是交易关系,但这段关系不是强制的,关系何时终止也不会由我单方面说了算。”
他那时手正撑在她腰后的桌面上,面朝面,准备吻她。
听完,他清了清干涩的喉咙,问她。
“你的意思是?”
“我希望,如果你哪天不想干了,或是有了喜欢的人,直白告诉我,合约可以立马解除。”
姜枳虽然面上还带着让他心动的笑,可话却像是凉水,泼灭了池彻心头的躁。
嗐,谈了半年恋爱,他都忘了最初两人是利益关系。
虽然她给的支票,池彻一分没花,全老老实实地保存了起来,但她并不知道。
池彻沉默了片刻,收回撑在她身后的胳膊,向后退出了亲密距离的范畴。
然后才点点头。
“好。”
生日之后,池彻依旧会燥热,依旧会被撩拨,但已经不需要强忍才能清醒大脑了。
他会有冲动,完全是建立在两人互相喜欢的前提下。
要是对方没有爱意,就单纯喜欢这张脸,打算拿钱买个观赏物在身边。
他有冲动,那叫耍流氓,不合适。
池彻从那时起开始练就自制力,锻炼到现在,已经坚强的压制过本能了。
目前两人虽然已经订婚,但这部分误会还没解开,又因分手,私家侦探报来的流言,让池彻增添了新的误会——
他觉得姜枳现在喜欢何遇,信了她找自己不单单是图脸,主要目的是为了气何遇。
这误会,好解决,跟姜枳摊牌就好了。
偏偏他是个闷葫芦,对姜枳又抱着的态度,又是‘我希望你爱我,但不会强制扭转你的选择’。
他做的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对姜枳下套,骗她同意嫁给自己。
又打了个措手不及,逼她带自己见了父母。
已经做了这么多,再逼心上人立马忘记前任,那太不是人了。
所以池彻准备等。
他拼命对她好,希望她能日久见人心,知道自己的好,那就够了。
而在那一天来到之前,他会和以前一样,不逾越半分。
*
早餐时,姜枳刚从门内进来,他控制着自己没抬头看她,将注意力全放在面包上。
握住她手腕时,感受着指尖滑且细腻的肌肤,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再摸两把,五指再摩挲两下。
最终还是唤回理智,推了碗粥给她。
掀开桌布时,注意力自然都在她的双腿上,半截玉藕交叉,搁在空中一晃一晃,配上小巧娇嫩的玉足,他不心动才怪。
但池彻只觉得自己太龌龊了。
在她脚底着凉,胃部不适的时候,自己竟然还能心猿意马?
他觉得自己的思想危险,因为从同居后燥热的频率增加了。
吃完早餐便匆匆离开。
因陷入了自我谴责中,池彻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和姜枳保持了更远、更安全的距离。
姜枳的计划也变得更难实施。
即使她已经吸取了教训,每次要做点什么,都会挑家中佣人不在他身边的时候。
可池彻就跟入了定的僧人似的,任她怎么动作,都不给予任何回应。
而且每次她刚想露点什么,就立马会被他鹰似的双眼锐利一瞪,吓得她又默默地将衣服穿戴整齐。
池彻老父亲的心态几乎要把姜枳逼疯。
有次她打了个哈欠,宽松的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白色的肩带。
这是无意识的,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五秒后,池彻拿了加绒的睡衣,把她拎起来,认认真真地穿好后,才放回了原处。
姜枳:“……”
幸好家中没有军大衣。
不然他一定会将它当做最保暖的物件,强行套在她身上。
但也因此,姜枳明白了,池彻他就是个木头。
光主动不行,还必须要打直球。
最好把‘我想那个你’写在脸上。
他才会看懂。
打定主意后,她跟池彻撒娇,让他给自己建一个练舞室。
池彻同意了,并立马派人手去做,在二楼选出一个空房间,用了一周左右的时间就改装好了。
姜枳的计划定在改装好的第二周周末实施。
那天池彻刚进家门,没看到佣人,却接到了姜枳的电话。
“你到哪里啦?”
