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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行GL-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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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姑娘不必紧张,我若想用你的行踪换钱,何必多此一举。扶槐宫主赏金万两的价码虽高,我看也不值卖您一个人情。”
风媒笑的和善可亲,张口也是开诚布公。千金万金诸宜宫有的是,可让扶槐这般费心,想来李昭雪是有些分量的。如今卖她一个顺水人情,李昭雪回不回诸宜宫,债都是欠下了。
小钱见李昭雪低头不语,眨巴眨巴眼睛问风媒:“你是建邺城最好的风媒,还买不起院子?干嘛要住客栈?你是不是想骗我们?骗小孩最没出息。”
风媒瞥着她笑:“嘴巴果然厉害。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抱着萧引凤大腿叫爹,这一夜多少姑娘哭的睡不着觉?”
小钱瞪眼张大嘴巴:“我、我不知道,不过我现在知道,你不是骗子,你顶顶厉害。你怎么知道我叫人家爹,你千万别告诉我爹。不对不对,肯定那个瞎眼老头子告诉你!”
风媒道:“我是风媒,以风做媒,什么都瞒不过我的耳朵。”
小钱吐舌:“骗人,那个瞎眼老头肯定你爹。”
风媒登时不乐意:“呵,那个老头叫方中正,他眼睛可不瞎。”
李昭雪闻言暗道,不错,他是方兴的爹,自然也姓方。
小钱猛地扬起下巴,得意洋洋的说:“你说错了,那个老头叫冯大,在我们那儿开旅店,乡下有一百亩田,二十头牛。今年六十二,去年讨了一个十六的姨婆。”
“真能编,你是琢玉郎那厮养的小崽子吧?”风媒饶有兴趣的打量小钱,“要不是正巧摸过底,指不定我还真给你糊弄了。”
小钱追问:“你为什么要摸他的底?”
“还不是那群王八。。。好你个小鬼,套我话呢!”风媒眉梢一挑,袖子里摸出一个布口袋,“从来只有我套别人,算你本事,过来吃瓜子。”
李昭雪在旁听完,心思失笑:大哥大嫂怕是不知道,哪里是我照顾小钱,分明是她照顾我。
小钱缠着风媒:“姐姐,王八是谁呀?”
风媒磕着瓜子闲闲道:“嘴再甜也没用。想在江湖上活得久,记得少说话,管不住嘴就吃瓜子。”
李昭雪取来大半银两放在桌上:“我有三件事想问。第一件,大约七八年前,诸宜宫岛上曾经送一个女孩北上。”
风媒“吧嗒”一声嗑开瓜子:“这个消息值三百两黄金,我先欠着,李姑娘好好想想第二件事。”
李昭雪一愣明白过来,顿时悔的说不出话。万万没想到,自己无意之间竟然说出诸宜宫的秘密。不知会不会危害到扶槐,如果那样可如何是好。
风媒见她脸色变幻,摆摆手:“李姑娘,问第二件事情即可。”
李昭雪迟疑许久,仔细想了又想才敢开口:“方兴,可曾做过什么坏事?”
风媒笑道:“这问得。。。嗯,诸宜宫。。。我顺带送姑娘两个消息,你要是觉得值,听完回答我一个问题。就是想问问李姑娘从北边的事情。别急,先听,听完不值就当我没问。”
风媒也不是无所不知,也凑了巧。前几天有人要借风媒的房子用。这是摆明了要借风媒的名号骗人。
“做我们这行总要有保命之技。他们知道我没死,我也不打算坏人家的事。按江湖上的规矩,事情到这结了。就不知那些人按不按我们的规矩。”风媒眼角余光看向李昭雪,见她没有反应,“毕竟不是我们中原武林的人。”
风媒见李昭雪先惊后皱眉,心道:扶槐肯定知道要紧消息,否则怎会去年就开始打探迦南教。也亏得她家堂主让我打探,否则我这次死都不知谁下的手。那些白袍子借我的名设圈套,不晓得要对付什么厉害人物。
小钱见两人都不说话,抓抓脑袋问:“这个和方兴什么关系?”
