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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快来收养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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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军士只是道:“小人不敢多说,夫人日后便知。”
  柳氏呆了一下,无奈道:“如此,也罢。那诸位请回吧。”
  “主上有命,令吾等驻守此处,以防宵小之辈再来冒犯。”那军士一眼一板地回道,“沈夫人放心,贵府上的后门亦有人把守,断不会再让贼子有可乘之机,您大可高枕无忧。”
  柳氏嘴巴动了动,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再问,那军士就把嘴巴闭得紧紧的,一个字都不肯再回了。
  ——————————
  案上的烛光摇曳着,烛泪一点一点地流下来,而后慢慢地凝固了。
  沈绿绮独坐灯下。
  春天的夜晚,外头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春寒料峭,那股寒意从指尖透到心底,怎么也无法驱散。
  直至夜已深、灯已灭,依旧不能入眠。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了,敲打在梨花树上,嗒嗒作响,或许,明日那梨花会落了一地吧。
  沈绿绮推开了窗。
  然后,看见了他。
  窗外的梨花树下,他站在那里,他的身形挺拔、肩膀宽阔,站在那里的姿势如高山之青松,其实,虽然他年岁尚轻,但他已是一个轩昂男儿,英姿勃发,无人可及。
  顾明熹不知道在那里已经站了多久,他的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
  那么黑的夜里,沈绿绮其实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的眼睛是那么清亮,透过雨幕,望了过来。
  沈绿绮恍惚又看见了那一年,当他离去时,亦是这样望着她,热烈而明朗,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又仿佛一切都已经过往。
  沈绿绮阖上了窗子,打了一把伞,走出去。
  顾明熹看见沈绿绮出来,欢喜得几乎要跳起来,但忽然又胆怯了,犹豫着不敢上前。
  直到她走到他的面前。
  相对无言,半晌默然。
  风吹了过来,拂动沈绿绮的长发,雨飘了过来,有点湿意。
  顾明熹清了清嗓子,轻声道:“雨越发大了,你快进去吧,别着凉了。”
  “你除了这个,没有其他话要对我说吗?”沈绿绮的声音低低的。
  顾明熹飞快地道:“阿绮姐姐我错了,我不想狡辩,我不该欺骗你,我是个大混蛋,罪无可恕,但是……”
  他的语气是那么温柔,“我喜欢你,这一点,是真真切切的,从头到尾,始终没有虚假。”
  “为什么要骗我呢?顾公子,你是天之骄子,高高在上,无所不能,这么多年你一直骗我,为的是什么?”雨丝从她的眼前落下,她的眼眸浸透了这春夜的水,幽深哀婉。
  顾明熹有一种冲动,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脸,但是他的手抬起来,又放回去了。手都湿透了,一点儿不敢碰触她。
  “我若说,我与你是前世宿缘,我从很早以前起,就念你至深,处心积虑,只想博你欢心,你信么?”
  沈绿绮望着他片刻,忽然微微地笑了起来:“是,时至今日,我才省悟过来,早些年,发生了许多事情,当时总疑惑我运道好,仿佛有菩萨保佑我似的,却原来,是你在暗地里一直帮我。”
  她这么说着,顾明熹却觉得她的语气不对,顾明熹有些不安,嗫嚅道:“那也没什么,你是我的夫人,我自然应当爱护你,可惜那时候我还小,不能娶你回家,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我心里很不舍的。”
  “那个时候,我当你是可怜的表弟,爱护你、怜惜你,却想不到原来还是需要你来保护我,顾公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很无知?”
  “没有。”顾明熹目光坦然,直直地望着她,“你明明知道的,我并不会那么想,我对你的情意如何,你应当知晓,可苦说这样的话来刺我的心,阿绮,这世上,唯有你,能令我花费无数的时间、无数的心思来讨好,我甘之若饴。”
  沈绿绮沉默了良久,忽然把手伸到顾明熹的面前。
  “当年我母亲把我的玉佩给你,如今你还带在身上吗?”