她问。
“在楼下了。”
池彻答道。
“已经换好鞋了。”
“那太好了,你能拿瓶水帮我送到练舞房吗,我刚才喊了好几次,没人应我,张叔他们好像出去了。”
姜枳又道。
练舞房不是有水吗?
池彻挑眉。
但他没有问,姜枳让他做的事情,他基本没有拒绝过。
算着时间,她离经期还有一周,池彻去兑了温水,才去练舞房。
一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显示大大的‘满’字的净水机。
端着一杯温水的池彻:“……”
还没问姜枳为什么,就见穿着紧身练舞服的姑娘,说着“你来了,辛苦你啦”,步伐轻盈地朝他跑来。
在还有两步就跑到时,有着‘绝佳平衡感’称号的姜枳,忽然以一个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姿势,左脚绊右脚,直挺挺地栽进他的怀里。
池彻一手慌忙揽住她的腰,一手端着洒出一半的水杯:“……”
是想多了吗?
明明有水,还要让他端水上去,像是刻意找了个理由。
平地摔,像是故意想要倒进他的怀里。
再加上从来没有不打招呼就离开家的佣人们,刚巧在这个时候不在……
池彻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想着这些推测可能带来的答案,心如擂鼓。
可她不是还喜欢何遇吗?
猜错了吧。
池彻的眼神又黯然回去。
……
没有猜错,他不知道,姜枳为了露出这些破绽有多努力。
在池彻回来之前,姜枳在练舞房内堆了一厚摞垫子,然后对着镜子一遍遍地练习,到底哪种‘摔倒’可以矫揉又造作,一看就是假的。
毕竟是块木头,太自然的诱,他根本感受不到。
不如直接表露内心的想法,那可能比一切小动作都更能撩拨他。
直白大胆,返璞归真!
可摔倒在他怀中后,姜枳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听着他的心跳,手攀上他的腰。
结实、紧致。
不愧是经常锻炼的身材。
顺着腰线向上摸去,发现他的上半身是个倒三角,向上宽,向下窄。
姜枳越摸越来劲,边摸边想:这是不是就叫公狗腰啊?
摸得开心,她没忍住,在池彻腰间轻掐了一把。
“……”
头顶的男人呼吸一窒。
这才将姜枳唤回神,想起正事。
太好了,他终于被撩到了。
姜枳摆出一张无辜脸,抬头看向池彻,他的面部血色并不多。
于是她将视线挪动,在移到耳边时,寻找到了想要的破绽。
“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说着,伸手要摸他的额头。
但她刚刚‘倒’在池彻的怀里,借力点都在他身上,眼下要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动作只会让他们更加紧密。
这下他的心跳也开始紊乱了。
整个身子绷的笔直,脊背僵硬。
姜枳面部表情控制的很好,可打了好久的算盘终于听到了响,她没忍住,眼内闪过一丝狡黠。
正是这一丝狡黠,被池彻捕捉到了。
他微眯双眼,盯着她足足看了两秒。
原来……
还真是这么个意思。
‘她故意的。’
对池彻来说,姜枳的存在,就已经是‘诱人’本身了,无意识的一举一动就够让他彻夜难眠了。
可那些心动,那些急躁,那些一夜一夜的强忍。
都不如现在这一刻,在察觉到她心意后,亢奋、渴望……
误会彻底解开。
再没必要忍耐。
他的呼吸终于也开始紊乱。
作者有话要说: 50个红包!!走一波!
池彻确实没有何遇的那种自信,毕竟自小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没妈吧,爸还偏心眼,打小就没被爱过。
_(:з」∠)_
第33章 破产第三十三天
和弹簧一样; 压的深,反弹时跳得会越高。
池彻压抑了两年; 积攒了太多的妄念; 如今忽然解开束缚,全挤着向外冲。
“嗯,我好像发烧了。”
他的声音低哑; 听的姜枳心漏跳半拍。
脸颊好烫。
好像浑身的血液都呼地冒到了脸上。
瞧着池彻红透的耳朵; 她出神的想——
会不会比它还红?