“这个消息可值钱了,不能说。”风媒笑了笑,“送个便宜的,线顺到天汉寨,我就查了一下霍大当家这位大舅子。走的还是诸宜宫风口。”风媒朝李昭雪笑了笑,“二十年前吧,那时候鹤鸣方家还没炼出九转龙丹。方中正炼丹成痴,大概想把儿子送去木灵药楼偷方子。正巧当时诸宜宫李飞烟李堂主在木灵药楼养伤。这位李堂主风流倜傥,最好娈童。。。。。。”

晋江独家
乍然闻得师傅讳忌之癖; 李昭雪窘迫不知如何言表,只得垂眼盯着茶杯听风媒说完。其余也不敢再问,只请风媒留意方兴行踪。
前脚风媒刚走,店小二来扣门; 奉上买马的银子和衣物:“女侠,我把药拿给厨房,煎好给您送来。”
“烦劳小二哥了。”
“客气; 有事您拉铃; 尽管吩咐。”
送走店小二,李昭雪在桌边坐下; 心中踟蹰不定。小钱探身趴在桌上,让手递到李昭雪面前,摊开掌心里面有一小捧瓜子仁。
李昭雪捡了一粒,放进嘴里细细咀嚼; 坚果炒货特有的香气在空中蔓开,连带郁结的心情都松软下来。
“昭雪姐姐,瓜子要大口吃才香; 好多好多在嘴巴里嘎吱嘎吱。”
李昭雪温柔笑道:“你吃。”
小钱讪笑:“我吃啦,我把碎的都吃啦。”
李昭雪捏了一小撮递到小钱嘴边:“小钱,姐姐有件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听我想想主意好不好?”
小钱张嘴吃下瓜子仁; 闻言连忙笔直端坐:“好。”
李昭雪想了想; 说道:“我拜师学艺的时候; 师傅说让我替他杀一个人。”
小钱瞪圆眼睛; 瓜子仁都忘记嚼了。
“我答应师傅,天涯海角也一定杀了此人,于是师傅传授我武功,教了我许多事情。”李昭雪顿了顿,“为人处世,仁义礼智信,我既然答应师傅,本应言而有信。”
小钱重重点头:“是呢,我爹也说做人要讲信用,答应第二天给人家的活,通宵也得干完。”
李昭雪盯着茶杯边缘的水迹,沉吟片刻又说:“此人毁了师傅丹田,以至于师傅从此不能练武沦为废人。与江湖人而言,这是解不开的血海深仇。我是应当为师傅,但。。。但此中另有隐情,却也不能全怪方兴。”
小钱不懂“娈童”二字,刚刚又只顾剥瓜子,对风媒说得一知半解。但她听出李昭雪话中意思,立即说:“那我们就不杀他。”
她答得理所当然,李昭雪却微微苦笑。听到师傅与方兴之事,她自然想到自己与扶槐,难免生出同病相怜之感。又想那方兴彼时年幼,恐还没小钱年岁大,这般磋磨何其残忍。转念又想他十年坚忍,手段亦是凶狠非常。异地相处,自己对扶槐可下得去手?
