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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快来收养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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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明熹揽着沈绿绮的腰肢,她的腰是那么柔软而纤细。他低下了头,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她苍白的脸上慢慢地浮起了红晕,如同水粉的晕染。(
  “阿绮。”顾明熹的声音低得如同呢喃,他缓缓地贴过去。
  他的味道几乎就要触到了她的嘴唇。沈绿绮的手指都绷紧了。
  “公子!”有人从远处奔来,大声地吼叫着。
  沈绿绮忽然回过神来,用力地推开了顾明熹。
  但这是在马上,方寸之地,退无可退。顾明熹的手臂是那么有力,牢牢地抱着她。
  沈绿绮又羞又恼,“哼”了一声,把脸扭开了。
  顾明熹从侧面看过去,看到了她绯红的耳朵和脖子,宛如桃花的颜色。
  好想摸一摸,可惜她生气了。
  顾明熹遗憾得几乎想顿足。
  陈景骑马奔来,大老远就叫着:“公子,北卫军的人马来了,您快过去看看。”
  沈绿绮用袖子捂住了脸。
  顾明熹用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陈景,为什么他身边会有这种煞风景的家伙,简直令人愤怒。
  陈景到了近前,勒住了马,对顾明熹急切地道:“北卫军中尉统领带了大部人马把我们都包围了起来,请公子定夺。”
  他说着说着,声音慢慢地小了,到后面几乎缩起了脖子,“呃,公子,怎么,我哪里说错了吗?”
  顾明熹决定,回去以后,要马上把陈景远远地打发到北部边关去,不能让他在自己面前碍眼了。
  顾明熹“哼”了一声,扶着沈绿绮坐好,拨马奔了回去。
  那一边,负责守卫京城的北卫军来了上万人,如临大敌,将周怀悯和顾明熹的两队人马围了起来,刀剑出鞘,紧张地指着他们。
  被包围起来的都是久经沙场的精锐将士,在此情形下不惊不躁,各自为阵列,默默地等候主上的命令。
  北卫军长官许中尉简直气急败坏了,他半天前眼见着肃王出了京都城门,好不容易才松了一口气,结果又接到通报,说城外十里地,有两军交战。
  天子脚下,京都重地,居然有如此事端,许统领魂飞魄散,急急忙忙点齐了兵马,扑了过来,发现果然是肃王在生事,竟然出动了骑兵较量搏杀。却不知另一方是谁,竟然也敢如此嚣张。
  “肃王殿下,这里还是洛安的地界,不是你济州,你未奉圣意,私自纠集人马入京,又在此擅动兵戈,莫非有谋反之意?”许中尉远远地躲在军士的护卫之后,声色俱厉地大声说道。
  周怀悯瞥了许中尉一眼,眼神轻蔑:“许中尉言重了,本王路遇劫匪,抢夺本王的家眷,本王岂能速手就擒,不过是手下的随从和劫匪之间小小纷争,何来谋反一说,许中尉这眼界也未免太小了。”
  许中尉会信才有鬼,放眼晋国,谁有那么大胆,敢劫持肃王家眷。
  顾明熹从远处奔来,陇西王府的骑兵们恭敬地退开了一条道,然后聚拢在他的身后。
  沈绿绮横坐在马上,顾明熹用一种十分霸道的姿势将她揽在怀中。
  万千军马、众目睽睽,沈绿绮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只好把头伏在顾明熹的胸膛上,遮住自己的脸。
  周怀悯看见了顾明熹怀抱着沈绿绮,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许中尉一见那架势,就知道顾明熹是另一方的首领。他也非蠢人,知道这少年既然敢与肃王争斗,身份必然不同,何况这些骁勇的骑兵看过去亦非寻常,或许又是哪一路权贵王侯也不定。
  许中尉胆子也不太大,但领军多年,面上威势十足,若就此放了这两伙人,未免被人看轻、也难以向朝廷交代,他心念急转之下,硬着头皮发话。
  “尔等胆大妄为,在京都之外私囤重兵,目无法纪,有不臣之嫌,吾奉圣命,维护京都安定,断不容尔等胡作非为。”
  周怀悯和顾明熹不约而同地看了许中尉一眼,目光轻蔑,如视蝼蚁。
  许中尉手掌北卫军大权,本来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被那样的目光一激,恼羞成怒,但肃王是他无论如何也开罪不起的人物,他一肚子火没地方撒,转而向顾明熹恶狠狠地道:“我不管你是谁,天子脚下,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这不法之徒,还不速手就擒,听候发落。”
  顾明熹冷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要我听候你的发落,不知所谓,荒诞可笑。”
  “你!”许中尉气得眼睛都红了。
  “许中尉。”周怀悯忽然插了一句,“这个狂徒着实可恨,不若你我联手,将他拿下,如何?”