池彻也瞧见了她脸颊上的两朵火烧云,白皙透亮的肌肤忽的染上一层浅粉,看得人心动异常。
于是; 他问。
“你帮我量量体温?”
体温?
正在走神的姜枳听完,懵了懵。
“怎么量……咦——!”
话没说完; 她就被抱了起来。
发现双脚悬空后,姜枳惊呼了一声。
脚底踩不到底; 她没有安全感; 发软的双腿在空中扑了两下,什么都踩不到。
面前的男人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于是; 如池彻预想中的那样,姜枳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胳膊也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惧,她害怕地侧头朝下面看,估计着刚刚要是他抱的不够稳、自己的反应再慢一些,摔下去会有多痛。
胸前隔着一片厚厚的柔软; 她的心跳却还能清晰的传达过来。
嘭嘭嘭——
跳得飞快。
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吓的。
但无论是哪个都好,这都证明了,她现在的大脑不清醒,可以趁虚而入。
池彻左胳膊环着她的腰,右手将水杯随意搁在旁边,手掌覆着她的后脑,将她掰正,视线正对。
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附上一句贴心解释。
“这么量。”
像是那天突然求婚。
被误会是佛系的男人,逐渐在姜小姐面前展现他的本性。
他喜欢进攻,而且是奇袭,一环扣一环。
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更没有因害羞而拒绝的可能。
姜枳从被他抵住额头后,浑身都僵硬了,紧张地集中不了注意力,但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撩拨他却还不专心。
三心二意,时常走神。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
那张俏生生的小脸本来就红,被直白又炙热的视线盯着,姜枳只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她很少脸红,所以也不知道红到这种地步时,好不好看。
‘不会红成猴屁股那样吧……’
脑内突然蹦出的形容,让姜枳几欲撞墙。
哪知她此刻的面容在专心注视着她的男人眼里,好看的不得了。
池彻脑内冒出的词汇也正经的不得了——
娇艳欲滴。
她的额头被他抵着,于是他的视线就朝下看。
纤长卷翘的睫毛是第一站,她现在一定很紧张,因为眼皮和睫毛都在微微颤抖,像是受了惊的蝴蝶。
想亲。
一直知道她的双眼好看,现在才知道,原来在贴到最近距离时,看上去会更美。
视线滑下……
略过染了些浅粉的鼻尖……
终于停在了最柔软的那处。
怀里的姑娘一直没有闭眼,自然察觉到了他目光里的危险。
是期待很久的事,却无法因准备的久,就能平静接受。
脖子上的双臂攥的紧,池彻知道她在紧张。
他的视线没有离开,搁在她腰后的手一下下轻抚着,想要帮她放松,让她安心。
哪知温热的掌在背上每过一次,姜枳的腰就绷的更紧。
心也跳的更慌。
感受着腰间的腿缠的越来越近紧,他将笑声压进了喉咙,却没能掩盖住笑意,弯着双眼瞧她。
“别紧张,我只是想……”
他用鼻子磨着她的鼻尖。
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哑,有种说到最后的关键时,会逐渐变到听不清的地步。
她屏住呼吸。
生怕呼出这口气,就会吹散他最后的声音。
于是,她成功听到了男人的最后几个字。
“……亲亲你。”
喑哑的、蛊惑的、难以抗拒的。
她闭上了眼。
*
和晚宴不同,那次亲吻并没有这么多铺垫。
突如其来的攻势,虽说后来在发现那个男人是池彻时,姜枳的确心动了,但还是错过了亲吻前的紧张与期待。
如今体验了,她才知道,原来亲吻前的等待,才是滋味最美妙的地方。
她和池彻都爱上了亲吻的感觉。
但也仅限于此。
接下来的半个月,姜枳的攻势依旧猛烈。
可池彻面对她的招数,每次都只是回以亲吻。
明明每次都像是快要绷不住,理智即将断弦。
却总能在弦断前的那一秒,紧急刹车。
在又一次以为会有后续,却迟迟等不到动作时,她偷偷掀起右眼皮,从一条细缝里瞄他,却发现他已经离远了,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笑着看她。
“……你笑什么?”