  “自然是带着,我片刻不曾离身。”
  “还给我。”
  顾明熹本来想说“不”,但是,沈绿绮那样望着他,她的目光仿佛是最柔软的水、又仿佛是最坚硬的冰。
  夜色中的她,那么美丽、又那么脆弱,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破碎的月光。
  顾明熹默默地把那块翡翠玉佩从贴身的胸口摘了下来,放入沈绿绮的手中。
  那上面带着他身体的温度,是滚烫的。
  沈绿绮紧紧地握住了一下,而后,摔在了地上。
  玉碎了一地。
  顾明熹的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话。
  沈绿绮退后了两步,用温和而平静的声音道:“当年,我母亲将我许给了卫家的表弟,你既不是他,你我之间,也无所谓瓜葛。顾公子,多年来,感念你的照顾,你骗了我,我也不再怨你,自此后,情同陌路,勿相见、勿相念。”
  她言罢,转身离去,不再回头。如同前世,总是留给他一个清冷的背影。
  她进了屋子,门和窗都阖上了。
  顾明熹在雨中伫立良久,而后慢慢地蹲了下来,在地上地摸索着,把那碎掉的玉佩一片一片地捡了起来。
  ——————————


第37章 
  过不多久; 柳氏知道了顾明熹的真实身份,惊呆在那里; 半晌都不能言语。
  好在柳氏是个干脆利落的; 不过半天就回过神来,也不去啰嗦那些缘由; 按着沈绿绮所说的,把顾明熹前头送来的一百二十八担嫁妆; 连着那两对白鹿和大雁; 一起抬了出去,放到了大门外头。
  顾明熹也没有争辩什么; 默默地命人收拾回去了。
  沈牧几乎发狂; 一边心疼那如山的珠玉绫罗、一边震撼于顾明熹的身份; 一会儿悲、一会儿喜; 疯疯癫癫的,叫嚷着要赶紧把沈绿绮送到顾家去。
  直到柳氏大怒,把他按在地上暴捶了一顿; 他这才又老实了下来。
  柳氏去见沈绿绮,本待安慰她。
  沈绿绮的脸色瞧上去虽然比从前更白了几分,但她目光清亮,神情恬淡; 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反而宽慰柳氏。
  “母亲,原先是我迂腐了,白白耽误了这些年; 还让母亲为我忧心,大是不该,好在如今明白过来,也不算晚。母亲但放宽心,凭我的容貌,要找一户殷实厚道的人家原也不难的,待过了这段时日,我心绪平复了,还要劳烦母亲替我相看。”
  柳氏纵然有千言万语,都被沈绿绮这一番话给堵住了,只能长长地叹了一声气。其实她也知道,哪里能如沈绿绮说的那般轻巧呢,那位顾四公子,岂会如此轻易罢休。
  但她看了看沈绿绮,又把话都咽下去了,只道:“好,都依你,你好生歇着,别想太多了,日子长着呢,我们以后再看看吧。”
  ——————————
  三月二十六,建元帝的妹妹、永嘉长公主十五岁生辰,因是及笄之年,顾太后格外重视,在宫中摆下了盛宴。
  沈绿绮也收到了帖子,还是永嘉公主亲自写的,虽然语气傲慢,但意思却很明确,让沈绿绮务必赴宴。
  柳氏担心不已。
  沈绿绮却淡然:“母亲,您想想,既然那位顾四公子那般喜欢我,我仗了他的势,这宫里,谁敢得罪我呢,连公主都不能,我怕什么。”
  柳氏这下倒是目瞪口呆,半晌方道:“咳,阿绮啊,你这话说得,也未免太豁达了,好吧,你说得也是在理,既如此,那就去吧,反正也是推脱不得的。”
  因是宫廷盛宴,遵循礼制,沈绿绮刻意地打扮了一番。
  她的头发又长又密,梳起了高高的娥眉鬓,盘缠如云,斜插了一只赤金莲花簪子。
  她的秀眉是远山含黛、脸颊是酥酪凝脂,脂粉都不能再为她增色,唯有她的嘴唇,是一种浅淡的藕荷灰粉。于是,她在唇上抹了胭脂,那是灼灼桃花的红艳,更衬得她的肌肤白胜霜雪,近乎刺眼。
  她穿上了一件紫色的曲裾深衣,恰到好处地显出了她的身段曼妙、腰肢纤纤不堪一握,所谓静女其姝不过如此。
  因而,当宫人将她带进来时,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连端坐在上方的永嘉公主也望了过来。
  永嘉公主是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她的容貌明艳若春光,眉宇间带着雍容华贵的气息,她用一种高傲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沈绿绮。
  那眼神如同芒刺。
  沈绿绮螓首低垂,面色如常。
  良久,永嘉公主挥了挥手,似乎连话都不愿意和沈绿绮说。
  宫人带着沈绿绮在最偏末的位置坐下了。
  此时黄昏了。十几盏半人高的琉璃灯高悬着,照得这华丽的宫殿宛如白昼,十二重满绣轻纱帷幕的后面,隐约能看见乐伎持着笙箫钟罄,席地奏乐,还有歌姬在帘后轻声曼吟。
  陆陆续续地,前来参加宫宴的贵女们都来了。
  她们都是这洛安城里最高贵的千金,权臣之女、王侯之后,她们依次上前拜见了永嘉公主,而后坐在一块儿,熟悉地说笑着。
  没有任何人搭理沈绿绮,她们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
  宫人们端上了各色珍稀菜肴,如同流水一般。
  歌乐声中,宫中的舞伎翩然起舞。
  说不出的花团锦簇好光景。
  在这一片喧哗中,沈绿绮静静地坐在那里,她的神情始终是平淡的,恍如周遭的一切皆隔离在天边。
  然而,有人偏偏不肯让她安宁。
  永嘉公主忽然出声:“沈氏女,过来。”
  沈绿绮知道是在唤她。她用优雅端庄的姿势立身而起,走上前去:“公主有何吩咐?”
