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世界科幻小说精选 (一)-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处长非常生气:“马上派人去找希梅医生,问清是怎么回事。”
  但是希梅医生的答复使处长更为惊讶——黑箱子和凶手目前根本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后来埃勒在控制台旁站了好一阵子,他决定动手切断警报信号灯的能源,从网络上卸载674101号医疗箱。埃勒拔去插头,于是红色信号灯随之熄灭。

  “怎么样?”卡尔文夫人嘲笑说,“敢于对我的脖子动刀,那么对自己难道就胆怯了吗?”
  安琪只是对她妩媚一笑(那笑容后来实在使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毛骨悚然)。她自信地把皮肤刀调节到3厘米深,对刀子将只切开皮肤深信不疑,它会神奇地避开血管和神经……
  安琪微笑着把刀子在脖子上一抹,锐利的刀刃一下就切断所有的血管,深达气管及食管,就这样结束了她年轻的生命……
  后来警察来了,当他们劝慰大哭不已的卡尔文夫人时,发现所有的手术器械都已蒙上一层铁锈,所有的药剂,连同血管胶,肺泡组织等等都成了黏乎乎的黑色物体或黏液。警察打开瓶子时,里面散发出的只是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
  

  ——(完)—— 



   



呼唤孩子
 
  
  大卫·赫尔 著 

  一个安放在冥王星之外数个天文单位①的信号接收器接收到一个微弱的激光呼救信号,于是,人们将他送进黑暗的太空,去执行拯救使命。先将他冻成僵尸,塞进小舱里,然后,航天飞机朝着蛇夫星座方向疾飞,穿越300年的时空。就这样,他离开了他在此岸的生命轨迹,离开了他生于斯长于斯的山山水水,离开了父老乡亲们,前往遥远的彼岸。这是他的使命。他是一位医生,名叫哈门·格恩特。
  冻尸在那颗蓝色的小行星上空醒来,召唤他飞掠数个世纪。17。4光年的信号就是从那里发出的——我们命在旦夕。瘟疫猖獗。救救我们。
  哈门·格恩特从轨道上将上千只探测器安放在云层下面,很快,这些忙碌的装置就向他报告:这颗命名为“保佑星”的星球其生态环境处处都有生命在骚动。绝大多数生物都显示一种共同的生物遗传特征,而这种特征是建立在一种不完全DNA的优美的化学结构序列周围。然而,他偶尔发现具有地球基因模板的细菌和病毒,于是,他怀着希望将望远镜、红外线扫描器与物质传感器瞄向下面,结果发现古老登陆艇残骸,还有一座村庄,村庄建在邻海一条河的两岸。有幸存者劫后余生。这令他喜出望外。
  哈门·格恩特将航天飞机降落在离村庄半英里开外处,然后徒步穿过一条当风河谷,朝那片土屋走去。河谷芳草鲜美,体现了“保佑星”生态环境中草的妙用。他穿一身笨重的防毒服装,与周围环境隔绝开来,蹒跚而行。他走得从容不迫,好让村民们察觉他的到来,而不至于惊惶失措。村民们聚集在房舍四周的绿茵地上招呼他,他们已经演变成独特的人种:高高的个子,苍白的皮肤,一双蓝眼睛覆盖在赘皮皱褶下。他们的语言演变成一种轻快悦耳的方言,从句法到词汇都有微妙的变化。
  “你们向地球呼救,所以我就来了。”哈门·格恩特招呼村民,“我名叫哈门·格恩特,是医生。”
  村民们满脸困惑地望着他。
  “我们没有呼救呀。”一人说。
  “是你们祖父的祖父在绝望中呼救,因此地球派我来根治你们的瘟疫。”哈门·格恩特解释道。
  村民们更是莫名其妙了。
  “没有瘟疫。”另一人说。
  随即,村民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上前来,自报姓名,光着手握他那戴着手套的手。令他惊奇的是,从后排走过来的几位压根儿不是人,而是什么怪物,灰色皮肤,鸭脚板,嘴像纽扣,两侧堆满网状的下垂肉。他们眼睛不眨,目光柔和,向他频频点头致意,同时用他们那刮板状手指按他的面罩。
  “你们是什么人?”哈门·格恩特问。
  “我们是‘保佑星’的始祖。”他们说。
  “他们是‘保佑星’的始祖,”他们身旁一个人解释道,“当年我们还是丛林野兽的时候,是始祖们给我们送来了火种、砖瓦、织布等礼物。他们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热爱他们,尊敬他们,犹如热爱、尊敬我们的骨肉同胞。”
  这一番话向哈门·格恩特证实了那里的确发生过一次瘟疫,瘟疫之后是断层期。在断层期间,殖民者丧失了一切科学技能,蜕化到茹毛饮血的蒙昧状态。然而,连最先进的分析都未能发现这样一种抗体,在它们周围会滋生抵御病毒或细菌进攻的免疫力。奇怪的是,那里无论男女,每一个人的年纪都不超过“保佑星”年龄——40岁,而且“保佑星”上的一年比地球上还少一个月呢。哈门·格恩特一边倾听着始祖们那凄婉的歌声飘忽在苍茫的暮色里,一边在心中琢磨这个现象。第二天清晨,他穿上防毒服,从航天飞机上再次来到村庄。