  许中尉大喜,若能拿下那少年,就有人为今日之事担责,他也不至于落个失职之罪,如此甚好。至于肃王,那也算是个苦主,没见他家的女眷都被人劫持去了吗。
  许中尉打定了主意:“肃王所言极是,你我且先拿下这小贼再做计较。”
  当下,北卫军与肃王的人马拢合到一起,慢慢地对顾明熹那方形成了半包之势。
  对方是人数几乎这这边的一倍,腾腾的杀气迫人眉睫。沈绿绮有点惶恐,抬头看了了顾明熹。
  她的眼中有盈盈秋波,几乎要流淌下来,顾明熹心荡神摇,几乎想要吻她的眼睛,但他强行克制住了,只是笑了笑,并不说话。
  他的笑容带着一点嚣张的跋扈,飞扬如烈日。他做了个手势。
  陇西王府的骑兵立即调整方位,沉默而迅猛,以重甲武士为前锋、持盾者为两翼,形成了一个楔形的阵列,准备迎战。
  此战固然人数悬殊,然则无一人退却,那些铁血的骑兵甚至没有丝毫表情。
  顾明熹的银枪直指过来,寒光闪耀。
  “若要战,那便来,毋须言。”
  许中尉心中有些发怵,他隐约想到了一个念头,不由咽了一下口水,稍微犹豫了一下。
  周怀悯冷冷一笑,刚要喝令冲锋。
  许中尉身边的副将忽然指了指远处,语气有点惊慌:“大人,您看那边。”
  许中尉抬眼望去。
  地平线那边滚起了浓浓的尘烟,先是一条线,然后慢慢地扩大成一片黑影。
  铺天盖地的军队从远方奔驰而来,如同黑色的潮水一般,那千军万马的蹄声是潮水涌过来的呼啸,惊心动魄。
  连周怀悯的脸色都变了。
  黑底的旌旗上写着一个金色的“顾”字,在风中猎猎摇摆,更显张牙舞爪之态。
  这世上除了陇西王,谁能如此嚣张。
  许中尉再也顾不得顾明熹,连滚带爬地下了马,恭恭敬敬地候在道路一边。
  那军队到了近前,重甲长戟的战士,与顾明熹身边的那些骑兵一样装备,他们刷地一下,整齐划一地勒马停下,数万兵马,鸦雀无声。
  轰然而来,默然而止。
  许中尉低下了头,汗滴了下来。
  一人越马而出,临于众军之上,气势威严而倨傲,容华高贵,却是满头白发。他自然就是顾弘韬。
  周怀悯眯起了眼睛。
  “肃王殿下,许久不见,可安好?”顾弘韬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轻蔑。
  “甚好,多谢顾王爷挂念。”周怀悯如是冷冷回道,“数年未见,不意在此荒郊之地,能与王爷再聚首,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哪。”
  周顾二人前次相见,是九年前的济州之战,双方血战十天九夜,最终固然肃王伤亡惨重,但顾弘韬亦不能攻破济州城,悻悻而退。
  顾弘韬看着周怀悯,目光如剑:“我本无意与故人重逢,然则,听闻小儿与肃王起了冲突,我这做父亲的才不得不来一探究竟。我这犬子向来顽劣不堪,常常在外招惹事端,我回头自会与他理论,不敢劳烦肃王越俎代庖。”
  这场中再没有人搭理许中尉,而他自己则恨不得缩成一团,能够原地消失就好。
  肃王脸色阴沉,语气还是淡定的:“那既然顾王爷如此说了,就把你家的四公子带回去好好管教一番,本王就不与他计较了。”
  当下,肃王拨马欲走。
  顾弘韬的手略略抬了抬,他身后的军马动了。
  “故人相逢,我倒想和肃王殿下叙叙旧,怎么,你就要走了吗?”
