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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_碎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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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害怕,害怕再一次赤·裸裸地直面自己的错误,害怕尹如琢会想起自己的卑劣,也害怕会破坏两人目前和谐的关系。
  可再不情愿,她也没办法阻止尹如琢的陪伴。这不仅是两人的意愿,也是一种对外界的态度。
  尹如琢必须来。
  赫胥猗突然有些明白宋文泽真正的用意了——他期待的不是张景宣和赫胥复能给她带来什么影响,而是期待她去影响尹如琢。他的目的从来没变过,一直都是尹家。
  看到尹如琢脸色的那一瞬间,赫胥猗就知道,宋文泽成功了。
  这道坎两人原本就没有跨过去,即便是更改了关系,也不代表不在乎。
  赫胥猗知道尹如琢在乎,越是和尹如琢亲近,她就越明白,对方曾经有多在乎自己。她一下想起尹如琢听过的录音和看过的信,一下只觉得胃部翻涌,恶心至极。
  就在这时,尹如琢终于站起身向她走来。
  “猗猗,我们走吧。”
  “嗯。”
  她没有牵赫胥猗的手,保持了久违的疏远距离。而这一次,赫胥猗没敢靠近她。
  两人隔着一小段距离,然而在即将走出法院门口的时候,尹如琢突然伸手将她搂在怀中。
  赫胥猗心中正升起喜悦,一阵闪光灯却让她几乎暂时失去了视力。拍照声此起彼伏,记者们蜂拥而上,问的无外乎是今天庭审中那些让赫胥猗难堪的话题。
  尹如琢带的保镖将两人护在中间,却拦不住那些灯光,那些声音,那些问题,那些面孔。
  “赫胥女士,您和张景宣是青梅竹马,曾经差点私奔,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您父亲所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赫胥女士,您真的出轨了吗?”
  “尹总,您对您夫人的这件事怎么看?”
  “赫胥女士,请回答我们的问题。”
  “请问这是您的蓄意报复吗?”
  “尹总,这会影响到你们的婚姻吗?”
  一字字,一句句,都仿佛是在切割赫胥猗的心。
  如果都不是事实,她当然能挺直腰板。可偏偏,这其中有一部分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她喜欢过张景宣,曾想和他私奔,在他回国后保持着联系,并且从某种程度来说,确实是蓄意报复。
  张景宣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又不禁在她脑海中响起,她知道自己已经对张景宣毫无感情,可尹如琢相信吗?
  她此刻,甚至不敢抬头看尹如琢的表情。
  尹如琢突然在这个时候停下了脚步,一支话筒突破重围伸到了她的面前,她愣了一秒,终于开口道:“感谢大家对我们的关心,我只想告诉大家,这件事不会影响我和我太太的感情。猗猗没有出轨,她才是事件的受害者。曾经年少的感情本该是一个人美好的经历,她却因此遭受质疑和伤害,这让我很痛心。法律不会放过犯罪者,我相信这一次张先生依然会受到公正的审判。”
  尹如琢的话温和感性却掷地有声,她扫视了记者一眼,原本嘈杂纷乱的场面瞬间安静。
  “还有,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她。”
  这句话,清晰地传入到赫胥猗的耳中,她终于抬头看向尹如琢的脸。线条优美脸部弧线,精致的下颌,幽深的双眼,以及坚毅的神情。
  她在这一刻几乎忘记了呼吸。
  赫胥猗的心很硬,尹如琢捂了三年都没捂热。可放下偏执之后,她的心渐渐开始复苏,开始感受到喜怒哀乐,开始体会到尹如琢的良苦用心。
  她开始为尹如琢心动,开始渴望靠近她,开始不想和她分别。
  她知道,自己爱尹如琢。
  如果说,尹如琢曾经对她的包容爱护软化了她的硬壳,舍命相救击碎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那么此时此刻,尹如琢给她带来的是激荡、火热、无法压制的浓烈爱意。
  赫胥猗多么想就这样拥抱她,亲吻她,不管什么大庭广众,不管什么契约婚姻,不管什么纯粹的肉·体关系协议。
  她多么想就这样告诉尹如琢,自己爱她。
  有一只手突然抚上了她的脸颊,尹如琢一边低头望着她,一边用手擦拭着她的眼角。
  赫胥猗这时才发现自己哭了,而两人已经在保镖的掩护下冲破人群,到达了车旁。
  在这段时间,她的眼里只能看到尹如琢,仿佛世界都已经与她无关。
  尹如琢搂着她的手臂那么坚定有力,帮她擦拭泪水的手微凉却无比温柔。
  赫胥猗想告诉她,一刻都不想再等待。她不想再去管什么循序渐进的计划,不想再去考虑失败的可能,更不想让尹如琢继续误会自己不爱她。
  “好点了吗?”