  “你们说这里没有发生过瘟疫,”哈门·格恩特说,“可是,你们年龄谁也没有超过40岁。这怎么可能?”
  人们面面相觑。
  “人的寿命就这么长。”其中一人回答。
  另一人走上前来:“我已经活了40岁,感觉到自己就要寿终正寝了。我想让哈门·格恩特亲眼目睹我归西,以便他理解我们的话。”说着他便坐下来,同伴们哼起了低沉的哀歌。他的脸色苍白,神情安详,但不久脸上开始痉挛,扭曲变形,接着口里喷出一股鲜血和污秽物。血污里蠕动着无数条小虫,长有吸盘和极微小的鳍。哈门·格恩特挑起其中一条,放进一只瓶子里,别的虫纷纷跳进草丛,向河边奔去。虫离开了那人的躯体,那人便咽气了。
  哈门·格恩特问道:“这不是疾病,又是什么呢?”
  “是老死。”村民们回答。
  至此,哈门·格恩特意识到:这些寄生虫寄生在“保佑星”人的体内太久太均匀了,乃至于他们早已麻木,不知何为真正的自然死亡。于是,他回到航天飞机实验室,数日内配了一剂驱虫药方,然而,配方仅仅是他的使命的一部分。这些蠕虫缺乏有性与无性生殖器,从而显示它们只是某种较复杂生物的生命过程中的一个过渡阶段,因此,要想根除疾病,就必须中断这个变异周期,进而将已折磨多少代“保佑星”人的瘟疫拒之门外。哈门·格恩特再次使用上千只探测器,搜集天上飞的水中游的地面爬的生物样品。微小得只有在显微镜下才看得见的轮虫具有与那些蠕虫相同的不完全DNA,小如针尖,长有畸形腿的软体生物以及其喙同其胸部一样长的极小的蚋也同样如此。寄生虫就是以这种生命形式侵袭“保佑星”人,它们咬破裸露的人体皮肤,钻进去,然后变成蠕虫,粘附在人体的胃壁,吮吸人体营养数十年,之后准备进入其生命周期的下一阶段。于是,它们咬破人的食管,顺着一股鲜血和呕吐物离开人体。
  在地球和别的地方,众所周知用化学药剂防治虫害收效甚微,于是,哈门·格恩特另辟蹊径,专注于研制一种生物对抗剂。蚋体内寄生一种共生细菌,而这种细菌却是蚋的呼吸过程必不可少的。哈门·格恩特花了好几周时间,确定这种细菌的基因物质的序列,终于能够改变基因,培育出一种突变型细菌来。新细菌既比原细菌繁殖力旺盛,同时又对蚋毫无用处。将新的细菌变种释放到大地那天,他召集拢“保佑星”人,向他们宣布:
  “瘟疫剥夺了你们与生俱来的权利太久了,乃至于你们忘记了自己真实的本质。人的寿命不是40岁,而是两倍于40岁。现在我手中握着灵丹妙药,它将恢复你们失去的岁月,因为这是你们应该享有的权利。”说完,他就拧开试管,释放出突变型的细菌。
  “谢谢你的礼物,哈门·格恩特。”人们感谢道。
  “这是我应尽的义务,”他回答,“因为我是医生。”
  哈门·格恩特第一次脱去防毒服,呼吸“保佑星”上未经过滤的空气。数周后,他的探测器在村子半径10公里的范围内没有发现一只活蚋。再过两周,该半径扩大到20公里,随后又扩至30公里。寄生虫的传播率先是下降了一半,继而又下降了一半,最后跌至零。哈门·格恩特在他寄宿的房子的阳台上凭栏眺望暮色,感到心满意足。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如释重负。这时候,他的耳畔回响着始祖们那美妙的歌声,每天傍晚始祖们都要聚集在河边歌唱。
  “他们为什么唱得这样动听?”他懒洋洋地问。
  “他们在呼唤他们的孩子。”有人回答。
  “呼唤孩子?”他问道。
  “始祖不像我们是从自己的血肉之躯生下孩子,他们是将自己的种子撒向空中,种子随风飘荡,落在地上,成长发育。因此,他们的孩子是野生的,不过其智力与好奇心却在缓慢地发展。这歌声在呼唤幸存下来的孩子们回到父母身边,接受文明的熏陶。”
  歌声改变了音色和节奏。哈门·格恩特急忙赶到河边,恰好看见一个动作迟缓的灰色生物拖着新长出来的腿,从水边趔趄地一摇一摆走上来。一见它的相貌,他顿生猜疑,不由得一阵恶心,只好竭力将猜疑置之脑后。然而,他有责任了解事情真相,于是,第二天早晨他弥补了自己先前的疏忽,到始祖那里去,从他们身上刮下一点儿皮肤屑,抽取一点儿血液和唾沫。然后,他回到航天飞机实验室,检验始祖们的不完全DNA,并且将之与轮虫软体虫蠕虫的不完全DNA进行比较。
  随后,他升起航天飞机,回到冷冻舱,先前他就是睡在里面到达这个称之为“保佑星”的世界的。
  他无话可说,覆水难收,他已经做了,就无法挽回了。
  他的心中回响着始祖们的歌声,他知道这歌声将伴随他的一生,将伴随他到天涯海角。他将航天飞机朝向银道面②之上的深不可测的夜空,然后他进入超低温冷冻舱,按了一下开关,很快他将被冻成僵尸,从而从负罪感和耻辱感中获得解脱。他名叫哈门·格恩特,他是一名医生,他的使命是治病救生,结果却残杀生灵。
  冰冻到来之前,时间似乎长得漫无尽头。长得他又听见了始祖们那勾魂的歌声。歌声在呼唤孩子们,孩子们却永远不会归来了。