  肃王的瞳孔倏然收缩,亦冷笑道:“顾王爷既有兴趣,本王自当奉陪到底。”
  但此时,从京城的方向轰轰隆隆地又奔来了一队军马,秦国公一马当先,奔驰而来。
  到了近处,秦国公翻身下马,十分客气地对顾弘韬拱手躬身为礼:“见过顾王爷。”
  顾弘韬在马上微微欠身:“老大人有礼了。”
  秦国公手中所掌的是南卫军,人数远在北卫军之上,他的品阶亦远高于许中尉,许中尉平日里对他本是不服的,今天见了他,却如见救星,赶紧小跑过来,跟在秦国公身后,做出唯命是从的样子。
  秦国公神色自若,对顾弘韬道:“方才见四公子匆忙领兵出城,老夫唯恐他有什么闪失,赶紧带人来接应,所幸无甚关碍。”
  他又看了看周怀悯,又看了看顾弘韬,言辞恳请,“两位王爷,且听老夫一句劝,同为晋国重臣,切不可在此私自交兵,此京都之城,天子在上,此战无论胜负,于晋国、于天下,都是一个笑话,老夫奉命守卫都城安定,职责之所在,若有兵戈起,老夫当率部全力拦阻,求二位王爷给老夫一个薄面,今日各自罢手,如何?”
  几方军队对峙着,战马刨着蹄子,发出低沉的鼻息声。
  半晌,顾弘韬目无表情地道:“老大人多虑了,我不过是和故人打个招呼而已,如此太平盛世,怎可擅起兵戈呢。”
  周怀悯看了秦国公一眼,两个人目光交错,很快又各自避开了。
  周怀悯也不说话,喝令了一声,收拢队列,率着手下的兵马径直去了。
  顾明熹紧绷的身体这慢慢地放松下来,这时,他才注意到怀中的沈绿绮在微微地发抖着。
  他心下一沉,忙柔声问她:“阿绮,你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了,没事了,你别害怕。”
  沈绿绮抬起眼睛来望着顾明熹。她的脸色惨白如雪,连嘴唇都是藕荷一般冰凉的灰色。
  “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就仿佛是被惊起的蝴蝶,飘摇而脆弱。
  顾明熹的手有点发冷,他更加用力地抱住了沈绿绮:“是我的错,有些事情我没和你说清楚,但你要相信,我是你的长生,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绝无一丝掺假。”
  沈绿绮目不转睛地望着顾明熹,她看得那么认真、那么专注,似乎要用目光把他的容颜描绘一遍。
  他的眉毛斜飞如剑、他的眼睛宛如星辰,带着琥珀色的流光,他的鼻子又直又挺,他是那么英俊的少年。
  沈绿绮以为自己应该很熟悉他了,但此时才发现,原来他竟是那么陌生。
  “你叫什么名字?”她又问了一次,固执地想要知道答案。
  “吾名为……顾明熹,出身陇西顾氏。”顾明熹微微地侧过了脸,避开沈绿绮的目光。
  沈绿绮忽然挣扎起来,用力地想要推开他。
  顾明熹哪里肯放手,他急急地道:“阿绮,我错了,你原谅我,我本来打算今天就要向你坦白的、啊、不是,是向你负荆请罪,我是个大混蛋、你打我骂我都行,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赔罪。”
  沈绿绮不作声,发狠地挣扎着,顾明熹的手臂宛如铁箍,紧紧地束缚着她。她性子倔起来,狠狠地抠住了他的手臂,明知道挣脱不得,依旧那么拼命。
  她的指甲崩裂了,血从指尖流了下来,一点儿都不觉得痛。
  顾明熹吓了一跳,心疼得都揪起来了,不敢再拦她,慌慌张张地抱她下马,放开了她。
  周围是长戟如林、铁马如云,杀气未散,沈绿绮却恍若未觉,用袖子掩住了脸,转身就走。
  她的脚步虚浮,才一举步就踉跄了一下,软了下去。
  “阿绮!”