李昭雪左右为难,各种念头此起彼伏。厨房送来药汤,里面有冬虫草等安神凝气的药草,李昭雪连日奔波,喝下之后便有些昏昏欲睡。
小钱颇有眼力:“昭雪姐姐,你困了?我娘常说睡一觉什么都会好,你睡嘛,睡醒病就好了。有什么事情交给我去办,我会问路,不走远。”
李昭雪常年照顾妹妹,怎不知小孩心思。她取了几颗碎银,另拿了几十枚铜钱。叮嘱小钱只能在客栈门口两边逛玩,买了零嘴小吃尽快回来。
小钱来去极快,李昭雪脱了外衫上床,阖眼还没有睡着,她已经气喘吁吁赶回来。手里拎着七八个纸袋鼓鼓当当,李昭雪只当是各种吃食玩意,也不曾多问。
待李昭雪睡醒已经午时二刻。请店小二送了两份炒饭,两人吃完一如昨天那般,一个认真教一个专心学。
李昭雪和小钱心无旁贷,风媒却是心事重重,在房中来回踱步。等听到门外脚步声,她抢身上前拉开门。来人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叟,脸皮枯黄皱褶,开口却是年轻女子的声音。
“大姐,恐怕要出大事了。”
“打听到了?”风媒倒了一杯茶:“慢慢说。”
易容女子缓了口气:“是,问过一醉居的琴师,东君弹的那首琵琶曲没有名。却合了《偶集故人》的两句,‘还作江南会,翻疑梦里逢’。”
风媒捏着茶杯在手中转:“这位故人,应不是月听筠。”
易容女子声音急催亢奋:“不错,王茄子的消息,说萧清浅拜会迟城主。”
风媒眉梢一挑,眼中精光流转:“王茄子专门在府衙门口盯梢,他眼睛得很毒,没说其他的?”
“他看见萧清浅和一个年轻姑娘结伴而来,那姑娘十七八岁,腰后挂横刀,武功不弱,但和江湖上各家子弟却对不号。”
风媒笑道:“萧清浅隐迹江湖十余年,怎会和哪家特别交好。十有八九是家中后辈,或是同门师妹。为武道大会而来?”
易容女子正要打哈,风媒突然抬手止住。就听一串急促的脚步直奔而来,将木门拍得”啪啪啪作响:“风头儿,是我。”
易容女子顿时不满:“大姐,我是没约束好下面。”
风媒摆摆手,示意她去开门。
门外人的小乞丐几乎是连爬带滚冲来的,他低着头一个劲认错:“风头儿,事情紧急我就想着赶紧告诉您,我坏了规矩甘愿受罚。
易容女子换了苍老的声音:“先说正事。”
小乞丐依旧低头看着地上青砖:“刚刚有位女侠去了您的院子。她前脚离开不久,后头儿又出来一位,急匆匆出了北门。”
风媒站在屏风后面,闻言眉头一皱:难不成这个就是迦南教要设计的人?否者这些人一向深居简出,怎会突然就出城离开?
她朝易容女子比了个手势,女子就问:“那位女侠什么模样?”
小乞丐道:“十七八岁年纪,长到俊俏,穿戴十分普通,束发简衣,并不像豪门大派的弟子。使得是刀是剑我不清楚,却是十分扎眼。三尺直柄,黑鞘银缕,双耳嵌珠,挂在腰后。那条腰带做得也精致,想是费了不少银钱。”
易容女子一惊,连忙看向风媒。风媒微微颌首,示意她打赏小乞丐。小乞丐领了赏赐,又得风头儿许诺重用,千恩万谢的告退。
房中沉寂片刻,易容女子和风媒同时开口——
“迦南教要对付萧清浅?”
“萧清浅和迦南教有什么瓜葛?”
易容女子登时反应过来:“还是大姐你想得深。你说,先前机关城库房爆炸,会不会也是这伙人?他们不想萧清浅参加武道大会?不想她夺得魁首?”