  尹如琢拥着赫胥猗坐进车里,为她递上了湿巾。然而,对方却只是傻愣愣地望着她,没有要接的意思。
  她不得不亲自动手帮赫胥猗擦去泪水。
  “不要在意那些人的话,我们会赢的。”
  她说的是这场官司,不止是这一场,赫胥复那一场也是。
  赫胥猗却在此时突然问道:“那你呢?你在意吗?”
  尹如琢的神情突然僵住了。
  她曾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以为自己在这近两年的时间里做得很好,以为自己无论听到什么都能保持冷静。毕竟,她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全部知晓,现在又有什么可以在意的呢?
  所以她陪赫胥猗出庭,想要给予她最大的支持。
  可是,当听到赫胥复的证言,听到张景宣的叫嚣,听到赫胥猗的那一句句是,她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她不期然地又想到了那封信,那个录音,又想到了赫胥猗的那句“那又怎样”,想起张景宣说,赫胥猗忘不了他。
  这是她的噩梦,从知道的那一刻起就阴魂不散的噩梦。
  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自己不知道这些,希望自己能够遗忘这些。可偏偏,她的记性很好,偏偏她已经发现真相。
  她在意吗?
  她怎么可能不在意?
  她听到那些,想起那些,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痛。
  尹如琢意识到,原来一直都高估了自己。
  “我没有必要在意。”
  面对赫胥猗的问题,她只能偏开脸,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如琢,”赫胥猗的声音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她看到了尹如琢的反应,想要告白的心也越发强烈。她用颤抖的指尖触碰到了尹如琢的手背,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待,“如果我说……”
  她喉咙发紧,眼眶发酸,几乎话不成句。但她仍死死地抓着尹如琢想要抽出的手,迎着对方抵触的目光,颤声告白。
  “如果我说,我已经爱上你了呢?”


第97章 
  这一句大胆的告白; 迎来的不是两情相悦的欢喜; 而是长久的沉默。车内的气温似乎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尹如琢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从来温和的紫色瞳仁这一刻仿佛凝了一层寒冰,目光锐利地望着赫胥猗。
  变化几乎就在一瞬之间,赫胥猗看到的是一种极致的木然和冷漠。
  尹如琢没有再次尝试抽出自己的手,但赫胥猗能够感觉到她指尖的冰冷。
  她知道事情绝不会顺利; 知道尹如琢不会轻易相信; 也知道告白一定会打破现在平和的假象。
  可是,她没想到尹如琢的反应会那么剧烈; 看似平静却仿佛能将人凝结。她只是不想再继续等待; 不想再继续演戏; 不想再继续欺骗。
  她爱尹如琢,所以不想再忍耐。因为无法把爱说出口是那么痛苦的事,掩藏爱意是那么困难的事。
  爱能让人小心翼翼,却也能让人充满激情和冲动。
  可尹如琢的反应让她后悔; 对方不带着丝毫感情的目光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她的头上。沉默拷问着她; 嘲笑着她; 蔑视着她。
  尹如琢不是不会轻易相信; 而是她根本就不会相信。
  赫胥猗心头尽是惶惑,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在她心头浮现; 让她忍不住放开了尹如琢的手。
  紧绷的气氛慢慢缓和了下来; 尹如琢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仿佛是没听见赫胥猗刚才的那句话一般,尹如琢一边把手放进口袋,一边看向了窗外的夜色。
  天已经黑了; 不知不觉已是深秋,夜晚来得更早,寒冷的冬季也即将到来。
  尹如琢到家没有去卧室,反而走进了两个多月前还在住的客房。两人一路都没什么交流,赫胥猗望着她的背影,呆呆地坐到了沙发上。
  她知道自己搞砸了,知道自己这一步迈得太大,也终于知道尹如琢究竟被伤得多深。
  可是她已经收不回脚步,这一次如果不一鼓作气地解释清楚,尹如琢一定会以为自己是想再一次欺骗她。
  赫胥猗不是第一次如此害怕,爷爷去世的时候,被张景宣挟持的时候,尹如琢发现她伪装的时候,她都很害怕。可她知道,害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必须得让尹如琢相信自己的真心。
  赫胥猗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终于鼓起勇气朝着尹如琢的房间走去。
  她敲了门,但里面没有回应,心中升起的担忧让她不禁直接拧动了门把。
  然后,门开了。
  不知道是因为忘了,还是因为不准备休息,又或者没打算在客房住,尹如琢没有锁门。
  不止没有锁门,她也没有开灯。
  赫胥猗一眼没有看到尹如琢,心中不禁一紧。
  “如琢?”