  永嘉公主斜斜地瞥了沈绿绮一眼,慢条斯理地道:“你,给我斟酒。”
  早有宫人捧了酒壶和酒杯在一旁候着,此时递到了沈绿绮的面前。
  沈绿绮不作声,只是依言斟满了一杯酒,双手奉予永嘉公主。
  乐声不知道何时已经停止,下面在座的贵女们窃窃私语着,眼睛都望向这边。
  永嘉公主接过了酒杯,并不饮下,而是在手中把玩着,似笑非笑地看着沈绿绮:“我之前听说四郎钟情于你,原本还不太信的,今日见了你的面,才知道是什么缘故,唉,原来不论多厉害的男子,都是这般肤浅,只看皮囊。”
  沈绿绮抿着嘴唇,并不回话。
  下面窃窃私语的声音又大了一点。
  永嘉公主继续道:“我也不是没有容人之量,你这样的容貌,倒还是可以侍奉四郎的,他高兴就好。只要你日后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恪守本分,我自然不会为难你,若你仗着四郎的宠爱,无端就轻狂起来,那时候我可不会客气的。”
  说到后面,永嘉公主的声音和神情都严厉了起来,她看着沈绿绮的眼睛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轻蔑。
  沈绿绮的嘴唇是苍白的,几乎连那胭脂都遮不住。她的神色却十分冷漠:“公主这话什么意思,臣女并不知晓。”
  永嘉公主忽然冷笑了一声,把那杯酒泼了过来。
  沈绿绮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那酒尽数泼到了她的鞋上。
  永嘉公主厉声道:“大胆,本公主赏赐你的美酒,你敢不受?来人哪,把她……”
  这时候,从殿外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你想要把她怎样?永嘉。”
  那个男人的声音清朗明亮,此刻却带着压抑的怒气。
  顾明熹踏了进来。
  这深宫内殿,皆是贵女,一室娇花软柳,见男人进来,纷纷低下了头。而他举步而来,却面无殊色,仿佛这些人都不在他的眼底。
  永嘉公主的眼睛一亮,站了起来,脸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四郎,我遣人去请你,他们还说你不来,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理我的。”
  顾明熹径直过来,走到近前,看了看沈绿绮,然后目光定格在她的脚下。裙裾下面,露出了半截鞋面,已经湿透了。
  沈绿绮恼恨他的目光过于无礼,冷着脸,侧过了身去。
  永嘉公主也注意到了顾明熹的目光,她又嫉又恨,跺着脚道:“四郎,我在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看我?”
  顾明熹终于看她了,冷冷地道:“快向她赔罪。”
  这殿中忽然陷入了一片死寂。
  永嘉公主呆了一下,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你对她无礼,我叫你向她赔罪。”顾明熹目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
  永嘉公主这才意识到,顾明熹并不是在说笑,她的眼泪差点要滴下来了:“你做梦!我才不要!”