风媒失笑:“那也太儿戏。着手下兄弟们盯紧些,再给各路同行递个话,建邺城大小消息,我蒲公英都收,价格好说。”
易容女子点头欲走,扭头有问:“我去一醉居的时候,诸宜宫的人问李昭雪有没有消息。扶槐宫主这次不知来不来,若是做成了这桩买卖,或可见上一面。”
“见了做甚么?投她诸宜宫门下?这些人物有多远躲多远。”风媒摆摆手,“这事不必再管。咱们人手有限,莫说整个江湖,就是建邺城也顾不过来。如今重中之重,就是盯紧迦南教。”
“大姐,我明白了。”
时间飞快,一天过去。第二日天刚亮,风媒又来找李昭雪,还带了一条消息,方兴父子走西北门出了城。
这消息,她昨天就已经知道。只因卖给了其他人,这才晚了一天告诉李昭雪。
李昭雪自是不知,闻言一时踟蹰。
她千辛万苦离岛,又与扶槐分开。无非为了回家与阿爹小妹一起,除此之外另有两件事要办,一是找到阿岩的姐姐,这个可遇不可求。另一件就是答应师傅,杀方兴为他报仇。
小钱握着木头匕首在一旁比划,见李昭雪送在风媒之后就一直不说话,眨巴眨巴眼睛问:“昭雪姐姐,要不咱们跟过去看看?”
李昭雪问:“看什么?”
小钱说:“就是跟在那个方兴后面,要是他做坏事,咱们就杀了他。”
她说得儿戏,李昭雪却听进去了,心道:天下如此之大,不知何时再见。不妨跟去看看,再做决断。风媒既说建邺城要举办武道大会,保不齐扶槐会来。最要紧江湖危机四伏,小钱跟着我实在不妥,不妨将她送往太和城,与大哥大嫂一起。
小钱不知她心中所想,见她点头应允,心中欣喜若狂。大钱虽然常带她出门,终究不过庐巢城周围乡下转悠,何曾这般纵马狂驰,骋望南北。
小二哥听说两人有急事,要买马离开建邺城,乐不可支的应下。且不说他一来一往挣了多少钱,只说李昭雪带着小钱,离开客栈走到西北门,一路人群都在议论昨晚千樽楼晚宴。
说是无名刀客,只身赴宴千樽楼,单刀会群雄。一战炎门门主,二战纪南城翁家主仆,三战力斗武城少城主。三战三胜,风头无双。
各大赌坊皆已开盘武道大会赛局,却不曾想横空出世这么一位,各家连夜打听刀客姓名,好加添到名册板上。
小钱听得兴致勃勃,扭头问:“昭雪姐姐,你知道萧清浅么?”
李昭雪隐约听过这个名字,一时却想不起来:“怎么了?”
小钱兴奋的手舞足蹈:“我听说十二年前,萧清浅也是这般从天而降。那是还没有我呢,那次有许多厉害大侠,东君、杜大侠、迟城主。我们留下来好不好?我想看武道大会。”
李昭雪摇摇头:“不成,咱们说好的。”
小钱扁扁嘴,扭头留念的望向建邺城。她却不知,此时暂别,只为他日相逢。
而与那些传奇的相遇,即是她自己传奇的开始。

晋江独家
李昭雪与小钱; 老弱病残占了两项,兼无十万火急之事,一边赶路一边研练武功,行了四日到寿地。
李昭雪少学诗文; 喜欢文墨,来到寿地难免心痒:“据闻寿地紫金石琢为砚,与右军砚无异; 堪称人间第一品; 端、歙两地名砚亦在其下。”
小钱抓抓头:“昭雪姐姐喜欢,我去给你买; 不过既然是石头,肯定重,我来背着。”
甚么紫金石砚,甚么右军砚; 甚么端、歙名砚,小钱一概不知,但见昭雪姐姐眼中闪着光; 脸上满满期许之色,想来十分喜欢。
她虽是个孩子,却甚爱成人之美。在家时爹娘给买串冰糖葫芦; 旁的小孩眼馋; 她从不吝啬。
李昭雪带着小钱在寿地多留了一日; 终于寻了一块品相上等的紫金石砚。如今读书人少; 琢砚匠人只剩八公山下一家。
吃了八公山豆腐; 两人沿途骑马来到正阳关。此处原是江淮北上中原的重要关卡,战乱筑城屯兵,盛世贸易往来。如今被个小帮派占了,收些过路费。
李昭雪交了钱,与小钱寻了一个食摊。正阳关三味,蚬子、鳭子、蒿子颇有名气,沿路的酒气幌子上都有写。
两人点了一盘炒蚬子,一盘豆干炒蒿子,半只卤煮鳭子。味道尚可,结账却出了篓子。
“多少?”李昭雪掏钱的手一顿,有些难以置信,“六百六十文?”