姜枳纳闷地问。
“笑你。”
池彻回忆着刚刚她双眼紧闭,不时抿紧双唇的模样,看上去紧张又期待。
瞧一眼,心立马就能软下来。
怕被打,池彻又补充了一句,把意思表达清晰。
“觉得你可爱。”
“……”
这么说,姜枳确实被堵的没法太计较,但就这么轻飘飘揭过去也不可能。
她决定直白点问池彻。
“为什么总不继续下去?”
“因为姜叔叔。”
池彻也回答的很坦诚。
“他禁止我们在订婚前有过于亲密的接触,你忘了吗?”
不止那个,连接吻也在被禁止之中。
姜顺尧毕竟是长辈,不好说的太清晰,和池彻签署不公平协议时,说的也就比较含蓄。
姜枳面无表情地朝他点点头。
“哦,知道了。”
她是不信的。
要是池彻真的那么遵守和姜父的约定,那岂不是更应该和她划分接线才对吗?
亲吻不像浅尝辄止,反倒更容易将小火燃大。
难道不应该为了磨灭任何一丝失控的可能,坚决不和她有过于亲密的接触吗?
虽然男人回答时,表情坦荡,声音平静,不像是在隐瞒。
可姜小姐敏锐,她凭借蛛丝马迹判定。
池彻因为自家老爸犹豫没错,但理由绝不仅仅是那个约定。
瞧着她滴溜溜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目光里,满含狐疑的味道。
池彻面上很镇定,一副‘君子坦荡荡,我不怕你打量’的模样,但眼神却朝别的地方放,有意不和她的视线相交。
这就是心虚了。
姜小姐的推测没错,池彻的确不仅仅是因为那个约定。
实际上在第一次亲下去时,他就已经打算毁约了。
姜顺尧之所以定下这个条约,说到底也就是怕姜枳被欺负。
怕池彻只是玩玩而已。
可池彻能保证,这辈子只有姜枳甩了他的可能,绝对不会出现他不负责任的一幕。
既然如此,那先上车后补票又能怎么样。
反正姜叔叔也看不到……
他抱着这样的念头吻下去,可就在气氛不断升温,感情不停加深时——
姜顺尧出现了。
“不可以!!!”
胳膊上满是狠劲肌肉的壮汉,围着浅色系的围裙,带着满脸的痛心与惊恐,冲进了池彻大脑。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你在做什么!!!”
“……”
池彻的手一抖,差点把姜枳从身上丢下去。
幻觉,都是幻觉。
看着眼前满面潮红的姜枳,他拼命安慰着自己,咬咬牙,准备继续。
可即使是幻觉,脑内的姜顺尧也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混蛋、禽兽、叛徒!”
幻觉姜父疯狂言语输出,企图唤回这个迷失心灵的男人的良知。
“亏我还这么看好你,亏我还相信你,亏我觉得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
终于。
他压抑两年的沸腾心情,在姜顺尧的疯狂输出下,熄灭了。
不仅第一次,还有后来的每一次。
每当池彻想要继续。
姜顺尧的脸都像是约好了似的,第一时间赶到战场,如鬼魅似的在他脑内纠缠,死也不愿意离开。
不管老婆再好看,再可人,每次心猿意马时,脑内浮现的都是岳父的形象。
谁还能有心情继续?
思前想后,要解决这个心理阴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赶快重振姜家。
这样就能得到姜顺尧的认可,订婚,合情合理地进行接下来的所有步骤。
至于,为什么不在重振前,彻底跟姜枳划清界限,跟她保持距离。
偏偏像现在这样,挑最难的路走,每次在将情绪推到顶点时,戛然而止。
是因为在池彻看来,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的,反正结果都是吃不到,都是煎熬。
那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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