  棒槌学堂注:
  ①、天文单位:天文学中用的一种长度单位的旧称,等于地月系统日公转椭圆轨道的长半径,即1。496亿公里,现已改用天文单位距离。
  ②、银道面:银河系的主平面。银河系的成员如恒星、尘埃等都对称地分布在平面两侧。
 
  
  ——(完)—— 



   



检察官的奇遇
 
  
  罗尔夫·豪夫曼 著 

  这是美国南部特有的炎热的八月里的一天。
  阿拉巴马州伯明翰市第一检察官麦克罗恩,五十多岁,特别喜欢喝苏打威士忌。他的办公室里装有全套空调设备,挡住了室外的闷热。然而,这位检察官却偏偏拉起百叶窗帘,敞开窗户。他就是喜欢迎着阵阵热浪站着,让额头上爬满汗珠。他的祖先是这块炎热而干燥的南方土地上的第一批移民,对此,他颇引为自豪。一百年前,他的曾祖父就在密西西比河畔占下了一个大庄园。他的后裔们不仅继承了他的万贯家财,而且还继承了他对黑人的刻骨仇恨。
  通话器响了,麦克罗恩的秘书报告:一位名叫西勒斯的教授有要事求见。
  西勒斯教授,高高的个儿,尽管年龄还不满五十,头发已有些灰白了。他非常激动。他还没有在椅子上坐稳,就急忙拿出一张纸片,放到检察官面前。纸上印着一个年龄约摸二十五岁左右的黑人青年的照片,照片下面有粗体黑字:通缉杀人犯。
  “这道通缉令究竟是怎么回事,麦克罗恩先生?”教授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他那修长纤细的手指仍在颤抖。
  检察官惊奇地望着教授,简单地解释道:“有个白人妇女被强奸后杀害了,我们正在追捕这个凶手。这是我们的工作,难道这还不明白吗?”
  “你们怎么知道,凶手就是杰姆,杰姆·泰勒?”
  “噢,是这样。”检察官笑了,“这个混血儿是你们研究所里的工作人员吧。可惜,教授先生,有人在凶杀案发生后不久,路过出事现场附近,见到过您的泰勒。这位证人是绝对可靠的。”
  “难道光凭这一点,您就可以发布逮捕令了吗?先生,您很清楚,在我们这个国家里,一个黑人要是和这么一件谋杀案牵连在一起,那他的前途就完了!您的通缉令却助长了这一恶劣倾向。方圆几百英里之内愤怒的暴徒将会疯狂地追捕他,要是碰上一个警长,他还可能饮弹身亡。”
  “别说了,西勒斯教授,”检察官的声音变得粗暴冷酷,“为什么这个泰勒不来自首?他躲起来了,所以要通缉。另外,他是一个黑人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企图推翻现有的制度。我们的人好几次在黑人示威游行队伍里拍到他的镜头。我们深深了解这伙暴徒。这次强奸杀人案就是一个例证。”
  “杰姆·泰勒在我那儿工作了很久,我了解他,他决不会干这种事。他躲起来,并不奇怪,害怕嘛!以您的眼光看,他已经是个罪犯了,尽管没有任何证据。”
  检察官站起身:“我不跟您罗嗦,这个黑人,要是不来自首,我就认定他有罪。此外,我不明白,像您这样有地位的人怎么会为一个罪犯辩护,而且还那么起劲!”