  顾明熹急急忙忙去扶她。
  “别碰我!”沈绿绮忍无可忍,倏然扬手,一记耳光甩在了顾明熹的脸上。
  “啪”的一声,又响亮又清脆。
  顾明熹看见她泪流了满面,他茫然地放开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火辣辣的,他却不觉得疼。疼的是胸口下面的一个地方。
  沈绿绮自己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入尘土。
  风吹过来,空气中有着铁锈的味道,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数万军马,列于其后,将士们目不斜视,一个个保持着木然的表情,都只当作未见。
  沈绿绮再看了顾明熹一眼,那不是她的长生。那个少年,原来那年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


第36章 
  沈牧断了手臂; 躺在床上哀哀叫唤,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柳氏听得心烦; 叫人端了安神的药过来; 赶紧给他灌下去。
  淳于氏守在沈牧的床头,哭得比沈牧还大声。
  柳氏冷冷地道:“正好; 侯爷如今这样,很需要人贴身伺候; 淳于姨娘你这几天晚上就在这屋里守夜吧; 端屎端尿,一点不可懈怠; 听见没有。”
  淳于氏的哭声嘎然而止; 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
  柳氏心中厌烦; 不欲再理会这二人; 当下拂袖出去了。
  她叫了管家来问:“怎么样?找到卫家的那小子了吗?出了这等大事,这小混蛋到底溜到哪里去了?真真急死个人。”
  管家擦了擦头上的汗:“我们按卫公子说的住所找过去,根本没他这号人; 我还去了林将军府上,将军亲自出来见了我,倒是很客气,就是吱吱唔唔的说不真切; 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这两处地方我都叫人守着了,若看见了卫公子,一定第一时间来报。”
  柳氏又气又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平时嘴巴和抹了蜜似的; 说得凭地好听,关键时候,居然指望不上他,我早就说过,这小子靠不住,如今怎生是好?”
  她想了想,跺脚道,“不行,我回娘家去找我父亲和兄长,只能求他们出手相助了。”
  她心中急着,不意牵动了肚子,一阵抽痛,“嘶”地一声,捂着肚子蹲下去。
  身边的下人大惊,如今柳氏可是沈家的主心骨,断断不可有所闪失,丫鬟和嬷嬷们拥过来扶住了柳氏:“夫人,您保重自己要紧,不然,我们派人过去叫亲家老爷过来,您别走动了。”
  这当口,大门外的小厮飞奔过来:“二姑娘回来了!回来了!”
  众人皆是又惊又喜。
  柳氏强打起精神,赶紧叫人扶着她出去。
  才到二门外,果然看见了沈绿绮。
  一队侍女远远地跟在后面,见着沈家的人出来接应了,才弓腰退去,态度十分恭敬。
  柳氏顾不得许多,匆匆上前:“阿绮,你怎么样?不打紧吧。”
  沈绿绮的脸色白得有些惊人,但是神情却十分平静:“我没事,让母亲牵挂了。”
  柳氏上下打量了沈绿绮一下,看过去没有什么异样,她的心放下了一半,几乎要落泪:“老天保佑,幸而你平安归来,真是太好了。是谁救了你,我们可要好好地报答人家。”
  沈绿绮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她的嘴唇上没有一点儿血色,轻轻地颤抖着,半晌才轻声道:“嗯,是要报答他,他终究是救了我。”
  她这么说着,身体摇摇欲坠,如风中弱柳,几欲倾倒。
  柳氏赶紧道:“先别说这个了,你这样子可怪吓人的,快进去休息,压压惊,我叫个大夫过来给你看看,有什么事情我们容后再说。”
  沈绿绮心神恍惚,被樱桃和方嬷嬷扶着进去了。
  柳氏这才转过来,问方才报讯的小厮:“是谁送二姑娘回来的?快领我出去,我可要当面拜谢一下。”
  小厮方才一直欲言又止,这会儿见柳氏发问了,结结巴巴地道:“不、不知道,一大群军士护送着二姑娘回来,不见他们领头的人,小的过去问了,他们都没搭理我,就是刚才跟进来的几个姐姐,笑眯眯的,但是也都不说话。还、还有,夫人,那群军士如今还守在我们家门口没走呢,好大的架势,您要不要出去看看?”
  柳氏心里一咯噔,出去一看。
  果然,几列军士整整齐齐地排在平阳侯府的大门口,做出了守护的姿态。
  柳氏出生武将之家,还是有些眼力见的。
  但见那些军士披挂重甲,身形高大魁梧,持着长戟,站姿笔挺如松,只是默然地立在那里,那种威猛凛冽的气势自然迫人而来,平阳侯府方圆百米,行人都不敢靠近。这哪里是普通的军士,分明是骁勇善战的精锐之师。
  柳氏暗暗心惊,过去施礼:“有劳诸位救了小女回来,真是感激涕零、无以言表。”
  一个首领模样的军士对着柳氏分外客气,赶紧回礼:“沈夫人毋须多礼,沈姑娘是尊贵之人,吾等只是奉命护送她回府,当不起沈夫人的礼,折煞吾等了。”
  “那敢问贵主上是谁?可否容我当面拜谢?”柳氏试探地问道。
  那军士只是道:“小人不敢多说,夫人日后便知。”
  柳氏呆了一下,无奈道:“如此,也罢。那诸位请回吧。”
  “主上有命,令吾等驻守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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