“不错。”店家大声一吆喝,旁边对面的摊贩都围了上来,将李昭雪和小钱团团围住。
小钱顿时气急:“胡说,我们点菜之前就问过,炒蚬子一盘二十文,一盘豆干炒蒿子八文,半只卤鳭子三十文。明明该五十八文钱!”
店家大怒,蒲扇似的手掌拍下,木桌一震,碗碟险险摔在地上:“死孩子,不信俺今们儿歇杀你!蚬子二十文一个,恁们吃了三十个。豆干八文一块,恁们吃了五块 。鳭子三十文一两,恁们吃了半斤。敢不给钱哈,恁们就待死吧!”
李昭雪认真矫正:“蚬子二十文一个,三十个六百文。豆干八文一块,五块四十文。鳭子三十文一两,半斤一百五十文。该合计七百九十文。”
店家恼羞成怒,还待再吓唬,李昭雪打开包裹拔出匕首,寒光出鞘,一闪而过。店家头顶发髻跌落,发丝纷纷散开遮在脸上,好似一个呆若木鸡的疯子。
左邻右居来得气势汹汹,去的悄无声息。
小钱拍手叫好,爬上板凳踩着桌边,手指几乎戳到店家鼻子:“弄死我们?你试个看看,大狗熊,大笨蛋,欺负小孩狗眼看人低。”
李昭雪从钱袋中取出五十八文钱垒在桌角:“小钱,我们走。”
“好!”小钱从凳上跳下,手脚麻利的解开缰绳,牵马跟上李昭雪。
两人走了没几步,就叫人拦住。
年轻郎君颇为腼腆:“女侠,在下冒昧。”
李昭雪见他文弱,不似江湖中人,不由疑惑。她拱手一礼问道:“客气,不知阁下有何贵干。”
年轻郎君连连摆手:“不敢不敢,在下见女侠身手极好,不知可愿一起为民除害。”
李昭雪听得一头雾水,小钱却已经和对方聊起。
“不死狱为祸江湖已久,此番群侠携手,必定能一举歼灭,肃清武林。女侠,十二城盟和万亩田的人虽不曾来,马匹给几却是建邺城迟城主出的。君瀚府、天汉寨、南郑城、凌泰城、木灵药楼、华山派、谭家、苍府。。。各门各派都来了,如此盛举不可错过。”
李昭雪没想到,自己离开建邺城几日,竟然发生如此大事。
小钱忙不迭的点头:“听起来真热闹呀,你干嘛去?干嘛叫上我们?”
年轻郎君羞愧到:“在下的确想去,奈何武艺微末。他们,他们不要我,贯大侠就要走了,我,我实在不想错过。”
小钱又问:“贯大侠?青元霸刀贯卫楼?”
“真是。”年轻郎君双手一合,“贯大侠长居中原,鲜少来南方,不曾想你这个小孩儿也知道。”
小钱登时不乐意:“百无一用是书生,我可是游历四方的江湖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青元霸刀贯卫楼贯大侠和归忘剑然诺然大侠,并称北刀南剑,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李昭雪闻言惊喜,追问道:“归忘剑然大侠也在?”
年轻郎君摇摇头:“这我却不知,只听说一共兵分三路。这一路是贯大侠率领。女侠,你不妨随我去看看,再晚他们就要走了。”
此番歼灭不死狱,各城各派纷纷解囊相助,正阳关的帮派虽然小,却也使足了劲。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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