  依旧没有得到回复,但赫胥猗终于看到了她。尹如琢背对着房门坐在地毯上,靠着床只能看到肩膀以上的部位。有淡淡的冷光从她身前发出,似乎是在使用手机。
  赫胥猗心中一震,最终还是犹豫着开了灯。
  “如琢,我想和你谈一下。”
  尹如琢似乎是被灯光惊醒,扭头看向了她。而当赫胥猗看到尹如琢的表情时,话音也戛然而止。
  她从没见过对方的脸色那么差过,就连上一次受伤也没有过。
  尹如琢脸色铁青,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嘴唇毫无血色。
  “如琢,你怎么了?”
  赫胥猗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当即就想上前查看她的情况,尹如琢却冷声道:“出去。”
  “如琢……”赫胥猗因她的态度心口刺痛,但当下更加担心她的情况,“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尹如琢似乎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顿了一顿才从耳中取下了耳机,对她重复道:“出去,我现在不想谈任何事。”
  长发在之前遮掩了耳机,赫胥猗这才发现她之前没有回复自己的原因。
  如琢在听什么?
  赫胥猗还从未被尹如琢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过,即便是当初东窗事发,即便是后来蓄意勾引,尹如琢都没这样对待过她。
  说不慌乱恐惧是假的,可她不敢离开。
  赫胥猗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忍耐着心口的刺痛和口鼻的酸楚,一步步向着尹如琢走去。
  “我只是担心你,你看起来很不好。”
  “我没事,只是暂时不想见你。”
  赫胥猗的指尖几乎掐进了肉里,喉咙中的酸涩紧绷几乎让她窒息。
  “如果是因为刚才的那些话……”
  “这样的玩笑和试探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赫胥猗觉得后脑勺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捶了一下,耳中嗡嗡作响,眼眶几乎瞬间就被泪水模糊了。
  “不是,”她站在床尾望着尹如琢,哭腔道,“如琢,我说的是真的,不是玩笑也不是试探,我说的是真的。”
  尹如琢猛然站起了身,脚下却有些不稳,高挑的身形摇晃着,目光如刀锋一般锐利。
  “赫胥猗,我说过,不要再欺骗我。”
  “我没有,我没有……”赫胥猗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让一切看起来更真实,她只能无助地摇头,企图靠近尹如琢来让她感受自己的真心,“这一次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真的!”