  顾明熹看着永嘉公主,一字一顿地道:“永嘉,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赔罪,快点。”
  他的目光冰冷而锐利,带着难以形容的煞气与威压,如同剑一般刺了过来。
  永嘉公主的腿脚不由自主地发软了起来,她忍不住啜泣出声:“四郎、我、我对你那样的心意,你竟如此待我,你……好没良心。”
  顾明熹只是冷漠地道:“看来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了。”
  他抬起了手。
  永嘉公主花容失色,尖叫了一声,倒退着跌倒在座上。
  “长生,你够了。”沈绿绮忍无可忍,断然开口喝止,“今日是公主的生辰,你还这样欺负人家一个女孩儿,羞不羞?”
  顾明熹马上把手缩了回来,顷刻之间收敛了周身骇人的气势,变得温良无害:“是,我不该这样,我都听你的。”
  沈绿绮对着永嘉公主,恭敬地行了一个礼:“公主,臣女身体不适,不能奉陪,请恕臣女先行告退了。”
  言罢,也不待永嘉公主答话,她返身就离开了。
  顾明熹毫不迟疑地举步跟了上去。
  永嘉公主呆呆的,直到顾明熹的背影消失不见了,她突然抱住了身边的一个宫人,“哇”地大哭了起来。
  ——————————
  沈绿绮走出了宫门外,长夜已近,天空是一种晦涩的黑暗,宫宇深深,高墙长门,不知归处何处。
  她微微地顿住了。
  顾明熹从宫人手中取了一盏宫灯过来,疾走几步上前去,他害怕激怒了她,尽量用温和的声音道:“你不认得路,我送你回去吧。”
  不待沈绿绮答话,他抬腿就走,走了几步,停下来,背着身子等她。
  沈绿绮沉默了片刻,跟了上去。
  顾明熹的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顾明熹几度想要开口,偷偷地回头去看沈绿绮。她的面色冷若冰霜,吓得他不敢吭声。
  走到半道,一个宫人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递给顾明熹一包事物。
  “四公子,您要的东西,奴婢给您取来了。”
  顾明熹接了过来。
  那宫人又悄无声息地退下去了。
  顾明熹走近了沈绿绮,把那包事物递到她的面前。
  “换一双鞋吧,湿答答的,穿在脚上怪难受的,也怕你着凉了。”
  沈绿绮犹豫了一下,脚上确实很不舒服,夜晚的风吹着,凉飕飕的。况且,穿着那样一双湿漉漉的鞋子,未免也有失礼仪。
  沈绿绮的脸微微一红,默默地接了过来。
  打开包裹的绸缎,露出里面的鞋,精致而素雅,鞋尖上缀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
  顾明熹目不转睛地望着她,那样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的脸都烧起来了。
  沈绿绮沉下脸:“你不要看,转过身去。”
  “是。”顾明熹从善如流,马上转身。
  沈绿绮看了看左右无人,弓下身去,脱掉了一只鞋。连着袜子都有些沾湿了,她想了想,把袜子也褪了下来。
  有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替她把新鞋子捧了过来:“唉,是我没考虑周全,只顾鞋子,忘记袜子了,怎么办呢?”
  却是顾明熹不知何时蹲到了她的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白嫩秀美的赤足。
  她的脚宛如玉石,在朦胧的月色下有着柔和的光泽。顾明熹差不多就想要扑上去了,硬生生地忍着。
  沈绿绮素来是个文雅的人,此时也不免气极,一脚踢在顾明熹的肩膀上:“登徒子,忒无礼!”
  顾明熹稳如泰山地接了那一脚,心里受用得很,恨不得她再踢两下,但毕竟没那个胆量,赶紧把鞋子放下,用手捂住了眼睛:“我错了,我什么都没看见,你别生气。”
  沈绿绮匆匆忙忙地穿上了鞋子,疾步离去。
  没跑两步,被顾明熹从后面大步地追赶上,他拉住了她的胳膊:“我要怎样做你才肯原谅我?”
  原谅什么?他说得那么狡猾。
  沈绿绮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脚尖,不去看他:“我说过,我不怨你,顾公子,你我不过陌路之人,我当不起你这份厚意,你不要为难我、也不要为难自己,各自两宽吧。”
  “那不可能。”顾明熹的声音温柔而坚决,“我这个人特别死心眼,我认定你了,这一辈子都不会放手,就和你一直纠缠到底,你拿根大棍子也赶不走我。”
  这个人,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无赖。
  沈绿绮简直不想和他说话,冷冷地道:“你把嘴巴闭上,把脚步停住,不许和我说话,不许再跟着我,听见了没有。”
  “是,听见了。”顾明熹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
  沈绿绮挣开了顾明熹的手,径直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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