  “因为我知道,他不是罪犯!”教授准备离去,走到门口,又一次转过身,“我受政府委托,目前正从事一项极其重要的神经外科研究工作,麦克罗恩先生,我和华盛顿有直接联系,我将要去控告您的令人发指的行为。”
  一晃,九个月过去了。西勒斯教授再也没有听到有关杰姆·泰勒的音讯,警官还一直在追捕他。教授的助手们奇怪地发现:这位一向生气勃勃的科学家越来越沉默寡言。他埋头工作,在研究所和附设的诊所里打发一天的时光,除了亲密的朋友,没人知道,他已经完成了关于大脑移植基础理论的研究工作。
  一天夜晚,教授正在检查一只雄性狒狒的心理值。它在三天之前刚换上一副雌性狒狒的大脑。这时,一位年轻的护士匆匆闯进了实验室。“教授先生,”她激动地叫道,“杰姆·泰勒来了。”
  教授蓦地跳了起来:“杰姆·泰勒!”他捂住胸口,只觉一阵眩晕,护士想上前搀扶,被他推开,“他在哪儿?”
  “下面诊所前面的一辆车子上。”护士犹豫了一下,“一道来的还有好几个男人。我想他大概受了重伤。”
  教授不等说完,便飞奔下楼。
  诊所大门口灯光的阴影里停着一辆黑色的甲壳虫小汽车,一个高个子宽肩膀的男子朝着科学家走来。
  “西勒斯教授?”
  “是的,您是谁?杰姆在哪儿?”
  “我们是他的朋友,他在车里,”宽肩膀的男子指了一下那辆车,“不过请小心,他受了伤,子弹击中头部。”
  教授拉开车门,杰姆坐在后座上,满脸是血。两个白人青年扶着他。
  “我的天哪!”教授抓住杰姆的手腕,熟练地摸到了他微弱的脉搏;“他还活着。”
  教授转身对随后赶来的护士说:“做好手术准备。通知勘德尔博士和赫金斯博士,对其他人一律保密。”
  宽肩膀的男子把教授拉到一边:“请您考虑一下,杰姆·泰勒是通缉对象。如果有人走漏消息,要不了几小时,不仅警察会光临,而且少不了还有一帮杀人成性的刽子手,要带着手枪来找您的麻烦。”
  “勘德尔和赫金斯是完全可以信任的人,护士安娜也一样——他们是我的亲密助手。不过,请告诉我,杰姆是怎么出事的?”
  “我们是在离这儿三十英里的地方找到他的。我们听见枪声,循声驶去,路上受到警察的检查,他们告诫我们提防一个危险的杀人犯。我们继续朝前驶去,突然车灯照见一个人蹒跚前行。我们停下车,听见他喃喃地呼唤着您的名字,接着猛地一下瘫倒在地上。”
  这时,两个男护士推来了活动担架。教授吩咐他俩去找赫金斯办件要紧的事,支开了他们。车上的两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把杰姆·泰勒抬上担架,教授用白被单把他严严实实地盖了起来。
  大门口出现了一个穿工作服的青年人。“出了什么事,教授先生,安娜来找我,要我马上到这儿来。”
  “来了个伤员,勘德尔博士,得立刻动手术。”教授掀开担架上的被单。
  “这不是……”
  “是的,您都明白了。不要惊动别人,这关系到他的生命。”
  博士点了点头,车上的那两个男人抬起了担架。
  “好吧,勘德尔,领他们到手术室!”
  教授和那个宽肩膀的男子默默地跟在担架后面。在手术室前,西勒斯教授审视了一番这个陌生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