  尹如琢向着身后退去,似乎唯恐被她碰触到身体。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不肯离婚也好,契约婚姻也好,保持身体的关系也好,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为了再次蒙蔽她的双眼,再次欺骗她的感情,再次让她跌入那个甜蜜的陷阱。
  她有那么一瞬几乎就要相信了。
  可是身体的痛楚在提醒她,一切都不过是假象而已。
  她不会再相信,不会允许自己再受骗上当,更不会重蹈覆辙。
  “不是,我没有,你相信我,如琢,我是真的……”
  赫胥猗一步步走向她,如果剖开身体就能看到真心,她此刻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新掏出来给尹如琢看一看。
  她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这一次,她不想再错过。
  尹如琢已然退无可退,赫胥猗在她后背贴上墙壁的时候紧紧地抱住了她。
  “如琢,我爱你。”
  不是因为感动,不是因为愧疚,更不是因为想要等价交换,她只是无法再掩藏自己日益厚重的感情。就如尹如琢当初对她毫不掩饰的爱一样,她也想这样对尹如琢。
  “闭嘴。”
  尹如琢曾经无数次渴望能从赫胥猗的口中听到这三个字,可此时此刻,这让她充满了恐惧。因这句话是谎言而恐惧,因这句话升起的喜悦而恐惧。
  她可以经受一次欺骗,可以给予两次谅解,可第三次……她不可能再宽宏大量。
  她知道的,赫胥猗又要骗她了。以为两人关系趋于平稳,以为两人站在统一战线,以为她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她一定也知道,自己还爱着她,一定也知道,自己还会因为这句话欢喜,一定也知道,在这个时机说出来自己会有怎样的动摇。
  所以,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不,她会告诉赫胥猗,没有这么顺利的事——她最擅长的就是从失败之中吸取经验教训。
  还好,从那时开始,她的身体就记住了被欺骗的滋味,记住了伤心绝望以及后悔的痛苦。这痛苦会一直提醒她,一直告诫她,一直保护她。
  这痛苦……
  尹如琢觉得大脑晕眩,头痛欲裂,胸口闷得仿佛要窒息一般,曾经受过伤的手掌和小腹像是再一次被撕裂。
  她想推开赫胥猗,却发现自己几乎用不上力。
  “放开我。”
  身体似乎很冷,被赫胥猗碰触的地方却无比灼热。
  她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仿佛是在呻·吟,感觉到额头的汗水划下脸颊,从下颌滴落。
  往事一幕幕在她眼前闪现,从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十岁小女孩,到再一次重逢,从两人结婚,到赫胥猗说只是在利用自己。
  太痛了。
  她的十几年仿佛是一个笑话,她的包容宽恕像是一种嘲讽。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以为自己即便无法获得她的爱也该得到相应的体谅。
  “相信我,如琢,求你相信我……”
  尹如琢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曾经求而不得的一句爱语,如今却轻而易举地被说出了口。
  赫胥猗竟然在求她相信,可她又该怎么去相信?
  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吗?
  尹如琢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那听起来不像是她的声音,可她知道,这是自己在笑。
  悲哀到极致,或许也只能笑了吧。
  她狠狠推开赫胥猗,在因疼痛失去意识前,这是留在她脑中最后的念头。
  赫胥猗因巨大的冲力跌倒在地,但来不及吃痛,眼前那高挑挺拔的身躯也已向着地面坠落。
  “如琢!”
  赫胥猗在千钧一发之际接住了尹如琢,却发现她几乎已经陷入了昏迷。
  但尹如琢的身体仍有反应,似乎是因为疼痛而蜷缩成了一团,喉间有含糊的呻·吟。
  赫胥猗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顾不得哀伤难过,一手揽着尹如琢,一手摸向对方扔在地毯上的手机。
  她想叫救护车,却发现界面上正在播放一个音频。耳机还没取下,她鬼使神差地把耳机塞到了耳中,而后正巧听到了自己那句冰冷无情的“那又如何”。
  她的心一下坠到了谷底,指尖颤抖地输入了解锁密码。
  1025,她的生日。
  手机顺利解锁,然而映入赫胥猗眼中的是一张照片,一张信纸的照片。
  尹如琢还给她的那一晚,她就把这些东西都销毁了。可是,她能销毁实物,却无法销毁记忆,无法销毁尹如琢的耿耿于怀。


第98章 
  尹如琢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医院; 白色的天花板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如琢!”然后她听到了父亲的声音,着急、喜悦还有安心; “终于醒了; 吓死爸爸了。”
  记忆慢慢回笼,尹如琢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一时头部又是裂开般地疼痛。
  “爸爸……”
  她听到自己声音沙哑; 这才感觉到喉咙干燥得疼痛。
  “哎呀别动别动; 要喝水吗?来; 喝口水。”
  尹润松亲自给女儿喂水,拳拳父爱之心; 让尹如琢心生愧疚。
  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 却一直还让爸爸担心。
  “我没事了。”
  她喝了水; 嗓子好受了一些; 确认赫胥猗不在病房内; 稍稍松了一口气。
  “什么没事了!你到底怎么昏迷的?给你检查了一圈; 医生说哪儿都没毛病; 这又没有外伤; 你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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